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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侠隐-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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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秋迷惘了,也羞愧得无以复加。
  司徒烈见雁秋并未道出仇人是谁,以为他小小年纪,尚未察出仇人线索。
  于是叹息一声,道:“孩子,一味悲伤,于事何济,老夫伤愈,定与你调查个水落石出,湔雪此仇!”
  司徒烈正安慰罗雁秋时,站在一旁的司徒乃秀,突然插口道:“爹爹,你老人家伤势究竟怎样了?刚有起色,就这般不知爱惜,难道不怕……”
  司徒烈舒了舒四肢,神色一朗,道:“好啦!完全好啦!你看我不是可以下榻走路了么!”
  他边说着话,边走下榻来,直急得司徒姑娘面色泛白,道:“爹……”她欲阻止她爹逞强。
  司徒烈望着焦急的爱女哈哈一笑,道:“傻孩子,我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会与自己性命开玩笑,难道我还会装扮给你看吗?”
  他说着话,在室内又舒了舒身躯,不但觉得完好如初,同时并有比受毒伤之前,还要轻松舒畅的感觉,他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望了雁秋一眼,道:“贤侄,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华陀绝技?”
  雁秋虽还不知司徒烈与他有何渊源,但由他的言谈话语之中,知他与乃父交情定非泛泛。
  于是拭了一拭面上泪痕,将巧得“百妙佛珠”之事,一字不隐地告知了司徒烈。
  司徒烈虽然一向远居边陲,追寻杀妻仇敌,但对“百妙佛珠”之事,并不生疏。
  闻言神色一愕,道:“怪不得有这般神奇妙用,原来出自‘百妙佛珠’之中。贤侄,你告诉我‘百妙秘籍’所载,你练得几成?”
  “不瞒老伯,我自得‘百妙佛珠’,熟记秘籍所载之后,除一前一后,用以救了两名病者之外,对于拳掌剑术功夫所练甚少。”
  司徒烈闻言,急道:“傻孩子,你怎么不按照秘籍上所载去练呢,难道你不想称霸武林,天下无敌?”
  罗雁秋精神一振,抱拳对司徒烈道:“尚未请教老前辈名讳?”
  司徒烈哈哈一笑,拉住罗雁秋一只手道:“老夫司徒烈。贤侄,你先坐下,我们再来慢慢长谈。”
  雁秋坐下之后,司徒烈转身向司徒乃秀道:“孩子,你去将那缸陈年花雕取来,我要与罗贤侄痛饮几杯。”
  司徒乃秀见老父大伤刚愈即要饮酒,不由急道:“爹爹,你怎么……”
  司徒烈未等司徒乃秀话完,哈哈笑道:“孩子,你去拿呀!
  爹爹不能喝,就少喝几杯,难道罗公子也不准他喝不成。”
  司徒烈待司徒乃秀去后,又坐回原来座位。
  司徒烈又追询一阵雁秋历年来的经过情形,这时,司徒乃秀已将酒肴端来。
  司徒烈给雁秋斟了杯酒,俩人边喝边谈,不知不觉间,雁秋已晕晕欲醉,可是司徒烈却兴致勃勃。
  司徒烈看着罗雁秋,道:“贤侄最好选择一处隐秘之所,将‘百妙秘籍’上所载功夫练成,然后再找你们罗家的仇人报仇,我决定与双龙堡的人拼了。”
  罗雁秋酒意陶然,热血澎湃,闻言将身一挺道:“前辈说哪里话来,雁秋虽然不才,遇事却也不会畏首畏尾,双龙堡这段公案,你老人家就交给小侄了断好了。”
  司徒烈怎能将全责交于雁秋,是以双目一闪,朗声道:“这样吧,我叫乃秀与我们前去,了断这段公案,然后再定行止。”
  雁秋因在长辈面前,不便提出意见,是以并未答话。
  司徒烈见雁秋默默不语,以为他已同意,当下便吩咐碧玉丫环,转告司徒姑娘,即刻打点行囊,碧玉丫环应命去后,他又与雁秋对饮几杯,始推盏离席。
  雁秋见司徒烈离席不饮,他也放下碗筷,但已有八成醉意。
  司徒烈摘下挂在壁上的屠龙刀,抽出来映着落日余晖晃了一晃,顿时满室金光。
  就在雁秋望着屠龙刀暗自赞赏之际,司徒烈已将抽出来的宝刀归鞘,并叹了口气,道:
  “二十年来未开杀戒了……”
  显然,他已下定决心,今晚要大显神威,以报前日凌辱之仇了。
  忽而,他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抽出宝刀,走向雁秋,雁秋一愕,情不由己的倒退两步。
  司徒烈突见雁秋惊的倒退两步,不由哈哈一笑,道:“孩子,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是要让你看看这柄宝刀。”
  雁秋只觉这把宝刀光华耀眼,再也瞧不出任何名堂,司徒烈道:“你看到刃上的这个缺口了吗?”
