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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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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初夏你少得意了,你不就是勾,引到了要死鬼吗,哼,他总会有死的一天,我倒要还看你嚣张多少天。”单岳峰眼睛眯成一条缝,不住的往外流眼泪,脸颊被初夏肿的老高,头发散乱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嘴里还是咒骂着初夏。

啪…

初夏抬头又给了单岳峰一个耳光:“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死。”声音清脆让这个巷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初夏说完,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誓言,好像自己真的和他有什么似的。

可是在别人的心里却激起了一阵波澜。

“带下去。”孟放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后将单岳峰带走了,留下了初夏还有古天翊两个人。

初夏转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古天翊笑着走上前:“镇南王多谢你。”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脸色变成了紫色,张开嘴,黑色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镇南王。

王爷。

晋辉瞬间出现在初夏身边,他一把推开初夏:“不要过去,王爷病发,会杀人的。”晋辉还没有说完,只见古天翊睁着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满眼的冷漠,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初夏看着有些癫狂的镇南王:“晋侍卫长,王爷不是刚刚病发吗,怎么又会病发了啊。”晋辉有些伤心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王爷要回京的原因,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发病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不闻到血腥味道就不会善罢甘休,他怕自己有一天杀戮太重,所以他一直在服毒,让自己的武功尽快的消失,这样也许不会让自己变成魔鬼。”

初夏这回终于明白了,原来镇南王换的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疾病,也就是现代说的战争创伤症候群,病人会在一个界定的范围内脑子里幻想自己依然还在战场中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他到底经历里什么,这会得上这种病,她曾经给他诊过脉象,脉象低沉的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初夏淡淡的说道:“哀莫大于心死。”只是一句话,让晋辉眼中放着亮光,难道王爷的知己就是眼前的初小姐吗?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朝着古天翊走了过去,毫无畏惧的对上了他暴戾的眼睛,晋辉的呼吸一窒:“初小姐。”

古天翊猩红的双眼目光凌厉,阴冷的好像要把眼前的初夏给凌迟一样,那样如恶魔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初夏,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全身戒备的看着初夏。

“镇南王,你哪里不舒服吗?这里是京城了,已经不再是战场了,我带你休息好不好?”初夏小心翼翼的看着镇南王,说实话这种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是没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镇南王的内力的强大,可是如果这样放置他不管的话,如果他伤了街上其他的人的话,那他的名声就会被夸大其词了。

镇南王好像听到了初夏的声音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冰冷猩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些疑惑:“京城,婉婉。”

婉婉?是谁?

初夏侧身问了一声晋辉,他低声咳嗽了一声:“婉婉曾经是我们王爷的未婚妻,不过十年前死在了战场上。”是这样吗?这是他心里的痛吗?初夏看着古天翊的眼睛,还有不断扭曲的面容。

“嗯,婉婉在家等你呢,还有你昨晚曾经救了我一命,我们回去好不好?”古天翊慢慢的低下头,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黑色,神志有些模糊,嘴角却轻轻上扬起来:“是啊,那个坏丫头,真该好好打她屁股一顿。”听到这句话,初夏觉得自己满头黑线。

镇南王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一层星光,眉头一松,浑身的戒备松了下去,倒在了马车里。

初夏连忙上了马车上前扶起了古天翊,然后诊了诊脉:“他睡着了。”晋辉难以置信的看着昏睡的镇南王,这是镇南王最听话的一回,以前他发病的时候,曾经跑到树林里打死了十只老虎才昏睡过去,可是这回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

“晋辉,你快点帮帮我。”初夏想把古天翊扶到马车里,让他躺的舒服点,这个男人救了她好几次了,理应她应该帮帮他的。

“好,好。”晋辉没有来的及多想急忙上前要帮初夏一把,可是没有走几步,古天翊猛的睁开眼睛,抬手一阵掌风,将晋辉推到了一米之外,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

晋辉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的说道:“初小姐,我…。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的武功现在出神入化。”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因为他帮忙的话,估计就没命活了。

初夏扶着古天翊合上马车车厢的门低声说道:“晋辉,镇南王平日里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回去吧。”那里可能有治疗镇南王的药。

初夏将古天翊扶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休息,马车很稳,初夏想看看古天翊的伤势,她慢慢解开了古天翊的身上的衣服。

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到处都是错综杂乱的刀伤,尤其贴近心脏处的刀伤,如果在近一些估计他就没有命了。受了这么多的伤还有自己服毒克制自己的武功。

他的身体里不下几十种毒,这人究竟是有多想死,才给你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毒药啊,脑海里想起来了他弥留之际呼唤的婉婉。

她看着沉睡的镇南王:“是她吗?让你如此的痛苦?”

