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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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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陛下,”听到呼唤,多喜乐匆匆进来:“陛下,唤奴才何事?”

轩辕琉澈便指了自己的儿子,对多喜乐下令:“将皇长子拖出去!”

“这。。。。。。”多喜乐为难。

轩辕文祺恨恨地看他一眼,起身:“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美琳撑了伞,陪了雅歌急急往文德殿而来。

似乎,这场雨,止不住了般。

似乎,这个夜,有一辈子那么长。

至得文德殿门口,竟发现轩辕文祺跪在雨中。

“皇长子?”雅歌惊呼一声,快步过去。

美琳急忙紧随,将手中的伞,移过去些,只遮了主子与他。

轩辕文祺抬头,看清是雅歌,欣慰地笑了一下,却不语。

“雨大,小心伤了身子,别跪了,快起来吧!”雅歌弯腰,欲扶起他。

轩辕文祺却轻轻拒绝了,坚定地道:“父皇若不收回让你殉葬的决定,文祺就跪死在这里,绝不起来!”

雅歌动容。

从来,她都知道他对她好。

可是,他的深情厚意,她只能辜负。

在她的心里,自始至终,只爱轩辕永凌一人。

而对他,只有兄长般的爱戴。

知道,再劝他,他亦不会听的。

这是轩辕家男人的共性:顽固、执着,特别是在对待女人的这件事上。

“美琳,你留在这里!”雅歌无奈地叹气,也唯有如此了。

美琳赶紧应了:“是,主子!”

雅歌向她点了点头,又再看轩辕文祺一眼,终用手遮了头,跑进了文德殿里。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爱过

身后,美琳靠过去一点,将伞遮住了轩辕文祺。

看他全身早已湿透,她说不出的心疼:“皇长子殿下,您这又是何必?”

轩辕文祺却是摇头,苦笑,意外地反问她:“美琳,你爱过吗?”

“我。。。。。。”爱过吗?美琳看着他,矛盾,不知该如何回答。

轩辕文祺再摇了头,声音悠远:“你没爱过,你不知道我的感受。”

你又怎知道我没爱过?我可不是对你。。。。。。

美琳在心里头呐喊,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雅歌一路奔进寝殿,看都没看龙寝上的老皇帝一眼,只立在那里,拍打身上的雨滴。

“呵呵,今夜,来的人似乎特别多。。。。。。”轩辕琉澈知道自己大限特至,此时眼睛都不想睁开。

“当然,”雅歌还是没看他,直接开口:“这个皇宫里的每一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自是要将平时想说,却又不敢跟你说的话,说给你听听才是!”

“是吗,那你呢?”轩辕琉澈心平气静地,不计较。

“我?”雅歌走过去一步,在龙寝旁的暖椅上坐了。

直言:“我无所谓,也累了,对你,懒得多说!”

“原来,你这么恨朕?”

“恨?”雅歌只觉得好笑:“我进宫,本就是带着恨而来,在我心中,岂止是恨你那么简单?”

“朕却要你殉葬,生生世世与朕在一起,你怕吗?”轩辕琉澈的声音,一直很平静。

雅歌鄙夷地冷哼一声,答:“怕?我本来就打算与你同归于尽的!”

“那就好,那就好。。。。。。”轩辕琉澈一连说了无数个‘那就好’,眼睛又闭上了。

却在这时,外间响起太监尖锐的通传:“皇太孙到~~”

她本来就是朕的女人

他,终于回来了。

雅歌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轩辕永凌的身影,旋风般地冲了进来。

老皇帝只能再睁眼,喘着气道:“呵呵,你该是最后一个找朕算帐的人了吧?”

轩辕永凌立在床头,眼神冒着火,恨恨地看他。

狠道:“孤还真担心赶不上见你最后一面!”

“是吗?”轩辕琉澈努力扯出一抹笑意,道:“就因为朕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你如此恨朕?你要知道,她本来就是朕的女人!”

“只因为女人?”轩辕琉澈恨意加剧,喝:“那我父母的死,怎么办?德妃与郦家满门的死,怎么办?昏君,你真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知道?”轩辕琉澈惊讶,有些心慌:“你怎会知道?朕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杀死,就能永远地隐瞒天下人了?告诉你,其实,你最该杀的人,是我,因为,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这。。。。。。咳咳。。。。。。”轩辕琉澈一慌,剧烈地咳嗽起来。

轩辕永凌漠不关心,此时又冷冷地问:“听说,你要这女人殉葬?”

他看了雅歌一眼。

眸子里,毫无半点感情。

他对她,用了‘这个女人’。

他,终于对她忘情了。

雅歌的心,很痛。

可她告诉自己:乌雅歌,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伤心什么呢?

