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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小妻子弃妇有情天-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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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雷,你觉得我穿哪套漂亮?!”安雪正试看一套粉紫的蛋糕长拖裙礼服舍不得脱下,叉着腰在雷从光面前转圈圈。
    “就拍那个九套婚纱礼服的吧!”能理解一个女人喜欢婚纱礼服的心情,雷从光微微一笑。说真的,他从来不知道安雪可以这么漂亮的。
    他一直认为她的身材不错,加上礼裙合体的裁剪,更是十分的到位。加上她的皮肤本就通透的白,由化妆师给她一画眉一描唇,真是比电视上那样名星都不逊色半分。
    看来女人就是打扮的,他的“串串”一打扮也能惊为天人。
    “可是太贵了。”心里先是一喜,尔后弯腰在雷从光耳边低语。
    “多少?!”雷从光也学着安雪那小抠门佬样儿。
    “打折还要五千八百八,太贵了,都可以买两个房间的空调了。”很认真严肃地商量着。
    “这套系是由我们影楼最权威的摄影师亲自为你们拍照,而且整个过程有九套礼服,九个场景……”耳尖的推销小姐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议论,又柔声在他们的身后做起了推销。
    “真难找,你们进展也太快了吧!”忽然,樊达推门进来,一幅大汗淋淋的样子。
    “你刚参加马拉松啊?!”安雪抬头,可是他的车明明就停在影楼的外面:“你推着车子过来的啊?!”
    “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把额头上的汗一挥,樊达把雷从光面前的水杯拿起来就喝。
    “怡景又不防汛,你哪里挑了提的啊!”雷从光也不忘补上一句。
    “哟,现在吃上水就忘了挖井人啊,才多大一会儿就一唱一喝了?!安雪,过来一下。”说着,也不问雷从光同不同意,拉着安雪就往一边走去。
    “等会儿你给从芬打个电话,就说试婚纱要问她的意见。然后找个机会把这个交给她,告诉她……”停了停,喘了喘进门还未喘完的气:“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一年的十九岁。”
    “咝……”安雪不由一颤,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哎呀,是挺恶的,要不你给我想句台词?!”樊达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气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我能不能打开看一下这是什么?!”也不等樊达同不同意,安雪已把手里的东西展开。
    是一张观看芭蕾舞表演的票,还有一只|乳白色的塑料发卡。这发卡应该现在没有卖的了,是好多年前的东西。

()
    “你灵活变通,反正把她说的下午去看这场演出。如果你说不通,我就在你们结婚当晚闹一整晚,让你们圆不了房,我说到做到!”似乎让安雪抓到了他的把柄,愤愤地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搞什么啊!有你这么恶毒的人嘛!”这个樊达。不过、他已经推门出去了倒不是怕他真的闹整晚,而是安雪真心想他们到一起,还是取出手机打给雷从芬:“姐,我在挑婚纱呢!你欣赏水平高,过来帮我参谋一下啊!”
    “好啊,你在哪一家?”雷从芬一听就答应了,毕竟他们百经磨难才走到一起,她是打从心里为他们高兴。
    说了地址,安雪便安心拉雷从光拍照,只等雷从芬来了。
    “先生笑一笑啊、幸福一点、再幸福一点……”这句话不知道被摄影师重复了多少遍,可是雷从光总是别扭着无法投入。
    “老雷!”安雪明知道他在外人面前从来不笑,可是现在都受不了了,只得撒娇的去拧他耳朵,让他跟摄影师配合。
    “哎!对了,这张好……”摄影师连忙抢拍到这幅雷从光的搞怪样及安雪的撒娇样……
    “从光,安雪。”雷从芬已找了过来,也正好看到刚才一幕。
    “好了,中场休息一会儿。”摄影师也忙了半天了,叫了停。
    “姐,下午有什么事啊?!”雷从光松了松领口坐到了一边,安雪接过化妆师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没什么事,看你们拍照啊!才刚开始吗?!怎么才是白纱啊!”雷从芬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雪,这丫头打扮后看起来简直像精灵了。
    “对啊!刚开始,后面的等你帮我选。”安雪调皮笑笑。
    “嗯,我帮你看。”说着,取了样册翻看起来。
    “姐,某人让我给个东西你。”说着,安雪从手袋里取出樊达交给她的东西放到雷从芬的手里。
    “什么?!”嘴上问了一句,但手已打开。
    手不由一抖,雷从芬立即把东西还给了安雪。
    “姐……”
    “还给他。”什么也没有说,然后目光打在样册上。但、再也一眼也看不进去了,满脑子全是当年的情景。
    “姐,你会跳芭蕾吗?!达子说,你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十九岁那一年……”为什么樊达会送她芭蕾舞表演的票呢?!一定跟她有关系吧!
