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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般言语,可是让奴家很是伤心。”
虽未点名,但随后似乎有一道很是自觉的柔媚之音回旋,轻缓的酥软魅语席卷,一缕缕无形的波动扩散,整个马车之内为之陡然温和了许多。
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再一听去,低回轻柔而妩媚多情。只可惜,呼吸之后,回应其的是两道温婉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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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见过大王!”
头戴紫青莲花冠,深青色的锦衣道袍加身,其上一缕缕奇异的道纹浮现,阴阳道图烙印其上,系青色之绦,并未外披鹤髦,足缠轻袜,脚纳青云之履。
眉目清秀无双,形如傅粉不失色,面如冠玉真道人,唇红齿白天隽秀,姿容气度保全真,神情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拱手一礼,章台宫内禀秦王政。
时值巳时未过,早朝已散,秦王政正在章台宫处理政令,只是同样归属于章台宫的还有数人,文武之臣均有,文信候吕不韦与昌平君熊启在列。
武官群体中,秦将王翦、桓齮(yi)在列,近年来,随着秦将蒙骜与王纥he的失去,新一代的军中干将隐约以这两人为首,这也是秦王政希望看到的。
一侧前方,神情冷酷的鬼谷盖聂在列,绝代风华的阴阳家东君阁下在列,看起来,当真有大事发生了,语毕,对着左右扫视一二。
“大师无需多礼,新郑之事无大师护持,寡人危矣!为了寡人,列国侠客为之动,百家弟子为之动,看来寡人在他们心中还是颇有分量。”
“韩非在《五蠹》之篇中有云: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王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
“那些游侠不思耕种,不予征战,何用之?”
玄衣素袍加身,气宇轩昂,九旒冠冕不存,黑金之簪束发,跪坐于上首,单手扬起,对着周清轻轻一笑,而后言语带着浓郁的煞气。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个礼自是明了,自己以国士之礼拜访韩非,却造成如此危局,咸阳之内乱象生,新郑之内危局显。
尽管而今无事,但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一双丹凤之眸深深眯起,无形的霸道肃杀之气扩散,引用韩非之语,心中略有一丝遗憾。
“以玄清愚见,那些游侠不明大势,不明大礼,大明大义,持手中之刃,乱诸国政局,待大王一天下之时,当尽数诛杀之,收天下之兵,融以农耕之器,于国裨益之!”
仗着自己有点修行,就持剑横行天下,打抱不平,行侠仗义,实属愚蠢之举,非但不能够解决问题,反而会将问题进一步恶化。
侠者,为国为民,如果真想要保家卫国,那就持剑上战场。看不到问题的根源所在,只能够沦为他人手中之器,何其哀之。
“哈哈哈,大师之言颇合寡人心意!”
“不过今日闻大师归来,相召之,乃是为了五日后的大典,经文武朝议,太后亲允,寡人决定于德公之庙行冠礼,执掌国政!”
秦王政朗声大笑,怕是也只有玄清大师这般超脱凡俗,无视生死的人才可以这般淡然而语,不过,自己喜欢那个结果,观厅下群臣,身躯悠然而起。
一瞬之间,整个人的气息豁然间为之而动,宛若一条黑色巨龙,俯览而下,声音沉稳,夹杂无尽的决然与期待,更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冷酷。
第四百一十五章 天道大势(第二更)()
德公者,乃是承袭秦国第七任君王之位的秦德公之名。
昔年,因平王东迁,秦襄公出兵护送,以功封诸侯。东迁后,平王把王室无力控制的岐山以西土地赐予秦国,自此秦国开始成为周朝的诸侯国。
秦国第一任国君秦襄公立鄜畤以祀白帝,后德公迁都于雍,遂于雍立郊天之坛,德公三子秦穆公又立宝夫人祠,岁岁致祭,遂为常规,后来虽再迁咸阳,此规不废。
穆公者,则是春秋以来,秦国第一位霸主,到而今已经四百余年。华阳太后与赵太后遵循族规,共赢秦一族,雍城故宫加冠之地。
秦王政高高立于章台宫上,俯览秦国军政要臣,尤其在文信候吕不韦的身上看了许多,自登位以来,近十年,属于自己的终归要属于自己。
“数年磨砺,王上当持社稷神器,掌国政,御万民!”
整个偌大的章台宫为之一静,数息之后,头戴高山冠,锦绣黑红之袍加身的文信候踏步而动,上前拱手深深一礼,言语称贺,意蕴不外。
“我王而立,当扫清乾坤,整国政,御万民,匡诸侯,一天下!”
