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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躲也躲不掉。”朴朔反复斟酌了一下白映霞说的,露出微笑,道:“说的不错,既然活着,就要活出精彩,忧虑这些那些根本不是办法!”朴朔转过身来,一把把白映霞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真的很谢谢你!”白映霞好不容易挣脱开朴朔,红着脸娇声喝道:“喂!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朴朔先是一愣,随即道:“哦。忘了。”白映霞努着嘴,假意气呼呼地走开。朴朔忙走上前问道:“你去哪?”白映霞哼了一声,道:“废话,来了这里不逛庙会,你说我能去哪儿?”朴朔无奈,只好挠挠头皮不作答。“陪我逛庙会啊!”白映霞对朴朔说道。朴朔苦笑道:“好好好。”就这样,两人又在街上逛起来。
路边几位不知名的门派弟子见白映霞长的乖巧,上前出言轻佻。“哟,这是哪里的小妹妹呀?啧啧啧,长的真不错呢。”说完,为首的一位已经将手伸向白映霞下颚。朴朔一掌袭去,那人倒退了几步。“你们简直胆大妄为!你们可知这位姑娘何许人也么?”朴朔怒道。旁边的几位立马冲上前去,都被朴朔躲开。那位为首的突然抽出砍刀,一刀砍向朴朔。朴朔一时间躲闪不及,虽然及时运用移形换影,但是刀刃还是砍中朴朔右肩,顿时血如泉涌。朴朔吃痛,一脚踹去,却被那位用刀格挡住了。白映霞呵斥道:“大胆鼠辈!在成都城内胆敢与我作对,吃我一剑!”说罢,抽出佩剑,使一招“飞燕沧雨”,顿时剑气如冰霜,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隆冬肃杀之意,牙关打战。朴朔肩头受了伤,运气不畅,顿时感到寒气透心,端的受不了。朴朔心道:“这样下去怎么行?无论如何,得支援这位白帝门大小姐!”想到这里,朴朔忍受着白映霞剑气的寒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一招“雪影掌”,重重击在那几人肩头。只听得“咔咔”几声,那几人都痛苦地瘫倒在地。那个为首的大喝道:“小子,你忒狠了,你居然震碎我这些兄弟的琵琶骨!”朴朔惊异道:“什么?”那位为首的喝道:“还敢打哈哈?!瞧我斩下你头颅!”说罢,挥刀劈去。朴朔运上真气,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旁边的屋舍上。那位为首的看见朴朔上屋,冷哼一声,双脚一蹬,跃至半空,使一招“鬼煞劈空”,剑影似真似幻,端的不知何为真,何为假。白映霞忙道:“傻子,那是鬼煞刀法,切记小心!”朴朔虽然对白映霞的话听得真切,却感到身体无法动弹。白映霞见他好不躲闪,觉得奇怪,随即想起鬼煞刀法的可怕之处——剑气会瞬间麻痹对方神经,令其不可动弹。白映霞咬了咬牙,暗道:“这下糟糕,竟然遇到这般对手!看他施展鬼煞刀法的功力,恐怕实力不在我之下。”可是,适才朴朔为保自己名誉才于他们动起手来,白映霞自然不可就放任朴朔在屋舍上不管。于是乎,白映霞娇叱道:“无耻鼠辈,看我收拾你!”说罢,剑尖触地,利用反弹力道,身体在半空旋转起来,借着挥舞右手,她的佩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剑锋直削那位的胸口。那位为首的本来施展鬼煞刀法,可以将朴朔击伤,无奈一旁杀出个“程咬金”——白映霞来,这下那位为首的不得不收了攻势,转身对付白映霞。朴朔才从鬼煞刀法的影响中解脱出来,看到白映霞和那位为首的苦战中,立马也进去搅局。那位为首的怒骂道:“你们好无耻,两个打一个!”朴朔躲过他的一刀,回敬道:“哼,当初可是你们调戏这位姑娘在先!”那位对其喝道:“我们做事,与你何干!”朴朔一拳过去,嘴里同时说道:“我与她相识,你说我该不该助拳于她!再说,即使我俩素不相识,江湖上有句话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也不是!”那位为首的躲过朴朔一拳,又侧身躲过一旁白映霞的一剑,道:“今日算我倒霉,哼,后会有期!”说罢,在两人进攻的间隙,扔出一枚弹丸,只见烟雾滚滚,却不见那人踪影了。“无耻鼠辈,果然逃得够快!”白映霞愤愤道。朴朔挠挠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没帮你抓到他,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白映霞摇头道:“现在不说这些,你肩膀受伤了,快快跟我回去包扎一下!”朴朔道:“只是一般的皮外伤啦,不碍事的。”白映霞却不由分说,强行拉他回去。朴朔本来还想说自己从小在山中狩猎,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可是被白映霞这样拉走,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
两人大约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再次回到了白帝门。