  雁秋凝目细看,果然发现明亮的刀刃上,有一极其细微的缺口。
  他不知司徒烈问此话的用意,便点了点头。
  司徒烈凄沧地摇了摇头,道:“论起这把屠龙刀,敢说天下难逢敌手,可是却被令尊的一把倚天宝剑,斩了一个缺口……”
  雁秋闻言精神一震,心中暗道:难道你至今仍记恨他老人家,欲找我报复吗?
  他的思念未了,却听司徒烈道:“一见此物,不由令我见物思人,想当年,令尊大人和我驰骋江湖,不知留下多少佳话,至今仍记得江湖流传的两句话:‘倚天一现宵小颤,屠龙一出鬼魅哭。’不意二十年后,人事皆非……”
  过去的事,雁秋一点也不知晓,巴不得对方能将乃父过去的历史追述一遍。
  可惜司徒烈却未再继续说下去,雁秋有些失望,但又不敢动问,因为这时司徒烈的神色,像是又沉浸于往事之中。
  碧玉丫环突然闯进来道:“禀告大爷,小姐已收拾妥当,马匹也已备好,就等老爷和罗相公动身了。”
  司徒烈忙一慑心情,“哦”了一声道:“好!我们马上动身。”
  说着话,他已将屠龙刀还鞘背于背上,然后望着雁秋,道:“我们走罢!”
  三人走出庄院,已见司徒乃秀端坐马上。
  司徒烈走至司徒乃秀近旁,神色凝重地道:“我们此去双龙堡,无疑是闯龙潭虎穴,你可务必小心。”
  司徒乃秀瞟了雁秋一眼,始向乃父道:“爹!你老人家放心。”
  司徒烈也不向雁秋客气,便翻身上了他的枣红马,与司徒乃秀俩人领先而去。
  只剩下二匹黑驹,雁秋和碧玉俩人,便各人分乘一骑,扬鞭随后追去。
  司徒烈在双龙堡前首先下了马,冲着守堡的两名彪形大汉道:“你们尽速进内通报马寸才,就说我司徒烈,特地赶来会一会他。”
  那守门大汉,虽然不知司徒烈是何许人物,但由对方的气势神色之间,觉察出不是泛泛之辈,赶忙应诺一声,飞驰而去。
  不一刻,堡内灯火齐明,照得夜空发红,而由堡内通往堡门的道路上,闪烁着一条火龙,渐渐向堡门驶近,雁秋和碧玉赶至堡前,那堡内火龙也来到近前,原来竟是灯笼火把,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火龙一般。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司徒烈手指最先一人,骂道:“马寸才,你倚仗雪山、崆峒之势,就想无法无天了吗?老夫今夜若不取尔狗命,誓不为人。”
  马寸才哈哈一笑,道:“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马寸才话声刚一出口,司徒烈已“呛啷”一声,抽出屠龙刀,一式“平沙落雁”疾如雷奔,横扫过去。
  司徒乃秀一见乃父出手,她哪里还会闲着,只听她娇叱一声:“爹!双龙堡没有一个好东西,咱们不把他们斩尽杀绝,实在难吐这口闷气!”
