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少方立在一旁,长吁了口气道:“西梁王,张大人开始出兵。”
雷泽城或许看不到,但是他们从山上望过去,可见到一列列兵士阵容齐整,推车运梯地急速向雷泽城的方向冲过去。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攻城攻坚战已正式开始!
守卫雷泽的是徐圆朗手下大将刘复礼,此人多谋,固守城池不出。只等援军。客观来讲。攻城当然要困难许多,刘复礼以逸待劳。并不出兵,实在是一块硬骨头。
可就算他是块铁板,在张镇周的运作下,亦是要敲出裂缝来。此行萧布衣势在必得,绝不容败。
从山上望过去,才能发现西梁军的恐怖之处。
西梁军人数虽多,但是队形极为齐整,就算行军中,亦是保持着进退得法,他们或许不是最勇猛的军队,但是他们无疑是纪律最严明的大军。
大隋举国上下,如今要说纪律严明,也只能有唐军可以相提并论。因为这两支军队地根基,还是大隋开国之君杨坚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
想当年,隋军东征西讨,甚至杀到海外琉球,岂非无因!
西梁军蚂蚁般的蔓延,转过山脚时,从山上望过去,雷泽城已经严阵以待。萧布衣目光敏锐,已经看到徐家军亦如蚂蚁般蜂拥上前,涌上墙头,伏低了身子,一排排、一列列的严阵以待。
所有人均是躲在城垛之后,饿狼一样的望着扑面而来地西梁军,生死搏杀,一触即发!
长矛短刀泛着令人心寒的光芒,星星点点,整个雷泽城,弓搭箭、弩绷弦,已经变成了个刺猬般,竖起了全身的硬刺,坐等西梁军送上门来。上,这已经是他生活中最寻常的事情。
轻轻一叹,萧布衣道:“少方,这是第几次攻城了?”
孙少方想了半晌,摇头道:“不太记得了,我只知道,西梁王的征途中,总是有着一座又一座的城池,而你……总能攻克它。”
“是呀,总有一座座城池。”萧布衣的目光越过了雷泽、远山,望向了更远的地方。能到今日的程度,实在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可他已经不能不走下去。攻陷雷泽后,还有更多地固城等待他去征服。
西梁军和徐家军已经越靠越近,杀伐不可避免。萧布衣目光收回来,嘴角突然露出丝微笑,夹杂着残忍,“这座城池,亦是一样地结局!”
西梁军此刻已经攻到了雷泽西城,无数虾蟆车当先开道,有盾牌兵护卫。嚓的一声响,无数铁盾稍微倾斜地戳在护城河前,搭起钢铁之墙!
城上鼓声一响,旌旗摆动,长箭如雨的向护城河那面倾斜而下,阻挡西梁军的第一波进攻。他们已经看出来西梁军的企图,西梁王企图用盾牌掩护虾蟆车,填平护城河,扫清攻城前的第一道障碍。
护城河一平,西梁军才能长驱直入,攻到城下,进行第二轮的攻击。
此法当然绝非不能破解,若是城中出兵,可破虾蟆车,只是刘复礼无论如何,都是不肯开城出击。
因为他在城头上,已经见到远远处,有大军林立,前方如火如荼,他们却等候着他出城。只要他一冲出。西梁军就会蜂拥而至,陷他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手有条不紊的进行塞水断流,添沟平壑!
长箭虽是犀利依旧。看起来却已经软弱无力。
萧布衣山上望见。喃喃道:“刘复礼真的不想出城一战吗?”
孙少方也已经看清了形式,微笑道:“出城是送死,不出城是等死。城虽高、墙虽厚。但是他们后继无缘,他们终究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二人从山顶上凝望着雷泽城的动静,见到攻防如潮,均是脸色平静。有兵士急匆匆的上山道:“启禀西梁王,金乡有军情禀告。”
萧布衣展开文书看了眼,“程咬金正使用疑兵之计。近万大军进进出出,扩建营寨,形成增援的迹象。他已成功地拖住了鲁郡的大军,眼下徐昶并无增援东平的打算。若等着消息再传过去,就算来援。亦是最少十日之后地事情。而这十日,完全可以发生太多地事情。”
孙少方精神一振道:“程将军果然大能,只用不到万余的军队,就骇的徐昶精兵不敢轻举妄动!徐昶若是知道真相,只怕要气地吐血。”
萧布衣微笑道:“程咬金这人,看似鲁莽,但是用兵极为稳健。秦将军又是扼守住河北军南下的企图,少方,雷泽、郓城,已经孤立无援!少方。把消息传给张将军。现在我们再无顾忌,让他开始按计划攻城!”西梁王攻城命令下达后,西梁军已填平了护城河,开始了第一轮攻城。
张镇周坐镇中军的哨楼之上,远远的望着城楼的动静,眉头紧锁,却是一道道的号令发出去。
西梁军进退有序,攻击的有条不紊,只是守城地徐家军亦是知道,眼下生死一线,城池一失,只怕个个死无葬身之地。生死攸关下,所有的兵士都激发出十分的潜能,城头气势如虹,已经压的西梁军喘不过气来。
孙少方见到,变了脸色,他现在才明白,为何萧布衣就算对待一个雷泽城,还是如此慎重。这场战役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可这次战役其实有着极大的不同!
