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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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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各自帮对方理了理衣容,动身朝山麓走去。

「张搴!」

「嗯!有什么问题?」

「你没告诉我,断桥下你见着了什么?」

「想知道?」

「是!」

「有必要吗?人都脱险。」

「当时油灯掉下去,我两脚腾空,只顾着喊救命,根本不敢往下看…要是你没赶来,我掉了下去,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保证。」

「你告诉我嘛!」

金玉珍拉着张搴的膀子撒娇。

张搴忍不住笑了出来:「妳这么想知道?」

「当时,我瞧你脸色也是难看得很。。。真想知道什么东西把咱们大行家。。。吓得面如土?」

「面如土色?」

金玉珍点头。

「下面是个小龙谷。龙穴!」

「小龙谷?龙穴?」

「是!就是在井中碰到的那些小龙。」

金玉珍马上回了个恶心俏皮的表情。

「哦!幸好没再碰上那些恶心的东西。」

「是吗?那可是道地道地的龙穴宝地!」

「鬼扯!」

两人打情骂俏中,不觉已到山的另一面,顺着山麓往下走,眼前出现巨大石像神道。果如张搴推测,是十三陵中的长陵。

「果然是长陵!真是可惜呀!」张搴仰天长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咱俩一夜间,解开安公公留下的所有谜语,还有什么好可惜的?」金玉珍关心问候张搴。

「照这两片的青铜大小看来…应该还差一片,整个鼎面就凑齐了…不暪妳说,十几年前我在秦陵地宫里得到过这样一片青铜…不过已经还给国民政府。要是那片青铜没还,现在在手边就好,咱们马上就可以直接去找指南车。」

「秦陵?秦始皇陵?!」

「是…不过现在都给埋在黄土下。没个几年工夫,是没法子重见天日的。」

张搴怅然若失的回道。

「别想那事…这事能搞定。往后不愁没有时间和机会。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大半青铜江山。先凑合凑合着。。。看看解不解得开金文。」

「说的有理。咱们回去吧…」

「遵命!队长。」

二人依着神道两旁的石像群,离开北平西北近郊的明长陵。

第53章 危机四伏

 马尼拉北平1942年

人在菲律宾的金枝,刚收到来自中国,代号「玉叶」的电文:「货船接近港口,货物不日可期,请等待。」

金枝看了电文,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一旁的随扈问道:「请示官长,该怎么回复?」

金枝来回踱了几步:「就这么回吧。『稍安勿燥,鱼儿还没全入池。耐心!』」

「是!」随扈转身离去。

除了极少数人知道在这片马尼拉近郊的丛林下,有数处极机密的地下库房。但里头埋得不是军火弹药,而是巨大的财富。虽然比不上两年前在衣索比亚的所罗门王宝藏(KingSolomon’sMines)。但这几年来日军在亚洲各地搜刮而来的黄金财富,使得这片丛林,早成为另一个宝藏地。避去日本皇室不必要的猜忌和内斗。金枝刻意以部属山下志文将军的名字来定名这片宝—山下黄金(Yamashita’sGold)。

当然宝藏也只有金枝本人和山下两人知道。金枝独自一人望着前方一片浓密青翠的热带丛林,不禁想起两年前和张搴在衣索匹亚为追寻所罗门王宝藏的那场交手争斗的落败,至今仍耿耿于怀。事后他数度向天皇请罪,尽管他的伯父—裕仁天皇没有怪罪于他,但对于金枝却是一项极大的耻辱。他誓言要从张搴手中扳回一盘。

这是他自衣索匹亚归来后,即责令驻美秘密部门,一直对张搴执行监视的原因。也是曼哈坦那天清晨,第十街的街道上,同时有两部车发动离开的结果,那不是个巧合。

经过上回交手经验,金枝对张搴的能力深具信心。也得了启示,这是这回他隐身于一角,有意无意释放出信息「金枝玉叶」的理由,叫张搴以为他才是首要的敌人,把所有的重心及戒心全放在他身上。如此一来,金枝相信将更有利于完成这项任务。届时只要他在最后关头现身坐收渔利,就能达成德川家康大将军「静观待杜鹃鸣啼而平天下」的最高境界。想到这里,金枝独自对着这片丛林志得意满狂笑。

紫禁城里也传来消息。两名拜访紫禁城的访客意外落井而亡。纳兰当然不会相信这消息。多回交手的经验告诉他,张搴是条九命怪猫,也是该撒网的时候。为了避免旧事重演,这回备足人马要叫张搴插翅难飞。

