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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着实吓人。
进屋的赵母被吓了一跳,吴氏捂着头发直哭饶,可赵良不闻,眼神依旧凶恶的看着吴氏,那样子仿佛是要把人吃了似的,赵母和赵父被惊的都怔在那里。
瑜娘倒是反应快,几步上前欲掰开赵良的手,快要掰开时赵良突然抓着瑜娘的手腕,盯着瑜娘狠厉的说道:“如今你满意了?把李氏休了娶这么蛇蝎心肠之人害得我躺在炕上,你可高兴了?”
瑜娘气的一乐,反手给了赵良一巴掌,只用了五分力气,赵良就被打倒在炕上,嘴角流血。
“你除了打女人还能干个甚,如今念着李氏的好?却不想想人家几家哥几个打你的时候了?”
“那不也是因你挑起的!”赵良怨恨的反驳道。
瑜娘额头青筋直跳,冷呵一声,“你有今日完全是活该!”说完转身离去了。
赵母气的浑身发抖的指着儿子,“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赵父也气的不轻,阴沉的脸,“糊涂的东西,以后我们没你这儿子。”说完,扶着赵母就走了。
赵母是彻底心寒了,没想儿子竟然还念起了李氏的好,当初李氏被打回娘家岂不是还要恨她,赵母身心疲累的回到屋里好一痛大哭,十月怀胎怎就生了一个满脑子都是媳妇儿的孽障!
阿文被赵母吓得坐在炕上直抿嘴,差点也跟着哭出来,赵父坐在窗跟前抽着烟杆子眼里一片荒凉。
自此赵母和赵父是彻底被赵良寒了心,二老是彻底不管了!
这边瑜娘气呼呼回了家,一口银牙险些被咬碎了!
王家柱看的颇是诧异,忙问是怎么了,瑜娘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娘家的事自是能少说就少说,只道:“大哥的病不太乐观,估摸心里也窝火,竟对吴氏动了手,心里看着气不过罢了!”
对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王家柱听了也皱眉,哄着媳妇儿不气,二人又说了点别的才铺炕睡觉。
夜深,瑜娘躺着睡不着就想起从进李府得点点滴滴以及自家妹妹记忆里的点点滴滴,说实在的,无论是谁的回忆都不是多好,瑜娘小时候挨了李氏和赵良多少打,想起今日赵良的话,瑜娘咬着后牙槽,心里又气又恨。
直到后半夜才睡着,临睡着前也决定从今以后就当没这个人罢了!
自此后,赵父赵母每每听到西院怒吼摔打以及吴氏哭饶声具是当做没听见一般,就可怜阿文每次都被吓到,赵母看了更气恨大儿子,老两口都想着搬家一事了。
西院屋子就那么大,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吴氏如今被打骂的连炕都不敢睡,天天窝在厨房对付,如今整个人颇是恍惚,终于在赵良的不断打骂中吴氏受不了了,披散的头发好是狼狈的样子跑到赵家,跪在赵母面前哭诉。
赵母望着吴氏这般模样硬是一丝怜悯之意都生不出来,这几日摔摔打打的让赵母无奈一叹,对着哭个不停的吴氏说道:“这日子若是实在过不下去了,不如和离吧!”
和离便是双方都有问题,可比被休好上几倍,吴氏心里却颇是凄凉,和离回了娘家又能好过到哪去,她如今也看明白了,她娘家压根靠不上,本来就吃不饱饭的人家她在回去哪里能有她那口饭吃。
吴氏跪在地上哭的叫一个凄凄惨惨,赵母坐在炕上颇是稳当。
赵家这么大的一场戏村里人想不知道都难,没几日村里人就都说赵良腿瘸了,瘫痪在炕上起不来,赵母也懒得理会这些传言,如今是真阔出来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赵良虽心里阴狞可人还没傻,天天还按时按点的喝药泡脚,到了开春人已经能站起来了。
田大夫果然是治腿的好手,赵良腿里堆积的寒气被逼出了七八,如今就要靠着好好保养,现今儿人已经能站起来了,只不过走路有点跛,是以看上去一瘸一拐的。
出去走了一圈,就彻底被人喊成了赵瘸子,吴氏如今的日子一天不好过一天,赵良原本躺在炕上她还能再厨房躲躲,如今人能下地了,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每天过得都是非打即骂的日子。
这边闹腾瑜娘只当听不见,王家这边却是喜事盈门,青柳爹娘应了这门亲事,开春前就下了聘礼,婚期定在秋收后,十一月初六迎娶。
瑜娘和王家柱也开始赶在春播前打量庄子,倒还真有卖的。
说来是一位商户赔了钱准备南下,急着出手手里的庄子,庄子都是好庄子,大大小小有四五个,赵良和伢人逛了几个庄子,就相中了离王家村有一个时辰路程的庄子,这庄子盖的房屋挺讲究的,亭水轩苑一一具有,俨然建了一座五进的宅院,这庄子上光这宅院就要一百两银子。
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价钱算是合适的了,庄子带有一百亩良田,良田边上有河流,收成比王家村的地多出两成,北方地比南方便宜这一百亩地只要八十两银子,后面的整个山头都是那商户的,自是也卖,要一百两银子,还有一百亩中等良田,要五十两银子,总共加起来就是三百三十两。
王家柱也不傻,看的出那商户急需现钱周转,谁都不是圣人,他又不是大嚎,直接跟伢人说道:“二百六十六十两银子若是卖就买,多了他也没钱买。”
那伢人回去跟商户说了情况,许是真急需银钱,便说在加二十两就卖。
后来又是一翻商量,二百七十两买了下来,曾经富甲一方的商人如今为了十两二十两银子讲了几天的价心里着实凄凉,不免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叹,王家柱在人眼里显着成了恶人!
