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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儿,就三天还能瘦啥样?”
“哎呦,可不竟然呀,这三天能做不少事呢,你们小两口没个长辈看着,可得注意,不能胡来,那方面来太多也不行呢!”
瑜娘被说的脸涨红不已,啥时候二婶也这般爱戏弄人了,抱怨道:“娘,你看二婶!”
赵母拉着瑜娘过来,笑呵呵的说道:“你婶儿说的也没错。”又低声说道:“我问你,家柱是不总想来?”这大小伙子,这方面都控制不住,正常!
瑜娘有些恼羞,恰好吴氏和阿良进来,吴氏直接进了厨房,看到满脸涨红的瑜娘还一愣,“娘,二婶,瑜娘!”
“唉!”都应了一声。
赵母也不愿当着儿媳妇面在问这个了,只是拉着瑜娘说道:“我给你说,可不能由着胡闹,来多了伤身体!”
“听你娘的!”方氏在一旁乐呵的说道。
吴氏来的晚,听的一知半解的,颇是迷茫的看着三人,隐约的觉着自己就如外人似的,心里不免难受!
大家也都没注意。
四个女人开始忙活做菜,赵母也没跟自家闺女客气,该使唤还使唤,就这么一个闺女,还当成外人似的对待是要干啥!
芸娘两口子到的时候都是好一会儿后了,芸娘要进来帮忙,赵母有些犹豫,方氏可不管,开口就说:“咋来的这么晚?快,过来跟我摘菜!”
芸娘笑了笑,本来她早就起来了,都怪不禁脸红。
厨房里除了吴氏,其余几个女人全明白了,方氏叹口气,一会儿,也得敲打敲打闺女!
瑜娘心里乐呵了,芸娘这回怕是要被唠叨了!
这次回门颇是热闹,男人们依旧喝的个烂醉,好在都是一个村里的,不怕喝多了晚上没地方住,几个爷们先扶到炕上挤挤,待醒了酒,晚上在吃一顿,也就散了!
都弄好后,娘几个凑到瑜娘那屋,赵母看着吴氏也在,说道:“老大家的也累了吧,你回屋歇歇,不用在这陪我们!”
吴氏听了点头,“那娘,我回去了!”
赵母点点头,吴氏就走了,看人出了屋,瑜娘才说道:“娘,你撵嫂子走干嘛?”
“你别问这个!”赵母皱眉说道,显然不想多说。
瑜娘不解,看了眼二婶,二婶冲她摇摇头,瑜娘颇是疑惑!
方氏岔开话对芸娘说道:“不是说让你掌控下,怎么不听呢!”
芸娘脸红,低头不说话,这里哪是她能掌控的,那人一眼红,哪里还听她的话!
瑜娘看着芸娘白皙红润的脸蛋也能理解了,有这么个可人的媳妇,谁还能憋的住,忍不住在一旁看笑话。
赵母瞪着瑜娘,“你笑啥,跟没说你似的,你也上心点!”
方氏对闺房之事懂的多,严肃说道:“你俩可别不当回事,这来的太勤了,不容易怀上,你们刚嫁人可得赶紧生个小子站稳了脚!”
瑜娘听着点头,心里却不当回事,这孩子都是随缘,她暂且不急!
芸娘倒是真放在心上了,她一心想赶快生个儿子呢!
两新进小媳妇儿被两老婆子耳提面命的说了好一阵子,各个脸色通红,方氏拉着芸娘回家,给瑜娘娘俩留着私房话!
屋里只剩下二人,赵母拉着闺女问道:“咋样?姑爷对你可好?你那公公没难为你吧?还有那刘氏,人咋样?”
“刘婶看着还好,如今相处的时间不长,是好是坏谁能说的清楚,那个公公呀,我看也就敢甩甩脸子,太过分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说。
那天我把长命锁给家梁戴上,两口子都没话说了!”
赵母点头,松口气,“那就好。那家柱呢?对你好不?”
瑜娘娇羞,点点头,“挺好的!”
赵母乐了,冲着那回门礼,姑爷应该也是挺看重瑜娘的,赵母放心了,便唠叨着,“赶快生个儿子,这有了儿子也就把男人拴牢了!”
瑜娘点点头,拉着赵母的手说道:“娘,嫂子可是做了啥?要不然你怎会这般对她?”
赵母是什么人瑜娘最是清楚不过,没有大事惹她不满,绝不会对吴氏这般!
赵母叹口气,这会儿也没外人,才跟闺女说道:“这两天,村里人有不少人说了些难听话!”
瑜娘一愣,“啥话?”
原来是瑜娘成亲那天是由着赵军背上花轿,就有人好奇,瑜娘不是有亲哥哥赵良嘛,咋不阿良过来背。
就有人说到赵良腿被大虫咬坏了,如今腿不中用了。
这传着传着就偏了,有的直接说赵良那啥也不行了,家里娶的小媳妇儿守活寡!