    “别问了,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才拍了一套白纱,抓紧时间拍别的吧!”胡乱的翻着相册,但、早就心乱如麻。
    “有个叫赵怡雨的女人你认识吗?!听说最近到处在找达子……”
    “安雪,有些事情变成真的的时候,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一切都得顺其自然。”抿了抿嘴,雷从芬艰难地回答。
    “什么叫顺其自然?!”知道自己嘴笨,已把雷从芬惹的很不高兴了,但、安雪真的不死心。
    “听天命,如果是老天真让我们在一起,那就在一起,不然……”她当然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给樊达,她当然知道樊达有多么的优秀,可是、可是他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她不小了,三十六了,一辈子都过了一半了。如果下半辈子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渡过,那当然是最好。可是当自己在心爱的人心里不再是完美的形象,那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啊。
    “那什么叫天命呢?!”安雪又是追问。
    “比如说,现在、如果……”很艰难的吐着每一个字,似乎都是用尽全力的,但、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天命”。
    “如果他现在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算不算?!”樊达是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可能。安雪并不是想要让他出现,只是在提示雷从芬总的给个方向。只要她能说出什么是“天命”,至少樊达就有可以努力的方向啊!
    “好,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未婚,我就答应。”多少年了,他们之间纠纠缠缠多少年了,雷从芬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机会。
    她知道樊达这个时候出现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早上她想把升升交给樊达的时候就知道,他今天上午要开会商量在另一个城市开分店的事情。

()
    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总部的会议室里,根本不可能过来这里。
    “安雪!”抬头,看到安雪悄悄把双手放在身后,一把抓过,发现她正在编辑短信。但、短信没有写完,只是寻到了樊达的号码正在写而已。
    “姐,我是想帮你。”就好像考场被活捉一样,安雪大窘。
    “我明白,可这不算天命。”是的,要断开电话、断开所有一切可能改变天命的工具。
    “安雪……”正僵持着,不料樊达忽然出现在她们俩的身后。
    “天命!姐,天命!”安雪惊叫起来……
    “从芬,你也在啊!”显然没有料到雷从芬这么快就在摄影楼来,樊达略为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
    “疯丫头,鬼叫个什么?!”瞪了安雪一眼,真不知道这个雷从光什么眼光,竟然挑了一个一会儿屁也不放一个,一会儿又疯的没有了门的女人。
    “天命来了,没我的事了,闪!”安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提起白纱就往雷从光那边跑去。
    “继续?!”摄影师又叫开了。
    “继续。”安雪笑嘻嘻地冲着这边扮了一个鬼脸,然后拉着雷从光的手咯咯直笑。
    “你怎么来了?!”很少红脸的雷从芬被安雪也笑的红了脸,窘窘地问道。
    “呃……有个事让那笨丫头去做,我又担心她做不好,回头想跟她交待一声,不料、又撞到她发神经了。”干咳几声,樊达语无伦次。不知道安雪跟她说了没有呢?!那她又是怎样回答的呢?!
    “是这件事吗?!”摊开手掌,演出票和发卡都摊了出来。
    “咳、咳……是、是这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话更是结巴了,就好像第一次向她表白时那样紧张。或者说,时隔多年,更加的紧张。
    “一场演出而已,为什么不去?!”其实自己的心也够乱的了,一点也不比樊达平静。但、她是姐姐啊,不能让安雪那小丫头笑话她说话不算数的。况且,她也比较想要说话算数。
    “啊?!你、你去啊!还有、还有一件事,我得当面问你,别人取代不了。”樊达一听这结果,立马乐死了。但、强压心里的狂喜,故作平静地说着,可是结巴的话语早就出卖了他。
    “什么事?!”心里隐隐感到了一些事情,但、就算是这样的年纪,雷从芬也不敢随便乱猜。
    “咱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名份啦?!”撞了撞雷从芬的胳膊,故意嗲里嗲气地说道。
    “呃?!”雷从芬只差一口水喷了出去,这个樊达……
    042:收服
    “如何啊?!”本来只是想逗她笑笑而达到目的的,不料却是把雷从芬给呛住了。连忙为她拍着后背,但、不讨到她的答复又不死心。
    “爸爸妈妈今天刚好出去了,一个保姆又是照顾升升又要管奶奶我不放心,我回去看一下。”起身,雷从芬往外走去。
    “从芬。”起身一把拉住她,明明她答应一起看演出啊,这个跟看演出的结果难道不是一样的?!
