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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念霜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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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光线昏暗,空气中有一种潮湿发霉的味道。

    她要在这里待几天呢?

    公子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他应该会把她救出去吧?

    现在牢房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刚刚在公堂上一怒而起的勇气早就消失不见了。现在她心里剩下的只有惶恐和不安了。十岁的她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眼眶发酸想哭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回头,就见一个牢头正抱着一床锦被,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这是?”华霜将眼泪逼回去,不解的看着牢头。

    牢头脸上挂着可亲的笑容,一点儿凶神恶煞的意思都没有。

    “姑娘别怕,这些都是一位苏小哥儿交待咱们给你预备的。姑娘放心,这间牢房是最干净的,你进来之前我还打扫了一遍,不会有蟑螂老鼠一类的东西。你放心的在这儿住着就好,咱们不会让你吃半点儿苦的。”牢头说完,将锦被放到了那堆干草之上。

    牢头转过身来又道:“这食盒也是苏小哥儿给你送进来的,你吃点儿东西压压惊吧。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老张头就行。”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华霜将那四层的食盒一一打开,里面是一碟桃花酥,一份虾丸鸡皮汤,一碗白米饭,一碗东坡肉,一盘鸡丝蒿子杆。

    这些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东西,闻着饭菜的香味,她的心暖暖的,刚刚的那点儿惶恐不安在这一瞬消弭无踪。食盒的第四层是一本《黄帝内经》,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安心,静待,处变勿惊。”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苍劲有力,气魄浑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飘逸洒脱。

    这是萧念的字,是他在告诉她,不要怕,他要她安心,因为他一定会把她救出去的。

    至于那本《黄帝内经》想来是他怕她闷,特意给她送进来的吧?

    她捧起这本书,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眼泪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现在她不害怕了,不惶恐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暖暖的,这种感觉是叫做感动吗?

    算了,就让她痛快的哭一哭吧,这眼泪她实在压抑的太久了。现在又没有人看到,就算哭出来也不会丢人的。

    哭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把心里的烦闷压抑都哭出去了。

    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开吃吧!要不然饭菜该凉了。

    饱饱的吃了一顿,心里身上都变得暖呼呼的。她揉了揉肚子,然后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将锦被铺好。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无事可干,她干脆看书好了。

    她唤来了老张头,让他给添了两盏煤油灯,牢房里的光线加强,这样看起书来,也不那么费眼睛了。

    从来没想过做个牢也能受到这种优待,不过想来苏晨已经上下都打点好了。他的动作可真够快的,还是说公子的势力早就渗透了这洛阳城的各个角落,包括牢房?

    不,不可能。公子来洛阳的时日尚短,应该经营不起这么强大的人脉关系网,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蓦然的,华霜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林世宏?!

    会不会是他?公子和林世宏之间应该有着某种交易,林家在洛阳经营不下百年,想来早就树大根深,遍布人脉,如果公子是透过林世宏来帮她的话,想来也没什么不可能。

    算了,不想了。现在她身陷牢房,与世隔绝,除了静待以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翻开《黄帝内经》的金匮真言论篇,她静下心来细细研读。其实这些内容她早就看过,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感悟和收获,并且这本中医宝典乃是重中之重,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可以通篇背诵下来。

    【黄帝问曰:天有八风,经有五风,何谓?】

    【岐伯对曰:八风发邪以为经风,触五脏,邪气发病。所谓得四时之胜者,春胜长夏,长夏胜冬,冬胜夏,夏胜秋,秋胜春,所谓四时之胜也。】

    【东风生于春,病在肝,俞在颈项;南风生于夏,病在心,俞在胸胁;西风生于秋,病在肺,俞在肩背;北风生于冬,病在肾,俞在腰股;中央为土,病在脾,俞在脊。】

    这段话的意识是说,黄帝问:什么是天有八风,经有五风?