因为在以前,无论守东都、战邙山、攻黎阳、克洛口,都可以说是西梁军地保卫战。他们为了保护家园,可以激发出难以想象的战斗力!这次攻取雷泽,虽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是却意味着西梁王和他的兵士开始角色转换。
由以往的被动防守,到如今的主动进攻,西梁军要能经得住这种考验。同样的道理,徐家军虽是盗匪,但是经营此处多年,他们守的是家,自然个个搏命!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见到了西梁王的眉头紧皱,孙少方不由握紧了拳头。
果不其然,第一拨进攻遭遇到的抵抗,可以说是极为惨烈,张镇周几次变换攻城之法,却均是无功而返,不等日落,张镇周已经传令收兵!
残阳如血,泼在城上城下,所有的人望着断刃残肢,败退地沉默,胜利地无言。
孙少方见萧布衣亦是沉默,想要安慰,一时间却是无从说起。如今的惨烈显然算不上什么,因为战斗不过是,刚刚开始!之际,只听到西梁军中陡然间鼓声大作,厮杀震天,无数西梁军转瞬冲出,继续开始攻城。
黑夜中,只见到城下暗影如潮,徐家军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马来攻,均是大惊,握紧手中的兵刃弓箭,严阵以待。
这拨从喊声来看,足足比白日要激烈了数倍,徐家军纷纷涌上墙头,严阵以待,只见到乱箭如雨,喊声洞天,可过了一晚,除城下走马飞奔,飞箭如蝗,竟然没有一兵攻上墙头。徐家军暗自嘀咕,心道都说西梁军犀利无比,百战百胜,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可夜幕中,只听到轰轰隆隆声响不绝,徐家军心惊胆颤,不知道西梁军到底搞些什么明堂。
等到第二日清晨时分,西梁军已歇,天边现出曙色,城头守军向外望过去,突然都是叫了起来,刘复礼向外一看,不由吸了口凉气,只见到这面城墙下,倾斜着堆了无数土石,尽头足足有两人之高,西梁军原来昨日趁夜幕掩护,开始城下垒土。虽然土石离城头还远,可西梁军此举造成的震撼,简直是摧毁性质!
若依这种速度,只怕用不了几天,这土就能堆到墙头了吧?刘复礼心惊胆颤,这时候对面营寨中一阵鼓响,徐家军再次心惊,只以为西梁军再次攻城,没想到百余骑军中而出,分列两侧,掌旗手高举大旗,旌旗飘扬,上书个大大的萧字!
一人白马长枪,身着金甲,越众而出,离城池一箭距离后,长枪一挥,只见三军肃然,万马齐喑,徐家军一见,心头狂跳,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西梁王竟然王驾亲征,来取雷泽城!
四四二节 螳臂挡车
西梁王虽是个活生生的人,可对于徐家军而言,已是个传说。
虽少有人见过西梁王,可只见到这气魄,见到这威武,见到这千万人吾往矣的毅然沉凝,所有的人都觉得,只有他才称的上西梁王这三个字!
日头东起,阳光照在萧布衣的身上,让他的金甲之上,泛起了淡淡的光辉。光辉泛在萧布衣的身边,让他如神一样的显在所有人面前。
徐家军忘记了射箭,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那个金甲人,传说中的西梁王,似乎和眼前的很有区别。
可传说,怎么能尽信?
萧布衣人在马上,面带笑容,对于这种阵前说敌,他经验丰富。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无论战争如何惨烈,分化、说服是他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情。所以他让张镇周暂停攻城,自己亲自出马。
张镇周并不反对,他和萧布衣的行事原则不同,但是他尊重萧布衣的每一个意见,这无疑是人臣安身立命的本钱。他历经三代君王,早就看穿了兴衰荣辱,他还能用命,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黎民百姓。
所以萧布衣也很尊敬他,在这世上,这种人很少,但不是没有!
“刘复礼将军,还请出来一叙。”萧布衣扬声道。
他并没有刻意高声,但是三军城楼均是听地一清二楚。徐家军见了,忍不住的骇然。
刘复礼稍作犹豫,已经现出身来,高喝道:“西梁王。不知何事见教?”
