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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他报仇!”朴朔大惊,道:“什么!”岳瑾萱道:“师叔便是这般吩咐我的,我也无可奈何。”朴朔思虑半饷,终于咬牙道:“好!今后我见到那妖妇,绝不以报师仇的缘由找她麻烦。”岳瑾萱道:“第二件事,便是让你好生练武。而尹师叔书房内还有些许有用的武功宝典及精注,望你能好生看看。”朴朔道:“我定会将师父的武功发扬光大,不丢他的脸。”岳瑾萱点头道:“第三件事,便是尹师叔想……让你出去磨练磨练,开开眼界。”岳瑾萱说这话之时,语气中似是极不情愿。朴朔点头道:“师父处处为我考虑……好,这三件事我定会让他如愿。”岳瑾萱道:“我该回去照顾我师父了,还请你自便。”说罢,跑了。朴朔仰天长啸,吼声如雷,似吐心中不快。正是:
苦心拜师来,终未学艺去。
徒劳应誓愿,何时报仇归?
仰面九天啸,无奈心彷徨。
淡看江湖路,满怀携伊人。
公元六〇四年七月,晋王杨广谋杀隋文帝杨坚,称帝曰隋炀帝,并暗杀了前太子杨勇。
同年八月,汉王杨谅起兵反抗隋炀帝。
朝殿之上,杨广坐于龙椅,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问道:“杨谅起兵反朕,朕该当如何?”宇文化及站出,微微一拜,道:“微臣有一子,名曰成都,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可由犬子代为出战,击杀叛军杨谅!”杨广喜道:“哦?速速传召宇文成都!”不一会,宇文成都便来到大殿之上,见到杨广,立马下跪道:“吾皇万岁!”杨广问道:“你便是宇文爱卿之子成都?”宇文成都答道:“回皇上,正是小人。”杨广道:“听闻你力大无穷,且武艺高强。如今叛军杨谅扰我安宁,爱卿可否替朕剿灭他呢?”宇文成都大笑道:“此等鼠辈,在下必定为皇上剿灭!”杨广点头笑道:“好!那你速速前去,为朕除去此人!”宇文成都“喏”了一声,出了大殿。
大约一日后,宇文成都用绳子死死捆住杨谅,带回大殿。杨广鼓掌道:“宇文爱卿果然了得,竟然生擒了这杨谅。来人,将这反贼杨谅押至大牢,永日不得放他出来!”几名侍卫带杨谅下殿,关入大牢,最后杨谅乃是囚禁而死。
十一月,杨广在东宫洛阳兴建行宫,惹得当地百姓怨声载道。
山东历城,有一名当地捕快,名秦琼,字叔宝,学了十几年锏法,一手双锏舞得出神入化。左手短锏用来护身,右手长锏用于攻击,攻守兼备,确是当下豪杰。为人善良,喜结好友,遂江湖称其为“小孟尝”。此日,他因缘结识聚贤庄二庄主赤法灵官单雄信。单雄信乃是有名的草莽英雄,人称“义薄云天小关羽”,带领聚贤庄上下专做打劫贪官的行当,劫来的钱财大多都散归百姓所有,只留得极少的一部分用以维持聚贤庄。原来,秦琼本是奉了历城县官的命令,押解数名囚犯来到潞州,因等潞州县令签定檄文而投宿。不料,这家客栈乃是一家黑店,而秦琼脾气素来很好,也不与那家当家的争闹,只说待得檄文拿到,与另一名同行捕快樊虎会合,便会付了钱,结了账。可是,潞州县令公务繁忙,迟迟未签檄文交予秦琼,秦琼只好留宿在黑店二十余日,方才等到了檄文。奈何,那家店当家的却说秦琼拖欠银子过多,非要求他当下结了账。秦琼道:“我的另一位同伴不日抵达潞州,劳烦掌柜的宽限几日。”秦琼拿出檄文,道:“此乃潞州檄文,我若是遗失此物,必然落得砍头的后果。这檄文不如放予你这,待得我付了账,你再还我如何?”掌柜思索了一下,道:“也罢,便宽限你五日。”不过,那掌柜的却将秦琼的包袱扔到一间破烂的茅草屋中,道:“这几日,你便好生住这吧,哼!”