  叱声中,疾向堡内奔去。
  马寸才见司徒烈扬刀飞而来,嘿嘿一笑,一按腰中机簧,“唰”的一声,一条软剑,已握在手中,只见刀光剑影,团团在夜色中滚动,再辨不出俩人身形。
  司徒乃秀飞身掠入双龙堡,双龙堡中一干豪雄,便将司徒乃秀围在垓心。
  司徒乃秀秀眉一挑,纤手微抖,一蓬“追魂扣”漫天化雨般疾向四周撒去。
  眼前这一干人乃双龙堡的精锐,其中尤以虚无子道长,功力惊人。
  他见司徒乃秀一出手就以暗器袭人,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中拂尘一挥,身形快逾电掣,围着司徒姑娘飞绕一匝,姑娘所打出手“追魂扣”,悉数钉入拂尘之上。
  虚无子气定神闲的伫身司徒姑娘身前,道:“司徒姑娘,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我们堡主的心上人,但若你没有一个分寸,不知进退,那就休怪道长不客气了。”
  司徒姑娘蓦见自己一手“追魂扣”悉数被人收摄起来,真的大吃一惊。
  及待看清这收摄她“追魂扣”之人,乃是一清瘦老道,不由怒火陡生,娇叱一声,道:
  “你这杂毛老道,休在本姑娘面前逞强,你有什么能力,尽管施为,如若胡说八道,姑娘便撕烂你一张狗嘴!”
  虚无子哈哈一笑,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也配!”
  司徒乃秀气得抖声道:“你看配不配!”
  话声中“呛啷”一声,三尺青锋已在半空打闪,及待配字刚落,剑已幻起万道银虹,围着虚无子起舞。
  虚无子喝了一声“来得好!”手挥拂尘,便与司徒姑娘打得难解难分。
  罗雁秋一旁看得真切,知道司徒父女,都遇到强敌,暴喝一声:“双龙堡中徒众,俱皆给我住手!”
  声如春雷,马寸才和虚无子闻喝,俱皆收势跃出圈外,司徒父女亦皆收手跃到一侧。
  马寸才飘身跃落圈外之后,只见罗雁秋虎目含威的望着自己。
  马寸才冷哼一声,道:“无知小子,适才莫是你叫停?”
  罗雁秋跨前两步,对司徒父女道:“你们两位暂且退下,待我先会一会这马寸才,再作道理。”
  然后冲着马寸才道:“马寸才,只要你能保住项上人头,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马寸才估不透罗雁秋来头,更不知他与司徒烈的关系,当下把剑一横,抱元守一,道:
  “你是什么人?快快报上名来,我马寸才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罗雁秋淡淡一笑,道:“江湖上罗雁秋三个字,谅你也听人说过。”
  马寸才一愕,道:“你是罗雁秋?”
  “难道还有假的?”
  马寸才哈哈一笑,道:“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罗雁秋,我正找你。”
  “你找我?”
  马寸才点点头,道:“有一笔滥账,务须找你了结。”
  “这倒新鲜,你说说着,我与你结下的什么冤仇?”
