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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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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的才要想走,宇文述已经从远处走过来,见到萧皇后要走,慌忙施礼道:“皇后万安。”

萧皇后挤出一丝笑容,“宇文将军平身。”她只说了一句,就已经转身离去,她当然知道宇文述恭顺的表面上藏着什么,这个陈宣华就是宇文述进献给的圣上。

述望着萧皇后的背影,神色不再是那么恭敬,甚至还冷。

他当然有足够的理由痛恨萧皇后,因为她的远房侄子萧布衣葬送了他儿子的大好前程,他恨不得将二人千刀万剐。不过他老了,所以算计的也多,知道有赌不为输的道理,宇文化及虽然几次向他哭诉,可他从来都是斥责一顿了事。他知道几个儿子不成大事,可那毕竟是他的儿子,有了陈宣华,他一次可以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去禀告圣上,说宇文述求见。”

宫女有些不安,“宇文大人,方才萧皇后找圣上。圣上说今日谁也不见。



“我让你通禀你就去。”宇文述沉声道。

宫女不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不一会的功夫诧异回转道:“宇文大人请进。”

宇文述径直入栖鸾院,被宫女领着一直到了张大床之前。

竹龙的帘幔垂下,里面依稀有两个身影,轻笑腻语,宇文述神色不变,并不直视,垂头道:“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事?”杨广慵懒地声音传来。

对于宇文述,他已经破格接见。这些日子,他的眼中只有个宣华,他要把以前的思念尽情的释放,再不让陈宣华离开他身边。

“如今新年将至,可各地朝集史未到的足有二十余郡,实乃盗匪猖獗的缘故……”

“你和兵部卫文升商议剿匪的事情吧。不用来烦朕。”

“圣上。第二件事情就是新年将至,老臣已经依照往年宣四海使者前来朝拜。争取让宣华夫人重睹当年的盛况。”

“这件事好好去做。”杨广听到宣华夫人四个字的时候,多少来了兴趣。“宣华,等到新年到了。朕就让你见到世间最美妙的景色。”

陈宣华柔声道:“圣上,只要在你身边就是最美好地景色。”

杨广大笑,却已经吻上陈宣华的樱桃小口。陈宣华娇喘不已,低声道:“圣上,还有外人……”

“宇文述,没事就退下吧。”杨广微有些不耐。

宇文述恭声道:“老臣倒没有事情,只是裴御史和虞侍郎让老臣代请示圣上,太原留守一职……”

“给李渊做吧,这不是早就决定的事情。”杨广不耐烦道。

“回圣上,李渊负责山西剿匪倒没有太多问题,只是如今东都新年将至,只怕河南盗匪趁机作乱,为圣上安危着想,老臣建议召萧大将军回转京都护卫,确保东都万无一失,不知道圣上意下如何?”

杨广这次却有些犹豫,半晌无语。

陈宣华却是低声笑道:“圣上,听闻这个萧布衣实乃大隋第一奇人,宣华倒是想见一面。”

“什么奇人?”杨广不解道。

陈宣华微笑道:“宣华听说萧布衣际遇之奇,实乃大隋罕见,单说弱冠之年就能坐上右骁卫大将军之人,又有几个?”

杨广终于道:“既然如此,那就宣萧布衣暂时回转东都,不过嘛,我倒看不出他奇在哪里。”

宇文述眼中闪过古怪之色,沉声道:“臣接旨!”

**

东都,裴府。

裴茗翠落寞的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咳,对面坐着她的手下高士清。

高士清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只是眼中已经有了不安,他看出裴茗翠地焦急。

“我回来几天了,”裴茗翠喃喃自语道:“可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我也没有想到宇文述会出这么一招棋。”

高士清轻声道:“其实在我看来,陈宣华的出现或许没有小姐想像地那么严重。”

裴茗翠扭头望向窗外,半晌才道:“宇文述找来这样的一个人,几可乱真,你可知道要花多长地时间?依我看来,最少要在三年以上,这才能在神态,声音,相貌,习惯等方面达到逼真的地步。三年是保守地估计,也可能更久,你觉得花费这么大功夫的人会没有让人惊的目地?我一直让人留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可还是抓不到她狐狸的尾巴。”

高士清默然,裴茗翠最让他信服的不是权利,而是观察和抉择。

裴茗翠认定的事情,很少有出差错的时候,她既然判定陈宣华有极大的问题,却迟迟不肯出手,是否也在顾忌着什么?

