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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都做完了,我们找了块空地坐下休息,森哥一直凝视着那块墓地,久久不语,忽然听见他狠狠骂了一声说:「哪里不好找,偏偏找到这个鬼地方!」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他:「森哥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做的这些事到底是在干什么?」森哥说:「我要改变这里的磁场。」「什么?」「我说过这里的风水有问题,简单的说就是这里的磁场不对劲,所以我要动点『手术』改变这里的磁场,希望下葬之后不要出事。」森哥说。「会出什么事?这里的风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又问。「?????」森哥沈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还是先不要知道比较好,等这件事情平安过去之后,我再好好告诉你。不过,我们今天做的事,你不要对别人说。」「这个我知道,不用你交代。」我嘴里回答着,但心里痒痒的,因为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冯伯伯是在那天下午下葬的。在那之后,冯家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还是时常会去找森哥,也同时看看冯伯母,陪她聊聊天。就这样过了约两年多以后,冯伯母在聊天的时候,开始会说一些奇怪的事,她说近来常常梦见冯伯伯回来找她,并且抱怨着,说什么热死了热死了,外头的火好大,若不是乖儿子森哥为他盖了间屋子隔开那些火燄,他早就被烧死了。又说都没人帮他洗澡,没人帮他理发,他觉得浑身不舒服。还说那房子越来越热了,快想想办法?????听见冯伯母叨叨絮絮地说着她的梦境,我回想起两年前和森哥做的那件事,心里隐隐约约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我也注意到冯伯母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森哥的脸色微微有变。接下来的日子,森哥又开始旧事重提,极力说服冯伯母将冯伯伯改葬他处,说是因为那块地真的有问题,冯伯伯在那里不能安息,所以才会来托梦????。当然,在森哥的暗示下,我也努力的在一旁帮腔。起先冯伯母不答应,拖了几个月,冯伯母还是老做相同的梦,再加上森哥和我努力不懈地劝说着,最后冯伯母终於点头了。
於是森哥一刻也不肯耽搁,马上找了葬仪社的人来到墓地准备将棺材挖出,我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也跟着去了。工人们一铲一铲地掘开黄土,棺材渐渐显露出来,最后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开棺!」森哥一声令下,工人撬开棺盖--------「哇!」众人一阵惊呼,我听见有人小声的说:「屍变!」我看见冯伯伯的屍体,下葬已经快三年了,竟然完全没有腐烂,肌肉皮肤都还完好,但因脱水的缘故,肌肉紧缩,导致脸部五官有点扭曲变形,牙齿外露,但最骇人的,是屍体的头发、胡须显然在这三年中仍不断的生长,以致变得好长好长,手指甲也是如此,不但长得好长好长,还弯弯的卷起,像藤蔓一般,而手臂、脸颊等露在衣服外头的皮肤表面可以看见长出了细细的白毛。「动作快!」在森哥的指挥下,工人将棺材整个抬出墓穴,立即运往火葬场,森哥决定将屍体火化。后来森哥和我又回到原墓地,我们要将三年前埋下的东西挖出来,东南西北四个坑一一挖开,东西掘出来了,可是一看之下又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当年埋下的罗盘和画了符的木板,全都变得黑糊糊的,好像被火烧过一般,更诡异的是,埋在东西两边的罗盘,刚挖出来的时候,其中央的磁针是指着东西向而非南北向,约过了五分钟之后才慢慢回复成南北向。森哥仔细的检视了这些罗盘和木板,然后我听见他说:「总算处理掉了,再拖下去,只怕撑不住了。」「撑不住?」我问,「那会怎样?」森哥瞪了我一眼说:「会闹僵屍!」「啊!」「这个地方,」森哥说,「在风水学上叫做『养屍地』,屍体埋下去不会腐烂,而受到这里妖异的地气影响,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僵屍。那天开棺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连白毛都长出来了,如果再拖下去,这些罗经和符咒就挡不住这里的地气了。
