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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受了数十下之多,她睁大了美眸,但并未挪开指头。
“皇上,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她还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因为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并非脉象所呈现的那样。
穆离讥诮着摇首,“看来,所谓的清城神医也不过如此!朕让你瞧病,你倒问起朕来了……”
“望闻问切,一样都不能少。”芷衣不屑再多做解释,转而继续阖上眸子,感受脉搏的异常跳动。
穆离又换回了痴迷的眼神,他不懂,她这样辛苦疲累地生活了六年,为何比在宫中养尊处优时还要明艳动人呢?
难道,是耀琛那小子给滋润的吗?
不对!
芷衣“血崩离世”后,耀琛有一年时间没有离宫外游,且之后每次出游都是往东、西、北三个方向,南游不过是在几个月前开始的,难不成他们就是那时候搭上的吗?
再回想耀琛在宫中居留的那一年,确是成日里无精打采的。
每次问他为何那般,他总会挤出笑容来回答,说他身子不适。
可是,派去的御医都说,慎王爷的身子虽然有些虚弱,但没有大碍的。
后来,宫中“闹鬼”之说愈演愈烈,福海便胡乱猜测,说慎王爷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穆离自己是不信的,可又找不出耀琛病怏怏的缘由,就只得“宁可信其有”。
好在耀琛终于好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四处游历了。
穆离想到过往,一下子把芷衣的“死”和耀琛的颓废给联系在了一起,心里便坐实了弟弟早就觊觎皇嫂这一事实。
遂,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
“皇上,劳烦你压制点怒火,否则这脉象就更乱了!”女子抬头,睨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
心里却又加了一句: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发火呢?再这么下去,迟早是要爆血管的。
穆离缓缓地吁气,暗暗责备自己,为何在别人那里往往能佯装发怒、震慑人心,而偏偏一到她面前就乱了阵脚、失了分寸呢!
于是,暗用内力,挟制怒火,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终于,芷衣睁开美眸,看向他。
“你的眼睛有没有不舒服?”在他眼前左右晃了两下手,仔细打量深邃的星目,口吻有些不确定。
“你觉得呢?”穆离忽然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在一处。
芷衣下意识后退,“好像没什么问题……”
转而,又回想刚刚的脉象,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
“好了,既然你的医术有不精准的地方,朕也就不必再让你诊病了。现在,咱们叙叙旧吧!”穆离的神情里涌进了暧。昧,“告诉我,你跟耀琛是怎么搭上的?”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一问,令芷衣万分警觉。
“你要做什么?难道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想放过吗?还是,你又要像当初打发辰王爷那样,再给耀琛指一门婚事?”明知哀求无用,她干脆态度强硬一点,反正被他发现行踪,是别想再安安稳稳过太平日子了。
“指婚?”他摇摇头,起身,在地中央徘徊,“同样的手法,朕不会用第二次。”
“什么意思?你想对他怎样?难道你就不能顾念兄弟情义、放过他吗?”芷衣急了,也跟着起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眸子,“你不能因为自己是皇帝就要为所欲为!”
他的眼睛里满是阴鸷,回视她,“为所欲为?你觉得朕在你这里做到为所欲为了吗?从始至终,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愿进行,而朕,不过是被你愚弄的傻瓜!”
声音有点大,震得大堂“嗡嗡”作响。
“皇上这话说得可笑!谁敢把九五之尊当傻瓜?”芷衣不屑地回道。
穆离伸出大手,捉住了她的下颌,指肚揉着她的娇嫩肌肤,“你敢!只有你这个不要命的小东西敢惹朕!”
明明是调。情的话,可是从棱角分明的唇蹦出,听起来就十分别扭。
芷衣用力扭头,甩开他的大手,转身往一侧走了几步,然后,再看向他。
“皇上,请你成全我跟耀琛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觉得,在这种时候,得适当地求他,若一味地火上浇油,极容易引火上身。
可是她错了!
单单这两句话,就足以把穆离心头原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给燎得更加旺盛。
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低头,逼视着她,脚步往前挪动。
芷衣潜意识躲闪着,向后慢慢退去。
最终,她被逼到了墙角,已经退无可退。
“如果,你非要追究我当年诈死潜逃这件事,我愿意接受处置。但是,请你放过耀琛,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在三个月前才重逢的……”她不能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然而,她的话让他变得更加怒不可遏。
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把娇颜给捏变了形状,“三个月?朕宠了你那么多年,你都没能正眼看过朕。那小子只跟你相处了三个月,你就要嫁给他?朕问你,朕哪里不好?嗯?”