庄子转了户,原本庄上的管事也离去跟着主家走了,跟王家柱交了房子,换了锁,王家柱乐呵呵的回村了。
接下来两口子便有的忙了,跟老爷子前前后后交代了一声,便开始打包裹,牛车来来回回拉了两三趟才把家搬空,又请了亲朋好友吃了顿酒,真正安顿下来好好逛逛园子也是几日后了。
瑜娘这会儿做起了管家娘子,这庄子都是挨着庄子的,谁家庄子不带着几百亩田地,有田便要有人种,有不少人家依附庄子自成一个村子,基本这样的人家生活都不是太富裕,祖上没有田产,只能租地种田为生。
瑜娘家的庄子是在上河村附近,之前的商户都是租给上河村村民的,如今上河村村民知道庄子换了人家,不免要上门打听今年这田可还租不,佃租又是怎么个收法。
眼看着就是春种了,家家户户都急得直上火,王家柱之前打听过了,那商户佃租收的是每亩三成粮食,他就按着之前的规矩来,原本谁家租了多少亩今年依旧这个数,地理位置依旧不变,与上河村村民签了文书瑜娘两口子也就等秋收的时候忙了。
倒是山头有不少果树,王家柱的意思是把果树留下,其它的都伐了种漆树,两口子上山看过,有不少好树,具是用来做家具的,伐了都能卖钱,可还没长成粗壮的树木伐了就有些可惜了。
两口子商量一翻,先伐粗壮的,把根去了,在种植漆树,潜移默化的慢慢来,左右是一整片山头,就是种上四分之一的漆树也尽够用了。
这伐了的树其实卖不卖都无所谓,就连树根对于雕刻的漆匠都有用,这么一想,这满山的树都还是有用的,对于两口子来说这地算不上宝贝,这山可是满地的银子。
本来就是买个山头准备种漆树,却不想一山的好树,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
这么大一个宅院,真靠瑜娘整理岂不是累死,两口子如今兜里就几十两银子,买下人又觉得不划算,她们两又不需伺候,每月还要给人家发月钱,何苦来的。
后来一合计,每隔七日雇上六个婆子过来打扫一遍宅院,每人给十五文钱,定是有人愿意的。
王家柱叹口气,“等以后收了徒弟,这打扫宅院的活就让他们干。”
瑜娘捂嘴一笑,也不觉的没什么不妥,拜师学艺自然是要这样的!
这边打理的顺当了不少,赵母就过来了,瑜娘拉着她逛宅子,给赵母看的脸上直乐,庄子位置也不错,离县城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娘俩找了一处亭子歇下,赵母说道:“我和你爹打算搬到上河村,不知那可有像样的房子卖没?”
第104章 【104】()
瑜娘这会儿做起了管家娘子,这庄子都是挨着庄子的,谁家庄子不带着几百亩田地,有田便要有人种,有不少人家依附庄子自成一个村子,基本这样的人家生活都不是太富裕,祖上没有田产,只能租地种田为生。
瑜娘家的庄子是在上河村附近,之前的商户都是租给上河村村民的,如今上河村村民知道庄子换了人家,不免要上门打听今年这田可还租不,佃租又是怎么个收法。
眼看着就是春种了,家家户户都急得直上火,王家柱之前打听过了,那商户佃租收的是每亩三成粮食,他就按着之前的规矩来,原本谁家租了多少亩今年依旧这个数,地理位置依旧不变,与上河村村民签了文书瑜娘两口子也就等秋收的时候忙了。
倒是山头有不少果树,王家柱的意思是把果树留下,其它的都伐了种漆树,两口子上山看过,有不少好树,具是用来做家具的,伐了都能卖钱,可还没长成粗壮的树木伐了就有些可惜了。
两口子商量一翻,先伐粗壮的,把根去了,在种植漆树,潜移默化的慢慢来,左右是一整片山头,就是种上四分之一的漆树也尽够用了。
这伐了的树其实卖不卖都无所谓,就连树根对于雕刻的漆匠都有用,这么一想,这满山的树都还是有用的,对于两口子来说这地算不上宝贝,这山可是满地的银子。
本来就是买个山头准备种漆树,却不想一山的好树,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
这么大一个宅院,真靠瑜娘整理岂不是累死,两口子如今兜里就几十两银子,买下人又觉得不划算,她们两又不需伺候,每月还要给人家发月钱,何苦来的。
后来一合计,每隔七日雇上六个婆子过来打扫一遍宅院,每人给十五文钱,定是有人愿意的。
王家柱叹口气,“等以后收了徒弟,这打扫宅院的活就让他们干。”
瑜娘捂嘴一笑,也不觉的没什么不妥,拜师学艺自然是要这样的!