窗外哗啦啦的声响,一只鸽子飞了进来,停留在桌案之上。

裴茗翠望了良久,这才伸手取过了鸽子腿上绑的纸条,展开看了眼,叹息道:“圣上决定让李渊做太原留守,调萧布衣回京护卫,是陈宣华和宇文述的鼓动。”

“他们要对萧布衣下手了?”高士清皱眉道。

裴茗翠燃着了纸条,被烟一熏,剧烈的咳,等到咳喘平复后,双颊已经现出妖艳的红。

高士清心痛道:“裴小姐,你的身体要紧。”

裴茗翠突然笑了起来,目光中满是凄凉,“这个新年是场赌局,赢了的,可能会一无所获。输了呢,结果就是一个字,死!既然如此,身体好坏已经是无关紧要。”

高士清一颗心沉了下去,他从未见过裴茗翠如此悲观,她都没底,难道宫中那个娇滴滴的陈宣华竟然如此难斗?

**

萧布衣此刻还不知道宫乱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可他现在也实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无暇理会东都的事情。右骁卫大将军这个位置位高权重,可约束实在太多,举手投足都在众目睽睽之下。

萧布衣只能坐镇将军府,把想要做的事情交给一帮手下去处理。

幸运的是,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手下供他调用,还有个袁岚做他的助手。

袁岚别的方面不行,理财却绝对是一流的手段,他们凭空推出个关东马贩展风流,以这个名义进行贩马,由袁岚负责牵线出货,这样无论是山寨还是草原的马儿,都可以通过这个渠道卖出。

这个渠道十分隐秘,萧布衣要隐秘,找人出头,可买家一样是不会出面,中间几道周转,他对卖给了哪家也不甚了然。可他知道的是,自从雁门之围后,始毕可汗禁止和中原交市,马价一路飞飚,如今已经比人贵重很多。

山寨通过这种方式,轻松的卖出几百匹战马,斩获颇丰,已经让萧布衣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不过最好的马他还是留了下来并不出手,因为在他看来,他也终究会有一日,需要使用这些战马!

二一四节 蓄势

布衣在为贩马形势可喜的时候,却已经知道大隋形势不能不为自己和身边的人做考虑。

雁门之围已经将所有问题激化起来,也算是大隋时代的一个重大转折。

以往的突厥在大隋眼中,算不上什么,可如今大隋在始毕可汗眼中,也已经算不上什么,杨广也是如此。

雁门之围虽解,可杨广的志大才疏和性格缺陷再次在世人面前暴露无疑,群臣阳奉阴违已经到了空前的地步,可杨广行事却没有根本性的变化,依旧我行我素。

任用他萧布衣当右骁卫大将军,再让旁人做太原留守,彼此牵制,这就是杨广的用人方法。

如果杨广能够听大臣和他萧布衣的建议,巩固根本的话,大隋不见得倒塌,可自从知道杨广再次犹豫不决,回转东都的时候起,萧布衣就知道,杨广不可救药,大隋亦是如此。

杨广自从雁门之围后,虽不说再次征伐高丽,可也没有说不再征伐辽东。萧布衣人在太原城,早知道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各大门阀也是抓紧时间招兵买马,这从他的马儿顺利卖出去可见一斑。

“萧大人,毋工布想要见你。”孙少方匆匆的来到萧布衣面前。

萧布衣微喜,“请他过来。”

u。并不强求,欲速则不达,他就算假仁假义,也要和高君雅有个本质的区别。乱世之中。毋工布这种人才实在是可遇不可求,有了毋工布,他就能底气大壮。

。|。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看中了我地炼器之术,不然也不会费尽周折的救我。”

萧布衣简单明了的回答,“不错。”

“我一直都认为。有利用价值的人活着通常都是丰富多彩,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活着都很悲哀。”毋工布眼中露出哀伤之色,“我一生炼器无数,炼器手段天下无双,别人提及到毋怀文四个字,只有神秘和敬仰。我从来没有辱没曾祖的名声。”

“我相信。”萧布衣正色道。

“可我错了,错地厉害。”毋工布悲哀道:“我现在宁可是个普通人。什么都不会,那样的我或许快乐一些。干将莫邪为了炼器,不惜以身投炉,我因为炼器,妻子儿女被人杀的干干净净。”

萧布衣轻叹声。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

萧布衣想了半晌才道:“你是对地。”

|用你。”

萧布衣好笑道:“怎么利用,说来听听。能被人利用,也要他有价值才好,能被你利用,是我的荣幸。”

“你当然有价值,你是大隋的右骁卫大将军,太仆少卿,手上掌握生杀大权,你现在的荣耀,太多人一辈子无法企及。我却除了炼器外,一无所有。我现在很庆幸我能有一项你需要的技艺。”毋工布一字字道:“想要我帮你炼器,你必须帮我杀了高君雅!”

