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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身有旧疾
轩辕无极步了过去,与那汝阳王双手紧握,兄弟情深,脸上满是欣慰神情。
一见那汝阳王,满朝文武都是恭敬行礼,齐声颂道:“恭迎王爷凯旋!”
“小王不在京城之时,幸得诸位大人操劳,为皇上分忧解难,小王只是做了一点小事,实在微不足道!诸位大人,如此礼遇,真是折杀小王了!”
“王兄不必自谦,这回多亏了王兄,才能平息边境战事,安定内外局面,实在是功德无量啊!”轩辕无极呵呵笑道。
两人寒暄一阵,众臣都在两旁侯着,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慕容襄站在其中,额上冷汗涔涔,叫苦不迭。
又说了几句,汝阳王看了看众臣,朝轩辕无极抱拳说道:“皇上,竟日这百官相迎,实在太兴师动众了,若无他事,就此散朝可好?与蒙傲协议一事,臣恳请单独向皇上汇报!”
咦,这个汝阳王还真是不错,知道体恤众臣早朝辛苦,难怪深受忠臣尊敬爱戴!
“今日朝会就到此为止,朕已在宫中备了酒席,为王爷接风洗尘,太子、萧丞相、韦学士与傅大人作陪,慕容大人,你也参加吧?”轩辕无极眼望慕容襄,这个小子,刚才在朝堂上那般威风,也不用再隐于人后了吧!
“回皇上,臣……臣身体不适。旧疾复发,还望皇上与王爷见谅,准许臣告假回家歇息。”慕容襄一抱拳,咬牙说道,知道自己今日站立良久,有些坚持不住了。
众臣闻言皆是差异,有幸受皇上之邀,与朝中王公大臣一道参加宫宴,这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居然还有人拒绝?不过看那少年臣子的苍白脸色,又不像是假的,唉,好不容易在朝堂之上展现才能,正是该平步青云的时候,谁知道却是个体弱多病的主!
汝阳王仔细端详下不远处的俊逸少年,关切说道:“皇上,臣看这慕容大人脸色不好,就准假回家歇息吧?”
轩辕无极再看慕容襄一眼,点了点头,携了汝阳王朝宫内走去。
太子轩辕乾宁望她一眼,跟上前去。
萧桓与韦谦朝她关切望望,也跟着皇帝离去。
司礼太监见状,高声宣道:“退朝!”
众臣闻言,纷纷劝来祝贺询问,慕容襄不得已,只好与他们谦虚说笑几句。
过了许久,众臣方才各自散去。
慕容襄立在原处,心中一松,脚步发软,身子一阵摇晃。
“子非!”
“慕容兄弟!”
有两个人同时奔过来将她扶住,一个是冷君毅,另一个却是新近结识的唐酋。
“你怎样?怎么面色这样不好?”冷君毅抓住她的手臂,不由得紧皱眉头,好苍白的脸色,好细弱的手臂,一幅虚弱无力的样子,仿佛随时都可能要昏厥过去!
“是啊,慕容兄弟,你是那里不舒服?”唐酋也在一旁着急问着。
“我没事,回去睡一下就好!”慕容襄摆了摆手,忍住强烈的腹痛,任由两人搀扶着,慢慢朝宫门之外走去。
三人走得极慢,一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冷君毅侧头看去,见她蹙眉咬了嘴唇,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痛楚,一时心中大急,忽然停下脚步,说了声“得罪”,便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君毅,你……”慕容襄忽觉身子悬空,一声惊呼。
唐酋手中空空,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冷君毅神色自若,看了下身边的唐酋,淡淡说道:“唐大人,我送慕容大人回去,听闻户部近日署事繁忙,你且自便吧!”
他是户部右侍郎,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正三品的官职,而唐酋只是个小小户部堂主事,花钱捐的小官,从六品的官职,自然是说不起话的,如此一来,只好依言抱拳作别。
“若是我与他继续搀扶你,相互拉扯,真不知要走到几时!”冷君毅抱稳她,过了御河界桥,大踏步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慕容襄只好作罢,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头埋在他胸前,随他而去。
一路上被他强壮的臂膀抱得稳稳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扑通扑通跟着跳个不停,愈发不安起来。
这条路,很长,也很短,不多时,已出了宫门。
“公子!”莫若尘已在宫外等候多时,忽然见到她被人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出来,不仅愕然已经,身形一动,转瞬之间,已奔到前面。
“公子疼痛又发作了?”莫若尘眉心紧锁,伸手来接,谁痣冷君毅竟然不松手!
“你去驾车吧,子非有我照顾!”他撇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子,抱着慕容襄径直朝马车走去。
莫若尘哪肯作罢,伸手一拦,拳头已经攥紧!
