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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对不起，刚才是大伯娘错了。”王氏实在吃不住那个疼痛，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了。
筱婷看也不看那个恶心的女人一眼。反正这个仇她记住了，不是她小心眼。她是典型的别人对她一份好，她对别人三分好。不过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到时候她会十倍奉还的。
静娘看到王氏已经道歉就放手了。王氏吃疼的皱了下眉头，心里憋着一股火气。静娘管王氏要医药费，王氏说现在身上没钱，等回家给。
筱婷知道这是推脱之词，但也不能说什么。于是一群人坐上牛车慢慢悠悠的回到程家坑了。众人下车后，王氏白了一下静娘母女俩，哼的一声走了。
静娘拿出两文钱给了村长的大儿子，又怕今天的事情闹大了，因此先去了村长家，当着村长大儿子的面前，说了下情况，。也省的到时候王氏那女人，颠倒是非的先告到村长那。村长的大儿子是个老实木纳的小伙子，也如实的和村长说了当时的情况。村长表示知道了此事，并看了看筱婷脸上的伤口，表示会秉公处理之后，静娘就带着小静先回家。
刚到门口静娘说：“小花，你先把东西拎进去，娘去叫游脚大夫过来给你瞧瞧脸上的伤，顺便把王婶和游脚大夫的钱都还了。”
“好，凉，那你路上小心点。”筱婷这会儿脸肿的已经口齿不清，那半边脸火辣辣的难受。一说话就拉动脸上的肌肉，就疼的厉害。
筱婷刚把东西一个个的挪进院子里，小柱子就摇摇晃晃的跑出来了：“姐姐，姐姐”口齿不清的唤道。
阮老太听到孙子的唤声，也跟着出来了。等走进一看孙女的脸，脸色瞬间就黑下来了，又看了看儿媳妇居然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心里的那股火蹭蹭往上冒。
十六、伤势加重，找人理论
阮老太看到孙女的脸，心都在滴血，是谁得多大的狠心，才能把一个8岁的小女孩达成这样。
筱婷看到奶奶到了，手都不敢捂着脸，怕碰到了，疼。
阮老太看着孙女水弯弯的眼睛以及肿的像馒头似的脸，火大的开骂：“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打了我孙女？小花乖，到奶奶这里来。”
筱婷这会儿头晕晕的，一脸委屈的靠在阮老太的怀里，今天真是太tmd衰了，好端端的出门被疯狗咬了，这会儿脸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一边脸的眼睛都睁不太开，脸上又火辣辣的，话都说不清楚，郁闷的要死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还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真的想撕碎了她的心都有。
现在她还小，一切只能忍下来，等稍微长大点，她会报复回来的，此仇不报非女子。可是可怜了娘亲和奶奶跟着一起受气罢了。
阮老太由于不知道宝贝孙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媳妇也没回来憋着一股气没处发，这时隐隐的看见儿媳妇拉着一个好像是游脚大夫的人往家里赶来。看来是儿媳妇给孙女请大夫去了，因此这股邪火暂时压下，先看看孙女的伤势再说。
“大夫，你快看看我女儿的伤势，现在都这样的，青紫的，脸肿的和馒头一样了。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你快瞧瞧。”静娘刚进院门就被女儿脸上的伤势吓了一跳，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之前下车那会儿还没这么严重，实在吓人。因此也没管地上还放着一堆今天刚从集市上购回来的物品。
王婶这时也过来了，她刚刚看见小花娘急匆匆的拉着年迈的游脚大夫往她家方向去，怕有啥事，因此也跟过来了。一进门，听到小花娘的话，抬头看了一下小花的脸，冷不防的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想着：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下得了这么大的狠手。一个8岁的小姑娘，好端端的就被打成这样，这心得多狠才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小花过来。”游脚大夫拿了个小杌子，坐下，让筱婷过去。用手轻轻的碰了下筱婷的眼皮问“疼吗？”，只因此时筱婷连眼皮都有点肿了。
“有电”筱婷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更别说什么口齿清楚不了，能说的出来已经不错了。
然后游脚大夫又轻轻的碰了碰筱婷的嘴角等地方，反复问了几个问题，又检查了几遍之后稍稍摇摇头，又叹口气说：“这不知道是谁下的了这个狠手，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也打成这样，这都伤到了面部经脉（其实是面部神经），这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可得落下毛病了。”
