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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孽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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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士程真是拿她没办法,“好了,小梦,这是公事,来不得胡闹。”

    沈梦撅着小嘴道,“好吧,既然是皇命难违,你便去吧。不过,赵哥哥,临安府花多柳多,你可不要乐不思蜀,忘了这穷乡僻壤的人等。”

    “你呀,真是小丫头鬼话多。什么花啊柳的,你当临安府、皇宫是什么地方?看你以后嫁了官人,少不得是个管家婆。”赵士程说着话,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一旁人等见了二人景象,也纷纷暗笑不已。

    且说士程听得马上就要启程,便问了道,“公公,我们此行可否绕个道。”

    “所为何事?”

    “去那街孙家铺买些芙蓉饼。说来这饼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自是比不上皇宫里的珍稀佳肴,可爹爹在世时每次面圣必带此物,皇上甚是喜欢,说口味不错。我知道公公赶路急,可是若遣下人前去,挑得毕竟不如我细致。倒不如我们绕个道,经过街铺,顺手买了,耽搁不了多少路程。”

    “好好,小王爷想得倒甚是周到。”

    公公只想赵士程是一片圣心,他哪里知得其中真相。这孙家铺,好巧不巧,正与丰乐楼就门对门而立,不言自明,赵士程这是打了买饼的名号,好趁机去丰乐楼探听陆唐两家的事情。

    且说赵士程收拾一番,别了沈家一门,只带了小童赵乐一人,随了公公一道回宫。一路走着,士程甚是心神不宁,想想,当下已过饭时,且不说那唐琬已和陆家公子见上了面,恐怕亲事都已定下了,还有什么必要去打听消息呢!可是再转念一想,相亲也有不成的,说不定就遂了自己心愿,真未成事。如此想来,赵士程心情倒也好了几分。

    临近丰乐楼,赵士程让公公稍作休息,带了赵乐,便径直往丰乐楼方向去了。两个人一人买饼,一人打探消息。这打探消息的差事自然落在了赵乐头上。赵乐见了门口杂役,上前道,“打扰了,今日可曾见得唐家小娘子来此。”

    杂役不明就里,只道未曾见过。

    赵乐此前曾多番打听唐琬消息,也见过其花容月貌,便与杂役详细描述了一番。

    “哦,你说的是与那陆公子做亲的小娘子,来过,来过。”杂役听得描述,幡然大悟。

    “那亲事成是不成?”赵乐追问道。

    “这个啊,我这看门的倒不知。我们掌柜的肯定知道,客官不妨进去问问。”

    “怎么,客官也来凑那陆公子的热闹。”里屋一店小二听得门外对话,出来说道。看这小二模样,不是别人,真是那位迷糊小二。

    “呵呵,我乃唐家外亲,听得此事,顺道来问个明细。”赵乐慌忙找了个由头说道。

    “哦,那要恭喜了!”

    “怎么说?”

    “亲事成啦!客官您说我们丰乐楼是何等地方,在我们这儿有什么事会不成的。您说是不是?”店小二自是洋洋得意。

    那赵乐听了这话又怎么乐得出来,听得“成啦”二字便不禁为自家公子一番难受,只恨当初未及时为公子出主意了了这桩心事。

    赵乐心想着,眼下见了公子该如何回话是好,转了身,正撞见自家公子期盼的眼神,更是心痛不已,直拧了眉头,连连摇头摆手。

    此时的赵士程刚接了饼铺老板娘包好的饼,转身欲寻那赵乐。一回头却只见他连连摇头的模样,当即心领神会,结果已是再清楚不过了,当下便愣住了,手中饼瞬间坠了一地。怎么陆唐两家就定在今日相亲?怎么皇帝圣旨就在今日到了?怎么命运要如此这般地不眷顾他?看来老天还是没有站在他赵士程这边,事实还是应验了那卖卦先生的言语。

    赵乐看得公子这般,连忙上去捡起了地上的饼,解开了布头,只见那饼身已是碎了一摊,不堪入目,一如公子此时之心,怎么还能见得圣上?

    “公子,不如我们告了病假,暂且休息几日吧。”赵乐安慰道。

    赵士程听得话,醒了过来,“无妨,但去无妨。圣上好意推拖不得,况且,别了此地也好,也好。”赵士程口中的“好”,是暂时离了这伤心之地的好,也是无奈的好,不然又该如何!

