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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是个技术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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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好好想想是谁给您下的毒,下毒的人应该会有解药才是。”晋凛忽略一旁一直使眼色,让他快离开的侍卫,而是附在阿妍耳边说出这句。

阿妍苦笑一下:“下毒的人?皇上?还是他口中说的野男人?既然要毒你,会给你解毒?”

“娘娘,下毒的不会是皇上,那谨贵妃也中了百日殇,皇上何苦这样做?”

阿妍双眸终于溢出水汽,遏制不住得流淌下来:“她中毒又如何,皇上不是给她解毒了?”那声音唏嘘哽咽,无比凄凉。

“奴才觉得之前皇上对娘娘有情,娘娘哪里会犯此大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娘娘一定要保住性命。”

“晋凛啊!保住性命又做什么?现在想来,一点意思都没有。”阿妍双眸遥望天际,一旁刚好有路人朝她吐了口唾沫。

阿妍瞥去一眼凌厉,狠狠得瞪视那个唾弃她的老女人,那双本就布满墨色血丝的眼睛加上飞射而去的愤恨,令那个女人生出怯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才快速的朝城门出去。

“晋公公,快走吧!别让小的难做。”一旁看守侍卫微躬着身,带着无奈恳求的向晋凛说道。

“你快走吧!你的心我知道了,但是没有用的,走吧!”阿妍说完蜷了蜷身子,将脸瞥向一边,不再理会他。

晋凛重重得叹了一口气,有些恹恹地离开了。

*

帝都城东晋王府

雾气缭绕,楚渊将全身浸在热泉里,只将头露在外面。双眸微阖,看不出所思所想。

“王爷,熙太妃身边的邵姑姑已在书房。”一名侍卫模样的人站在温泉汤池外的屏风恭敬地说道。

楚渊缓缓抬起眼帘,目光漾着幽迷却也些许疲惫:“知道了。”

他起身走出汤池,拭净身上水滴拢好衣衫,便往书房而去。

邵姑姑立在书案前等候着,见到楚渊便行礼道:“奴婢见过康王殿下。”

楚渊轻撩衣摆,曲身坐在案后的椅上,眸光淡淡地打量着邵姑姑,缓缓说道:“姑姑没有在太妃身边伺候,来找本王有何事?”

“娘娘恐王爷心情忧虑,怕身边没一个照拂的丫鬟,便唤奴婢前来。”

楚渊将眸光落向一旁的丹青上:“本王既给她下毒,便是没有忘却她带给本王的一切。”

邵姑姑点点头:“娘娘便是要奴婢提醒王爷,王爷当年的万念俱灰一夜白发,还有失去的皇位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如今整个元族虽落寞,但只要有一口气息,都会倾囊为王爷效命。”

“让他们别掉以轻心,楚翊并非省油的灯,此次朝中武将置换,元族的人亦是没有乘机捞到好处。”楚渊淡淡得吐出一句,再取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水。

邵姑姑微微点了点头:“太妃娘娘还交代奴婢,说提醒康王莫要被那个人的狐媚又勾去魂了。”

楚渊一听这话,双眉一拧,甚是不悦:“太妃娘娘管本王的事似乎多了。”

“奴婢惶恐。”

“你回皇陵好好侍奉太妃吧!本王身边不需要丫鬟,还有告诉娘娘,小七不是狐媚,她从未对本王施什么媚术,日后莫要这般说她。”楚渊话语很是肯定,一字一句都听在邵姑姑的耳内,令她心中一惊。

楚渊又继续说道:“你走吧!本王自会以大局为重。”

邵姑姑眉心微蹙,却不能忽视他的命令,只能应道:“那奴婢走了,王爷定当不会儿女情长,没准这是他们的苦肉计。”

