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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树叶天盖下面,数百间圆锥屋顶的简陋树屋,高地错落的建筑在树干之上。树枝、板根、藤萝、绳梯和吊桥构成了密集的交通网,联通着各处树屋。
无数光‘着‘身子的男女老幼在其间生活、劳动、穿行,烟火和各种声音充斥其间。满树都是活动的人类,熙熙攘攘,显得很是热闹,和外边渺无人烟的蛮荒丛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便是吴归所在的部落,因为村落建在榕树林的缘故,所以叫做大榕部落。
树上的村落最下方阴暗处是积水的沼泽,在一片宽阔平静的水面上,有三条长长的木制通道,从一边的树丛里成扇形伸入水中,那是部落的漂浮式码头。
今天因为下大雨,出水行舟之人很少,只有稀稀拉拉不多的一些独木舟在水面上划过,舟上的土著划着浆,拖着水里的鱼篓穿梭来往。
码头旁则停着上百条大大小小的船只。这些船只都是用一截树干刨空而成的独木舟,最小的不过两米长,只能容一人乘坐,最大的也不过能容四五个人而已。大部分则都是两人用的小舟,还有一些载重量很大的木排混在其间。
下午时分,大雨倾盆,由上方树叶和村落建筑间漏下来的雨水如无数小瀑布一般,连接一方狭小的天和地,垂入沼泽水面。
就在这瀑布水龙间,划过来了两只独木舟。前面的独木舟上坐着个十五六岁的粗壮少年,头发盘在头上,用一根黑色的荆钗固定着。另外一条小舟上则是个更小的圆脸男孩,正是刚逃过一劫的吴归和猪大肠。
二人把小舟停在码头,吴归从小舟里提出一串不断扭动的小蛇,都像穿鱼腮似的,用狗尾草穿了下巴,虽然受伤了,一时也死不掉。
这三条蛇便是巫鸦要求的腹中活蟒,都是从大蛤蟆肚子里吐出来的,勉强满足‘腹中’这一条件。
吴归一泡尿尿到大蛤蟆嘴里时,那丑陋又肮脏的大蛤蟆好像突然间有了洁癖似的,立刻神经崩溃了。它不但收回舌头放开了吴归,甚至嘴里的蛇球都散掉了。那一刻,大蛤蟆什么都不管了,只顾着呕吐。
从它嘴里涌出来的小蛇中,正好有胎生的蟒蛇,吴归急而不乱,镇定的从蛇堆中挑了三条带回来。
经过此事,他终于意识到,在丛林中生存,黑荆巫师巫归的本事比自己强十倍,巫归留下的记忆是一笔非常宝贵的遗产。于是在回来的路上,吴归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把前任的记忆翻阅了一遍。
在内容无比繁杂的记忆中,吴归找到了蛇母蛙的相关信息。
蛇母蛙是一种和蛇类共生的巨型蛙类,这个物种有一个难以置信的奇异习性——它们会替蛇类孵化幼蛇!
事实是,蛇母蛙食肉又贪吃,还喜欢生吞猎物,可它们的消化系统却无法高效的消化食物。于是便吞下蛇类的受‘精‘卵在体内孵化,幼蛇在其体内吞噬食物的同时,也帮助蛇母蛙消化。等到小蛇长大一定程度,才会被蛇母蛙放出去。
蛇卵进了蛇母蛙的肚子后,没有了外界危险因素影响,成活率比正常孵化方式高的多。在蛇母蛙腹中长大的蛇类,对蛇母蛙也很亲近,愿意把卵交给蛇母蛙。
在经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进化后,所有的蛇类,只要一见到蛇母蛙,就会钻到它的肚子里去产卵。就连胎生蟒蛇也懒得怀后代,直接把受精卵排到蛇母蛙的肚腹中,蛇母蛙俨然成了蛇类的孵化器。
蛇类很欢迎蛇母蛙,但蛇母蛙却不常见,而且肚量有限,所以只要有蛇母蛙的地方必然有大量的蛇类聚集,纷纷争抢紧俏的代‘孕名额。
吴归和猪大肠来到沼泽时,正逢那只蛇母蛙肚里的一批小蛇要出窝,蛇群都在为争夺新一轮位置而备战,所以见到吴归捉蟒蛇也没有动弹。
蛇母蛙有一种非常强大的攻击手段,在紧急情况下,它们会把腹中小蛇聚成大小随心的蛇球,像炮弹一样射向敌人。发射出来的炮弹因其大小重量不同,射程也不一样。一般情况下能打到二三十米开外,一肚子小蛇能形成好几发蛇球炮弹。
蛇球炮弹还是散弹,它会在空中散开,形成覆盖面积很大的一张网,目标基本上无法逃脱。一旦被击中,就会被无数小蛇和黏液附身纠缠,蛇球中的还有很多剧毒蛇,被咬上一口立刻呜呼哀哉。
吴归之所以没有被蛇母蛙用蛇球炮弹打死,是因为现在正是小蛇出窝时。小蛇已经长得足够大了,蛇母蛙对它们的控制力减至最弱,难以再喷射蛇球,只能慢慢吐,这才让吴归幸运的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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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七角的赌约()
吴归提着蛇串,意气风发的大步走向码头尽头的藤萝吊桥,后边跟着的猪大肠却一脸的疑惑和失望。
“快走啊,你磨蹭什么?”吴归回过头看着落在后面的猪大肠,不满的叫道。
猪大肠低着头,慢腾腾的挪着,看样子不想和吴归说话。
“诶,你和老子耍脾气呢?找揍是不是!”吴归瞪着眼睛过去抓他的胳膊。
猪大肠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指着吴归叫道:“你真的变成鹅卵石了!以前的你,何曾这样蠢笨过?哼!”