芷衣阖上了美眸,“你是很优秀没错,在治理国家上更是拥有卓越的才能。但是你知道吗,就是你这种跋扈的强硬态度,让人十分不舒服……”
他听不下去,出声打断,“朕以前是现在这样吗?难道你不知道朕是如何改变的吗?曾经,朕对你进退有度、宠溺有加,可是你呢?你宁可去辛狄那个苦寒之地和亲,都不愿意嫁给朕,你还对先帝谎称你是心仪于他的,为了不在我们兄弟之间引起不必要的纠葛,所以才自愿远嫁……”
有点说不下去了,“呼哧”着喘息,足见十分气愤。
芷衣蹙眉看着他,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场大病害我丢了记忆,所以你说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反正,自从我病好之后,你就是现在这个让人讨厌的样子……”
穆离被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折磨得快要发狂,他不再跟她争论,牢牢地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方才那次猛烈得多。
这一吻里,有思念,有愤怒,有怨怼,有惩罚,更有浓得几乎足以灼伤人心的爱意。
只不过,芷衣感受不到爱和思念,她只想摆脱这个魔鬼。
她拼尽全力去反抗,可是根本躲不过他肆虐的唇。
就在两人倚墙撕斗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响起。
“淫。贼,放开我娘!”
穆离听了,脊背僵住,随后,离开了芷衣的樱唇。
看见她的眼中有不安和惶恐划过,他忽然觉得,整件事情变得有趣了。
………题外话………放开我娘!
☆、125。125下梁不歪
穆离将芷衣逼到了墙边,捏着她的下颌,肆意强吻。
芷衣自然不停反抗,可到底还是逃不过他的控制。
就在两人倚墙撕斗的时候,稚嫩的童声在不远处响起。
“淫。贼,放开我娘!”
穆离听了,顿了顿,离开芷衣的唇褴。
他从芷衣的眼中看见了不安和惶恐,心中便对身后的小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转过身去,望向唤他“淫。贼”的大胆孩童鲎。
冬儿忽闪着大眼睛,仰头对视,毫无惧怕之意。
芷衣被放开之后,快速跑过来,搂着冬儿,准备回后宅。
“站住!”穆离慢悠悠地在后面喊道。
女子不听他的话,继续前行。
倏然间,一阵风从身侧刮过,转眼,男人已经挡住了母子俩的去路。
“朕的话不管用了吗?”虽然是跟芷衣说话,但目光却落在小不点的头顶。
冬儿仰视着他,“朕?你叫朕吗?朕,你是什么人?竟敢这么跟我娘说话!我娘可是清城有名的神医,所有人都尊敬她,凭什么你要这么命令她?”
小嘴儿如爆豆般发问,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强壮男人块头比他大那么多。
穆离睨着他,蹲下身子,“小家伙,你有六岁了吧?”
冬儿毕竟是孩子,回了一句“六岁怎么了”?
“冬儿,跟娘回后宅。”芷衣领着孩子的小手,想要绕过男人继续奔往月亮门。
穆离却一把扯住了冬儿的纤细手臂,“朕还没问完,不准走。”
冬儿仰头看了母亲一眼,然后正视蹲在他面前的男人,“你,跟我来。”
说着,往问诊桌走去。
“冬儿,你做什么?”芷衣想要上前去拉孩子。
只见冬儿扭头看了她一眼,“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娘,你先回后宅!”
穆离一愣,转而唇角浮现笑意,瞳子里的玩味更加浓郁。
“冬儿,别理这个人,赶紧跟娘回去。”芷衣扯着冬儿往后宅走。
穆离终于看不下去,起身,将母子俩分开。
“芷衣,朕要跟冬儿好好谈一谈,你先回避一下。”顺势扯着冬儿的小手,走向问诊桌。
女子当然不可以让孩子跟危险分子待在一处,遂,急忙上前制止。
可是,还没走到桌边,就见暴君大手一挥,她便定在了原地。
“暴君,你竟敢点我的穴?赶紧给我解开,你这个……”辱骂的话没有说完,又看见穆离挥了一下手,随即,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冬儿急了,抱着娘亲的腿,怒视穆离,“你怎么能对我娘这样?赶紧让她好起来!”
