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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东西!等姑奶奶出去,一定好好的收拾你们!
对,素萝后悔了,若是她得救,她绝对不会放过刀疤脸一伙的!
“哎,你轻点,若是把人给摔坏了,我可是不会要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是让人轻点,语气里却没有半点关心的意思。
“不会不会,这么大个人,摔一下怕什么!”刀疤脸舔着脸笑着说道,转头却瞪了摔人的手下一眼。
“哼!”肖婆子扭着身子哼了一声,朝素萝走了过去,上下看了一眼,眉头抬了起来,“哟,瞧着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啊,这一身的行头可不便宜,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您老就别管了,看看该给多少银子,您看着办便是了!”刀疤脸忙道。
“哟,嘴还挺紧的,嗯,老娘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做生意,万一出了个什么事,也不会连累到老娘身上来,不过值多少银子,那可要看看人长的怎么样了!”肖婆子说着蹲在了素萝的身边,一把扯掉了她脸上的黑布。
素萝只觉得眼前猛然一亮,难以适应的眯起了眼睛,还没等缓过来,就见一张化着浓妆,头上顶着一朵大红花的老脸凑了过来,吓得她往后缩了一下。
肖婆子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在素萝的脸上看了一眼,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一甩手站了起来,“长的倒是不错,可是这丫头一看就是个麻烦货,这么着吧,五十两银子,你们要就把人留下,不要就赶紧把人给弄走吧!”
“才五十两,你也给的太少了吧!”刀疤脸一听就叫了起来。
“怎么,这还嫌少,若不是看她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琴棋书画不用在费工夫教了,我连这个数都不想给呢!”肖婆子也来了脾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不愿意就算了,感激把人给老娘弄走,走走走……”
肖婆子连说了几个走,就要叫人进来赶人,刀疤脸先还一脸的犹豫,见肖婆子这架势,忙开口道:“行行行,五十两就五十两,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这次我就吃点亏算了!
“这就对嘛!”肖婆子就知道打破把脸会妥协,得意的笑着看了素萝一眼,从兜里拿出了一袋银子,掂了掂才扔给刀疤脸道:“算你聪明,也知道整个花柳街也只有我肖婆子敢收这样的货,你若是把人带走,怕是一文钱也换不到的,行了,拿好了,下回再有什么好货色,别忘了再给老娘送来!”
“当然当然!”刀疤脸接了银子一脸的笑,转头对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一起走了出去。
刀疤脸离开,肖婆子嘭得一声把门关了起来,像盯着老鼠的老猫一般上下打量了素萝一眼,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哼了一声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想在想什么,像你这样被他们卖到老娘手上的姑娘也不止十个八个了,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没有一个能从老娘的手心里逃出去的,所以老娘劝你还是省省心,别让老娘对你不客气!”
“不敢……不敢……”素萝佯装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连声说道。
方才在刀疤脸和肖婆子说话的时候,素萝已经把周围的环境大致打量了一番,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墙上却挂满了折磨人的工具,素萝是傻了才会这个时候跟肖婆子唱反调。
“这还差不多!”肖婆子对素萝的反应很满意,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忽而又笑了起来,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脸颊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不给老娘我惹麻烦,老娘不会亏待你的,不过今儿个晚上你就在这里过*吧,这京城里的办喜事,那有钱的大爷都去喝喜酒了,连累的老娘这里也没了生意,今儿个老娘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再来好好*你!”肖婆子说完抬手打了一个哈欠就要站起身来。
“等一下!”素萝忙开口叫了一声,见肖婆子目光锐利的射了过来,忙解释道:“那个……不是,我只是想请你帮我解一下绳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逃了。”
“谅你也没那个本事!”肖婆子哼了一声说道,也没有犹豫,伸手就帮素萝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然后拍了拍手,头也没回就扭着硕大的屁股走了出去。
素萝被绑得太久,就算松了绑也半晌从不了,等肖婆子离开,她才慢慢得试着动了动,忍着酸痛甩了甩胳膊站了起来,先到门口听了听动静,见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试着推了推,预料中的打不开,然后又走到窗户边,还没有伸手,素萝就放弃了,眼前这窗户看着跟平常的窗户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根本就是砌死在墙上的,打不开!
该死!素萝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起来,期间还到门口去看看,见外面有人影晃动,就立马退了回来,看来外面是有人看着的了,她根本出不去,难怪那肖婆子二话没说就给她松了绑,因为就算她松了绑,也根本出不去!