秦琼无奈,也不说什么,就这般住下。四日过去了,樊虎依旧没来找他。由于昨夜屋檐漏雨,此刻又值严冬,秦琼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起寒劲侵袭,终于着了风寒,发起了高烧。他听闻附近有一聚贤庄,庄内的二庄主单雄信乃是敬仰天下豪杰英雄,遂到了聚贤庄想当了身上家传的一对金锏以换得些许钱财救急。单雄信听了他的事情,当下二话不说,命人从账房拿出三百两银子来。秦琼抱拳道:“单二庄主仗义相助,在下……在下不胜感激……”话才刚毕,就晕倒过去。
待得秦琼醒来,已是在聚贤庄内的一间客房内躺着。他的床边,有单雄信以及聚贤庄管家何伯在一旁守着。单雄信见秦琼醒来,忙道:“秦兄弟此番可吓死单某了。”秦琼问道:“单二庄主,莫非我昏睡了很久?”单雄信道:“这是自然!你昏睡了足足两天。”秦琼突然大惊,道:“什么,居然睡了两天!槽糕槽糕!”单雄信问道:“秦兄弟何事这般担心?”秦琼回答道:“不瞒单二庄主,我因欠了那掌柜的钱,未免得他怕我逃走,我……我将檄文交予他保管,说是五日内还清全部费用。唉,如今却是早早过了那五日之期!”单雄信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何伯,把那物事交予秦兄弟。”何伯允诺,便转身从桌子上拿起那檄文,双手奉于秦琼面前。秦琼接过檄文,仔细看了看,喜道:“是真的,果真是真的檄文!”他遂即看向单雄信,连忙抱拳道:“单二庄主,你的大恩大德,秦某无以为报,还请受秦某一拜!”说罢,当真想要下床跪拜。单雄信连忙扶住他,道:“单某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秦兄弟何必介怀?”秦琼这下不知该如何说话,只得道:“这……”单雄信笑道:“朋友有难处,我单雄信能帮的自然得要帮上一帮。”秦琼道:“单二庄主侠义心肠,秦某佩服!”单雄信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单某十分赏识秦兄弟,不如我们交个朋友,从此兄弟相称?”秦琼笑道:“秦某正有此意。”单雄信道:“好!你便和江湖上的朋友一般,称呼我为二哥便成,而我则称呼你为叔宝,何如?”秦琼道:“单二哥。”单雄信哈哈大笑道:“好,叔宝!”
第二十六回 乱世豪杰(中)
且说朴朔第二日身着素衣,跪在尹天怜墓前,拜祭于他。此时,端木清荷走上前,跪下给尹天怜拜了三拜,轻声道:“公子还请节哀……”朴朔道:“可惜我答应了师父,不以报仇名义寻她毒妇晦气……可恶!”端木清荷轻叹一口气,道:“你就是时刻为他人活着……或许尹师叔不愿看到你一直活在报仇的阴影中吧……”朴朔惨笑道:“他待我亦师亦父……如今他撒手人寰,教我如何自处?!”端木清荷此刻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悻悻离开。此时还是严冬腊月,雪花从天际飘落而下。冰冷的雪花落在朴朔的脖颈之间,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不过,他并未离开,还是这般跪着,为尹天怜拜祭。大雪纷飞,不久便把朴朔堆积成了雪人。端木清荷站在不远的屋内,头靠在柱子上,杏眼就看着朴朔,眼神忧伤,显得她痛苦不已。岳瑾萱此刻瞧见她这般样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朴朔,轻叹一口气,道:“好一对苦命鸳鸯……不,恐怕清荷妹子的情意他还不知……”此刻,岳瑾萱才知道自己并非是爱上朴朔,因为看到了端木清荷之后,她才知道真正的爱是甜蜜与痛苦相伴,而不是自己此刻心情这般的。