此时阮老太和静娘心里那个急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王婶看到这连忙问了句：“大夫，那可有治？多少钱都没关系，你得给她好好治治。家柱家就一个闺女，现在他也没回来，你可得好好的帮帮她们啊。”
筱婷心里一听，咯噔一下，难道以后要成为面瘫吗？这会儿她在心里恨不得把王氏那个女人千刀万剐。
“大夫，你可得救救我们小花，我们家就一个闺女。”阮老太这会儿已经吓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连忙哀求道。
“对对，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可怜的小花，这孩子从小就命苦，现在又被她大伯娘打成这样，你不救救她，这辈子她就毁了。”静娘这会儿已经满脸是泪，苦苦的哀求着。
阮老太听到这，蹭一下就起来了，嚷嚷着要找王氏算账去。静娘忙将婆婆拉住道：“娘，先把小花的连治好了先。”
“对对，大夫，你救救我们小花。”阮老太这会儿已经完全乱了方向。小柱子看着大人的脸色已经口气，已经吓得站在角落下嘤嘤嘤的哭泣着。
“家柱家的，这个你放心，我会用力的治小花脸上的伤的。只是这段时间，你得好好照顾她，还有她今天肯定吓着了，你得看看晚上她是不是会发烧。这段时间，不能让她的面部碰到水。一会儿随我回去，我给配些药，你每天抹三次。这段时间的饮食上得照顾下，尽量喝一些粥，你放心，那个药也不贵，几文钱就成了，哎~”
其实游脚大夫也知道家柱家里不容易，孤儿寡母的，今天才还自己五文钱来着。现在女儿有这样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娘，我随大夫去拿药，你先帮我照顾下小花，王嫂子，今天麻烦你了。”静娘匆匆的交代完，就随着游脚大夫回去拿药了。
“小花，你先去屋里歇息会儿，小花不哭，你哭了奶奶心疼。奶奶的宝贝孙女，你放心，奶奶会为你出这口气的。”阮老太这会儿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好端端的闺女出门就这样了，那个王氏也太欺负人了。
阮老太走到院子里，看见王婶将院子地上的东西拎到院子里忙说：“小草娘，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帮我照顾下小柱子和小花，我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完，匆匆的走了。
王婶想着阮老太这架势不太对，因此吩咐小花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完了领着小柱子回家，叫了小草，让小草去游脚大夫那去找小花娘，让快点回来去石头娘家，完了吩咐小草回来了去小花家陪小花。
交代完了，领着小柱子去了石头家。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周围围了不少人，这会儿已经接近晚餐饭点，因此人不少。
乡下地方没什么娱乐，刚好有点事，大伙儿都来看热闹了，围着一群人都在叽叽咕咕的。人群里传来很大的争吵声：“王氏，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和你没完，打完我孙女就这样了事了？有你这样当大伯娘的？”
“你个死老太婆怎么这么烦人，是你家小花自己活该，我就打了怎么滴吧。你能拿我怎样？”王婶听到里边传来嚣张的声音，带着小柱子挤了进去，说到：“王氏你别欺人太甚，一个小女孩你也下得了狠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有你什么事儿，一个外乡人，也想管我们程家坑的事，你垫垫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格？”王婶这会儿气的不行，这都什么人啊，也不怕喝水被噎死，走路被撞死。
“你个挨千刀的，还敢这么嚣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还有理了。”阮老太看着一个王氏还这么嚣张，气的火不打一处来，刚要上前，那边福妞娘就拦到：“婶子，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这事儿本来就是你家小花不对，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口没遮拦的，还敢顶撞长辈，这不是没家教是什么，你们家柱子不在，吴静娘不会教，那嫂子帮忙教训下也没错，不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上来打人了。”
福妞娘那个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原本周围的人对着石头娘议论纷纷，现在改成了说小花没家教，没教养，因此纷纷说小花没家教，果然家里没有男人不行什么的。
静娘此时已经匆匆赶到了，在游脚大夫家花了她今天刚剩下的5文钱，现在家里又是一文钱都没有了。刚好，和王氏要医药费。