马车的车轮声淹没了初夏的疑问,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出一张纸开始写药方,要想他活命首先要把他身上的毒解掉,至于战争创伤症候群,那需要心里治疗了。

马车突然听了下来,晋辉不敢靠近车厢只是在外喊着:“初小姐,王爷的院子到了。”

“恩,知道了,你去抓这副药来。还有我要一副银针。”初夏把一张药方递给了晋辉,这算不算王爷的福星,让晋辉没有想到的是,初小姐竟然会医术。

晋辉有些激动:“唉唉,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喂了镇南王的药,又给他行了一套针法,初夏觉得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看着镇南王安睡的容颜,初夏才慢慢的离开马车。

晋辉在外等候看着初夏:“初小姐,王爷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初夏摇了摇头看着晋辉:“估计以前有大夫和你讲过吧,镇南王的伤不再身体上,而是在心上对吗?”

晋辉眼神一暗:“是啊,我们王爷这些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

初夏疲惫的摆了摆手:“不是这个,苦点累点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爱之人。那个婉婉估计才是王爷心中的痛。”

“不是的。”晋辉急忙要上前解释,可是初夏已经累的不想在听下去:“晋辉,有没有吃的,我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刚才又给镇南王行了一套针法,在加上最近没有睡好,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要人给小姐预备饭菜。”

这个院子十分的宽敞却没有什么摆设,青石砖的路,青石做的桌子还有凳子,远处有一处三五棵青竹在远处立着,十分寂寥的随风摆动着。

“王爷,王爷你回来了啊,你想吃什么饭啊,双莲这就去给你弄。”一个穿着紫色小袄下身穿着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头急忙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双莲错愕的看着初夏:“你是谁,你怎么进了我们王爷的院子。”刚才还笑脸迎人,这会立刻晴转多云了。

“双莲,你这个丫头,我还没有说完呢。”晋辉急忙跑了进来一把抓着双莲。

“她是谁?”双莲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

“她是给王爷治病的大夫,双莲有你这样对待王爷客人的吗?”晋灰生气的训斥着双莲花。

听到大夫两个字,双莲的脸色才松了下来:“哎呀,晋大人你倒是说明白啊,奴婢还以为又是什么野花钻进我们王爷的院子里呢。”双莲瘪了瘪嘴说道。

“晋大人,王爷的院子里没有小厮服侍吗?”初夏一看这个双莲就是一个别有居心的丫头,她现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节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说实话,我们王爷院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丫鬟,其他都是小厮,我怕小姐你不习惯小厮伺候。”初夏摆了摆手:“让小厮进来服侍吧,我也不喜欢什么烂花来服侍我。”

“你说谁是烂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们郡主给我起的,你知道我们郡主是谁吗,那可是皇太后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们郡主死了,你以为还有你在这里登堂入室吗?”双莲生气的手掐着腰瞪着眼睛看着初夏。

初夏冷眼看着双连:“哦,既然你那样忠心护主,你们主子死的时候,你怎么不随着她去呢。”一句话让双连哑口无言。

双莲瞬间泪水连连:“你以为我不想陪着我们郡主去吗,要不是我还有伺候我们二小姐,我早就随着她去了。”

初夏实在懒得纠缠:“晋侍卫长,难道贵府要吃顿饭都这么难吗?”

