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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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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扬起眉洗耳恭听。

“去你那儿看画好不好?”

像是掺了糖蜜的笑靥,真是谄媚入骨到家了,不得不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不是想赶我走?”

“误会一场,刚才说的不算,擦掉擦掉。”

她粉饰太平的工夫也很到家,令人甘拜下风。

“不急,我们先去吃个饭,好好聊聊。”

你不急我急呀!她在心中大骂着。

“可是我不饿耶。”她不依地拉拉他领带,在手指上打个圈。

“那就当做陪我好了,还是——你不愿意?”他故露失望之色。

“不……怎么会呢?”

她强装笑脸,忍耐,她必须忍耐!

“太好了,吃完饭还可以去看场电影。”

“什么?!”这根本是趁火打劫嘛!

“不要?”他又垮下脸。

“唔……好吧!”

她表情很难看,但是为了画,忍耐,再忍耐!

“看完电影,咱们可以顺便去欣赏夜景。”

“喂!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把你五马分屍,然后装进袋子里丢到太平洋去,永远石沉大海——”

“走吧!”不等她威胁完,迳自牵起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朝门口走去。

“讨厌!谁准你牵的?”

“别那么小气嘛!”

“放手啦!”

“走了,小玉玉。”

无视於佳人的抗议,他理所当然地将她纳为己有,开始了他们第一场浪漫的约会。

这的确是“女神的诞生”!

在千辛万苦、几乎寻遍了整个台湾后,终於找到了这个宝贝!冠凝玉感动地深情凝望眼前伟大的画作,上头画着一位斜躺在贝壳里的美丽女子,闪着珍珠般光泽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一头金光耀眼的长发披散在不着寸缕的身上,粉泽的脸蛋仰望天空,接受日月光华的滋润。

瞧这色泽、这画法,充分表现出十八世纪油画的精髓,还有这神韵,己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她要得到它,不惜任何代价!

“我跟你买,不管多少钱都行!”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态度,与其说是恳求,倒不如说是命令。

姜子蔚摇摇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我们两人谈钱,太伤感情了。”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眼中的情意一目瞭然。

迎视他灼灼的目光,冠凝玉全身紧绷,心中还隐约感到有一点……悸动。

“要怎么做,你才肯把这幅画让给我?”

“我很想送给你。”

听到他的话,她马上兴奋地点头,突然觉得这男人其实很不错,心里有点小小的后悔,先前不应该那样对他的。但才这么想着,他又接着说道——

“可惜我与人有约在先,这幅画要转送给别人。”

从高涨的喜悦中瞬间掉入地狱的深渊,她的脸色也黑了一半。

“不行!你怎么可以随便答应给人呢!”

一听到到手的宝物即将飞走,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无法理性奇+shu网收集整理思考,更别说还有闲情逸致跟他讨价还价了。

“这是那位友人把画交给我保管时,所提出的条件。”

“你可以不要这么做呀!”

“答应过的事,必须守信。”他语气坚持。

噢——天杀的!冠凝玉来回踱步,几乎乱了分寸。

臭老爸!死者爸!明知她排斥男人,还骗她画裸男,根本不打算把画交给她,真没见过这么恶劣又不守信用的人!但是人走了,她还能找谁理论去?

猛地想起那个邵律师,她百分之百肯定那个脸上永远没有表情、像个蜡像的怪人一定也是共犯,她非找人将他生吞活剥不可!

姜子蔚极力忍住想笑的衔动,犹记得当时冠啸道人提出这个大胆的主意时,他只觉得离谱和不可思议,并疑惑冠啸道人如何能确定自己一定会爱上他女儿?

直到见着她的刹那,他才渐渐相信这种可能性。很多事都没有一定的规则,也没有绝对的答案,就像他爱上她一样,也毫无道理可循,尽管这女人冷彻无礼,甚至可说是嚣张跋扈的,他却无法阻止自己受她吸引。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应该就是这样吧!连她生气的模样他也觉得格外动人。

“你不可以送人,尤其是不相干的人!”她再度抗议。把画送人等於从她心头上割下一块肉,好疼哪!!

“严格说起来,也不算不相干的人。”

她转头盯住他那带着点神秘的笑容,一脸纳闷。

“什么意思?”

“这么珍贵的画就这么送给别人,挺可惜的不是吗?”

