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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伸手按住我,“不用起来,我也来帮你蓖一下头发吧。”
哎?还有这待遇?
我的头发从来不挽髻,也只是拿丝带系着,他一拉便散了开来,我干脆趴着,随他怎么折腾。
背上感觉发痒,谢安怀每次撩起一缕头发,我就觉得脖子根痒痒。
“哎,你别弄了,我觉得好痒。”我转身笑着去打他的手,“现在可反过来了,我翻身做主人啦,以前的大少爷给我蓖头。”
“你早就不是丫鬟了,我也不是大少爷。”谢安怀笑道。
“是呀,自由的感觉真好,不过咱们天天还是这么打照面,感觉好像还是很像以前。”
谢安怀笑道:“以前?以前你在心里有把我当大少爷吗?我在你心里,大概永远就是我吧?”
“你说的没错!”我大大方方的点头,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这人就是大方!
“所以我才喜欢你。”谢安怀低声道。
啊,有点尴尬,我抬头看他。
“我也喜欢你。”我轻声的道。
一股很应景的微风吹进来,好好的蜡烛一下子就灭了。
屋子里只有月光。。。。。。
我一定是什么东西附体了吧?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谢安怀也配合的低下头。
我吻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这感觉太好啦!
感觉、、、、好温馨、、、好甜蜜、、、、、他抱着我、、我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素依然他的头发碰我的脖子,我有点想笑,不过、、、真的好轻松、、、好舒服、、、好暖和、、、
就算只有拥抱,也觉得这样好幸福啊!
“咳咳!”
我的天!
我猛的推开了谢安怀,屁滚尿流的爬了起来。
“安丰!”谢安怀难得气急败坏的大吼了一声。
“对不起!公子,丞相找您,请您赶快回家一趟吧!、、、我什么也没看见!”安丰的惨叫声远远传来。
我靠!我和谢安怀披头散发的抱在一起接吻的样子可全被人看见啦!
完了完了!还怎么做人啊?
“我先回去一趟,你快睡吧。”谢安怀窘迫的交代我一声,快速的出去了。
我都不敢看他!我现在的脸肯定像猴子屁股啦!
不过真的有点可惜、、、、不过还好,要不是安丰来,我怕我直接下手,拖着谢安怀两人一起直攻本垒!
幸好幸好!
摸出火石,我就着月光,打算把蜡烛重新点上。
拿开灯罩,点燃火绒、、、、
哎???这蜡烛、是被人打烂的!一块小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蜡烛中心,将它的芯也打陷了!抓过纸灯罩,果然!灯罩上有一个缺口!
谁、、、、、、谁干的!!!
千手谛听!海子!小翠!周食!安丰!
你们统统是嫌疑犯!!!!
85
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也耽误了我问他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比如那个狸猫换太子。
不,还是不问了。他要说自然会说,我不想问了,不管出身怎样,他不还是谢安坏吗?
错了,是谢安怀。
我决定以后偶尔叫他小坏,嘿嘿~~~~~~~~~~~~~~~
“说!昨晚亥时到子时之间,你在干什么?”我虎视眈眈的看着慢条斯理的铺床单的小翠。
小翠奇怪的看着我,“还能干什么?告诉你多少遍了!亥时到子时是阴阳调和的最佳时间,这个时候应该睡觉才好得日月的正气,要是你选择在这个时候打坐修炼那更是再好不过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是不是不听话,又在看书还是吃东西、、、、、”
“停!”我叹口气,“当我没问吧!哎?你换了新床单?这张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玉蚕丝布做的床单啊,很贵的,你怎么拿出来了?”
“我知道。”小翠平静的捻柒床单尾,用欣赏般的口吻道,“这床单很珍贵的,你不是说过吗?‘好钱要花到快乐上,好铁要花到刀刃上’,我现在就在听你的啊,不过昨晚就应该拿出来了。”
“你、、、、、、、你什么意思?”
“昨晚亥时到子时之间,你在干什么?”我问海子。
他正在烤鱼,闻闻味道,耸耸鼻子,“我没干什么啊!”
问这么纯洁的孩子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好,还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摸摸耳朵准备走开,海子在后面不紧不慢的道,“你去问那个老妖怪啦!”
呜呜呜!我就知道!
飞奔去找那个“老妖怪”,妖怪大人正饶有兴致的对着一盆花,喝着小酒,赏花赏的笑眯眯的。
周食嘞?还在我的厨房里蹲着?
“昨晚亥时到子时,您已经歇下了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咳,这么丢人的事儿不应该问的,但是我真的想知道那个丢石头的是谁!要知道了才能砍人下菜碟,决定我是要谢谢他(她)还是举着菜刀追杀他(她)。
“我要说了你肯定不愿意听的!”千手谛听慢悠悠的道,促狭的对我挤挤眼。
“我要听!”