楚渊扬了扬手,示意她快些离去。

邵姑姑望见他的眸光再次落向夏心妍的那副丹青时,心中覆了一层沮丧,却不得不服从得离去。

看来熙太妃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愿王爷能冲破这个情关。那个女人本就该死,就算不会对皇上有所影响,但也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倘若是皇上的障眼法,便说明了那份用心。怕只怕康王会再次犯傻,那个女人的一句话抵过千人万人的劝解。

想到这,邵姑姑眸中的忧色更甚。

**

转眼已是三日后

“瑶妃娘娘除了毒发时会有些颤抖,其余都是缩于一角,看不出伤悲,也一直没有哭泣。”

仟翼在楚翊身旁将侍卫回禀的事情说于他听。

楚翊点点头:“三日够了,让她回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有解药她都不想活了。”他说出口的话分外吃力。

“那是让娘娘回宫?”仟翼斟酌着,还是问出。

“传朕旨意,将顾心妍贬入冷宫,于冷宫中自生自灭。”楚翊走回龙案,准备提笔写圣旨,却犹豫了起来。

仟翼知晓皇上已无法执笔,手内银针满满都是,却执意不愿取出,这两日都是他为皇上代笔批阅。

于是仟翼便走过去,执起紫檀羊毫蘸了蘸砚台内的墨,欲代他书写:“皇上还是将银针取出吧!要不贵妃娘娘迟早发现异常的。”

“你写好了让朕过目。”接而楚翊不再理会他,转身出了御书房。

仟翼知晓皇上又是去偏殿的厢房,皇上一直都会在那里,有时呆望着书架,有时一遍一遍整理架上那些小札话本子。

**

阿妍被丢弃在冷宫中,还是一起被贬入冷宫的菱芸将她扶到榻上的。

紫烟、秋菊因跟着她的时间比较长,回宫后便关押至天牢,据说是审问淫、乱宫廷的男人是谁,她们一定会被逼供,让她们受到这样的待遇,阿妍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阿妍又取出手中圣旨,上面详细写着楚翊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甚至故意留她一命,为的便是让她日日受尽煎熬。

毒发时当真生不如死的,就如同日日凌迟处死,那种千刀万剐的滋味几人能承受。好想一次性了结了自己,奈何毒药太无情,软筋软骨让你自缢不了。

今日午时毒发,她死死得抓住菱芸的手臂,其实是在恳求她能够杀了自己。可是菱芸怎知她的意图,发作时的全身扭曲,令她无法说话,菱芸只能留着泪水任她紧拽着手,后来她的手都被阿妍用尽全力的抓握给折断了。

阿妍此刻分外内疚,冷宫之中没有良药,哪能医好断骨之伤。她一定没有使出内力保护自己,是怕反伤了自己吗?

这种*上的疼痛,不及此刻心内的神伤,也及不上唯一一个随在身边却遭到自己误伤的那种负疚。

阿妍终于遏制不住,嗯嗯啊啊得哭了起来,哭得肆意哭得悲凉。

更恨自己想要去找楚翊,不知是想面见斥他的薄凉不信任,还是想恳求他帮菱芸疗伤,再放了天牢中的紫烟与秋菊。亦或许内心还是不争气得对他有一丝眷恋,期待仅仅是一场误会。

她好恨,恨自己的可悲,竟然会有楚翊可能是有隐衷的念头,难道自己承受得还不够吗?

不过这样想也好,起码可以不去忆起是楚渊亲手为自己施毒的残忍。

那一夜楚渊弄伤她的舌尖应该是故意的,当时他为她擦拭唇角血渍时,如此轻缓如此不舍,让她那样流着泪静静地看他为自己拂去泪花。

他的满头华发曾经令她心疼不已,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何仇怨?有什么不能直言质问?难道他连解释和调查真相的权利都不给她吗?

如若真恨,那么一刀了结了也罢,却是如此血腥得让自己日日受地狱般的凌虐。

阿妍又呵呵……笑了起来,楚渊是要让自己看看,自己是如何看着楚翊救沈倾玥,而弃她于死地的吗?

