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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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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看来,只要皇上肯上她的榻,她就有把握成为后宫之中的独宠。
    遂,简陋的册封礼之后,众人稀稀拉拉离去,她便开始盼着天黑。
    皇上再不重视,册封礼当天都会在新妃的居所逗留一晚。
    她洪筱筱要先缠住皇上的人,然后再夺得皇上的心,巩固住自己的妃位之后,再接再厉,怀上龙裔,诞下龙子,进而成为苍域国独一无二的皇后。
    人啊,只要敢想,通常都能让自己快乐。
    这不,新妃想到日后将要成为一国之母的那一天,整个人都焕发出神采来!
    一下午时间,她在铜镜前换了不下十套衣裳,妆容和发髻更是改了又改,生怕在外形上扫了皇上的兴。
    熬到了天黑,整个筱月阁,里里外外全都燃起了宫灯。
    洪筱筱顾不得天寒地冻,穿着锦裘,站在露天高台上向下望着,盼皇上赶快出现。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手脚快要冻僵的时候,终于看见皇上带着大太监出现在前往筱月阁的路上。
    令筱妃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是,他们在路过玉凉轩的时候,竟然停了一会。
    福海好像对主子说了几句话,皇上这才踟蹰着脚步,越过玉凉轩,往筱月阁而来。
    筱妃赶紧让婢女扶她进屋子去,在暖炉前烤了一会,让自己的小脸更加红扑扑,动人得好似娇羞的红花儿。
    才做完这些,就听见了大太监不阴不阳的声音。
    “皇上驾到——”
    洪筱筱赶紧下楼去迎接,故意把自己跑得碎发轻舞,好似无忧无虑的闺中待嫁女。
    要说,这女人若是会拿风。情,实在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试想,男人本来就属阳刚,若女人懂得情。调,以柔克刚,想必男人们是很乐于成为小女人的绕指柔的。
    而这洪筱筱,便是深谙此道的女人。
    她虽然年纪不大,也没有经过人事,可对男女之事却有独到的经验。
    两年前,她刚满十六岁的时候,洪夫人就背着洪老爷做了一件令人咋舌的事情,——去信城生意最兴隆的花楼里请来了最当红的头牌,教授洪府独生女儿洪筱筱研习媚人招数。
    这洪夫人并非淫。邪之人,她能这么做,完全是汲取了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教训。
    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平素除了贤惠和雅致,并不精于床笫之欢,甚至,拘谨到有些刻板。
    洪老爷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有钱的男人,久而久之,就顾不得所谓的夫妻情分,在外面拈花惹草起来。
    洪夫人为了脸面,只能忍气吞声、打掉牙齿和血吞。
    然,她对男人伤了心、绝了望,却希望女儿将来能有个好的归宿,遂,萌生出让女儿学会如何媚惑男人的想法。
    而这洪筱筱,果然不负母望,将学到的榻功扬长避短,最终,令那个花楼头牌都自愧不如、暗挑拇指。

  ☆、106。106心狠手辣

洪筱筱媚眼望着穆离,心想: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皇上……”娇滴滴喊了一声,身子往前黏着。
    穆离却看似不经意地闪身躲过,“朕政务繁忙,只能待一会儿。”
    差点扑空的筱妃心中有无数个不高兴,却忍住了怨怼。
    花楼头牌曾经跟她说过,即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作出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的样子。
    男人看见了,通常都会心生内疚、从而由歉生怜,然后,会做出补偿性的事情来雠。
    长此以往,没有感情也会生出些微的爱来,——对于一国之君的女人来说,这就够了。
    “皇上要注意身子啊……”筱妃柔声说道。
    细看她脸上的表情,关爱、心疼,还参着丝丝的哀伤,真的是我见犹怜啊!
    然,穆离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早点歇着吧!”转身就要往外走。
    “皇上……”筱妃没想到见面时间这么短,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把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个桥段都给忘了,只喃喃地喊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种下意识的呼喊,反而更动情,更打动人心。
    这不,大太监福海都已经被感动了。
    他慌忙站在了主子面前,挡住去路,“皇上,好歹喝了合卺酒再走……”
    穆离看着他,“怎么,你现在能当朕的家了?”
    福海吓得赶紧跪下,“皇上,奴。才不敢!”
