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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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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对着忆如说的。

但更多的,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这一月来的事,忆如不知道,所以她听不懂!

她向来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子,对于她听不懂的事,她从来不问。

只安安静静地做他的聆听者。

只是今晚的他,与往常太不一样了。

她,担心他!

“文爷,您——还好吗?”她终是忍不住关心他。

重重地叹息,这一刻,他似下定了决心,突然说:“我不能再想她了,再也不能了!”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忆如竟感到欢喜!

她有些看不起自己,她在心里嘲笑自己说:冷忆如,你勿要做梦,你以为,没了她,他就能喜欢你了吗?

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属于你!

“如儿,我这么久未来,玉妈妈一定难为你了吧?”

轩辕文祺说不想‘她’了,果就不再说起‘她’了!

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脸上有了笑容,他破天荒地关心起眼前人来了!

忆如受宠若惊,满心甜意。

答:“没有的事,您上次给的钱,足够两三月了,玉妈妈又岂敢给脸色?”

“那就好,我就怕她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谢文爷关心!”

“你刚才弹的曲子,能再为我弹一遍吗?”

“当然可以!”

皇长子府里,张郑娅坐立不安,只觉得头疼欲裂!

“乔儿,乔儿!”实在受不住了,她只能大声叫唤贴身侍女!

“哎——主子,唤乔儿何事?”乔儿匆勿进来!

张郑娅手按住太阳穴的位置,烦躁的说:“去看看,哪个该死的在弹琴,震得我头昏脑胀的!”

乔儿听得莫名其妙,道:“琴声,哪啊?没有啊?”

“没有?”张郑娅不信,明明琴音就在。

这里可不是接待女客的地方

还如此清晰,她硬说没有?

“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这么大声,你都听不到,你再仔细听!”

乔儿便屏住呼吸,拉长了耳朵去听。

“主子,真没有啊,您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胡说,不可能你听不到的。。。。。。啊。。。。。。”张郑娅又惊又难受。

这会儿,头更痛了!

“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啊!”见她突然这么痛苦,乔儿吓坏了!

“皇长子呢,快去叫他来,快去!”张郑娅从来没有这样过,她只知道那琴音再不停,她就要死了!

“皇长子,皇长子。。。。。。”乔儿急得六神无主。此时哭丧着脸,说:“皇长子不在啊?”

“那就到万紫千红楼去找他,快去啊?”

“哦,奴婢这就去,主子,您千万撑住啊!”

火急火燎的,乔儿冲出王府,对待在门外的车夫急道:“快,万紫千红楼,主子不舒服,我得赶快找到皇长子!”

马车载着乔儿很快到了万紫千红楼。

顾不得‘女子不得入内’的规矩了,乔儿疯了一样冲进去。

“哎——姑娘,你干什么,这里可不是接待女客的地方。。。。。。”玉妈妈见了,急忙跟住她,欲阻止。

“少罗嗦,这些够了吧,我只是找个人,找到就走!”乔儿边说边将一锭金子放到玉妈妈手上。

脚步不停,直接往楼上冲!

见钱眼开的玉妈妈,眼前一亮,马上不拦了。

还在身后兴奋地喊:“姑娘,别急啊,慢慢找,找多久都行!”

乔儿在二楼漫无目的,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她听到了琴声,忍不住想起皇长子妃说起的琴音。

于是,便下意识地顺了那琴音走。

然后,她便发现了江子守在一间房外。他是皇长子的贴身随从。

乔儿一喜,赶紧过去。

“乔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

等会,还有更新~

你连男人都不是

乍一见到是王府的乔儿,江子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乔儿瞪他一眼,没好气地斥道:“就许你来,就不准我来了!皇长子人呢?”

江子便用手指了指后头的门,说:“没听见琴声吗,爷正听得入神呢,什么事,等会说!”

“等你个头!”乔儿脾气上来了;斥道:“再等,我家长子妃都快不行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听别的女人弹琴。”

“什么?”江子一听也慌了,急忙问:“怎么回事儿,长子妃好好的,怎就不行了?”

乔儿便不耐烦地答:“哎呀,这我也说不清,无端地,她就说有人在弹琴,吵得她头痛,可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过看她的样子,很痛苦不假!”

原来是这样!

琴声,指的是里头的忆如姑娘么?

江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冲乔儿打趣起来:“乔儿,娘娘还真厉害,都隔着这么远,她都能听到琴声,厉害啊!”

边说,边指了指里头。

乔儿遂明白了他所指。

蛮劲便上来了:“你懂什么,女人的直觉你知道多少?”

