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官员与商绅?
雅歌在心里冷笑:政治与金钱,这样的结合历来是最能体现腐败的。
面对眼前跪着的一众人,轩辕永凌看也未看一眼。
只牵了雅歌的手旁若无人的往不远处的青砖红瓦房而去。
姜是老的辣
进了屋,贴身侍从方寂领同来的宫人立即忙碌起来。
“殿下,那些人还在外头跪着。。。。。。”
过了许久,终是老国公李弘山进来征求意见。
轩辕永凌端起宫人刚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才寒着俊眉冷道:“又不是孤让他们跪的,喜欢跪就跪着呗。”
李弘山便为难起来。
轩辕永凌这明显是血气方刚的人所拥有的傲气。
可久经朝纲的李弘山已不能这样了。
所谓姜是老的辣,他深知这个时候不宜与斧城的地方官硬碰硬。
不期然的,老国公的目光稍转,有意无意地看了一旁的雅歌一眼。
雅歌立刻如坐针毡,李弘山的这一眼,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了无穷的深意与期待。
他是希望雅歌在这个时候担负起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有的德行。
雅歌推辞不得。
“殿下,咱们初来乍到,很多事还得倚仗吴江克这帮人,要不,你先假意与他们好,待摸清形势后,您再收拾他们不迟。”
雅歌如是说,既是告诉他:她明白他这么做的心意,也是给他找了合理的台阶下。
轩辕永凌看了雅歌一眼,然后转向李弘山,交待道:“就按太孙妃的意思办,替孤安排,今晚,孤要在此宴请吴巡府与地方上的商绅。”
“这。。。。。。老臣遵旨。”李弘山又迟疑了。
他本想说:今晚就宴请,会不会太仓促了?
可是再一看轩辕永凌那不耐烦的表情,终是忍住了。
离去之前,李弘山用眼睛的余光又看了乌雅歌一眼。
他突然觉得,对于乌雅歌其人,也许轩辕永凌的直觉是对的。
这一趟斧城之行,有太孙妃在,很多事情都可以与轩辕永凌商量着来办了。
这样想时,他不免又有些欣慰。
总算不枉他花费了一番心思,冒着欺君的危险,将乌雅歌巧妙的带出皇宫来。
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是夜,轩辕永凌盛装出席,雅歌没有出面。
她有另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坐在某一处角落,细心地观察前来赴宴的每一个人。
这于她,不是难事。
“娘娘,宴席还未开始,奴才让他们先替您端上晚膳吧?”方寂奉命保护雅歌。
不管愿不愿意,此时他都该方方面面安排周到。
雅歌却阻了他,说:“我暂时没胃口,这样吧方寂,你抓紧时间去吃点东西,今晚对殿下很重要,饿着肚子可不好!”
本是要侍候太孙妃用膳的,如今主子却反过来关心他的温饱。
又见太孙妃这样为殿下着想,方寂一时很是矛盾。
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排斥这个太孙妃的。
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到来,不仅扰乱了殿下与皇上之间的亲情。
更重要的是,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更别说,乌雅歌背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天知道她会如何找轩辕家报仇?
可此刻看来,她亲切善良,一心一意向着皇太孙,这不得不让人费解。
方寂在心里摇了摇头,叹息:是福是祸、是好是坏,看来,一切只能由时间去证明。
夜,渐渐黑了下来,驿馆的每一处角落都亮起了宫灯。
所有受邀的人员都恭敬地入了席。
乌雅歌静静端坐二楼的阁台上,身后站了一脸凝重的方寂。
阁台只有一个窗户,里面没有点灯,任坐在楼下的人如何也发现不了。
楼下,酒香扑鼻,饭桌上的人开始推杯换盏,畅谈颜开。
轩辕永凌入乡随俗,脸上始终带了浮夸的笑。
可雅歌却能看到他平静面容下的那颗逐渐浮躁的心。
她又留意到,其中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与此间的融洽格格不入。
他那紧皱的眉间,不经意的泄露了他的不屑,无不在宣示着他对今晚这顿丰盛晚宴的不满。
是故意还是不经意?雅歌不免多留意了他些。
谁的鸿门宴
突然,雅歌有些后悔劝轩辕永凌照老国公的话去做。
其实,初来乍到,微服私巡一番,了解了当地的真实情况后再与这些官员接触,才是上策。
如今经此一宴,轩辕永凌的一行一言势必会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搁着。
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都变得被动起来了,这是很不利的形势。
“方寂——”雅歌轻轻唤道,身形却纹丝不动。
方寂一禀,弯下腰来凑近雅歌些,轻声应:“娘娘请吩咐!”
