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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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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彷若是一张无边的布幕,无声无息自四方盖下,锁住所有不堪回首的陈封往事及深沉哀伤,也遮掩住无穷的思念及无尽的泪水。

尽管是四十二年前往事,张搴的情绪依然无法随着时间的远逝得到平复。如今终于可以明白父亲那份无法启口的楚痛。感受双亲在动荡年代下那份坚贞的无奈,更骄傲自己是那段历史片段留下的见证。

「修女!谢谢您告诉我这一切,现在我能够明白父亲的伤痛。幸好…这么多年来我没坚持追问父亲这段往事。」

昏暗灯光下,张搴的眼光无意飘向同伴。

「张搴,你不用看我。我没有必要为上一代的事情道歉。」

金玉珍一如以往的高傲应道,却难掩略带哽咽的鼻音。

「原来…那日教堂梦里头的女神是…我的亲娘。」张搴恍然大悟自语。

「小猪子…什么教堂女神?」

张搴将那日梦中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修女。

「真是不可思议…小猪子。肯定是你母亲成了天使,在天上守护着你,把你引来这。。。和我相见。感谢上帝!感谢主!」

修女不断对着教堂十字架划十感恩。

张搴紧握着那块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白玉十字架,这一刻头一回他感到和母亲是那么贴近。

人生真是永远无法预料!一场意外的中国寻宝之旅,一只看不见的手,巧妙将这趟任务和自己的身世串在一起。张搴这才发现,自己和这片土地竟有般深密血亲的关系。而父母亲竟和金王爷这一段三角渊源,难怪在洋楼里老王爷几番死盯自己颈上注视。

「小猪子,你母亲是位坚强伟大的女性。当年要没有她的坚强,肯定没有今天的你。不过,希望你了解,那是场时代下的悲剧,每个人都是悲剧的受害者。」

修女悲天悯人的胸怀,让张搴心头为之一宽,开脱萦绕心中多年的阴霾及疑问。

「我知道,我不会怪任何人。修女…」

「谢谢您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惑。回去我会告知父亲,您还在中国,希望战后很快能和他一起来拜访您。」

「希望那天为我们和所有世人早一天到来!」

担心会给修女带来麻烦,张搴婉拒安妮留他们过夜的提议,和金玉珍一同告别离开教堂。

第44章 八字真言

 北平1942年

江龙亦步亦趋追随张搴的脚步,从北平到天津,又折回北平,只是他一直未现身和同伴们相见。

江龙怀疑江宁镇的袭击不是椿偶发事件。在这场多方角力的复杂任务中,至今尚无从得知神秘对手的来历。担心曝光身份会危及自己和同伴。因而决定暂且隐身观察,等待潜伏的敌人现身。

天津之行对张搴和金玉珍于私于公都可说是成果丰硕。不但找到殷殷期盼的线索,更解开纒绕张搴心头多年的困惑。

两人回到北平的落脚处,张搴拿着安公公的遗书,反复推敲:「玉珍小姐…我认为这份遗书,应该…是张地图。是张指示图。。。」

金玉珍没回应,只回了一眼。张搴自说自唱:「这八个字的首尾,我猜…可能指着两个地标,紫禁城和明陵。紫禁城的目标很明显,也符合当年王爷故事的地点…皇城应该就是指紫禁城。」

「可…明陵就有点复杂,不知是指南京的明孝陵,还是北京的十三陵?两者。。。相距千里!我大胆推测北京近郊的十三陵可能性较大。安文说,他们家是父亲那辈才迁居南京。当年安公公应该没到过南京。所以…明陵指的应该是十三陵。」

金玉珍依然不发一语,叫张搴真抓不住同伴的心思意图。

「就算我们猜对…也不是件容易事。十三陵…有十三座明朝皇帝的陵寝,真要一一确认,只怕没个一年半载也查不出个头绪来。」

「至于中间四字,所指为何?。。。比较抽象。不过,据首尾的线索推断,我想…应该也是两个地点…至于指哪?一时还没参透。但是…我大胆假设…这是张地图…一张连接紫禁城到明陵的地图。妳觉得怎样?」

金玉珍微点头以示同意。

「八字谜语之首既然在紫禁城,我们下一步,就从紫禁城着手…玉珍小姐!」

同伴终于开了金口给了个冷淡但正面的响应:「反正。。。目前也没有其他线索和选择,我…暂且就这么办吧。」

张搴一点也不意外同伴的冷淡响应。打从合作头一天起,金玉珍便是这态度。自我安慰至少在下一步行动上,二人取得一致的共识。

「那好!过几天等江龙一到,我们就一起进紫禁城探探。」

金玉珍不发一语,若有所思地发着愣。张搴视趣离座,让同伴独处。毕竟知道了自己阿玛和同伴父母亲间的三角关系后,为彼此间薄弱不穏定的同伴关系,投下更多波澜。金玉珍静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的月光,外表一如往昔的平静骄傲,内心却犹如大海般的波涛汹涌。

