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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黑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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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是快乐得痛苦。可这算怎么回事?杨萍还是个很认真的人,做每件事都要求做得彻底。我想半途而废,她还不干,非让我将革命进行到底。我只好在连片的杀猪声里尽了第一次义务。后来她就像死过去了一样。脸色苍白,汗出如雨。我抓起枕巾帮她擦汗,又倒了杯水给她喝。杨萍喝过水,似乎活过来了。她扶着墙走进了厕所,跟着我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大约半小时后,杨萍从厕所出来,挪着碎步走到沙发上,把两条腿翘起老高,叫我过去看。我凑近一看,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真是惨不忍睹。杨萍说:痛死了,第一次都是这样吗?我知道不是这样,可我不能承认有另外的第一次,就说:不知道。杨萍说:去医院看看吧,你得说我们是新婚之夜。我说:行,听你的。

  到了医院,我就给人骂得狗血喷头。那医生四十出头,可能正经受更年期的折磨。脾气大得很。她看了杨萍的下身,就把我叫进去一顿臭骂。她说:有这样搞的吗?会死人的。

  我给她骂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后来我看到杨萍在那里做痛苦状,就对医生说:你明知道会死人,还不赶快救人?医生说:你倒有理了。赶紧给杨萍处理伤口。她一边处理一边还不忘骂我。最后还对我说:一个月内不准同房。

  从医院出来,杨萍才对我说:对不住,刚才不好意思帮你讲话,让你受委屈了。我说:这算什么,比起你的痛苦来,我这是小菜一碟。那天杨萍格外温柔,一路上轻声曼语,还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这种小鸟依人状很让我感动,我心一软就答应跟她结婚了。结了婚我就开始后悔,首先是她总是不愿跟我搞革命活动,就算有天开恩让搞一回,也是味同嚼蜡,她躺在那儿像个死人,似乎将革命进行到底那天把所有力气全用完了。其次是她的温柔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整天对我吆三喝四的,我真想再跟她将革命进行到底,让她多上几次医院。看她是不是会温柔点。可惜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成了杨萍的老公后,她常带我去参加她朋友的Party,把我介绍给别人。这个时候她有点眉飞色舞。我的形象不算太好,但还说得过去。一米七八的身高,一张脸蛋还算可爱,配起杨萍是绰绰有余的。她那些很漂亮的女朋友的老公都不算出众。我在他们中间就像鹤立鸡群。我成了杨萍借以炫耀的资本,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看到她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我不免有些惶惑。她可以炫耀的东西太多了,金钱、地位、官职、名车,可这些似乎远不如一个带得出去的老公。我一无所长,没想到自己的长相还能让她在朋友面前一展愁眉,真让我叹为观止。遗憾的是我的职业让她汗颜。找自己的司机做老公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她只字不提。她对人介绍说我是她的同事。后来单位招考公务员,她就鼓动我去应试,还批了我七天假,那几天她不去应酬,亲自辅导我。结果我以全单位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国家公务员的行列。从那时起我就不再是杨萍的司机,领导上让我去码头查货,单位另外给她配了名司机。这样我们白天就不在一起了,她晚上应酬多,每天回来都是两点以后,我早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在梦里。我们就像住在一个旅店的宾客,天天见面,互相之间却像不认识。如果不是她肚子大了(她不想打胎),我们都想不明白我们结婚还有什么意义。

  五

  有一天,我去梅兰的宿舍,发现门后多了一双男人的皮鞋。我盯着皮鞋看了半天,脑子突然有了短暂的空白。后来我才想起这里住了三个女人,除了我的相好还有别人的相好。梅兰住的是三室一厅的套房。她和梅丽住了两个偏房,邓红住主房。那个厅很大,有三十几平方。她们在厅里放了张麻将台,吃饭和打麻将都在上面。我从厅里横穿过去,小心翼翼走过邓红的门口。邓红的房门紧闭,隐若能听见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我推开梅兰的房门。梅兰正在床上看电视,穿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件天蓝色睡裙。我把鞋子和衣服脱了,换上梅兰给我买的睡衣。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看电视。那台电视是我朋友从废五金里拣出来的,市面价钱五百元。我朋友没收我的钱。我本来想留给自己看,后来想起梅兰没有电视,就问她要不要。她倒是很不客气。我把电视机给她搬上楼。她自己从外面买了个电视柜,又找人拉了条天线。如果不上街,她就躺在床上看电视。有时我会跟她一起躺在床上看。以前她是在邓红的房间看,如果没有好节目,她们就看碟。那些碟都是从街边买的,十块钱一张,全是A片。梅兰有天问我有没有看过A片,我说看过。她又问我有没有看过人跟兽搞,我说看过。她一听就意兴索然。其实我没看过,我只见过女人妖把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塞到自己的下身里。我看了很不舒服,觉得那种女人我碰也不要碰。

