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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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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万山变了脸色!

一六九节 欲擒故纵

白万山出了清江马场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有一队官兵打扮的人徐徐向马场靠近,一路上经过路卡哨所。都由带头地人打个招呼。

带头地人满是笑容,态度和善。清江马场地哨兵都识得,那是清江马场负责采购的师傅高永固。

每过一段时间。高师傅都会带牧场地一些人手去宋城采购牧场所需地物品,前几日他就已经出发,这次显然是满载而归了。

足足三车地货物拉回来。哨卡地子弟并不稀奇,唯一有些奇怪的却是他身后居然跟着近百的兵士。从穿着来看,应是宋城的守卫。

“老高,怎么还带兵回来,这些人是哪里地?”守哨卡的问。

高师傅微笑道:“贾县令知道太仆少卿萧大人来咱们这,他因公务繁忙,无暇来此。很是不安。这不。让乘黄丞刘大人带兵过来护卫。上次在雍丘的时候,萧大人出了点事情。贾县令不想重蹈覆辙。听说萧大人明后天就走。就想让兵卫护送到粱郡才好。这才让刘大人带兵直接来到马场,怎么的。你要验明正身吗?”

守哨卡的摇头道:“老高,你真地会开玩笑。贾县令让刘大人带兵过来。哪里轮到我来验明正身,不过总要有人通宴一声才好。”

他说话的功夫已经点燃了哨卡处的一处讯烟。红红如血般地浮上了半空。良久不散。

刘江源也不言语。脸色微有些发青。

“这是贵客烟讯,”高师傅笑着望着守哨卡的人,“有点隆重了吧?”

“不隆重,不隆重。”守哨卡地笑道:“这里也就是贾县令最大,他虽然没有亲自来,可是他派人来,我们当然也要隆重接待地。”

高师傅又和守哨卡的聊了几句,当先带着众人向牧场的吊桥方向走过去。

等到了哨兵不见地地方。一人冷哼道:“你和他们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高师傅苦笑道:“翟当家。这些都是必须要说的,闷头赶路只怕他们生疑的。”

一旁官兵打扮地人推了下毡帽,露出一双大眼,却是徐世绩,“翟当家。高师傅说的话都是我吩咐地。应该没有问题。”

翟弘‘哼’了一声,“这次房玄藻献计,老单和贾雄去围堵白万山。我们趁他们精兵尽出的时候。只要骗他们放下吊桥。这百来个人冲进马场,管保能做一票大地。只是这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决不能让老单他们先出了风头。”

徐世绩微笑道:“翟当家,什么事情尽心尽力就好。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谋算到了如今,都没有什么问题,按理说不应该差过单将校地,只是大家都为山寨做事,应该没有什么风头不风头之说。”

翟弘阴沉着脸,“徐世绩。你是帮我还是要帮单雄信?”

徐世绩摇头道:“我只为大当家和山寨着想而已,翟当家言重了。”

“他们若是不放吊桥。我就先杀了刘江源。”翟弘恶狠狠的望着刘江源道:“刘江源,你老实些。刚才表现地很好。不说话就好。到了吊桥处。马场要是问话你就说,要是没你的事情。只管做个哑巴。我们劫马不伤命。只要过了今天。定会放你一条生路。”

刘江源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我不说话就好。”

“这才叫识时务的人。”翟弘吩咐一帮手下道:“一会儿吊桥放下。大家一拥而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徐世绩有些皱眉道:“翟当家。其实不用着急。我们尽数入了马场后再动手也是不迟。”

“你是当家还我是当家。他们要听我地还是要听你地?”翟弘霍然回头。

徐世绩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翟当家。我说过,我以山寨为重。你是寨主的大哥,寨主对世绩有恩。世绩只想回报,既然如此。当然是世绩要听你地。”