屋内另一角的张搴也十分困惑。同伴怱冷怱热的反应犹如天空浮云般的难测,叫他无从适应。

虽不寄望成为生死之交的工作伙伴。但心灵上的契合,对于经常得涉险甚至丧命的工作而言,绝对是必要的条件。这不仅关系着任务成败,更牵连着同伴的生死。金玉珍阴晴不定的性格当然叫张搴忧心且烦心。跟着这样一位不踏实的伙伴,如何能没有后顾之忧放心工作?

信仰在张搴的工作中绝对是相当重要的因素。去探索那些已经不存在,或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对于没有信仰的人来说,既是辛苦、也是恼人的事。张搴心知肚明,目前这位被迫参与的伙伴对信仰的东西,可一点不像她阿玛,愿意赌上一生时间及生命去追寻。要不是王爷意外遇难,大小姐这会可能还在上海过着浮华亮丽的日子,那可能跟着一个陌生伙伴东奔西走到处涉险。

想到这里,张搴心里舒坦许多,侧过头去打算歇着。不想屋子另一头传来话声。

「张搴…」

「嗯…有事吗?玉珍小姐。」

「你相信…我们能找到指南车?」

张搴停顿数秒。

「老实说,以前…我不确定。现在…我相信。」

屋子又是一段沉默。张搴耐性又道:「我知道…我没法子说服妳,玉珍小姐。不过经历过这些不可思议的遭遇…或者该说是巧合。现在,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完成王爷的遗愿。」

「叫我金…或玉珍吧!张搴,你真的相信我阿玛说的事?」

这会换张搴沉默。张搴吞了口气:「玉珍…这没有所谓信或是不信的问题。这是个信仰。或许应该这么说吧。。。你阿玛和我有着相同的信仰。这世上许多事。。。本不是。。。相信或是不相信…可以划分的…」

「我知道。。。这不是妳要的答案。但如果妳坚持要我给妳一个答案,我…」

张搴犹豫片刻:「我的答案是…肯定的!玉珍,我相信。。。指南车的存在。根据我多年在这行业的专业来判断,上古的传说。。。鲜少是。。。这么具体,这么详细。。。这样确实。所以,我相信妳阿玛所说。。。这秘密不是空穴来风的传说而已。应该是个由一群忠实仆人所护卫的秘密。我有信心。。。可以完成妳阿玛所交付的任务。」

张搴慎重回完答案。等了许久,没听到回应。张搴心想也许同伴已经睡着了,也或许她根本不想回应。毕竟金玉珍和他本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自觉大概这辈子永远也搞不清这位同伴,张搴索性不再多做解释,转个身子面着墙,独自沈入梦乡。

第45章 屡挫屡战

 北平1942年十月

久候不见江龙,加上金玉珍连番催促。张搴决定不再枯等,和金玉珍先行进入紫禁城一探。

二人用尽各种手段、伪装、借口和计谋,六进六出紫禁城,几乎翻遍紫禁城内外的每一口水井,却丝毫不见任何有关的线索。

两人反复解读安公公遗书上的八字真言,却也悟不出什么新的头绪来。这结果令二人非常沮丧,才兴起的信心又几乎丧失。

「张搴,我看…我们永远也解不开这八字真言…」

「金,别这么说。耐心…这事是…急不来。」

「急不来?可我不想象我阿玛一样,把一辈子的青春,全耗在这上头。」

金玉珍突然感伤起来。这情形叫张搴有些不知所措。

「张搴…你看我们会不会…和我阿玛一样?」

张搴回得坚决:「不会!肯定不会。」

经过一连串的奇特遭遇后,张搴心中产生一股无法解释的强烈信心。他相信这回的任务一定会成功。这些日子来,他们找遍紫禁城内的水井,却苦无结果,这让张搴兴起另外一个念头是不是找错了方向?

「玉珍。」

「嗯!」

「妳看我们是不是找错方向?老井也许…不是口水井…而龙脉…也不是地形风水?」

金玉珍不解地望着张搴:「这是什么意思?张搴,你是专业行家…是你告诉我,要我有信心的。现在又问…是不是找错方向。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没想张搴顺口一问,引来金玉珍措词尖锐地反扑。一时间上海洋楼里那位跋扈的大小姐又重现眼前,叫张搴一阵错愕。金玉珍马上发现张搴的困窘,勉强收起咄咄逼人的口气:「好吧…你说说看你的想法,张搴。」

「我想,老井也许…不在皇城之内?龙脉…可能指的不是东西,而是人…」

「老井在不在皇城内,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张搴。你是想说龙脉…是不是指现今满州国的皇帝溥仪?」