“哼，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好一个妯娌情深。要你多事？要不是你们家多事，要不是你欺负我们在先，小花怎么会为我说话？你要教训小孩回家教训你家的孩子去，我还没死，轮不到你来教我家的孩子。刚好，我去请了游脚大夫，要钱花了5文钱，快给要钱。”静娘刚到就听到福妞娘把黑的说成白的，气不打一处来。
筱婷在家里看到王婶带着出去了，想到刚才奶奶在院子里和王婶说的话，估摸着奶奶是王氏家了，怕奶奶吃亏，于是撑起身子下床来。
筱婷走的很慢，脑子晕乎乎的，她估计有点脑震荡，本身这个身子就长期营养不良，只不过这两天吃的稍微好点，哪经得住这样一个狠，用力的巴掌。所以脑子晕乎乎的时候，她估计自己还有脑震荡来着。
刚走到榕树下，小草就匆匆的过来了，听她娘的话，要把筱婷扶回家，筱婷不回家，怕奶奶受欺负，因此摇摇头，指了指前左方那群围着的人。小草明白筱婷的意思，因此扶着筱婷走了过去。
周围有人看到筱婷了，看到她脸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也太毒了，这哪是一个伯娘能下的了手的。
因此在第一个人吸了一口气之后，很快周围更多的人看到了筱婷，这会儿任凭福妞娘和石头娘说破嘴皮子也没用了。这哪是一个亲戚啊，这哪是教训啊，这根本是在打一个仇人。就算是一个仇人也不见得打的这么用力，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姑娘。
筱婷拉了拉静娘和阮老太的衣袖，这会儿她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都挨着她娘，冲着她娘摇摇头。
王氏这会儿看到筱婷已经变成这个模样吓都吓死了，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也没想过自己下的力气是有多大。而福妞娘看情况不对，已经悄悄的溜回家了。
静娘看着女儿神色不太对劲，因此和阮老太说了一声，赶紧背着女儿回家了，这会儿她已经被吓到了，女儿越来越虚弱。
阮老太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这样，记得双眼都红了，刚想骂王氏，这会儿哪还有王氏的影子，原来王氏趁着刚才的混乱，溜回家，关门了。任凭阮老太在那骂着。“王氏，你给我记着，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这事儿，咱们没完，你个挨千刀的，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由于担心筱婷的伤势，这会儿也急匆匆的跟着王婶领着小柱子回家去了。周围三三两两的人还在讨论刚才的事情，只不过这会儿风向一转，全说王氏的不对罢了。
十七、这种亲戚，咱不要
回到家，静娘将女儿轻轻的放在床上，摸了摸女儿额角上的头发，背过身，偷偷的抹了抹眼泪，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让女儿跟着受苦了，这口气她实在忍不下。
看着女儿迷迷糊糊的，已经有点晕过去的迹象，静娘好心酸，这家里没钱，没男人就被欺负成这样。以后还不定会怎样，别以为她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断绝关系。
等阮老太回到家的时候，静娘已经进厨房煮晚饭了，今天喝粥，得给女儿熬点粥，今天女儿就吃了一个馒头，到现在什么也没吃，游脚大夫说女儿现在只能喝粥了，而且也不能喝太稠。
小柱子摇摇晃晃的跑进姐姐的房间，虽然他很小，但今天也知道王婶说姐姐不舒服，他想去看看姐姐，姐姐被坏女人欺负了，娘和奶奶都哭了今天。小娃娃在心里已经暗暗的记住了欺负他姐姐，娘和奶奶的坏女人。
“姐姐，姐姐，小柱子来了。”小家伙话说的不是很利索。
“姐姐，你陪小柱子玩。”小家伙看到姐姐这会儿在睡觉感觉很不安。
“小柱子，来奶奶陪你玩，姐姐不舒服要睡觉。”阮老太听到孙女房间里传出孙子的声音，赶忙进去哄着小柱子出来。
带着小柱子进了厨房，帮着静娘烧火，顺便将今天的事情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静娘一遍整理着今天带回来的东西，一遍将今天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阮老太气的胸口半天缓不过气，小柱子吓的抚了抚奶奶的背。
阮老太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半晌之后，老太太偷偷的抹了抹眼泪，她知道没有男人的苦，从年前开始她就这么一路过来的，没想到现在他们更是过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不必要再忍了，以前总想着以和为贵，没想到换来的是那些人得寸进尺的行为。既然他们不客气，那么也没必要顾忌这么多了。
静娘不忍让婆婆这么的伤心，因此转移和话题：“娘，你知道吗？小花今天在集市上把野鸡蛋以一文钱一个的价钱卖出去了。还有她那个笋也一斤3文钱呢。”
“哦，是吗？我们小花这么能干啊？”阮老太知道这是媳妇的一片孝心，不忍自己难受，因此也就顺着她的话题了，不过她也很好奇，小花是怎么办到的。