火化之后的骨灰决定安置在灵骨塔内,那天是森哥和我陪着冯伯母前往灵骨塔安置骨灰罈的。灵骨塔内狭长的走道两旁,是比人还高的柜子,格成一格一格的小空间,每个格子里放着一个骨灰罈,上头还贴着死者的相片。灵骨塔内光线幽暗,走在狭长的走道上,总觉得两旁相片上的「人」一直在看着你似的,让人打心里发毛,於是我开始在心中默念起森哥教我的往生咒:「嗡。阿悲拉吽。堪喳拉。梭哈」就这么不停地念着念着,直到离开灵骨塔为止。那天晚上,我梦见我竟然又回到灵骨塔中,一个人在塔内走着,嘴里不停地念着往生咒,念着念着,忽然听见耳边传来有其他人也在念往生咒的声音,而且人数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整个灵骨塔内都回荡着咒音。「嗡。阿悲拉吽。堪喳拉。梭哈」然后我看见从一个一个的骨灰罈中飘出一朵一朵的小小莲花,白的、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各种颜色的莲花纷纷从骨灰罈中飘出,一直往上升,升到塔顶,此时塔顶打开一个洞,莲花就从洞中飘了出去,继续上升,忽然间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射而下,照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来,刹那间只觉得四周完全被白光所笼罩,而整个人忽然失去了重心,轻飘飘的悬在那儿,像个溺水的人四处找不到依靠,一颗心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啊!」我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心脏还砰砰砰地跳得很快,窗外一片黑沈沈的,四下寂静无声,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多,离天亮还早呢。
森哥依旧爱说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我们也依然爱听他说故事,偶尔他还会霎有其事的告诉你一些让你分不清真假的「趋吉避凶之道」。后来他又拿了一张符给我,说:「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连个女朋友都交不到,不像话!来来来!把它带在身上!」他说那叫「爱情速至」符。结果我的爱情的确很快就出现了,而且还不只一次,只不过我这种情况,根据一般的说法叫做「单恋」。爱情只到我这儿没到对方身上,有啥屁用!「喂,森哥,你画的什么鬼符,一点用都没有!嘿嘿,你是不是破功了?」我故意这么说,没想到森哥也不生气,嘿嘿一笑,竟念起诗来:「花开花落春不管,水暖水寒鱼自知,水流任意景常静,花落虽频心自闲。」我忽然觉得森哥有点像个「修行人」了。
正文 第二十四篇 13岁那年发生的鬼事
在我13岁的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弟弟从姑姑家返回自己家,那个时候都没有柏油路都是泥路,从姑姑家到家里步行约20分钟,可是我们走完这段路竟花了4个多小时。
那天天气很糟糕,我们走了约5分钟后便下起了大雨,接着天一下子就黑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很远的地方有火光,而且还是腾空的。当我们越走越近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家人都已经找了我们一个多小时了。
当时我的感觉是半睡半醒的,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只知道大人把我扶进了房间……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无力!妈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膝盖上全是泥?我把所能记忆起来的事情都告诉了妈妈。妈妈说我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怎么叫都不醒。我问弟弟怎么样?妈说弟弟睡到第二天就醒了。奶奶说是撞见鬼了,我不信,但还是在大人的强烈要求下去见了我们这里的“仙人”。
本来我从不信这个,但是当我亲身经历后。我不得不信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神人存在,我心中暗暗的想: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难道我真的撞见鬼了?具体过程是这样的,我们到了“仙人”哪里,人很多,他们留下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奶奶教我按照他们的规矩上香磕头(虽然那个时候我很不情愿,但在***坚持下,我还是照做了),奶奶叫我把手放在簸箕上,那个簸箕没有第二个人控制,然后“仙人”对我说:“现在你的家人可以向我问5个问题,假如我答对了簸箕就会自己动,要是错了它不会动半下”。
接着奶奶就开始发问了,“我孙子那天冬至夜碰见的东西了?”。
“仙人”不加思索地答道:“鬼火”,只见簸箕自己横向就这么动了大约10厘米的样子,当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快要晕过去了,头上马上冒出来大把大把的汗,因为我自己真的没做反应,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天哪!还是冬至夜!!!
大概是奶奶见得多了的缘故,她马上有问了第二个问题:“我孙子膝盖上的泥是怎么来的?”。
“仙人”道:“跪”,簸箕动了大约10厘米,我的汗越流越多。
奶奶又问:“跪的是个什么地方?”
“仙人”道:“墓地”,簸箕又动了,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难道他每次都答对了,又为什么每次他答得都那么精练。
接着奶奶想了半分钟左右问道:“为什么我的小外孙子(我弟弟)没事情?”