金玉珍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眼就看穿张搴的心思。张搴点头。

「不可能。安公公过世的时候,他溥仪…都还没出生!如果龙脉指的是大清皇室的血脉,我阿玛干嘛还费心塌地找青铜片?找安文?直接上东北拜见他的皇上…不就好了!」

尽管咄咄逼人,金玉珍的分析倒是头头是道合情合理。张搴不得不承认金玉珍是个干练又有头脑的女人。只是这样的女人,通常很难进入和窥知她内心的世界,更甭提和她成为交心的伙伴。

「我想…我们还是再进紫禁城探探?」

金玉珍依惯例没答话,张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自讨没趣,心想这会要是江龙在身边就好。肯定能给他一些意料中和意料外的建言。更不会感到这般的孤寂和无助。

心头一想算算时日江龙应该早到北平。莫非途中碰上什么麻烦,还是安文父子出了差池?张搴不免担心起江龙和安文父子的安危。

数日后在苦无新解的情形下,张搴和金玉珍又再度潜入紫禁城。

第46章 紫禁之颠

 北平紫禁城1942年十月

时节接近中秋,北京城秋高气爽。两天大雨,让月光更显皎洁无瑕明亮照人。张搴、金玉珍决定今夜再探紫禁城。

二人顺利通过天安门前的守卫,穿过端门,来到午门前。入夜午门大门紧闭,城墙既高又深,二人别无他法,借着绳索爬上十二米高的午门城墙。

才登上午门城墙,赶紧找了个掩蔽处喘口气,倚墙俯看紫禁城,鹅黄月光伴随着红墙金瓦和一栋栋屋子,犹如座童话幻境的城堡。相传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房间的紫禁城,绝对是座超巨型的梦幻城堡。不知是否因此之故,城堡主人常忘却外头的人间俗世。

张搴金玉珍二人并肩抵着城墙,注视着顶空初升的明月。月儿恰巧越过太和殿上空,从午门方向瞧去,别有一番风情。

「好美的月色!」

「嗯!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欣赏这样的美景。这大概是天子的另一项特权吧!」

或许是月近中秋给人遐思,或许是金瓦红墙让人陶醉,也或许广阔的穹苍叫人心旷神怡,亦或身处琼楼玉宇凭添浪漫诗意。清风吹拂下金玉珍流露出罕见感性的一面。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看着月儿。真希望可以停留久些,多看。。。几眼。」

金玉珍不觉感伤起来。

「当然可以。王珍。。。今晚才开始。有的是时间…我不会打扰妳的雅兴。」

同伴善体人意的回应,换来金玉珍眼中的柔情。

这是张搴头一回从金玉珍眼中,看见这般感性的神情。数周相处下来,经历不少危难,几回生死边缘,金玉珍从未露出惧色。毫无疑问她是一位女中豪杰;只是,总觉得同伴身上少了些传统中国女性婉约的味。

望着眼前这位多愁善感的同伴,回想起洋楼初相见的情景。很难将如今眼前的美人儿串在一块。这位同伴有着难以捉摸的神秘。就像现在娇媚的身影隐身于半明半暗的月光及阴影交会处,叫人难窥全貎。但不容否认,就是这份刚柔并济的神秘难定美感,益加叫人动心。

紫禁城月色的照射下,大概是触景伤情,金玉珍不觉脱下防卫的阳刚外衣,展露出柔情迷人的一面。有意无意的转变,叫张搴益发感到噗咚噗咚的心跳声。

「张搴!忘了我的提议吧!一时感触…你知道的,女人嘛…有时候比较多愁善感。」

「经历了这些年的战争,突然上了皇城,悠闲仰望一轮明月,才会忍不住多说几句。」

「我明白妳的意思。我没期望一夜间能解开那些谜语。如果妳愿意,今夜我们就搁下计划,歇歇。。。享受…这战时难得宁静时刻。不过,我要是妳。。。我会退后几步。。。」

张搴轻声细语指正同伴的所在位置。

月光下,金玉珍紧依着城墙,修长身影益加妩媚动人,投射在地面上,也格外显眼。金玉珍立刻退回到阴影里头。

「张搴!」

「嗯!」

「紫禁城里。。。见过日出月落?」

「没!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喔?你不是历史学家?」金玉珍对张搴的回答有些意外。