素萝所在的这个屋子大概离前厅有段距离,在屋里根本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素萝在屋子里转了许久,一个办法也没有想出来,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蜡烛,原本还有大半根的,现在只剩下一点点,还不等素萝反应过来,烛火突然就熄了。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素萝站在原地不敢动了,慢慢的蹲了下来,缩到了墙边,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黑暗就像是一面放大镜,瞬间把素萝心中的恐慌无限放大开来,她紧紧的抱紧自己的膝盖,浑身颤抖不止。
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在*里也逃不出去,她还不如在外面跟那几个恶人打一场,就算是死,也好过在这里被慢慢的折磨死好啊!
她决定了,要是真的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她就是死也不能被那肖婆子利用,赚取那皮肉钱!
可是决心越大,素萝便越觉得憋屈和无助,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更不知道是谁雇了那些人要来害自己,是舒氏吗?舒氏没有那个胆子,她若是有胆子的话,自己也不会活到现在,况且今日是尹素丽大喜的日子,舒氏就是有心也不会在今日动手,长公主?不可能,长公主就算再恨她,那也应该排在舒氏后面,她都没有出手对付舒氏,又怎么会先对她下手。
除了舒氏和长公主,素萝再也想不起来自己还得罪过什么人了,尹素丽就不用说了,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不是有舒氏护着,她根本什么事也成不了!
到底是谁雇凶害自己呢?素萝想着想着,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了,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
“哐当”一声,门被人推了开来。
素萝几乎是在同时就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弹了起来,一抬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肖婆子依然化着大浓妆,只是头顶上的大红色花换成了大紫色的,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见她站在墙边,勾着唇角哼哼的笑了一下,道:“算你聪明,没有让自己受伤,也没有企图逃出去,你若是受伤了,今儿个的好事,可就轮不上你的!”
“好事?”素萝一时还难以适应外面的光线,眯着眼睛望向肖婆子,心里冷哼一声,都到了这里了,能有什么好事!
肖婆子得意的看了素萝一眼,扭着身子挺了挺胸,道:“看你那么老实,老娘也不怕告诉你,老娘知道你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老娘做这门生意的时间也不断了,却从来没有人找到这里来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素萝没有说话,她知道才有鬼了好不好,她又不是跟肖婆子做同一行的!
“看你也不知道!”肖婆子瞥了素萝一眼道:“像你这样的大家小姐,老娘是不会让你去接京城的客人的,就是外地来的富商你们也别想沾上,这样就不怕你勾结外人逃出去了,不过,你今儿个运气好,老娘这晚上会来一位贵客,指定要个雏儿,老娘这正好又缺货,所以,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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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素萝真想大喊她不想占这样的便宜,可还是忍住了,被关了了一晚上,她也想明白了,无非就是个死,没有必要跟眼前这个人对着干,那样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等待时机,若是真逃不了,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人毁了自己的清白的!
既然该说的都说了,素萝又没有要反抗的样子,肖婆子自然满意,叫了一个名唤翠莺的小丫鬟进来伺候她沐浴更衣,也顺带教她一些这里的规矩。
翠莺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声音清脆婉转就如翠鸟一般。
“肖妈妈说我的声音好听,让我学唱歌,不让我接客。”翠莺很健谈,一见到素萝便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的,小嘴一刻也停不下来,脸上还带着笑,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在*里生活有什么不妥一般。
“你就不想出去吗?”素萝抬手由着翠莺帮自己穿上一件半透明的酒红色外裳,衣裳很大,如同披风一般,宽大的袖子垂到裙摆处,走动起来很是累赘,腰间只用衣带系着,正好把她纤细的腰身凸显了出来。
“出去?”翠莺手上顿了一下,扑闪着大眼睛望向素萝,“为何要出去?我从小在这里长大,除了唱歌我什么都不会,况且肖妈妈对我很好,我为何要出去?”
很好?一个*真的会对自己手下的姑娘好吗?无非就是想用这些姑娘多给自己挣些钱罢了,乖的自然好,不乖的,最怕也只有死了。
翠莺的样子看来是算乖巧的。
“小姐,你想出去吗?”翠莺开口问道。
素萝自然是想出去的,可是在分不清翠莺是敌是友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沉默,伸手提了提外裳里面的雪白抹胸皱眉道:“这是不是太低了?”