“不是,不是,双莲去给初小姐端饭菜去。”双莲被晋辉拉扯着,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光可是却遮挡不了她凶残的目光。

慢慢走进了古天翊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超大号的书柜摆满了各种的书籍,这房间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间有些相似。

走到书架面前,她随手抽出一本书来,翻开着,隐约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音,她随着水声慢慢的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偌大的温泉水池,水池的四方雕刻这四朵白兰花喷着水,水池里热气腾腾,初夏心里雀跃,她好像跳进去泡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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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和小姨子

“初小姐你的晚饭来了。”晋辉端着饭菜在客厅里喊了一声,初夏听到晋辉的声音连忙从一个八马奔腾的落地琉璃屏风后面出来。

初夏走出来看到晋辉竟然亲自给她端来了饭菜,连忙道谢:“晋侍卫长多谢你了。”

晋辉连忙恭敬的说道:“不谢,你帮王爷治病,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

“那屏风后面有温泉,是你们王爷的吗?”初夏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哦,是啊。”晋辉看了一眼初夏:“初小姐如果累了,可以去那里泡一会,很解乏的。”初夏以前有洁癖,连带着这一世也有,刚才和单岳峰恶斗的时候,浑身早就黏糊糊的眭。

吃过晚饭,初夏走上马车,看到古天翊安详的睡颜,呼吸也十分的平稳,初夏又轻轻的抓起了他的手腕,诊了诊脉知道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拿来一条被子给他盖上,慢慢退出了马车。

刚才还昏睡的镇南王在初夏合上马车门的时候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黑瞿石一般的眼睛闪过一阵光芒,看了看四周,这里依然是他熟悉的地方,可又觉得增添了一抹暖色,嘴角不自觉轻轻上扬起来。

初夏慢慢的走进了浴室,已经是晚上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了,温泉池里面热气袅袅,烟雾弥漫,初夏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衫褪下,纤长细嫩的长腿试探着水温,然后慢慢的走进水池里,温暖的池水让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好像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一般债。

这个院子里的佣人十分的少,环境十分的安静,这也让疲累一天的初夏慢慢的放松了警惕,白皙的身子也随着水波的沉浮着。

古天翊闭了一会眼睛然后才慢慢的睁开,掀开被子慢慢的走出了马车。

今天的院子里月光明亮,清冷的月光将青石砖路染上了一层昏黄的颜色。

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身影,眉头有些皱起来,那丫头去哪里啦啊?

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水声若隐若现,镇南王慢慢的绕过屏风,热气扑面而来,这里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让自己放松的地方,一阵微风吹过,将温泉池里的薄雾吹散开来,隐约看到水池里窈窕的身影好像一条美人鱼一样随着池水沉浮着。

初夏觉得自己要和这池水融合在一起了,心情竟然愉悦了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莲藕一样的手臂轻轻撩拨着水面,嘴角上扬,明媚的大眼上蒙着一层雾气。

叮。。。好像有人走了进来。

初夏连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水池的下面,睁着大大的眼睛冷冷问道:“什么人?”

雾气缭绕间,她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朝着水池走了过来。

“我。”声音温和的好像泉水潺潺,初夏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一个男子站在池子边上,面带笑意的看着池子里的初夏。不是镇南王又是谁。

初夏白皙的小脸被热气薰成了艳红色,镇南王看到她的小模样心里一荡,身子慢慢的蹲下,如玉的手指撩拨着水池子里的水,发出叮咚的作响声。

“镇南王,没有人告诉你,非礼勿视吗?”初夏狠狠的瞪着镇南王,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往下面沉了一沉,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这里雾气缭绕,估计镇南王看不到她的身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的温泉池啊。”镇南王淡淡的看着初夏,明媚的双眼笑着看着初夏。

初夏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镇南王:“王爷,我在沐浴。请王爷回避一下。”如果不是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话,她现在早就穿着衣服离开,她怎么发现这个镇南王这么无耻呢。

“嗯,我知道啊。”镇南王嘴里答应着,可是身子却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现在出去一下啊,我要出去了。”这个镇南王心里有病,耳朵也有病吗,这么赤果果的话,他听不明白吗?