“仙人”道:“力所不至,可催不可控!”我当时没听懂意思,后听奶奶解释,就是说那个鬼由于能力只限控制我们一个,弟弟被他给催倒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当然簸箕也动了。
当时的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5度左右的天气,我已经全身湿透了。没等听完最后一个问题,我就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了,我发现房间的布局已经改变,本来我的床是靠着窗的,现在已经放在门和窗的中心位置,门口上面多了块镜子,奶奶告诉我以后要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碰到有人在后面叫你,不要马上回后,自己从1数到10后再回头,这样就会没事。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我不敢不照***吩咐去做。不过从那件事情后,我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做到同一个梦,就是自己在大雨中跪在几十个墓前,一个蒙着面的年轻女子用极其恐怖的声音对着我说着我也回忆不起来的话(好象梦中时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可每当醒来是却不知道了)。这已经成了有规律性的事情了,所以我现在做到这个梦的时候也不怎么激动了,就好象每天刷牙一样了。
有一次忘了***忠告,晚上一个人回家的路上,有人背后叫我,我没加思索就回了头,结果,梦中的女子在我眼前闪过,之后我就病了一个星期!从那以后我只要一到晚上就把***话牢记在心!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受的教育也越来越深,都说是中国是个无神论的国家。但我相信这个世界肯定有鬼神的。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不祥之兆
小于娶了小诗之后,组织了小家庭,他们都有工作,收入普通,但是两个人享受了完全属于他们的天地之中,所能享受到的欢乐,要他们两人来说一定说不出来,一开口,想起生活的幸福,就忍不住要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像那天晚上,小诗化了妆之后,年轻加上本来就有的七分姿色,就变成了十足的美人。在整个化妆过程中,小于都在一旁侍候看,每当小诗有什么吩咐,他就“喳喳”地大声答应,而且双手下垂行礼,把自己当成是清宫的太监,引得小诗格格娇笑,几乎难以化妆。等到化妆完成,两人脸贴看脸,一起在镜子前,看看镜中的自己,和自己的伴侣,都感到心满意足。而小于立刻转过头来,捧住了小诗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吮吻他的妻子。接下来,自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所以,那宴会,他们迟到的了。宴会完毕,回到住所,临睡之前,自然要卸妆(只有电视剧或电影中的女人才是盛妆睡的),小于自告奋勇:“我来帮你。”
在小诗画眉的时候,小于也曾要“帮忙”,可是给小诗一伸手,轻轻打开了他的手,拒绝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懂。”可是把画上去的眉抹掉,这是小于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所以小诗没有反对。
于是,小于就把沾了卸妆油的棉花,在小诗的眉上,轻轻地抹试看。他要完成这个任务,就必须和小诗面对面,他只是蹲看,去将就坐在慌上的小诗。可是不久就觉得疲倦,所以他一把抱起了小诗,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再让小诗坐在他的大腿上为了有最好的面对面效果,小诗自然不能侧坐。所以,他们两人的身体接触,就充满了诱惑和挑逗性,那令得小诗忽然俏脸绯红,打了小于一下。
开始,是小于面对镜子,小诗自然背对镜子了。不一会,小诗就娇瞠:“不行,谁知你把人家抹成怎么样了,让我面对镜子。”
于是小于并不站起来,就坐看,转了一百八十度。当他转动的时候,小诗一直坐在他的身上,这就又带来了新的刺激,小诗咬看下唇,双眼也就水汪汪地,分外动人好看。
小诗偶一抬头,略侧了侧身子,就看到了自己,看到一条画出来的浓眉已被抹去,一半还在,样子十分滑稽,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于望看小诗,也笑。小诗笑得胸脯起伏,身子摇动,小于有点咬牙切齿,突然双手环住了小诗的腰。看来,卸妆要暂时中止一阵了!