    “朕看你是什么都敢了!”虽口中指责,却没有继续前行。
    “皇上,您若是就这么离开,阖宫要怎么想筱妃娘娘啊……”福海提醒道。
    心说:这位主子可不能随意忽视啊,毕竟人家是有后台的。
    没想到,他的话竟然真的提醒了穆离。
    只不过,他关注的是“阖宫”二字,并非“怎么想筱妃娘娘”。
    阖宫,也就是说,“她”也包括在其中了。
    遂,打消了即刻离开的念头。
    只是,合卺酒他是不打算喝的,——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都不配跟他喝合卺酒。
    “朕累了,现在就要歇息。”转身,往楼上寝阁走去。
    被爱情折磨着的男人,天晓得忽然间就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是,看在他人眼中,却是别有深意的。
    ——大太监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为自己在主子跟前的分量而喜不自胜;筱妃则认定,皇上对她是有意的,假装要走,不过是故意逗她,遂心里更加笃定了今晚要“拿下”皇上的想法。
    穆离已经走上一大半红木楼梯,福海神情暧。昧地冲筱妃使了个眼色。
    筱妃心领神会,媚然一笑,点点头,随后,风摆杨柳似的,追上楼去。
    待到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福海沉下脸子,扫视站在楼下的太监和宫婢。
    “你们几个,但凡主子没有喊人,就不要上去叨扰,知道吗?”
    众人赶紧说“是”。
    福海满意地昂首,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
    要知道,当洪家由小道消息得知大太监要给皇上暗地选秀,便托人送了他一笔数额不小的银子。
    不止这些,福海现在在宫外已经有了一处十分气派的外宅,里面还养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眷。
    虽然他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时间到外宅去住,但,在宫外有资产,这可是一个大太监的身份象征。
    即便就算是能出宫去小住,身为太监,他也享受不到美眷的姿色,可他毕竟还是拥有男人心理的,能够看见一个“属于他”的女人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也是一种无形的满足。
    遂,他便卯足了力气为洪筱筱造势。
    福海知道,皇上既然同意选妃,就一定会从中选出来一个。
    既如此,只要别的备选女子不合心意,那就只能选洪筱筱为妃。
    这么想着,福海便在最短的时间内从中作梗,——给洪筱筱提供最好的造型师傅,派小太监偷偷破坏别人的发饰和衣裙,且把洪筱筱安排在了最显眼的甄选位置上。
    结果尽如人意,福海终于无愧于洪家的投资,助洪筱筱成功地登上了妃位。
    可是,大太监怎么都没料到,他不只是把洪筱筱送上妃位那么简单,甚至,还把她送进了鬼门关。
    楼上寝阁,穆离和衣而卧。
    “皇上,筱筱伺候您更衣吧……”筱妃站在榻边,俯下身子,以哄孩子的口吻问道。
    “朕乏了,不要打搅朕。”穆离闭着眼睛,冷冷地说完,转过身去。
    筱妃有点束手无策了,毕竟,牛不喝水强按头,再娇媚的女人也无法跟个不动性的男人行周公之礼,何况,榻上这位是圣上,又不可以对他用强的。
    在地上转悠了好一会,心想:乏了……,那就暂且休息
    ,等明天早上醒来再行好事。
    打定主意,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简单卸掉脸上的妆,脱了绯红色喜服(只有皇后和正妃才能穿大红喜服,这是每个宫廷通用的礼制),在榻边转了又转,却没有睡意。
    无意间瞥见桌上的合卺酒,想到新婚之夜,连这个都没能喝成,心里便有些不甘。
    既然皇上不肯喝,那她自己都喝了不就成了?
    反正,不能让合卺酒的杯子满满地端来、再满满地端走。
    须知,花楼头牌所传授的技艺里,喝酒是必须掌握的项目。
    这两小杯酒,对洪筱筱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挨个喝光之后,她故意做出微醺的醉态,摇晃着走到榻边,借着微微的酒意,爬了上去。
    床榻很大,若好生上去,根本碰不到皇上分毫。
    可她偏不注意,一次次“不小心”地碰上他的身子,单等着他醒来,看见她的酡红脸庞,被她的媚态迷倒。
    然,令她失望的是,待她爬上床榻、卧在他身后时,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穆离躺在那里,不免心生悔意,觉得真不该为了让那个人嫉妒,就留宿在这里。
    身后的女人,虽然跟“她”在相貌上有神似之处,但,言谈举止包括眼神在内,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世上,就没有一个能够跟“她”媲美的女人!
    他能感受到筱妃在他背后极尽可能地折腾着,甚至,还传出了轻吟声。
    这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廉耻呢!