镇南王有些扫兴,然后慢吞吞的转身要离开,突然脑子里想起了以前在兵营的时候,那些弟兄们偷偷到河边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那时候他还生气的罚他们扎马步,然后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叫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记得一个副将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将军,你就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味,你要是尝过了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多久了,他已经没有听到那些兄弟们的笑声了,那时候整个军营里都笑他是个雏呢,还说要去京城给他找一个清官,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不自觉的他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初夏看到镇南王转身离开,连忙站起身来,急忙抓起自己的抹胸长裙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突然镇南王的身子一顿,目光凌厉了起来:“蝎子。”

初夏来没有来的及穿上外衣,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子间有着若有若无药香的味道,初夏抬头看到镇南王菱角分明的脸庞。

镇南王抓起初夏的外衣,一条黑色的蝎子急速的爬到了镇南王的手臂上,他翻手将衣服甩了出去,蝎子的钳子却钉在了墙上。

初夏眯起了眼睛,看在墙上的蝎子,这蝎子一直在她的身上吗?奇怪,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

突然她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她转过头看到自己就这样被古天翊这样抱着,他抱的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初夏想推开他,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冷冷的说道:“镇南王多谢你,但是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从来没有人这样靠近她,她真的有些不适应。

“这蝎子好像是我王府里的,你刚才见了谁吗?”古天翊没有松开她纤细的腰,那腰肢原来这样的柔软,可是白皙的脖子上深褐色的指痕,让古天翊心里有些疼痛,这是他伤的。

初夏翻着白眼,突然看着古天翊:“你有未婚妻吗?”

他的眼睛里一沉,墨色的瞳孔里满是冰冷:“谁告诉你的。”

“刚才有个丫头走进来,说我是你的野花,要替她们的郡主赶走我这个野花。”初夏没有好气的回答着。

“你说双莲吗?那个丫头怎么进我的院子里的啊。”古天翊的大手越发的勒紧了初夏的小腰,她使劲的扭动自己的腰:“镇南王,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要清理后院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翊哥。”古天翊依然禁锢着初夏的腰肢,丝毫没有放松的意味。

“什么?”初夏迷惑不解的看着镇南王:“我不喜欢你叫我镇南王,叫我翊哥。”

初夏再次翻了翻白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啊,腰部再次酸痛了一下,她恼怒的看着古天翊:“唉,你干什么吗,你要把我的腰勒断吗?”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

“叫啊。”古天翊有些不满,声音有些冷酷的看着怀里的小人。

她有些气噎住,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鼻尖就有他的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烧低声的唤了一声:“翊哥。”

“什么?我没有听见,你平日里说话声不是很大吗?”古天翊的头故意的凑近了一些,初夏瞪着眼睛看着古天翊:“你故意的是不是?”

古天翊的脸上透着淡然:“你用我的温泉水洗澡,我让你叫我一声翊哥怎么了,这不算交换吗?”语气里满是理所应当。

“双莲,你说姐夫的屋子里面有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对不对。”屋子外面响起了一道清脆的怒骂的声音。

古天翊的手突然放了下来,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动作都僵硬了起来,初夏的心荡了一下慢慢的冰冷的起来。

乌黑的眼睛里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冰霜,慢慢的走出屏风,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身白色的绣着大朵粉红色牡丹的长裙,乌黑的长发别着银饰品,满身的缟素,初夏挑眉,这个女人是给谁戴孝呢。

初夏刚才一直在沐浴,热气被热气薰成了玫瑰色,脖子上淡淡的指痕,乍一看去好像是吻痕。

而且刚才古天翊抓了一个蝎子,她的外衣算是毁了不能穿了,现在初夏只穿了一件抹胸长裙,古天翊刚才抱着初夏,两个人挣扎一起,此时古天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

女子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初夏脖子上的痕迹,好像刺痛了她的双眼,双眸翻滚着怒火还有伤心,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可以来姐夫这里登堂入室。

“姐夫,这个贱女人是谁?”初夏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件白色的长褂子,遮挡住了她白皙的皮肤。一股淡淡的药香充盈在初夏的鼻子间,她转身看了一眼镇南王,却看到镇南王竟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婉如,你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来了啊,快点回去。”古天翊用着温柔的声音和面前的女人说话。

“哼,这么晚了,姐夫也知道现在很晚了,你为什么这么晚和一个不清不楚的野女人勾搭在一起啊。”婉如看着初夏好像仇人一样,又生气的看着古天翊,好像他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情一样。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几次三番的骂我了。”好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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