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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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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好痛!

无奈转移注意力,取了装药的小罐放鼻间仔细嗅闻着,好像有雪莲珍珠当归白芍……

香气掩盖了所配药材的气息。

噢,加了香气,是为了防伪防盗版吧?

她恍然大悟。

“琢磨什么呢?”

任昆觉得差不多停了手,见她一幅若有所得的样子。

听了她的猜测,永安侯笑了:“不懂乱讲!御制的药,别说方子拿不到,就算有了方子,也没人敢制,要杀头诛九族的!”

也对哦,这个专利属于皇家所有,皇权至上,还真没人有胆去山寨盗版,命在才能花银子。

“这个,是给宫里娘娘用的,贵人们不耐药味,太医院有专配的方子。”

任昆见她好奇,就选着能讲的解释给她听。

没讲的那些才是真料……

这药起初的来缘,是专门给宫里初次承恩的女子用的,嫩瓜初破,难免会有伤了之处,哪回天子性致好,侍寝后的贵人们也用得着。

虽说用处有些不堪,但药效奇高,去青去淤见效极快。

药嘛,不就是看效用?管其它做甚?

永安侯没偏见,收几罐实属正常。

……

“侯爷,服侍您更衣吧?”

人家为了送药,衣服都没换,总得将谢意表示了。

“不用。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心头悄然藏了一丝被关注的窃喜,任昆知她玩了一天也累了,善解人意地将药留下,回去了。

“夫人,你胳膊怎么了?”

夏嬷嬷见永安侯走了,忙冲进来询问。

“被侯爷拽了下,没事,就是有点青。”

将涂了药的手臂给夏嬷嬷看:“没事,已经上过药了。”

“刚才是侯爷给上的药?”

有必要再确认一下,每次永安侯来,内室都不留人,方才她在外间守着,只按照要求递温巾子,心里着急。

“是……嬷嬷你可别想多了!”

见夏嬷嬷眼一亮,未待她开口,赶紧出言提醒:“咱们可别自做多情,没别的意思,暴力方心怀愧疚,这是变相的道歉。”

可,刚才她明明看到永安侯擎托着小姐的胳膊来的……

拜托!不擎着托着怎么转圈上药啊?在任昆眼里,我的胳膊跟条鸡腿没区别吔……

错!还不如条鸡腿呢,烤鸡腿肉香四溢令人吮指,她的胳膊能比吗?

也对哦……

夏嬷嬷患得患失。

刚才她扫了一眼,侯爷确实是在专心致志地上药,好象没对肌肤相亲有什么感兴趣的表现噢。

不对!

侯爷明明不喜欢女子近身的,他却亲自给夫人上药?就算是心怀愧疚,送药就是,何必上药也不假手他人呢?

那,还是对夫人有点意思?

锦言看着夏嬷嬷纠结的表情,真心好笑。

起初,夏嬷嬷觉得任昆不是良配,迟早还是要做其它打算的。

及至任昆常来常往榴园,对锦言另眼相看,夏嬷嬷就又点动摇:

出公主府毕竟不那么容易,而且以后还得隐姓瞒名,一个不好,前事败露,那就是大祸!若侯爷真是个好的,在这过着也挺好!

这府里,人口简单,烦心事儿也少。

就算侯爷改不了,等夫人有了儿女傍身,他改不改得无需理会。不改也好,没小妾无庶女子,清静。

夏嬷嬷那颗忠仆的心就在这种忽左忽右中做墙头草状摇摆。

无论如何,她都是一心想锦言好。

锦言明白。

不忍看她再纠结:“嬷嬷,今天走得好累,你快来给我揉揉腿捶捶背……”

一听她撒娇的语气,夏嬷嬷立马丢了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好,好,来,你先躺好喽,小心,看别弄着胳膊……”

ps:

看球?码字?补觉?世界杯开始了,伪球迷也各种纠结噢……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 花灯迷眼

世间事,往往期待什么,什么就偏不来。怕什么事出现,什么事就偏来。

就象小时候,最担心春游坏天气、开运动会下雨,细想想,记忆里好象回回都是坏天气,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的时候不多。

永安侯一心想带锦言去看花灯,早早地就做了安排。

甚至决定除非皇帝有事,否则公务一并推去。

结果,还真是皇帝有事了。

今上身体向来不大康健。说来也怪,大周朝自马背上得天下,开国先祖一把大枪荡平天下。

既祖辈以武兴族传家,按说这金家子弟的身子骨应该都铁打似的,可偏嫡系一支向来孱弱。

嫡枝弱,旁枝兴,嫡枝没合适的人物承袭大统,换个旁枝的来当吧。

可等这旁枝的坐了皇位,再传嫡枝,就又由强变弱。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姓金的皇家人伸指细数,谁做了这个位子,就没长寿的,而且难生养出健康的孩子,特别是皇子,弱不禁风者居多。

宗室年高位重者间私下有种认知:

金氏先祖当年攻入前朝皇宫时,杀戮过重,被皇宫中的某些东西冲撞了,不然怎么后世的子孙谁做皇位,谁就很难得善终?

