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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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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掌劲便十分凌厉,稍有不慎便会被削去双足!不过,朴朔既然敢这般做,必然相信罗成有这般本事。罗成依言,使一个“鹞子翻身”,足尖触地,又立马莲花轻点,这才平稳落地。朴朔见罗成无事,便聚集心神,专心与杨林相斗。靠山王喝道:“尔等何人!”朴朔大笑,避开虬龙棒锋芒,一掌回敬,道:“东宫朴朔!”靠山王道:“有意思,且让本王瞧瞧你的手段!”说罢,手腕一抖,虬龙棒直刺朴朔心腹。

第三十六回 瓦岗之危(下)

 朴朔料想杨林这一招决计不简单,不敢硬接,忙施展身法,与杨林游斗起来。杨林瞧他这般,大笑道:“你躲什么,怕什么!”朴朔回敬道:“谁躲了!”被他话语一激,佩剑使来,“唰唰唰”就是几剑刺去。杨林大喝,道:“此等卑劣招式亏你使得出,无异于作死!”杨林曾征战四方,见识过大江南北各路武功,是以一眼便可瞧出一门武功的优劣。此刻,他瞧出剑法中的弱点,一棒挥去。朴朔暗呼:“不好!”忙闪开,虽然侥幸避开了,但是甚是狼狈。杨林哈哈大笑,道:“你这模样倒是真够难看的,狼狈之极!”朴朔听在心中,甚是不舒服,但是杨林所言据为事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朴朔使一招“西湖泛舟”,意境欢快,身子翩然跃起,剑法倏然变快,端的如云中飞燕,矫健无比。可是,杨林却冷哼一声,道:“这便是快剑么?在我眼中,不过尔尔!”说罢,也不看朴朔,径自虬龙棒一挥,便荡开了朴朔这一剑!朴朔只觉虬龙棒甫一接触,便有一股巨力,顿时虎口酸麻不已,好似被电流击到。可是,杨林手下可不留情,一招已来,下招后发而至。朴朔此刻虎口被震得酸麻无比,哪有气力握得住佩剑,只得将佩剑朝空中一抛,自己飞身一脚,踢中虬龙棒,然后借虬龙棒当作跳板,再次跃起,自空中接住佩剑,直落而下,手腕抖动,佩剑便是“唰唰唰”直刺而下。这招乃是朴朔无意创出的剑招,一时便取名“蛟龙乘海”。杨林一瞧,道:“小兄弟剑术倒是精妙了些,便让本王来试试你这招到底有多厉害!”说罢,对空将虬龙棒挥舞起来,犹如一条欲要升天的黑龙!双龙纠缠在一块,顿时飞沙走石。电光火石之后,朴朔翩然落地,而杨林也是精神抖擞,坐于马上,虬龙棒抵地而握。

那边厢,罗成落地之后,那些甲士便欺了上来。罗成适才与杨林一战,气力消耗颇多,一时间竟有些抵挡不住。城楼之上,徐茂公、秦琼等人与之前运粮过来的樊虎一干人等遥遥观战。秦琼一瞧,立马道:“罗成表弟看来有些气力不济,抵抗不住那些甲士,我得去相帮!”说罢,欲要下楼。徐茂公一下拦住了他,道:“叔宝,莫莫不可鲁莽。”秦琼道:“怎的?”徐茂公道:“这次是给罗兄弟一次锻炼的机会,他若是此刻能够突破自己的极限,今后必然……”程咬金道:“军师,你这话可不对了。”徐茂公问道:“哦?咬金,我这般说倒有什么不对了?”程咬金道:“他奶奶的,要是罗成那龟孙丢了性命,何来今后一说?再者说了,要是他敢死在这里,我这秦老弟会伤心,这里的大伙也会伤心!”徐茂公踌躇半饷,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记得,救得人后,立马归来!”众人领命而去。

瓦岗城门一开,只见秦琼、程咬金、单通、王伯当、尤俊达、樊虎、贾甫顺、南延平、北延道等人拍马疾驰而去。那群甲士瞧得如此架势,心中自是不安。罗成眼瞧各位兄弟过来相帮,心中豪气大发,银枪挥来,如一蛟龙在人群中穿梭。