郭暮云突然走近,一手搭在她肩上,吓得岳瑾萱立马回头。待得发现来人是郭暮云后,莞尔一笑,道:“原来是郭师兄……”郭暮云突然抱住她,在她耳畔柔声道:“我却想你叫我暮云……”岳瑾萱大惊,但是不敢惊动他人,一边想要推开他,一边小声道:“郭师兄,还请你放手……”此时,郭暮云突然一把拽过她,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肩,一下子吻在她的香唇之上。岳瑾萱只觉全身酥软,脑袋轰隆,全然不知道应当如何,整个人只能呆站在原地。郭暮云缓缓离开她的香唇,道:“莫要喜欢东宫兄弟好么?我……我瞧得出,你看他的眼神全然不同一般……”岳瑾萱低头,拂了拂袖,跑开了。郭暮云站在远处,回头看着那已化为雪人的朴朔,眼神带些幽怨,道:“东宫兄弟……”
单雄信有一位亲妹子,唤冰冰,天性好玩。此刻,秦琼站在聚贤庄的后院,活动着筋骨。冰冰跑了过来,笑道:“你便是人称‘小孟尝’的秦叔宝吧。”秦琼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单冰冰道:“听闻你功夫十分了得,我倒也仰慕你许久,不如教我几招如何?”秦琼哈哈大笑,道:“教你几招倒有何不可?只不过……”单冰冰问道:“只不过什么?”秦琼道:“我却不愿收徒弟,所以我不便教你我的家传绝学。”单冰冰一跺脚,道:“哼,没想到你这般小气!”秦琼道:“你且别急!我虽不教你我家传绝学,但也会教你几手腰马功夫。”单冰冰一听,鼓起掌来,道:“好呀好呀!”于是乎,秦琼在养伤这段期间,教了几招腰马功夫给了单冰冰,锻炼她的下盘功夫,让她不易被人绊倒。
这一日,秦琼见自己好得差不多,便向单雄信辞别。单雄信诧异道:“叔宝你不多住几日么?二哥还没好好招待你呢。”秦琼摇摇头道:“多谢单二哥美意,只是无奈我离家多日,如今怕家母挂念,所以着急赶回去。”说罢,拿出檄文晃了晃,道:“再者,我这檄文已批下多日,我也该尽早交予县令了。”单雄信点头道:“也罢,但是今日便别走了,让二哥再为你弄一桌酒席,为你送别。”秦琼刚想拒绝,单雄信便道:“今日就这么定了,你若执意要走,便是不给二哥这个面子。”秦琼此刻还能说什么,只好道:“好吧,既然二哥都这般说了,叔宝自当遵命了。”单雄信笑着将秦琼迎了回去,随后在何伯耳边小声道:“拿些上好锦缎布匹放到叔宝包裹中,切记不可让他发觉!”何伯点头会意,便应了一声,退下了。
趁着晚上秦琼与单雄信在酒席上吃喝之时,何伯刚要将一些锦缎布匹塞入秦琼包裹之内,单冰冰却闯了进来。单冰冰立马喝道:“何伯你在此作甚!”何伯立马道:“大小姐啊,是二庄主让我给秦公子送些上好的锦缎布匹当作别礼。”单冰冰笑道:“那交给我吧,我正好也有些东西想给秦大哥当作离别的礼物呢。”何伯为难她不得,只好将锦缎布匹交予单冰冰手中,然后离开了。
第二天,秦琼背上包袱,向单雄信要了匹快马,便告辞疾驰而去。大约黄昏之时,他在离潞州不远的皂角林处一个客栈住下。只是,最近官兵接到附近有响马劫了一富人家的银子,于是暗中搜查着。只苦了秦琼,本身穿得衣着光鲜,出手还格外阔绰,实在惹人怀疑。待得秦琼到了客房内,众官兵都集结在他门外,透过门缝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秦琼打开包袱,突然发现几段布匹,布匹内还藏着几锭金元宝。一位眼尖的官兵小声道:“那金元宝就是先前响马劫的。”那几名官兵会意,一脚踹开房门,冲将进去。秦琼大惊,道:“怎么回事?”为首的那位官员道:“哼!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手中怎生有响马劫的银子?