说到这里,她还故意白了他一眼,冷笑:“不过我看你这一辈子是搞不懂的了,你连男人都不是,还想什么。。。。。。”

“喂,乔儿!”被人这样戳到痛处,江子既羞又气。

如果日子能过得下去,谁又愿意做太监?

太监怎么了,哪点惹到你啦?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废话,快点进去将爷叫出来吧。”

江子好好的,被她惹毛。

这会儿岂会罢休?做了不搭不理地样子。

说:“你那张嘴不是很厉害嘛,有本事你进去将爷叫出来啊?”

“你。。。。。。”乔儿气煞。

江子装作看不到。

“好,我就进去给你看看!”乔儿豁出去了,卷起衣袖,做起狠劲,欲往里冲。

“哎——”江子急了,没想到她还真敢。

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笑话,让她进去?

万一让她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她回去告诉了她的主子。

不仅他的爷不放过他,皇长子妃更不会放过他了。

轩辕文祺闭了眼,正听得专注。

江子便这么进了来:“爷——乔儿来了。”他低了头,也怕看到什么。

琴声骤停。忆如不安地看着轩辕文祺。

“乔儿跑这里来了?”轩辕文祺一惊,显得很意外。

他以为,只有自己的随身奴才知道这个地方。

没想到——

原来,郑娅什么都知道,可她为何从没对自己说过一个字呢?

轩辕文祺有些愧疚,遂问:“可知出了什么事吗?”

江子便答:“乔儿说,皇——哦不,是少夫人,少夫人她突然很不舒服,让您回去看看。”

“郑娅病了?”轩辕文祺一下站起,一步来到江子面前,语气有些急:“怎好好的,就病了,严重么?”

江子道:“看乔儿的样子,好像挺严重的。”

“那我们快回去!”一阵风似的,轩辕文祺很快走了出去。

他是那样的心急,甚至忘了跟里头的人打声招呼。

冷忆如僵住,只觉得心里空空的。

眼看着江子也要走出屋里,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

追过去拽住了他,问:“郑娅。。。。。。是谁?少夫人指的是——”

其实,她心里已然明白了。可她就是想从他的嘴里得到证实。

江子回头看她,有些奇怪。暗想:难道爷没跟她说他早已有妻室的事?

当下便也如实答了,说:“就是爷的妻子,我家少夫人啊!”

“。。。。。。”心,好痛。

忆如无力地放开了他。

江子也没多想,扭头就追皇长子去了。

忆如呆呆地走回来,在轩辕文祺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下。

心里五味陈杂。

他嫌你脏

原来,他不止有一个深爱却爱不得的雅儿在心里,他还有一个郑娅在家里。

那我算什么?

呵呵,冷忆如,你什么都不是。

你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卑贱、微不足道。

否则,都快俩月了,他为何碰都没有碰你一下?那是因为,他嫌你脏!

“忆如啊,忆如。。。。。。”玉妈妈边喊边进了来:“我刚看到文爷匆匆忙忙地走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忆如站起,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与他之间,能发生什么事?

“没事就好。”玉妈妈微微放了心。

文爷对她万紫千红楼来说,可算得上是一位财神爷。玉妈妈生怕失去了这位客户。

“玉妈妈——”这一刻,忆如心如止水,什么希望都似没有了。

她毅然说:“明晚开始。。。。。。帮我安排别的客人吧,我也总不能这样下去!”

“什么,这怎么行呢?”玉妈妈刚才放下去的心,这会儿又提了起来:“那文爷怎么办?他可是花大钱包了你的!”

忆如笑了笑,很凄迷地笑容。她悠悠地说:“放心吧,他不会在乎的!”

见她这个样子,玉妈妈越发的怀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她不说,她也没办法逼她。

反正,她愿意接其她客人,对她万紫千红楼来说,只利无害。

日子悄然地过去。

虽度日如年,可它毕竟是往前流走了。

这段时间,雅歌爱上了酒。

自进了这椒房宫,她就再也未走出过这扇门。

她将自己禁锢在椒房宫里,一如禁锢自己的心。

轩辕琉澈对她的宠爱日渐加深,她要什么,他就毫不犹豫地给什么。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就喜欢偷听宫里那些奴才的八卦。