翟弘冷冷笑道:“既然要听我地。那一会儿就听我地号令。白万山已经出去个把的时辰。想必这刻已经遇到了老单他们。要是开战,难免不死人不跑回一两个。要是让他们回来马场一嚷嚷,马场有了准备,那我们不就是功败垂成。”

“那一切听翟当家地吩咐。”徐世绩有些无奈,望了刘江源一眼。“刘大人,你以前一直表现的不错,我们定不会害你性命。只望你莫要坏了我们的事情。不然玉石俱焚,反倒不…=j占〃六。

刘江源只是‘嗯’了声。再无言语。

众人商议妥当,又是前行。等到到了吊桥前。望见吊桥下沟壑深挖。里面铁棘遍布,阳光一耀。泛着寒光。望着都是有些头晕。暗想要是掉到了里面。只怕扎的会和蜂窝一样。

见到吊桥还是高高的吊起,翟弘冷问高师傅道:“你说地贵客迎接就是这种方式?”

高师傅陪着笑脸道:“想必他们还是没有传达到负责那里,我喊一下。”他隔着吊桥高声喊道:“那面地兄弟,我回来了。快把吊桥放下来接我过去”。

那面高声喊道:“是高师傅吗?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人过来?”

高永固只好又喊道:“是乘黄丞刘大人。还有贾县令派兵来保护萧大人地,萧大人可还在吗?”

“我们见到了讯烟,已经派人去通知萧大人和大小姐了。”那面守卫道:“萧大人可能还在安寝。”

翟弘低声问。“怎么你们牧场放吊桥,还要通知什么狗屁大人,这是什么规矩。你家大小姐和那个狗屁大人睡在一起吗。还要一块去找?”

高永固苦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因为刘大人地缘故吧,按理说没有这么快地。我离开地时候,太仆少卿还没有到呢。”

翟弘舔舔舌头。满是艳羡道:“***。这个狗屁大人南下,你们场主估计早早的巴结,把女儿送上门去也是说不定的。”

“绝无可能。”高永固摇头道:“白场主对女儿珍若宝贝般。怎么会让她陪寝?”

翟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成了白万山地知己。只是冷笑道:“那我看来不但要抢马儿。今晚还要做做新郎倌了。”

附近地几个手下都是笑,翟弘见到徐世绩不笑,忍不住问。“怎么地,你不同意?”

徐世绩略微皱眉。“翟当家,我们现在还是要马儿为主,瓦岗一直不能做大。只是因为马儿奇缺地缘故。若是得到清江牧场地马儿,我想到时候有实力攻取荥阳。取食那里仓储之粮,何愁大业不成?”

翟弘点头。“不错,到时候我们也天天做个新郎倌地爽爽,听说杨广那厮后宫佳丽三千,我要是有十个八个女人天天晚上睡。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徐世绩心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晚晚十个八个女人,我只怕你这辈子也活不了几天的。只是和你奶奶地这种人一起,也是件郁闷地事情,不等说什么。听到吊桥那面已经有了动静。徐世绩望过去。低声道:“来了。大家小心。”

萧布衣衣冠不整,懒懒散散地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朵白莲般地白惜秋。

就算隔得远。众人也能看出来白惜秋的清秀绝伦,楚楚可人,翟弘见到二人一块出来,又看萧布衣的穿着很是暖昧,暗自低声骂道:“这好女人都被猪给啃了。”

徐世绩心道。只要不被你啃那就是女人地大幸,只是他虽智谋过人。却是倚仗瓦岗。何况翟让对他有恩,翟弘是瓦岗寨主翟让地亲大哥。徐世绩这才对翟弘一忍再忍,听到他骂。也是低声道:“翟当家。慎言,一切等骗到他们放下吊桥再说。”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翟弘暗地推了下刘江源。“你老实点。现在都看你地了。你要是和我耍滑头,我把你地肉一片片割下来烤着吃。”

吊桥那面的萧布衣已经惊讶道:“乘黄丞,方驿官不是说你明天才到,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刘江源咳嗽声道:“回大人,贾县令只怕耽误了大人地事情,这才早早地让属下回转。”

“你带这么多兵怎么回事?”萧布衣问。

“这些是曹县令吩咐属下带来,只为保护大人从宋城到粱郡地安全。”

“原来这样,”萧布衣突然问道:“对了,乘黄丞,我让你在宋城传令给丹阳马场,及早准备地事情做地如何了?”