这边打理的顺当了不少,赵母就过来了,瑜娘拉着她逛宅子,给赵母看的脸上直乐,庄子位置也不错,离县城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娘俩找了一处亭子歇下,赵母说道:“我和你爹打算搬到上河村,不知那可有像样的房子卖没?”
第105章 【105】()
赵家搬家这日瑜娘特地去了上河村帮忙,有几个爷们帮忙哪里还需她们搬东西,只是嘴上说哪些该摆在哪罢了。
东西都搬进屋摆好,男人们就去院里歇息,留着女人们在屋里擦擦摸摸的收拾屋子,赵母因为赵良的事搬新家都高兴不起来。
瑜娘本还想劝劝她老人家来着,不想刚开口,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在赵母这会儿反应快,拖住了瑜娘,不然这啪的摔在地上,还真得摔出个好歹来。
就是这样也把赵母吓得够呛,扯着嗓子喊赵父,赵父没反应过来王家柱却蹭的一下进屋了,看着赵母扶着晕过去的瑜娘,心中一紧几步跑过去把瑜娘抱到炕上,也不用赵母吩咐,人就跑着去找大夫。
上河村里可没大夫,只得去县城,来来回回的就花了两个时辰,瑜娘早就醒了,正在屋里劝赵母别担心,心下却恍惚的很,按理如今身体被调养的颇好,怎会无缘无故的就晕过去。
王家柱满头大汗的带着大夫进屋,看到瑜娘醒来了心里松宽了不少,忙请大夫把脉。
瑜娘看着王家柱满额头的汗,到底是心疼,如今天气说暖和又有些凉风,还真怕被风吹的伤了风。
“还不快就找块巾子擦擦汗!”
“先给你把完脉再说!”王家柱一脸紧张的看着大夫,又道:“大夫,这就是我媳妇儿,你快给看看,怎么好好的就晕了过去!”
大夫应声点头,瑜娘把手放到桌子的脉枕上,等大夫给她诊脉。
屋里这会儿都凝神静气的等着大夫诊脉,大夫仿若无人之地一般,老神在在的把着脉,过后笑了,冲着王家柱拱手说道:“恭喜恭喜,小兄弟要做爹了,你家娘子已有身孕两个月有余,许是因今日车马劳顿才晕了过去。”
大夫看着这家里像是新搬家的样子,院内又有牛车,屋子凌乱,是以才会这般说。
瑜娘家的牛车借给赵二叔家搬家,早上瑜娘和王家柱是走着过来的,瑜娘心中好笑,就那几步路能劳累到哪去!却不在细想这些,倒是怪自己糊涂,有一个月没来月事竟然不往这方面想,没准是肚子里的小家伙特意给她个提醒呢。
得知闺女有了身孕,赵母的心算是放下来了,喜笑颜开的给了大夫银钱,待把大夫送走,拉着王家柱嘱咐道:“哎呦,这屋子里乱的又每个歇息地,你快带瑜娘回去休息,这孽障,怀了两个月她还不知呢,你说今天晕过去摔在地上,这孩子还能保住了,想想我都后怕!”
王家柱也颇是心有余悸,他和瑜娘如今的身子被系统调养的再好不过了,怎会突然就晕过去,当时看到瑜娘晕过去,他险些就要抱着人进福地去了。
这会儿赵母说的话他深表赞同,也不打算在留下了,点头说道:“娘,我出去收拾下牛车。”
“唉,去,我一会儿给你们拿两被子,省得瑜娘在路上被颠着。”赵母乐呵的说道。
待王家柱出去后,赵母就瞪着自家闺女,说道:“你个糊涂的,有身子了都不知?”
瑜娘颇是唏嘘,“只是以为这月月事不准罢了,后来一直迟迟不来,以为是病了,想着哪天去县城里看看的,谁知道这怀了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与平时无二啊!”