  我躺在梅兰的床上,突然想起门后那双男人的皮鞋,就问梅兰怎么回事。梅兰说:是邓红的老公呀,你真是个多事婆。我说:邓红有老公吗?没听你说过呀。梅兰说:我说的老公就是情人。邓红给人包起来了,是个台湾人。梅兰对台湾佬很有好感,大概是邓红的老公影响的。她曾经对我说,将来就找个台湾人嫁了。我开始还以为她在激我,后来才想明白她也许是说的真心话。

  到吃饭的时候,邓红来敲门,说饭做好了。梅兰说:吃饭吧,跟我们一起吃,邓红做的菜可好吃了。我说:台湾佬给你们养了个厨师呀。梅兰说:不好吗?我说:当然好,有人侍候你,我也省点心。梅兰说:你讲话真没良心,我几时让你费心了?她说得太对了,台湾佬每月给邓红两万块钱,我没给过梅兰一分钱,吃饭还是她掏钱的多。台湾佬做完爱就走,我却常要留下来过夜,还蹭饭吃。梅兰有一天对我说:老公,到底是你包我,还是我包你呀?我说:什么包不包的,说得多么难听。

  与其说邓红做的菜好吃,还不如说贵州菜就是这个味道。一放辣椒,什么菜都好吃了。我一连吃了三碗饭,最后还用饭擦盘子。除了一盘腊肠太咸没敢多吃,桌上的菜全给我吃光了。梅兰说:我老公好像是从饿牢里放出来一样。邓红说:能吃是好事,我老公就不能吃,吃饭像吃药,真是急死人。梅丽说:是吗?力气倒不小,搞得房子像发地震。邓红飞红了脸,梅兰说:小蹄子,一桌子菜还封不住你一张嘴。梅丽说:还没说你呢,活死人也是半斤八两。梅兰跳起来要打她,梅丽也不跑,她把手架起老高,说:别打我,我没男人疼。梅兰说:就凭你这张嘴,谁会疼你?

  我吃饭就像打仗,汗出如雨。梅兰就拿了卷卫生纸,在一边替我擦汗。那两个女人边吃边咂嘴,好像满屋子老鼠在磨牙。梅兰说:够了吧?当心磕烂了下巴。她把半卷纸都擦完了,我的汗还像断堤的江水哗哗直流。梅兰把手都擦得酸疼了,还擦得我满脸都是纸屑。三个女人看了直笑。后来梅兰把自己的洗脸毛巾拿给我,叫我自己擦。她们进了邓红的房间,一边聊天一边看碟。看完了一盘,梅兰走出来上厕所,看到我还坐在桌边吃,就说:你有完没完?我说:快了,就剩一只鸡脚。梅兰上完厕所,走回房间,迫不及待地说:我老公真是可爱,我真是爱死他了。这就让她爱死我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吃完饭我也去邓红房间看碟。我一进去,她们就跳起来,拼命把我往外推。要我去梅兰的房间看电视。我一男难敌三女,只好坐在梅兰的床上看乏味的电视。一会儿梅兰过来陪我。那两个女人也没看电视了,坐在那儿聊天。开始是两人聊,后来变成了四人。梅兰躺在床上想听出来的是什么人,就是听不出来。她就爬起来去看个究竟。一会儿她回来说:哇,来了两个老女人。我说:有多老?她说:六三年的,你说老不老?我说:不老,跟我差不多。梅兰说:讨厌。这两个老女人是梅兰的老乡,早几年也曾出来找过生活,如今年老色衰,没有市场了。有一天,她们突发奇想,要跟梅兰去坐台。梅兰推脱了半天,实在推脱不了,就带她们去了。接连去了三天,没有一个男人睬她们。她们终于相信自己是真的老了。我后来终于看见了她们,觉得她们不仅老,还惨不忍睹。这个年龄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好,还是极富丰韵的,深得同龄或更年青的男人的喜爱。可她们似乎把青春过早地透支了,一张脸失去了光彩,像枯藤老枝,不仅难看,还经不起攀折。

  两个老女人后来在街口开了家贵阳菜馆,专做欢场小姐的生意。我陪梅兰姐妹和邓红去吃过,吃出了满肚子意见。等下次去吃时,还是满肚子意见。这两个老女人如此不可教诲,看来这餐馆也开不长。梅兰每次从街口走过,总是觉得十分遗憾。她一直想开个餐馆,让她哥和嫂来打理。她对我说:老公,我们怎么没想到租下来呢?我问她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她就不出声了。她哥和嫂的单位效益不好,两人都下岗了。她出来打工两年,挣的钱全拿回去给家里买了房子。这些都是梅丽对我讲的,提起家里的事,梅兰就肚子疼。想开餐馆的事她提过两次,但我真的想帮她开餐馆时,她就不干了。