位于吕不韦身后的青年男子昌平君亦是头戴高山冠,作为秦国左相,整个秦国朝野之内,仅次于秦王与文信候,上前一步,拱手一礼,深深拜下。
“我王而立,剑锋所指,大秦铁骑当踏破一切拦阻,成就伟业!”
军方王翦、桓齮随其后,重装甲胄,浑身上下弥散无形的铁血之气,带着浓郁的杀伐之气,立于一侧,沉声而言,甚是洪亮,震荡整个章台宫,久久未绝。
念及此,身为宫廷左右护法的阴阳家东君、道家周清,首席剑师鬼谷盖聂,同样上前一礼,秦王行冠礼,掌国政,这意味着一切将会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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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近来咸阳多事矣!”
从章台宫回归,看似不过走一个过场,听秦王嬴政言语五日后行冠礼,实则,于宫廷护法而言,却是一个无言的旨意。
何为护法,保护、维持正法也。
秦国治国,唯一的至高之法,便是秦王,或许韩非所言的天地之法很是正确,但纵观历史长河,无论是而今,还是未来,均不可能实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看来护法之职要忙碌甚多,对周清来说,倒是没有什么,灵觉扩散,方圆数千丈的区域尽在掌控之中,和光同尘之下,可以瞬间出现在任何一个位置。
玄清宫的正厅之中,道冠束发、白衣加身的虚凡将云舒她们安排完毕之后,便是快速来见,道礼而毕,神情略有凝重,看来离开咸阳的月余时间,事情出了不少。
“言!”
轻轻颔首,这一点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只是,似乎更加复杂了。
“年岁以来,文信候吕不韦在朝中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将手中之权归于秦王多矣,近月以来,却是被雍都的长信侯侵掠不少。”
“先是由太后索要长信侯之爵位,予以山阳之地,恣意骄纵,秦王为牵制文信候,任其做大,只是此人似乎有些不知深浅。”
“上月初,长信侯得太后之令,添为雍都王城给事中,官爵加身,权柄在握,方圆百里内的军政在手,更是领六万户封邑,仅次于文信候十万户食邑!”
周清虽不在咸阳,但消息的收拢上,虚凡未敢迟疑,再加上文信候一方的有意扬其威名,故而,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细细打听,便可入手。
自己都可以知晓,那么,秦王更是知晓久矣,听虚凡之言,周清静静的踱步厅中,长信侯嫪毐看来是被文信候直接架在火坑上了。
“庄襄先王薨逝,旨意留存,以太后和文信候辅政,近十年来,太后都不曾插手朝政,想不到,为了长信侯,将文信候有意归还给王上的摄政之权要走。”
“商君变法以来,二十等爵位中,侯爵位列极品,以武安君之功,尚未封侯,一介市鄙之人,登临尊位,食邑数万,如同平地起高楼,崩塌的会更加之快!”
对于自己的这位族兄,周清越发的佩服了,登位十年来,一直想要将权力从吕不韦的手中夺回,如今,快要功成,又跳出来一个长信侯。
此人虽为市鄙之人,但观其近来的一系列动作,背后亦是有智谋之士存在,一直隐忍,等待最佳的机会,如同鬼谷之学,寻找一个阴阳变化之契机,毕其功于一役。
“小师叔此言,正合祖师之理。”
“除此之外,那长信侯越发的猖獗了,雍都之地的城内传闻,自且月起,长信侯将以假父之尊代太后秉政,与文信候吕不韦同理国事!”
虚凡微微颔首,对于长信侯的一系列举动,就是虚凡自身都不看好,没有任何根基,仗着太后的宠信和雍都之地的权力,妄想谋夺大位,实在是一双眼睛已经被遮掩的看不清了。
似乎觉得爵位、食邑、权势、美人……得来的太过于容易了,秦廷朝野不外如是,似乎更高的尊位也不是不可得。
“假父之尊?”
“嫪毐他倒是真敢想,且月之时为六月,如今已是五月下旬,怪不得如今的咸阳之内为之戒严,虚凡,传令城中道者,接下来一个月,就好好待在房间里修行。”
“因长信侯之事,只怕诸子百家将来必定喋血无尽!”
区区一个市鄙之人,如何得以权谋,如何得以进步,背后没有游学之士、百家之人的推动,绝对不可能,如今的秦国独霸诸夏,一个长信侯嫪毐若是得势,对于百家裨益良多。
若是不得势,也能够霍乱秦廷,让列国得喘息之机,只怕就是文信候都没有料到这一点,尤其是新郑的使者被杀、玄翦现身之事。
野王城邑、新郑城邑、长信侯之事,诸子百家已经在秦王政心中增加无尽的恶意,就是周清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感。
有这个功夫,不思富国强兵,和那些游侠所为一般无二,当真是可恶。
“那些诸子百家之人,不明大势,不修天道,注定灭亡!”