朴朔与杨林对视半饷,才道:“不愧是靠山王,本领之高,在下佩服!”杨林哈哈大笑道:“我且不知你什么身份,若是有你这份能力,那么大隋江山可保万年太平!”朴朔道:“靠山王为何如此执着于大隋?据我所知,隋炀帝荒淫无度,连年大兴土木,搞得各处民不聊生,加之三伐高丽,放眼望去,当年文帝所建江山,岌岌可危!”杨林叹口气道:“说到底我乃是大隋堂堂的靠山王,无论如何,我且是杨家子孙,怎可毁弃自家的山河?!”朴朔从他的话语读出了一丝无奈,一丝寂落。只听得杨林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既势要毁我万代隋朝基业,我作为杨家子孙,便只有奋力与你们相抗了!”说罢,杨林下马,道:“此次,我们便依江湖规矩,作一场较量!”手一提虬龙棒,暴喝一声,一下将虬龙棒朝朴朔掷去,身子却也紧接着虬龙棒飞身欺上。朴朔哪里瞧过这等攻击的手段,一时不知所措,只得挥剑格挡那虬龙棒。朴朔才止了虬龙棒来势,杨林已是欺身上前,脚踏虬龙棒,飞身一脚,扫向朴朔脑袋。朴朔一个“细胸巧翻云”躲了开去,胸腹之间还是被杨林脚尖扫中,顿时疼痛不已,空中身形也不稳。落地之时也有一丝踉踉跄跄。朴朔待得站稳,忖道:“这靠山王脚劲却也大得紧,只不过被他扫过,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觉疼痛。”杨林可不容他这般悠哉,这时早已欺身上前,又是一脚一棒袭来。朴朔左手暗运真气,蓄势待发,待得虬龙棒快要欺到之时,劫天掌砰然使出,借相冲之劲,后退了好远一段距离。杨林喝道:“你这算什么意思?难道你就知道躲闪么!”说罢,足下发劲,到得近处,一棒重重击在地上。朴朔只觉地上有一股劲力缚住了自己的双足,万万动弹不得。杨林此刻又是一棒挥来,夹杂着万钧之力,向着朴朔击去!

西湖小筑。

华羲雯独自来到清荷坟前,给她上了几柱香,然后坐了下来,靠着墓碑,轻声叹道:“这位姐姐呵,你那情郎去瓦岗与那靠山王打在一处,怕是凶多吉少了。哎呀,他虽说体内真气雄厚,招式却是不怎么轻巧灵活。要知道靠山王何许人也,所识武功不下千种,要打败甚至杀死你那好情郎却也是易如反掌啊!好姐姐,你若是泉下有知,便替我好生保佑保佑他。”

那夹杂着万钧之力的虬龙棒挥于眼前,朴朔万念俱灰,索性拼了性命,强聚毕身真气,集于一掌,然后劫天掌轰然拍出。这一击可是非同小可呀,只瞧得杨林“噫”了一声,只觉手中受力不得,那虬龙棒竟被硬生生挡了回来,冲击之大,那虬龙棒径自狠狠撞在杨林胸口。顿时,杨林几个筋斗,踉跄跌落在地,然后捂着胸口,猛地长吐一口淤血。其实,朴朔也不好受,适才的冲击之力,也透过自己的心脾之间,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好似扭在了一块,也是嘴角缓缓流出了血丝。两人一坐一站,却也不再动手了,颓然呆在原处,彼此凝视着。杨林心道:“这厮内劲居然这般强劲!好在他招式不精炼,不然我如今岂有命焉!”朴朔此刻全身可是提不起一丝气力,适才一掌,耗费了他太多的真气了,一时怕是无论如何都恢复不了的。