室内有些沉寂,孙少方一旁静静的倾听。如今他已经和萧布衣地兄弟般,很让萧布衣信任,他也庆幸自己走了一条不错的路。像他师父董奇峰般,一辈子在东都,如何能有这般丰富多彩,他现在感觉已经不是为朝廷卖命,而是为萧布衣做事。可他听说要杀高君雅地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震骇。

高君雅可是太原副留守,杨广指派,要杀他显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你不同意?”毋工布满是失望。

“为什么要杀高君雅?”萧布衣皱眉问,“是他杀了你的妻子儿女?”

。=。

萧布衣笑了,“这些理由够你杀他,可却不够我来杀他。高君雅是朝中大员,太原副留守,还有可能荣升留守,我一个大将军,对于朝廷命官也不是说杀就杀。不过嘛,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如何?”

“需要考虑什么?”毋工布问道。

“杀人也是门学问,”萧布衣微笑道:“若是一命换一命,那已是蠢夫地行为,就算杀了不留痕迹,也不过是刺客所为,如果要能杀人还能领功升官的话,才算是高手所为。所以你如果想复仇,就要相信我,给我些时间准备。”

。杀了多少人?”

萧布衣有些怅然,“数不清了,可我只知道,我杀的每个人,都能为我带来些好处,而不是让我万劫不复。”

**

。v。杀了高君雅,我只怕很麻烦,为了一个毋工布,到底值不值?”

萧布衣有些狡黠的笑,“是有点麻烦,不过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把麻烦嫁祸给别人,我们领功劳好了。”

孙少方苦着脸,“萧老大,为什么你每次做事前都让我云中雾里,做事后才让我恍然大悟?我实在搞不懂怎么能杀了高君雅还有功劳领。”

萧布衣笑道:“这有何难,其实杀高君雅目前对你我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现在对我们没有防备,我们找几个兄弟探明他每次行走的路线,伏杀他并不困难。可你想要毋工布领情,就只能说是困难重重。”

“萧老大高明。”孙少方有些醒悟。

“可由我们来出手,并非明智的举动,高君雅毕竟是朝廷命官,让人抓住把柄对我们不利。”萧布衣轻叹声。“可他仇家当然不止毋工布一个,我们需要做的不过是等待时机,适当的催化,加速矛盾地激发。到时候不可收拾的时候,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看形势而定。取最大的利益,你说我这主意怎么样?”

“说了和没说一样。”孙少方无奈摇头。

萧布衣却是笑了起来,目光投向厅外,方无悔匆匆忙忙的走来。满是风尘之色,只是脸上却有了喜意。

“萧大人,我找到了那个人。”

萧布衣饶是沉稳,也是精神一振,“在哪里?”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厅外鸟叫声一片。一人缓步走进来,肩上头顶竟然站着了五六只小鸟。

鸟鸣啾啾。厅中瞬间热闹起来。那人来后,庭院中也是飞鸟无数,前仆后继的跟在那人身后,徘徊飞舞,蔚为壮观。

那人腰板虽然挺的笔直。一

是褶皱,颇为老态,头顶黑发。鬓角苍苍,白发一脑,倒是黑白分明。他双眸却是神光十足,让人不敢逼视。

除了肩上头顶有鸟站立外,那人手上也托着一只鸟。那鸟体型不大,双眼上方到后枕处也是白色,倒和那人很是相像。

萧布衣缓缓起身,盯着那人地一张脸,“阁下贵姓?”

“你叫我白头翁即可。”那人声音嘶哑,挥挥手,突然发出一种尖锐的声音,群鸟本来不舍,听到声音后都是散去,厅中恢复了宁静。

方无悔和白头翁一路行来,倒是司空见惯,萧布衣和孙少方都是惊诧,心道草莽之中,能人异士不少,这人控鸟的方法实在神乎其技。

“白头翁?”萧布衣念了遍,又望见他的白发苍颜,眼中有些古怪,“幸会幸会。”

“不是幸会,而是特意相会。”白头翁嘶哑着嗓子道:“你这小子找我来,不是说能帮我弥补一个终生遗憾?”