    岐伯说:自然界的八方之风会产生八种不同的风邪,中伤经脉,形成经脉的风病,风邪还会继续随着经脉而侵犯五脏,使五脏发病。四季的气候是互相克制的,即春季属木,克制长夏;长夏属土,克制冬水;冬季属水,克制夏火;夏季属火,克制秋金;秋季属金,克制春木,这就是四时气候相克相胜。

    五脏对应五行,肝属木,心属火,肾属水,肺属金,脾属土。

    所以,东风在春季产生,通常引发肝的病变,病邪从颈部侵入。南风在夏季产生,常常引发心的病变,病邪从胸胁侵入。西风在秋季产生,常常引发肺部的病变,病邪从肩背入侵。北风在冬季产生,多引发肾的病变,病邪从腰股入侵。长夏属土,土位于中央,病变多发生在脾,病邪常从背脊入侵。

    夜,夏雨瓢泼。

    萧府,书房。

    修长白皙的指节一下一下的轻叩在书案上,节奏轻缓而均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萧念双目微阖,背脊靠在椅背上,神态安宁,气息静谧,丝毫不为窗外的雷雨所扰。

    熏风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垂手而立。

    今日华霜不在,便由她近身伺候萧念。说实话,这种机会并不多。大多数的时候,萧念喜欢一个人呆着,而每当他需要叫人的时候,也会有苏晨或者华霜守在他身边。而像今天这样,苏晨和华霜都不在的时候,实在是很少见。

    她自认并不是一个聪明而敏感的人,可是今夜她却也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许是因为雷雨的关系,她觉得气氛有些紧张,可是她在萧念的脸上又实在看不出什么,所以她只得把所有的疑惑不安都压在心底。她只是一个奴婢,就算真有什么不寻常,她也无能为力。为今之计,她只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那样最好。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披蓑衣的人影出现在雨幕之前。

    熏风对萧念道:“公子,苏晨回来了。”说完,她走上前,帮刚刚进门的苏晨褪去身上的蓑衣。

    今夜的雨实在太大,所以苏晨从头到脚几乎都已经湿透了。

    萧念的眼睛张开,尽管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可是苏晨还是从那里面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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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变() 
“事情办得如何?”他启口问道,语气是一片浑然天成的笃定与自信。

    苏晨看了一眼熏风,熏风当即顺从道:“我去准备姜汤。”说完,抱着蓑衣出了书房,并将房门带好。

    “按照公子吩咐,今夜收网!那几份证据林家已经连夜递去京城了,而其余部署的成效,也将于明日立见分晓。”

    萧念:“本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这是向守城自寻死路!”苏晨语气笃定:“虽说因为华霜的事情导致收网的时机提前了,可是咱们的准备早已做足,是早一天还是晚一天本就没有什么差别。”

    萧念笑了笑道:“差别是有,想来怀叔在金陵的准备还未做足,咱们这边提前了,他那边可就要手忙脚乱了。”

    苏晨的语气也轻松了不少:“怀叔的本事大着呢,这么点儿小事可难不住他。”

    “好了,你辛苦了,快去洗个澡,喝碗姜汤吧。”

    “是!那我就先告退了。”说完,苏晨转身出去。只余下地上那一团水渍。

    轰隆——

    又是一阵雷声作响,闪电划过那一瞬,巨大的亮光将萧念清俊的侧脸照亮。

    他站起身,一个人走向卧房。

    习惯了华霜在睡前服侍,今夜没有她在身侧,不知道他还能否安睡。想到这里,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外面的雷声这么大,她会不会害怕?

    第二日清晨。

    雨后的洛阳城,光风霁月。

    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雨水独有的芬芳。

    日光渐起,街上来往的行人渐多起来。

    而洛阳知府向大人的府门前,却是热闹非凡,吸引了无数的人趋之若鹜。

    数十个乞丐穿梭于洛阳各个街头,不动声色不着痕迹的向大家散步着一个又一个的消息。

    城东。

    “听说没有,向大人府门前停着一口棺材呢!”

    “啊?怎么回事?”

    “好像是向家公子惹出来的,说是强占了人家土地,又抢了人家闺女,结果那闺女不从,让向公子给杀了。”

    “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正闹着呢。”

    “去看看……”

    城西。

    “我听一个樵夫说,前日他经过城外那座老爷山的时候,好像听到很多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打铁一样。”

    “不能吧,老爷山那里地势险要,常年都不见人烟,哪里来的打铁声响,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肯定不是鬼啊,那进山的路上有好多大车印呢,看样子像是在运什么重物。”

    “莫不是鬼压车?”

