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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又担忧地来到了床畔,“妳怎么了?”
苗苗小脸红烫,闷声道:“没事,我只是……累了,想睡。”
他看着苗苗躲在缎被里的模样,活像一只不愿面对现实,躲进壳里的小乌龟一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有更多的怜惜与感慨。
“我只是想告诉妳一件事,我从来没有拿妳当女儿看待过。”他轻轻地道。
小人儿微微一颤,依旧紧包着缎被不放。
“我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以至于让妳误会我对妳是父女之情。”他叹了口气,真挚地道:“但是我一定要告诉妳,妳在我心中、水远不会是一个女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妳是我的妻子。”
小人儿一震,随即轻轻颤抖起来,显示出掩不住的激动之情。
“妳能了解我的心意吗?”他幽幽低语。
苗苗包在缎被之内,小手放在嘴边咬得几乎快淌出血来了。这是真的吗?她没有听错吧?
向大夫……对她一片真情,还想要娶她为妻?
只是……她凄然地想着,太晚了。
如果在她尚未发觉自己是煞星前,他的倾诉表白对她来说,该是多么强烈震撼的幸福啊,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她怎么能够在明明知道自己是不祥之人后,还答应他与之相偕终生?这是不可能的,终有一天,她会害死他的。
这样可怕的、提心吊胆的日子教她怎么过?
一想到会害死他,失去他……真是比割了她的心还要教她痛苦难受。
“我不了解你的心,”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透出来,却带着一缕伤心和坚决,“我也不想了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你……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听。”
她的声音虽然听得不真切,却如同青天霹雳般震慑了他的心。
落花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彷佛再也听不清楚任何的声音……
他狼狈的后退一步,双眸一忙然痛楚地盯着她,努力吞下涌上喉头的哽咽,努力……不让自己崩溃了的意志显露出来。
“对……不住。”他闭上了眼睛,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的确不应该对妳说这样的话……是我失礼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冒失唐突,妳就把刚刚我说过的话,统统忘了吧!”
话一说完,他跌跌撞撞地离开春罗小阎。
门砰地一声关起来之际,里在缎被下的苗苗也痛哭失声。
对不起……对不起……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多情难沾难惹,难弃难舍。自是古来无奈何,非君独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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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自此而后,春罗小合和兰草堂的气氛相同凝重,凝重到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拔腿快跑,免得听到里头隐约的嗟叹而禁不住心酸泪洒。
没人知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却知道必定是两人闹别扭,正在各自嗟吁悲叹伤心。
向老爷原先想着儿子必定会把事情搞砸,然后就会求他出马,可没想到前头是猜对了,后头却是猜得大错特错。
儿子非但不来求他,连他过去敲门试探,都险些被儿子给轰出来。
帕子抹着汗水,向老爷连忙快逃,逃到了外头小院后,他忍不住大大叹了口气。
“原想我老头子不惹事,这种小儿女的心事就让两个年轻人自个儿去料理得了,没想到现在还是得劳心劳力哪!”他嘟着嘴道:“想帮忙还把我给轰出来,生到这种儿子真是枉然啊!”
既然儿子那头说不开来,就到苗苗姑娘那儿去敲边鼓好了。
他就不信以他“年高德劭”的身分,苗苗姑娘也会像儿子那般不客气,硬生生把他给轰出来。
向老爷索性到厨房去要了些点心小菜,亲自端着来到了春罗小阁前。
“哎哟,手好酸哪,快要断了呀,拜托,谁来开开门哪!”他站在门口呻吟。
阿福刚好路过,没事献殷勤地凑了过来,“老爷,我来帮您……”
向老爷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低声骂道:“你给我滚远一点,别碍事,山人自有妙计,别坏了我的好事!!”
阿福缩了缩脑袋,连忙抽腿逃命。
果真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没得彩头还被踹了一记!
向老爷继续在那儿哀哀叫,“快来人哪,手好酸哪,老人家快要捧不住啦!哎哟,我的腰啊……”
苗苗在小厅里听见外头叫得凄凄惨惨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事,还是拉起袖子擦擦红肿的眼睛,吸吸鼻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她温柔地问:“老爷子,您是哪位?怎么端了这么重的束西站在春罗小阁的门口呢?”
苗苗伸手就要帮忙接过,向老爷哪可能让弱不禁风的她拿这么重的东西呢?嘻嘻一笑之后,闪身就进了春罗小阁。
“唔,把妳安置在这儿还挺妥当的,只不过这房间太素雅了,得拿几盆牡丹还是山茶过来摆摆,还有古董,那绛紫色窗纱也得换换,姑娘家住的得换个粉红的才漂亮。”
一进房里来,向老爷左顾右盼,一边指示一边批评。
苗苗惊奇地看着这个五十多岁却精神铄铄的老爷子,迟疑地问:“老爷子,您……手上的托盘不重吗?”
