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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而又稚嫩的声音落下,瞬间,赵王大悦,当即赐甘罗黄金百镒,白璧二双,以五城地图付之,使还报秦王。
又数日,秦廷章台宫中,秦王政欢喜无尽,下首群臣亦是将目光投向殿中的那一位紫衣孺子,此行不仅缓解秦赵局势,而且还为秦国开疆拓土,功劳甚大。
“河间之地,赖孺子而广矣!孺子之智,大于其身。”
秦王政于殿中,朗声而语,随即止张唐不遣,张唐亦深感之。
赵闻张唐不行,知秦不助燕,乃命庞煖、李牧合兵伐燕,取上谷三十城,赵得十九城,而以十一城归秦。此功而毕,秦王政封甘罗为上卿,复以先前所封甘茂田宅赐之。
第六十九章 火部弟子()
秦王政拜甘罗为上卿,以往日甘茂所居田宅赐之,而后甘茂便是从文信候府搬出,甘氏一族重新立于咸阳城西侧区域,家族幸甚,恢复往昔指日可待。
此等消息在整个咸阳城都堪称罕见,十二岁拜为上卿,论影响,更是先前道家天宗玄清子大师拜为宫廷右护法之上。
玄清宫内,周清手握一卷竹简,其上有着虚凡统合的近期咸阳所有讯息,再加上紫衣少年甘罗的崛起,周清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后挥手间,劲力吞吐,将逐渐放置于一侧的条案之上,抬头看向亘古星空,那里,仿佛一颗通体闪烁紫色祥光的星辰沉浮在眼眸深处。
“甘罗者,甘茂之孙也,年少聪慧,灵性非凡,今出文信候吕不韦府,欲要恢复往昔甘茂时代的盛况,可不简单。”
“稍有不慎,便是会有无妄之灾!”
“虚凡,接下来,你通知城中的道家弟子,替我监视甘氏一族的动向,尤其是宅邸的进出之人!”
踏足政途,一切的一切可就有些身不由已了,此等少年若是继续依附于吕不韦的麾下,说不准安全无忧,但从其现在表现出来的资质来看,似乎略有不同。
万般思绪涌动,周清便是对着身侧不远处随伺的虚凡再次而道,不出意外,接下来正是各方势力登场之时,你来我往,应是颇为热闹。
“是,小师叔!”
虚凡不疑,当即便是轻装而出玄清宫,出秦宫,将周清下达的指令言语城中的道家天宗弟子,以他们均为先天层次的修为,监视一座宅邸绰绰有余。
******
“你是谁?”
是夜,虚冥摇曳,星辰高悬,亿万颗星辰散发出己身独特的光芒,普照诸夏之地,银装素裹,清凉的感觉顿生,咸阳城内,宵禁时刻,白日的繁闹不显。
位于咸阳城西侧的重臣府邸区域内,一道通体闪烁通红玄光的曼妙身影不断跃动,身法轻灵,微风吹过,虚空中只剩下一律若隐若现的幽香之气,未几,扩散殆尽。
半柱香以后,这道身影凌空跃入一座崭新的府邸之中,灵觉扩散,目标明确,直入宅邸后院,避过一位位巡逻的奴仆与侍女,内部虽灯火通明,但对于那道身影的主人来说,根本不成什么问题。
灵觉笼罩之下,那道通红的身影为之一滞,而后头颅微转,一步踏出,便是翻过一处房间半开的窗户,俯身而入,其内灯光不限,一道道呼吸有致的气息回荡,似是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感此,这道通体散发淡淡红色玄光的身影一掌打出,红色的掌印直接幻化阴阳,内部突显一道骷髅的印记,直扑不远处的床榻之上,融入那睡眠的主人身躯之中,刹那间,那人便是被惊醒。
“在下阴阳家火部弟子,奉东皇大人之令,邀请阁下入我阴阳家,位列护法一职!”
那通体红色玄光笼罩的曼妙身影,屈指一点,屋内的蜡烛便是火焰迸出,光芒闪烁,形体展露,一袭红衣加身,其上金色的火焰图腾显化,双手通红如炎玉,其上流转着淡淡的红色光芒,纹理内蕴。
伴随口中清脆悦耳之音,一双细腻修长的双手变得犹如火焰般赤红,并且呈现出奇异的银色花纹,指甲漆黑如墨,诡异之极。
身材高挑,一袭红衣加身,漆黑的秀发飘动直垂腰腹,虽看上去年岁不过十一二,但身姿已然突显,动静之间,一缕白皙轻轻隐现,看着此刻床榻上坐起的那人,翻手间,便是一卷紫色的竹简出现在手中。
“邀我入阴阳家,列护法一职?”