第54章 瓮中捉鳖

 北平1942年十月

两人回到临时住所后,张搴将所有的青铜片和羊皮摊在桌上,分析上头的金文。经过多日琢磨。心中对这些青铜金文解碼的结果,有了比较明朗的轮廓。

「我认为…这应该是首古诗…」

「古诗?」

「就目前所有的金文显示,应该是一首七言古诗没错。」

张搴这头话才落下,那头一声巨响,屋子的大门被踹开,冲进十几个持枪的不速之客,为首便是纳兰,一下子把屋子挤得是水泄不通。

「我就知道。。。你张搴是九命怪猫,那这么容易去见阎王。耐着性子,等你把东西找齐。。。多省事呀!以后我可得多耐着自己的性子…怕就怕没有以后…」

纳兰嘲讽兼挖苦地展现着胜利者的笑容。

「是吗?纳兰!有些事你。。。是学不来的。不过有些事你不用学…也在行。像是贼性难改。」

没想纳兰居然耐住性子没动气,叫张搴好生意外。

「就让你一回。。。耍耍嘴皮子…反正也没几回了。张大博士。」

「是呀!金文没全齐,比赛还没结束…肥佬。」

金玉珍冷冷回应。

「我说。。。格格大小姐。这回我赢了…抱歉…比赛已经结束了!」

纳兰大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个小木盒。特意在张搴和金玉珍的面前打开,盒中是片青铜。

张搴一眼便瞧出,那是他从秦陵地宫得来后归还给国民政府的青铜片。怎想现在竟落在这土匪手中?

见此结局,难掩失望之情。正值万念俱灰之际,怱然瞧见屋角两块重迭的挡门砖。这是他和江龙独自彼此默契的暗号。两块各自平放表示四平八稳的安全。要是迭在一块,便是危机重重。

张搴这下明白,江龙已经到了北平,也许这会就在身边。至于江龙尚未现身的原因,也许他早察觉纳兰的行动,所以不客现身。张搴不只懊恼,要是早发现这暗号,没会也不会叫纳兰杀个冷不防。不过,这迟来的发现还是给张搴的希望,脸上忧虑顿时去了大半,虚张声势大笑。

「好你个张搴…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我纳兰佩服你。不过,有些旧债,总得先清一清?」

纳兰亮出他那被张搴砍伤的手,举枪对着张搴。

金玉珍急忙挡身护着张搴,对着纳兰大骂:「纳兰你这人渣…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噢!是吗?我还真想知道什么事能叫我后悔…」

纳兰冷冷回应。

张搴赶紧将金玉珍拉到身后,以身子挡住她。

「纳兰…就算你有了所有金文,也未必能找出指南车。古文字学、考古学。。。隔行如隔山。你大可试试…我想南京。。。的耐性也不是没有底限!你可得想清楚了再动手。」

张搴虽然知道江龙可能在屋子附近。但这节骨眼上,纵使江龙有三头六臂,也大概使不上力。为今之计,只有自救一途。张搴决定兵着险棋。和纳兰相斗多回经验告诉自己,纳兰绝对是个下流、贪婪的土匪,但却也是个谨慎的商人。纳兰从不会拿自己的生意冒险。况且,这回主子,可不是一般的客户,成王败寇尚在未定之天,谅纳兰在找到指南车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张搴一番刺激下,纳兰反收起手枪,忿忿对张搴开口:「张搴,你知道吗?要是有一天你真死了…我还真会有些…寂寞。」

「噢!是吗?真是受宠若惊。不过…若是换成你纳兰,我肯定不会。」

脸色紫青的纳兰调头就朝门外走去。

「人和东西都给我带走!」

纳兰怒气冲冲地跨出大门,没想到迎头便撞上个满身污垢的乞丐。

纳兰大怒,举脚便踹:「他妈的!真是秽气。臭乞丐…滚…」

倒霉的乞丐,叫纳兰一脚踹得连滚带翻了好几圈才止住。周围的街坊,瞧纳兰人多势众的模样,没人敢上前帮忙。

纳兰一行人押着他的战利品、张搴和金玉珍扬出而去。待纳兰这帮人远去,乞丐才立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拭去脸上的污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孔……江龙。

原来江龙一直都埋伏在屋子附近,见纳兰带着大批人马冲进屋子。原想舍命冲进去救人,只是纳兰有备而来,纵使他不顾生死一搏,只怕也没有成功的机会。

正值举棋不定之际,屋里传来张搴的夸张笑声。想必张搴发现留在屋里的暗号,心中有了盘算。所以,江龙决定耐着性子,伺机而动。

第55章 汉贼共立

 北平1942年十月

「西伯朝商囚羑里,微子抱器走风烟,皇天震怒降灾毒,若涉大海无边渊。天下荒荒万民怨,子牙出世人中仙,终日垂丝钓人主,飞熊入梦猎岐田。共车载归辅朝政,三分有二日相沿,文考未集大勋殁,武王善述日干干。孟津大会八百国,取彼凶残伐罪愆,甲子昧爽会牧野,前徒倒戈反回旋。若崩厥角齐稽首,血流漂杵脂如泉,戎衣甫着天下定,更于成汤增光妍。牧马华山示偃武,开我周家八百年,太白旗悬独夫首,战亡将士幽魂潜。」(注2)