    “姐,天命,天命啊……”看到那边形势不对,安雪把手放嘴边低声却足以让雷从芬听见的提醒。
    立住脚步,雷从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答应他的求婚?!
    樊达似乎早有准备,从胸口取出一枚戒指:“一个名份而已,这么难吗?!”
    “你们俩早就计划好的?!”看了看樊达,又看了看安雪。樊达鬼机灵特别多,说他哄她入局确有这样的可能。可是安雪一脸的无辜,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跟樊达一伙的。
    “哪有?!是……天命而已。”今天不止一次从安雪嘴里听到“天命”两个字了,樊达干脆拿过来自用。
    其实,这枚戒指是准备在下午看演出的时候交给她的。想象在昏暗的演出大厅里,在一群陌生人当中,悄悄将她揽入怀中,告诉她:她在他的心里,永远就只有十九岁。


    可是现在……
    光线无比强悍的影楼里,还有两个特别熟悉的人在场,加上一大群什么摄影师、化妆小姐……樊达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反正是豁出去了,管它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管他有些什么人……反正、今天一定要把她给“收服”了。
    “达子!”雷从芬总以“老人家”自居,现在被樊达一下子扯到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弄出这么一出求婚来,抱着肩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一场演出而已,戴一个戒指而已,给一个名份而已,对于你雷从芬来说,都不难的是不是?!”她没有继续要跑摔,让樊达信心大增。拉出她的手,将那枚早被他捂出体温的戒指终于成功地套到了她修长的手指上。
    “哇哦……”一边的摄影师及工作人员全部鼓起掌来,安雪也拉着雷从光喜极而注。
    许多看似万般艰难地感情,其实要突破只在分秒。爱没有理由,爱也没有对错,只是因为爱、所以爱……
    “姐,不如你们今天也来拍婚纱照啊!你一定会拍的比我漂亮。”安雪过去拉雷从芬。
    “都中午了,离演出就两个小时了。”虽然整个求婚圆满结束,但、雷从芬依然还是有点放不开的样子。
    “这个俄罗斯舞团在怡景还有三天的演出,我把票换到三天后就可以了。”
    樊达一笑,人家说出名要趁早,而他说、结婚要趁早。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拖一天便是浪费一天时间,何不抓紧赶快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开心享用后半生的美妙时光呢?!
    “小姐,我们店刚刚到了一款长尾的宝蓝色礼服,很适合您高贵的气质,要不要去试试?!”摄影楼的工作人员很会做生意,连忙上前向雷从芬介绍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喜欢宝蓝色?!那就先拍礼服再拍白纱。”樊达也挺会趁热打铁,顺便就把雷从芬推入了更衣间……
    转身,一个坏笑,高兴地伸手就去“捉”安雪。
    “老雷,他欺负我!”安雪连忙躲到雷从光的身后,从他腰间探出一颗头来冲着樊达得意地笑着。
    “喂、喂、喂!这是你嫂子,有没有点大小?!”雷从光可不想当着摄影楼这么一大群人疯闹,把安雪挡在身后去拦截樊达。
    “什么嫂子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你现在得叫我姐夫,而安雪是我小舅娘了。别搞错了,哈哈……”雷从芬没出来,樊达现在嚣张极了。
    “你这臭小子,真是得志便猖狂!”说着,提起一边拍照用的小洋伞就去敲樊达。
    “咔嚓、咔嚓……”摄影师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镜头,一直“严肃”了几个小时的雷从光也有这样“童真”的时候……
    “老雷,你回怡景是不是工作会少一些啊?!”花了两天时间才拍完整套的婚纱照,晚上美美的躺在雷从光的怀里依然是兴奋地睡不着觉。
    “嗯,回怡景就是为了多陪你啊。”一笑,用手指勾了勾安雪的小脸。这几天,她似乎又长了一点点肉了,气色也变的好了一些。
    “真的只是为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抬起头趴在雷从光的身上去看他。
    “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就是因为我没有守着你,才让我们的宝宝丢了。
    这一次,我要一直守着你,直到我们的宝宝平安地来到我们给他准备的小家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虽然现在还没有孩子,可是之前的准备是必须的。
    “可是老雷,我们还会有孩子吗?!”说真的,安雪担心不已。
    自从上次孩子掉了以后,他们在一起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可是……一直也没有孩子啊!难道……
    有些不敢想,把脸钻入雷从光的怀里。
    “当然会有,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说这种傻话?!告诉我,结婚以后想到哪里去玩?!”心疼地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吻了吻她的肩头。
    其实不要说她,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有些阴影。那个孩子掉了以后,他们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是现在也没有孩子。
    不知道是没有遇上时机,还是这丫头的身体没有真正恢复过来。如果是时机没到,那干什么时候是时机呢?!难道是上天在惩罚他,没有保护好上一个孩子吗?!