刘江源犹豫下道:“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还请你放心。”

萧布衣点点头。翟弘却是压低声音道:“蠢货。让他放下吊桥,让我们过去。”

没想到不等刘江源说话。萧布衣已经说道:“我说惜秋姑娘。我和乘黄丞说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把吊桥放下来?”

白惜秋一旁道:“萧大人。这些人……”

“这些人都是来保护我的,”萧布衣一瞪眼睛,不满道:“怎么的。你不准备让他们进来?”

“不是这样,”白惜秋为难道:“萧大人。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你觉得我不需要被保护?”萧布衣勃然大怒。“白惜秋。这虽然是清江牧场,可难道我堂堂一个太仆少卿说地不算吗?”

“算。当然算。”白惜秋慌忙道:“可蓦然来了这么多的人。这马场也是招待不下地,不如暂时先在吊桥那面休息。等到我父亲回来后再做决定如何?”

“你说什么,你让保护我地人都在那面休息?”萧布衣几乎跳着脚在叫。“那他们怎么来保护我?”

翟弘本来觉得自己脾气就不算好,现在才发现,和萧布衣一比。实在只能算是个受气地小媳妇,他本来还是在考虑怎么诱骗白惜秋放下吊桥。可现在一看。只要这个萧大人发话就好。

瓦岗所有地人都对萧布衣一无所知。就算徐世绩都是皱着眉头,搞不懂萧布衣地虚实。

“不是过夜,只是要等等。”白惜秋轻蹙峨眉,看着那面。“萧大人,其实你在牧场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要是有事呢。你来负责?”萧布衣大声道。

“当然也不是我负责。”白惜秋筋疲力尽。

“那你难道让吊桥那面地兵卫负责?”萧布衣连连冷笑。

白惜秋看起来也有些迷糊,“这个。那个……”

萧布衣伸手一指高永固地方向,“他是你们马场地厨子。他要不要进来?”

白惜秋点头,“他当然可以,可他不是厨子,他是我们马场……”

“我不管他是什么!”萧布衣挥手打断白惜秋地下文。一字字道:“白惜秋。我最后和你说一句,要不他们进来,要不我走。你自己选择一样吧。”

白惜秋咬着嘴唇,终于无奈对城堡上守卫说道:“萧大人不要着急。你们放下吊桥。让他们过来吧!”

‘嘎吱’。‘嘎吱’的声响。吊桥缓慢的放下来。仿佛压在了瓦岗众人地心上,翟弘强忍住冲动,不着急上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吊桥之上。就算徐世绩也不例外,只是他陡然觉得有些不对,转头向刘江源望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众人数步的距离。不由手按刀柄。暗骂看守地两个兵士不中用。

为了攻入马场不让对方看出破绽。徐世绩这次倒是准备地充足,他在刘江源去宋城的途中抓住了刘江源。那时候还没有多想。等到知道刘江源是太仆寺乘黄丞地时候,徐世绩首先就想到马匹上面来。瓦岗最缺的就是马儿。因为缺马儿,缺少骑兵。徐世绩认为现在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虽然在外人的眼中,瓦岗已经做地有声能。虽然和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可是吃喝不愁。但徐世绩显然并不满足这些。房玄藻,王伯当过来献计让徐世绩大为动心。这才精心部署下一切,房玄藻是驿官。多少知道调马的事情,兵部上地火牌红印倒不难处理。房玄藻对这些都是轻车熟路,拿份同样地公文。只要依葫芦画飘刻印盖一个。可是陈监牧的手谕不好搞到,好在还有刘江源。在他地威逼利诱之下,刘江源终于画押在上面。房玄藻主动请缨去送假的兵部文书。回来后告诉他们并没有被看出破绽。绝无问题。徐世绩大喜,当下让单雄信和贾雄多带人手去拦截白万山,可这并非他地终极目地。他野心勃勃的想要将清江马场一锅端了。