如今吴氏在赵家养的气色好看了不少,年纪摆在那,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村里人就不少拿吴氏说事儿了!
赵母听了心里也气,可也不能挨家挨户去解释儿子只是腿坏了吧,后来,赵母找吴氏问问,她们房事如何,一问,吴氏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自打赵良出了那事,二人就没来过了!
赵母听的脸都黑了,让吴氏主动点,第二天,赵母又问,吴氏说赵良不愿意来,赵母一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这就够赵母糟心的了,也没在逼吴氏!
村里有个光棍汉,三十多岁的人了成天不务正业,没事还爱喝酒,谁也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那光棍汉一天也没正形,有时候见到小媳妇儿就**两下,没少挨揍,昨天赵母去杂货铺准备买点调料,好等闺女女婿回来做菜,就在路口看到吴氏被那光棍汉子**,她气的火冒青烟上去把人骂走,回头就看着吴氏脸颊通红,低垂额头,唯唯诺诺的样子!
瑜娘听了皱眉,吴氏在她心里一直像个兔子似的,遇到这种事早就吓得哭了,怎会是那般反应。
瑜娘能想到就别说赵母了,赵母叹口气,“我也估摸不准,没准是她胆子变大了,就不怕了,你说那光棍汉是个啥人,你嫂子应该也不会看上他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是琢磨不透。”
瑜娘挠挠头,那光棍汉一天胡子拉碴的,邋遢的不行,就是年龄也大的太多,吴氏若是红杏出墙,也瑜娘摇摇头,说道:“娘,你别多想,怎么也不可能看上那样的人吧!
受欺负本来就够委屈了,这要是在被误会,可别在做什么傻事!”
赵母也是怕这点,所以才冷了吴氏一下,没多说啥,点点头,她现在担心的是阿良,不会是真的不行了吧!
瑜娘没有继续说,小系统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瑜娘,保命丸吃完会有些副作用。”
“不会”
“呃,应该是暂时的,养个两年就好了”
“”
“哈哈哈哈哈。”尴尬!
知道能养好瑜娘也就不管了,当初能救他一命就已经不错了,其它后果,她也没办法了!
赵母叹口气,说道:“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看你这头上的首饰还是带着玉的,可是姑爷给你买的?”
瑜娘点点头,笑道:“年前那会儿就要给我,我没要,这不,今天早上非让我戴上!”
“哎呦,家柱还真是个疼媳妇儿的!”
“就一个首饰就疼媳妇儿了?”
“你这孩子!”
等到瑜娘和芸娘单独在一起聊天时,瑜娘笑呵呵的问道:“说,早上怎么来的这么晚!”
看瑜娘揶揄的样子,芸娘就知道她定是猜到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小蹄子,也不闲害臊!”
瑜娘嘻嘻笑着,说道:“哎呦,我就问问你怎么来晚了,怎么就成了不害臊了!”
芸娘发现瑜娘脸皮越发厚了,气急的要动手,瑜娘赶忙求饶,姐妹二人闹得面红耳赤的,歇下来,芸娘不见外的把瑜娘头上的玉钗摘下来,看着说道:“嗯,好看,他给你买的?”
瑜娘点点头,把脑袋伸过来,“快,给我戴回去!”
芸娘给她戴在乌发之中,小声问道:“你俩咋样?”
“啥咋样?”瑜娘是真不明白芸娘问的是哪方面。
芸娘掐了下瑜娘,就问道:“算了,不问你了!”
瑜娘眼眸流转,“哎呦,我明白了!”
姐妹二人低声细语的嚼着耳根子,不时偷笑两声,跟小老鼠似的,也只有亲密无间的姐妹才能这般诉说着房中之事了!
待瑜娘和王家柱回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家和王家离得不算远,没多会儿两口子就到家了,刚进屋,家梁就跑了过来,仰头喊道:“哥,爹让你过去一趟。”说完转身就跑了!
瑜娘挑眉一笑,跟赵良说道:“去吧,估摸是听到村里人说回娘礼的事了!”如今瑜娘已经不把王老爷子放在心上了,自然也不怕他挑事!
王家柱点点头,说道:“那我过去趟!”
“嗯!”
果然,王家柱一进门,王老爷子就一脸不悦,说话都不带绕弯子,直接问着回娘礼都拿了啥!
王家柱也不想以后自家干个啥都要听王老爷子的,他给他养老送终可以,但没必要听他的话过日子,不想以后在这方面掰扯,直接放话,自个儿的钱想咋花就咋花,让王老爷子别操这个心了!
气的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王家柱也不愿多留,问还有事没,没事就回去了,然后人就撤了,可给王老爷子气毁了!