轩辕琉澈完全被动起来,他没想到这个孙子,突然之间会变得如此强大。

他只能试探着,说:“要是。。。你不赞成,朕。。。可以收回的;只要。。。。。。只要朕大行后,你追谥朕为:睿智靖安文德功成祖皇帝,就行。。。。。。”

所有的牺牲,就换了这个

“昏君,到死你都还想威胁人?你以为,孤还会受你摆布?你妄想,听着,孤会如实追谥你为:庄惠肃隐克僖严灵厉皇帝!”

“你。。。。。。”轩辕琉澈大惊。

他以颤抖的手,指了他,道:“你就不怕。。。。。。不怕朕赐死你最爱的丽妃吗?”

见他这般丑陋的模样,雅歌都忍不住冷笑。

“赐死吗?不必你下旨了,孤自己来!”

轩辕永凌毅然转身。。。。。。

不消一会儿,又进来,手上,拿了黄色卷轴。

他将它冷冷地甩给雅歌,残酷而无情:“接旨谢恩吧!”

雅歌的心在滴血,他,终于深深地伤了她。

她颤抖着将卷轴启开——

兹,委身而蹈义,随龙驭以上宾,宜荐徽称,用彰节行。。。。。。

果然是殉葬通文。

呵呵,原来,我所有的牺牲,就换了这个东西。。。。。。

雅歌后退几步,双手紧紧地握了那卷轴,恨不能一头撞死在他的面前。

闭眼,逼回溢满眼眶的眼泪,她缓缓下跪:“臣妾,谢主隆恩!”

你赐我死,我却还得谢恩!

罢了罢了,天意如此,当是违不得!

只是,她又怎会知道,他此刻的心痛。

他痛得连血都凝固了。

这一场你死我活的追逐游戏,不死,永远都得这样无止尽地纠缠下去。

既然,他死不得,那么就只能。。。。。。

残忍地逼自己不要心软,他干脆转了头,不去看她。

可是,他忽略了这房中还有一人。

轩辕琉澈将他眼里的痛楚瞧得分明。

此时强撑了最后一口气,行威信:“朕,这就下旨,赐毒酒,多喜乐——”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朝外间喊人。

“你。。。。。。”轩辕永凌的意志,顷刻间崩溃。

“昏君,孤杀了你!”

弑君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剑架上的宝剑,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一剑——

透过锦被,刺进了轩辕永凌的肚子。

“啊。。。。。。护驾,护驾!”这一幕,被正进得来的多喜乐,闯了个正着。

他惊叫一声,大喊着往外跑。

“永凌,你疯了!”雅歌清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多喜乐这样出去。

伸手,她一把扯下房中的布帘。

那布帘在她手中,犹如张牙吐信的毒蛇,飞窜着,将多喜乐卷住、拉回。

“丽妃娘娘,老奴。。。老奴。。。。。。”多喜乐吓得面如土色,想求饶,却不知该如何说话。

雅歌瞪着他,恐吓道:“该死的奴才,你什么都没看到,听见没有?”

多喜乐听言,赶紧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老奴没看到,老奴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轩辕永凌如被人浇了冷水,一个激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手中的剑,咣当一声落地。

他生生退后几步,惊恐地看着鲜血染红了锦被。

而轩辕琉澈,没有任何声音,眼睛闭着,也不知是死了,还是。。。。。。

雅歌急了,全然没有主意。

她只想着让轩辕永凌快些离开。

过去,一把推了他,大喝:“快走,走啊——”

“我。。。。。。”他却摇着头,不动。

雅歌火大,干脆将他推了出去。

警告他:“听着,你今晚只是过来看了一下就走了,人,是我杀的,多喜乐可以作证,你走,走啊!”

轩辕永凌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承受不住,转身,狂奔了出去。

寝殿里,安静了下来。

雅歌逼自己冷静,走过去,伸手欲探老皇帝的鼻息。

哪知,他却在这时猛得睁开了眼——

佳人轻露桃花颜

“啊。。。。。。”雅歌吓得尖叫一声,重重跌坐于地上。

却见得轩辕琉澈瞳孔涣散,嘴里念念有词——

“那一年,皇家猎场,桃花飞絮乱红雨,佳人轻露桃花颜、桃花姿态桃花笑。。。。。。婉婉。。。。。。婉婉,朕来了。。。。。。”

他向她伸出了手,急切而又痴迷。。。。。。

尔后,缓缓垂下。

终于,去了!

“陛下——”雅歌大叫着,扑上去,一探鼻息——

“陛下——驾崩!”她闭上眼,大喊一声。

眼泪瞬间汹涌而下。

外间一层一层的通传开始响彻云宵:“陛下——驾崩!”

陛下——驾崩!

陛下——驾崩!