“阁下请回吧,蒙秦王与文信候赏识,拜为上卿,甘罗当竭尽全力,辅助今王安邦定国,岂会入阴阳之家,追寻奇异玄学。”
“若是阁下现在离开,甘茂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然上简参奏,你阴阳家当在秦宫式微!”
床榻上的人正是少年甘罗,虽然对于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的红衣女子感觉奇怪,又闻对方口中之语,当即心神镇定,若非阴阳家在秦宫有一定的势力,当即便是将对方轰出去了。
虽如此,但甘罗态度仍是万分坚决,祖上甘茂之后,甘氏一族衰微,而今正是刚刚崛起,其实阴阳家能够撼动的。
“选择权在阁下手中,我等只是邀请而已,这卷《星聚》是东皇大人给予阁下的礼物,权当这次阴阳家叨扰的补偿,在下告辞!”
这位阴阳家火部弟子倒也没有继续纠缠,听得出对方言语坚决,径直而又白皙的五官上,诧异的神色闪烁,此人或许不知道阴阳家东皇太一代表着什么。
能够被东皇阁下亲自出手培养的,只有护法与长老,而今此少年能够令东皇大人看中,是他的福分,竟然还拒绝,然回想来时东君大人的叮嘱。
“秦廷并没有你想象的这般简单,若有意,阴阳家的大门随时为阁下开启!”
手中红色的玄光吞吐,手中的这卷紫色竹简便是飞至床榻上甘罗的身前,悦耳的声音落下,周身通红的光芒一闪,便是消失在甘罗的房间之中。
“阴阳家!”
“《星聚》?”
对于阴阳家,甘罗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一群以阴阳五行之说调和王上情绪的百家之一,算不得什么,那阴阳家的女弟子离去,身前的这卷紫色竹简落下。
甘罗心中奇异,心中顿生一股奇妙的感觉,鬼使神差,一只手直接将《星聚》拿在手中,豁然间,那只手可握的《星聚》竹简上迸出一道耀眼的紫色祥光,直接透过甘罗的手掌,融入体内。
异象闪烁,甘罗神情为之一滞,手中的《星聚》为之掉落,数息之后,那双灵动之极的眼眸深处,却不自觉多了一丝紫色光泽。
感应全身,呼吸吞吐,并无异样,而且似乎精气神更加旺盛许多,眼睛看的更加清楚了,耳朵连窗外的鸟虫之音都听得明确,浑身上下,体内似乎一股奇特的热流在运转。
再次看向床榻上的那卷《星聚》,甘罗沉吟甚久!
第七十章 不可()
次日,秦廷章台宫朝会,卿相、大夫入内,甘罗拜为上卿,自是有资格入其内,虽然年岁与身高都不显,但在文官之中的位列,还在中上,令得一众群臣更是赞叹不已。
未几,卯时中段,秦王政衣着冕冠,九旒加深,玄黑锦袍加身,端坐于章台宫上首,左侧赵高静静而立,一番礼数,朝会径直开始。
相邦文信候吕不韦率先出列,国事政令娓娓而出,言语浑厚,殿中群臣附和之音不绝,不提吕不韦专权,论治国能力,相邦当之无愧。
就是端坐在上首的秦王政都挑不出毛病,处理完各郡之事,便是来到对外政策,列国交锋,每日而变,若不能因此而变,只会居于后手。
“臣泽有言!”
“前有上卿甘罗使赵,虽解张唐将军之危,而拓河间之地,然赵国亦是因攻占燕国城池,实力增强,距离长平之战几近过去二十载,赵国元气颇为恢复。”
“又近得燕国城池,增添底蕴,长此以往,于我秦国无益,且赵国近秦,燕国远秦,弱燕于秦国亦是无益,燕太子丹已经入秦,秦国无使臣相燕,传闻出去,于我秦国更是无益!”
刚成君蔡泽出列,虽然上卿甘罗拓展河间之地有大功劳,但是比起无形的损失,似乎回报也不是这般丰厚,赵国强燕国弱更非秦国的国策。
拱手一礼,言语中一连说了三个无益,群臣为之侧目,端坐在上首的秦王政虽面容被九旒遮掩,但观其身形陡然挺直,也知其心。
“刚成君所言甚是,先前甘罗未念及此,以致如此后果,望我王降罪!”
语落,刚成君归位,其身后不远的甘罗闻声,神情微动,亦是出列,拱手脆言,神色略有惭愧,己身虽有谋略,但毕竟不及刚成君蔡泽大局眼界。
“甘卿不必如此,无论如何,为大秦开疆拓土却是功劳,至于刚成君所言,也是却有道理,既然此事因你而起,甘罗,你可有应对之策?”