「我是来过北平几回,不知怎么地就是没缘没空进紫禁城?连我自己都纳闷得很。你问得没错,历史学者是早该来拜访世界最大的宫殿珪宝。…听起来是不是有些讽刺?」

「讽刺?」没想张搴的顺口回应。金玉珍却突然语调一扬,像是受了重大刺激。

「我才是真正的讽刺。」

金玉珍脸庞上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神情。

「一个失去宫廷,从未进过紫禁城的格格。才是天下最大的讽刺。」

金玉珍口吻中带着浓浓苦涩:「我这王府格格,从来没进过紫禁城。我就是这样一个可笑的末代格格。…我出生的时候,大清国已经走到历史的尽头,没来的及进紫禁城,大清国就结束了,皇帝就逊位。我…一个没落的皇族,随着阿玛东奔西走,到处寻找他那可以中兴复国的神兵利器。最后,没想到竟然…为了找那东西,才把我这末代格格,头一回带进紫禁城。…这还不算讽刺?」

「人生永远是无法预料!王珍…我也没想到,寻找指南车的任务,就这样阴错阳差、鬼使神差间揭开自己的身世。实在是压根也没想到的结果。」

「那我们可真是同病相怜!」

金玉珍轻声细语倚在张搴肩上。张搴第一次觉得两人间的距离,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遥远。

「今晚月色真的很美。」

金玉珍抬头凝视着太和殿上空的月儿。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你刚才念什么?」金玉珍转过身,瞪大眼珠子望着张搴。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这同一轮明月下,很多地方仍然烽火连天,许多人还在遭受着战争的蹂躏。希望这场战火早日平熄,大家可以平安快乐共享一轮明月。」张搴本能流露出一贯反战人道主义者的感伤。

「张搴,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你还会念中国诗!」

「我可是研究中国的专家!」

「一时觉得今晚…的意境不错,挺合着。」

受到金玉珍感染,张搴也难得俏皮。

「张搴,你知道?有时候,你真令我刮目相看。我想…我应该对你多了解些…」

金玉珍有意无意挑逗着她的伙伴。

二人紧倚坐着,从金玉珍深邃的双眸中张搴看见无暇的明月和款款柔情,一时情绪不觉被挑起:「不急,妳…有的是时间。」

金玉珍娇羞一笑:「是吗?对于中国月亮,你还知道些什么?」

「月饼呀!我喜欢,是个好茶点…就是有点甜。」

张搴故意摸了下肚子。

「你真是可怜!」

月光下二人相视而笑,相隔二人的距离又更拉近了些。

「我是说。。。关于中国月亮的故事?」

「你是指那位月球的千年资深美人?成天没事干只会伐木的老先生?还是可爱的小免子…」

「哈…哈…张搴你这样说,嫦娥可会不高兴的,你不担心受她惩罚?」

「那我得赶紧道歉…那是个美丽的故事,她是位伟大的女性。要没她的牺牲,也许至今…。妳我还活在她夫君的暴虐统治下。可她却只能孤伶伶一人生活在月亮上。」

「张搴,你相信这神话?」

「当然!希望有一天,能有机会上月亮去拜访她。」

「真的?」

「当然真的。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我…会邀妳一同前往。可我们得先找到仙丹灵药,再花些时间练练飞行。…得像敦煌壁画中那种中国飞天仙女式的飘逸飞行…我呀!爱死那些壁画…真是美丽、优雅、令人神往。也许…」

张搴笑望着金玉珍:「妳可以教我。」

叫话给逗乐,金玉珍开怀大笑。张搴赶紧比了压低声音的手势。

金玉珍哪理会张搴,一跃起身就在月光下城楼上飞舞起来:「像这样吗?」

金玉珍是个极佳的舞者,变幻多端的姿态舞步、摇曳的身影、修长的美腿、迷人的旋转侧身,无不令观者如痴如醉。张搴不禁怀疑是不是嫦娥闻言降临,亦或是壁画中的飞天仙女现身在他眼前翩然起舞?

金玉珍忽一个转身靠了过来,扭动着蛇妖般的腰身,反身一转迎向张搴。又一快转面向张搴,顺势伸出蛇身般的手臂,缓缓翻转手掌,邀请张搴加入她的共舞。

张搴起身加入舞蹈。金玉珍环绕着张搴,展现着她那又像舞娘、又像女神般的曼妙舞姿,万般柔情滑入张搴怀中,蓄意挑逗着同伴。

沉醉于美人舞步及狐媚般的温柔间,注视着似水般的双眸,张搴飘飘然:「玉珍…没想到妳是个这么棒的舞者。」

「我也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金玉珍继续挑逗着同伴。

张搴迷惑了,转眼间不知道这会该怎样对待这位动人又神秘的伙伴。

「你…也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探索。同伴。」

张搴强压着波动不已的情绪。清楚感觉到蹦蹦的心跳,及愈发火热的脸庞。两人贴身共舞,慢慢侵蚀着他那紧守的绅士底线。张搴觉得该是适可而止的时候,才准备开口。金玉珍将手指微压在张搴唇上,轻嘘一声,告诉同伴,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沈浸于午门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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