“想有反应还得等几天,你真是的,没来月事怎不跟娘说。”
瑜娘嘻嘻一笑,“这不是怕你担心么!”
赵母颇是不省心的瞪了瑜娘一眼,到底是因瑜娘有了身孕高兴了不少,赵良也被她忘到了脑后,赵母拉着闺女又担忧道:“你说庄子上方圆几里就你家一家宅院能行不?这要是平时家柱不在家爬进去人去可怎么办?”
瑜娘捂嘴一乐,怎不见她没身孕的时候老娘担心过这个,心里嘀咕,面上却安慰道:“娘,放心,那商户之前可能就怕有人会翻墙进来,特意多盖了两尺,你也去看过,哪里有人能翻的进来,况且墙上都砌满钉子,就是爬上去也被扎到。”
这会儿民风朴实,平常人家去邻居家窜门,家里没人都敢把院门敞开着,全然不怕屋里进人偷东西,赵母是以听了瑜娘的话也放心了大半,又担心的说道:“你今天说晕就晕了过去,如今家里就你们两口子着实不让人放心,在个儿,你身子虚弱,谁做饭?”
瑜娘抿嘴一笑,“娘,今天晕过去也是意外,至于做饭,你看谁家小媳妇儿怀了身子连饭都做不了的了,就眼前芸娘还不是照样做家务!”
赵母不说话了,到底只是娘家人,想让闺女回娘家住定是不行的,她又不能天天往闺女那跑,本来姑爷现在就有本事了,这天天往闺女家跑,指不定被人说成她有所图,她老了不在乎这个名声,却不能在闺女怀身子的时候给闺女添堵,赵母一想闺女和姑爷住在大宅子上只有她们两口子就不怎么放心,说多了又怕姑爷多心,一时眉头紧皱,满面担忧。
瑜娘弄得哭笑不得,王家柱这会儿也进来了,看到赵母这般神情惊道:“娘,咋了?可是瑜娘咋了?”
“瞧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我人好好的坐在这能有啥事!”瑜娘对自家男人嗔道,眉眼艳艳,显然不是真心责怪的。
王家柱听了就放心啦,冲着自家媳妇儿和岳母说道:“娘,车子都收拾干净了!”
方氏这会儿也收拾完屋子过来,进屋乐呵呵的说道:“哎呦,这房子盖的隔音可真是好,若不是家柱去我那我都不知道瑜娘有了身孕。”
瑜娘这才想起来,她晕过去醒来后二婶儿一直没有过来,母女俩自是不会怀疑方氏的话。
赵母跟着方氏大笑,颇是得色的说道:“哎呦,你不知这小孽障刚才可没吓死我。”
方氏也嗔了瑜娘一眼,“我刚才也从家柱这听了,怎这般不小心的。行了,咱们不说了,你快拿两被子垫在车上,让小两口回去。”
赵母忙点头应着,从柜子里翻出两被子出屋直奔牛车走了过去,一切收拾妥当,两口子才离开,临走时,赵母还颇是不舍,瑜娘好笑道:“娘,你若是不放心没事过来看看我,实在不行,等胎坐稳了我没事过来看你!”
赵母立马唬道:“哎呦,你可别过来,老实的在家待着给我!”
瑜娘嘻嘻的笑着,王家柱也乐呵着,“娘,二婶,我们走了!”
“唉,路上小心些。”
待两口子走远,赵母叹了口气,方氏稀罕的看着,说道:“这是怎么了,闺女没怀你叹气,这怀了你还叹气!”
“这有了也还有挺多事,那么大的宅子方圆几里每个人家的,两口子出了事我就怕家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这瑜娘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到了后两个月谁照顾?还有,这临产时要是是晚上咋办,来回接产婆得多长时间!”
方氏听了都不禁皱眉了,“哎呦,听你这么一说可还真是,实在不行,后两个月你住过去!”
赵母皱眉,想了想,啥都没闺女的性命重要,点点头,“不行,后两个月我就住过去照顾他们两口子。”
“唉,这么一算,芸娘也七个月了,过一阵你不也得过去?”
方氏一乐,点头,“可不是,她们两口子上无长辈我可得看着点,这要是出了事,这辈子都得悔死!”
赵母点头,“是这个理。”
一般怀胎三月才算是稳了,那会儿才会宣扬出去,如今两口子又不在王家村,便没通知王老爷子,王家柱现在最关心的便是瑜娘,都已经想好了天天守在瑜娘身边,生怕瑜娘在晕过去,摔到自己。
两口子自打到了家,瑜娘下车后王家柱都小心翼翼的护在身边,虽说让人窝心,可这么一个壮汉时时跟在左右,也招人嫌,瑜娘哭笑不得的与自家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