纳兰最终从张搴及金玉珍手中,不费吹灰之力夺得所有的青铜及羊皮。同时在多位金文专家的协助下,将青铜及羊皮上的金文解了秘。

结果呢?纳兰找出指南车的下落?果然一如张搴所料,答案是否定的。

纳兰刻意将张搴和金玉珍分别囚禁在不同的地点,以杜绝张搴趁机逃脱,或遭营救刼走的可能。纳兰也明白只要留住这位美丽又骄傲的同伴,张搴就不敢轻举妄动。

张搴无计可施只得待在囚禁的房间内看书解闷。不过,有一点张搴不解。他自认胡同里的出入行动,做得极为小心谨慎。除了他、江龙和金玉珍知道外,没想却叫纳兰带着大批人马杀进,叫他措手不及。

再则,周鼎计划的负责人,代号金枝玉叶的日本皇室成员金枝,也就是武田王子迄今不见踪影?莫非金枝和纳兰沆瀣一气结成一体,幕后操纵整个事件因而无须现身。关于这点推论,张搴并不排除可能性。

张搴了解这两个对手。尽管纳兰目前听命于南京政权,但他只认钱为主子的家伙,效忠二字对他而言根本不具意义。而金枝是个大气又楔而不舍的有力买家,在衣索匹亚那回已经领教过他的企图心和手腕招术。只是张搴不解…金枝能这么放心纳兰?放任他独自办事,而不现身监督?亦或是…这回误会了情势,代号金枝玉叶的人物是另有其人。如果答案是后者,谁才是真正隐身于秘处的敌人?才叫人忧心。

=奇=沉思之际,纳兰气极败坏冲进房间。

=书=「几天不见,气色不错嘛!看来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纳兰。」

=网=张搴故作无事状地挖苦着纳兰。

「张搴!你知道,对不?」

「知道什么?纳兰,你没头没脑地嚷嚷,我怎么知道你…讲什么东西?你…事业大…又见不得光…哪是我这平凡教书匠猜得透?」

「我…是说,你早就料到…即使我解了金文,还是找不到指南车,对不?」

「这事。。。不早跟你提过,古文字学和考古学隔行如隔山…」

张搴坐在床铺上,幸灾乐祸地望着纳兰。

「你…」

纳兰脸色青紫,额头上的血管几要迸出。

毕竟是个老江湖,没一会工夫,纳兰就收起暴怒的脸色,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张搴!我也不跟你说浑话…我知道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不过…这回咱们可是栓在一块的蚂蚱。没错!我纳兰是个大老粗、老土匪、老流氓一个…找不到我要的东西,我不会有好下场。嘿!嘿。。。」

纳兰皮笑肉不笑,继续说道:「哪咱们就一起同归于尽呗!…我就先毁了这些没有屁用的青铜和羊皮垃圾。…抱歉!我可不是古物学家、学者。对我来说,能卖钱的就是宝贝,不能卖钱的就是垃圾。」

「你应该很清楚…历史传承会不会中断,对我来说是狗屎一堆…关我个屁事。至于…指南车嘛!你以为我真相信那些鬼话?不!张搴,我不是你…我一点也不在乎?…我纳兰是个生意人,历史对我是没有价值的,历史…他娘的又不能给人荣华富贵…换美金、给宅子。我。。。可有一堆人要养!」

纳兰止口以威胁的眼神狠瞪张搴。张搴知道这几句话绝对是出自老流氓的肺腑,不屑地抬头和纳兰相对。

「你放心。。。我会留下你,等着和老美、国民政府要些赎金做补偿。要是老美、重庆的家伙不上道,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纳兰…就当回好人,赔本送你上路。至于。。。你那美丽的同伴,大清的末代格格。现在倒是还有些价值。。。秦淮河畔、八大胡同…也许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咱们未来…是福是祸全仗你拿捏?」

「张搴博士,现在…你不妨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咱们就…合作一回吧!我们中国人说…。一笑泯恩仇,现今这世道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让我们做一回利益上的朋友,如何?」