第四回 惜别成都(上)
白映霞还拉着朴朔在大门于大堂的过道里之时,嘴里就大声嚷嚷:“黎叔,黎叔!”黎叔是白帝门的管家,平时只是照顾白度天和白映霞二人。黎叔在内厅听到白映霞的声音,疑惑道:“大小姐不是出去逛庙会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又思索了一下,听出了白映霞的焦躁,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小姐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他立马快步来到大厅。白映霞见到他快步走来,忙道:“黎叔,快快来帮忙!他肩头受了好重的伤,快救救他!”黎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朴朔面前,仔细查看朴朔的伤势,道:“糟糕了小姐,这位公子肩头受的伤不轻啊,似乎伤到了筋骨!”白映霞大惊失色,道:“什么!那还愣着作甚,快点治疗啊!”黎叔面泛苦色道:“这……要不要通知老爷一声呢?这位公子的身份不明……”白映霞怒道:“到底是救人要紧还是禀报要紧!少废话,叫你治疗就给我治疗!”黎叔第一次见到白映霞这般生气,急忙闭嘴,不敢说话了。这时,朴朔虚弱地说道:“你……你这般生气……作甚?我……我受的伤根本不算……不算些什么的……”说完竟然昏厥过去了。白映霞看他气若游丝,紧张得不得了,问道:“黎叔黎叔!他……他怎么了?”黎叔探手过去,道:“这位公子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白映霞立马喊来几名家丁,将他抬回一间客房中。黎叔心中不禁奇怪:“这位少年到底何许人也?为何大小姐为他这般……”想了想,还是出门招了成都几名医术相当高明的大夫为朴朔疗伤。
一连几天,白映霞都守候在床边。这一天,不知怎么回事,白帝门门主,亦是白映霞的亲生爹爹——白空炼居然抛下手头事务,到这里来。白映霞看到自己的父亲推开门,轻声道:“爹爹……”白空炼怒道:“霞儿,你这样算什么样子!”白映霞低下头不吱声。白空炼继续道:“这个臭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要你屈尊这般照顾他!你莫不是瞧上这小子了吧!”白映霞猛地抬起头,红着脸说道:“不……不是的,没你想象的那样!”白空炼哼了一声,看了躺在床上的朴朔,冷冷道:“这几天爹忙着武林大会的事情,没空来处理这些个事情,记得待他痊愈后叫他离开吧。”说罢,转身离开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朴朔渐渐苏醒。白映霞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他。朴朔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看到白映霞,问道:“这里……是哪里?”白映霞用手捂着胸口,长吁一口气,道:“你总算是醒了。”朴朔不解道:“到底怎么了?”白映霞努嘴道:“你呀,肩上的伤都伤及筋骨了,结果失血过多,昏睡了几天几夜呢!”朴朔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这种程度的伤,我也只是擦点药就好了,这次怎么……”白映霞思索了一下道:“毕竟这次你受到的是鬼煞刀法,人家刀锋中可透着内劲!”朴朔叹了口气,道:“或许吧,不过现在似乎没什么大碍了。”说罢,试图动了动右肩,结果立马停下活动,脸上冷汗涔涔。白映霞见状,道:“伤口还是很疼吧。”朴朔道:“的确……有一点……”白映霞娇叱道:“嘴皮子还逞强?!瞧你冷汗直流,就乖乖躺着不要乱动了!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朴朔没有说话,像个孩童一般乖乖听了白映霞的话,果真一动不动。朴朔眼睛看着白映霞,问道:“说起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现在只知道你是白帝门的大小姐……”白映霞刚想发作,骂他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名字,随即一想,好似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互报家门。白映霞道:“你可听清楚了哦,我叫白映霞,‘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映,‘彩绚丹霞岑’的霞。那么你呢?”朴朔从小就住在山野之中,哪里读过这么多诗词,顿时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位大小姐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就是告诉别人名字罢了,还整的让人听不懂。”白映霞催促道:“傻小子,想什么呢》你叫什么名字呀!”朴朔道:“东宫朴朔。”白映霞问道:“朴朔?是‘朴实无华’的朴,‘扑朔迷离’的朔么?”