秦王政单手挥动,对于甘罗所言不以为意,虽赵国也得城池,但秦国受益也是事实,只是刚成君所言赵强不得不防。
旋即,面上轻笑,直视下首的甘罗,询问其应对之法,若可解决,对其也是大功一件。
“列国伐谋,朝秦暮楚,本是常理,今赵国攻占燕国城池,赵强燕弱,不合秦策,蒙骜将军之仇更是为之搁置。”
“闻王翦大军仍旧在上党屯留之地收拾残局,臣又闻当初赵武灵王曾亲入秦宫,如入无人之境,可见秦宫内赵国奸细甚多。”
“如此,当清理宫廷赵国之人,以恶其名,正战之意,而后趁赵国不妨,令王翦将军大军攻略河间,弱赵国之势!”
聪慧无双,灵觉运转,一念之间,便是应对之法而出,既然赵强,那就派兵攻打赵国,坑其兵士,弱其力量,彼弱我强,当合王上之意。
抬头挺身,左右对着群臣看了一眼,语毕,等待王上的回应,此法虽有些残酷,但相对于结果来说,并不算什么。
“哦,令王翦大军攻略河间,广河间之地,于此,相邦以为何?”
殿中群臣不语,端坐在上首的秦王政沉吟熟息,才徐徐出声,头颅微转,九旒摇曳,目光落在文官第一人文信候的身上,如果自己没记错,文信候吕不韦的封地大都在河间之地。
若是依甘罗之法,攻略河间,虽能够弱赵,但对于文信候来说,可是一大裨益,甘罗出身文信候府,难道不知此事?难道他现在的上卿之位是相邦给予的?
秦王政神情笑意逐渐消散,言语中夹杂着一丝冷意,本以为自己提拔的甘罗会有公正之心,不曾想亦是文信候一路。
“臣以为……不可行,王翦大军虽仍在上党收拾残局,但大军不退,赵国边境同样兵将驻扎,贸然征战,只会令军士伤亡。”
“而且甘罗所言,殁赵国宫人,以恶其名,此法更不可行,秦宫之内,六国宫奴皆有,若因此而征战,列国必将再次联手而攻秦,殊为不妥!”
点名己身,文信候吕不韦周身为之一颤,眼角的余光撇着不远处的甘罗,心中一丝怒意生出,孺子就是孺子,虽有些聪慧,但终究不通大局。
若是此事真的行进,自己的地位可就直接不稳了,广河间之地虽然重要,但与现在的稳固来说,同样是微不足道,当即出列一礼,缓声道出意蕴,言语之间,双眸直视上首,有意无意的看向中常侍赵高。
似乎这位颇得子政信任的中常侍赵高便是赵国宫人,甘罗此举,想来令此人心中更为不悦吧。
“诚如是,甘罗还有一策!”
闻文信候吕不韦之意,已经入列的甘罗再次出列,拱手一礼,再次一双明眸看向上首,既然这一策不行,自己还有一策。
“言!”
端坐在上首的秦王政语落,整个章台宫都为之回荡,内蕴的怒意似乎有些突显。
“臣闻长安君成峤已然奔赵,既然赵国现亲秦,理应将成峤缚身归秦,然赵国却无动静,可见一斑,以此为战名!”
“与此,可令使臣相燕,安燕国之心,分赵国之兵,减边境局势,可战而胜之!”
既然殁杀赵国宫奴不行,那就另找借口,语出,于甘罗身前的文信候吕不韦头颅微低,心中愈是暗骂甘罗,孺子之策于己身实为杀戮之策。
而且,此策与前策一般无二,不仅因此恶自己,恶中常侍赵高,连带王上只怕都对其心生厌烦,孺子为上卿,不思好好磨练,却肆意出言,着实可恨。
“哦,缚成峤归秦,令王翦攻赵,以广河间,相邦以为何?”
随即,殿前上首又是一语而落,直入文信候吕不韦的耳边,与先前冷语相比,此言更是暗韵一丝奇特的韵味,虽不显冷意,但却甚是寒霜。
“臣以为……不可!”
强忍着此刻嬴政带来的霸道压迫,文信候吕不韦屈身而跪,以头触地,声音洪亮,以表内心之坚决,以示内心之坚定,以诠己身无二心。
“臣以为不可!”
“臣以为不可!”
“……”
虽如此,但群臣见吕不韦之状,不由得神色大惊,往日与文信候交好者,亦是出列,屈身半跪,出声而应,驳斥甘罗的无稽之谈。
第七十一章 星君归位()
锦章华服,玄黑冕袍加身,九旒之珠垂落,一颗颗五彩之石闪烁别样的光芒,秦王政静静的端坐在上首,平静的眼眸扫视群臣,耳边回旋群臣之语,整个人不由得陷入淡淡的沉寂之中。
殿中与文信候吕不韦交好者,不乏重臣,出列一礼,一者驳斥甘罗之语,另一者则是以解文信候困境,虽然近来王上有想要亲自掌权的趋势,但如今国政大权扔大半在吕不韦手中。
至于连出两策的上卿甘罗,此刻却是不由得愣住了,观眼前之景,一双灵光涌动的明眸中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而后红润的面容上苍白之上闪烁。
本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一时间,却是什么言语入喉,什么都说不出来,小小的身形一边看着身前屈身而跪的文信候吕不韦,一边有眼角的余光打量上首秦王。
“攻赵以广河间,此事于我秦国无益!”