而就在这时,眼前突然一黑,灯熄了,收音机的悠扬音乐也停了。停电了!眼前变得漆黑,大约有三五秒,他们确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眼睛能迅速适应黑暗,多少总有一点光亮自窗子外透进来,可以朦胧看到一点东西。小诗已经给小于搂抱得心头乱跳,全身发软,她感到小于正把她抱起来,看来,断电,正是中断卸妆去恩爱的最好机会。小诗也全然无抗拒之意,只是它是女性,小家庭中有许多事,男人不会放在心上,女性却会,像忽然停电了,停多久?雪柜里的冻鱼冻肉会不会变坏之类的琐碎小事。这种小事,在小诗的心中,也只不过是一闪即过,因为小于已在深吻它的颈,令她不由自主,气息急促。但是那也使她,有一秒半秒钟的时诅使她清醒理智,没有被小于挑逗行动所迷醉。所以,她看到了镜子中的情形。光线极微弱,看到的情景,也十分模糊,他在镜子中看到了她自己,可是却看不到小于!那一瞥的景象,怪异莫名:她坐在小于的身上,小于坐在凳上,忽然之间看不到小于,看出来,她和凳子之间就是空无所有的了,她像是悬空坐看。那令得她心头陡然一凛:小于怎么会不出现在镜子之中怎么会?她用力眨了眨眼,想再看清嫂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小于已把她抱了起来,一个转身,抱看她走向床把她放到了床上。刚才镜子之中看不到小于的怪异情景,令小诗十分震撼,所以她一直紧抱看小于,抱得极紧,她不能失去小于,失去小于对她来说是绝不能想像的事,她要紧紧抱看小于,搂紧他,把他的头埋在他的怀中,以证明小于的存在。小于当然是存在的,而且,由于她异常的反应,兴奋莫名,用他灼热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
好久,电力供应仍没有恢复,小诗一直抱住了小于,并且再和他一起在梳妆怡之前,维持看刚才的姿势,让小于替她卸妆。那时,已经点燃了一枝洋烛,在烛光摇曳之中,小诗清楚地自镜子中看到,自己是坐在小于的身上。
然而,她又不以为自己在断电之后一刹那诅在镜中看不到小于是幻觉。她有为日记的习惯,当晚,当小于躺在林上,发出轻微的鼾声时,小诗在烛光下打开了日记簿,记下了这件古怪的事。她还这样写:“那算是什么兆头呢?天:千万别是什么不祥之兆:我生活太幸福,太甜蜜了,不要有任何不幸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当她写到这里时,眼前陡然大放光明,供电恢复了。小干在林上翻了一个身,小诗忙过去熄了灯。
第二天,小诗整天精神恍惚,极其不安。到了晚上,已经熄灯睡觉了,小诗又硬将小于拉了起来,要小于抱看她去照镜子。小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和她到了梳妆冶前,小请向镜子中一看,吓得全身发麻,双腿发软镜子中只有她一个人,哪里有小于的影子!
她整个人向旁倒,叫也叫不起来,拉得小于也几乎跌倒,等小于用强有力的手把她拉起来时,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再向镜子看去,却又看到小于大是疑惑的神情出现在镜子之中。小于焦切地问:“怎么啦?”
小诗心头狂跳,勉力镇定:“有点……头晕!”
小于忽然大有喜色,伸手按住了它的腹际,扬眉,现出询问的眼神,小诗“坯”地一声,在小于的手背上打了下:“你才想!”
小于睡看了之后,她在日记上又记下了刚才的事,而且加上了如下的句字:“真耽心死了,是不是不祥之兆?我害怕死了,希望什么也不是。”
一夜不安,第二天精神不济,回到公司,被同事大大取笑了一番,同事们取笑完了小诗之后闲谈,一个提到了他昨夜看的一盒录影带,电影“天师捉妖”,那是人导演波兰斯基的名作。那同事说“我一个人看,看到老教授发现满厅跳舞的人,在镜子中都看不到,镜中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我吓得要去照镜子,肯定自己是人不是鬼!”他说着,自以为幽默,就先笑了起来。
小诗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噎:鬼不能照镜子,镜子照不出鬼来:人可以看到鬼,但是看不到镜子中的鬼!小诗在刹那之间面色惨白,一个女同事看到,叫了起来:“你不舒服!”小诗忽然有了要呕吐之感,心在突然而来的极度恐惧之中,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于是,她的情形,非但没有再招来同婢反倒惹来了一阵“恍然大悟”的笑声。
小诗在定过神来之后,不断地在想: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镜子中看不到小于?人不能在镜中看到鬼,那么,那么,难道……难道小于是鬼?
当小诗想到了这一点的时候,她几乎尖叫了起来,她立时冲向洗手诅用冷水泼自己脸,好使自己从这个可怕的、疯狂的念头中醒过来。
当天晚上,当小诗把这一切又重写在日记上的时候,她已比较镇定得多,她这样写:“刚才又拉了小于照镜子,完全可以在镜中看到他,清清楚嫂连须根都看得见。可是那两次,又不是眼花。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会降临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有这样的先兆?他会死亡?会变鬼?所以先兆才会叫我偶尔在镜中见不到他?怎么办?怎么办?有了先兆,知道了会有不幸的事发生,怎么预防?怎么预防?谁能帮助我?天!帮助我!”
小诗更不安,一晚转辗难眠,小于倒是呼呼大睡,偶尔翻一个身,就把小诗紧紧搂在怀中,小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