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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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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鱼鹰下令袭击,在这种地方的确施展不开,到处都可以藏匿,想追赶难免弄得一身泥浆,休想擒住会飞天潜水的鱼鹰。

绕过一座茅舍的右侧,一座小窗撑竿一动,防雨窗扇向下一沉。

四人倏然转身,提高。警觉。

啪的一声响,窗户放下了。原来是有人凑巧在内放下窗,虚惊一场。

这瞬间,四人的眼角余光,察觉到窗扇微向上掀,就在他们重行转身举步的同时,有模糊的小物体,从微向上掀的窗扇下射出。

四人虽然小心提防意外,但相距太近,速度也太快了,发现有警已闪避困难。

闪避是本能反应,有时是不由自主的。

千幻夜叉不经思索,向前急扭娇躯。

糟糕,唉一声响,臀部挨了一击,力道有限,碎屑爆散,且有雾状物飞扬。

打击力道有限,但姑娘们的臀部挨了一击,岂不尴尬?

千幻夜叉又羞又怒,不假思索飞跃而起,砰一声大震,捡破了小窗滚入。

“不可鲁莽,是泥块。”禹秋田急叫,但也跃身穿窗而入。

  ※

   ※

 ※

羞怒交加的人,反应是相当情绪化的。

茅舍内部设备简陋,家具堆放杂乱无章,尤其是内室部分,空间狭窄不能横冲直接。

千幻夜叉追人的心念急切,怎能冷静下来,避免横冲直闯?