纳兰果然叱咤江湖的名声没有白来,一番软中带硬的劝说,精准说中张搴最在乎的两个要害,古物和他的同伴-金玉珍。

二人在屋里头,彼此冷眼对望了好一阵。最终张搴还是打破沉默。

「纳兰。我看错你!我一直只当你是个贪婪无耻,不长脑子的流氓。看来我是错了…你是地道老奸巨滑的流氓!」

纳兰一点也不生气,他闻言大笑。

「现在瞧清了。。。也不算太迟。张搴博士!那你的意思呢?」

「可以考虑。」

「考虑?…可以,就一天吧!我可没有太多耐性。」

纳兰的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我也知道。」

二人又互望一眼,剎时少了些敌对的烟硝,多了些相惜的敬意。

「张搴!要是有一天你真消失在这世上,我想我真会有些寂寞。」

「谢谢你!你说过了。我也早告诉过你…我不会。」

纳兰带着自信的离开房间,他相信这回的提议,张搴是无法拒绝。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这是和张搴多年交手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小周,一个长期跟着他的心腹,快步来到他的面前,在耳边悄悄开口。

「老大,南京来人了。人在大厅候着。」

纳兰停顿思索了会。

「把人给我看好。」

大步走向前庭。

第56章 各怀鬼胎

 北平1942年十月

纳兰快步来到大厅,里头坐着一位身着西服的中年官僚男子。这人是南京政府副院长的秘书方孝正。纳兰脸上马上堆足笑容,双手一扬大步向前握手。

「原来是方大人…方大人呀,劳您驾大老远跑来…真是辛苦您了…。」

「少说那些客套话。我是办正事的。」

「我知道、我了解…我明白。大人。」

纳兰依旧一副世故老成的油滑模样。

「副院长要我带消息来,问这事还得多久?副院长可没我有这么多耐心…」

「哪的话嘛…我纳兰可一直是全心全意给院长办差,一刻也没得闲着。方大人,您也是知道的,找寻古物的差事,哪是几个月短时间能搞定的…」

纳兰脸上依然堆满笑脸。

「纳兰,你要是搞不定。院长那头…可有一大票人等着干这肥差事!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没帮你。」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年来我纳兰都受大人蔽荫。。。时时刻刻铭记在心,想着报答大人…再说我跟着大人和院长也不是一天、两天。哪回不是把差事办得干净利落。这您是知道的。这回差事我向您及院长保证,肯定没问题!」

纳兰夸张动作拍了拍他那肥硕厚实的胸脯。

「纳兰…这话可是你说的。那美国人和东西到手了吧?」

纳兰闻言心中一惊,心想难不成南京已经知道消息。他回神又想:「应该不会,人才到手…南京有本事知道我一举一动?」

纳兰面不改色回应。

「没,还没…不过这家伙全在我的眼皮底下,跑不了的…。请院长放心一百二十个心。这差事除了我纳兰,全中国没第二个人能搞定。大人。。。这事我给您打包票,您放心回去告诉院长,没问题!」

方见纳兰回的世故且自信满满,丝毫套不出话来,心想非给这土流氓一点颜色,于是脸色一横:「狗奴才。别以我们都是瞎子…人都到手,还和我扯这浑话,当心你的狗命。别以为人在北平,副院长就拿你没法子。照样取你…狗命一条!」

叫外人戳破谎言也不是头一遭。纳兰转身劈头开骂小周,索性打死不认。

「有这回事?你们这些狗日的…这事也敢暪我…」

纳兰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好了。别唱大戏。纳兰,我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我告诉你…除了我们,没人出得起这价钱,你…甭和银子富贵作对!再说…别以为出了南京,我们就成了瞎子…你这只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Qī|shu|ωang|。好好的安心办差,你发财…我升官!」

纳兰见方放下语气,脸色马上一变。

「大人教训的是…。谢谢大人关心。小人决不敢再有疏忽!请大人放一万个心。」

纳兰见方的脸色稍缓,赶紧又顺上方的心意。

「大人远道而来,想必伤了不少神…可得让我好好招待。今夜的良宵应该得好好…把握。」

纳兰的脸色犹如万花筒,这会尽是淫秽。方孝正和纳兰沆瀣一气也不是短时间。原本一板正经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模样,活像是位逛窑子的淫客。

「是呀。这趟行程真是费了不少精神…晚上可得好好的补补元气。」

「大人。我知道有个补元气的好铺子。咱们这就去补身子…补元气。」

「继朋老弟…你真是太客气…太周到。」

「哪的话…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咱们现在就出发…大人请。」

纳兰和方孝正随即登车扬长而去。

隔日纳兰在屋中沈思,思索着张搴被俘消息走漏的原因。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意外。纳兰自知他这个当主子的…都这么唯利视图,能期望手下忠心耿耿吗?不过江湖上走动这么多年,总还得有几个忠心可以卖命的手下。小周便是其中的一个。

小周来到纳兰面前。

「老大,有什么事要交待?」

纳兰示意小周靠上来,在他耳中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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