虚凡再次颔首而应,道家天宗所修乃是天道,天道大势,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者亡,这是道法自然的体现。
以自身之力和天道大势对抗,殊为不智,结局可想而知。
“嗯,是她……楚国夫人和那个小家伙,今日怎么有空前来我这里了,虚凡,随我出去相迎!”
想必秦王嬴政的布局已经完毕,只待最后一击,正欲要继续说些什么,忽而眉头一挑,灵觉扩散,玄清宫门之外,一行行浩浩荡荡而至,曼妙的宫女开路,头颅低垂的宫奴架撵。
一前一后,礼仪甚大,顺着宽阔平坦的宫道,奔至玄清宫前。
第四百一十六章 轩辕(第三更)()
“玄清见过楚夫人。”
“见过公子!”
玄清宫位于咸阳宫中央区域的右侧,乃是以前的偏厅宫殿改造,甚是辽阔,由正厅而出,脚下生风,便是带着身后的虚凡归于大门之前。
那里,一众来者已经驻足,位于撵车上的尊荣之人也徐徐走下,身着浅红色长裙的侍女列于两侧,宫奴在撵车旁守候,静默无言。
两架撵车上的主人则是近前,当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雍容华贵的楚国夫人,原身份为楚国公主,因秦楚数百年姻亲,入咸阳,成为一品夫人。
来至蜀中锦绣的双凤高鸣火红主色,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色锦缎交领,水澹生烟冠,中嵌以一朵海棠珠花,两旁垂下长长紫玉璎珞至肩膀,额际坠着一弯玉月,耳挂苍山碧玉坠。
身着一袭金红色绣以凤舞九天之朝服,腰束九孔玲珑玉带,纤细的腰肢两侧再垂下细细的珍珠流苏,两臂挽云青雨带,长一丈,与长长裙摆拖延身后,富贵华丽中平添一份飘逸。
身为楚国公主,姿容自是不凡,其秀手轻轻牵着一位孩童,年约四岁,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双眸生出灵光,与楚夫人一般,同样的红色锦袍加身。
脚踏火云之靴,腰佩玉带,美玉傍身,细嫩的发丝梳成楚国贵族式样,观此,周清对着楚夫人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大师不必多礼,先前听宫人回报,大师从外回宫,本欲要带着扶苏前来一见大师,不曾想,大师又被大王相召章台宫。”
“故而,今带着扶苏来此,礼谢之。”
“扶苏,还不来写过大师送你的诞辰之礼!”
楚国的祖先乃是传说中轩辕黄帝,其后为颛顼传承,崇拜神鸟火凤,以火焰之色为国主色调,而今楚夫人就算入秦宫,也是不改楚国本色。
不过,华阳祖太后未曾殁去,秦宫之内,辈分以其为首,秦王政都理会不得,那楚夫人对着周清点点头,后脆声而语,话锋微转,看向身侧的孩童扶苏。
“扶苏谢过大师之礼。”
“《礼记·曲礼上》有云: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大师两次于扶苏诞辰之礼,今日由楚夫人领路,得见大师也!”
小小的年岁,口出《礼记》之言,声音清脆,规矩无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别样的贵族气息,既然学了《礼记》这门儒家之用,想来儒家其它的东西也学了。
如此年龄就被灌输儒生教化之学,观着扶苏方正的拱手一礼,看来,华阳宫中也是有高人呐。
“哈哈,区区玩乐之物,难登大雅之堂,公子喜欢便好,夫人,里面请!”
朗朗一笑,挥手间,便是一股柔和之力将小扶苏搀扶而起,同时身躯一侧,便是领着楚夫人与扶苏进入正厅,至于虚凡,已经先一步进入玄清宫,准备茶水之物。
玄清宫内,清静淡雅,并没有豪奢之物,正门而入,便是在周清的迎接下,进入正厅,端坐于上首,小扶苏紧紧跟随,一规一矩的伴于楚夫人身侧。
“前几日,听昌平君所言,大师在新郑之中再次解救大王危局,立下大功,故,今日也是奉祖太后之令前来谢过大师。”
“之前的野王城邑,不久前的新郑之行,大王身系社稷安危,大师多次拯救大王于危难之中,看得出,很得大王器重!”