    还记得选秀时第一眼见到,她便有意无意地用足以摄人魂魄的眼神撩着他,当时就令他十分厌恶。
    唉,之所以选她,皆是因了矬子里面拔大个儿,剩余那些女人还不如她呢!
    无奈之下的选择,令穆离怀疑福海究竟凭什么找来的这些人。
    难道男人的那话儿被切掉,连带着把对女人的评判标准也给切没了吗?
    心里胡乱想着有的没的,不去管筱妃的各种诱和勾,权当自己独处在榻上。
    夜里,筱妃可能是折腾累了,终于一点点放弃了勾。搭的念头,人也安静了许多。
    穆离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会了。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郁闷的情绪睡着了。
    直到天亮,一直在楼下候着的福海上来敲门。
    “皇上……,奴。才知道不该扰您清梦,可是,是时候起床了。等用过了早膳,还要上朝呐……”极尽讨好,生怕被责罚。
    “进来吧!”穆离揉了揉酸胀的眼眶,一时间忘了自己正身处筱月阁。
    福海进门后,远远地施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给筱妃娘娘请安!”
    穆离听见大太监的声音,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遂,赶紧起身。
    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女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的她竟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边还挂着脏兮兮的白沫!
    “福海,过来看看她怎么了?”即便如此,他仍不愿意碰这个女人一下,便吩咐大太监过来查看。
    福海赶到榻边,只看了一眼筱妃的脸,马上“扑通”跪下。
    “皇、皇上,您觉不觉得,筱妃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新阳公主……”没等说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骨碌骨碌”乱转,六神无主。
    穆离闭了一下眼睛,“你去找一个可靠的人,让他悄悄请御医过来。别声张,快去。”
    福海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冲出去,很快又赶了回来,再次跪在榻前。
    这一次,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贴在了筱妃的鼻尖。
    霎那间,跟烫了似的,又缩回去。
    “皇、皇上……,筱妃娘娘,断气了……”不得不把这个事实告知主子。
    穆离蹙起剑眉,“再摸摸颈子。”
    福海照做之后,神色更加哀伤,“皇上,筱妃娘娘真的走了。”
    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大太监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完了,人是他想方设法弄进宫来的,结果一个晚上就被皇上玩死了,得怎么跟洪家人交代啊!
    那笔银子,那栋房子,还有那个粉嫩白皙的妞儿,都得拱手给人家送回去了!
    他福海本来就命苦,眼下好不容易享受了一丁点荣华富贵,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夺走了呢!
    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简直要无法自已地哭出声了。
    好在,御医的到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诊脉之后,御医不停摇头,“启禀皇上,娘娘已经归天。”
    穆离闭了一下眼睛,“朕知道。能查得出她因何而亡吗?”
    才弄进宫一天,别说还是洪家的独生千金,就算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也得查明死因,给人家一个交代。
    御医尴尬地张了
    张嘴,却没有发声。
    “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穆离意识到,洪筱筱的死因一定不简单。
    果然,御医垂下了脑袋,“回皇上,娘娘是因为过度服用媚。药而亡。”
    这下,穆离不得不把压制着的那个猜想给拎了出来。
    “你确定,她是因为服用媚。药过度吗?”不是不相信御医的话,而是想得到一个更加肯定的答复。
    “回皇上,从脉象上来看,没错。”御医笃定地说道。
    穆离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尸首,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福海。
    “你,先别声张,跟御医一起留在此处,等朕回来再说。”说完,下了床榻,打开了屋子里唯一的窗子。
    一股寒风顿时刮了进来,房间里瞬间冷飕飕。
    “皇上,您这是要干什么啊?”福海赶紧追上前去。
    穆离一把将他搡开,“如果想保住项上人头,你就跟御医乖乖留在这里。听着,不要让任何人进门来!在朕回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做。”
    说罢,从窗口跃出,轻盈得好似一只鸟。
    福海赶紧俯在窗棂上向下看,只见主子已经轻飘飘落在楼下雪地上,转眼就跑开了。
    当他哆哆嗦嗦想要把窗子关上的时候,却遭到了御医的阻拦。
    “公公,这屋子里太暖,若不开着点窗子,娘娘的尸身很快就会腐烂的……”
    福海吓得赶紧把窗户捅开,却又不敢大开,怕楼下的宫人们出来进去的看见,——大冬天的开窗户,很容易引起怀疑。到时若是有人敲门,想必很难应付。
    两人只有默默地守候着,等皇上尽快回来。
    他们不知道,其实跳窗离开的圣上并未走远,而是去了隔壁玉凉轩。
    玉凉轩里,大腹便便的芷衣正在用早膳,看似胃口很好。
    “娘娘,您今日吃得好多啊!真好!”每每见到主子食量见长,虹彩都会像夸孩子似的由衷地说上这么一句。
    芷衣笑而不语,继续大快朵颐。
    然,一个填满怒火的声音却打断了她津津有味的进食。
    “杀了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吃饭,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穆离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芷衣放下筷子,缓缓起身,“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癔症?”