雅歌便道:“待会儿让人留下那位青衫地方官,记得,别让人发现!”
“是!”
直到酒毕客散,雅歌越发觉得今夜这个局设得失败。
什么鸿门宴,究竟是谁的鸿门宴还说不定呢。
“怎么样雅雅,可有什么发现?”轩辕永凌一进房便急切询问。
明明是喝了许多酒的人,可这会儿却闻不到丁点的酒气。
见到他,雅歌的心头不自觉地涌起一阵悸动。
为他身上依旧好闻的味道,那是她已熟悉的味道。
为他唤她的一声雅雅,那是她渴望已久的甜蜜感觉。
脸微微的发热,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似的。
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雅歌刻意避开他热切的目光,眼睛看向他身后的房门。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方寂应该会领人进来了吧。
果不然,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方寂于珠帘外恭敬的禀报声:“禀殿下、娘娘,奴才将人带来了!”
“进来吧!”很轻的三个字,可此刻从雅歌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着别样的威仪。
她,好像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轩辕永凌不解地看了一眼门外,目光重又锁定了雅歌。
他在用目光询问。
外面一阵珠绕翠响,接着是:“奴才斧城下乡镇亭长陈威远叩见太孙殿下,太孙妃吉祥!”
“陈威远?”轩辕永凌俊眉一紧,不明白雅歌怎将他留下了。
难道殿下只容得下阿谀逢承
雅歌轻声问:“殿下也注意过他?”
轩辕永凌冷哼了一下,小声答:“这厮方才在宴席上一副嘲讽不屑的表情,无非是哗众取巧,引人注意他罢了!”
雅歌便笑了看他,反问:“难道殿下的眼里只容得下阿谀逢承,就容不得他人说真话?你没问过,怎知他是在哗众取巧呢?”
轩辕永凌默然不语。
雅歌不再多问,转向珠帘外的陈威远,沉声问:“你刚才说,你是斧城下乡镇的亭长?”
陈威远赶紧答:“回娘娘话,奴才正是下乡镇亭长。”
“哦,区区一个亭长也敢在宴席上对太孙殿下冷嘲热讽么?”雅歌故意加重了语气,无非是想瞧瞧这个陈威远是否能被她所用罢了。
其实,她倒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毕竟,对于封建统治的古代社会,一切于她,都还是陌生的。
“奴才不敢!”虽是这样,可陈威远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不卑不亢。
家园都快毁了,陈威远早已存了必死的决心。
此时又怎会因雅歌的一句恐吓而退却?
“陈威远,听着,殿下与本宫将你留下,是想听你说心里话,若有半句忽悠,殿下定不饶你!”
“奴才遵旨!”陈威远应下。
然后义正言辞起来:“启禀殿下、娘娘,奴才以为,今夜这顿酒宴实是奢侈浪费,如果殿下的原意是想借此一探斧城官衙的虚实,请恕奴才大胆,殿下此举实在欠妥;怕是未探得他人虚实,倒将您自个儿的底给掀了。。。。。。”
“大胆,你竟敢这样跟殿下说话!”
一直站在陈威远身侧的方寂听着这番放肆的话,忍不住出声斥喝,打断了他。
“方寂,让他说下去!”这种大实话,是轩辕永凌平时听不到的。
陈威远继续说道:“殿下,奴才斗胆禀报,其实民间一直传闻您孤傲自大,姬妾成群、挥霍无度,如果今夜不是您故意为之,则正好验正了这些谣言!”
风流成性
轩辕永凌怔住:姬妾成群、挥霍无度?民间就是这么看待皇太孙殿下的?
若在平时,他一定会杀人。
可是此刻。。。。。。
压下已至喉间的怒气,轩辕永凌冷声问:“那么,你且说说是如何个验证法?”
陈威远迟疑了一下,毅然答道:“回殿下,您初来乍到,将一众官绅的面子踩在脚下,说明了您孤傲自大;您巡视灾区却带着太孙妃,说明。。。说明。。。。。。再有今夜的酒宴,不正好是挥霍无度么?”
陈威远虽有必死的决心。
但有些地方,他还是怕的。
如果因为这些猜测的言语而丢了小命,那不仅是出师不利,更是对不起下乡这些受苦的老百姓。
“哈哈哈。。。。。。好,好一个挥霍无度,陈威远,你是想说孤出门带着太孙妃,是风流成性吧?”