从这些八卦里,她知道了轩辕琉澈正在猴急地催那些臣子,为轩辕永凌找合适的太孙妃人选。

纵欲伤身

她还知道轩辕永凌变了。

但究竟变成怎样了,她却刻意地不去知道。

她怕,她怕听到他不好的消息。怕自己忍不住,跑去找他。

近俩天,她又听宫里的奴才说老皇帝的事来。

据说,朝中的大臣们已开始上书劝谏,让皇上勿要沉迷女色,纵欲伤身。

雅歌有些想笑。

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每一个晚上都蹲在寝殿的屏风后面,偷听老皇帝与婉贵人在床上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婉贵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能使得那老东西晚晚都与她行房。

她能感觉到,老皇帝的身体,正在慢慢地虚亏。

“主子,喝酒伤身,还是少喝点好。”素言无声地进来,手上还拿了一壶酒。

那是刚才雅歌让她去拿的。

雅歌笑了笑,伸手接过。

然后往面前的酒杯里倒。

“对了素言,庄嬷嬷回来没有?”

庄嬷嬷被她从辛者库接回来后,她便以‘让她出宫休养身体’为由。

向轩辕琉澈请旨,准她离宫了。

算算时日,这也过去十多日了。

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素言答说:“回主子,还没有呢,估计应该快回来了吧。”

素言并不知道庄嬷嬷出宫办什么事。

但她能猜到:庄嬷嬷绝不是什么‘休养身体’。

她定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替主子办事去了。

究竟是什么事,主子没说,她自然不会过问。

捧起酒樽,雅歌一仰脖,浓辣的酒液顺喉倒进了胃里。

她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美琳也进了来,身后还跟了一人。

雅歌拿眼瞧去,意外地发现竟是素儿。

“素儿见过丽妃娘娘。”素儿在离她七步远的地方下跪,请安。

她不再唤她‘姐姐’,也不适合这样唤她了。

雅歌心里苦,面上却在笑。向她招了招手,说:“素儿,过来!”

当众行欢

素儿便起了,移步到她面前。

“坐。”雅歌指了指对面的坐位。

然后又转向素言与美琳,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别让外人靠近。”

她说‘外人’,也是告诉素言与美琳:你们是自己人!

“丽妃娘娘——”待素言与美琳退出去后,素儿突然又跪下了,“求您,求您去劝劝殿下吧,他。。。。。。他——”

心,本能地一窒。

“他怎么了?”她甚至不敢提那个名字。

素儿伤心地回道:“殿下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动不动就不去上朝,去了也多半与陛下顶嘴,被撵回来;他还酗酒。。。。。。”

雅歌知道她为何不接着往下说了。

因为,不仅轩辕永凌在酗酒,自己如今也在酗酒。

要她如何说呢?

不过,轩辕永凌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梦想呢?

雅歌心惊,实没想到轩辕永凌会如此心灰意冷。

“说下去!”雅歌以命令的语气,催她。

素儿只好继续说道:“殿下喝醉了后,就。。。。。。就与玉姬她们胡闹,在宫里当众。。。。。。当众行欢,素儿实在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娘娘,您,求您去救救他吧。。。。。。”

呵呵,救他?谁来救救我?

雅歌的心,揪着似的疼。

原来,这感情的事是这般的苦。纵有法力无边,在感情面前,亦是不堪一击。

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叫:要想打败一个人,就让他深深爱上你!

如今看来,这句话果真是一针见血,至理名言!

摇了摇头,她努力想撇开这些事。此时故意冷笑:“我看,你是忌妒他只宠幸玉姬等人,而忽略了你吧。”

“你。。。。。。”素儿一听这话,气灌至顶。

她猛得站了起来,指着雅歌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以为玉姬她们很得意吗?我告诉你,她们其实更绝望!”

对于她的大胆,雅歌懒得怪她。

你不配得到那样的深爱

只问:“为何?”

“因为,殿下若再这么闹腾下去,迟早会将自己的前程给毁了,可是,在那之前,玉姬她们早被安上了媚惑乱主的罪名,她们——会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素儿说得是对的,玉姬她们,的确很危险。

这点,雅歌还是懂的。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插一脚。

那样,会有更多的人跟着自己遭秧的。

因此,她强迫自己装了无所谓。反问素儿,道:“这又关我什么事?”

她的冷血,将素儿彻底激怒了。

她复又指了她,心寒地道:“丽妃,算我以前看错你了!就算你有天大的苦衷,但殿下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如此无情无义,你——不配得到殿下那样的深爱!”