“好了,若尘,冷将军不是外人,你赶紧驾车送我回去吧,我难受得紧!”慕容襄小脸惨白,俊颜失色,她已经这样了,他们还在争什么啊!况且这里可是宫门外面,几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反正小绿也在府里了,她到时一点不担心,等回了府邸,就让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卯个够!
“是,公子!”莫若尘担忧看了她一眼,抱拳退去,疾步走到马车前,为他们掀开车帘。
冷君毅也不客气,抱了慕容襄纵深而上,因为那一句“冷将军不是外人”而心情大好!
莫若尘鞭子不停,马车飞快而又平稳的行驶。
车内,确实热力四射,春光无限,只因为,冷君毅那孔武有力的臂膀,一直紧紧抱着她,就没有放下来过!
“君毅,你松开一点好不?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放心,这病痛我都习惯了,没事的!”她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今日怎么这么倒霉,不是被痛死,就是被憋死!
“到底是什么病,看过大夫没有,怎么说啊?”他看着跟前的羸弱少年,先前在朝堂之上舌战御史,那是何等风光,怎么一下子就犯病了,竟是苍白如斯,血色全无,浑身冰冷!
见怀中少年一直咬着没有半点血色的唇瓣,他心里也是跟着发痛,他不是大夫,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只能抱紧她,给她更多一点暖意。
“这是旧疾,不碍事的,回去歇息下就好了!”慕容襄低声说道,跟他是没法沟通的,只盼着他就像若尘那样,能几下糊弄过去!
唉,被人关心过多,也不是件好事情啊!
软绵无力,酸痛无比的身子,被一个成年男子紧紧抱在怀里,嗅着那近在咫尺的浓烈阳刚之气,感受着那怦怦作响的强有力的心跳,简直是一种煎熬,她这个身子年纪虽小,但是心里却是早已成熟过了头啊,没法假装不识情欲的——天哪,这回家的路怎么这么漫长!
冷君毅没注意到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愁苦,一会儿娇羞的模样,目光只盯着一处——眼前少年哪柔顺光泽的发丝边上,有一滴晶莹的汗珠,正顺着那发际缓缓流下,慢慢地,掠过了精致的耳廓淌过了美好的颈部,隐入那衣领深处,终而不见……
隐约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慕容襄有些疑惑:“君毅,你是不是饿了?”怎么最近总是遇到肚饿的男子啊,自己难道真是如此没有魅力,他们跟她相处的时候,还老想着吃吃喝喝,简直没把她放心上!
冷君毅如梦初醒,看着他无辜的眼神,自觉失态,解嘲道:“是啊,我是饿了,你今日可要请我大吃一顿,别忘了我还要喝酒的!”
“酒鬼,少来,我才不理你呢!”
正说着,马车停住,莫若尘掀开车帘:“公子,到了!”
冷君毅依然当仁不让,跟着带路的那管家,抱着慕容襄一路走了进去。
“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啊?”小绿与纪宣匆匆跑过来,见得这般情形,急得大叫。
躺到自家床上,慕容襄松了口气,唤道:“若尘,你带冷将军到外屋休息下,我等下在出来招呼客人!”她给小绿使个眼色,比了个手势,小绿愣一下,会得意来,赶紧去准备所需物事,顺便把管家与纪宣也支了出去。
“冷将军,请!”莫若尘作势相邀。
“子非……”冷君毅看了看她,脸色几乎和那雪白的被单一般颜色了,心里很是担忧,无意挪步。
“放心,我没事!”她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身上的痛楚却是加剧了。
见她一脸坚持,冷君毅虽不明所以,也只好依言出去。
唉,如果有下辈子,坚持不做女人了!
她一边咒骂着,一边与随即进来的小绿一起把自己弄妥当。
“少爷,这回怎么痛得如此厉害?”小绿拿了手帕,帮她擦去额上的冷汗。
慕容襄叹了口气,蹙眉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在流夷中毒,对身子有所影响的原因,自那以后,每月此时都跟死了一回似的!”
“少爷终日操劳,也该多注意下自己的身子,不要落下什么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疏忽不得的!”小绿替他除去官帽朝服,扶她睡下,想了想,忽又说道:“北锦还有个风公子,怎么京城又出来一位冷将军?昨夜三殿下也是呆到很晚才走,少爷,你的心思我真是不明白了!”
“嘻嘻,我可是没主动招惹谁啊!他们都认定我是翩翩佳公子,自然是要真心结交的,话说回来,都是因为你公子我魅力无法抵挡!”慕容襄按住肚子,强颜欢笑道。想着风御庭在北锦尚是生死未卜,心中又是难过起来。
小绿不以为然笑了笑,低头收拾着,也不说话。
正在此时,忽然听的屋外有人高声喊道:“少爷,少爷,宫里派了御医大人来给你诊治来了!”
