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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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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她,一块往房内走去。

第十章

原来,在这栋商业大楼的十五楼,成立了一个艺术培育基金会,专门培育在艺术领域潜力无限的青少年。

据冠凝玉所知,在国内像这种类型的基金会不少,但从没有一个基金会的成员阵容如此坚强,令人讚歎。与会人士包含了各艺术领域的校使者,而且是最顶尖的,不只是油画,还包括雕刻、制陶、壁画等等数十种不同艺术,有些成员甚至已被列为国宝级,目前已高龄九十岁的国画大师亦在其中。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冠凝玉禁不住讶异地问。

傍晚,他牵着她的手,一块走进一家日式料理店。

坐入两人的小包厢里,点了梅竹定食和土瓶蒸,并搭配几道寿司,姜子蔚对她迫不及待的问话仅微微一笑。

“来,吃个寿司。”一口海胆寿司送入她正好张开的嘴里,堵住那迷人的小嘴儿。

她赶紧咀嚼吞下后,又忍不住继续问:“你是基金会的募集者?”

“乖,吃一口花蟹蒸蛋。”小巧的汤匙喂入她口中,一口接一口地,在他利诱下,她没发现自己正像其他新婚妻子一样,被老公疼爱眷宠地诱拐着。

“喝汤。”

她乖乖地以口就着他送来的汤杯,咕噜咕噜地喝汤。

“吃炸虾。”

小嘴儿张开,卡滋卡滋地咬着。

“盐烤香鱼。”

一口含入,吃得津津有味。

他只手撑着脸,眷恋地盯着她,嘴角浮起微笑。

“你怎么不吃?”她问。

“我比较想吃你。”毫无预警地,他低下头,吻向她的唇,顺便舔去沾在她嘴边的残渣。

啊……她的脸霎时红得媲美关公。

她此刻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一口一口地喂着,不知不觉吃了许多东西。

“好吃吗?”

她羞涩地点头,忙找话题转移这股尴尬的气氛。

“你也吃呀,不然会被我吃光的。”

“喂我。”他轻道。

呀……含羞带怯的美眸抬起,对上那深情幽亮的星眸,他正等着她的服侍呢!

虽然迟疑,但她还是照做了,选了一块最好拿的花寿司递给他,迟钝地发现花寿司外面还包了一圈保鲜膜,只好硬着头皮把它撕开。

尽管她有一双会画画的巧手,却搞不定那薄薄的一层保鲜膜,动作不但慌乱,还很笨拙,奋战了好久,虽然成功地撕掉保鲜膜,但花寿司也变得惨不忍睹,看起来有点噁心。

“呃……这个还是不要吃好了。”

她很惭愧地想把它放下,手腕却被他的大掌给握住,拉到嘴边吃将起来,看起来很噁心的寿司却被他吃得津津有味,还一点一点地舔去沾到她手指头上的美乃滋。

当他舔着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时,目光也紧紧锁住她,火热的视线一刻没移开过。

因为这个亲密的动作,她一时失了神,只能呆呆地任由他“吃”着自己的手指,感觉到被他舔过的地方,像有无数细细麻麻的电流窜进她身体里,引起阵阵悸颤。

“真好吃。”他笑道。

惊觉自己像个花癡似地盯着他,冠凝玉忙抽回手,埋头吃自己的,不敢将熟透的苹果脸面向他。

真糟!她的身子对他的挑逗越来越有反应了,她竟然渴望他就这么吃了自己。

好羞哪!

当她正努力平复急速的心跳,专心吃自己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淡淡地说着:“协会并未指派我来,我是自愿的。”

“什么?”他的话令她意外,吃进嘴里的东西差点梗在喉咙。

他失笑地将汤递给她喝,好顺顺喉,继续说道:“我原本就有回国的打算,当时正好接到你的邀请函,因此我向协会提出自愿受邀申请。”

“你是说协会原本没有派人来台的打算?”

“可以这么说。”

她努力将他的话快速消化后,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你和我父亲两人不但串通好,还利用我对协会的期望吃定我!好啊,你真贼!”

她不依地往他胸膛戳了一记,原本认为自己是败在父亲的诡计上,谁知这人才是最奸诈狡猾的。

他轻轻抓住那柔荑,觉得自己有对她坦白的必要。

“你先别气,听我说,一开始我的确是好奇,但后来我慢慢认为也许这是缘分,以前我从不相信这种缘分之说的,但你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冠凝玉这名字便已经深深刻在我脑海里,就算没收到你的邀请函,我也会想办法回来寻找你。”

“找我做什么?”她嘟着嘴。

“找到你,好印证你父亲所说的,看我会不会爱上你。”

她那嘟起嘴儿的表情,听到这里,染上了一丝靦腆,故意不问结果。

“如你所猜,一见锺情。”

这会儿,嘟着的嘴儿弯起了笑意,好不情意绵绵。

他接着道:“至於成立艺术培育基金会的事,早在一年前就开始进行了。”

“一年前?你打算留在台湾?英国那边怎么办?”