突然,她吃力得起身,才刚站起,就一阵眩晕而跌落床榻。她继续踉踉跄跄得爬起来。

今日就算爬着出去,她都要找楚翊一趟。

哪怕只是问一些话,或者说一些话,也好过这边思想挣扎。

可能他会将她伤得再深一些,但她觉得那样也好,起码能够让自己越发清醒一些。

只要痛到了极致,应该会更加麻木,那么心中的苦痛纠结便能减去几分,也能挥去楚渊给自己的沉重负担。

所以她要走出冷宫,去看清楚,这样也就更想得清楚,心也许就能解脱释放些许。

第五十一章 你不值得

阿妍跌跌撞撞得走到冷宫门口;四处望去竟没人把守;不过守着自己做什么?难道还能逃出皇宫?

之前楚翊是多么不喜欢自己离开,而今竟仿若昨夜星辰。

她一个失神;又一次摔在地上,这次好像爬不起来了;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爬着。

不管是心中找尽理由去见楚翊的念头,还是想求他想办法救救自己别别人的愿望;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怪只怪楚翊这段时间一直告诉她,他是她可以依靠的。想不到自己早就信入骨髓,这个时候竟会想去寻他,哪怕看一眼也好。看一眼再被他唾弃一次也好,起码全死的心不会如此作践下去。

但是她毕竟已经半死之身,爬了半天都没爬出几米;而本身单薄的衣料反因地面青石摩擦而碎成缕状,破损的肌肤在地面上流下了斑驳的血渍。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菱芸慌忙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想不到,曾经清婉宫听那个对自己很是冷清与狠戾的春兰,此刻竟是由衷的关心自己。她的手伤未好好处理,怎么又来寻自己了?

“你……你回去吧!我实在躺不住,想去见见皇上,想去……”

“娘娘,您这是何苦呢?”菱芸的声音带着哽咽,蹲在她身旁欲扶起地上趴着的阿妍。

“我觉得自己委屈,也不甘心,可还想去找他,我讨厌这样自己……就是要见见,这样任性犯傻一次,也许就能好过一些。”阿妍气若游丝得断续吐出,因为说了太多,而慢慢喘息起来。

“娘娘,奴婢扶您起来。”说着菱芸用未受伤的一只胳膊将阿妍搀起,毕竟学过武的人,阿妍借着她的力量终于站了起来,扶在了宫墙上。

“谢谢,你回去吧!”

菱芸双唇微张,好似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犹豫后才说道:“娘娘,奴婢去打听皇上现在身在何处可好?”

阿妍抬起眸光,望见菱芸蕴着诚挚的表情,便轻轻得点了点头。

菱芸的闪身速度很快,阿妍未有反应,便见她消失在带着淡淡残阳的昏暮中。

**

阿妍走得很慢,路上许多宫女太监都很疑惑得望着她,但皇上只将她贬入冷宫,却无命令她不需踏出冷宫半步,所以没有人阻拦于她。

“这不是昔日高贵的瑶妃娘娘吗?”

阿妍听闻这尖锐讽刺的话语而侧过脸庞,望见一脸尖酸刻薄的廖玉卿。这个女人之前从婉仪贬为采女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她自然不会失去这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阿妍嗤笑一下,强打起精神,毕竟是小角色:“廖采女啊……终于有人跟本宫说话了;咳……咳……要知道百日殇大家避之唯恐不及,我那溃烂的伤口,一不小心碰上了,会过人的。”

那廖玉卿顿时变了脸色,取出绣帕捂住鼻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活该,早跟你说皇上心里只有贵妃娘娘。”

阿妍了然她这是伤口撒盐:“你这般忠于贵妃娘娘,也不见得她有多照拂你啊!怎么连提个选侍都没有呢?”说着阿妍淘出满是血汗的帕子,作势要朝她迈近一步,微扬起的手做出要丢给她的样子。