那边厢,罗成一干人等虽然与那群甲士斗在一处,虽武艺强过他们,但是却不痛下杀手。不一会,那些甲士便个个倒地不起,直呼“哎哟”。罗成远眺朴朔与杨林二人,道:“我看他二人情况不对,我且去看看。”秦琼一下子拦住,道:“那人不知是敌是友,你贸然前去,小心中了圈套。”罗成道:“不会的,此人先前救我性命,怎会是敌?!”秦琼摇头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出欲擒故纵之计?总之,你既在我身边,我便不容你有失,不然我如何与姑父、姑姑交待!”罗成道:“哎呀,表哥,你……”正在此时,两翼突现奇兵,众人眼瞧人多,不敢逗留,掉转马头,奔回城去。这些甲士倒不追击,反而将朴朔包围住。朴朔冷哼一声,道:“靠山王,你堂堂大隋王爷,却使这等肮脏手段么?也罢,如今我气力尽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杨林一听,勃然大怒,气血上涌,又吐了口血,道:“是谁叫你们前来的!统统退下!”一位甲士道:“我们乃是卢将军手下,他听闻王爷您与此等歹人相搏负了伤,怕王爷有了什么闪失,便叫我们捉了这歹人!”杨林咳了几声,道:“原来是卢方。我与他乃是依了江湖规矩,谁也不准相帮!退下!”众人听令,退了下去。朴朔大笑道:“看来我适才误会王爷了。”杨林道:“哼,那个不成器的废物,算了,不提也罢!”朴朔其实早已暗中发动了玄清诀,如今体内到底存了些许真气,不过也只可做一击之搏。杨林缓缓站起,虬龙棒抵在地上,左手依旧捂着胸口,道:“还打不打?”朴朔冷笑一声,道:“自然是打了,毕竟我们之间胜负未分,又怎可作罢?”话甫出口,朴朔便觉后悔:“此刻我的能力只够与他力搏一次,而他的棒法精炼,我却是无何都无法攻破的,这一下要是不能伤他,那我便会命丧于此了。”朴朔转念一想,暗道:“清荷一去,我再也快活不能,若是如今死在这里,也可在九泉之下与清荷一道,免得她孤单。”倏然,他眼神清澈,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杀气。杨林暗忖:“此子武艺虽然不说平平,但是亦不算甚强,但是我却瞧得出此人将来必然大有作为。我虽惜才,但是为了大隋的万古基业,今日也只好赐他一死!”忽然,朴朔说道:“王爷,你可答应我一个请求么?”杨林道:“你讲便是,只要不是损我大隋之事,我统统替你办到。”朴朔道:“我知道,如今一搏我存活几率极小,我只求王爷能够待我死后,埋于西湖湖畔一座名唤‘端木清荷’的墓旁,可以么?”杨林暗忖:“看来此子倒想与本王作生死一搏了。”杨林道:“好,这我自然会做到。”突然他大声说道:“若本王不幸被此人伤重致死,不得有任何怨尤,亦不得为难此人,你们听明白了么?!”众人喝道:“王爷之命,莫敢不从!”杨林大笑道:“很好!”朴朔心道:“照他这般说了,自然也想与我作生死一搏,这倒也好。不过,听他怎么说,我觉得他受伤亦是颇重,看来鹿死谁手,尚不可知!”两人将气势发挥至极致,周遭的甲士只觉心中发怵,脚步不觉向后移动。杨林大喝一声,不顾胸口疼痛,右手一挥虬龙棒,由上劈下,运足万钧之力,顿时一阵飞沙走石,那些甲士哪瞧得过这等气势,纷纷撤退,离得二人好远。朴朔此刻却微闭双眼,以不变应万变,待得感觉到虬龙棒即将压上头顶,这才缓缓一推剑柄,佩剑出鞘,足尖发力,一下登到杨林面前,剑光闪过,本应见血封喉,但是,朴朔却觉得十分诧异!

第三十七回 一战成名(上)

 这时,华羲雯正端坐在小筑中,心思重重地弹着琵琶。突然,指间甫一用力,琵琶之弦“嘣”一声断裂,琵琶声止。华羲雯放下琵琶,站起,踱步来到窗前,远眺西湖,脑海中却是朴朔的面容。“那个呆子,莫非……”话语戛然而止,泪水自眼角不自觉地涌下。她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他……他内功火候可是足得很,就算那靠山王有着通天的本事,想必也奈何不了他的。”可是,她却倏然跌坐在地,泪水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发出“啪啪”之声。她此刻恐怕已是乱了心绪,当即恍恍惚惚地关上了门,入得自己闺房之中,猛地扑倒在床上,啜泣起来。