“我会辞去画评的身份,专心基金会的工作,因为成立这个基金会一直是我多年的心愿,今天你也看到了,基金会的诉求在於帮助那些具有艺术天分,但因为贫困而无法就学的孩子们,培养他们从基础开始学习一直到出国深造。”

“那些人都是你找来的?”

“除了我的至交好友之外,有几位是我的恩师,我能在英国画坛上闯出一片天,全是恩师们当年的提携,我是个孤儿,若不是他们,我可能在十五岁前就饿死街头了。”

他娓娓叙述着自己的过去,冠凝玉这才晓得,原来他曾有一段不堪的童年往事,成立基金会,也是为了帮助那些跟他一样贫苦穷困的孩子,不希望因为贫苦而令他们天生具有的潜力和才能被埋没。

相较之下,同样贫苦出身的她,一点也没有这种伟大志向,这些年来,她汲汲营营在如何让自己出人头地,甚至使用手段来达到目的,跟他比,自己实在惭愧,但相对的,她也发觉自己更喜欢他了,并暗暗佩服着。

“你早说嘛,何必对我隐瞒。”

“我本来打算等这阵子忙完,有了成果再好好告诉你,要是早知道会引得你醋劲大发,我就会早点说了。”

“哪有。”她死不承认地反驳,目光又开始闪躲了。

“怎么没有?气沖沖地抱了个大花盆闯进房里兴师问罪,肯定是以为老公有外遇,不是吃醋是什么?”

她被他看得抬不起脸来,为了给自己扳回点面子,故意反过来质问他。

“那你说呀!在门口抱着你亲的女人是谁!”

“基本上,那不算亲,只是礼貌性的在脸上碰一下而已,会议室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很荣幸地受到那位女士热情的西式欢迎。”

这下子,她可没话好说了,只能瞪着无辜的大眼,嫣红的小嘴儿又嘟得高高的,看在他眼底,只会更激起那埋藏在心底深层的炽火。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自己错了?”

“不过是个误会。”她辩称。

“误会你老公的贞洁,该罚。”

“你能把我怎样?”她抬高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很快会知道。”

他的眸色变深了,话中似乎有着暗喻,害她心儿坪动,不敢去猜那话中的涵义,再度埋头吃自己,努力当起哑巴。

看似平静无波的表象下,实际上情潮汹涌。

两颗心,靠得更近了。

今夜,当他拥她入眠时,眼神分外犀利。

“你有心事?”

姜子蔚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发现她今晚特别安静。

“没有。”她垂下眼帘,避开那深不可测的黑瞠。

“还说没有,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说给我听,嗯?”

他的声音低哑,即使是命令,也是那种呵宠备至的温柔方式。在床上,他展现了一位丈夫对妻子的百般疼爱,每个夜里,他总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知道她有脖子僵硬的毛病,不管她要不要,坚持帮她按摩两侧的肩膀。

不可否认的,他按摩的功夫不输给若幽,甚至比若幽更令她感到舒服。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对穴位拿捏准确,在他力量得当的按抚下,身心皆获得全然的放松。不过同时他也很可恶,总会乘机吃她豆腐,按摩到最后总会变质,那双炽热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按照他的说法,这不叫吃豆腐,叫爱抚。

为了挖她的心事,他又开始施行爱抚政策,一只手探入她衣底,在腰间轻轻揉捏,力量恰到好处,麻麻痒痒的,撩得她微微战栗,鸡皮疙瘩都炮出来了。

抵不住他柔情的逼供,她终於松口。

“也没什么,只是近来画廊的销售额不如预期的好。”抓住他的手,免得泄漏自己紧促的呼吸,同房将近一个月,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抗拒他的抚触了。

“是因为裸男画都被退货?”

她呆住,接着转为气羞。“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哼,就算是又如何!”