    心说:这男人有够过分的!昨天她放了他一马,没有给他下毒败兴,结果他大早上的跑来兴师问罪,简直莫名其妙!
    穆离却大步上前,一把掀翻了桌子。
    “该死的女人!明明下毒害了新妃,现在又要装成无辜的样子,是不是要朕对你使用强硬手段,你才肯认罪?”气得直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吃得好好的饭,就这么被掀了桌子,芷衣正要发怒,却被暴君的话给分散了怒火。
    “你胡说什么呐?谁给新妃下毒了?新妃怎么就中毒了?”
    “你还嘴硬是吧?啊?洪筱筱现在已经毒发身亡了,且症状跟当初的新阳一模一样,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怒视女子,双眼喷火。
    芷衣愣了一下,“跟新阳的症状一样?可是新阳……”
    她想说“可是新阳还活着”,但意识到虹彩在场,不能把新阳诈死一事说出来,便及时止住了话茬。
    然而,穆离却把她的欲言又止看作是一种默认。
    “怎么?没办法狡辩了是吧?朕以为你只是嘴巴不饶人,心地还算善良。现下看来,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卑鄙女人!”他咆哮着,为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女人而感到万分的懊悔。
    芷衣再次失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龙穆离,你认为,是我毒害了你的新妃,从而跑过来兴师问罪,是吗?”声音弱弱的,透着无力感。
    虹彩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主子的疲惫,赶紧过来搀扶。
    芷衣却推开了她,走了几步,凑到穆离身前。
    “如果你认定筱妃是我杀的,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为她报仇。”冷凝着神色,口吻深寒。
    穆离愣了,他在她的眸子里又看到了清冷。
    当年在送亲仪仗前,她就是用这种目光,笑着跟他道别。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他不再看她,不想让自己回忆起那段蚀骨的时光。

  ☆、107。107自作自受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穆离挪开目光,不去看芷衣的眼睛。
    曾经的痛隐隐浮现,他不愿再去想。
    芷衣笑了,笑容凄婉苍凉,“如果你认为是我做的,就算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根本没有用处,何苦跟你辩解?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罢!给我什么惩处,我受着便是!”
    如此,穆离便认定了,筱妃就是芷衣下毒害死的。
    当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他觉得从内到外发冷。
    “程芷衣,以前你再放肆、再荒唐,朕都可以容忍。可是毒死筱妃这件事非同小可,朕不会再任由你肆无忌惮地在宫中胡作非为了。从今天开始,你去冷宫吧!”侧头,脸色麻木,望着地上的一块碎瓷片,漠然说道雠。
    没等芷衣有所反应,虹彩先爆发了。
    她蓦然屈膝跪下,以膝做脚,爬到穆离面前。
    “皇上,娘娘即将临盆,请您不要把她送到冷宫去,娘娘的身子会受不了的。皇上,奴婢求您了……”拼命叩头,以期得到皇上的恩典。
    穆离却不看她,而是转视芷衣。
    “难得有这么忠心的婢女跟着你,好好待她吧!”
    “皇上,求求您……”虹彩抬起头,脑门已经磕破,有鲜血流出。
    穆离俯视着她,“尽管你跟错了主子,朕还是要褒奖你的忠心。从今日起,你就跟你的主子一块,住到冷宫里去。朕许你跟她同吃同住,享受废妃的待遇。”
    说罢,又看向芷衣,“曾经,朕把你当作了唯一,但你不识好歹,把朕的真心踏在脚下。现在,你休想再玩。弄朕于鼓掌之间。别再妄想朕会回头看你,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朕不会杀你,同样的,朕也不会再爱你。”
    语毕,怆然离去。
    芷衣摇晃着,差一点晕倒。
    虹彩眼疾手快,赶紧起身,将主子扶住。
    “娘娘,我们再去求求皇上,好不好?”婢女顾不得满脸的血迹,一心为主子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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