刘氏一旁看乐呵,人走了,她啥也没说,抱着家梁洗漱睡觉去了,留着王老爷子独自生闷气!
这边王家柱回了屋,瑜娘就问道:“回来了,没啥吧?”
王家柱插好门,摇头,“没啥,我也给他说明白了,以后咱家钱咱们想咋花就咋花!”
瑜娘一乐,能想到王老爷子听了这话后得有多气,决定,这两天都不去老院了!
成亲才几天,瑜娘没好意思问王家柱的家底,本以为又盖房子又添家具的,应该是没多少钱了,可看王家柱买回娘礼这般舍得钱,不由得问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家底?”
赵良眨眼,说道:“还真不剩下多少了,如今也就十两左右了!”
瑜娘点点头,颇是好奇,“你这两年都干什么去了?”
说来又话长了,王家柱刚来这那会儿,发现身处的时代已经不同,且打听后并未听到历史上有他们那个朝代,他也是不解,日子还是要照过。
他这辈子唯一会的就是雕漆,便打听这时候可有雕漆,得知当今圣上颇喜爱雕漆,宫内大大小小器具不少都是雕漆手艺,京中大户人家更是随着圣上喜好,雕漆匠人一时日进斗金,一个雕漆手镯就要十两银子。
雕漆这门手艺手工复杂还要有高超的雕刻水平,所谓要落刀不悔,一件雕漆成品出来之前,要在胚胎上摸上几十层甚至上百层漆才行,一层漆要晒干后能在涂一层,且要涂的每层光滑均匀,可以想象,这一件下来光涂漆就要半年到一年。
而雕漆最大的特色便是刻画的图样栩栩如生,便是人物上的头发丝都要刻的像模像样,可见对刀功的要求有多严格,一旦错了一刀,不管大小的物件都毁了,所以说,这雕漆贵也有贵的道理,自然,会雕漆的匠人少之又少,都在京城。
王家柱打听好了,就去了京城,他想拜师学艺,看看这时候的雕漆艺术有什么可荐之处,依他的本事拜师不难,自然而然的成了师父眼中的爱徒,且他师父还想着把家中的闺女许配给他。
奈何,事与愿违,王家柱待了两三年把这的手艺看了个通透,说没学到啥那是不可能,可却学的也不多,小小年纪就成为了一名雕漆匠人,自然招了不少人妒忌,尤其碍了别人的路,他一个师兄本来颇得师父**爱,却因为他被师傅冷落了不说,两情相悦的姑娘都要被许配给他,怎能容忍,二人私下没少为难王家柱,那师傅的女儿更是当面骂他癞想吃天鹅肉。
王家柱当时被骂的莫名其妙,后来得知师傅的意思,他是不会娶师傅的闺女的,恰好,恢复了原主的记忆,就趁机辞别了,回来了,这两年,也攒了些钱,是以回来能盖房子又添家具的。
瑜娘听后愤愤不平,“那姑娘私相授受还有脸过来骂你!”
王家柱一乐,“本来在我之前,师傅是有意把她许给师兄的,二人也算青梅竹马,也就顺水推舟相互亲近,倒是我插了一杠子,险些坏了人家姻缘,自然容不得我!”
瑜娘撇撇嘴,“你可是喜欢那小娘子?”
王家柱赶忙摇头,“媳妇儿,除了你我谁都没看上过。”
瑜娘心里高兴,面上却是犹疑,“真的?”
“真的,我都没看过她一眼。”
“瞎说,她骂你的时候,你没看?”
“媳妇儿,我带你去福地看看?”
“唔,不去”
第84章 【84】()
前一刻人还在屋子里,小手一拉,后一刻人就在福地里了,瑜娘脸颊羞红,忍不住瞪着王家柱,“你这人!”
王家柱一脸狭促的看着瑜娘娇羞的面颊,不怕死的来了句,“媳妇儿,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想领你进来看看!”
瑜娘一噎,脸颊涨红,又羞又愤,“还不是你这几日”
这两日她进来所谓的福地也都是泡温泉,是以,一听说是进福地,她便以为又要泡温泉呢!
王家柱哈哈的笑着,此时的笑容没有一分憨厚的感觉。ccc读c书,。。o
二人手还拉着呢,瑜娘把手抽开,瞪着王家柱,说道:“不是说逛逛嘛,呆子,还不带我逛逛!”
王家柱看自家媳妇儿被逗得差不多了,也不在继续,领着瑜娘逛福地。
这福地犹如一片小天地一般,头顶蓝天白云却不见太阳,空气清凉舒适,多一分便就炎热了。
福地内有座竹屋,清新淡雅,竹屋外铺着青石小路,顺着青石小路走下去,有池塘、竹林。
穿过竹林又是另一番田地,青翠的矮山下流淌着湖泊,如今山上种满了树木,山脚下有良田、有温泉,瑜娘这才想起,当时她们出现的地方就应该是这山脚下了。
王家柱这时开口说道:“这山与良田都是先祖开辟出来的,那边还有一片药田来着,这山上的漆树,都是王家先祖一颗一颗收集回来的,过了千百年,那些粗壮的树比咱们年龄都大!”