向老爷这才想到,他尴尬一笑,连忙把托盘放在花几上,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妳也坐呀!”
苗苗温驯地点点头,在他对面的雕花椅上坐下。
向老爷上下打量着她,心底惊叹之余,也不免气恼起自己,怎么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他没早点来看看呢?
瞧她长发漆黑乌亮如缎,明亮的大眼睛虽然是红了点,但是小巧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嘴儿恁般可人,鹅蛋小脸虽然苍白了些,身子骨也纤弱了些,但是没关系,可以补回来。
一江春水堂里多得是补药,一天三大补,外加消夜再一补,还怕补不胖吗?嘻嘻!
“老爷子,请问您是……”
“我是这药铺的大老板。”
苗苗畏缩了下,心慌地垂下眼睫,“原来是向老爷。”(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什么老爷小爷的,如果妳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一声爹啊!”
苗苗脸红了起来,慌道:“苗苗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如果妳愿意嫁给我那笨儿子的话。”向老爷笑嘻嘻,“怎么样?愿不愿意?来嘛、来嘛,我那儿子虽然木讷了些,但只要妳不嫌弃他的话,凑合着还是能用的。”
苗苗虽然听不懂凑合着用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脸蛋先是闪过一抹酡红,随即脸色一白,“老爷子……我怎么会嫌弃向大夫呢?向大夫太优秀了,一点也不笨,反倒是我……唉。”
看样子这小姑娘并非不喜欢他那个笨儿子,只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在作梗。
向老爷试探地问:“如果妳不嫌弃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呢?”
她烦恼地皱起眉头,轻叹一声,“我配不上他。”
“你们是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古板的脑袋呢?谈什么配不配得上,若真要论呀,是我那儿子配不上妳这冰雪聪明的美妙人儿才是。”向老爷摇头赞叹道:“如果妳也喜欢我儿子的话,就打铁趁热点点头,再别提什么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了。”
没想到向老爷是这么好的人,毫不嫌弃她的身分背景,可是他们越对她好,她越不能克死他们呀!
呜呜呜……她悲惨的人生,注定要众叛亲离吗?连宠物都不能留在身边,她还其是个不祥的人哪!
苗苗越想眼眶越红,倒把向老爷吓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起来。
“妳……妳别哭嘛,是我说错什么了吗?”他连忙掏帕子,爱怜地安慰着,“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对,把妳逼太急了,对不住、对不住。”
他们还是对她这么好!苗苗眼泪控制不住滚了出来。
向老爷吸了口凉气,着急地嚷道:“惨了、惨了,我把未来的媳妇儿给弄哭了,落花知道非砍了我不可……”
“老爷子,向大夫不会砍您的,您是他爹啊!”虽然哭,苗苗还是本能地安慰他,“呜呜……”
“苗苗,妳这么好,难怪我那傻儿子会对妳死心塌地的喜欢。”他又是欢喜又是感叹,“只可惜妳不喜欢他。”
苗苗哭得更大声了,委屈地道:“我……没有不喜欢他啊,我只是……只是……不能喜欢他。”
向老爷听出了苗头,“咦?为什么?妳是由自小就订过亲了吗?”(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她摇头,抽抽噎噎地道:“我……不能……喜欢他……会害死他的。”
向老爷越听越不对劲,有点着急地问:“有那么严重吗?”
她重重点头,“是真的,我会害死他的,我天生就是煞星,克死了爹娘,克死了小山猪,还差点克死了绿豆……向大夫这么好的人,如果我喜欢他,我就会把他克死,我不能这样做。”
听完她字字血泪的告白,向老爷愣在当场,实在……也不知道该笑、该哭,还是该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问:“妳是煞星?有算命师父这样说过吗?”
她摇头!擦着眼泪。
“妳爹娘是突然间啊地大叫一声,喷血而殁吗?”
她迷惑地看着他,傻气地摇了摇头。
“小山猪……”他抓抓头发,考虑一下该怎么问,“是谁?怎么死的?”
她泪眼汪汪地比手画脚,描述小山猪的样子,“牠长得牙尖尖的,鼻子翘翘的,这么小……可是有一次我误拔了有毒的草喂牠吃,牠吃完以后就口吐白沫死掉了。”
向老爷心头的惊惶渐渐消失,啼笑皆非地看着她,这个善良天真又有点傻头傻脑的小姑娘呀!