    于是主仆二人回了头,重新买了一份饼,匆匆归了回宫队伍,策马绝尘而去。若真真个断念而去,倒也罢了,可依那卖卦先生之言,怕是这份痴念终究难舍难断,日后必定还有后话。

第十章 禹迹僧人惹变故1() 
次日,天还未明,朦胧的黑色笼罩着越州城,只东方泛起一道白。远远听得禹迹寺鸣了几声早钟,寺内的僧人便各分地方,打着木鱼儿,沿街报晓。一路走,一路敲,当官的听了赶紧起身朝会,做生意的听了纷纷准备开铺迎客,街头的小食店也点上灯卖起了早点。

    此时的唐府还沉浸在一片安静之中,只有那后院老爷夫人的卧房中亮起了灯光,恐怕是听得这报晓声音提醒,赶紧起来操办一些事情了。

    天渐明亮起来,只见唐家后房中,三个丫鬟来回走动,忙着张罗些什么。一位样貌端庄、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问道,“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吗?”

    “回夫人,都已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一位年纪稍长的丫鬟上来回话道。看来,眼前这位端庄的夫人便是唐琬的母亲唐夫人了。

    唐夫人走近瞧了瞧,“嗯,好,都齐了,那僧人沿路报晓,估计也要得一时半会儿才能过来。”

    原来,昨日唐家小女唐琬与陆家公子定下亲事,算得上是府上的一件大事。唐家老爷夫人平日里就是乐善好施之人,今日想趁着禹迹寺的僧人来化缘之际,多赠予些斋食物品,讨得他在佛祖面前多多念好,保佑唐府一门平平安安,当然更多的是为自家小女唐琬乞得天怜,诸事平顺。

    唐夫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来,转身问了问旁边丫鬟,“你去看看蕙仙起了没有?若是起了,让她赶紧收拾了过来。我在偏房等她。”

    丫鬟听了令,便往后院小姐房间走去,还未走到门口,迎面便见着小姐已经出来了。这母女俩倒也真是心有灵犀,唐琬今日早早地就起了床,这会儿正想过来请她娘亲的安。丫鬟见了唐琬,叫了万福,传了老夫人的话,便领着唐琬一同往偏房去了。

    唐琬一只脚刚踏入偏房的门,便假装嗔怪,嚷嚷道,“娘,一大早您便差人来寻我,做什么打紧的事情?”

    要是在平时,唐夫人早就迎了上来询问宝贝女儿昨晚睡得如何,等等。可是今日,唐夫人听了唐琬的话竟无任何回应。唐琬眼睛滴溜一转,立刻从中觉察到气氛与往常不同,再看看母亲那张脸,往日的慈眉善目今日都变了样,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唐琬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母亲,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娘,怎么啦?”

    唐夫人一直在观察她,这会儿摇头道,“哎,你呀,都已经是定了亲的人,怎么行事还是这么莽撞,这万一到了夫家,你……”唐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句话还没讲完,便气得直摇头。

    唐琬听了夫人的话,立即明白她是在为自己操心呢,便不再如刚刚那边紧张,上前扶住唐夫人的手臂,笑了笑说道,“娘,不要生气嘛,您是谁呀,您可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的莽撞也只有在您面前好使,万一真去了夫家,他们想见还见不着这样的我呢!”

    唐夫人瞥了一眼她道,“这是什么话?谁还会想见你的莽撞?”

    唐琬忙解释道,“娘,我的意思是,到时候,我自然会收敛的。不会让他们看见的。”

    唐夫人当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说了声,“你呀!”这两个字本是责怪之意,可唐夫人的语气里却满是疼爱之意,看来这个小女儿在她心中的地位真不一般。

    唐夫人又道,“哎,被你这么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蕙仙,从今日开始我们便要好好学学针线活。”原来,打昨日订了亲,唐夫人便与老爷商量了,要好好调教女儿,免得嫁了人,落得被人笑话。第一样就要学这女工活儿,虽说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一定事事都要做,但女工毕竟是女子之本,可以不精,但不能不会。

    唐夫人继续听道,“蕙仙,凡为女子,须学女工。纫麻缉苎,粗细不同。?……”

    “车机纺织,切勿匆匆。看蚕煮茧,晓夜相从。……娘,这《女论语》孩儿都记着呢。”唐琬哪里知道唐夫人的用苦良心,这会儿接着话一副背诵书本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看来,这些内容平日里唐夫人没少让她看。

    唐夫人见唐琬仍是一副不恭之态,突然拉高了声调,道“记着又有何用,你会做吗?娘宠了你这么多年,一切皆由着你性子,女孩儿家该会的你都荒废了。今日起,娘便要好好教你,头一样就要学好女工。”

    唐琬着实没见过这样的母亲,愣了愣,道“好好好,娘,我们学,您不要生气嘛。不过,娘,女工这种事情,交给刺绣铺的绣娘不就好了嘛?要是家家户户的女儿都会了,街上那些刺绣铺不都要没生意了,得饿死多少人啊?”

    唐夫人道,“好了,少跟我贫嘴。你说《女论语》你都记着,那第二篇的后五句是什么?”