孩子的话是带着哭音儿的,娘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看见她受困,他的幼小心灵马上承受不住。
穆离听了孩子的话,矮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唇前,“嘘——!你不是说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吗?咱俩好好谈谈,谈完了朕就给她解穴,好不好?”
冬儿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激荡,扁了扁嘴,“你说的是真的?”
穆离点点头,向他伸出小拇指,“来,朕跟你打勾勾。”
孩子又看了娘亲一眼,此时的她已经给不了他任何意见,不止嘴巴动不了,连眼睛也不会眨。
“好,你是男人,要说话算数。”冬儿回过头,伸出细细的小指头,勾了勾穆离的指头。
男子笑了,从未有过的欣慰的笑容。
大手卡在冬儿的肋下,轻轻一提,就把他拎起,然后放在了问诊桌上。
“来吧,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刮了一下冬儿的鼻子。
“不行!”小家伙讨价还价,“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是客人,我娘说过‘客随主便’,所以你得听我的,让我先问你问题。”
穆离没想到这孩子的反应还挺快,点点头,“这样,我们替换着,一人问一次,答完就可以再提问。你先来,行吗?”
“好吧!”冬儿抹了一把眼中的泪水,大眼睛骨碌着,想了想,“朕是你的名字吗?你姓啥?”
“朕……,是我的自称。我不叫朕,我姓龙,叫龙穆离。”摸了一下孩子弹嫩的脸蛋,“好了,该朕问你了。你叫冬儿,那么,你姓什么?”
孩子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我叫成冬儿。……你是从哪儿来的?”
“信城,那里离清城很远的。冬儿,你爹呢?他叫什么名字?”
“我爹……,”冬儿又看了娘亲一眼,“我娘说,我爹死了。既然我姓成,那么我爹也应该姓成吧!该我问你了,你跟我娘认识吗?”
穆离也看了芷衣一眼,“是的,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在你没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冬儿啊,朕问你,你愿意让你娘明天成亲吗?就跟那个穿白衣服的……”
“陈爹是吗?”冬儿接茬问道。
“陈爹?你管他叫陈爹?为什么?”穆离的口吻有点不快。
冬儿剜了他一眼,“他要跟我娘成亲了,我当然得改口叫爹了。可是,他不是我亲爹,所以只能叫他陈爹。”
“他……,跟你娘感情好吗?”两人的一问一答已经演变成了随问随答。
“当然好!不好能成亲吗?陈爹对娘亲简直……”
“够了!”穆离止住孩子的话,转念又觉得太粗暴,便把口吻缓了下来,“难道你就不想找你亲爹了吗?”
冬儿摇摇头,“我娘说爹已经死了,她是不会骗冬儿的。既然爹不在了,我还怎么去找爹啊?”
穆离望向芷衣,“狠毒的女人,你竟敢咒朕死!”
孩子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叫我娘咒你死啊?”
穆离收回目光,大手扳着冬儿的小肩头,两人四目相对,“冬儿,你听好了,朕就是你爹。你本该姓龙,知道吗?所以,不可以让你娘嫁给别人!”
冬儿吞了一下口水,“你说是就是吗?”
很明显,孩子有点六神无主了。
一直以为自己没爹,忽然间从天而降一个爹,且陌生得让人有点害怕,这叫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穆离意识到了这一点,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瓜,“如果你不怕疼,咱们两个可以滴血验亲。”
“什么是滴血验亲?”
“就是咱们两个刺破手指头,每人往水碗里滴一滴血,如果两滴血能够融为一滴,就说明咱俩是父子;否则,就没有血缘关系。”穆离耐心地解释道。
冬儿又扭头看了娘亲一眼,“我不怕疼,愿意跟你滴血验亲。但是,得经过我娘亲的同意,因为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以随便刺伤。”
穆离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话来,可见,女子并未荒废对他的教育。
顿了顿,对女子一挥手,但目光仍旧落在孩子脸上。
芷衣马上便行动自如,也可以开口说话,赶紧冲过来抱冬儿。
“滴血认亲吧!”穆离冷冷地说道,“你知道的,朕若是想做什么,你拒绝也是没用的。”
芷衣把冬儿环在怀里,并未抱离桌面,她以冷魅的目光望着穆离,“不必让孩子遭罪,我可以告诉你,孩子是你的。”
她实在不忍心让小小年纪的冬儿刺破手指,即便她并不觉得滴血认亲准确度有多高,但毕竟血缘关系是瞒不住的。
“你终于承认了!”穆离抬手,在孩子的小脸上轻抚着,“当年既然明知生下的是朕的孩子,为何又要诈死潜逃?”