是的!是的!她忙点头附和,希望之光在她眼理闪开发亮。

“所以你放心,这幅画绝不会落入外人手里。”

太好了!太好了!她一颗吊得老高的心终於放下。

“因此我答应那位朋友,这幅画将送给我未来的妻子。”

时间停格,她表情呆滞惊愕。

“你说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重眩槐椋菇馐偷煤芟晗浮

““女神的诞生”将献给我姜子蔚的妻子,也就是内人,内人就是自己人,所以画当然不会落入外人的手里喽。”

她瞪了他好半晌,迟迟无法接受自己听到的。

“那个人,要你把画送给自己的妻子?”

“是的。”

“他亲口说的?”

“没错。”

冠凝玉的脸气得抽搐,久久无法回复。

她,气炸了!

现在她终於弄清了老爸的计谋。首先把画藏在英国,接着找女婿,选上姜子蔚一定又是相中了人家的命格,然后把她当母猪配给人家,为了逼她就范,因此偷留了一招,这不摆明了逼她嫁给姜子蔚?

要她画一百张裸男图不过是在消遣她,就像他骗大哥去看一房间的色情书刊一样,存心耍她!

气、死、人、了!

“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故作一脸关心的样子。

“没事,我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打扰了。”

在怒火濒临爆发界限前,她匆勿拜别,因为她得去砍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父亲的委任律师——邵更旌。

“说,你是不是共谋?”

太过冷静的语调,配上一张阴森的表情,再加上杀气腾腾的目光,明眼人一看即知,人快要失去理智时,就是这种表情。

邵更旌盯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冠凝玉,再看看那扇被她踹坏的门。据说冠凝玉是有名的辣手美人,发起飙来连黑白无常都要识相站到一边凉快去,惹上她的男人下场都很淒惨。

胆敢与她对峙,若没有一些身手,恐怕会落得屍骨无存的地步。

冠啸道人说他这辈子吉星高照,遇煞退煞,遇鬼斩鬼,当检察官、刑警或律师最适合不过,这也是冠啸道人会找上他的原因。

但愿冠啸道人没诓他,否则以冠凝玉现在的气势,要是不扒掉他一层皮,怕是怒气难消。

他清清喉咙后劝道:“冷静点,有话好说。”

“回答我。”

一个造价百万的青花瓷器,被她高举在手上,只要他敢说错一个字,百万古董立即化为泡影。

就算冷静如他,也不免捏了把冷汗,那尊元朝的青花瓷器可是事务所开张时老妈送给他的礼物,要是摔坏了,肯定被他老妈大卸八块。

“要我回答,至少得先让我瞭解你的问题。”

“姜子蔚,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人。”

向来表情严肃的邵更旌,破天荒挤出一抹笑意,他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比较像是善意的微笑,而不是奸笑。

“知道。”他装得很慎重。

“父亲要我画一百张裸男图,其实只是障眼法,目的是在耍我,而你竟然把我蒙在鼓里?”青花瓷器被她岌岌可危地举得更高,好似随时会往他脸上砸下。

“天大的冤枉,冠老先生除了托付遗嘱给我外,只叮嘱若是凝玉小姐来问我姜子蔚先生的事,便把第二封信交给你,他说你看了便会明白。”

邵更旌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封完好的信放在桌上递到她面前,目光不时瞟向那青花瓷器,随时有舍身救瓷器的准备。

终於,冠凝玉放下瓷器,注意力全在那封信上,趁她拆信之际,邵更旌赶紧把古董收起来,免得无辜遭殃。

看完信,冠凝玉将信件紧紧捏在手里,脸色更难看了七分。父亲在信中说得很明白,要得到画就去求姜子蔚——娶她。

求他娶她?免谈!

她会找人挖个洞把姜子蔚活埋,或是在他身上绑块大石丢进海里……短短一分钟内,她的脑海里闪过数十种毁屍灭迹的方法,却都不足以熄灭她旺盛的怒火。

正在气恼时,她身旁走来一位可爱的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瞳里闪着惊艳的光芒。

“你好。”甜甜柔柔的声音从冠凝玉身边传来。

冠凝玉瞪着她。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长得十分甜美,水噹噹的脸蛋配上一对无辜的大眼,任何人见了这模样,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长相可爱的女孩一向能博得冠凝玉的好感,何况这女孩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般舒畅,教她原本炽怒的情绪降温了几度。

“你好。”她也不吝赐笑地向这位可人儿打招呼。

“我叫顾盼盼,姊姊长得好美喔,请问姊姊叫什么名字呀?”