翠莺闻言却吃吃的笑了起来,道:“才不会呢,芙蓉姐姐才穿的低呢,小姐这样已经算是高的了。”
说话间,翠莺便帮素萝穿戴完毕,先左右看了看,才扶着她走到全身镜前欢喜的道:“小姐快看看好不好看,小姐这么一打扮,比芙蓉姐姐好看多了,虽然脸蛋不如芙蓉姐姐,可是小姐却比她多了一种韵味。”
“韵味?”素萝挑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快认不住来了。
镜子中的女子长发披肩,只松松的绾了一束在头上一侧,一直金簪斜斜的插着,米粒大的珍珠串成的流苏垂在额迹,耳边上坠着两颗浑圆的珍珠耳坠,映着烛光流光溢彩,巴掌大的小脸上双眉微蹙,眼角微微上挑,似疑似惑,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惹人怜爱,琼鼻挺直,红唇泛着樱桃色的光泽,似是急待人采颉一般,一袭酒红色的拖地纱衣轻薄半透,隐约可以瞧见里面雪白抹胸上的一朵娇艳荷花,内里的窄裙只到膝盖处,半条白希的长腿欲遮还掩,稍稍露出一点,白的耀眼。
素萝轻扯外裳,盖住露出来的一节小腿,脸上腾得露出一抹嫣红,镜中得女子真是自己吗?她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好看吧!”翠莺笑嘻嘻的说道,围着素萝转了两圈,满意的眼睛都泛出光来。
“怎么样了?”肖婆子的声音响起,门应声而开。
素萝下意思的缩了一下,这样暴露的着装,她还是很不自然,当看到肖婆子不悦的视线时又挺了挺胸,强装镇定的站直了身子。
“哟,还真是个美人坯子,这么一打扮,都可以当我们常春楼的花魁了!”肖婆子精明的视线在素萝的身上扫来扫去。
昨晚肖婆子瞧见素萝的时候到没有觉得怎么样,今日一打扮却让她亮了眼,虽然让素萝当头牌花魁是稍逊了一些,可是素萝身上的气质,却比他们常春楼的头牌花魁好了太多,做了一辈子*的肖婆子知道男人最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最是这样可望而不可即的便是最值钱的,眼下她看素萝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座金山一般,嘴角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妈妈,翠莺的手艺好吧,你看小姐多漂亮!”翠莺喜滋滋的上前讨好的说道。
“嗯,的确不错!”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惊喜,肖婆子很是满意,“不过还是要给你取个名字才好,叫什么呢……”
“素萝。”素萝想都不想的说道,见肖婆子狐疑的看向自己,忙开口道:“无花无香,绿意盎然,素素一色,喧嚣不染。这边是素萝,我以为,这个名字很好!”
“素萝?”肖婆子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名字倒是很适合素萝,与她的气质颇合宜,只是:“这该不会是你真正的名字吧?我可告诉你,不要想在老娘的眼皮子低下耍花样,若是让老娘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
“妈妈,翠莺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比起芙蓉姐姐她们的那些花名好听多了。”没等素萝争辩,翠莺便笑着说道。
素萝斜眼望去,之间翠莺笑得坦然,也不知道她是真心帮自己,还是无心说了这么一句话。
肖婆子看了翠莺一眼,见她笑嘻嘻的小模样,脸上也绷不住了,一下子笑了起来,在翠莺的脸上掐了一把道:“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叫她素萝吧,客人已经来了,我这就领她过去,倒是你还不赶紧回去练唱曲,若是先生说你唱不好了,消息老娘剥了你的皮!”
“翠莺知道的了!”翠莺依然笑着说道,转头看了素萝一眼,对她眨了眨眼从肖婆子身边走了出去。
素萝还处在即将接客的震惊中,她还以为时间尚早,听肖婆子这么一说,赶紧转头看了外面一眼,才发觉天色已黑,心里不由的紧了一下,就被肖婆子推了一把。
“还愣着做什么,客人已经来了,你可要给老娘好好的伺候,若是你想耍什么花样,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像是要表现自己的凶狠一般,肖婆子狠狠的在素萝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素萝疼的皱了眉头,咬牙忍着,低头跟着肖婆子出了门。
出了门,肖婆子没有领着素萝去前厅,而是领着她直接往后面走,两旁的大红灯笼高挂,在素萝看来却没有半点的喜气,她不知道肖婆子要带自己去哪里,也不能问,她知道就算她问,肖婆子也不会回答,反而会使肖婆子多了一份戒心。
“你放松点,别绷着一张脸,告诉你,你真是走大运了,今儿个你若是伺候好了这位爷,让他喜欢上你,那你可就享福了,所不得比你以前在家的时候还要享福呢!”肖婆子像是看出了素萝的紧张,故意跟她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素萝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虽然她以前在尹府也没有享福,反倒时时刻刻提防着被人陷害,可是她不觉得在这种地方还能享什么福,走什么运,现在她最想得就是怎么从这个地方出去,然后永世也不踏进这里一步!