当然,这种认知只在极小的范围内流传,历代的皇帝都是知情者。

对这种现象,更多的是以为宫人争宠所致,皇宫里的女人手上不沾血不染人命却又活得好的,绝无仅有。

事例多了。育有子嗣的女人防范成为本能。

结果无论怎么保护,这些长在宫里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慢慢地就会莫名的孱弱下去,就如春天的花最终会落一样。

凶手也有,为争宠夺位,后宫女人鲜少有干净的。

最终总是会查出与此有关的原凶。但到底是不是真为此,各种迷团。

今上排行五,出生没多久,太后娘娘当时的皇贵妃请托皇家供奉大慈寺的方丈,言五皇子生有佛性,若不送至佛前奉侍,恐佛祖会怒而收人。

先皇一听就信了!

前有元和出生的异象,后有高僧见佛光。可见这个儿子也是不寻常的,就同意了。

五皇子在大慈寺长至成年,其时其他的皇子死的死,病的病。先皇立五子为储君,先帝薨,太子即位。

太后娘娘防前防后,为了儿子的身体,为子孙后代计。嫔妃都只纳几个,图个后宫清净。

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帝还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龙体慢慢有恙,着凉啊,犯咳啊、心焦气燥,换季流鼻血啊……小病不断。

这几年,症状加重。时好时坏。

那日见太阳好,一时兴起,去御花园赏花,结果吹了风,夜里咳不休,难入眠。

皇帝不舒服,朝事耽误不得,要有心腹之人在旁伺候。

论心腹重臣,满朝文武与公与私,没有比永安侯任昆更得皇上心意的,人家是亲娘舅疼外甥,别人干瞪眼没份!

就这样,任昆入宫当值,晚上宿在宫中。

这是大事,虽与当初他介定的谋逆等突发事件相去甚远,也是推却不得、不能推辞的责无旁贷。

所以,花灯就泡汤了。

锦言无所谓,以后再看就是。又不是没见过。

任昆有执念。他不去,锦言可以去嘛,可以同其他人一起的。

一扒拉人选,得,竟没合适的!

母亲懒得动,父亲要在府里陪着。

原本桑成林夫妻照应最合适,偏百里霜有孕,不能出去!

再看下来,与锦言相熟投契也值得托付的竟没有!她那个娘家四堂哥居然也回东阳过年了!

那就别去了……

锦言愈表现得无所谓,任昆就愈觉得过意不去——

起兴的是自己,扫兴的也是自己。

眼见皇帝舅舅已有好转,无需夜宿宫中。

任昆决定自己先陪锦言去白马寺,然后让她自个儿在赏星楼的包厢看灯,约好时辰,若来得及,他再去接,然后一早进宫。若不不及,锦言就自行回府。

真够折腾的!

锦言推却了好几次,永安侯却象个孩子似的愈发执拗,居然说动了长公主来劝她:“……难得昆哥儿这么起兴,他来回奔波都不嫌受累……”

话外意:我儿子都不嫌麻烦,你还拿乔?

再不应下,绝对就是不识抬举!

锦言笑颜如花:“……公主婆婆,侯爷这样太辛苦,花灯年年有,来年再看也成,天寒地冻的,我是怕侯爷太受累……”

关心殿下儿子的身体健康,绝对没错。

“这话我也劝过,昆哥儿是个重诺的,说出口的话就不能掉在地上。难得他有心,你高高兴兴应下才是。”

这算什么违诺啊,一个出行计划而已……

没问题。

看花灯是福利,难得两位老板硬要塞过来,没道理她拒不接受啊……

锦言不太想去的。

一来夜间出行不方便,大周白马寺看花灯与外滩泡夜店,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二来,万一任昆奔波途中发生事情,不管是任昆蹭破了皮还是皇帝咳得更厉害,都是事儿!

落有心人眼中,皆因看花灯而起,都是她的错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犯得着嘛,为看个灯,给自己惹麻烦?