“好吧,我去解手的时候看到某人给某人梳头来着!然后我就叫人起来啊!看人亲亲啦!哎呀真好看啊!你跑什么、、、、小乖乖听我说完啊~~~~~”
泪奔!我果然不是这个老怪物的对手!
和谢安怀的关系就这样一日十里,连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以为我要再等上个一年呢,那次围猎可让我花了不少力气。”谢安怀对我诚恳的道。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很不平等,这是很自然的呀!说起来,我好像从来就没离得你很远,你看,除了奴籍以后,我都还是你天一阁的人啊!”我调侃他。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平等’,好好,我的好阁主,你赚钱很多,东方已经很高兴了。”他皱眉笑道。
“你不高兴?”
“高兴,但是你不要太辛苦,我现在还记得‘芝味鲜’刚开张的时候你有多忙,甚至比我的事情还多,天天抱着账本,还把自己累倒了,不过你现在看上去轻松多了。”
我叹口气,“我现在可知道,操心累死驴啊!当然我不是驴。不过一个人扛所有活实在是太累也太蠢了,我也正学着把权利下放呢,轻松多了,不过过一阵子生意要做大,还是有得忙。”
“你的那个什么四时鲜品系列?”谢安怀想了想道。
“嘿嘿,还有别的,是我和珊瑚的私房小生意,一举两得的。”我洋洋得意的道。
谢安怀微笑,伸手过来拉我,“来我身边坐着。”
我把茶放到小几上,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嘿嘿,感觉好甜蜜啊!这家伙!还躲!还脸红!真是!我都这么主动了!
唔,不过他很快就亲了回来,虽然只是轻轻的在脸侧亲一下。
《傲慢与偏见》里说的好,“妻子可以对丈夫放纵,做哥哥的却不能允许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调皮。”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句话,其实我和谢安怀满可以套用这句话的,那就是“女孩子可以对男友放纵,但是做公子的却不能允许自己对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小丫鬟调皮。”
尤其是在关系还没确定下,不过还是要申明一下,这定律只适用在我和谢安怀之间。
我也算是有了男朋友了,而且还是个长的不错的男朋友,嗯嗯,我看着谢安怀,心里乐开了花。
事业、恋爱双得意,我的人生算是暂时很圆满的吧?
芝味鲜开张许久,收支早已打平并且开始盈利,声誉也早已传开,雅间的白屏风上,也早就写满了文人才子的墨宝。
我狡猾的嘱咐胡掌柜,“那些白屏风啊,要定期擦拭。”
“哎?那怎么行。”胡掌柜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么不行?不过这擦也是有讲究的。”我嘿嘿奸笑了两声,微服前来陪我吃饭的龙少爷差点把茶给喷了。
“啊,她又要掏人的钱包了。”海子沉着脸说冷笑话,龙少爷很给脸不要脸的频频点头,嗯嗯的很认真。
“喂!不要浪费我的茶!”我瞪他,芝味鲜卖的就是细节上的质量,我这里的茶虽然免费,但是花色繁多,茶也很好,专门配了人煮茶。
外面的酒楼毕竟不像芝味鲜一样是专门走贵族风路线的,茶虽然也尽量好些,但是毕竟不像我这里一样被精心对待,小摊子上卖的那些用来解渴,总是放在火炉上煮着的大叶茶当然更不能比,不过貌似有的贵客就好这一口儿,还得随时诱人出去弄去,麻烦!
话说回来,不怪胡掌柜诧异,外面的酒楼,短隔几个月,长或一年半载,怎么得都得请粉匠来再刷上一次墙,但是芝味鲜的墙上却早就已经装饰好了,根本画不得,我专门订做了好多扇白石屏风,这种屏风的材质很怪,摸上去白而细腻,把笔蘸了掺了树油的浓墨上去写,感觉和硬纸一样,洗擦的时候也方便,普通的水难擦,得用食醋来擦。
我叫胡掌柜吩咐人注意,每当屏风快满的时候,就叫人来察看一圈,留下好词好句,其他的一律不客气的擦掉,刚开始的时候不少人抗议叫骂说芝味鲜不尊重客人,久而久之,文人墨客趋之若鹜,个个争着写,写完了还要吟咏,第二天再争着来吃饭看谁的诗句被擦掉了,若是有人的诗句被长久留下,甚至还要带着亲朋好友来炫耀一下,得意的很,已经有书坊来人,准备将这些诗句集结成书,我当然很不客气的借用了这一大好机会。
至于眼光问题,请不要担心,天一阁里什么人没有?怪才多的是呀!
别的酒楼很难学我这招,你问为什么,毕竟定位不同吗!小心画虎不成反像猫啊!