一个矮身材的村姑背影,灵活地钻走如飞。

千幻夜叉不熟悉狭窄幽暗的环境,无法像村姑一样钻走灵活,她像一部具有巨大破坏力的失速大车,所经处家具遭殃,乒乒乓乓响声援耳。

挤入一度窄门,门宽仅尺余,应该不像是门,村姑像老鼠般窜入,熟练地斜身滑走。

千幻夜叉不便滑走,用手扶壁向里挤。

感觉中,墙壁似乎很粗糙,甚至有米粒大的尖状突出物,手掌触及像有被沙磨的感觉。

不是走道,其实是一条泥砖筑的夹墙;长仅丈余,挤出便是一间斗室。

小村姑已经不见了,室门是大开的。

不远处是后院,她出院跳墙而走。

“别让我抓住你,小女人。”她站在墙头,向屋内愤愤地大叫,这才跳墙走了。

她已听到禹秋田的叫喊声,知道被人用泥块戏弄了。

  ※

   ※

 ※

回到藏舟,膳食已具。

扮舟子的两个人,叫禹商东,禹商商,都是十八岁的雄壮小伙子。

十余年前,豫东陈州一份闹瘟疫,有些树庄死得人烟断绝,有些人幸而逃至徐淮一带,苟全性命。

禹秋田的老爹,当时恰好行脚府南的商水县,无意中救了这两个四岁左右的孤儿,带至府城治疗,事后无人收容,只好带回家抚养成人。

两人不知自己姓什名谁,只知道自己的小名叫大柱子和小富。因此,无可奈何替他们取名禹商东,禹商南,意思是商水县东县南的人。

在禹家收养的孤儿孤女中,他们排名第五、第七。

这些孤儿孤女,与禹秋田自小在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姐妹,感情深厚。

因此,千幻夜叉与夏冰姑娘,客气地称他们为五哥七哥,她俩已在引介时,看出禹秋田与两人的深厚感情。

小秋明年仅十三岁,把禹秋田当成最亲爱的兄长。这次小秋明没来,千幻夜叉颇感遗憾,她由衷地喜欢乖巧可爱的小秋明。

千幻夜叉以及所有的人,迄今为止,还不知道禹秋田是何方人氏,家在何处。禹商东、禹商南两人,是在南京会合的禹家子弟中的两个。

禹家到底来了多少人,她们也弄不清,也不便问。与梅家的子弟联络,也使用特定的手式和暗号,直接联系则以禹秋田为中心,神出鬼没令人莫测高深。

禹商南两人不是好厨子,菜看都是从高邮买来的烧卤,用竹简盛的冷沸水,必须节约分配饮用,因为他们不知要在这里等候多少时日。

他们像有耐心的猎人,有耐心地等侯猎物光临。

每个人有一块香喷喷的大光饼,香但并不可口。这些人中,除了北人屠之外,全是锦衣肉食的少爷小姐,但居然吃得津津有味。

“仲秋,你猜,那头鹰何时能来?”千幻夜叉傍在禹秋田身旁,坐在船舷上进食,一面问,一面下意识地用右掌在船板上磨擦来止痒。

练武有成的姑娘们,如果赞美她那双玉手,像春笋,像柔荑,柔若无骨,温润滑腻如脂,那么,这人如不是失心疯,就是白痴。

天天出拳发掌,抓握刀剑,苦练暗器,双手能柔若无骨滑腻如脂?即使练的是内家,肌肤的增强、变异,变化是相同的,仅程度稍异而已。

千幻夜叉的手掌,无意中在船板上磨擦,她却毫无所觉,也没引起禹秋田的注意。

磨擦的力道不轻,发出嗤嗤怪响。如果换了一个千金小姐,这种摩擦,足以擦掉一层掌皮。

“谁知道呢?”禹秋田用巾拭抹手上的饼屑:“希望来得愈快愈好。小红,急不来的。”

“我有过漫无头绪追踪的经验,的确很烦人。”千幻夜叉伸伸傲腰,打个呵欠,换了右掌磨擦船板:“腿是别人人,又无法料中对方的想法和做法,天下大得很,那种焦急、无助、茫然、无能为力的感觉,会让人得胃气痛,真不好受。”

“只要不急切心急,这些杂乱情绪就不会烦你了……晤!你是否有点心神不宁?”

“没有呀!在你身边,我怎么可能心神不宁?”千幻夜叉粉脸一红,抚媚地白了他一眼,女人味十足:“我一点也不担心任何一只鹰。”

“精神不济,我看到你打呵欠。”禹秋田终于感觉出异状了。

“胡说!”千幻夜叉娇嗔,心中一甜,连打呵欠也让心爱的人注意到了。

“你的手怎么啦?”

“手?”千幻夜叉抬起掌:“哦!感觉有点麻麻痒痒地,没什么!”

禹秋田握住她的手,仔细地察看她的手掌。

“没什么啦!”她心头如小鹿乱撞,一阵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袭击着她,心跳加快,体内温度急骤增加,想抽回手却又难舍那种触电似的、又惊悸又快乐的感觉,有浑身软化的现象震撼着她。

她知道,脸已红到脖子上了,那种灼热的感觉,她自己心中明白。

“是没有什么,奇怪。”禹秋田轻拍她的手掌:“感觉如何?”

“是有点奇怪,有点迟钝。”她急急收回手,因为一旁的夏冰姑娘,正转头向她俩注视。

“为免发生意外,今晚得轮流值夜。”北人屠中气充足的嗓音,打断她俩的思路:“我对飞贼和海贼,都有点不放心。”

“那是我们男士们的事,褚叔。”禹商东收拾食具:“四周里外,都是水禽的栖宿处,连小猫也过不了关。需要提防的是临水一面,我不信人会变成鼍龙爬上来。上来也讨不了好,剥皮可卖到卅两银子呢!”

猪婆龙(鳄的一种)的皮,如果加工制成革,足可卖到百余两银子,因此大江与各湖沼泽的猪婆龙,快被杀光宰绝了。

所以,它的皮和肉都十分值钱。

  ※

   ※

 ※

狄会主站在舱中,举目四处眺望,

“怎么没有看到回航的渔船?”他像是自问:“唔!我不喜欢这种情势。”

破晓时分,也是渔人们返航的时光。

这一带打渔皆在夜间,天一黑,星星渔火闪烁,景致颇为迷人,湖中有收渔货的鱼鲜运走,返航的渔舟,除了留些低价值的鱼食用外,活舱内通常都是空的。

小舟乘载量有限,每艘仅载了七个人,两个操桨,五个坐在无蓬的舱中。三艘小舟,共有廿一个人,实力十分雄厚,狄会主是有备而来。

“也许渔船早就泊岸了。”黄山邪怪不以为:“这条航道太隐秘,恐怕不是渔船的航道,鱼鹰躲在这种鬼地方,真亏了他。换了我,住三天我就会发疯。”