你身为捕快,却干响马的勾当!”秦琼想到,必是单雄信一行人干的,但是单雄信是他朋友,他又不能够出卖朋友,端的是左右为难。就在此时,两名官兵已拔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之后,秦琼便被带回到潞州公堂之上。潞州县令道:“秦琼!你身为历城捕快,却知法犯法,居然干出此等劫盗之勾当,你可知罪?”秦琼道:“回大人,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盗窃!还劳烦大人明察。”那潞州县令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我于数日之前便签了檄文给你,命你回历城复命,你又为何还在潞州流连?”秦琼道:“回大人,小人因病得朋友收留,至前日方才康复,所以才耽误行程。”那潞州县令道:“我瞧你现在却是生龙活虎,哪有病后的迹象?!我看你是一派胡言,想要蒙骗本官!那我且来问你,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秦琼不愿透露单雄信,只得道:“我与那朋友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只是,他仗义为怀,救人却也不留下姓名,所以在下亦不知那人姓名。”县令立马道:“传王大户!”只见一名穿着光鲜的富人大摇大摆走入,见了县官,方才缓缓跪下。县令道:“王大户,你且来瞧瞧这是否是你几日前被打劫的银子?”王大户走上前看了看,道:“正是小人被劫的银子。”县令立马喝道:“秦琼!人赃俱获,此刻你焉有话说!”遂即,县令就命人将秦琼押至大牢,并把他的罪状告予刑部,并赐了他死罪。
聚贤庄内。
何伯突然急匆匆跑到单雄信身边,道:“二庄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单雄信道:“何伯你慢些说,出了什么事情了?”何伯道:“官府从秦公子身上搜到了我们先前从一家富人处劫的钱银了,而且还被治了死罪!”单雄信一下子惊呆,半饷才道:“何伯!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拿些锦缎布匹给叔宝么?你怎么办事这么糊涂啊!”何伯连忙道:“我确实按照二庄主的吩咐办事的啊……”突然何伯一拍大腿,道:“大小姐在我准备要放置礼物之时来了,还把要送的东西拿走了,说是要亲手给秦公子……”单雄信立马喝道:“冰冰,给我过来!”冰冰老远听见单雄信叫她,便立马来了。单雄信问道:“你是不是拿了几锭上次我们劫的金元宝偷偷放在叔宝的包袱中了?!”单冰冰不以为然,回答道:“是呀,那是我送给秦大哥的离别礼物呀。”单雄信立马一记耳光响亮的拍在单冰冰俏脸之上,顿时,她脸上泛起了五指红印。单冰冰吃痛,更为恼火的是她不知道为何单雄信要这样子对她。于是,单冰冰喝道:“二哥,你干嘛打我!”单雄信喝道:“我打死你这丫头!瞧你干的好事,现在你那秦大哥因为你的缘故坐了牢,待得刑部公文发下来,就要斩首示众了!”单冰冰张大了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单雄信摇头道:“我出门一趟,看看有什么能帮上他的。”说罢,离开了。
天山。