“原来是看不起我啊!”吴归心中升起一阵挫败感,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矬到家了,一时憋在原地的不知该说什么。
比起那个部落里的天才小巫师他差的确实太远。那个巫归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不论智商、能力还是心志,都非常出色,放在文明社会中,也称得上人杰。而他吴归只是个平凡人而已,怎么跟人家比?猪大肠说的玉石和鹅卵石的区别,非常形象且真实。
不过吴归到底是个开朗之人,又看不起土著人,情绪稍微低落了一下,立刻就振作起来:“尼玛的,老子只是不熟悉环境而已,我不信我吴归一个文明人,比不上你一个没文化的土著巫师!”
眼前这个猪大肠,不过是个跟班而已,与仆人差不多,竟敢当面质疑他!主动认错示弱从来都不是吴归的作风,嘴硬并且死要面子才是他的性格。
吴归一咧嘴,揪住猪大肠的耳朵吓唬道:“你敢侮辱我堂堂黑荆巫师是鹅卵石,知道什么后果吗?我这就带你回去,割了你的两个卵‘子,扔到河边做鹅卵石!”
“啊,不要不要!”猪大肠被吓住了,歪着脑袋拼命叫唤。在这个蒙昧的部落里,巫师的地位非常高,就算吴归杀了他猪大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现在告诉我,我吴归是玉石还是鹅卵石?”吴归冷着脸问道。
谁料这猪大肠虽然害怕,却不会说谎话,他歪着嘴叫道:“你连巨蟒和蛇母蛙都分不清,不够格当巫师。”
“哼,你知道个屁!”吴归扔了他,抱着双臂,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道:“我黑荆巫师的智慧,岂是你这种平庸之辈能理解的。”
“对你直说吧,我当然知道那是蛇母蛙,为什么要惹它呢?因为这个时候,用平常的办法,根本就找不到还在怀‘孕的胎生蟒蛇。整个丛林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腹中活蟒,你应该知道是哪里。”
“是哪里?”猪大肠一头雾水。
吴归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货的智商未免太低了吧?”
“笨蛋,没看到我手里的腹中活蟒吗?当然是蛇母蛙的肚子里!”吴归在他头上扇了一巴掌。
“哦,我咋没想到呢?”猪大肠挠着头说道。
“现在我还是鹅卵石吗?”
猪大肠的想了一会,眼中重新开始流露出仰慕的光彩,一副脑‘残粉的白痴样子,使劲点头说道:“是我误解归哥了。原来你还是我天才的主人,是丛林里最出色的巫师,是未来的万物之主,是……”
“好了好了!”吴归被他的一通马屁拍的屁‘股疼,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走,回去找老家伙交了差,然后我给你烤只豪猪吃。”
“咕噜。”猪大肠咽了口口水,舌头在嘴唇上舔着。
二人顺着盘旋在巨大树干上的阶梯,上到离水面五六米高的一层。这里树干粗‘大的惊人,在人工改造下,形成了数条宽阔的通道,通道上方还有人字形的遮雨棚。
主通道上还连着无数条蜘蛛网般复杂的各种样式的小路,路两边树枝上全是木屋和其他用途的建筑。
通道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幼,都是光溜溜的全‘裸或者半‘裸着。
男人们有的在修葺营建房屋,有的刚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鱼和鸟兽,有的在制作武器工具。女人们晃动着乳‘房坐在门口切割肉类,打磨坚果,用树皮兽皮编织围裙,还有的聚在一起说笑聊天。小孩子则丝缕‘不挂的到处追逐打闹。
走在拥挤杂乱的通道上,看着成群的裸‘体女人,吴归一**望都没有。谁会对这些满身涂着白色颜料的土著女人感兴趣,那也太重口味了。
走在路上,沿途之人都恭恭敬敬的向吴归打招呼,吴归也是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一一回礼,连最小的小孩也不会忽视。他的行为得到了人们更多的敬意,纷纷称赞他们的未来大巫师没了盛气凌人的傲气,变得和蔼可亲了。
“醪长者,你家新酒酿好了没有?”