御医?诊治?慕容襄与小绿对视一眼,顿时呆住。
第十九章 侥幸过关
宫里派来的御医?是谁这么无聊,真是多管闲事啊!她这个病痛,到了时候自然就好了,哪里需要大夫来诊治!
只听得屋外有人禀道:“慕容大人,下官是奉皇上之命,前来为大人诊治的,请大人开门一见!”
慕容襄给小绿比划着,让她赶快将相关物事收拾妥当,一一放好,这才沉声说道:“多谢皇上好意,襄感激涕零!我已经没事了,不用耽误大人的时间;请在外屋用茶吧,我等下出来招呼大人!”有若尘在外面,她倒是放心;以他的武功,谁都别想进来!
“慕容大人,圣旨难违,请让下官为大人诊治,查明病症,回去才好向皇上交差啊!”屋外之人仍旧执着不走。
“不用了,我没病!若尘,送客!”慕容襄声音发颤,她都要痛昏过去了,这些人还在这里烦她,真是不可理喻!
只听得咯吱一声,房门打开,冷君毅领着两名御医模样的官员走了进来!
“子非,别耍小孩子脾气,快让御医好生看看,到底是何病因?这讳疾忌医的道理,不说你也该明白啊!”他见得床上之人惨淡的面色,不禁心中一痛,这纤弱的身子,又能承担多少病痛呢,若有可能,他真愿以身相替!
“你……若尘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慕容襄张了张嘴,大吃一惊,出了什么事?若尘哪里去了,怎么可能任凭他人进屋而置之不理!
冷君毅哼了一声,说道:“你就只顾你那莫侍卫,对自己的身子就毫不关心!——我又能把他怎样?他不过是听到什么声音,匆匆出府去了!”
“大人,皇上言明必须为大人仔细诊治,请大人不要为难下官!”那两位御医上前一步,拱手作礼道。
“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最清楚,不用你们诊治!”慕容襄大急,口不择言道:“俗话说得好,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小绿也情急挡在床前,急急说道:“我家少爷真的没病,痛过了就好了!”
慕容襄闻言,简直气死,什么叫痛过了就好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冷君毅皱了眉头,沉声说道:“没病,又怎会无端疼痛!你看看你,脸色白得吓人,还不让御医来诊治,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他转头对两名御医抱拳说道:“李太医,余太医,不用管他,请尽心诊治吧,一切有我全力担当!”
“冷君毅,你敢!”慕容襄死死瞪着他。
他笑了笑,上前一步,随口说道:“我也什么不敢的,如不是看在你病痛的份上,我真恨不得把你从床上抓起来,狠狠打你屁股一顿!有病不医,真是胡闹!”
打她屁股?慕容襄又急又气又好笑,不由自主想到那样的画面,苍白的脸加上红晕渐生,自是楚楚动人。
正在出神间,两名御医已经走到床前,抱拳说道:“慕容大人,请伸手让下官诊断病症吧!”
“不行!”慕容襄把手缩进被子里,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一角,眼睛瞪着那屋中一脸关切的冷君毅,目光之中,满是气愤。
“冷将军,这……”御医听得慕容襄断然拒绝,只好求助于他。
冷君毅瞧见床上少年泫然若泣的模样,心中仿佛被谁重重撞了一下,为什么他看起来是那样委屈无辜?那样我见犹怜?是谁让他不安?是谁惹他生气?他不愿就医,难道另有苦衷?
他走了过去,也不管小绿的怒目相视,俯下身躯,轻言问道:“子非,我不希望你有事,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我……”望着他专注的眼神,又瞥见那两名御医一脸探究的神情,身上又是痛得心神大乱,无法思考!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糨糊!
难道必须向他说出自己的女子身份,以求得帮助,来应付那皇上派来的御医吗?
她咬住嘴唇,一时心乱如麻。
“谁说我徒儿有事?我徒儿身子好的很!”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师傅!”慕容襄闻言一声欢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只见秦浪与吕征相继步入房中,身后是提只药箱,挽个包袱,淡淡含笑的莫若尘——怪不得他人会出去,原来是不知到哪里去迎接贵宾去了!