“绿豆又是谁?它是一颗豆子吗?妳不小心把它吃下去了?”他强忍着笑意。
她再摇头,“绿豆是向大夫送给我的兔子,我上次不小心拿萝卜干……不是,是人参给牠吃,结果害牠补过头流鼻血晕倒,若不是向大夫救牠,牠可能早已经没气了。”
“妳就因为这些因素认定出自己是煞星?”向老爷又爱怜又疼惜地看着她。
她吸吸鼻子,“难道不是吗?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或东西,统统都会遭遇不幸,这不就证明了我是个不祥之人,任何人被我沾惹到就会没命的吗?”
“那是意外啊!”向老爷终于笑出来了,“傻孩子,那只是一些意外,怎能因为这样就说自己是煞星呢?”
“明明就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们压根都不会死的。”她心痛地道:“我不能让向大夫死……老爷子,求您成全我吧!”
“妳这孩子怎么比我这老头子还迷信呢?”向老爷摇头笑道:“如果妳不信的话,我可以请有名的算命师来帮妳推算一下命盘、排排紫微四柱,看看妳究竟是不是煞星。”
她眼眸微微闪动着光亮,随即一黯,“老爷子对我好,为了要说服我,一定会买通算命师说我好话的。”
向老爷一怔。这妮子还挺聪明的。
“不会、不会,我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呢?”他还是极力说服,“听我说,像妳这么可人善良的好姑娘,怎么会是煞星呢?一定是妳自己想左了、想偏了,咱们现在到街上随便找个算命师,他们若指妳是煞星,到时候再来排解也不迟呀!”
他的话打动了苗苗,她若有所思,迟疑地问:“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暗笑,姜是老的辣,果然还是要他这老头子出来摆平才行。
“可是……”她犹豫,“万一每个算命师都说我真是煞星,那怎么办?可以排解得吗?”
她不能在燃起了一丝希望后,再被打入地狱中……那种滋味太痛苦了。
可是……如果她真的不是煞星的话,那么……她就可以跟向大夫在一起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苗苗不觉坪然心动,热血沸腾。
“当然可以。”这还不简单吗?塞个五十两银子就行了。
到时候甭说是煞星了,把她说成九天仙女下凡尘都有可能呢!(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他识得街角的李半仙、张半仙和董半仙,那三个都是半吊子算命师,只要有钱就好说话的,找他们三个准没问题。
当下不啰唆,向老爷站了起来就要带她去算命,可眼儿一瞥,满托盘的点心凉茶都还没吃喝呢!
他又坐了下来,吞了口口水道:“现在不急,咱们先吃过点心再去,这点心是我说好说歹才跟方大娘拗来的,好吃得紧,不吃太可惜了,来来来,先吃一块玫瑰松糕,保证妳会立刻爱上的。”
苗苗看着热情亲切的老爷子,手捧着松糕,眼眶又红了。
记忆中,爹娘的印象已有些模糊了,如果爹娘还在世上的话,必定也是对她这么好的。
如果……如果算命师也亲口跟她说了,她绝不是煞星,不会克人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喜欢向大夫,喜欢老爷子了。
她心底深处也多么希望有这样一个和蔼风趣的爹呀!
苗苗握着玫瑰松糕的手更紧了……
“什么?我爹带苗苗出门去了?”
落花倏地起身,对着门外的报马仔惊愕吼叫。
那个老头……呃,老人家又想怎么样?他怎么突然去找苗苗,还把苗苗给带出去了?
难不成他是想为难苗苗,将她赶出去吗?
惊慌失措和紊乱思绪已经将落花整治得头晕脑胀,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了,快步走向大门。
“老爷带苗苗出去做什么?”
阿福被他夺人的气势吓退了几步,吞了吞口水道:“老爷说要带齐姑娘去算命!”
算命?!
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白无故做什么带苗苗去算命?难不成是要叫算命师告诉苗苗,说她八字与自己不合吗?
该不会就为了不让他插一脚瞎搅和,他就出此下策,好让问题越发严重,到最后让自己不得不去求助于他吗?
以他这个思想怪里怪气的爹来说,大有这个可能性!
以前为了想要让他娶默王爷的女儿,爹就曾伙同李半仙、张半仙和董半仙骗他说,他命中注定要娶大富大贵的新娘子,还说默王爷的郡主和他有七世夫妻的姻缘,害他以为由自己是梁山伯转世,就缺了那个祝英台呢!
结果他后来才知道默王爷的女儿早就芳心暗许他人了,只是默王爷和老爹两人一相情愿要撮合这桩好事,气得他大发了一顿脾气,才把默王爷吓得当场答应让女儿嫁给心上人,把老爹和那三位半仙吓得抱头鼠窜……
又要算命了,谁知道这次这四个老头子聚在一起又要胡说八道什么了!