孙少方觉得萧布衣简直是神仙,不明白自己离开一趟,他哪里找到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物。先是毋工布,再是白头翁,现在的将军府倒真的可以说是卧虎藏龙,深不可测。

好在他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徐世绩也到了这里,不然更是骇然。

萧布衣点头道:“不见得能行,但我会尽力。”

“你怎么知道我有遗憾?”白头翁双眉竖起,目光灼灼。

“你若没遗憾怎么会来?”萧布衣笑道。

白头翁愕然,觉得这是鸡生蛋,蛋生鸡的理论,“你小子……”

孙少方一旁道:“老头子你最好说话客气些,不要总是你小子,你小子地叫,这可是大隋的右骁卫大将军。”

白头翁冷哼一声,“大隋地将军又能如何,还不是看中我天下无双的训鸟之法?若非如此,怎么会巴巴的让人找我。”

萧布衣也是不恼,微笑道:“阁下说的倒也不错,不过训鸟之法并非你一人精通,据我所知,丹阳沐家养鸽子也是一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白头翁讥笑道:“想必是你和沐家没有谈好条件,这才找上的我。”

萧布衣淡然道:“我身为右骁卫大将军,想要沐家帮我,有何难事?”

白头翁这才愣住,“那你找我何用,我这辈子也就玩鸟精通,其余地都是一窍不通。”

萧布衣凝望白头翁,“有时候给别人个机会,也是给与自己,我要帮你有三成因为你的技艺,却有七成想要化解往日的恩怨,只因为这场恩怨之中,有我这世上最尊敬地兄长,不然我不见得找你。”

白头翁脸色凝重,“他是谁?”

“李药师你当然认得。”萧布衣轻声道。

白头翁霍然上前两步,急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萧布衣轻叹一声,“我还知道李药师有一个弟弟叫做李客师,当初因为一场误会再不和兄长见面,却一直都是耿耿于怀。这个李客师好训鸟训兽,被人称为鸟贼,到如今仍是孤身一人,因忧愁白头,自称白头翁!”

白头翁缓缓坐了下来,眼角已经涌出泪光,喃喃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我二哥他还好吗?”

孙少方有些愕然。他当然知道李药师是谁,那就是李靖。李靖虽然年近半百,看起来却是而立之年,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是李靖爹都有人相信,可他竟是李靖的弟弟?这兄弟二人又有什么不解的矛盾?

**

柴绍清醒了几天,终于鼓起勇气去找李采玉。

他决定一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地好。那晚实在有些混乱,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和李采玉说过句完整的话。

说不定是场误会,也说不定是自己多心,更说不准……

忐忑来到李府的时候。柴绍见到的还是李世民,对于这个小舅子,柴绍心中还很是感激,最少他在自己最失意的时候,还是一直在安慰着自己。

“世民,你姐呢?”

李世民长叹一口气。“走了。”

“走了,去哪里?”柴绍心中一沉。

“我不知道。”李世民眼珠子转转。“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伤透了她地心。”

“可是你姐对不住我在先。”柴绍喏喏的说,并没有什么底气。

李世民霍然站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姐?”

柴绍愣住,“世民。你不是站在我这边,再说那晚?”

李世民正色道:“我只是站在理那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姐对你并没有变心。”

“那她和萧布衣?”

“她和萧布衣不过是虚与委蛇而已,你难道不知道萧布衣现在位高权重?”李世民苦着脸道:“萧布衣要她做什么,她怎敢不从?”

“这么说……”

“这么说都是你错了。”李世民叹息一声,“那晚她准备找你去解释,没有想到你竟然要她走,你说她会不伤心?”

柴绍痛苦不堪,“我就说她不会对我变心,我对不住她。她现在,难道真的去找萧布衣了?”

李世民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天涯海角也说不定,不过西京东都倒是她最可能去的地方。”

“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找到她。”柴绍霍然转身,上马离去。李世民望着他地背影,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

**

“爹,我把柴绍骗走了,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来做提亲的事情。”

李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李世民的身后,闻言轻叹一声,“柴绍也算痴情,其实采玉要是跟他,也算不错。”

李世民皱眉道:“爹,话不能这么说,保命守家打天下哪样都不需要痴情!痴情除了误事,在我看来,并无他用。你看现在的柴绍,被情弄的六神无主,完全没有了主见,这种人绝非做大事之人。”

李渊半晌才道:“柴绍既然走了,我们眼下不用再考虑……”

“老爷,小姐留给你地信。”一个丫环急匆匆的跑过来,递给李渊一封信。

父子二人都是脸上变色,想到了什么,李渊伸手接信,满是颤抖,等到看完信,跺足道:“这个忤逆地丫头。”

李世民伸手接过看了两眼,失声道:“不好,姐姐去了东都,那她可能碰到柴绍。”

他现在觉得弄巧成拙,本来想骗走柴绍远离太原城方便自己行事,也觉得自己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姐姐定当以大局为重,没有想到李采玉竟然会离开太原城,让他算计半晌落在空处。

“我去

。”李世民转身要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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