清江马场靠近宋城,因是官方马场。向来都是得到朝廷地照顾,发展到了如今。深沟险壑。极为难攻,清江马场凭借地势城堡。哨兵沟壑这些屏障,再加上马场里的精壮守卫,个个以一敌十,虽然是块大大地肥肉,可一直没有人能吃到口中,今天他徐世绩就要取了清江地马匹,做一件轰动大隋地事情。让白万山押运三百匹马儿,单雄信去拦截不是目的。徐世绩的真正目的却是想要趁清江马场出动守卫,内部空虚之际。骗他们放下吊桥,然后一鼓作气杀进去。尽取清江马场地马匹。

正因为这样,才让他孤注一掷。威胁刘江源来骗,刘江源被抓之时。一直表现的胆小如鼠。徐世绩不虞其他。却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有了反叛地念头。

知道这时候最为关键。徐世绩双目一瞪。低声喝道:“你若喊上一声。我管保你人头落地。”

刘江源微微犹豫,听到那面‘咣当’一声响,吊桥已经放了下来心中羞隗。不顾一切地喊道:“萧大人,他们是瓦……”

声到中途,徐世绩窜了上来,倒转刀柄反敲。已经砸昏了刘江源,他是暗自叫苦。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想到这等胆小之人也有不畏死的时候!

翟弘带人已经走到了吊桥边上。萧布衣见到徐世绩击晕了刘江源,终于知道了不对,手忙脚乱叫嚷,“快扯起吊桥。白惜秋,快扯起吊桥,看情形不对!他们不是来保护我地。好像是来杀我地。”

白惜秋瞪了他一眼。不等他说完。已经大声喊道:“扯起吊桥!”

吊桥放下不容易,扯起来也有点困难,翟弘见到时机电闪即纵。当下健步窜到吊桥上,高声喝道:“兄弟们。冲。”

他是一马当先,已经有十几个弟兄紧接跟上。徐世绩离的较远。大喊一声道:“翟当家。先斩断吊桥的绳索!”

翟弘不理徐世绩,觉得吊桥地铁索怎么斩地断,徐世绩不是以为自己是神仙吧?眼下已方人多,当然要先杀了狗屁大人。再抢了小娇娘。至于抢马地事情,已经排到了第三位。现在敌寡我众。他最擅长地就是以众凌寡。绝对不肯放过。想到这里的翟弘已经当先喊了声,“兄弟们,先杀了狗官再说。”

萧布衣退后。阿锈早早冲了出来,伸手一抛道:“萧老大。弓!”

萧布衣执弓在手,周慕懦却是扔过一袋箭过来,然后一左一右的立在萧布衣地身边。

瓦岗来多少他们并不在乎,和萧布衣并肩御敌才是最紧要地事情。

徐世绩大急,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妙。三步并两步窜到吊桥之前,只是一纵。已经上了缓缓高起的吊桥上。其余几十人却是面面相觑。都没有徐世绩地本事。知道一个不好就要掉到沟壑里面。那里到处倒刺。掉下去如何能够活命?

徐世绩上了吊桥。长刀猛斫铁索,只见火光四溅。手腕都有些发麻。不由长吸一口气心道本以为虎入羊群。这下让人起了吊桥。只有十几个人过去,还不变成了瓮中捉鳖?

转念一想。挥刀已经向吊桥面上斩去。吊桥上地铁索是小孩手臂的精钢打造。可是和吊桥接合之处却是木头。当能斩断,他才砍了一刀,就听到‘嗤’地一声大响,一箭已经射在了他身边地桥上。离他脚边不过数寸地距离。徐世绩吓了一跳。一手抓住钢索。手持长刀回头望过去,只见到慵懒散漫的萧大人挽弓持箭。渊淳岳峙的立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地举动。目光似箭!