朴朔一剑挥去,原本抹杀杨林可谓是势在必得之事,谁想到那虬龙棒好似有了感应一般,忽的就撞在自己的背心,剑光闪过,不过削下杨林一片衣角罢了!朴朔一个踉跄,倒飞过去,此刻背部空门大开,杨林毫不留情地又拍了一掌。顿时,朴朔只觉自己轻飘飘地,浑然没了知觉。下意识地,朴朔足尖点地,掠了过去,在离杨林一段距离的地上,终于晕死过去。杨林抚棒,却不在此刻击杀朴朔。杨林不是心软,而是此刻击杀他固然简单得很,但是却会失了英雄气度。杨林就这般立在原地,双手不住地抚着虬龙棒,似在等待朴朔醒来,与他再行一斗!事实上,杨林意识中觉得适才一棒一掌,寻常习武之人断然忍受不住,必然会五脏六腑爆裂而亡,但是一个人如若有了死的觉悟,却往往不会就这般湮没在历史之中。

一个时辰过了,两个时辰也过了,朴朔却迟迟没有醒来。那群甲士暗中寻思道:“这厮吃了王爷一棒一掌断然活不成的,不知为何王爷却不鸣金收兵,等待重整三军,剿灭瓦岗?”他们互相寻来问去,却也摸不着杨林的心思。

瓦岗城楼之上,众将领也远远瞧着朴朔。程咬金道:“那龟孙不会就这般归天了吧?”单通道:“他吃了虬龙棒一棒,击在背心,已是重伤,又遭杨林一掌,哼,怕是起来才是见鬼了。”秦琼却转头问徐茂公道:“军师,你怎么看?”徐茂公道:“我瞧此人决计非池中之物,不过此番遭杨林这番攻击,可谓生死未卜,我也瞧不出来了。”罗成道:“此人救过我性命,若是就这般去了,我罗成定要与靠山王一搏,为这位兄弟寻一个公道!”樊虎突然哭着道:“他……他断然死不了的,他武艺高强,不亚于叔宝兄等人,如何能死!”秦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杨林武艺实在太过厉害,饶是我,与他单打独斗,怕也只有亡命的后果了。”樊虎回头道:“叔宝兄如何会死?那杨林虽武艺强得很,却也没法子杀得了叔宝兄!那东宫兄弟亦是如此!”秦琼道:“我倒觉得,他武艺隐约在我等之上,或许当真死不了呢!”单通道:“叔宝啊,你就胡说吧!那人一棒一掌皆伤在背心上,要想活命,绝无可能!”徐茂公叹了口气道:“大家都少说两句吧!你们看,杨林虽赐他一棒一掌,却也不走,瞧来他心中也不信这兄弟会这般死去。”众人不再答话,只是目光紧紧盯着杨林与朴朔。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杨林忽的转身,道:“将他安然送至西湖湖畔,埋于一碑唤作‘端木清荷’的旁边吧。”瓦岗的弟兄们瞧见杨林此番动作,心中俱是一沉。秦琼道:“想来那杨林也是一名惜才之人,定会好生葬了那人的,我们也立一排位,好生祭奠下那人。”

此刻朴朔脑中闪现出端木清荷的面容,只听得她道:“公子,快些醒醒呀,我要公子带我游览这大好河山,然后隐居山野,做一对快活鸳鸯!”朴朔应和道:“嗯……好……清荷……我……我这就醒……”几名甲士才走到他身边,隐约听得他说话,顿时吓破了胆,哭天抢地,状若被恶鬼附了身一般,大吼大叫道:“不好了呀,诈尸啦,诈尸啦!”杨林听闻叫唤,忙抓住其中一名甲士,喝问道:“那厮如何?”那甲士支支吾吾道:“王爷,他……他……诈尸啦……明明死了,却……却能说话……”杨林“噫”了一声,走得近去。几名甲士立马拦住,道:“王爷小心,恐防有诈!”杨林啐道:“诈什么尸!胡说八道!他是由我所伤,要是真是诈尸倒好了!”也不管那些甲士好言相劝,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此刻,朴朔嘴中“咿咿呀呀”,身子不断抽搐。他渐渐恢复了知觉,双臂撑在地上,缓身起来。杨林不禁赞道:“好,受了我一棒一掌居然没死,你果然与众不同!这样吧,如今你尚虚弱,本王给你一天时日好生疗伤,如何?”朴朔此刻已然站起,但是却是印堂发青,双唇干白。朴朔道:“多谢王爷……我们……明日……再……”话还没完,又晕了过去。瓦岗众人此刻提了兵刃前来。杨林喝道:“磨磨蹭蹭作甚,你们快些将他带回去疗伤!”众人诧异,但当下也不迟疑,奇怪地瞧了瞧杨林,带了朴朔回了瓦岗。