那廖玉卿大惊失色,如躲避瘟疫般跳了好几丈,最后躲在了她的侍女身后。

“皇上只是将本宫贬入冷宫,可未撤去本宫的封号,论起来你还没有这样与本宫说话的资格。”说完,她凌凌扫了侍女身后有些畏缩的廖玉卿,又再次说道:“本宫现在就去见皇上,就算皇上不理会本宫,但本宫还是有办法将你不尊重本宫的话语传入皇上口中,信不信由你。廖采女当日被贬,皇上可是交代了你要谨言慎行,怎么没多长时间你便忘了,当时的陈贵嫔便是以下犯上、不知礼数,终落下个……”

“你……你少这装着老虎,其实猪狗不如,你就得意吧!本主就瞧着你能活几天,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会收拾你的。”

阿妍懒得理会她的漫骂,又一次缓缓得往玥栖宫而去。

幸亏有菱芸一直随在身旁,每次她要跌倒之际,她都能用身体将她护住。

阿妍对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菱芸浅浅得笑了笑:“你快回去吧,马上就到了,万一皇上不高兴,看见了要处置,却也连着你一块处置了。”

“娘娘,您别为奴婢想了,您小心些走。”

“你快回去,别再跟着了,快去。”

“娘娘……奴婢不会离开娘娘的。”菱芸说得分外坚决。

阿妍探了口气,那你别跟得太近,远一些,起码让别人看不见你。

“娘娘……”她的话还未说完,阿妍便开口说:“倘若你伤上加伤,谁来照顾我?”

菱芸这才征愣了起来,阿妍朝她吃力得挥了挥手,菱芸这才颌首往后方退去。

她离月栖宫的宫门仅有十丈之距,可这十丈却让她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而后她才驻足于门口,也不让人通传也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倚偎在一旁的宫墙上。

她将头微微后仰,让自己后脑能够靠在墙上,这样数着天上的星星等着楚翊会减少很多烦闷。

楚翊就在里面,隐约的丝竹声有着悠扬与舒缓,该是多么惬意的良辰美景*一刻?

楚翊不出来也没关系,知道他的生活多姿,这样便身心里外都承认自己是个傻瓜,穿越女中最悲催的一个傻瓜。

她将食指放入口中,拧了拧眉,硬是将自己的指腹咬出一个大血口,看着里面黑色血液溢出,她抬起手在宫墙上写着。

那些门口驻守的宫人也都很疑惑得打量着她,先前有人进去禀报,但是主子没有说该如何办,他们也就只能当做没看见这个曾经羡煞旁人的瑶妃。

“来时欢喜去时悲,空在人间走一回。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阿妍最后一笔完成,总算会心一笑,她写的是简笔画,旁人看着觉得熟悉亦有几分陌生,全当她真的大字不识一个错别字满篇。

她转过身躯,准备迈开步履朝冷宫走去,却见楚翊不知何时已在门口观看她书写。

他的眸中一缕悲伤划过,却没有逃开阿妍的眼睛。

阿妍管不住自己似的,怔怔得朝他走了过去。

“瑶妃不是应在冷宫吗?怎么这时候跑出来吓人?”沈倾玥的嗓音响起,但说出的话语与廖玉卿一个腔调,看来自己是铁打得落水狗,所以她连装都不装了,这也说明楚翊进来待她多好了,令她这般肆意而不强装高贵。

阿妍不去理她,而是将目光落向楚翊全都包裹得分外紧实的手掌上,他受了伤了?为什么?

“你这贱、妇来这做什么?还嫌朕的脸没给你丢尽吗?还是忍受不了日日毒发求朕了结了你?”