瞧瞧,她的刺又跑出来了。

“别激动,我知道这件事,不代表一定是谁来告诉我,我可是一位关心妻子的丈夫,自然会注意画界的消息。”

她不语,只是微红着脸,嘟起嘴:心里不太高兴。

“想不想听听本画评的看法?”他俏皮地对她眨眨眼。

反正听听又不会少一块肉,当然好喽。

“说吧。”她一副女王恩准的模样。

“我看过你的画,在描绘女人神态方面,笔触精緻,十分傅神,但在男人方面可就差多了。”

“哪里不好?”她轻皱眉头,对他那个“差”字不太满意。

“男人除了线条与女人不同,内在精神也不同,你只是描摹出男人的形体,而没表达出男人的持质,你的画反映出一个事实,就是你不瞭解男人。”

她不服气地反驳。“我怎么不瞭解,男人的构造我一清二楚,作画前最基本的温习功课我都有做,又不是初学者。”

“你只是看,并没有去感受,就像你知道德国的天鹅堡有多美,但你没去过,就不能实际瞭解它的美丽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

他说到了问题的症结点,使得她没一分钟前那么理直气壮了。

“依你高见,该如何改善?”

“你得先瞭解男人。”

“我会不瞭解?”她冷哼,就是因为太瞭解才会讨厌男人。

他突然脱下上衣,露出魁梧健硕的好身材。

这毫无预警的行为,令她心跳突然变快,不自觉地往床外移动,但是圈住腰问的手臂又把她给拉了回来,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摸摸看。”他低哑的劝着,目光深邃如海。

受到他的蛊惑,她吞嚥着口水,手掌缓缓沿着他的胸膛抚摸,感受那结实有弹性的肌肉,再往上,是他的喉咙,过了喉咙,粗糙的鬍渣磨得她的手心好痒。

她的视线随着手掌移到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给他瞧得害羞了,欲收回手,但被他逮住,又给抓了回去。

“你碰到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狂热的心跳。”将她的手改放在自己的脸庞,轻轻低语。“心跳加速,脸会微微发热,肌肤就会紧绷,你可知道原因?”

她摇头,虽然害羞,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这是因为我爱的女人正在抚摸我。”他轻轻啃咬起她的指尖,如炬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放,看得她呼吸急促,全身像要烧起来一般火热。

她缩回被他啃咬的手,但下一秒,身子沦陷在他圈来的双臂里,进退不得。

“你又在逗我了。”她微微挣扎,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紊乱的心律。

“你的眼,迷乱我的心神,你的唇,挑起我的情热,而你的人,让我全身血脉贲张,但你的心——”原本轻抚小腹的手,缓缓往上移,覆盖在她的心口上。“才是征服我的利器。”倾诉的情诸像下了迷魂药,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用灵活的唇舌诉说情意,爱抚的手道尽无限渴望,俐落地卸下那妨碍两人亲密的睡衣,不着寸缕的美丽胴体裸露在他眼前时,黝黑的眼,深沉得遥不可测。

他迫不及待,用热烫的身躯压向她,怀中的柔软身子,美妙得令人屏息。

他正在对她下蛊,一步步卸下她的心防,时机成熟了,他要她。

吮嚐的唇舌没放过任何美好,首先攻佔她嫣红的嘴儿,技巧高超地滑入她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时而深吮,时而浅嚐,撩拨得她理不出头绪,只有迷乱。

当他的舌尖改移至下一个目标,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大的战栗,因为他含住了她那两朵开在浑圆中的粉红花苞,抑不住的呻吟由她口中轻轻释放。

“不是在谈画吗……怎么你……”全身的力气像是消失一般,无法阻止他的掠夺,只能无力地捶打着。

“谈画前,你得先瞭解男人的肢体动作。”

这肢体动作包括他每根手指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撩拨,从颈项到胸部、腰间,还有双腿中神秘的柔软。

她低呼,正要抗议时,又被他以口封住。

如果他打算进入她体内,得先让她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他的指尖,正在探索那花核里的柔嫩。

她羞怯,但抵抗不了,他霸道,却又柔情得醉人……

混乱的思绪中,她感到双腿中手指的揉抚,被某种热烫的不明物体取代,害怕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但她没想到这么做只会换来更紧密的结合。

“不……唔……不行……”她像是梦呓着,恐惧使她的身子僵硬。

他停住动作,但也不打算退出,眸里的闇火,映照着她醉人的酡红。

“放轻松,不然会卡住。”

她怔怔地瞪大眼。“真的……还假的?”

他一连亲吻着她的脸,一边用热气吹拂着她的耳。

“在英国曾有一则报导,有一对夫妻在行房时,因为妻子的“那个”太窄小,老公的“那个”又太巨大,折腾了一整夜,不管从哪个角度,老公就是没办法长驱直入,后来你猜怎么着?”

她摇头,好奇地问:“后来呢?”

他的唇廝磨着她微张的唇,落在另一个耳垂边。“后来那老公不死心,想出了一个法子,叫老婆先张开大腿,他则跑到房间的另一头,以百米之速冲向老婆,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更好奇了,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再问他。“结果呢?”