素儿的指责,排山倒海,震得雅歌半天喘不过气来。

素儿骂完,就走了。

雅歌又开始一杯一杯的酗酒,一直到宫灯璀璨。

轩辕琉澈驾到的时候,雅歌已是醉眼朦胧,开始说起了胡话。

“咦,你。。。谁啊?你快走。。。这里。。。。。。可是只有皇上能来的。。。我是。。。皇上的女人。。。。。。来,喝酒。。。。。。喝酒。。。。。。”

她一手抓了轩辕琉澈的龙袖,一手举了杯。

一边对他笑,一边将酒举高,然后喝下。

这样的女人,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轩辕琉澈大为惊喜,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揽了她的腰,将她扶到卧塌上。

十分迷醉地看着她:“爱妃,是朕啊,你要喝酒是吗?好,朕陪你喝。来人——”

浓妆进来:“陛下,何事?”

“拿酒来!”

“是!”

浓妆应了,便依言去拿酒。离去前,又担忧地看了丽妃一眼。

她是担心主子的身子,都喝了大半天酒了,这会儿还喝。。。。。。

酒,很快端了上来。

雅歌将奴才全辞退了,开始一杯一杯地与老皇帝碰杯。

先将他扶到床上再说

轩辕琉澈是美人当前,只要雅歌举杯,他就喝,一滴也不漏下。

“皇上,今晚高兴。。。。。。不如,叫婉贵人一起来吧。。。。。。”许是酒精的作用吧,这个时候轩辕琉澈的脸,模模糊糊的。

她反倒放得开些。

“好,叫婉贵人一起来!”轩辕琉澈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现在,雅歌说什么,他都会应的。

婉贵人很快到了。

她与雅歌,早已不为外人知的,有了很好的默契。

这时,俩人左一杯,右一杯地劝酒,哄着轩辕琉澈应接不瑕。

这一顿酒,直喝得昏天暗地。

终于,轩辕琉澈醉得一塌糊涂,趴在塌上睡死了过去。

“陛下,陛下?”婉贵人用力拍拍他的脸,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呼~~终于醉了!”雅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婉贵人惊讶极了,看了她,问:“原来你没醉啊,我还以为。。。。。。”

“别说了,先将他扶到床上再说!”打断了她,雅歌便动手去拉老皇帝,婉贵人自然过来一起帮忙。

俩人合力,将老皇帝连拖带拉地弄到了床上。

看了看屋里的沙漏,按照现代的时间,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

“没想到都这么晚了,翠儿,你先回去吧!”看轩辕琉澈睡得这么死,今夜,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婉贵人便应了,说:“嗯,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很快,房里安静了下来。

雅歌坐在床头,看着沉睡中的轩辕琉澈。越看越恶心,越看心越恨。

“是这个老东西,就是这个老东西,害得我与深爱的男人不能在一起,害得我生不如死!”

她握紧了拳头,真想拿把刀,一刀了结了他!

可是,如果能那样,她又何必走这么多弯路,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所以,理智告诉她:不能!

酒,确实喝得多了点。

夜色撩人

此刻,雅歌觉得头有些痛,一身的酒味也极是难闻。

她走出寝殿,见到浓妆守在外头。

于是小声吩咐她替自己准备洗澡水。

沐浴,更衣。

再出来时,整个人已清爽多了。

可是看到床上的老皇帝,她又心烦了起来。

“就算你有天大的苦衷,但殿下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如此无情无义,你——不配得到殿下那样的深爱!”

猛不然的,素儿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她长叹一声,悄然走出殿外,又与浓妆耳语了一番后,从后门悄悄出了椒房宫。

夏日是炎热的,但夏日的夜晚却是别致的、美妙的。

月光洒下银色的光茫,点缀了宫城,似为大地披上了飘逸的音银披风。

走在月光下,雅歌的心情渐渐变好。

不是穿越的人,就可以在宫里随便走来走去,而实在是夜色太晚了,是人都睡下了。

她漫无目的的走。

走着走着,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走到了轩辕永凌的‘花廊’里。

踏进属于轩辕永凌的地方,她的心无由地一阵温暖。

几乎不用看路,她闭着眼就能走到藏梦亭里。

慢慢地坐下,石凳上有些凉。

可她喜欢这种感觉。

偏头望去,‘花廊’里的梦之花,越发的诡异。

那层蓝色的光晕,在月色下越发的清晰起来。

绝色妖姬。

她想起了那天与轩辕永凌在这里的相处。

他说,那花,叫绝色妖姬。

世事无常,她想:永凌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他将最深的秘密告诉了她后,她会选择离开他!

她又想起了上阳道长的话,还有斧山山顶,真正的绝色妖姬花、一模一样的藏梦亭。

到这时,她倒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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