  马寸才道:“现在无须和你多饶口舌,赶快受绑,送上十二连环峰,你自然知晓。”
  罗雁秋闻言,若有所悟道:“原来你们是受命雪山派,怪不得这般横行霸道,从现在起,你若改过便罢,如若不然,小爷定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马寸才气得虎吼一声,道:“放屁!先吃我一剑。”
  话声中一式“八步赶蝉”,身形暴射,手中软剑,抖起碗大一朵剑花,疾向雁秋前胸刺进。
  罗雁秋呵呵冷笑一声,眼看剑尖即已触到前胸,直急得一旁掠阵的碧玉丫环,娇喝一声,飞身扑到,欲将抢救雁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雁秋屈指一弹,只听“当啷”一声脆响,马寸才手中一支软剑,一折为二,前半截坠落于地,后半截也在马寸才“啊呀”声中,相继跌落尘埃。
  马寸才一怔之下,即又出手硬拼,也顾不得自己虎口麻痛,双手一挥一折,一式“叶底摘桃”,快逾电闪,疾向雁秋打去,同时脚下一式“扫裆脚”,连荡带勾,狠辣至极。
  只见雁秋随意一挥,马寸才一条矫健身躯,恍如醉酒一般,手舞足蹈,一连向后跟跄数步,幸亏背后有人将他扶住,否则,这个丑可出大啦。
  可是内腑己受微伤,站定之后,“哇”的一口,吐出一滩鲜血。
  马寸才脸色灰败地望了望地上鲜血,复又举目望了望罗雁秋道:“罗雁秋,我与你远无怨,近无仇,你竟胆敢与我马某人架梁结仇,马某人只要留一口气在,你罗雁秋就休想活着走出我双龙堡。”说完一声清啸,宛如龙吟凤哕。
  要知马寸才善以驯练百兽为能,这时他在悲戚之中,发出这一声清啸,无疑是调集他所豢养的一批野兽。
  可是罗雁秋却不明了内情,还以为马寸才太过任性,竟在受创之下,仍图逞强,不由暗自摇了摇头。
  就在罗雁秋暗自为马寸才忧伤之际,耳旁飒飒风声大作,间或夹着一声声虎吼猿啼鸟啾之声。
  这时除马寸才仍立当地之外,其余之人,俱皆悄无声息的溜上城墙碉堡。
  司徒父女、罗雁秋、碧玉等四人尚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朗朗晴空,已被结队的雕鹏鹰隼,遮掩得无隙无缝。
  罗雁秋心知不妙,但为时已晚,当下叫出一声:“叔父、秀妹……”
  马寸才一阵低啸,当头数以百计的鹰雕,犹如雷奔电闪一般,已疾扑而下。
  罗雁秋一个箭步,跃至司徒父女和碧玉身前,双手不断挥舞,道:“你们暂且匍匐地上,待我阻挡一阵。”
  这时,那俯冲而下的一群雕鹰,在罗雁秋双手挥舞之下,已有几只受创,带着一串悲戚长鸣,扬长而去,但那些未受伤者,却又飞了过来,向雁秋啄攫。
  司徒老侠也奋起神勇,出掌拍击雕鹰。
  司徒乃秀乃父及雁秋俩人,俱皆挥掌抵抗顽雕,急忙伸手入囊,掏出一把“追魂扣”,照准雕鹰咽喉,弹射过去。
  雕喉受射,顿时洞穿,连叫都未能叫出一声,便惨死跌落于地。
  一把“追魂扣”足有三十余只,无一虚发,霎时,惨死雕鹰,叠如丘陵。
  马寸才一见自己心爱雕鹰,遭此重创,不由心如刀割,忙不迭呼啸一声,遣令散去。
  罗雁秋和司徒父女三人,刚刚打发走了那批穷凶极恶的雕鹏鹰隼,尚未待喘过一口气,继又见一批猛虎,张牙舞抓飞扑过来。
  他们三人防守虽称严密,无奈十头猛虎冲势太过威猛,当雁秋刚刚挥掌将迎面冲来的猛虎击死,尚未来得及撤手,他的左右后三方,已如破石天惊一般,俱皆被猛虎乘虚而入。
  只听司徒父女及碧玉丫环,这时各自发出一声怪叫,雁秋闻之,顿时一身冷汗淋淋,他也顾不得回顾,忙不迭一式“旋风八打”,身如车轮般的旋转一匝,排山掌力,同时施出,顿时将周围冲过来的猛虎,拍翻丈外。
  司徒父女以及碧玉丫环三人,也就随着被雁秋打翻出去的猛虎,一同跌入虎群之中。
  雁秋急忙飞身扑救,无奈汹涌的虎群,犹如浪涛一般,雁秋明明见到三人被虎噙着跌入丈余远近的虎群之中,俟他飞身掠起,凝目搜寻,却已不见三人踪影。
  三人是被虎噬?抑或是被虎群踏死?