朴朔没多少文化,道:“大约是罢。”白映霞问道:“什么叫大约是罢?难道你连你名字该怎么写都不知道?”朴朔道:“名字我自然会写,只是你说的那些唧唧呱呱的东西我实在听不懂。”白映霞闻言一呆,随即笑道:“傻小子就是傻小子,原来没读过什么诗词罢了,这有什么的,改天等你好了,我送你些便是。”朴朔道:“这怎么行!我可不想再收你什么东西了。我能有现在的功夫,还是多亏了你给我那两本书籍呢。”白映霞惊异道:“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读了许多书啊,怎么会看懂那些枯涩难懂的词句的?”朴朔抬头看着房顶,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中想着要把这些练会,便自然而然地练会了。”白映霞大笑,道:“真是奇了!你这傻小子没读过什么书倒能将我门派的内功心法学会,我读了这么多年书,却依旧看不懂呢!”朴朔解释不出其中缘由,于是闭口不答。白映霞随即问道:“我说,上次见到你住在山野中,你的父母呢?”朴朔思索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身在何处。我从记事起,就在这山中。从前有位老爷爷和我一起,他教我打猎功夫,后来却不知去向了。我便在不远处搭起了那间屋子,然后天天以打猎为生。”虽然朴朔讲的很平淡,但是白映霞却能够深深体会到朴朔一个人以打猎为生的日子该有多么艰难。白映霞思绪万千,朴朔看她表情这般复杂,于是轻声唤她。可是叫了几声,白映霞都没什么反应。“映霞!”这回朴朔说的响了些。“怎么了?”白映霞思路突然被打断,不过她随即佯怒道,“干嘛这般叫我!”朴朔无奈说道:“白大小姐,我先前叫了你好几遍了,你却理也不理。”朴朔只是随意想和白映霞说话,这下突然没词了,心中甚为尴尬。“那好,那我问你,你叫我干嘛?”白映霞水灵灵的眼睛紧紧盯着朴朔。朴朔稍稍翻了身,随口问道:“这里是哪里?客栈么?”白映霞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傻小子!先前我早说了你昏迷了几日,我要是这么多天不回去,白帝门的人早就将整个中原翻个底朝天了!”朴朔一滴冷汗滑过,颤声道:“那你的意思……这里……是白帝门?!”白映霞道:“这个自然!”朴朔突然干笑几声,道:“敢情这里就是白帝门了,很好!”白映霞不解道:“怎么了啊?”朴朔猛地坐起,手箍着白映霞的脖颈,只是肩膀方动,便觉得刺痛难忍,因此朴朔指间没有发力。白映霞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感觉到朴朔的手箍着自己的脖颈,像是要杀死自己一般。“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白映霞企图用言语让朴朔冷静下来。朴朔强忍肩头痛楚,嘶哑道:“带我去见宫大哥!”白映霞心中一亮,想道:“果然是为了那个宫萧羽!说来也是,他与白帝门为敌,仅仅是为了那个宫萧羽,我应该早早想到才是。”朴朔见她眼睛闪烁,生怕她想出什么法子制住自己,于是催促道:“别想想劳什子鬼点子,再不带我去宫大哥那里,我掐死你信不信!”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故意把话提高几分,但手中依旧没有发力。白映霞不知道他在强忍肩头剧痛,只当是他心急,于是说道:“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可别动手……”说罢站起来。朴朔亦站起,但是站起之时,脚步有些踉跄,他刻意去掩饰,但是却被白映霞看在眼中。白映霞心中窃笑:“傻小子当真是傻小子!明明肩头有伤,还来吓唬我,嘿嘿……姑奶奶也不是随意被你耍弄的!”想到此,故意“哎哟”一下,假意脚扭了。朴朔立马蹲下查看她的伤势。结果,白映霞点中他胸前的紫宫穴,朴朔便无法动弹了。朴朔怒道:“你……你使了什么妖法!”白映霞嘻嘻笑道:“什么妖法,只是点住你的穴道而已,免得你乱动。”顿了一下,她续道:“听我的话,乖乖躺床上去好好养伤吧,我知道你在忍着疼痛呢!”朴朔心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真傻,居然还出了这么一个糗!”随即他说道:“那好,待我养好伤,我可不会这么简单被你制服的!”白映霞吐了吐舌头道:“随便你!”说罢,解了他的穴道。朴朔惧怕她的点穴功夫,立马乖乖躺床上。白映霞道:“你可乖乖呆在这里,我去为你煎药。先说好,你胆敢乱跑,被守卫捉住了可别指望我来搭救你。”说罢便走了。
朴朔待她走后,轻叹口气,道:“始终对付不了她,也罢,目前最关键的还是要养好伤,不然一切都是空话。”不过,朴朔一直疑惑着,常年在山中狩猎,被那些虎豹等凶残的动物伤到的伤口远比这次的严重,自己只是服用了几颗屋中药丸,睡个一两天左右也就好了,这次居然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好。
其实,朴朔屋内的药丸都是十分稀有的,大多都有生肌活骨之效,相比一般的药丸,自然好过千倍万倍。而且,之前被鬼煞刀法伤到,换成一般的习武者早就昏死过去了,朴朔他能够支撑这般时间,也是那些药丸的功效。