。。。。。。

“娘娘,这个时候应该快些处理陛下的伤口!”毕竟是在深宫待了一辈子的人,多喜乐挣脱开那布帘,急急过来提醒。

“对对对,多喜乐,赶紧的,拿床新被子来,还有陛下的寝衣,快快快。。。。。。”

俩人在里头,一阵忙乱。

宫中,也乱成了一团。

李宏山第一时间领兵控制了整个皇宫,将皇后与丞相困在了凤寰宫里。

同时,丞相的部下,率兵来援,遭到凤阳、前直、东辰、北四门御林军的合力围巢。

轩辕文祺亦被追兵一路追杀,逼到了死角。

危急关头,皇长子妃拼死杀来,拉了他奋力杀出重围,仓惶逃出宫外。

。。。。。。

肆虐了多日的大雨终于停了。

太阳露出了脸儿。

宫中一片凌乱,血流成河。

这一场混战,终究以皇后一党战败落幕!只是,轩辕永凌却完全没有胜利的感觉。

他真没想到,皇后竟收揽了那么多的重兵。

若不是他抢先将两位皇叔的兵马截在了半路。

谁输谁蠃,还说不准呢!

刀剑去,尸骨埋,水洗鲜血祸乱清。

舅公想为她求情

很快,白犒挂起,飘荡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哀乐声声,悲进了人的心里!

丽妃殉葬的吉时在两个时辰后。

此时,椒房宫所有的人,围在雅歌身边,哭成了一团。

而雅歌,看着桌上摆着的毒酒,却是一脸丛容!“你们都出去吧!”她笑着对众人说。

最后的时光,她想安静地走!

“主子,”庄嬷嬷哭成了泪人儿。

她的眼晴刚刚才复明,还来不及跟侄女分享喜悦,来不及好好将她看清楚,便要永别。

她无法接受,抵死都不甘心!

雅歌知道她的感受。

握了她的手,摇头安慰她:“别这样,其实,你们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我一生孤苦,死,何偿不是种解脱?有你们送我一程,我知足了!”

“可是。。。。。。。”话虽如此,却教众人如何舍得?

“都出去吧,这是本宫最后的命令!”

众人无法不听,只得抹了泪,出来!

轩辕永凌待在御书房里,心,乱成了一团!

手中的茶杯已被他捏碎,瓷片深深嵌进了肉里。

血,正在沽沽淌落,可他浑然不觉!

“殿下——”方寂进来,身后跟了一脸凝重的李弘山!

“殿下,您的手。。。。。。”方寂吓坏了,赶紧上前抢下他手中的碎片,为他清理伤口。

轩辕永凌眉头都未皱一下,任由他侍弄!

李弘山思索了许久,终开口:“殿下,还有两个时辰,丽妃就得。。。。。。”

“舅公想为她求情?”轩辕永凌抢下了话,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反问!

李宏山张了几次嘴,却不知该如何启口。

最后只好试探着问:“殿下,是真的决定了么?”

“事情不都已经发生了么,为何这么问?”轩辕永凌不置可否地回他。

你就别再添乱了!”

看他倒不想赌气的样子,李宏山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好吧,既是殿下已认定了的事,微臣便也。。。无话可说!”

“老国公,你怎么能这样呢?”方寂再也瞧不下去了。

不顾身份地瞪了他一眼,既而在皇太孙面前跪了。

“殿下,您不能这样对待丽妃娘娘,她是为了你才。。。。。。”

“方寂,住口!”李宏山一急,动手去拉他:“旨意已下,一定已成定局,你就别再添乱了!”

不是他狠心,而是——

丽妃若继续留在这宫中,只会引起更大的动乱。

也会直接影响皇太孙的一举一动。

历来,君王最忌为女人牵肠挂肚,最忌为后宫锁事烦扰。

丽妃若在,势必会引得各宫嫔妃心生妒意。

他,不想让皇太孙刚登基,就遇上这些事情。

如此,也就只能牺牲丽妃了。

方寂心寒了。

他一把甩开李宏山,豁出去般。

将所有事情抖了出来:“殿下,老国公无情,您也要这般无情地对丽妃娘娘吗?当日,是国公与奴才苦苦哀求她,她才牺牲的。。。。。。”

“方寂,别胡说八道,你跟我出去!”李宏山还欲阻止。

“让他说下去!”轩辕永凌好整以瑕,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方寂遂重新跪好。

说道:“丽妃娘娘为了殿下您,被天下万民咒成红颜祸水,可您知道斧城的那七百万两是如何来的吗?那正是丽妃娘娘强颜欢笑,所得的赏赐,她全部给了您,却不让奴才泄露半个字!”

“哼,舅公,不是说卖了自家的老宅吗?”轩辕永凌眯了眼睛。

看向李宏山,冷笑。

李宏山理亏,立即下跪,却不做解释。

她够可怜的了

轩辕永凌也不责怪他,只催方寂:“说下去!”