“为后代子孙的日后生活着想,就不会发疯。”九天魔鹰的见解不同:“一代辛苦,百代安乐。”

“狗屎!”大副会主掌里乾坤嗤之以鼻。

“苗副会主,有什么不对吗?”九天魔鹰是地位低一级的堂主,不悦但不敢冒火。

“谁都知道,富贵不出三代,你懂不懂?”掌里乾坤冷笑:“所以咱们这些江湖豪霸,或者混混亡命,都知道及时行乐,过一天算一天,只有一些蠢蛋,才愿意为儿孙做牛马。”

“哼!”

“不要哼,这是事实。秦始皇想传千年万载,秦二世就完蛋了,三世还传不到呢!”掌里乾坤摆出训人面孔:“咱们这些人,赚的大半是造孽钱,能善终一生享用,已经是老天爷网开一面了,还想百代安乐?简直是痴人说梦,没知识。”

九天魔鹰正打算反唇相讥,小舟已箭似的向渔村的滩岸冲去。

  ※

   ※

 ※

滩岸不见人踪,不见拖上岸的船只,全村死寂,像一座死村。

“真的有点不对,人呢?”跳上岸的狄会主,警觉地大声问。

“空村?”黄山邪怪也惑然叫。

“会不会搞错了地方?”掌里乾坤也在问。

“不可能,就是这里。”将小舟拖上岸的操舟大汉,信心十足加以肯定。

“也许是遭了瘟疫,人都死光了。”有人叫,惊恐地向后面的滩岸退。

谁不怕瘟疫?一座村一夕之间,就可能死得一个不剩,在劫者难逃。瘟神,是最可怕的凶神之一。

“胡说八道!”右方不远处,传来骂人的声音:“老夫不是活生生的吗?看你就像一个怕死鬼,何必在江湖上活现世?呸!”

那是一座草亭,供老年人聊天讲古,打发日子的聚会地方,亭基高出地面五尺。

亭中的排椅上,安坐着鱼鹰和闹海神蛟。由于两人不言不动,相距也在卅步外,隐约利用亭柱挡住视线,因此不曾被这些高手及时发现。

“呵呵!是汪老兄,好久不见,一向可好?”狄会主堆下一脸假笑,领着众人直趋草亭:“兄弟特地带了一些弟兄,专诚前来拜候。”

“不敢当,好说好说。”鱼鹰也皮笑肉不笑:“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你不受欢迎,狄会主,你带来的人其不少。诸位,随便坐。”

“呵呵!不请咱们到移府小叙?”

“蜗居狭溢,难容贵宾,这里不是很好吗?朝阳璀璨,正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地方。”

“汪兄言中有物,似乎已预知兄弟要来。”狄会主心中暗懔,怎么可能走漏消息?

“不知道,反正汪某不欢迎你来,你知道为什么,我承认我怕你。”

“兄弟……”

“请开门见山,不必客套。”鱼鹰不住冷笑:“我这人天生贼头贼脑,但胸无城府快人快语,最讨厌阴毒狡诈,所以我永远不配做领袖群伦的豪霸。”

话中带刺,冷嘲热讽,还真有点快人快语的粗犷味,一点也不贼头贼脑。

甘一个人,已经把草亭围住了。

黄山邪怪照例站在上风,永远在双方打交道时,做一个冷眼旁观者,冷静得令人莫测高深。

鱼鹰冷冷地瞥了黄山邪怪一眼,向闹海神蛟送过一道会意的目光。

在江湖闯道的人,创出事业扬名立万的人,上千上万有死有生,那能每个人都认识?天下大得很呢!鱼鹰和闹海神蛟,就不认识黄山邪怪这个人,闻名而已,不通名谁也不知谁是老几。

“好,汪老兄快人快语,兄弟也就不再客套了。”狄会主其实也无意拖延,早办完事早走早好。

“我在听。”

“兄弟碰上了可怕的仇家,特来恳请老哥助拳,重礼相酬,义利两全。”

“老天爷!贵会高手如潮,人才济济,仅你们什一个人,就足以倒海翻江,居然请我这个半退休的飞贼,助拳替你对付仇家,你是说来玩的?”