  中秋节那天,杨萍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一看表才四点钟。就说:中饭吃过了,晚饭还没吃。她就说:一起吃饭吧?我记得我们有大半年没联系了。她怎么会好心请我吃饭呢?后来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中秋节,她这是不安好心。她知道我要陪情人吃饭,存心搞破坏。我偏不答应她,我说:你干吗不早讲,我已经约好人了。杨萍说:谁呀?是蓝宝石的妈咪吗?我说:是又怎样?她说恶心,就把电话挂了。我不知道她干吗要恶心。跟梅兰吃饭我一点也不恶心。跟她吃饭倒经常恶心,因为她故意不让我好过。

  杨萍跟我同居后,身子开始横着长,体型一天比一天难看。她的脸蛋本来就丑,脾气又坏,这下真是人见人怕。她只好去减肥,除了做运动,斋戒,还吃减肥药,喝减肥茶。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后来才知道是我把她肚子搞大了。这下可不得了,恨不得把我杀了。追得我满大街跑,后来我答应娶她做老婆,她才停止了大屠杀。她想反正要结次婚,找我做老公也不错。就跟我去扯了结婚证。我们在新世界摆了几十围酒,花车搞得全市交通堵塞了大半天。我们的结婚典礼给杨萍制成了影碟,她逢人就派,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我在影碟里就像个木偶,给人推来推去。甚是凄惨。杨萍就像个泥娃娃,惨不忍睹,我看了恶心得一个月没胃口。

  接着就要不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又大打出手。我是坚决反对杀生的,何况那是我的精血。杨萍一开始非要把孩子打下来,理由是吃了太多减肥药。孩子可能早畸形了。我说:他妈的,结婚前你不打,结了婚却要打,这是什么道理?她说:没有道理,身体是她的,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拿她毫无办法,就对她说:行,我也不要你的身体了,咱们先去街道办把离婚手续办了。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一听我说要离婚,她就屈服了。我以为这紧箍咒很灵,后来老拿离婚要挟她,她却不买帐。怀孕和生产把她的生意全耽误了,那两年正是做生意的高峰期。这种机遇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不仅如此,等她坐完了月子,回到单位,她的岗位也给人占了。所以她恨不得把我和惠子剁成肉酱。惠子生下来后,除了长得可爱,还格外聪明。可杨萍整天看着她就直瞪眼睛,恨不得把她再吃回肚子里去。惠子长到一岁,除了喂奶,杨萍没正经抱过她,看得我老妈寒心,老妈一跺脚,就把惠子带回乡下,每年给我们寄来几张相片。从此杨萍就没见过她,我一年回去一次。惠子见了我就直往外婆身上躲。我老妈说:看看你们这些做娘和老子的,把孩子当成什么了?

  有一天,我和梅兰在外面吃饭,付完款后,梅兰突然从我手里把钱包抢了过去。她从夹层里掏出一张相片,仔细凝视。那是惠子三岁时的全身照,小家伙长得肉乎乎的,坐在我小时候坐过的摇摇椅里,裂开了嘴大笑。梅兰说:是你女儿吧?我说:是。梅兰说:难怪要把我的相片拿出来,就为了放她吧?我一听就生气了,把相片抢了回来。我说:你吃醋也吃得过头了。梅兰说:说着玩的,认什么真?别说你女儿,就是你老婆,我也不当回事,我算什么?有资格吃你的醋吗?

  第二天,我买了个榴槤去给梅兰陪罪。我满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谁知梅兰一见到榴槤就喜上眉梢,从厨房里拿了把杀猪刀,干手净脚把榴槤劏了。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她吃榴槤吃出了水平。对那个满身瘌痢横身是刺的东西,我是毫无办法,劏过几次,榴槤没劏开,手指手背却划开了几道血口子。梅兰吃了几粒榴槤,把我拉进她的闺房。她爬在我胸口,轻声问:你女儿在哪里?我说:在乡下,老娘给带着。梅兰轻轻咬了下我的嘴唇,说:你老婆呢?怎么不管她?我说:她就会管自己。梅兰说:分居了?我说:认识你以前还住在一起,也是形式上的,我们早离了。梅兰说:我还以为是我这个第三者插足呢,这下可以松口气了。她从我身上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的快乐是否值得庆贺。梅兰跳了一会儿,又爬到我身上,继续咬我的嘴唇。我说:知道我离了婚,你真的很开心吗?梅兰说:说实话,当然开心。我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你有没有结婚,其实还是在乎的,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可能抱太多的奢望,我只是希望,当我需要你留在身边时,你不用找借口回到老婆那里去。