“暴阿姐,你男人还听话吧?”
“岩叔父,燧石找到了吗?”
“七角,你的……”吴归正和颜悦色的和人打招呼,忽然变色叫道:“七角!是你这鸟人!”
一群少年堵住了巫归,领头的少年长的又高又壮,面相凶恶,皮肤呈棕褐色。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发型,扎了七个幼稚可笑的冲天羊角辫,一排横向摆开,就像头上有孔雀开屏一样。正是吴归的仇敌七角。
这七角是大榕部落猎官的儿子。猎官是一个部落的军事首领,他们的职责就是带领强壮男子外出打猎,和猛兽以及外族人战斗,保护部落。担任猎官的都是身体强壮,勇猛好斗之人。
这一任猎官叫做光阿。
光阿是大榕部落当之无愧的第一勇士。此人脾气暴躁,形貌狰狞,身体壮的像头牛,吴归第一眼见到他时,差点把他认成了泰森!
猎官光阿不止肌肉发达,身手也非常高明。不像巫归用诡计、设陷阱打猎,光阿猎杀猛兽无数,全都是正面搏斗杀死的。吴归亲眼所见,他只用一柄石锤,毫发无伤的轻松杀死了两只成年花豹。
在和周围部落的冲突中,大榕部落从无败绩,光阿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他部落的勇士被光阿打的临阵互相推搡,没人敢站出来和光阿对战,可见此人之凶猛。
光阿有好几个儿子,都不怎么样,唯独七角这小崽子遗传了他老爹的优良基因。才十三四岁,却生的比普通成年人还高大,不论打架还是打猎,都是无比厉害,深得他老爹的器重,还有溺爱。
这小混蛋,既有本事又有好爹,又狂又坏,部落里的孩子都被他收服了,连成年人都敬他三分。整个部落的小一辈中,唯独高傲的黑荆巫师巫归不把他放在眼里。二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谁也不退让,互相间发生的冲突不计其数。
巫归的武力也不弱,却打不过七角,但仗着自己的巫术,暗中给对手下‘药,让七角很是吃了几次苦头。在一次拉肚子拉到虚脱后,七角再也不敢跟巫归动手打架了,但是互相挑衅竞争依然如故。
这次巫归出事,便是七角这鸟人故意激他,说巫归你不是得了森林之神的眷顾吗?巫鸦还说鸟兽都会臣服于你。那好,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要是能从吞天鳄的嘴里拔一根牙来,我七角从此就认你做老大。反之,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再当巫师。
一直认为自己得了神眷的巫归从没遇到过挫折,自信心爆棚,受不得激,便去找吞天鳄。结果跟吴归一样被吞天鳄咬伤了,要不是猪大肠舍命救他回来,现在恐怕已经变成吞天鳄的粪便了。
吴归深恨这鸟人的阴险,少年人的竞争和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像他这样害对手去送死的作为,实在太过恶毒。
只见那恶少年七角面带坏笑说道:“巫归,你这无信之人还有脸和我说话?”
吴归毫不客气反击道:“老子为什么没脸见你?你是臭鼬吗,臭不可闻,人一见到你,都捂住脸,所以才没脸见你?”
七角没想到一向冷傲少言的巫归会变得这么言语犀利,一下被骂呆了,身后的少年们也都面面相觑。
他很快反应过来,棕色的脸皮顿时成了紫黑色,紧捏拳头对吴归吼道:“你、你敢辱我,我打光你的牙!”
吴归做了一个高深莫测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微笑着看着七角:“上次屁‘股里流稀屎的感觉不错吧?听说村子里到处都淌着你的屎,你在学猛兽划地盘吗?哈哈哈,想不想再试试?”
“你、你……”七角气的脸上肌肉都抽筋了,可就是不敢动手,他不怕死,却怕巫师那杀人不见血的折磨人的手段。
“呼,呼,呼……”七角喘着粗气,渐渐平息了怒火,突然哈哈一笑道:“巫归,你果然狡诈,我差点上了你的当。先前我们打的赌,互相发下的誓言,你不会耍赖装作忘记了吧?”
吴归暗道:“这家伙不是个没脑子的,比他爹聪明多了,竟能控制住情绪,直抓要害。”
“当然记得,怎样?”
“记得就好,我相信你一个有地位的黑荆巫师,不会说话不算数。那么,你从吞天鳄嘴里取回牙齿了吧?拿出来看看,我们也好当场认你做老大。嘿嘿。”七角奸笑着,向吴归伸出了手。
吴归干脆的说道:“没有。”
“啊哈!”七角得意的怪叫一声,转过身张开双臂,对身后少年们说道:“你们听到了,他没拿到吞天鳄的牙齿。按照赌约,从今以后,他不再是巫师了!”