“兄弟怎会灭自己的威风。”

“真的?对方是何来路?诸天菩萨呢?抑或是广成子元始天尊?”

“一个叫禹秋田的小辈,没有人知道这小狗的根底。兄弟是栽到家了,不得已而求助于老兄,事非得巳,只好来打扰老兄了。”

“哦!禹秋田?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怪事,你老兄没用人海淹没他?贵会倚多为胜是江湖公认的手段呀!”

“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倚多为胜的手段对付。”狄会主轻描淡写一言带过。

“加上我,有用吗?”鱼鹰摇头表示拒绝:“何况我怕你,我宁可去跳湖,也不愿替你卖命。狄老兄,不要在我身上打破主意。”

“有用的,汪老哥。兄弟打算出动五只鹰,用五方上空搏击术,暗器渔网齐下,同时下搏必可成功,出其不意用天罗地网捉他,有九成九胜算。”

“原来如此……”

“你说什么?”

“我是你的一只鹰?”

“不错,会从上空撒网的鱼鹰。两年前,神鹰淳于明已经参予本会旗下。狂鹰、魔鹰、神鹰,加上你鱼鹰,已经有了四只鹰。咱们一同出面,去请另一只鹰。”

“猛鹰去年断了翼,飞不起来了……”

“我是指第二只鹰,大雷鹰江西熊宇翔。他的小雷珠是地网,你的鱼网是天罗。”狄会主把战法也说出来了,有信心请鱼鹰参子布网张罗。

“抱撤,我必须拒绝参予你的谋杀计划。”鱼鹰断然拒绝,连询问的兴趣也消失了:“天下七只鹰名震江湖,名号得来不易,居然要五鹰联手对付一个默默无闻小辈,我鱼鹰今后有何面目见天下英雄?

“狄会主,这不叫搏杀,而是不折不扣的谋杀。我鱼鹰决不是谋杀犯,你老兄另请高明吧!”

“你拒绝我了?”狄会主脸一沉,声色俱厉,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不错,坚决拒绝。”

“不想再谈谈?”

“不必。”

“你想到后果吗?”

“概略猜到一些眉目。”

“你这座村不要了?”

“所有的人,都打发走了。烧掉这些茅屋,要不了多久又是一座崭新的村子,正好乘机消除多年来,所积存的垃圾,你不要用村子的存毁来威胁我。”

“原来你果然知道狄某要来,哼!你。”

“我怎么辣?你知道我飞的功夫比你高明,所以我是第一只鹰。你们拦不住我的,混浊的湖水,更是我鱼鹰的天下。”

“就算你逃得掉……”

“我一定可以逃掉的,信誉保证。”

“就算你逃得掉的,十年前你在平定州,谋杀山君项虎丧德败行犯忌的事,将传遍江湖,你鱼鹰今后将成为丧家之犬,在江湖除名,甚且有上法场的可能。”

“混蛋……你知道那次事故,是在酒后冲突,公平决斗下所造成的憾事,结义兄弟相残事属子虚……”

“我承认我在场,我看到的事与你不同。另一位目击者铁爪飞狐孙洽,他的说法也和你一样呢!这两天,孙老兄会带他那位囚牢常客拜弟,一起来拜会你老兄,你希望他改变证词吗?”

“狗养的!你真的好阴毒!”

“好说好说,无毒不丈夫,你以为我这位会主的地位,是平空捡来的?”

“你……”鱼鹰变色而起。

“你想撒野?最好不要。”狄会主不住狞笑:“你该听说过黄山邪怪陈又新老兄,他的大崩阎王散是江湖一绝。你只要一聚气运劲,一定手脚僵死,一定……”

“你……你你……”

“认栽吧!我不希望你死,你也不希望做一个残废的人,唯一的活路是听我的。”

“是吗?”