归根结底,卫锦言活得小心又谨慎,她躲避着一切可能存在意外的事情,规避着任何有隐患的状况,不把自己置于或许会有麻烦的境地……

是的,她活得很胆小,她只想藏在一个坚不可摧的硬壳。只要一方小小的天地就好。

分隔线

这件事,自然是永安侯说得算。

刚过申时。任昆急匆匆从宫里赶回府,前院马车、护卫早就到位,锦言和随从人员也做好了准备。

任昆骑马护送着锦言前往白马寺。

长公主府在内城,白马寺在外城,紧挨着东门。锦言做好了出了府门打马如飞。急急赶场的准备。

结果永安侯纵马缓行,还时不时敲敲厢帘,沿途讲解,提醒她欣赏那些商家店铺外悬挂的花灯。

也不乏精彩者。

马车外的男子,裹着大红的毛斗篷,束金色发冠,坐下是匹白色高头大马,马儿通身上下。从头至尾洁白如雪,皮毛发亮,鬃毛飘逸,四肢强劲。

座骑神骏,骑士英武帅气。

太漂亮了!

看得锦言暗流口水,啥时候咱也能爬上去过过瘾啊……不用,给摸摸也行……是摸马儿,想什么呢你!

对于任昆不遗余力地要完成看花灯的计划。锦言真不知做何评价。

诚信守诺?

说好的事改改期也是能理解的嘛……

他这种克服困难,达成目标的精神还是很值得学习滴,只是。怎么有点任性的感觉涅?

花费大量的时间成本,从皇城回内城长公主府,接了她再去外城白马寺。将她放在白马寺,一路再赶回皇宫。

再从皇宫赶到白马寺,接上她再回府。然后两三个小时后,他又要进宫……

这半个下午连带大半个晚上。全在路上折腾了。

就为看花灯?

做为理智的当事人,她真心觉得不值当;

做为感性的旁观者,不管任昆出于何种心态,他愿意花费时间精力,不嫌麻烦去完成一个计划,不管是孩子般的执拗,还是不讲变通的重诺行为,好令人感动哦……

花灯啊烟花啊,都是美好而易逝的,生命值得浪费在美好事物上面,莫非永安侯深谙此道?

迤逦的光线落在那道大红的身影上,如火焰般耀目。

“侯爷……”

锦言忽然想起一事,冲着那团火轻喊一声。

任昆带住马,探身挨近车厢:“何事?”

“一点小事,侯爷上车可好?”笑语相询。

街上耳目众多,任昆没在意,扬手示意马车止步,一抬腿,从马上直接跃入车上。

车厢里置着暖炉,温暖如春。

永安侯解了斗篷,长腿一伸坐在锦言对面:“唤我何事?”

“白马寺还要多久?”

“着急了?”任昆兴致不错:“最多还有小半时辰。”

愈往白马寺,车马行人愈多,想快也快不起来。

“没有,不急。”

微笑摇摇头,将身旁的暖壶取过:“有热的汤水,侯爷要不要用些?”

一会儿到了白马寺,他定是没时间停留就得赶着回宫,更遑提坐下用餐了。不知他回去时会否错过了宫里的饭点,想来顶着在皇上身边侍疾的名号,吃喝上未必会太自由——

侍疾,不就是医院陪床嘛!

说话间,已将暖壶盖打开,温热的肉汤味弥漫而起。

“好。是鸡汤?”

任昆嗅着香气的表情带分陶醉。

他还真饿了,午前皇帝舅舅精神好,招朝臣们议事,进进出出很是忙碌,午膳只胡乱塞了几口,这会儿,早就没影了。

“嗯,老母鸡加了灵芝,一早就炖上的。”

锦言琢磨着这一天的行程这么紧张,晚上的饭未必安稳,不能为了看花灯饿肚子,所以着人准备了不少好携带的吃食,热的温的都有。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永远要理解吃货对于食物的重视程度。

永安侯明显会错意了,以为锦言特意为他准备的,心里舒坦得很:

这丫头,还算有良心!

嗯,她向来乖巧有心……

喝着热乎乎炖得入味的鸡汤,锦言又取了个黑漆食盒:“侯爷,肉松米饭卷,要不要配着用些?喏,还有虾仔和豆腐口味的……”

就是肉松寿司、各种口味的寿司啦,锦言觉得这东西有米有菜好吃又方便携带,是出游旅行的不二之选。

肉松米饭卷?这丫头,总能捣鼓些新奇的吃法……任昆取了一个,味道不错!

就着鸡汤,饿狠的男人风卷残云般将小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

好了,错过宫里晚膳时辰也无防,他原打算用几口点心,将就下就好。

小丫头,真是善解人意……

吃饱喝足全身暖和和的,任昆象只懒洋洋的豹子,指点着锦言看外面的花灯。

一个转弯之后,惊喜跳入眼中:

高大的灯楼流光溢彩,在薄暮中闪着美仑美奂的光芒——

白马寺到了!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个人的花灯

白马寺前人头攒动接踵摩肩。

观星楼是白马寺中赏灯位置的最佳去处,做为特权阶级,永安侯在此有专属的vip房间。

将锦言安顿好之后,任昆就该回宫。

脚步甚是躇踌,夜色未至,人就这般多,将她一个女眷放在这里,万一有个冲撞……

面对脚下的人潮汹涌,他忽然觉得这般行为似有不妥,虽说身边有得力嬷嬷,二福三福办事稳妥,府中护卫身手也不错……

可这小丫头毕竟不怎么出门,人挤人的,万一冲散了,万一宫里有事他赶不过来接……想想一脑门的官司。

反复叮嘱锦言别乱跑,走散了就找观星楼,房间里会留服侍的……

不要凑热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乱吃东西,不要……

老大,我不是小孩子!我看起来象那般信不过的么?