轩辕永凌意外地转怒为笑,说到风流成性时,故意看着雅歌。
雅歌被他瞧得一阵脸红。
实在没想到自己这样跟出来,竟会成了轩辕永凌风流的罪证。不免尴尬极了。
见了这样的雅歌,轩辕永凌心神又是一阵荡漾,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是又想起陈威远刚才的话,只好生生压下。
轻咳一声,轩辕永凌再度转向珠帘外,沉声道:“陈威远,那依你看来,孤是那样的人么?”
“奴才不敢乱言,只盼殿下能给天下受苦的老百姓带来福祉,若殿下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任凭差遣、死而后已!”
“好!”轩辕永凌‘好’字落音,人已站了起来。
他来到陈威远面前,亲手扶起了他。
然后道:“你说得对,孤今夜确实失策了,如今孤已完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蔸着了。但错有错着,可别忘了,孤的王妃还没曝露,所以。。。。。。”
说到这里,轩辕永凌停住,转身看了雅歌一眼。
雅歌微笑着点头。
她的笑,给了轩辕永凌莫大的鼓励。
太孙妃私巡
只见他再度看向陈威远,声音变得异常威严:“陈威远听旨!”
“奴才在!”
“孤命你,随侍王妃左右,孤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斧城的一切情况!”
“奴才遵旨!”
陈威远退下了。
房里只剩下了雅歌与轩辕永凌。
雅歌免不了紧张起来。
“你让我出去了解这里的灾情,那你做什么?”为了排解压力,雅歌有意先开口。
轩辕永凌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此时诡异地笑了,答:“为夫自然是留下来继续扮演挥霍无度、风流成性、近墨者黑的纨绔子弟喽。”
“你。。。。。。你若敢将别的女人带进这里,我,我。。。。。。”
蓦得住口,雅歌满心不安:这是怎么了?我怎会这样说话,我这是在吃醋吗?
轩辕永凌大大的惊喜,从未有过的惊喜。
可他没有说出来,如今,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他诚恳地执了雅歌的手,歉然道:“雅雅,对不起,事情已发展到了这地步,我只能靠你了,你愿意帮我吗?”
雅歌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恢复了常态后,点头回答:“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次日,雅歌乔装打扮,一转身成了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郎。
连向来面无表情的方寂见了亦是一脸呃然。
“雅雅,小心些,千万别往危险的地方去,难行的路,让方寂扶着你、哪怕是背着你过去。。。。。。”
临行前,轩辕永凌嘱咐了又嘱咐,那种依依不舍的眸子,仿佛这一别会很久似的。
若不是顾着一身男装,若不是顾着有方寂在侧。
雅歌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真想向他诉说自己的孤独、自己的无奈。
一行三人,陈威远乔装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方寂则一副家奴的打扮。
虽然,这样的出行还是很容易引人注目,但至少不会有人联想至太孙妃头上。
像白娘子那样呼风唤雨
灾区的情况,远比雅歌预想的严重。
到处是灾民,街上连颗米都没得卖。
也是,这种时候,还跟谁做生意呢?
雅歌心里有一个疑问很久了。
这时,她轻声问陪侍左右的陈威远:“陈亭长,其实斧城离京城也不是很远,本宫记得近几月来京城雨水不断,何以斧城却?”
“唉!”陈威远一声重叹,小声说:“娘娘,奴才带您去一个地方,您就知道原因了!”
穿过一个山头,躲过好几批跟踪的探子,头顶的烈日像要点燃这个地方似的。
雅歌一身的灰尘,又累又渴。
“娘娘,要不,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方寂对这个太孙妃的态度正在急速的改观,这个时候不免担心她累倒。
哪知,雅歌想都没想便回绝了,说:“不行,我们得快些,要不然被那些探子追上,就辜负殿下对我们的期望了!”
其实,凭她的法力,这点路程,她根本不必费力。
只是,一来,她久不用法力,这时都快要忘记自己有这等超能力了。
二来,方寂与陈威远就在身侧,她不能施展。
三来,究竟陈威远在带她去哪里,她并不知道。
方寂很是感动,摘了身上的水袋,交给她说:“娘娘,那就喝口水吧!”
“嗯!”雅歌接过,喝了一小口。
再摇了一下,也只剩下了那么一小口了。
怎么办,前路也不知还有多远,若没水,纵然她有法力,亦没试过是否能像白娘子那样呼风唤雨啊。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雅歌还是运用了隐身术。
使外人就算站在面前,亦不能看见她们三人。
边走,雅歌边暗暗想:看来,要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我还得找个时间试一下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雅歌忽然感觉这天气渐渐的不是那么热了。
不仅如此,入目眼前的绿色还越来越多。
谁有这个权利
怎会这样?
明明是干得连片叶子都没有的地方,怎到了这里,竟会有葱葱郁郁的景象呢?