萧布衣轻叹一声,“刘将军。我知阁下本为隋臣……”
徐家军微乱,刘复礼蓦然满脸涨红,知道已中了萧布衣的诡计。萧布衣看起来不但了解雷泽城,还了解他刘复礼的出身。原来中原盗匪横行,可稍微有点见识地盗匪还是对朝廷有种骨子里面的自卑。就算是河北大盗窦建德,亦是没有例外。徐圆朗起事甚久,说实话,手下地这些将领倒有大半是降地的隋臣。毕竟他们远见博识,绝非泥腿子能够比拟,刘复礼本是小小的隋官。到了徐圆朗的手下却受到重用,前来镇守雷泽城。
现在他虽是盗贼,可以前毕竟还是隋臣,这是个事实!
萧布衣用一句事实让刘复礼无言以待,续道:“天下大乱,非本王所愿。可本王亦知,犯上作乱,本非尔等所愿……”
徐家军已经放下手中的弓箭,刘复礼亦是表情复杂。
“哪个不想安居乐业。哪个不想父慈子孝,哪个不想堂堂正正地做人?”萧布衣沉声道:“可我知道,尔等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可眼下,机会就在眼前……放弃抵抗,本王承诺,还尔等一个美好的故乡!”
“放屁!”刘复礼终于回过神来,嘶声吼道:“萧布衣,你想以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吗?”
萧布衣摇头道:“本王何须假仁假义,何须收买人心?本王一统天下,大势所趋。万民所望!刘复礼。这雷泽城在你眼中是铜墙铁壁,在本王眼中。却是不值一哂!昨日一战,非本王不想攻,无非是想让你们知道,只要本王喜欢,要让这座城池成为废墟,亦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今日城前之土石你们也已看到,凭本王大军的实力,就算不攻,这泥土七日内可推到城头之上,到时候,尔等孤城一座,再无屏蔽,拿什么和本王抗衡?”
徐家军望向城下,都是露出惊凛之意。他们知道,西梁王不见得是危言耸听,这些虾蟆兵极为高效,一夜之间,已经填土数人之高,真的要想把土推到城头之上,也非不可能的事情。
这种攻城方法,并非前无古人,因为杨广就做过一次。那一次是他二征辽东,杨广马鞭一指,隋朝大军丢了背负的沙袋过去,就几乎将辽阳城前给堆平!
当年地隋军,就是用沙袋从远到近堆出一条通往城头的大路!
那次要非杨玄感作乱,杨广一刻不停留的就要回转东都,隋军几乎就要骑马冲上墙头,当时辽东君臣差点被这种攻城方法吓死。那种豪气、奢靡、简单而有极富震撼力的攻击方法,难道要在今日重演?
刘复礼冷冷笑道:“西梁王,你未免高看了自己。你要知道,我早就预警出去,徐昶的大军随即就到,郓城又怎会让你轻松填土?”
萧布衣微笑道:“是吗?根据我的消息是,本王的数万精兵已近鲁郡任城,徐昶的大军如今和乌龟一样,还缩在鲁郡不敢出头。至于郓城的张光耀,我真地很希望他来救你,你若是还有眼睛,不妨回头去看看。”
刘复礼心中凛然,扭头望过去,只见到东方远处,浓烟滚滚,却是郓城的方向。
“本王早就派出精兵去攻郓城……”萧布衣淡漠道:“他们还能抽出一人来救你们吗?”
徐家军呆若木鸡,萧布衣暗自好笑,原来他早就让手下在雷泽和郓城之间燃放烽火,制造郓城被攻的假象,这才让刘复礼狐疑不定。攻打东平郡的时候,要研究的不但有地势、兵力、外援诸如此类,就算主将的性格,亦是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人兵法所言,李靖明白、张镇周明白,萧布衣亦是慢慢的学习掌握。根据他们手上的消息,刘复礼对徐圆朗颇为忠心,郓城守将张光耀却是有些胆小懦弱。就算见到烽火,亦是不敢轻易带兵出城。
刘复礼从未想到过。一人地言辞能有如此犀利地作用,萧布衣只凭一番言辞,已经断绝了他们地生机,让徐家军人心惶惶。
这番话。他分辨不出真假,但是毫无疑问。他的手下大部分已经相信。
一股怒火充斥心头,刘复礼大声道:“萧布衣,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徐总管待我恩重如山,任凭你口灿莲花。也是无济于事。”
萧布衣见刘复礼发怒,反倒笑起来,“是呀,徐圆朗待你恩重如山,所以你就忍心将手下地生命置之不理!”
徐家军默然,可心情却和昨天迥然不同。
萧布衣这番攻心之术。显然又起了不少的作用。他先用雷霆之势重兵攻打,后用怀柔手段单身劝说,最后又用离间之计分化对手将领和手下地关系,到如今,徐家军已埋下了祸乱的种子。
张镇周人在中军,不由微笑,他发现西梁王的唇枪舌剑真的让人防不胜防。萧布衣这招,是因人使用,尤其是对那些逼不得已造反的盗匪。尤其有用!