话说白映霞来到药房,按照那些大夫开的药房,走到药柜前,细细称量了那些药物的分量,然后文火煎熬。大约过了几个时辰,白映霞把煎好的药小心倒入碗中,端去朴朔那里。
第五回 惜别成都(中)
来到朴朔房前,白映霞故意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朴朔此时正在熟睡中,大概是先前疼痛难忍,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不堪重负。白映霞看着他那张犹如婴儿一般的脸蛋,心中有些不忍,想让他好好睡一觉,但看了看还冒着热气的药,咬了咬牙,还是推醒了朴朔。
朴朔缓缓睁开眼,看见白映霞,道:“实在是抱歉,不知怎么,闻到房间内的气味,就愈发想睡觉。”白映霞嗅了嗅,敢情是檀香。白映霞道:“你身子还虚弱,这里是药,快快喝下。”朴朔闻了闻,随即摆头道:“这到底是什么呀,好难闻!”白映霞叹了口气,道:“所谓良药苦口,好的药自然就是这个味道。好了,不要废话,药可是要趁热喝掉的!”朴朔努努嘴,道:“我屋里的药丸就不苦啊……不喝。”白映霞端着碗,缓缓坐在床头,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将勺子递到朴朔嘴边。朴朔拗她不过,只好一脸痛苦地喝了下去。白映霞好不容易把药喂完,道:“真是孩子气!连药还要我喂,平时我生病,都是别人服侍我的,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朴朔挠挠头,道:“这药本来就难喝嘛,怪怪的,我可不想再喝了。”白映霞掩嘴笑道:“这就没办法了。”朴朔问道:“怎么了?”白映霞一字一顿说道:“在你痊愈之前,天天得喝上几碗呢!”朴朔嘴巴张得大大的,颤声道:“你和我说笑的吧……”白映霞道:“干嘛要和你说笑?嘿嘿,想要不喝这药,就给我乖乖养伤!”朴朔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情愿回到我那小屋子呢!”白映霞笑了一阵,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再睡一会吧,瞧你之前睡的很香……”说罢,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奇?朴朔躺在床上,细想和白映霞相处的时光。心道:“她帮了我这么多,好似完全对我放心一般。适才我擒拿住她时,她没有考虑自己的生死安危;却依旧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我适才的行为当真对她不住。”说罢,又觉眼皮沉重,遂又沉沉睡去。
书?白映霞回到自己的闺房之中,点了檀香,坐在床头,脑海中浮现出朴朔熟睡的样子,于是掩嘴而笑。“傻小子睡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嘛。”她说道。随即,她打了个哈欠,毕竟也已经好几个日夜没睡了,身子实在经受不住了,也倒头熟睡了。
网?不知多久,白映霞缓缓醒来,看到外面已经是明月当空,遂即爬起来,揉了揉眼,往朴朔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白映霞往朴朔的床边走去,仔细一看,却没有朴朔身影!白映霞大吃一惊,心中寻思道:“这傻小子到底去哪了?莫不是……”她不敢想下去,她怕自己会不幸言中。她立马度上轻功在白帝门中搜寻他的下落。
好容易寻至后花园,终于在一隅处找到了朴朔。白映霞气愤地走过去,却没想到朴朔突然回过头来说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白映霞一怔,随即道:“之前睡过了……”朴朔点了点头,抬头说道:“今天睡的太多,反而有些睡不着了,于是我就出来管逛逛夜色,没想到这里的夜色还是很好看的。”白映霞环顾四周,房宇林立,在皓白的月光下别有一番感觉。朴朔轻轻道:“你要是睡不着的话,陪我赏夜色如何?”白映霞穿着一袭淡黄色的丝衣,她理了理衣服,紧靠着朴朔坐下。
现在还是初春季节,夜里刮来的风依旧刺骨。不一会,白映霞有些支持不住了,身子抖了抖。朴朔感觉到了,轻声问道:“要不要回房去?在这里风大,容易着凉。”白映霞摇摇头,把头轻靠在朴朔肩膀上。朴朔浅笑,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白映霞看着他,说道:“你身子还虚……”朴朔笑道:“大冬天我还光着膀子在外面呢!要不是你一直说我现在身子弱,我也不会带件外套出来了。还是你披着吧,我确实不冷。”白映霞轻轻点了点头,将外套两端往自己胸前拉了拉,轻轻闭上了双眼。朴朔看她又进入了梦乡,笑了一笑。朴朔总觉得,眼前的这位白帝门大小姐,好似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十几年以来,除了和一位云游老人一起呆过一段时日外,她对自己也是一般好。“要是白帝门和我大哥素无冤仇的话,叫我这般与她待在一起又有何不可?”朴朔说罢,随即摇摇头笑着说,“朴朔啊朴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