方寂便继续说道:“大行皇帝病重的时候,丽妃故意在后宫挑起事端,目的,只是为了引开皇后的视线,好让国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游说凤阳、前直、东辰三门将领,归顺您。。。。。。”

“这么说,孤这江山,岂不是她丽妃与你们打下的?”轩辕永凌,笑了。

脸上,依旧瞧不出喜怒。

方寂越发失望,深吸一口气。

他毅然反驳:“殿下,话虽不能这样说,可是,咱们怎能这样对待丽妃呢?她够可怜的了,殿下您不能。。。。。。”

“好了,方寂,”冲他挥了挥手,轩辕永凌方显出疲态:“你说的,孤都明白了,都下去吧!”

方寂眼前一亮,满怀了希望:“那。。。。。。殿下的意思是?”

轩辕永凌也是吸了一口气,闭眼:“孤,不会改变心意!”

“。。。。。。”他,那般的绝决,方寂重重地瘫坐于地。

看李宏山将方寂拉着,退出殿外。

轩辕永凌摇头苦笑,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休想再安静了。

替丽妃说情的人,会一个接一个地来。

果然,素儿闯了进来。

“殿下,您不能这样对待丽妃,她全是为了您呀,她的心,始终是向着您的,她的心里只有您哪。。。。。。”

素儿大叫着,被人拉了下去。

片刻后,外间又响起喧闹声:“让开,我要见皇太孙,我倒要问问他,他的心是铁打的,还是木头做的。。。。。。”

这个声音,倒是陌生得很。

轩辕永凌叹一口气,冲外间喊:“让她进来!”

翠儿就这么愤怒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怀疑地瞪着他。

轩辕永凌抬头看她,笑道:“要是孤没记错,你是婉贵人吧,怎么,不是有话要问孤吗?怎又不出声了?”

原来殿下的心胸就只有这么点儿

婉贵人冷哼一声,道:“别的话,想必素儿已说过了,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丽妃为了保住她的纯洁之身,她捱得很辛苦!”

“很辛苦?”轩辕永凌只觉得好笑,讽刺道:“昏君跟她寝在一张床上近半年之久,你说她纯洁之身?”

一想到这个,他的恨就不打一处来。

就算她是为了自己,他依然不能原谅。

“殿下,”婉贵人现出鄙夷的神色,这一会儿,她还真的看不起他。

她冷笑:“原来殿下的心胸就只有这么点儿,可你知道吗?与陛下同床半年之久的人,是我,丽妃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她为了你,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听此,轩辕永凌一怔。

却并不释怀,只觉得一切像一场梦。

也越发理不清,自己所爱的这个女人,究竟有怎样神奇的力量。

自己与她,真的还能回头吗?

不,不可能了。

一切,都不能再回去了,甚至,连从头开始,也是那么的困难重重。

深吸一口气,吐出。

逼自己的心,不能反悔,要狠。

“孤知道了,但恕我无能为力!”他如是说。

“你。。。。。。”婉贵人惊讶,既而大怒:“轩辕永凌,你怎能这般无情?算我看错了你,也怪丽妃瞎了眼!”

“来人,送婉贵人出去!”

侍卫立刻进了来,一左一右的搀了婉贵人,往外拖。

婉贵人挣扎着,一路怒不可遏:“轩辕永凌,你的心,被狗吃了吗?你还是人吗。。。。。。”

累,真的好累。

多见一人,多听一些真相,他的心便要沉重几分。

他不想再见任何人了,索幸朝侍卫下令:“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再踏进御书房!”

倒不如离去

封锁了外间的那扇大门,是不是就等于封锁了自己的心呢?

一并,连她的人生,也封锁了?

他的话还未落音,却听得:“好大的口气,这皇位还未坐上去呢,人就如帝王般,六亲不认了?”

宸华帝姬在‘庄嬷嬷’的陪同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

椒房宫。

钟架上的沙漏,稳稳地定格。时辰到了。

雅歌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是,究竟在等什么?

是时辰?还是——他?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当那沙漏一定格,她的心感到了一阵刺痛。

监守的侍卫,鱼贯而入。接着是素言她们。

“请娘娘饮下绝决酒,平静上路!”侍卫们一字排开,下跪。

“主子啊。。。。。。呜呜~~”素言等人伤心地哭了起来。

雅歌的脸上没有一丝伤心,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的。

此时看了看她们,却发现宸华帝姬与德妃没在。

心里清楚,她二人定是找轩辕永凌去了。

她叹息:找了,又有何用?彼此,爱得那般苦,倒不如离去。

或许,这一场苦恋,也只有她死了,才会天荒地老,才会刻苦铭心。

伸手,她缓缓地端起了桌上的毒酒。

“主子,不要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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