自那天之后半年,朴朔只是呆在尹天怜的书房,不断去研习那些书册。由于研读了《劫天精注》,朴朔的劫天掌也愈发用得精纯。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天山派亦是如此。如今,掌门独孤荣延、剑宗宗主端木侍先以及气宗宗主尹天怜纷纷西归。只有吕思君德高望重,在众人提议下,做了天山派的新任掌门。至于岳瑾萱、端木清荷、郭暮云以及东宫朴朔,因为护派有功,都有了些许赏赐。郭暮云作为端木侍先手下大弟子,自然要承他衣钵,做了剑宗宗主。岳瑾萱是吕思君手下最为聪慧的弟子,但是对敌经验太过少,暂代宗主身份。至于朴朔,他是十余年来尹天怜唯一的徒弟,理所当然成了气宗宗主。
这天,是天山派宗主的接任之时。朴朔依旧一袭素衣上了大殿,吕思君便道:“孩子,难为你了……”朴朔道:“放心吧吕前辈,我决不会把师父的气宗毁在我手里的。”吕思君笑道:“好,很好!孩子,今后你可要好好打点这天山气宗一脉了。”朴朔突然抱拳道:“回禀吕前辈……不,掌门,恕晚辈此刻万不能从命!”吕思君大惊,问道:“难道你想孤身找那女人报仇?”朴朔摇头道:“我已答应师父遗愿,此生不以报仇的名义寻那毒妇晦气。”吕思君此刻也不知朴朔心里什么心思,忙问道:“那你想要怎样?”朴朔淡淡道:“师父临终留下话来,叫我好生出去磨练一番。”吕思君叹了口气,道:“尹二哥做事总有他的主张……也罢,你就出去好好磨练一番吧,毕竟现在叫你接手气宗一事也实在太过勉强。”端木清荷在一旁一听他要出去,连忙出列,向吕思君欠身道:“弟子……弟子也想随同公子出去磨练一番……”郭暮云一旁轻声喝道:“清荷师妹,不得造次!”吕思君微笑道:“也好。朴朔这孩子没了尹二哥在一旁指导,我也着实有些担心。我早听闻你与他走得很近,便让你一路多多照顾我那尹二哥这唯一的徒弟吧。”清荷脸一红,欠身道:“多谢掌门成全。”说罢又退了下去。
过了几天,朴朔与端木清荷分别告别众人,一同下山磨练去了。
第二十七回 乱世豪杰(下)
朴朔和端木清荷下山已有几月,到处都听见百姓暗中咒骂隋炀帝杨广,说他骄奢淫逸,好大喜功。朴朔道:“这狗皇帝,逼得老百姓这般,到头来必然江山不保。”端木清荷点头道:“是呀,这天下是百姓的,又不是他杨家一人的!”朴朔推了推她,道:“我们说话亦是要小心为是。”原来朴朔看到不远处有好几队隋兵,是有这般说。他们来到一处官道旁的茶馆小憩,听到那小儿道:“哼,那狗皇帝这几年大兴土木,逼得好几处地方暴乱了呢。听说现在势力最大的便是有一位叫秦琼的人了,他和一群兄弟诸如程咬金、单雄信、徐茂公、霍让等已在大树林公然起义,夺了金堤关了!”朴朔微笑地抿了一口淡茶,道:“看来适才店小二所说的几位人物,确是乱世奇才,我倒是想要去见上一见。”端木清荷笑道:“你爱去哪去哪,但是我可一定要跟着你!”朴朔浅浅一笑,放了几块碎银在桌子上,大声道:“买账!”店小二收了银子,微笑道:“客官走好。”朴朔携了端木清荷一路向金堤关出发,想要去会会秦琼那一路人。
话说大半年前,秦琼还在潞州大牢之中。那日晚上,县令处理完事情后,回到住所,只见他富人一脸欣喜。那县令忙道:“富人,何事这般开心?”那夫人笑道:“死鬼!你送奴家这么好的东西,还假装不知情?”那县令目光顺着他富人手指所指,发现她脖子上带着一串翡翠玛瑙项链。“夫……夫人,此串项链从何得来?!”那县令显然很是惊慌。那夫人道:“我之前和几位番婆一道出去买东西了,回来时就看见东西摆在桌子上了。”县令一听,也是无可奈何,既然不知道是谁送来一串如此精贵的项链,不如便借此博夫人一笑也好。
第二日清晨,待得那县令起床后,却见一名官差在他耳畔道:“一位自称是聚贤庄的二庄主单雄信在偏厅等候你许久了。”县令大惊,心道:“这单雄信乃是如今有名的草莽人物,此刻怎生回来拜谒于我?”不管怎么说单雄信来了便是客人,那县令总是要去见一下他的。来到偏厅,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