    如果是她身体有问题,那么、他怎么跟她说,带她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呢?!


    这丫头,从来都不肯上医院的啊!
    “我也想出去玩,可是我的工作关系刚到办公室就请婚假恐怕不好吧?!”
    抚着他的头,任他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为所欲为。
    “你工作关系还没完全调好呢!提前去做什么?!等过几天办公室打电话你再去。我们不走远就好了,明天领了证就去渡假山庄玩两天,然后分头上班。”
    雷从光也是刚刚到新单位,也不可能走太远的。
    “好啊!上一次计生站组织去渡假山庄玩,我都没去成呢!”一听到可以跟他出去玩儿,安雪立即就兴奋了起来,工作自然是放到了一边。
    “那你是不是该把你老公伺候好一点?!”完全把她压于身下,雷从光含着她胸口的蓓蕾轻轻一笑。
    “讨厌……”娇羞地给了他肩头一下,搂着他的后腰,一声声的娇喘传出…
    夜迷离,掩埋一室的迤俪……
    第二天,跟樊达和雷从芬约好,两对新人一起来到民政局登记领证。
    签名、按手印,然后一人领到一只红本本。
    “这就行了?!”安雪仔细地看看红本本上的照片和短短几行字,让被这场感情久经折腾地安雪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她是雷从光的妻子,而雷从光是她的丈夫了?!
    “嗯。行了。”雷从光也认真看了看,然后把自己那个红本本放到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就这样?!”尽管不是第一次登记结婚,可是、安雪比第一次登记都要觉得不平静。
    真的、太不真实,太不容易了,闭上眼睛,全是跟雷从光认识到现在的一些点滴。从第一次那样混沌的开始,然后到黑天鹅蛋糕的惊喜、到那个孩子的悲凉、到武当之行的绝望、到泄洪中生死相依、到一次又一次的在一起,其中好多的委屈、好多的甜蜜,一一都汇集到了这晃眼的红本本上。
    一大滴的泪就那样生生落到了红本本上,在红本本上印出一朵又一朵清澈地水花,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当然,收好了,掉了不补的。”雷从光心疼地一笑,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去,当然知道她是喜极而泣。其实就是于他……又何尝不是眼眶潮红呢?!
    跟这丫头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感觉自己一直坐在过山车上随她喜而喜,随她悲而悲,被她带着有种飞过云宵般的感觉。
    “是啊!收好了,收好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卖身契。从此刻开始,你就已经卖身给老雷了,这世界上就没安雪了,只有雷太太了。”樊达拍了拍自己的那个红本本,也学着雷从光把它装到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说真的,他悬了十几年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让人平静与幸福。
    “那谁卖身给你了呢?!”什么叫“卖身契”啊!雷从芬真是哭笑不得,不由用红本本拍了拍樊达的肩头。
    “没人肯卖身我,所以我只好卖身给你了。从此、没有达子,只有从芬她老公。”樊达嘿嘿一笑,将雷从芬搂入怀里。
    从雷从芬十九岁登场跳芭蕾独舞的那一天起,樊达便视她为心目中的女神了。转眼,她已不再是十九岁的那个小姑娘了,而是孩子他妈、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他的心里,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的变化,依然、永远也只是多年前舞台上的那只“白天鹅”。只是这“白天鹅”太高贵、太优雅、太美丽,太遥不可及了,当今天真正触碰到的时候,不再是嫩头青的樊达也感受到了不真实感。
    真不容易啊!真的好不容易,十几年才能修成正果!
    不再年轻的雷从芬也是一时哽咽在心,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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