“一定。”

“手脚真不能动吗?”

“一定。”

啪一声暴响,亭栏崩碎散裂,是被鱼鹰一掌拍毁的。

这一掌最少也有五百斤力道,不聚气运劲,力道决难聚于掌心,发出此雷霆一击。

闹海神蛟山大手一伸,五指如钩,扣住了海碗粗亭柱的一边,猛地一拉,抓出一满把木片,手一摊开,木屑纷飞,爪功化木成粉。

这也需要聚气运功,才能让让五指坚逾金铁。

“咦!”黄山邪怪惊呼,大崩阎玉散失效啦!

“我不能听你摆布。”鱼鹰冷冷一笑:“因为你要对付的人,已经等了你三天啦!狄老兄,我怕你,你自己的事,先摆平了再说吧!”

“咦!你是说……”

“隙,他来了。”

众人随他的手指方向,转头察看。

微风讽然,鱼鹰与闹海神蛟,已经乘机破空飞跃出亭,超越人丛脱出困境。

禹秋田出现在一座茅屋前,轻拂着晶亮的长剑,笑吟吟不带丝毫火气,泰然自若缓步而来。

“禹小狗……”有人骇然惊呼。

“毙了他!”呐喊声如雷。

甘一个人,潮水般向禹秋田涌去。

禹秋田外表轻松,暗中已神功默运。

“除恶务尽。”他似笑非笑在空地上等候:“可惜八表狂生不在。下次就轮到他了。”

瞬即合围,廿一比一。

“狂鹰,下令围攻呀!”他的嗓音提高了三倍:“谁都知道,我禹秋田最欢迎群殴围攻,可以大开杀戒,以免逐一收拾多费手脚。”

一名中年人看破好机,从他身后悄然扑上,身剑合一电射而至,猛攻他的背心。

他像是背后长了眼,其实从举起的剑身中,可以像镜子一样,看到他身后景物的模糊形影。

身形一扭一挫。让对方的剑掠左肩上方而过。而他的剑,却从顶门向后伸,奇准地劈开了中年人的天灵盖,避招反击一气呵成,从顶门伸手向后反击,得心应手,妙到巅毫。

一长身,他重新站直。自始至终,他的身躯一直是向前的,也不曾扭头回顾,似乎身后所发生的变故,他丝毫不知,死了的人与他无关。

中年人的身躯向前一栽,倒在他的脚后猛烈抽搐,红白脑浆流了一地,好惨。

“有勇敢的人,上前决斗吗?”他再次催促:“禹某的剑下,对卑鄙的懦夫决不留情。哼!”

一声怒啸,两个中年人挥刀猛扑,左手连续发射飞刀飞镖,随着刀镖狂野地扑上了。

禹秋田的左手,像在变戏法,五个指头点弹挥扣,快得令人目力难及,共有三刀三镖,在他的手指乱点乱弹下,纷纷堕地成了废物。

“铮!”他左闪,剑架住了左面中年人的刀,再一挑,电光一闪,锋尖贯入中年人的右内胯。

“滚!”同时响起他的沉叱。

中年人的身躯斜飞而起,手舞足蹈向慢了一步的同伴猛砸。

同伴大吃一惊,几乎一刀将同伴误伤了,仓促间撇刀右闪,以避免碰砸。

激光无情地吞吐,人影进退如虚似幻。

“啊……”躲闪的中年人狂号,身形也斜飞外抛。

右肩井被剑贯穿,再将人挑飞而起,劲道之巧猛,骇人听闻。

一声长啸,他猛扑惊惶失措的狄会主。

“天啊……这是什么剑术!”有人狂叫、奔逃。

伸剑越顶门,杀掉身后的人。另两个中年高手,皆中剑之后被挑飞,完全不合乎剑术力学曲原理,要挑飞一个人,需要多少力道?难怪有人被吓破了胆,惊怖之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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