“子非小娃儿,好久不见,赖在床上装什么狗啊,还不起来给你吕伯伯弹个曲儿解闷,听你师傅说,你琴技真是好到天上去了!”吕征看起来还是那样年轻,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乌发童颜,英俊出众、
“吕伯伯,我都是让他们给气病的啊!”慕容襄心情大好,但身上痛楚还是难耐,按住肚子,一时冷汗又自额间流下,指着屋中另外三个人,语气蛮横,不依不饶。
“我们气你?”冷君毅看了看身边的御医,一阵好笑,再看向床上脸色依旧难看的少年,目光却是怎么也移不开了,只得妥协道:“是,是,是我们不好,不该不顾你的意愿,但是你也要顺服就医才是!”
“公子!”莫若尘见她痛得五官皱到一起,着急讲手中物事往桌上一放,转眼到了床前,就要伸手出去:“让我给你按摩下,输送点内力!”
慕容襄面上又是一红,生怕秦浪与吕征这两个知情人笑话,正要开口拒绝,却听得吕征呵呵笑道:“若尘,你那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没用的。退下吧!”
“是,吕先生!”莫若尘依言退后。
见冷君毅与那两名御医望着屋内新进来的两人,一副不解神情,慕容襄只好替他们介绍道:“师傅,吕伯伯,这是我在京城的朋友,冷君毅将军,以及太医院两位御医大人!”
至于师傅与吕伯伯的名号就不用提及了,只简单说道:“我师父和吕伯伯久居山林,这回是专门来京城看我的!”
“在下冷君毅,有幸与子非结交,今日见得两位先生,真是君毅的福气!”冷君毅拱手作礼道,神情很是恭敬。
咦,这个冷君毅,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般恭敬呢!
“冷将军,久仰大名,客气,客气了!”吕征与秦浪对视一眼,这个少年将军,战功赫赫,饶是他们旧居山野,不谙世事对他的战绩,也是略知一二的、
慕容襄听的他们寒暄,不进蹙眉唤道:“吕伯伯,废话少说,我快要痛死了!”
“来了,子非小娃儿,再忍受一下,吕伯伯马上就让你不痛了!吕征柔声安慰道,伸手去探她的脉搏,稍一停顿,微微一笑,眼神相询,在得到她肯定答复之后,回到桌边,匆匆写了一张方子,正欲交给莫若尘。
“小绿姐姐,让纪宣拿了方子去抓药!”慕容襄安下心来,终于能够正常思考了,这个方子,可不能落在他人之手,就是若尘也是不行的!
小绿应了一声,将方子接了过去,出门一会儿,又空了手回来。
吕征又从药箱之中去了一撮金针过来,站在床边,周没说到:“屋子里面人多,气息凌乱,对子非身子不好,我留下给他诊治,小绿姑娘留下照顾你们都出去吧!”
秦浪自是知道慕容襄身份特别,只说了句:“妖怪老儿,好生给我乖徒儿诊治!”便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等也只好跟着出了屋子。
“金针刺穴?吕先生?”一名御医走在后面,努力思索着,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们现在才想到,这位吕先生,便是天朝医术之圣,云山三绝之一的医绝先生啊!有他在,慕容大人的病自然没有问题啦!咦,话说回来,这吕先生怎么如此年轻?”
医绝先生吕征?那余下的一位,又是谁呢?子非叫他师傅,子非又是精通琴技……冷君毅看着前面之人清矍的容颜,隐有仙风道骨,心中恍然大悟,这位自然是琴绝先生秦浪了!名师出高徒,果然不假!
众人在大厅坐下,有府中下人端了茶上来,大家端了茶作态,却是各怀心事。
冷君毅心中担心慕容襄病情,走到窗边,朝那厢房望去,不经意看见一名青衫男子直直站在紧闭的房门前,确实莫若尘。心中不觉一动,这个莫侍卫,对资费也真是太在意了,这主仆关系,倒是很不一般啊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胸口却是闷闷的。
过了好一阵,才见吕征与莫若尘步入大厅,面色清单无异。
众人一见,赶紧围了上去。
“吕先生,请问慕容大人是什么病症?显示情形如何?在下好回去向皇上禀报!”两名御医抱拳问道、
吕征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这个小娃儿只是早年受过内伤,气血虚弱,调养一下就好了!你们放心,我用金针给他止了痛,现在已经睡下了,等他歇息下,再吃几副药,就没事啦!”
那两名御医听了,想着他医术高超,实在佩服,也就放下心来,告辞回宫复命去了。
冷君毅虽是心中牵挂,也不便久留,又坐了一会便礼貌告辞。
房内,小绿坐在床边,看着那床上闭目养神的少年,扶着胸口说道:“少爷,方才我见到冷将军和那两名御医走到床边来,魂都被吓掉了!”
慕容襄也不睁眼,得意笑了笑,说道:“是啊,若真是一探我的脉息,那真是什么都藏不住啦!好在我慕容襄福大命大,总是绝处逢生,看来老天都在帮我,这男子身份,又是平安无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