  梅兰说:把女儿接回来吧,该上幼儿园了,别让她在乡下玩成了野孩子。我没答应。接回来谁带?我老妈子才不会跟着来呢。我一个大老爷们,如何侍候这小丫头片子。梅兰说:你别担心没人带,最多我帮你带。我说: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又不是你女儿。梅兰说:我才不会操心她呢,我操心你。我想你开心。

  中秋合家团圆。我没有家,只有一个情人。当然要跟情人团圆。我还有个前妻,她假惺惺约我吃饭,不知安的什么坏心肠。我们在一起呆了好几年,她还没正经陪我和惠子吃过年饭呢,更别说中秋了。大过年的,别人把生意全停了,她还有生意吗?我真是想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她一逢上过节就出去旅游,先把国内游遍了,接着把世界游遍了。

  我带着三个女人去吃饭,除了梅兰姐妹,还有邓红。这丫头的老公的老婆(这个关系把我绕糊涂了)从台湾过来了。他老公得陪大婆过节。那些天邓红只好掉在梅兰姐妹后面,她们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好在这丫头一向比较想得开,从来不因大小得失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据梅兰讲,她一家人都有这个优点,她老娘曾经来南村小住,就住在邓红宿舍,对闺女甘心做小居然拍手称快。台湾佬天天来看望“岳母”大人,买些好东西孝敬老人家。这种天伦之乐一度让梅兰心生羡慕。

  梅兰说:我们家没有邓红家开放。梅兰的老娘是个刻板的人,对女儿管教甚严。要是知道她在外面跟人做小,非抽筋拆骨不可。当年梅兰谈了个朋友,谈了大半年,两人就睡到一起了,当然是偷偷的。这事后来让她妈知道了,梅兰享受了几天的禁闭,外加一顿暴打。她男朋友后来带了一家人来解救她,在贵阳大酒店摆了八围台,算是订婚。她妈这口怨气才算吐了出来。从此梅兰万事瞒着老娘,来南村做妈咪就不敢透半点风,她对家里说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她现在当然不怕老娘发威了,可她老娘身体不好,一生气就发病,病起来没得医,只能自己慢慢调理。梅兰是个孝女,她不想老娘生气。

  梅兰有个哥哥在珠海搞工程,有一天突然来南村看她。那时梅兰在时代上班,她怕露了馅就请了三天假陪她哥。当时正是旺季,客人像锅里的饺子,把每个房间都塞满了。公司不批假,梅兰只好辞了职,为此损失了三千块钱的押金。她哥来的时候我要请她哥吃饭,梅兰一开始不答应,后来她说很想见我(三天不见就想得她这样,真让我不敢相信),就答应了。我们在琼林阁吃饭,吃的是地老鼠和五爪金龙。她哥看到那些东西就怕,一口也没吃。就吃了个陈村粉和一个青菜。这餐饭花了三千八,结帐时她哥心疼得直晃脑袋。梅兰介绍说我是她的男朋友,她还补充说我们是老乡呢,好像老乡就可以多一份安全感。她哥后来对梅兰说:你这个男朋友大手大脚,好摆谱,你跟着他会吃苦。梅兰把这句话复述给我听时,笑得肚子疼,我却没有笑。梅兰的哥从小吃苦,在工地上尽管是技术工,每天也是日晒雨淋,他挣钱不容易,所以珍惜。梅兰的钱来得轻易,她尽管不是乱花钱的人,但离她哥的要求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几天后梅兰收到了家信,家里知道她有个男朋友。在她哥的嘴里,这个男朋友自然不太好。可梅兰也老大不小了(按家里的标准),也该结婚生子了。差一点就差一点吧,人都要走这么一场,结了婚把财权拿过来,不让他乱花钱就行了。信里还提到梅兰的前度男友,说他隔两天就去家里一趟,帮家里干活,指望梅兰回去破镜重圆呢。梅兰后来才告诉我,那阵子她的前度男友像发了疯,天天打电话来骚扰她,在电话里他除了认错,就哀求她回去结婚。梅兰说真是烦死了。她只好让她哥带个信回去,好让那狗屁男人死了心。我听到这里就跳了起来,我说:好呀,我一直怀疑你不是真的想见我,果然是拿我来解燃眉之急。梅兰赶紧爬在我胸口,先咬了咬我的嘴唇,接着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也是真的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哇。

  我对梅兰说:你男朋友对你不错呀,怎么分了手?梅兰说:他是跑长途的,在外面有了女人。我说:你怎么知道他有女人,给你人脏俱获?梅兰说:用得着吗?我感觉得出来。我说:你的感觉真厉害,有没有感觉出我在外面有女人?梅兰说:有,正躺在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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