肖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素萝却没心思听她说些什么,眼睛不时四处张望一眼,想寻找逃离的机会,可是让她失望的是,肖婆子显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带素萝走的路一边是一间间的厢房,一边是耸立的高墙,除了外面不时传来的丝足笑闹之声,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拐了个弯,肖婆子带着素萝上了一个红色的小楼,素萝留意了一下,小楼共两层,有八间厢房,下面只有两间亮着灯,从亮着灯的厢房门前经过的时候,偶尔能听见不堪入耳的吟哦之声,前世素萝已经嫁做人妇,自然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脸上不由的红了起来。
“哟,脸还红了!”肖婆子正好看到了素萝脸上的绯红,嘎嘎的笑了起来,道:“红得好,红的好,这样娇羞又傲气的样子,最是让男人瞧着心痒难耐了!”
素萝没有说话,咬牙忍着脸上的火热,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肖婆子上了楼,然后往左转,朝里面一间亮着灯的厢房走去。
“你给老娘听好了!”刚走到门口,肖婆子就一脸严肃的拉了素萝一般,目露凶光的道:“里面这两位爷可不是一般的人,老娘是瞧着你老实,才让你来伺候他们,若是你伺候好了,打赏必定不会少,可若是你伺候不好了,砸了老娘的招牌,就别怪老娘不客气!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素萝低头应道,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这样答应了,不过她方才留意到,这个小红楼的后面就是外面的街道,只要能从屋子里的窗户跳到下面的街上,说不定就能逃出去,想到能从这个地方逃出去,素萝的心跳都不由的快了起来,怕肖婆子不相信,赶紧加了一句道:“妈妈你就放心吧!我还不想死!”
肖婆子还是有些不相信素萝,毕竟她的表现太过反常了,若不是现在她的手边的确连一个雏都没有,她是不会贸贸然的用素萝的,可是肖婆子也知道,刀疤脸卖到这里的人,都是被人买了命的,换句话说,若是素萝不怕死就已经被刀疤脸杀了,正是因为她怕死,所以才被卖到了这里来,留了一条命,这样一个怕死的人,又岂敢跟自己作对?再说,客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素萝也已经装扮好,再想换人也没有时间更没有人,所以眼下她也只有相信素萝了。
“这可是你说的,急着老娘的话,是死是活,是过好日子还是被老娘弄死,就看你自己的了!”肖婆子做了决定,再次一脸厉色的警告了素萝几句后,转身就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一把推开了眼前的房门。
“让两位爷久等了!”肖婆子堆着满脸的笑走了进去,连连给坐在桌前的两个男子拱手示好。
屋子里的两个年轻的男子,一个二十左右的样子,穿着淡紫色的银线暗纹直裰,腰间挂了一个用金线缠绕的龙纹青玉,头上插着一支水头极好的白玉簪子,放在手边的楠木骨架折扇上是前朝有名的诗人的真迹,此人面色冷硬,一双醒目隐隐透着戾气,听见有人闯进来明显不悦,一个厉眼就飞了过去,生生把肖婆子看的脸色一僵。
“肖婆子,你今日也忒慢了,让爷一阵好等!”另一个男子穿着宝蓝色的薄绸长褂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形略比身边人消瘦一些,却更显得身体瘦高,用镶青玉发带束着头发,腰间系着一根腰带,上面挂着一个玲珑别致的香薰球并一个鱼形荷包,大概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肖婆子的毛病,见身边的人动了气,忙打着哈哈笑道:“该罚!该罚!”
肖婆子是个混惯了的人,自然见坡就下,也知道屋子里的两位都不好惹,大大方方的自斟自饮了三大杯酒,便用帕子擦了擦嘴,把素萝拉了过来道:“这酒也喝过了,姑娘也给爷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