从未见过永安侯如此细致,心里好笑,这人就是折腾吧?说了一人来不方便,他偏要来,来了又左右不放心,要不我返程回府?

“……知道了,不乱走,我就在这楼上看,不下去。”

我保证,我只在楼上看光景,不离开,不下楼,这回您老该放心了吧。

“这……”

不下去?

那得多遗憾!这上面看花灯巡游最好,要想看得仔细,还得下楼。

这丫头忒懂事了……

“别,出来了就别拘着……”

转头又吩咐锦言身边的嬷嬷丫头:“你们几个,用心差事。小心服侍着。”

老大,您快走吧。再不走人多就走不出去了……瞧这纠结劲儿。

该叮嘱的都说了,揣着一百个不放心,任昆果断下楼,让二福三福留下照应,自己回宫。

护卫们散开。簇拥着他通过人流,出了寺门,正待上马,却见人群中有几人正东观西瞧,悠哉哉冲白马寺而来。

永安侯眼前一亮!

怎地将他忘了?!

分隔线

“……如此就烦扰水公子了。”

锦言含笑对面前的玉公子客气致谢,心底将任昆好一顿喷!

这个任昆!脑袋忽然用来养鱼了?抽得什么疯!

居然叫水无痕来照应她!

有病吧?

这与女人出国将留守老公托单身女友照看有什么区别?瓜田李下孤男寡女,靠谱的,谁干这事啊!

真有意思!将正室托付给男小三照应!

我说我不来的。非得叫来;来了就来了,你居然叫情人来多关照!

有个男小三做竞争对手就够打眼的,回头你还安排我俩把臂同游!

我抢你房子还是占你地了,不玩死我你不甘心呐!

表面微笑,内里咆哮。

还不能冲水无痕发作,人家一直彬彬有礼,开口侯爷吩咐,闭口侯爷交代。

估计心底也血流成河吧?

不知是恨不得掐死她。还是怨心上人,冤家!居然出这样的搜主意……

……

貌似平静的水无痕实际上很不自在。

刚才在寺外,忽被侯爷喊住。拉至身旁交代此事时,他本应该拒绝的,而且理由无懈可击,只需提醒一句:身份有别。

以侯爷的睿智本不该出此昏招,想是赶着回宫,又将他视为自己人。没多想。

只需略提点,以他的通透劲儿,马上就会想到其中的厉害。

可就在侯爷吩咐的那一瞬间,他明知应该拒绝,却因心头浮上的窃喜而迟疑:

陪她看灯……竟可以明正言顺地陪她看花灯!

鬼使神差地竟没有立刻拒绝。

而那厢侯爷急着回宫,摞了句“……在观星楼呢,无痕你快去!”转身上马走了。

迷迷糊糊地脑子里象灌了浆,不知怎的,明知不妥,双腿还是自作主张把他带到观星楼。

侯爷这一举动,真是出人意表。

夏嬷嬷心里痛骂任昆,面上还得尽下人的责任,指挥丫头斟了热茶:“水公子请用茶。”

……真是混帐!弄他来是照应呐还是膈应人啊?

这传出去,小姐还怎么做人?

这都办得什么事啊!这是人干的嘛!

可怜素来英武神明的永安侯,压根不知自己出了昏招,天人共怨。

……

看似平静的水无痕心里愈来愈不自在。如芒在背。

怎么就一时昏了头呢!

他本就没有名声。侯爷是不在乎名声。可夫人不同,若传出他二人在白马寺观星楼相处一室看花灯,夫人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长公主那关就过不去!

他无所谓,长公主欲至他死的心由来已久,可夫人怎么办?生生受了无妄之灾!

事因侯爷而起,届时何人会听?又如何解释与众?

他只想她好,没想要连累她的。

越想越不安:“夫人,在下还是退避楼下……”

去楼下?

是嫌自己这张脸不够桃花不够美艳?你长成那样儿又常年跟着永安侯进进出出,有多高的知名度你自己不知道啊?

本来躲楼上看见的人还少点,你往楼下一站,比花灯还夺目,别人想不看都不成!送上门的八卦啊……

长叹息:

她怎么就遇上这么对欢喜冤家?怪不得能凑一对,俩人一样不靠谱!

劝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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