    唐琬见状,心里明白,今天这针线活看来是学定了,便搭垂着脑袋,毫无生机地说道,“针线粗率,为人所攻。嫁为人妇,耻辱门庭。衣裳破损,牵西遮东。遭人指点,耻笑乡中。奉劝女子,听取言中。”

    唐夫人道,“先人的话就是奉劝你,耻辱门庭之事切不可为啊。你来看好这幅鸳鸯图。”

    唐琬听得老夫人一番训导,便收到心跟着走到那幅鸳鸯图前。唐夫人指着图纸道,“并连鸳枕,琴瑟和好。按照常理,出嫁之时,女儿家要亲手绣了鸳鸯枕陪嫁。能不能绣成,就要看你自己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听得母亲这番话,唐琬一下子便浮想联翩起来,想到昨日在丰乐楼与陆公子的偶然相遇,想到与陆公子的把酒言欢,又想到日后将与那陆公子枕着自己亲手绣制的鸳鸯枕,总之,此时的她脑子里的每一处都被这个陆公子给占据着。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来。唐琬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不自觉地垂下脑袋去,怕自己涨红的脸会被旁人瞧见。

    可是这一切早就入了唐夫人的眼,只见她无奈地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唐夫人也未过多言语,继续就着这副鸳鸯图传授女工之道。唐琬这会儿兴致一下子上来了,取了针,穿了线,便跟着母亲有模有样地绣起来了。才绣得几针,便拿到唐夫人面前问道,“娘,你看我绣得怎么样?”

    唐夫人无动于衷地说道,“好与不好,日后都与陆家新官人评说了。”唐琬便又收回自顾自地绣着那幅鸳鸯枕。

    唐夫人瞧她这副专心致志的神态,嘴上没说什么,心下其实开心不已,女儿果真是天资聪颖,一点便通,这一针一线倒已经有了六七分像样,日后定不会辱没门风。哎,不说什么辱没门风,只要日后在夫家不受委屈便好。

第十一章 禹迹僧人惹变故2() 
说来,婚姻不仅是儿女的大事,也是为父为母的大事。为人父母,最期盼的就是儿女能寻得对的人,安渡一生,尤其是有女儿的人家,更是如此思量。此刻唐夫人便是这番心思,陆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是一门人通情达理,为人忠恳,在越州城算得上是声名显赫,结下这门亲事,唐夫人心里那是十分的开心。按常理说,女子是与男子婚配,可是真入了夫家,事事还是由着公婆管束,尤其与婆婆的相处比常人更多得多,什么“媳妇熬成婆”,大抵说的就是这婆媳关系。此次与陆家的这门亲事,妙就妙在那陆游的母亲陆夫人与唐家老爷的关系不一般,平日里均以姐弟相称,日后唐琬嫁了过去,必然会多一份亲昵,她这个做娘的自然就安心一些了。

    “啊”,恍惚间,唐夫人突然觉得手指头一阵痛,不禁皱眉叫唤了一声。再一看,左手食指鲜血涌出,原来,唐夫人刚刚心里想着事,手里针线却一直未停,一个不小心,竟戳到了自己的手指。

    唐琬赶紧凑上来,捧着唐夫人的左手,着急地问道,“娘,你没事吧?”

    唐夫人拿出绢帕将手指上血轻轻拭去,这绣花针毕竟不是什么利器,血迹被擦去便不再涌出了。唐夫人看着一脸紧张的唐琬,宽慰地说道,“没什么大碍,怕是许久没有做这针线活了,一下子生疏了。不过,你娘我确实也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不中用了哈,一不留神便被自己给戳到了。”

    唐琬道“娘,您还年轻着呢,咱们一道出了门,谁不说貌似姐妹。”

    唐夫人笑着说道,“你呀,哪里学来的这些花言巧语。不过,咱们娘儿俩能一块儿出门的日子接下来可就屈指可数喽。”唐夫人怕是又想到了女儿离出嫁之日不远矣,内心感伤起来。

    唐琬也听出这话中的不舍,一时间愁绪涌上心头,略带哭腔地说道,“娘,以后蕙仙会经常回家,跟现在一样好好陪您的。”

    唐夫人伸手轻抚唐琬,满眼慈爱,缓缓说道,“傻丫头,以后的日子可由不得你胡闹,就算再想娘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回来,知道吗?还有,以后嫁了人,那陆家便是你的家,家在哪,心便要安在哪儿,可不要乱了分寸。”

    唐琬便唐夫人的言辞给唬住了,“娘,嫁人怎么这么麻烦,蕙仙不嫁了,蕙仙以后天天待在娘的身边。”