“姊姊”两个字叫得好甜,才没几分钟,冠凝玉已经喜欢上这女孩了。

“我叫冠凝玉,你是——”

咻地一下,女孩不见了,变成了邵更旌。原来他把女孩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两人之间,前后过程不到一秒,像变魔术一样。

“干么?”

冠凝玉插腰质问,对他打断两人的谈话很不高兴。

“这是内人,她有精神病,千万别靠近她,会有危险。”他神色凝重地警告。

“乱讲!人家才没有——唔唔——”最后几个字,因为嘴巴被老公的手给捣住而含糊不清,顾盼盼只能扬着拳头以示抗议。

“她……”冠凝玉的手指在脑袋旁画了两圈,意思是问“她精神不正常”?

邵更旌唉声歎气地点头道:“由於我工作繁忙,长期冷落了她,因此造成内人承受极大的压力导致精神异常,每当她看见我跟别的女人讲话便会突然抓狂,上次还差点把我一个客户毁容。”

冠凝玉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想不到看似如此纯真的女孩,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她还是小心保持距离,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如果冠小姐没事的话,请容我伺候内人吃药。”

冠凝玉瞄了他身旁的女孩一眼。好可惜哪!这么漂亮的女孩却是个精神病患。

也罢,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急待处理,没闲功夫探讨人家的隐私,她自己就有好多问题要解决。

“不打扰了。”

“慢走。”

邵更旌恭敬地目送她离去,待门一关上,立刻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

“你怎么可以诬赖人家有精神病嘛!”顾盼盼扳开他的手,不依地向老公抗议。

素有殭屍脸、蜡像人之称的邵更旌,严肃刚硬的面容上破天荒露出温柔的神情,他这一面只有在面对爱妻时才会显现。

“还敢说,我才要质问你怎么可以在老公面前对其他女人挤眉弄眼。”

“人家哪有!”

“没有?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他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爱妻的习惯改不过来,两人认识前,盼盼一直有着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怪癖好,虽然现在观念纠正过来了,可偶尔还是会犯老毛病,害他每见着其他女人就提心吊胆。

这世界有谁像他这样可怜?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吃醋的对象竟然是女人。

顾盼盼心虚地低下头,但下巴又给勾了起来。

“看来,必须给你一点教训才行。”

“啊——”她低呼一声,口中的柔软被罩下的唇含住。

他抱起妻子,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锁上。

“等等……在这里?”她羞红了脸,显得不知所措,而邵更旌就爱看她因为他而脸红无辜的样子。

“都是我的错,让你太闲了才会动不动就看别的女人,所以我决定让你生个baby。”

烙下深情的吻,他轻解爱妻的罗衫,轻抚胸前这专属於他的饱满,并贪婪地吮嚐,耳边传来她娇羞的呢喃,更激发他宣泄欲望。

他想要孩子,多多益善,最好多到他的爱妻无暇他顾,只盼着他的眷宠。

一个深入,他在她曼妙迷人的身子上彻底展现男性雄风。

声声低吟,在彼此交织的情热里轻歎。

第五章

静悄悄的屋子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冠凝玉从门后探出头来,左看看、右瞧瞧,确定没人,窈窕的身子才晃出来。

她坏坏地掩嘴一笑。嫁人才给画,笑死人了!她不会用偷的吗?

以她的聪明才智,向饭店人员弄到房间钥匙还不容易,她的计划很简单,偷到画,然后把姜子蔚赶回英国去。

她看向门后另一个瑟缩的影子。

“别净待在那里呀,快出来!”

一张胆怯无辜的脸蛋也从门后缓缓探出,小声地规劝着老闆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

“闯进人家房间偷画,是犯法的耶……”穆若幽可怜兮兮地说,被老闆揪来一起犯案的她,还没踏进门里脚就开始发软了。

“反正他又不在,而且那幅画本来就是属於我的,我来取回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穆若幽深感欲哭无泪。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任性的老闆一向自己说了算,身为得力助手的她也不敢逆老闆,只好硬着头皮跟来。

找到画,走人!这是冠凝玉打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当两人翻遍了整个房间却一无所获时,想法就不再那么乐观了。

“混帐!”她气愤地把枕头丢到一边。“画一定是被他藏到别处去了!”

“小声点。”穆若幽心惊胆战地劝着,并急忙把枕头放回床上。老闆每弄乱一处,她就跟在后头整理,感觉自己好像是来收拾残局的。

“呆子!你干么还帮他擦桌子?”