在土著部落里,赌约立誓是一种非常严肃仪式,如果吴归不守诺,那他的下场会更惨,不但巫师当不成,还有可能会被赶出部落。
“好呀!”眼见吴归完蛋了,众喽啰欢呼起来。正想痛打落水狗,狠狠欺负已经不是巫师的吴归,忽见他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
七角很是愤怒,明明输了还做出一副牛‘逼样子,你还有没有节操?怒道:“你笑什么?不想履行诺言是不是?”
吴归淡然道:“我们当初约下的期限可是一个月,这才过了半个月而已,你心急什么?”
七角傻眼了,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直以为被吞天鳄咬过一次后,吴归再也不敢去了,自然的就把时间限定给忘了。
“难道你还想去拔吞天鳄的牙齿?”七角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
“那是当然,你们这些人就洗干净屁‘股,乖乖做我的小弟吧!”
吴归扬长而去,留下一群发呆的少年,都摸着自己的臀部,一头冷汗。
第六章 巫鸦()
“归哥,你真的还要去找吞天鳄?”猪大肠在吴归身后追问道。
吴归随口说道:“当然要去,否则我还怎么在部落里待下去?”
他说的轻松,其实心中叫苦不迭,吞天鳄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老巫鸦说巫归是得了森林之神眷顾之人,动物都会亲近与他。但是吴归搜遍了记忆,也没找到有什么动物对巫归青眼有加的经历,倒是得知了那家伙凶悍的紧,对付动物的手段甚多。
用网游术语来说就是,巫鸦认为巫归会是个受到动物爱戴的德鲁伊,但这厮不但没表现出来一丝德鲁伊的本事,反倒成为了一个巫师型猎人,专门捕杀动物。
这纯粹是点错了技能点!不知巫鸦那老家伙见到巫归长歪了,心里会怎么想?估计所谓的神眷其实也是他信口胡扯的。
巫师型猎人巫归的确很出色,可是就算他再厉害,也对付不了吞天鳄。那玩意纯粹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怪兽,足有一辆公交车那么大,靠着土著部落的落后工具,就算过去几百上千人都拿它没办法。
巫归那小子不知死活,竟然会答应七角的赌约,去惹吞天鳄!真是刚愎自用到极点,活该他被咬死。吴归其实也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被索罗斯咬死。但是他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有了自知之明,可不想再去送死。
如今之计,只能先拖着,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好办法,把这个害死人的赌约给化解掉。大不了拉下脸皮给七角一些好处,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节操的文明人,他才不在乎面子问题呢。
二人走到一处偏僻位置,在树干夹缝里挤着几间变形的小木屋,和部落里所有的木屋一样,全是用树枝树叶乱糟糟搭起来的,勉强能避雨而已。
屋门是个简陋的木栅栏,门口蹲着一只鸵鸟模样的鸟类,紫色的肚腹,绿色的后背和尾巴,头上歪着一个肉乎乎的红色大冠子,大嘴如弯刀一般。
此鸟一副肥胖痴呆的样子,却是只凶猛的地行猛禽,专门吃毒蛇,头冠里还有剧毒,叫作毒鸠。巫鸦养这只毒鸠就是为了清理房屋周围毒蛇的。
见到有人过来,毒鸠侧着脑袋看了一下,发现是熟人,大嘴张了张,嘎嘎叫了两声,站起身来。它挪动粗‘大的双腿,尖利的爪子深深扣在树皮里,扇着退化的小翅膀,沿着树干垂直爬上屋顶,又趴下继续睡觉。
可别小瞧这只大鸟,它的厉害超乎想象。
毒鸠有蛇毒免疫能力,什么毒蛇在它面前都毫无反抗之力,随便你咬,爷才不怕你的毒呢!
它那大嘴和爪子异常犀利,能轻易的划破蛇的鳞甲,若是给皮肤柔软的人类来一下,结果可想而知。因为这种可比钢刀的锋利特性,土著人经常用它的喙爪制做武器。
毒鸠还会爬树和短暂的飞行,在枝叶稠密的树林里来去如飞,最擅长从上往下的偷袭。
它是让蛇类闻风丧胆的克星。十几米的巨蟒已经是丛林的霸王了,遇到毒鸠,也得落荒而逃。一旦被它从高处飞到背上,直接就能把蟒蛇的脑壳给啄开,或者用爪子把脊椎生生从皮肉里拉出来。
吴归对这只毒鸠很是畏惧,他宁可面对几只花豹,也不想受到毒鸠的攻击。这尼玛,啥都没看见就被开膛破肚了,谁敢跟它玩?
等到毒鸠大摇大摆的离开门口,二人才敢过去开门。拉开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