  雁秋无暇细思,抡起“乾坤掌”,对准拥来猛虎,搂头猛击。
  他的一双肉掌,足可开碑裂石,打在虎身上,哪里还有命在。
  顿时,一串惊天吼叫,几只猛虎,不是头裂,便是骨折,匍匐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一声清啸,冉冉传来,虎闻啸声,风掣再去,转眼走得无踪。
  他想在虎尸之中去找一找司徒父女和碧玉丫环,可是身形未动,一声哈哈惨笑,已由暮空之中传来,宛如魑鬼哀嚎,雁秋机伶伶打个冷战,侧目一看。
  只见身旁站着一个长袍老僧,年入古稀,可是精神矍炼,尤其是一双朗目,灼灼炙人,手中一条铜禅杖,少说也有百十斤,雁秋凝目望去,他仍阴笑未已。
  雁秋会过高人不少,可是从未会见到这一号人物,不由心中暗费猜疑。
  那老僧笑过一阵之后,始把面色一正,对雁秋道:“你这小子未免太过狂妄,竟敢杀伤马堡主的神雕金虎,你可知这东西的来历吗?”
  雁秋见他这般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神色,心中便有几分恼怒,及待听完他的话,不由更感不服,道:“既然神雕金虎俱为马堡主之物,马堡主不找我理论,而由你来出头,难道这批神雕金虎,是你的不成?”
  那老僧一笑道:“不错,这批飞禽走兽,正是老僧赠与马堡主之物,所以你伤了马堡主的神物,就等于伤了我的神物,你该知道,伤了我的神物是要以命相抵吗?”
  雁秋闻他要拿自己的命,去给那些死去的虎雕偿命,不由怒火中烧,道:“你说的倒很简单,但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那老僧寿眉一挑,目露凶芒,道:“你小子以为我毙不了你?
  哈哈……”
  禅杖一抖,又道:“你能避过我三招,便算你有本事,不但过往之事不究,同时我哈木从今而后,再也不履中土。”
  老僧话犹未了,那马寸才已走上前来,道:“哈木大师让一旁,对付这种无名之辈,何劳大师动手,岂不污了你大师的名望。”
  言罢一转身,对他身后之人道:“费宠、王右余,尽速将这混账拿下。”
  原来在雁秋与哈木老僧对话之际,马寸才已率领他的部下,和一些喇嘛僧相继围拢过来。
  费宠、王右余俱是马寸才心腹,尤其一付毒辣手段,比马寸才犹过之无不及,是以马寸才唤他们二人对付雁秋。
  哈木老僧嘿嘿一声冷笑,怒气未消的瞥了雁秋一眼,对马寸才点头道:“我真不愿管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雁秋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费宠和王右余已相继应命飞落雁秋面前,身形未稳,怪招已出。
  罗雁秋见二人怪招袭来,便存心要捉弄他俩,看看他俩究竟有多少份量。是以仅仅用了三成为道,把费宠拍过来的手掌一拨一带。
  费宠便如负了千斤重担,随着雁秋一带之势,向右一个踉跄,这时正好王右余抡掌欺入,于是俩人不偏不倚,恰恰撞个满怀,只因费宠冲劲稍大,竟把王右余撞得往后翻仰。
  俩人自出娘胎以来,几曾吃过这种苦头,顿时满头青筋暴现,大吼一声:“小兔崽子,我与你拼了!”
  话声中王右余由背后扯出一对吴钧剑,费宠亮出他的一条墨骨鞭,俩人一左一右,势若猛虎,疾向雁秋欺入。
  雁秋嘿嘿一笑,不屑道:“就凭你们两块废料,还想在少爷面前卖弄吗?赶快给我滚回去,免得现世罢!”
  话声中身形一起,矫如游龙。
  王右余和费宠只觉眼前一花,便身不由己的向前冲去,“嘭”
  的一声,撞在堡墙之上,一脑门七素八荤,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了。
  马寸才原本知道雁秋是个劲敌,是以才挑选出王右余和费宠两名一流高手,想给雁秋点苦头吃,不意俩人同雁秋较量,竟连一招不支。
  显然,今夜双龙堡倾巢而出,亦未必能讨得了好,不由心头如焚,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暗忖:我马寸才一生闯荡,就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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