“呃……顺便嘛!”她呵呵傻笑,因为服侍老闆惯了,一时忍不住就犯了职业病。

冠凝玉思忖了会儿,气愤道:“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从他嘴里探出地点。”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穆若幽一脸期盼地哀求。

“走了!”

老闆一声令下,她彷彿得救般大大松了口气,临走时还不忘这边擦擦、那边抹抹,尽责得无可挑剔。

毫无斩获,冠凝玉只好无功而返,正当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时,门外适巧传来脚步声,并很巧地在门口站定,更巧的还传来开锁的声音。

两个女人呆在原地,彼此对望了下。

一阵慌乱,几秒的时间只够一个躲进窗帘里,一个躲到沙发后面。

姜子蔚一进门,立刻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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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过出门买个水蜜桃,房里就遭小偷了,等会儿他一定要向饭店经理抗议安全问题,不过现在最迫切的,是处理掉闯入者。

姜子蔚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拉松领带,并卷起袖管,两手的拳头握得啪啦啪啦响,两个女人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

俊容展露了令人胆寒的凌厉眼神,从窗帘隙缝瞄到这一幕的穆若幽,不小心轻抽了口气,虽然几不可闻,还是被他耳尖地听到了。

正在思考拿什么当武器时,他突然怔住了,因为他看到一个好熟悉的“水蜜桃”,而且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水蜜桃”,正躲在他的沙发后面。

那圆滑的弧度、完美的曲线、诱人的饱满,他一看便立刻认出。

是她!

戾气瞬间化去,自他嘴角杨起一抹莞尔的笑,眼中暗藏着情热。

自投罗网的鱼儿,没有放走的道理。

与他买回来的水蜜桃相较,沙发后那颗水蜜桃比较吸引他。

他悄悄靠近,不动声色地接近她,准备逮她这条美人鱼;而她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丝毫不察后头伸来的两只手,已包围她左右两方天地,形成了天罗地网。

猛地双臂一收,网住了她的人,还有一颗差点吓得跳出来的心。

“抓到了!”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连麻擢地搔着。

她慌乱得低呼一声,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

“瞧我抓到了什么,全台湾最美丽的偷儿。”

“我才不是小偷呢!”她忙抗议,打死都不承认。

姜子蔚抱着她落入沙发,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但他可不愿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圈住这不安分的蛮腰,与她四目对望,这样一来她便无所遁逃

“偷偷摸摸潜进我房里还说不是?说,你是来偷财、偷画,还是偷心?”

她羞赧得不知所措,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哪儿也逃不了,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露馅的?怎么好死不死被他逮个正着。

“钱我多得是,何必偷你的!”

呵,没见过有哪个偷儿这么振振有词的。

“不是偷财,那么是偷画喽!”

这下子,她的气焰就没那么嚣张了,还有点心虚,正在想有什么好理由时,他直接替她回答。

“我相信你没那么小人,所以应该是来偷心的,对不对?”

“少臭美了!”

他坏坏地威胁。“如果不是,我只好将你交给警察局了,嗯?”

一听到警察局,她反而急了,语气软了不少。

“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那可不一定。”

他露出一脸好笑,害她心慌慌又意乱乱,贝齿将唇办咬出了血丝,模样可怜得令人好想继续欺负她。

“要我不这么做也行。”抚上她柔滑似水的脸庞,眼中的邪气明白揭露他的意图。

“你想干么?”

“你知道我想干么。”

他的眼、他的神情,充满着要她的渴望,而且坚定,摆明了乘机要胁且不择手段。

在他霸道的威胁下,她看来格外无助且楚楚可怜,娇弱得无处可逃。

“窗帘后的人,也请出来吧。”他笑道。

帘后的穆若幽震了下,还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当雕像的说,唉……

她心虚地走出来,很有礼貌地躬身行礼。“姜先生你好,打扰了。”

“你干么还对他行礼!”冠凝玉没好气地数落。

“因为他是公司的贵宾嘛!”没办法,她太尽责了。

“你没听到他要把我们送去警察局,还对他客气干么!”

穆若幽很诚心地向姜子蔚请求道:“姜先生,你送我去警察局就好了,原谅老闆吧,她只是性子比较急,脾气比较沖,其实人很善良的。”

想不到凝玉身边有这么讲义气的朋友,让他对这位助手升起一股敬意。

“和你老闆相处这几天,她的个性可不只是急躁或冲动。”

穆若幽很认真地想了下,补充道:“还有任性妄为,做事常不经大脑。”

冠凝玉张大眼瞪向她。

姜子蔚也深有同感。“她还很没礼貌,缺乏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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