“然刚成君所言确切,卿等应为寡人分忧!”
十多个呼吸过后,整个偌大的章台宫中,群臣之语不显,寂静的氛围扩散,吕不韦仍旧以头触地,久久未起,等待上首秦王的回应。
终于,两道清冷的声音从上首传来,冷漠中夹杂着一丝凌厉,直接将攻赵之事搁浅,而后悠然起身,走下九层华贵之阶,身侧的中常侍赵高相随,漫步而出章台宫,留下殿中诸多群臣。
一道道稳健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后又是一连串宫奴与侍女的相随之音,感此,章台宫殿内的文信候才徐徐将头颅抬起,而后徐徐起身。
一语不发,对着四周先前助力的群臣一礼,转身亦是走向殿外,掠过少年甘罗之旁,微微停顿,没有言语,脚步又快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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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阴阳家的火部弟子进入甘府!”
“想不到阴阳家动手这么快,不过想来应该没有收到什么效果,不然那东皇太一应该会有动静的,但根据我刚才的感应,那甘罗的身体之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丝阴阳术的力量!”
一袭淡青色的道袍加身,周清与身后的虚凡静静行走在偌大的秦宫之中,身为宫廷右护法,除却秦宫内极少数的地方以外,其余均可随意而行。
在刚才朝会散去之时,周清灵觉扩散,笼罩群臣,加持在那甘罗的身上,的确有一丝淡淡的阴阳术气息残留,与东君、月神她们身上的气息迥异。
“小师叔,看来上卿甘罗被阴阳家盯上了,他们还真是胆子不小,身为秦国上卿,论地位不逊色宫廷护法的!”
身后两米开外的道家天宗弟子虚凡闻语,手持长剑,一袭浅白色的长袍加身,略微思衬,便是有些惊疑,若非小师叔这般言论,自己还真想不到这一层。
记得小师叔身为宫廷右护法,地位也不过等同上卿,与如今的甘罗并列,但论对于秦国的作用,明显甘罗更甚,虽如此,阴阳家仍旧出动。
“被他们看上的人和物,鲜有不成的,令城中道家弟子严密监视,尤其是阴阳家的动静,若有异,即刻来报!”
对于甘罗的聪慧,周清从不怀疑,但在秦廷之中办事,可不是聪慧就能够解决的,若是不小心错了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旋即,再次下令吩咐道,身侧后方的虚凡顿时身形一滞,颔首而应,数息之后,便是自出咸阳宫,将周清的命令下达城中道家弟子。
同一时刻的秦廷兴乐宫中,秦王政心情甚是不悦的从章台宫出,未几,便是入其内,那里早已备好珍馐美味,只待秦王用膳完毕,便可处理政令。
“赵高,你以为甘罗先前两策如何?”
静坐于兴乐宫一侧的偏厅上首条案前,秦王政正手持一只碧玉盏,品尝美酒清香,对于面前的诸多佳肴,并不在意,九旒卸去,高山冠束发,俊朗的英姿显化。
撇着一侧正在服侍自己用膳的赵高,秦王政随即随意的轻问一声,伴随着长安君成峤的背叛,伴随着对新提拔的上卿甘罗失望,一时间,嬴政心中百感交集。
“王上,此乃国事,赵高岂敢言论!”
一语落,令得正在为嬴政调羹的赵高浑身为之一颤,而后恢复如初,面上神色未改,轻轻笑道,从一侧抽出一根光芒闪烁的银针,轻轻的试了一试,便双手将其置于嬴政跟前,屈身一礼,未敢逾越。
“是不敢?还是不愿?”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先王留下的子嗣如今只剩下寡人了,自寡人登位以来,赵高你就伴于寡人身侧,如今,寡人能够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闻赵高回应,秦王政轻笑一声,而后没有多言,轻轻的叹息一声,便是一口将碧玉盏中的酒水饮尽,旋即,便是缓缓起身,侍女自动上前服侍,不多时,居于兴乐宫上首处理政令。
咸阳城西侧重臣区域所在,从秦廷出来的上卿甘罗有感章台宫失言,便直接奔至文信候府欲要解释一番,本以为侯府不会让自己进入。
想不到却是畅通无阻,然则,在侯府正厅中待了整整半个时辰,却没有见到文信候的面,连带之前府中的门客都有些疏远。
无奈,只得神情略有凝重的从侯府而出!
半柱香后,一道密令消息经赵高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