嘿嘿,芝味鲜现在可是京城才子文人贵族官宦的聚集地!才子们为了结交贵族,贵族为了来吃饭享受,我慢慢的、一点点的推动我的生意,如同一只勤奋的屎壳郎
恶、、、、、这是什么比喻、、、、、、
生意上了轨道,我反而轻松了许多,最近与沈珊瑚联系密切,为了我们两个新合作的生意,也为了女孩子之间的私房话,飞鸽不停来去。
我打算半年后,等到芝味鲜一切完备,开始接官宦人家的豪门宴席后,利用沈家的海路运送海味干货等物,同时开一条通信海路。
古代人通信不太方便,除了古装片里我们看到的驿站,其实水路上也有船只上做这笔买卖,但是一封信收入寥寥,这些都是塞给船员一点小钱就能带的信,带给谁也几乎是固定的,毕竟信件什么的不占地方,没人专门做这买卖。
我跟沈珊瑚的打算是,在帮我运送新鲜海味等物品的同时,也开这条线作为通信线,稍微花点力气经营,不但送信,也可以送些别的物产,比如嫁女儿,婆家迁徙到了南方,女儿家却要从北方出嫁,送的嫁妆物产什么的,就可以从这船上走,瓷器什么的总比用陆地来的好。
啊,说是说的好听,其实细碎东西,操作起来格外的麻烦。
就在这样琐碎的麻烦和甜蜜中,春天过去了。
我已经夺得了谢安怀很多方面的“第一次”,比如亲某人的耳朵根、比如亲某人的眼睛和拉手,以及这些那些、、、、、咳咳,不说了!
不过我这个色女还没有拖着他直冲本垒,这是我的一点礼貌和矜持,咱总得风雅点不是?总得珍惜点不是?总得挑个好日子不是?
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
天气一热,我的冰酪铺子生意变的格外的好,我索性弄了活动外卖摊,不过冬天的存冰很难保证需要,进了不少硝石来制冰,被官府刁难了好几次,还好一一的被我摆平。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让谢安怀插手,他也不会帮我,只是告诉我,如果想请人帮忙或者找人请教,天一阁的人是随时在的。
我也很明白,这些事情,找他帮忙,简直是添乱。
他明白我不会找他帮忙,我也清楚他在这方面很了解我。
哎,虽然算不得青梅竹马,但是在恋爱前有很多了解的情侣,在恋爱后实在是方便了不少,至少在生活习气上少了很多的摩擦。
但是这样的恋爱也不轻松,相处视角转变了,我们还是需要磨合。
不过我们两个好像还是挺快乐的,一起去逛夜市和书坊,大行民风开放,多有未婚夫妻一起逛街的,有次人太多,我们走丢了,我被一个纨绔子弟调戏,虽然没被他占到便宜,不过谢安怀在及时赶到阻止后,我们两人默契的转身去买了巾子,将脸蒙住,脱了外衣,把这个纨绔子弟的随从放倒,将他拖进小巷子,两人轮流望风,将这死猪头一顿海扁!
找个能和你一起打架的男友还真是爽啊!爽到飞啊!
轻松愉快的事情多,难办的事情也不少。
谢安怀在朝中的事务逐渐繁重,宫中的谢贵妃也不轻松,长孙美人进位为妃,她压力凭空添了不少,韩王活泼健康的长子夭折,成王又发病一次,洛王大婚以来,还未添子嗣,皇上好几次训斥他和他的那位狮子王妃。
事情好多、、、、、
夏天真的到了呀!
86
“想不想出去玩儿?”谢安怀走进来问我。
我趴在靠枕上抬头看他,七手八脚的爬起来,“你怎么进来也不打个招呼?”
“是你看的太专心了。”谢安怀笑笑,走过来拿起我面前的那叠书,“是新书?”
“嗯,书坊新进的,给我送来了一批,对了,你一会儿得教教我认字,写在这张纸上的都是我不认识的字,很偏啊。”
“你天天没命的看书,还有字不会?”
“我认的字和你不一样,这些字笔画多,看起来头晕,教教我吧。”
看谢安怀写字是一种享受,他的手修长而有力,写起字来从容不迫,流畅有力,我的毛笔字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但是写的硬是和他不一样。
古代人天天写繁体字,那花的时间硬是比我用简体字写慢好些。
“喏。”他把纸重新换给我,这些字重新写了一遍,“来教你念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说文解字》里查,你写的大又清楚,总比这小的印刷体来的好。”我把他拽下来,狠狠的亲了一口,“谢啦!”