火凤锦袍垂落一侧,楚夫人静静跪坐于条案之侧,看着身前的道家玄清子,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掠过昌平君于自己所言。
秦国一天下大势不可挡,楚国先王薨逝,李园当国,把持国政,只怕将来堪忧,他们身为楚国外戚,楚国无论变得如何,也是他们的根基所在。
为了楚国的后续,昌平君正在做准备,华阳祖太后如今虽尊贵无比,但毕竟年事已高,万一身有不测,只怕他们这些楚国外戚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在这秦宫之内,他们必须要寻找外援,得益于孝文先王,楚国外戚兴起,只可惜,近年来又被文信候吕不韦压制,如今昌平君辅助大王已经逐步削弱文信候的势力。
到时候,没有文信候的存在,整个朝野之中,他们楚国外戚就是最大的势力,这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数十年前的大秦宣太后之时,楚国外戚何其强盛,但是被应候范雎那个小人硬生生的分化瓦解,二十年没有缓过来。
近年来,通过昌平君之眼目,道家天宗玄清子逐渐进入眼眸,此人年虽弱,但所思所行丝毫不逊色百家名宿,关键还特别得大王器重。
若是仅仅也就罢了,关键对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他们所了解的道家天宗弟子,天上人间与书阁正逐步向着列国蔓延,若说对方没有深层次的目的,决然不可能。
至于阴阳家与鬼谷盖聂,所思所行与他们不在一条线上,所以,这也是今日自己前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当然,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方为道家天宗的弟子。
道家天宗可是一个神妙的门派,虽势力不显,但神秘堪为百家之首。
“玄清身为宫廷右护法,护卫大王乃是职责所在,如果护卫不力,则是玄清的失职。”
“这是玄清此行新郑所带回的紫云兰花酿,汇聚花草之精华,非为酒水,而是另一种佳酿,入喉颇为宜人,长期饮用,更是有驻颜之效。”
“公子长期饮用,亦可调理阴阳,强健身躯!”
立于厅中一侧,闻上首楚夫人之语,不由摇头轻笑,言语提及昌平君熊启,如此,自己似乎猜到了对方此行之目的。
又看着此刻正襟而坐的小扶苏,眼眸深处升起一抹亮光,余光微动,正厅一侧,便是一道曼妙的身影走进,姿容秀美,静雅宜人,身着橘黄色的长裙,秀发在一根锦黄丝带下梳拢。
脚踏云靴,莲步而动,手持木盘,其上放置一只精美的紫色玉壶和三只紫玉茶盏,这是对方从紫兰轩带走的东西,也有紫女亲送的礼物。
低眉而今,行至厅中,礼仪周到,看来在紫兰轩中,紫女教导的东西还真不小,对着弄玉点点头,挥手间,便是两杯盛装紫云兰花酿的玉盏落于楚夫人和扶苏跟前。
挥手亦是端着紫玉盏,拱手一礼,朗朗一笑,便是一饮而下,唇齿生香,入口醇滑,没有烈酒的霸道,更显一丝清酒的甘甜。
“哦,甚为标致的一位女子,动静之间,颇得礼仪,只是与秦楚不同,更像是韩魏那边的宗正之礼,此人……是大师从新郑带回的?”
楚夫人不疑,既然玄清大师此语,想来这杯紫云兰花酿必有独到之处,鼻息间扩散一丝清香,似兰花芬芳,不似寻常时候所闻的醇香佳酿。
轻轻抿之,美眸为之一闪,对着周清轻轻颔首,而后,秀手微动,着扶苏看去。并未一饮而尽,将其置于一侧,目光落在弄玉的身上,赞叹一声,轻问之。
第四百一十七章 少保(第四更)()
“此女名为弄玉,乃是玄清在新郑遇到的有缘之人。”
“弄玉,前来见过楚夫人与公子扶苏!”
没有料到是弄玉出来服侍,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弄玉自小在紫兰轩中得诸般礼仪,韩魏为中原之地,承袭周礼甚多,就算是秦楚之礼仪,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对着上首的楚夫人一语,便是对着弄玉看去。
“弄玉见过楚夫人,见过扶苏公子!”
娓娓上前,对着上首的二人先后躬身一礼,柔声脆语,很是入耳,得楚夫人挥手而应,礼毕,退于一侧,静待厅中吩咐。
“嗯,不愧是大师选中的人,无论是姿容身段,还是礼数言语,都堪称上佳,韩魏之地虽弱,但仪风留存不错,此女有何擅长?”
小扶苏在一旁静静端坐紫云兰花酿静静品尝,一双明眸欢喜的眯起,似乎并未喝过这般的佳酿,一小口一小口的将其饮尽,稚嫩的面上仍意犹未尽。
周清见状,挥手间,身侧的紫色玉壶便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