难道,这就是陈威远带自己来的地方吗?
“娘娘,看到了吗?那里绿水青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啊。”陈威远指了前方不远处,声音格外的愤愤不平。
雅歌看到了,不解地问:“是啊,本宫看到了,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里是两个天不成?
陈威远终于道出了玄机:“娘娘,其实,要解决下乡的灾情,并不需要朝廷拨发赈灾款项,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就成!”
见他停下,雅歌赶紧催他:“你接着说!”
陈威远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右转迈步继续走。
雅歌与方寂唯有跟上。
“娘娘请小心些!”说是路,不如说是悬崖。
雅歌不动声色的施了法力,用一个真气罩悄悄将三人罩住。
她是担心方寂与陈威远一个不小心,会摔下去。
至了崖顶,雅歌惊呆了。
这会是寸草不生的灾区吗?
前面的坝区山清水秀也就罢了,称奇的是它蓄水的面积。
那些水,别说下乡一个小镇了,就是两个这样的小镇,也足够正常生活了。
这样说起来,下乡的灾情,并非天灾,全是这个水坝被拦的缘故。
雅歌再也无法淡定了,她异常恼怒:“这是为什么,是谁有这个权利拦坝?”
方寂亦震惊:“是啊,这么大的水坝,究竟为何人所拦?为何从未有人禀报朝廷与太孙殿下?”
陈威远冷笑,答道:“不瞒娘娘,今日,奴才带娘娘来此,已没打算有活命的机会了,奴才泄露了斧城官员捂得最深的秘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奴才的。”
雅歌一愣,问:“陈亭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娘,请听奴才细细道来——”
————————————————————————
为了响应标题规范的整改,特意改了个书名,希望大家一如继往的支持哟,多谢!
官商勾结后果严重
陈威远娓娓道:“斧城本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虽称不上富饶之地,但老百姓却也是安居乐业;哪知,两年前,上乡突然搬来了一户姓符的人家,自称是为皇宫种植花草的,还有皇后凤瑜在手。于是,这大坝就这样生生被拦了下来,从此,我们下乡镇就再也见不到大坝的一滴水了。”
“所以,就算是风调雨顺,这下乡没有堤坝蓄水,也同样得遭遇旱灾?”雅歌懂了,彻底地懂了。
两年,两年分不到半滴大坝的水,难怪下乡的灾情会如此严重了。
不用问,上乡镇的地方也绝不会让下乡的人踏入的。
毕竟是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谁也不会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家园。
所以,下乡就成了今日的局面。
什么天灾,分明人祸。
这帮贪官。
“可是为何没人禀报大坝被拦的事呢?对了陈亭长,你方才说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这话何解,难道这大坝是皇上下旨拦下的?”
方寂不解,心想:没理由皇上下旨,殿下会不知道啊?
陈威远便解释起来。
他说:“是不是皇上下旨,奴才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姓符的人家是凤瑜在手,斧城的官员只想着一朝得见凤颜,遂拼命巴结,这里的情况自是替姓符的隐瞒了。”
“可是这下乡的官员没了水,不同样不好过吗?他们也帮着隐瞒?”雅歌觉着,这其中必有更深的隐情。
果然,陈威远说道:“下乡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想得见凤颜的?那姓符的人家早买通了下乡的官绅,娘娘请再瞧,那边不是有道出水口吗?我们下乡的官绅全部住在那边,不仅如此,符姓人家还帮着下乡的有钱人,将生意全部移向了京城,您说,如此大的恩惠,他们岂有拒绝的道理?”
这不是逼下乡镇的百姓去死吗?
雅歌沉默了。
官商勾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斧城暴乱实情
这些官员隐而不报,甚至还监视有人来这里视察,为的是获取更大的利益。
试想,当官的这些人,依旧像从前一样享受着大坝的滋润,过着奢侈的生活。
更有朝廷时不时拨来的款项供他们瓜分,他们岂不得意?
只要官绅上下一心,让朝廷派来的人不往大坝走,那就什么危险也没有。
至于老百姓,拖家带口的,又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往钦差大臣处告密?
若弄不好,这个钦差大臣同这些官僚是一伙的呢?
再说,要见钦差大臣,也非易事啊。
看来,陈威远说的半点不假,他今日是冒了死的危险了。
“陈亭长,有关于姓符的人家,你了解的有多少?”雅歌知道,如今问题的切入点全在这里了。
陈威远摇头:“奴才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是替皇宫种植花草的,既是皇宫的人,娘娘该是比奴才清楚才对啊?”
“方寂,”雅歌遂转向了方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