阿妍紧紧抿住的唇微微颤抖起来,眼泪不争气得流淌了下来。

楚翊清冽的嗓音再次飘荡而来:“朕不会杀你,百日殇让人百日内生不如死,你要好好享受背叛朕的下场,不过你若告诉朕另一个男人是谁,朕便给你个痛快。”

阿妍终于抬起手臂轻轻抚触上自己的心口:“翊,我痛,这里好痛。”刚才他的悲伤她明明看见,她没有会错意。

可是楚翊却一脸清冷:“来人,将这贱、女人给朕拖回冷宫,三日断水断粮。”接而他再对着阿妍说道:“朕断你三日水粮,你若死去便是你的福气,你若活着那是上辈子造孽太多……”他的话还没说完,阿妍便仰天长笑起来,呵呵……哈哈……笑声委婉凄凉,一直荡漾在上空。

接而她收起自己微微狰狞的笑容,分外平静得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楚翊”她恹恹得转身准备离去,念叨着大家都听得清的一句话:“谢谢你没有欺骗我,喜欢我的时候好好的对我,现在厌弃了也毫不隐瞒。你没有骗我,你让我感觉很好,感觉自己并不可悲。”她回眸一笑,淡淡得说出:“所以我也要坦白,我不会去爱你,你……不值得!”

“还不快些将这疯妇带走。”赵嬷嬷对一旁值守的宫人怒斥到,那些宫人忙恭了恭身子后便要拽阿妍。

“皇上,瑶妃娘娘身上有毒啊!”仟翼的嗓子瞬时响起,正好提醒着正要拖拽阿妍的几个宫人,他们也就突然顿止住所有动作。

楚翊不悦的审向仟翼:“只是碰到血会腐蚀掉肌肤而已,要不了命。”说完又微微阖了阖眼帘,继续说道:“那你就让人跟着她回去,用棍子架着走便可以了。”

接而,楚翊回头对谨贵妃说道:“朕摔伤手,十指连心,晚上估计很难入睡,所以朕还是想自己走走好,比较安眠。”

谨贵妃欲语还休地嗔了楚翊一眼,准备挽着他的手臂,想要与他一起散步。

楚翊却淡淡得笑了笑:“倾儿早些歇息,朕迟些还要批奏折。”说完他径自转身,缓缓朝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而阿妍却任由几个宫人用棍棒挑向她的腋下,将她架着回冷宫。

第五十三章 用心良苦

这个一百日;犹如一百年一千年的苦痛煎熬

楚翊无法再等下去;在御书房中反复踱着步子;死士已派出;他要等结果;等一个他不能输的结果。

直到仟翼跨进御书房中,楚翊才坐入龙案后的龙椅上。

“他们到王府时,之前守在康王府外的人全都被人除去;一个不剩;而康王府人去楼空。”

楚翊恼怒地击出一掌,离龙案不远的三鼎香炉瞬时一个巨响,炸成了无数碎片。

接而他跌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自言自语道:“输了……真的输了,楚渊情深是假的。”

仟翼沉默得跪在案前,此刻他也无法开口向皇上说出什么,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一个御书房,两人沮丧的气氛萦绕着四周的空气。

过了良久,楚翊才喃喃说道:“去杀了几名御医,宣称死前研制出可缓解百日殇的良药,而燕太子曾说用解过毒的人的血兴许有些作用,那么你就声称御医所需的药引便是解过毒的人的血。”

“奴才遵旨。”仟翼不敢怠慢,知道皇上是为了瑶妃续命,而不愿露出燕国太子所打了一个迷雾。

看着仟翼的背影消失于御书房,楚翊执起笔墨写了两道密令。

一道便是命令全国所有隐卫武装待发,随时准备应付康王造反。

还有一道则是置罪沈丞相卖国求荣,泯灭人性给自己女儿沈倾玥下毒,还用带着沈倾玥的毒血的金针刺进瑶妃体内,致使瑶妃受伤蒙冤,其罪难容:诛九族。

这个沈相自以为不管哪一方胜他都能左右逢源,殊不知要他性命仅仅是一个念头而已,连心妍的命都快没了,他何虑国内动荡?

怕是这沈相一万个都没想到,楚渊会丢他而去,而厨艺竟如此随意得将他宰割。

楚渊不是傻子,自是知道沈相若除对他篡位没有好处,但也对现在国事的动荡更是不小。这样做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楚渊退一步便可看着沈相的绊倒与北华内政的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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