瑜娘想起王家柱之前时常上山便问道:“难不成,你进山里也是为了收集漆树?”
王家柱挠挠头,“总想着,要为子孙后代留些什么!”
瑜娘撇嘴,双眸狭促的说道:“是想留个痕迹吧,要不哪天在树上刻写你的名字?”
王家柱忽然严肃的看着瑜娘说道:“媳妇儿,王家取之于漆用之于漆,万不能在伤害它们了!”
瑜娘哑然,那好在她没说以后家里不缺木头用了这话!
瑜娘点点头,王家柱拉着他的手,指着田里的麦子说道:“这麦子估摸也是先祖种的!”
瑜娘惊讶万分,“这都千百年了,这麦子还活着?”
“可不是,要不说这是福地,种下的东西过了季也不会腐烂!”
瑜娘纳闷道:“你为何不收了?”
王家柱挠挠头,“收它干啥?长的挺好看的!”
金黄的田地是好看,可这是粮食啊,钱呀,瑜娘颇是无语的看着王家柱,王家柱被看的有些心虚说道:“哈哈,媳妇儿,有时间了我就收。”
瑜娘撇嘴,这福地最让人舒心的便是温泉了,养身健体不说,平日想泡澡随时能来,可比在家烧水省事多了。
瑜娘瞅着温泉着实稀罕,王家柱凑过来问道:“媳妇儿,想泡澡了?”
瑜娘瞪他,“哼。”
瑜娘转身要走就被王家柱拉住,说道:“左右进来了,我们泡个澡吧!”
“滚蛋!”瑜娘可不中计,“刚才还说就是要领我逛逛呢!”
“这不是逛的差不多了嘛,等泡完澡,我领你去竹屋看看!”
“那我们现在就去竹屋呗,泡什么澡。”瑜娘说完,迈着步子就走,王家柱嘿嘿的笑着跟上,嘴里不怕死的说道:“媳妇儿,你脸红真好看!”
“呸,之前还以为你是老实的,这会才知道是个油腔滑调的!”
“那媳妇儿喜欢哪个?”他娘说了,男不坏女不爱来着!
瑜娘上去踩了王家柱一脚,瞬间疼的他呲牙咧嘴的,瑜娘得意的说道:“我喜欢这样的!”
竹屋看看去不大,却五脏俱全,厨房卧**一一应有,王家柱拉着瑜娘往里屋走,只见有一地口通下,顺着台阶下去,俨然有个密室,瑜娘不解道:“先祖弄个密室干嘛?又没人能进来!”
王家柱摇摇头,“可能就是兴趣使然吧!”
进入密室又是一翻天地,这里有些阴凉,墙壁上挂着几颗发亮的珠子,照的密室亮堂的,瑜娘看着墙壁上的珠子说道:“这不会是夜明珠吧?”
王家柱看着墙上的夜明珠点点头,王家到了他们那代也算是富裕人家,世代工匠传承,一手绝活,家里除了钱也就是雕漆品了,他曾经在自家的仓库里看到过夜明珠,是以认得这个!
瑜娘好是惊奇的看着墙上的夜明珠,原先在李府听过南海盛产夜明珠,京中好些大户人家晚上不点油灯,点的是夜明珠,屋子里亮的跟白天似的,当时听的新奇,这会儿算是开了眼界了!
密室里一排排柜架,上面摆满了雕漆品,瑜娘瞪大了眼睛,上前一一细看,各个堪称巧夺天空,镂空花雕栩栩如生。
王家柱也看着此花雕说道:“这雕品最起码涂了几百层漆,才能雕出镂空花雕来!”
瑜娘这两天也从王家柱口中得知些雕漆的手艺繁缛复杂,目瞪口呆说道:“那岂不是要几年才能雕刻出一件来!”
王家柱点头,“是以这东西难得,的自然贵一些,想来先祖是名雕痴,等有时间咱们上山上你就知道了,满山就只有漆树与梧桐,可见,先祖对雕漆有多痴迷了!”
瑜娘看着一排排宝红朱色的雕艺品满眼敬佩,这可比织布要有耐心多了,一一看下来,密室里的雕漆具是没个两三年下不来的成品。
王家柱也满眼敬佩的说道:“这是先祖留给王家子孙后代的手艺传承,早晚有一天我也刻出镂空花雕,这些雕漆不能了,要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镂空花雕最难得便是内部的雕刻,瑜娘点头满眼的支持,“你一定能做到的!”
王家柱眼睛明亮的看着瑜娘,手不禁握住瑜娘的手,瑜娘这次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