“叔宝。”杨林轻声唤道。秦琼回头,只见杨林道:“你肯留下与我好生谈谈话么?我想,毕竟我们曾经也是义父义子关系。”单通道:“叔宝,你不要相信他!这靠山王怎么说现在与我们都是敌非友的关系,他说的话我们不可听信!”秦琼微微一笑,道:“单二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是与他相识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觉得靠山王不是那种善使诡计之人,他的人格我信得过。”单通道:“叔宝你……唉!”杨林对秦琼道:“多谢你能够信我。”秦琼道:“我们走吧。”说罢,杨林与秦琼二人朝两军旁的一座山上走去。单通无奈道:“这个叔宝,如此就听信那个靠山王的话,将来如何成大事!”一拂袖,先行回瓦岗了。

瓦岗。客房。

朴朔躺在柔软的床上,脑海尽是与清荷这几月来下了天山一道在各处嬉笑玩闹的情景。他嘴中喃喃道:“清荷……清荷……”罗成走了进来,道:“冰冰,蓉蓉姑娘,他怎么样了?”那个叫蓉蓉的姑娘说道:“原来是罗成罗将军。他如今倒没什么,大约是受了重伤,心智有些不清楚。你听——”只听得朴朔如蚊叫般的声音:“清荷……清荷……”那个叫冰冰的姑娘用手理了理鬓发,道:“不知这清荷是谁,值得他这般念叨?”罗成道:“他既然还未清醒,我便不便打扰了。冰冰,蓉蓉姑娘,他就劳烦你们悉心照顾了。”蓉蓉姑娘点了点头,道:“罗将军宽心吧。”罗成抱了抱拳,转身走了。冰冰努了努嘴,道:“都怪蓉蓉姐姐了。”那个蓉蓉姑娘不解道:“冰冰,你这话怎么说?”冰冰道:“要不是当初他们抬人进来时,你说女儿家照顾起来较为细心些,我哪里用得着对着这病小子发呆呀!”蓉蓉微笑道:“这样啊,那你现在可是怪罪姐姐?”冰冰笑了笑,道:“我哪敢哦,我要是敢怪罪姐姐,那秦大哥岂不是要将我吃了?”蓉蓉俏脸一红,啐道:“叫你乱嚼舌头!”说罢,作了一个要打她的动作,冰冰忙跳开,做了个鬼脸,嘻嘻哈哈笑着。蓉蓉手指竖在樱唇之上,示意不要出声,让朴朔安心养伤。冰冰会意,坐在桌子上,与蓉蓉一起,就这么看着朴朔。

原来,这冰冰乃是单通的妹妹,便是那单冰冰了。这少女天性活泼乐观善良,是以做事热情高涨,不过时有小姐脾气。至于这位叫蓉蓉的姑娘,乃是已亡故的成公李浑的女儿——李蓉蓉。至于李蓉蓉为何会在瓦岗,却是那文帝杨坚一日梦见大水淹了都城(大兴),而市集中又有童谣:日落照龙舟,黄淮逆水流。杨花谢了李花开,天子季无头。文帝听闻之后,便觉得李家人,且名中从水的必然会危及大隋帝业。偏生那成公欲要辞退官职,写了文书给了文帝,却说道希望文帝看在君臣共事多年份上,让自己的儿子李洪在朝中担任个一官半职。巧就巧在,李浑名字中本就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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