    ……

    城南。

    “听说那向公子在咱们城南建了一个半闲居,里面网罗了成百上千的美人呢!”

    “不可能吧,你听人瞎说呢,要说十个八个的我还信,怎么就成百上千呢?你当那向公子是皇帝老儿呢?”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有一次,向公子和几个友人喝醉了酒,便说道,皇帝又如何?他能享受到的本公子一样都能享受到!江山美人,生杀予夺,待到新君即位之后,我向家便是拥立之功,到那时,不一样是呼风唤雨?”

    “真的啊!那岂不是说,向家父子……嘘!此等朝政大事可不是我辈能够擅自议论的哦。”

    城北。

    “听说咱们这洛阳城外发现一座金山,向知府却没有上表朝廷。”

    “不可能吧。不过我倒是听说另一个事,好像在那么城里的铁匠越来越少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听说是都去外地上工去了。”

    “反正挺邪门的。”

    向府门前。

    一个头发花白的嶙峋老者和一个身材壮硕的妇人跪在向府门前,他们的身后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苍天啊,可怜我那十六岁的黄花闺女啊,就让他们向家给糟蹋了!没有人给我们做主啊!”妇人拍着大腿,一声又一声的嚎哭着。

    老者跪在一旁独自默默垂泪,那场景让人看了就辛酸,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一样让人万分同情。

    妇人:“挨千刀的向平渊呐,你不得好死啊!你还我闺女的命!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占了我家的地,强了我家的人,还要了我家的命啊~~~没活路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给交代,我们就在这耗死你,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向家不仁不义,仗势欺人,官逼民反啊!父老乡亲们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向家一手遮天啦!”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目光言语中,无不是对向家父子的鄙夷和讨伐。还有人把昨日里向家周姨娘的案子扯出来,说是向夫人嫉妒杀人,然后又嫁祸给济恩堂的大夫云云……

    一时间,整座洛阳城谣言满天飞,各式各样的都有,而且都围绕着向家父子转。

    和外面纷乱的情形相似,向府里面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向守城举着家法鞭子追着向平渊满院子跑。今天一早,他刚醒,就听见管家来禀报,说外面有人抬着棺材来闹。

    他把来龙去脉问清楚之后,立时气的七窍生烟!这个逆子,竟然在这个时候给他添这样大的乱子!闯了祸也就算了,竟然蠢笨的连屁股都不知道擦干净,还给人机会让人上门来闹,他真是白养了这个窝囊废了!

    本来他就因为周姨娘的事攒了一脑门子的官司,这下刚好,全在向平渊身上发泄出来了。

    他要对这个逆子动家法,可是向平渊哪里是个好相与的,一看他老爹举起了鞭子,当即撒开丫子就逃命,谁管他孝道不孝道啊,那鞭子要是真打在身上,那才真是要了命呢!

    “你这个孽障,给我停下!”向守城气喘吁吁的追着。

    向平渊边跑边回头:“爹啊,我要是停下那我就不是孽障,而是傻子了!”他一时不慎,险些被脚下的台阶绊着,好不容易站稳了,他又急着喊道:“爹啊,你老爷一把年纪了,你追了我这么久,你不累吗?待会儿您在一不留神,把老胳膊老腿儿摔断了,那可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向守城闻言,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个逆子,居然还敢咒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他脚下加紧一步,手腕一挥,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向平渊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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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向府大乱() 
向平渊疼的直跳脚,当即回头,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的老爹:“我说您还真打啊?!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了,您这么不依不饶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是因为周姨娘那点破事生了气,您不敢去打老婆,只好把气撒我身上了!我告诉您,虽然我娘死了,可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向家嫡子,绝对不是您可以随意打杀的!”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向守城咬了咬牙,他用手里的鞭子指着向平渊:“你没犯错,外面的棺材是怎么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什么半闲居,我告诉你,从今日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留在府里读书,哪里都不许去!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直接把你逐出族谱,管你什么嫡子不嫡子的,老子的儿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

    向平渊一听他老爹这话,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爹,瞧您这话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似的。对,没错,就是我混帐,我不孝,可是您也别忘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您就是有再多的儿子,也别指望他们能长正了!除非那不是你的种!”