越想越是危机重重,一睑憔悴愠怒的落花旋风般冲了出去,只剩下阿福在那儿跳脚。
“哎哟哟……少爷,我话还没说完哪,老爷子要你在家里静待好消息……”
糟糕,万一误了老爷的大事,他恐怕又要被骂到臭头了。(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两鬓银白的向老爷带着穿著淡雅飘逸的苗苗出门,沿途引来了不少人艳羡的目光,甚至还有一买杂货的老头儿摇头叹息道:“这是您老的女儿吧?长得真是可人啊,您好命啰!”
向老爷乐得合不拢嘴,“是我媳妇儿,羡慕吧?”
“媳妇儿陪公公出门来逛街?真是孝顺极了。”一旁卖古董的小贩啧啧赞道:“您老真是好福气。”
“就是说嘛!”向老爷乐晕了。
原是害怕老人家走路不便利的苗苗,好心搀扶着向老爷,没想到却引来了这样的误会,羞得她连小脸都抬不起,只敢盯着自己的小脚瞧。
不过她心底也有一丝喜孜孜——如果她真是老爷子的媳妇儿,那么她的相公不就是向大夫?
哎哟,真是羞煞人了。
她在众人的赞美声中,慢慢地怀疑起自己先前的疑惑。沿途走来人人都说她漂亮,说她孝顺,说老爷子有福气……有这么多人肯定她,赞赏她……这代表她不是煞星吗?
是不是有可能……她错疑自己了呢?苗苗内心矛盾挣扎着。
直到来到第一个算命摊子,向老爷对李半仙眨了眨眼,笑道:“这位半仙,可有兴致帮我未来的媳妇儿排排命盘,算算她是什么样的‘富贵命’呀?”
李半仙眨了眨眼,有默契地一捋胡子,笑呵呵道:“我一见这姑娘就觉得贵气袭人,要排命盘是吧?没问题,就请姑娘给我妳的八字,且让老夫来排算排算。”
苗苗被他赞得小脸绯红,心儿怦怦乱跳。是真的吗?半仙说她贵气袭人耶!
天真单纯的苗苗就这样傻呼呼地把八字给了人,和向老爷坐在板凳上静待下文。
李半仙大笔在红纸上头写过一个又一个的字,煞有其事地摩掌着下巴,叹道:“姑娘打小爹娘就过世了吧?在十七岁前命途坎坷,身子骨又不好,是也不是?”
老实说,李半仙还是有几分馅儿的。
苗苗张大了小嘴,着魔般崇拜地看着他,“是呀,半仙,您怎么会知道的?”
“老夫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知古往今来事,妳的八字给了我,我一排算之下岂有不明之理?”李半仙笑道:“唔,姑娘,妳幼时的命果然是不太好,可是打从十七岁之后就越来越顺遂,命中自有贵人来扶助,而且还不只一个,尤其妳命中注定嫁得金龟婿,白头偕老,帮夫运旺……成了亲之后,于己于婿都是大富大贵哪!”
如果说方才李半仙点燃了她心头一小盏希望之火,现在这火可是越烧越旺了,非但将她心头的疑虑担忧烧去七、八成,连她心底的忐忑也给燃烧殆尽。
她傻呼呼的,不敢置信地狂喜道:“是……是真的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妳现在的意中人行医济世,广施功德,乃是一名有德的神医,是也不是?”李半仙尔雅一笑,自信地道。
苗苗瞥了向老爷一眼,钦佩惊喜地道:“老爷子,他知道我喜欢的是谁,还知道向大夫是个行医济世、广施功德的人呢!”
向老爷肚子里憋着笑,差点就控制不住,“是啊、是啊,真是太神奇了,半仙,我们什么都没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老夫人称半仙,可不是虚有其名的。”李半仙得意洋洋地道。
苗苗感激崇拜地望着李半仙,小心翼翼地问:“这么说,我不是煞星也不会克人啰?”
“嗑人?”李半仙愣了一下。(四月天会员独家OCR)
“是克……克到人的意思。”她小声解释。
李半仙是真的讶异了,“谁说妳是煞星还会克人的?胡说八道。”
虽然将来如何他不敢铁口直断,但是这小姑娘天庭饱满、地颚方圆,丰颊大眼、耳垂粉柔如珠,显示出是个生性良善有福之人,兼之温柔和驯,老天自是厚待疼爱善良,像她这面相、这器量、这风范,乃是后福无穷之人,怎么会是个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