芷衣看了一眼孩子,“让冬儿回后宅行吗?大人之间的事,不要让孩子跟着揪心。”
穆离捏了一下冬儿的脸蛋,“冬儿,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结束了,现在,爹要跟你娘说说话,这是大人之间的谈话,所以,你这个小孩得回避。”
冬儿的目光在爹娘脸上逡巡了片刻,“我不走。如果我走了,你们再吵起来,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
两个大人没想到孩子会这么想,心里都觉得暖意融融。
“儿子,听话,回后院跟姥姥待着去。”芷衣把孩子抱下桌子,在他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透着无限的怜爱。
孩子还是没挪步,转头看着穆离,“我告诉你,虽然我娘承认你是我爹,但是,我不会轻易地接纳你。所以,你最好对我娘好一点!如果你敢惹她哭或者是欺负她,我不敢保证我长大之后会不会报复你!”
面对如此红果果的威胁,穆离竟一点都不觉得恼怒,反而对这孩子的性子十分喜爱。
“你放心,爹不会欺负你娘。可是如果她要肆无忌惮地反过来气爹,爹不保证会不会打她的屁。股!”真是亲父子,说话的口吻如出一辙。
冬儿看似满意地点点头,扯了一下娘亲的手,“娘,别怕,有什么事儿就喊我。”
芷衣淡然笑着,矮下身子,亲了亲孩子的小脸,“去吧,回后宅。”
孩子搂了一下她的脖子,又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穆离,这才踟蹰着脚步往后宅走去。
直到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他们才开始新一轮的对话。
“这孩子,还真就出乎朕的预料。没想到,一个在乡间长大的孩子,竟然可以拥有如此无畏的性子。这,可以说是朕的血统够强大吧!”穆离很少见地夸赞一个人。
芷衣深感不屑。
她睨了他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未必就歪!基因固然重要,可是后天的教育也是不容忽视的。”
“基因?”穆离看着她,“这是何物?”
芷衣嗤笑着,“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知道那种高级东西的。言归正传吧,你来清城到底是要做什么?”
穆离把目光挪向别处,“朕出来散心,并没
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来清城几天了,今天在街上听见有人在说,慕雪回春的成大夫明日要成亲。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可是一听到他们形容新郎,觉得样子跟耀琛很像,而朕也知道他这次远游是要往南走的,遂,到医馆来看看明天的新郎是不是耀琛。”
“现在你看见了。”芷衣昂首,踱步到桌子后面,在自己惯常坐着的位子上坐下。
从方才第一眼看见暴君,她就努力克制震撼感带来的冲击。
经过了方才一连串的胶着和进退,再加上一整天的看诊下来,她简直疲惫不堪。
穆离也坐了下来,他扭头看了一眼窗棂,眉头便蹙得越来越紧。
“你觉得,朕会允许你跟耀琛成亲吗?”这句话跟宣布主权别无二致。
芷衣趴在了桌子上,“行,我不跟他成亲了。当然,也不会再跟你走。我要独自带大冬儿,让他成为快乐的人。”
说实话,之前如果耀琛抬手之后能够勇敢地为她抿一下鬓间的头发,那么,她一定义无反顾地选择他且坚持到底。
然而,正是耀琛在那一刻的瑟缩,让她明白,他的爱是有局限性的。
那就是,在苍域国的皇帝、他的兄长面前,他还是不够勇敢、不够自信。
这样的男人,在平实的生活中是个不错的伴侣,可是一旦遇见特别严峻的问题,例如现在这种状况,他就会有退缩的迹象。
芷衣忽然间对男人彻底失掉了念头。
原本耀琛为了她差点丢掉一条腿,这是让她十分感动的,她甚至一度以为爱情真的来了。
她承认,在他求婚的时候,她并不是出于真心喜欢才答应的,多少带着点抚慰的意愿吧!
那个时候,他最需要的不是灵丹妙药,而是面对病痛所要鼓足的勇气;而她的应允,则足以让他一心想要好起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冬儿的首肯,这是促成这门婚事的最强大力量。
廖婆婆提醒了她,得给孩子找个爹,这样孩子的心智才算是真正健全。
而耀琛,确实会对孩子好,他的温文尔雅也足以成为孩子的榜样。
现在,孩子的亲生父亲从天而降,大有认回孩子的趋势,这让逃了六年以至于神经快要彻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