    唐夫人道,“你呀,才几句话又开始胡闹了。不过,不嫁也好,咱就不嫁那陆公子了。那陆公子为人如何,我们哪个知道,平日里也不见他多言语,要真嫁了过去,还不知会受什么苦呢?要么就从了你的心愿,就让你好好待在娘的身边。”唐夫人刚刚看着女儿绣鸳鸯枕的神情,早就猜到她是非常中意陆公子,这会儿便拿她逗趣起来。

    唐琬一听果真急了起来,“娘,陆公子虽不言语,不过人品不坏呀,忠厚老实,博学多识,样貌也不逊色……”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母亲脸上狡黠地笑意,当下便明白,唐夫人这是在取笑自己呢,便轻声埋怨道,“哪有娘亲这般取笑自家闺女的。娘,你太坏了,我要不理你了。”

    唐夫人偷笑道,“是娘坏,都是为娘不对。不过,说句良心话,我瞧着那陆公子品行端正,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有他这样的人照顾你,我和你爹也放心了。”

    唐琬道,“娘,不如我们先搁置了这针线活,你给我讲讲当年你和爹初次见面时的情形,好吗?”

    唐夫人道,“我看你想听故事是假,不想做针线活是真吧。”

    唐琬道,“娘,你可很冤枉我了,难得我们二人这般清净,蕙仙真的是想跟娘好好说说话。”

    唐夫人便说道,“好,难得你想听这些陈词滥调,当年……”

    唐夫人的故事还没开头,便被一个仆人打断了,原来禹迹寺的僧人已经来到大门外,等着夫人前去打点。

    “好,我这就来。”唐夫人刚欲站起,却不知怎地脚下一软,幸好旁边丫鬟扶住。

    唐琬也上来扶住她,问道“娘,怎么了?”

    唐夫人心想今日忙碌了一早,这会儿又久坐于此,恐怕是过于劳累了,便说道,“没事,怕是今日劳累了。”

    唐琬知道母亲一早为了自己的事情没少操劳,便道,“娘,你还是回房休息吧,给那僧人的东西,我替你送去。”

    唐夫人心想可行,便道,“也好,定不要忘了,交代他多替我们唐家念经诵佛。”

    唐琬道,“放心吧,娘。”说完,便跟着看门的仆人,取了斋食给了门口的僧人,不忘交代了老夫人的那些话。

    这和尚接了东西,也未言谢,只呆看唐琬半响,开口便问“施主是这府上的?”

    看门的仆人道,“大师,这是我家姑娘。”

    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唐家小娘子。姑娘面如满月,唇若红莲,声响神清,山根不断,乃大贵之相,日后必定为王府夫人。”

    唐琬听了话,只笑道,“大师怕是看错人了吧?”

    看门的仆人凑到唐琬耳边道,“怕是想多讨点斋食,大小姐不用理会他。”

    和尚只道,“错不了,错不了。”

    唐琬听了仆人的话,便以礼回了那僧人,转身走了。如果就这么结束,倒也无碍,怎知偏偏这一幕被一个好事的人看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琬的嫂嫂钱小娥。平日里就是个见钱眼开、攀龙附凤之人,偷偷听得那僧人一番话,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便悄悄出门追上了那僧人,“大师,你刚刚在唐府门外所言是否属实?”

    和尚不知眼前这位是何人,便问道“施主是指什么?”

    钱小娥偷偷说道,“就那句‘必为王府夫人’?”

    和尚便说道,“小僧也是观那小娘子面相而知,至于是否属实便要等时间应验了。”

    钱小娥一脸疑惑,“可是,我那小姑子昨日刚订了婚约,偏偏不是个王爷。这又是怎么回事?”

    和尚并未过多解释,怕自己口杂引起事端,便道,“和尚我可能看错了,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钱小娥哪能作罢,小姑子若成了王爷夫人,她便也是个王室亲戚,好好一个贵妇人名头怎就硬生生没了?心下便生一计,当即只跟僧人说道,“不几日,我会带一位老夫人去禹迹寺烧香,到时此番言语你定要一字不落的再说一遍。

    说完便袖出一两银子给那僧人,怎料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重新取了五文钱与他。人品如何,至此可见一斑。

第十二章 唐氏祠堂起神火1() 
唐府名门,怎会有像钱小娥这样的人呢?原来,唐琬父亲唐闳曾任郑州通判。在金兵攻破汴京之时,得知皇帝被掳,康王登上皇位,立都临安,重振大宋雄威,便携了一家老小一路迁回山阴老家,不料半路遭遇一波蛮人队伍偷袭,幸好遇到附近庄子上一位钱姓汉子,虎口脱险。唐闳感其恩义,无以为报,恰好唐家有子未娶,钱家有女待嫁,当下两家缔结姻缘。唐琬的哥哥,唐琪便娶了钱氏之女,钱小娥。人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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