刘复礼怒不可遏,才发现自己上了萧布衣地恶当。
对于萧布衣,他是谨慎加谨慎,小心加小心,知道西梁军勇猛无敌,他第一时间缩回城池备战,只希望徐圆朗早早的救援。没想到徐昶手中近十万大军,竟然按兵不动。当初传言,萧布衣淇水河边,几句话就瓦解了江都十数万大军。他还不信。觉得言过其实,可今日一见。才知道宇文化及当初的心境,亦知道阵前和萧布衣说任何话都是错误的举动。
但是萧布衣孤身找他一谈,他怎能避而不见,那样的话,他如何面对一帮手下?
萧布衣阴狠毒辣,阵前一番假仁假义,却成功的动摇了徐家军地军心。伸手持弓,一箭怒射了过去,刘复礼厉喝道:“萧布衣受死!”
他这一箭虽劲,却也没有想到射死过萧布衣。毕竟萧布衣百战成名,武功之高,让人难以想象。可这一箭已代表他和萧布衣势不两立,再无和解的可能!
长箭才及萧布衣胸前数尺距离,萧布衣伸手抬枪,只听叮的一声响,羽箭落向地面。
原来萧布衣一枪刺出,正中寒铁箭头,这一枪无论精准、速度和胆气,均让三军动容。徐家军变了脸色,这才明白西梁王百战百胜绝非无因。
西梁军见状,军心大振。霍然举枪高喝道:“西梁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万大军齐喝,震颤远山近水,高墙飞鸟,数万大军整齐一致,气势逼人。
西梁军的呼喝,发自肺腑,只因为每次西梁王出征,都会给他们带来莫名的勇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萧布衣以万尊之躯,带着西梁军身先士卒,怎能不让兵士勇气大增?
萧布衣击落羽箭,长枪一摆,西梁军肃然无声。这无声无息,实在比地动山摇的呼喝还让徐家军胆颤心惊。只因为由始至终,西梁王都在向徐家军展现着一种铁血雄风,这种无形的压力,亦是萧布衣精心策划的一种!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萧布衣扬声道:“刘复礼,本王已给你太多机会。只是你不仁,本王绝不能不义。本王今日在此立誓,降者不杀,若有心归附,可出城到历山脚下投诚,可若和刘复礼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何去何从,尔等速做决定。昨日此刻,不过是本王试探而已,明日此刻,就是本王正式攻城之时!”
他长枪再挥,西梁军阵霍然而开,徐家军望去,又倒吸了口凉气。
昨日攻城,西梁军的确只用了很简单地攀登工具,可今日隋军阵中,却有着数不清的虾蟆车、攻城车和投石车。有了这些攻城工具,只怕不等填土,西梁军就已经攻上了城头。
萧布衣施压完毕,策马回转,西梁军三呼万岁,依次向后缓缓撤退。
城上盗匪只见到旌旗摆动,铁盾生光,西梁军如同波浪般的起伏运作,不由又添了分担忧。
西梁王有令,明日攻城。所有人当然都是养精蓄锐,等待明日一战!
萧布衣才回转营寨,张镇周就找上门道:“西梁王,狄宏远、舒展威等人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城破后,转瞬就取郓城。”
萧布衣点头道:“让他们扼住要道。雷泽地守军,一个都不能放到郓城去!”
张镇周微笑道:“这点西梁王绝不用担心,我们放烽烟示警,如今雷泽四面楚歌,城破不远。”
“你觉得城破要几天的功夫?”萧布衣问道。
“三天。”张镇周沉声道。
萧布衣轻叹声。“我们所率,都是大隋精锐之师,千万要珍惜使用,若依我之法,还是夜晚垒土强登,不断施压为好。眼下雷泽孤立无援。崩溃不远,若是求快,只怕我方亦会伤亡惨重。”
张镇周道:“老臣当求随机应变。”
萧布衣点点头,不再多言,张镇周目露赞赏之意。萧布衣虽然高高在上,却只肯从建议的角度来和张镇周交谈,而不会横加干预,毕竟,指挥大军攻城的还是张镇周等人。萧布衣有个优点,那就是用人不疑,是以才得到手下地信服。
“金乡那面如何了?”萧布衣又问。
张镇周微笑道:“暂时没有出兵的迹象,西梁王但请放心,只要那面稍有动静,程将军就会以最快地速度通知我们。不过金乡不用担心,可齐郡那里却有了问题。”
“齐郡?”萧布衣皱起眉头道:“那好像是个比较遥远地地方?”他当然知道齐郡如今在孟海公地势力内,可如今孟海公和西梁军隔着个徐圆朗,所以萧布衣从未过多的考虑。
窦建德还有和萧布衣结盟地实力,可徐圆朗、孟海公、王薄等人在萧布衣眼中。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