谢安怀已经完全习惯了我的调戏,他微笑着把笔放下,刚低下头来,突然,千手谛听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小梅花!我饿了!周食这混蛋徒儿又出去了,你煮碗东西给我吃啊!我把那套刀法再教你一遍、、哎?你们在亲亲?好啊,继续亲、、继续亲、、、”声音远去。
我和谢安怀沉默的分开,现在的心情犹如被三岁的儿子看到亲热的多年夫妇般的、、、自然。
早都习惯了。
“你的那套刀法学的怎样?”谢安怀叹口气,坐下问我。
“他说我很刻苦,教的方法也不错,不过我现在的身体反应还是有点慢,力气也变小了,所以只掌握了刀法,力道什么的,还得多加练习。”千手谛听是难得的活医术、活人间兵器、活的药膳食谱,现在轮到我天天追着他教我东西,除了肚子饿,他躲我躲的倒是挺快,周食白天总会出门寻找好吃的东西,千手谛听闷得很。
谢安怀沉默的点点头。
每次说到有关我中毒的话题,他的眼神就不对,我岔开话,“你说要带我去那里玩儿?”
谢安怀笑笑,“西市明天晚上会有灯节,很多外族人都会摆摊,有很多新鲜东西,要不要去看?”
“好啊好啊!我想起来了,流云跟我说过,这个灯节不亚于上元灯会是吧?一定很热闹!我们大家一起去吧!”
谢安怀平静的道:“我希望我们两个一起去,最近我们很难有机会独处。”
他说的对,最近他开始变的越来越忙了。不过我狡猾的将天一阁那些堂主们都引到了我这里,嘿嘿,千手谛听在这儿,自然不能让他白白闲着。
虽然我对朝政不感兴趣,但是因为关系,所以对公里的事情还是耳闻了不少,自然,都是些一手的真是材料。
饕餮皇帝最近开始变得暴躁了起来,韩王失去的那个孩子,据说非常的聪明伶俐,是下一代皇子中资质最出色的,这个孩子死了,韩王继位的分数下降不少。
长孙美人身体娇弱,腹中的孩子能否保住,也还是个大问题,因为她怀孕,所以皇上开始再度宠爱谢贵妃。
每个人对异性的喜好都不同。
当今皇上喜欢的是丰满娇艳的美人,谢贵妃正好是这种类型,长孙美人刚入宫的时候,的确受宠过一阵子,但是后来也就淡了,她是清高秀丽的美人,和活泼热烈的谢贵妃完全不同,她怀孕初期胖了起来,但是她那种清秀的美人胖起来反而不好看,因此她虽然地位上升,在皇上的心中反而更下降了一阶。
这样看来,最近一个阶段,谢家胜了一筹。
不过这才是刚刚开始。
“你有点瘦了。”谢安怀坐在我的自制沙发上,我摸摸他的脸。
“最近睡的不太好。”谢安怀点点头,抓住我的手。
忍不住加大手上的力道,谢安怀瞪我,“干什么?”
我色心大起,“嘿嘿,以前可没有这样的好机会,我那时候总想着调戏你呢,现在可算是达成愿望啦!看,现在我可以随便亲,哎,翻身做主人啦。”
谢安怀想了一下,“那时候我没有那种想法。”
“对,你要是有你就是恋童癖了。”
“什么?”
“没什么、、、、、”
西市果然热闹极了,每一个店铺和坛子前都挂了灯,花样也极多,一盏盏、一点点的、灯光蔓延开去。人们熙熙攘攘,大声说笑,小孩子们在人群中跑来跑去,一片繁华热闹。
若是在高处看,黑暗中灯光点点,无尽延伸开去,是很棒的景象。
波斯胡在卖西域风味的布匹和商品,他们操着奇怪的口音,抓起沉香盒子里的宝石和珍珠,大声的叫卖着,香料也是他们的最全,经过他们的摊子,身上会被熏得到处都是香味儿。
金色眼睛的胡姬在卖蜂蜜酒,一群人围着她买,她咯咯大笑,风情万种的招呼着客人。
仙鹤灯、走马灯,荷花灯,一盏盏的,不时有衙役和火夫们紧张的巡逻,提醒着火烛。
一群女孩子走过,看到谢安怀,眼睛都亮了起来,再看看我,叽叽喳喳的,飞了我好几眼,我一把抓过他的胳膊,也瞪回去,看什么看?这是我的男人!
“你太受欢迎了。”我嘟囔着道,这些经过我们身边的女子都要看他。
“你也是。”谢安怀挑挑眉毛,“低头。”
“哎?”
我打眼一溜,浑身冷汗都出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我想可能是碰巧遇到。”
“得了!你自己都知道你这说话的不靠谱!”
海子冰着一张脸,身边的龙少爷倒是很兴奋似的,开开心心的说着什么,指指点点的,他们两人身后,小翠也平静的四处张望,看到我和谢安怀,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