“是啊，娘，你说这小丫头脑子装的啥啊，她和人家说那是野鸡王生的蛋，吃的能更聪明。”静娘说的一脸得意样，这些都是她和筱婷去集市上买油盐的时候筱婷自己说的。
“呵呵，那是我们家小花聪明，连这个都能想到。对了静娘，既然那个笋好卖的话，过几天你就去多采些回来吧，能多卖一些是一些。咱们不是还欠着钱吗？现在没钱也不是个法子，先将钱还了，小花现在这样，还不知道要花多少，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耽搁了孩子的病。”阮老太并不知道钱已经还完了，不过今天是最后的5文钱也花出去了。所以家里有一无所有了。
“娘，今天我们带的东西卖了61文，除了车费2文，油4斤，盐2斤，花了14文，碎米4文，普通的米4斤，花了14文，馒头1文，这里就31文了。还了王婶20文，游脚大夫5文，本来还可以省下5文应急的，结果小花刚才的药5文，现在一文钱也没有了。不过娘你放心，既然那个笋可以卖钱，明天我播完种，后天我去采些回来。小花是得照顾着，不能亏了她。我可怜的孩子，好端端的那个毒妇既然下的了那个狠手。娘，这个事情你怎么看？”静娘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了。
“还能怎样？等吃完饭，我去村长家一趟，得让他们家赔钱，然后断绝关系，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这样的亲戚咱们家要不起。”阮老太咬了咬牙道。
“娘，我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了，你说我们小花自从前几天变好之后，多懂事，多孝顺啊。从小到大，连她爹都舍不得骂她一句，结果呢，那个毒妇居然把她打成这样。”静娘心里此时平静不下来。
煮完饭，静娘喂完筱婷喝了点粥，给用药在她脸上抹了抹。阮老太和静娘说要去村长家一趟，让她在家照顾好筱婷。
虽然静娘也很想跟着去，但她怕闺女会发烧，因此一刻都不敢离开。此时闺女整个人已经呈现昏沉状态，睡得不是很安稳，因此也没跟着去了。只是和阮老太说了今天有去村长家，且和村长说过这个事情，并且，村长也看过小花的伤势等等等。
“娘，姐姐，难受吗？姐姐难受，小柱子难受，娘，不哭哭，娘哭哭，小柱子，哭哭。”小柱子很是笨拙的安稳着他娘亲。
静娘搂了搂儿子，静静的看着女儿。过了半晌，阮老太回来了，说了句，村长说明天开宗祠大会，解决这个问题。
完了默默的看了看筱婷，摸了摸筱婷的发髻，看着睡得不是很踏实的孙女，心如刀割。王氏欺人太甚，柱子他伯和叔家太过欺人。打从以前她一个人带着一儿一女的时候，就没少受过他们家的“照顾”，也没少偷偷的抹过泪。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事以和为贵。没成想这会儿却是连她孙女都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干脆断了这门亲罢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筱婷悠悠的醒来，头还昏昏沉沉的，屋里很是安静。而此时的程家坑祠堂里却是热闹一片。
“安静，安静，今天我有事要说，对于家柱一家要和家栓与家英两家断绝关系，你们怎么看？”村长说出来今天招大家来的目的。
“断什么关系啊，骨头断了筋还连着呢。这有什么直接说开了就成了。”有人一听马上出声了。
“是啊，有什么不好说的啊”好些人也跟着附和着。
“我说我不同意，这要断了关系，以后到地下怎么有脸见我弟啊。”王氏的公公坐在一旁抽着旱烟，一遍皱着眉头说了这句话。
“我也不同意，凭什么要断关系，总得说出个名头来，要不等我家柱兄弟回来，我没法交代。”福妞的爹也反对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反对，反正这门亲，我是断定了，至于为什么要断亲，这个你们还得回家好好去问清楚再说。这些年，柱子他爹没在，我把他们两人养大不容易，有困难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这样就对得起他死去的爹了？家柱被征丁后的这两三年，你们又是怎样的？我家小花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你们是什么态度？现在还把我小花打的昏躺在床上，这门亲要是不断了，先是把人打昏了，接下来呢？是打死人吗？”阮老太这会儿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口一顿说。
“是啊，这也太不像话了，当年一起被征丁的时候，谁家没有壮丁去的？人家家里都好好的，怎滴这两家就这样呢。嘿，你今儿看到了吗？那小花的脸被打成那样，嘴角还有血丝呢，那模样可吓人了。好好的一个闺女给打成这样，精神还恍惚着，这要是又傻了，或者毁容了，你让她们家可怎是好啊？”
“是啊，我今儿都被吓着了，这分明是在打仇人啊，哎~王氏的心可真狠。”旁边有很多人议论纷纷。
“我哪有打昏你们家小花，昨天大伙儿都看到了，她还好好的，咋滴就昏了？”王氏听到这些议论的声音，这会儿赶忙跳出来了，她知道这事要是回去被公公一问，不管怎么最后他还是会知道，倒不如自己现在站出来承认了再说。更何况她不认为自己打了一下，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