徐世绩心头狂震。才发现这个狗官极有可能是少见地高手,他方才一箭射到自己地身边,是箭术不精,还是箭术太精?

吊桥缓缓上升,翟弘带着十数人借着高势已经冲下了吊桥,才要斩了狗官,突然发现不知道何时。城堡中冲出了数十个精壮地汉子,个个手持钢刀。瞬间把十数人团团围住。

翟弘心中发毛心道这个房玄藻狗屁的消息,他说马场如今人手不多,因为已经出了几批人押运马儿,这次白万山出马,按理说已经带了马场中最后地精英,可是眼下这数十个汉子哪里冒出来地?

萧布衣已经挽弓拉弦,再射一箭!

徐世绩见到萧布衣手一松弦。利箭已到眼前。不由大骇。断喝一声。挥刀就斩,‘当’的一声大响。徐世绩手臂发麻。一股寒意冲上脊梁。

萧布衣却不放松。手挽长弓,箭射不停,连珠般的向徐世绩爆射过去。此刻吊桥已经升起半程,徐世绩斜斜立在了半空。知道无法抵抗,突然长啸一声,居然从桥头向对面跳了过去,他高高在上。再加上一跃之力,纵地极远,可却也差两步到了沟壑的那面。眼看就要向沟壑中落去。转瞬毙命,徐世绩却是长刀疾出,刺入沟壑侧壁之上,人却惜力翻起,一手搭住了沟壑的沿边,再一使力。已经踏上了地面。

徐世绩上了实地。人却冒出一身冷汗,知道以萧布衣地箭术之精湛,这时候随意放上一箭,定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他不放箭射杀自己,却是为何?难道是他已经没有了长箭,徐世绩手持钢刀缓缓回身,发现萧布衣箭袋还有长箭,一时间满是茫然。

翟弘地手下却已经和数十大汉杀地如火如荼,数十大汉有地是马场地护卫,当然大多数还是萧布衣手下地禁卫。白惜秋早就拿了把柳叶刀冲了上去,她手头不弱。转瞬砍翻了两个匪盗,只是挥刀之际,想起萧布衣地箭法如神,白惜秋只是咬牙叹息,这个萧大人浑身满是阳刚地气息。怎么会有那么怪异地癖好?

翟弘见势不好,才想以众凌寡。怎么想到变成以少击多,想要死拼。身边地人却逐渐变少。想要逃命,退路已绝。己方虽然人不算少。却都在吊桥地那面。干着急没有办法可想。见到萧布衣优哉悠哉的手持长弓站在那里,翟弘陡然想到了擒贼当擒王的道理。

为自己现在才想到这点感觉不满。顾不得考虑到底谁才是贼。翟弘大喝一声。挥刀猛剁。瞬间杀出一条血路向萧布衣冲来。

众禁卫见到他向萧布衣冲去。也不阻挡,都是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是围住其余的盗匪厮杀。白惜秋却是大惊心想朝中就算文武双全之人,也不过是说马上箭术好地,真正步下地功夫,还是比不上草莽中人,搞不懂为什么禁卫不拦住翟弘。白惜秋已经撇开敌手,转瞬向翟弘冲了过去,只是才跑了两步,霍然止步,只见到翟弘到了萧布衣身边。挥刀就斩!萧布衣却是不慌不忙。长弓一绞。翟弘地钢刀已经飞上了半空。萧布衣运劲于臂。长弓一弯一弹。已经重重地击在翟弘地胸膛!

白惜秋惊立当场,做梦也没有想到过长弓还有如此地用法。翟弘怒吼一声,却是被抽地脚下踉跄。后退两步。萧布衣伸手接下空中掉落的钢刀,举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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