“老公把老婆连人撞出了门,赤裸裸地躺在大街上。”

她噗哧笑出声,身子因为大笑而震动着,加深了彼此的密合。

“怎、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事……啊!”她又呆住了,怔怔地盯着他。

进去了!

“你的……那个……”

“在你身体里。”他替她接了后半句,嘶哑的低语夹着灼烫的气息。“这故事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入了你的身体里……”

原来,他是故意说话来移开她的注意力,真是太奸诈了!

应该要狠狠捶打的手,不知不觉却紧抓着他的肩,每感受到那份填满,便更不可自抑地抱紧他。

他轻轻动作着,直到她的最深处,慢慢引导她随着身体的韵律而浮沉,领会男欢女爱的甜蜜,并非像她所想的那么可怕。

似是痛苦,又像是绽放着欢愉,她什么都不能思考,也什么都顾不到了,只知道紧紧倚偎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在浮浮沉沉中,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处,作为心的依靠……

尾声

玉姬艺术工作室大厅堂的玻璃橱柜内,“女神的诞生”静静陈列在其中,而在它对面的玻璃柜内,则是美人老闆最新的画作。

置身在两幅画之间的,是玉姬工作室的三姑六婆们,人手一杯蜜茶,一颗颗转来转去的头,来回欣赏着两幅画作。

“原来这就是“女神的诞生”啊!”六婆啧啧称奇。

“是呀,那神韵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哩!”一姑轻歎着。

众人看看女神,再看看对面老闆最新的画作。

“老闆这次画的男人笔触真传神耶,若幽呀,老闆这幅画取什么名字来着?”

五婆问。

穆若幽扬起四季无休的花开笑靥。

“秀色可餐。”

三姑六婆齐看向展示在玻璃橱窗内的裸男画。

男子徜洋在阳光下,那一具发亮的褐色胴体,画出了健康的朝气,而下半身浸在泳池里,描摹得若隐若现,十分自然。男子手上拿着一颗粉红鲜嫩的水蜜桃,从他的眼神中,便能感受到那颗水蜜桃的美味可口,让看的人也不禁舔舔乾燥的唇,垂涎得也想吃一口。

“这名字取得好。”二姑深有同感地吞着口水。

众人不约而同地拿起茉莉花蜜茶解解乾渴的喉咙。

“老闆和老闆先生一起回英国吗?”四婆咬着零嘴,含糊地问道。

“咦?不是去布拉格考察吗?”三姑问。

“不对吧,是去爱琴海取材了。”三婆更正。

三姑六婆争论不休,最后一致找上老闆最疼爱的助手若幽求证。

穆若幽仅淡淡一笑,目光老早飘向窗外一片蓝天白云,轻轻呢喃着。

“他们是去度蜜月了,到哪个国家又有何差别,只要他们开心就好了。”

她喝着蜜茶,滋味甜在心头,打从心坎底漾出会心一笑。老闆终於找到了幸福,她这个助手总算可以放下重担了。

冠啸老爷说,等老闆找到幸福,她的桃花运也很快会来临。

奇怪,什么桃花运啊?除了现任男友,她又没认识什么男人,处在这清一色的女人国里,又哪来的机会认识男人呢?

呵呵,冠啸老爷想太多啦,她不需要桃花运,现在就很幸福啦!

左手捧着冰冰的蜜茶,右手拿着甜甜的蜜饯,嘴里塞满了零嘴,眼睛看着裸男画。

嗯,果真是秀色可餐呀!

…全书完…

编裕В

欲知冠家老大冠天爵精彩的爱情故事,请看橘子说180“邪气豪门”之一《冰山美男》。

后记

艾莉的由来

话说,某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我跟老公上了床以后,就……开始聊天。

莫颜:“老公,我可不可以养宠物?”

老公:“你不是已经有养了?”

莫颜:“哪有?”

老公:“我就是。”

莫颜:“哇哈哈哈——”

笑归笑,正事还是得谈。

莫颜:““宠物当家”的狗狗好可爱,我也想养一只。”

老公:“最好不要。”

莫颜:“为什么?”

老公:“可爱的宠物会被你养成可怜的宠物。”

莫颜:“才不会。”

老公:“我就很可怜。”

莫颜:“哇哈哈哈…─”

第二天,为了证明我适合养狗狗,开始上网查询养狗相关资讯。

莫颜:“老公,我决定改养喵喵。”

老公:“为什么?”

莫颜:“……”不敢承认自己不适合养狗狗。

老公:“你想养哪一种?”

莫颜:“像你这种的。”

老公:“哇哈哈哈——”

一个礼拜后,在网上找到价钱适合的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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