    啪——

    向守城忍无可忍,扬起鞭子又打了下去。他险些被气的吐血,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逆子打死,否则他怎么安心!

    “大人住手!”一声呼喝传来,随后一个穿着藏青袍子的中年男子,手执纸扇,快步走了过来。

    向守城:“万先生,您别拦我,今日我要是不打死这个孽障,我就对不起向家的列祖列宗!”

    被称作万先生的男子快步走到他近前,压低声音道:“大人,您要清理门户,有的是时间,现在关键是把门口的棺材和老人清理掉,否则这事一传十,十传百,落到京中的御史们耳中,那才叫真正的大事不妙!”

    向守城一拍脑门!他真是气糊涂了,竟然只想着教训这个逆子,忘了把门外的人处理掉。本朝律法甚至严明,尤其对于贪官污吏更是处置的好不留情。他曾经就亲眼见过被做成‘干尸’的贪官。那种被掏干内脏,添上稻草的干尸……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万先生,可是眼下如何是好啊?我总不能强行让人把他们轰走,万一他们血溅当场,那我就更是洗脱不掉罪责了!”向守城心乱如麻。

    万先生看着这样子的向守城,无奈的摇了摇头。难怪向家到了这一辈会衰落成这个样子,这父子两,同样都是扶不上墙的。可是他被主子派到向守城身边,也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于是他答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好言安抚,先让他们把棺材抬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威之以害。”

    向守城点了点头:“先生说的不错。可是具体该如何做呢?不瞒先生说,我现在被这逆子气的是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对策了。”

    万先生蹙了蹙眉:“先去把人请进府来,然后让人把门口围观的百姓驱散。”

    “好好!管家,还不快按万先生说的去做!”向守城扯着嗓子喊。

    ……

    牢房里。

    不管外头闹得如何天翻地覆,华霜在这里倒是躲了一方清静。

    她刚刚吃过老张头送进来的早点,是简单的包子和小米粥,胃里暖呼呼的,将昨夜雨水的寒气驱散一空。

    在牢房的空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活动活动筋骨之后,她又开始翻看那篇金匮真言论。

    【故春气者,病在头;夏气者,病在脏;秋气者,病在肩背;冬季者,病在四肢。】

    【故春善病鼽?,仲夏善病胸胁,长夏善病洞泻寒中,秋善病风虐,冬善痹厥。故冬不按?,春不鼽?;春不病颈项,仲夏不病胸胁;长夏不病洞泻寒中,秋不病风疟,冬不病痹厥,飧泄而汗出也。】

    【夫精者,身之本也。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夏暑汗不出者,秋成风疟,此平人脉法也。】

    这一段的意思是说,春季邪气伤人,病多发生头部;夏季邪气伤人,病多发生在心脏;秋季邪气伤人,病多发生在肩背;冬季邪气伤人,病多发在四肢。

    所以,春天多出现鼽?(流鼻涕,鼻血)之病,夏天多出现在胸胁方面的疾病,长夏多出现直泻无度的的洞泄等里寒病,秋天多出现风疟,动天多出现痹厥之症。因此,冬天不要扰动筋骨,力求藏阴潜阳,这样第二年的春天就不会出现鼽?和颈部疾病,夏天就不会出现胸胁疾病,长夏季节就不会出现洞泻疾病,秋天就不会患上风疟,冬天不会换痹厥,飧泄,出汗过多等病。

    精是人体之本,所以**内藏而不外泄,春天就不会患上温热病,夏天气候炎热,阳气旺盛,假如不能排汗散发热量,秋天就会患上风疟病。这是一般为人诊察四季病变的普遍规律。

    华霜在脑海里把这一段又默背了一遍,确认自己已经背的一字不错,她笑着阖上了书本。

    外面究竟怎么样了?

    那个向知府说今天要再审她的,怎么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动静呢?

    向府里。

    两位老人家被请了进来。

    万先生和向守城站起身来相迎。

    “二位老人家,快快请坐,有事好商量,咱们向大人是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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