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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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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轩辕永凌吗?

在乌雅歌面前,那个冷傲如霜、笑里藏刀,视女人为玩偶、为衣服的轩辕永凌哪去了?

对女人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本事,又哪去了?

论年龄,她比乌雅歌大几岁,也比轩辕永凌大。

两年前,她是进宫参加选秀的。

说实话,皇上年纪那么大了,却还要向全国适龄少女甄选,她是极度排斥的。

可是她没办法,她的亲生母亲是给人家做妾的,没地位;官不大的父亲就指望着他的女儿助他辉煌腾达。

遴选的那段日子,如今想起来还觉得是一场恶梦。

结果好不容易留下了,却因年纪不大,但地位却大得可以的轩辕永凌看了她一眼,皇帝就将她指给他了。

她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她一直以为轩辕永凌就喜欢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每次那样时都能博得他疯狂的宠幸。

乌雅歌的到来,彻底推毁了这一切。

她看得出,轩辕永凌已不可控制地爱上了乌雅歌。

仅仅才几天的时间,他竟已爱她这般深?

那乌雅歌呢,她对轩辕永凌,有爱吗?

该是有的,只是她还小,还不能发现什么是爱而已。

素儿神游的时候,雅歌双手握紧了她的脚,突然用力一扭——

“啊。。。。。。”剧烈的疼痛将素儿从遥远的思想中拉回来,想挣扎,这才发现轩辕永凌紧紧地按住了她。

她就不敢动了,可是很快,痛意消去,脚似乎能用力了。

她一阵惊喜:这么说,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跳舞、走路?

这么说,乌雅歌不仅救了我,还治好了我的残废?

素儿的眼里不自觉地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直忙活了整个下午,雅歌才与轩辕永凌走出了北厢房。

“看来,孤不在的这些天,你过得很自在啊。”路上,轩辕永凌有意挖苦她。

一人霸占那张大床

雅歌一愣,本是想问:你去哪了?

其实,她更多的是不想问的。

奇?谁知话一出来就变成了:“殿下这几天都不在家里么?”然后,她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书?轩辕永凌那张脸慢慢地、慢慢地黑了下来。

网?黑到他快要爆炸的时候,只见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走了。

他伤心了?

望着他的背影,雅歌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是夜,依旧是雅歌一人霸占那张大床。

躺在床上,雅歌辗转反侧,心里总不期然地便想到:轩辕永凌,他现在哪呢?

北厢房那些女人的床上吗?

胸口有点闷,有种涩涩的感觉,带点酸。

雅歌也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她有种烧了北厢房的冲动。

一月后就是已逝圣皇后的忌日,按规定,宫里得抄写大量的经文祭祀。

因为圣皇后正是轩辕永凌的祖奶奶。

所以,麟趾宫极其重视这个日子,早早地便着手忙碌起来。

雅歌意外地接到了皇上的御旨:命太孙妃亲自抄写《轩辕国经》,每七日亲呈文德殿交御审查。

老皇帝人至今还没见到,皇后也没见到,后宫里那些女人,也没见过。

而《轩辕国经》,那又是什么东西?雅歌感到好奇。

这个叫轩辕的国家,咋什么东西都要加上‘轩辕’二字呢?

雅歌只知道好奇。

可她没想到,她充满变数的命运,已随着这部《轩辕国经》的抄写而开始了。

那是一部足有两个红砖一样厚的书。

雅歌翻看了一下,原来这部经书记载的都是轩辕国的一些小故事。

而每一个故事完结后,都有一段总结的处世语录,像佛经。

所以,它才叫经?

雅歌开始了努力的抄写。

她的字自不用担心的,从小就临幕古人笔迹的她,下笔柔中带劲。

还怕自己的手笔登不了大雅之堂吗?

孤现在看你如何走

轩辕永凌有些不悦,看着雅歌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关就是大半天,他既烦躁,又迷惑。

隐隐的,总感觉这事不对劲。

想事的时候,他总喜欢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下。

可是现在,棋早就摆好了,可是却落不了子。

心烦意乱地,终于,他坐不住了,站起就往书房走。

没有敲门,他直接进了去,将雅歌吓一跳。

“女人,陪孤下盘棋!”他直接命令,也不问雅歌是否会下棋。

“好!”雅歌放下笔,没有任何迟疑,便应了。

孤独的人,往往最喜欢沉闷、费脑筋的东西。

雅歌成长的环境,注定了她绝对的孤独。

所以,她也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各种各样的棋,她都会。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轩辕永凌摆棋盘的地方,然后相对而坐。

“你要白子,还是黑子?”轩辕永凌的烦乱一扫而空,心情完全好转,这样的雅歌,让他觉得生活有了色彩。

“黑子,你先走吧!”雅歌喜欢黑色,自然选了黑子。

她的选择正合轩辕永凌的意。他轻轻一笑,手执白子,落棋。

雅歌跟上。

开始俩人落子干脆,各有杀着。

渐渐的,轩辕永凌越杀越猛,而雅歌却以静制动,稳稳地操控着大局。

“孤现在看你如何走!”难解难分之际,轩辕永凌推动一子,将雅歌紧紧困住,雅歌顿时陷入了孤军难鸣的境地。

终于将雅歌逼到了墙角,轩辕永凌很兴奋,比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还开心。

雅歌不急不缓,细细看了棋盘上的包围圈,微一思量,反手执子一动,落棋。

然后抬头看着轩辕永凌。

“这怎么可能?”轩辕永凌一看她落下的棋,不相信地大叫,他明明困住雅歌了,怎么会被她反击了?

“殿下,猛攻还得会守才行,你心里有事?”

胜负已定,雅歌不骄不卑,却早已看出了轩辕永凌心中藏了事。

撞上哪个算哪个倒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他。

轩辕永凌有些感动,但却不想让自己的心事坏了这难得的时光。

他手快地重摆了棋子,野蛮的说:“不行,再来一盘!”

“好!”雅歌还是静静的,她从来都是个安静的人。

下了一盘又一盘,轩辕永凌总输,不过他却很开心。

“赢了,赢了,孤赢了,哈哈。。。。。。”一直到夕阳西下,轩辕永凌才总算赢了一把,他兴奋得像个孩子。

远远站着的奴才这才敢过来:“殿下,娘娘,晚膳是在一起用么?”

轩辕永凌便看向雅歌,很期待的表情。

雅歌不好拂他心意,于是点了点头。

轩辕永凌热情高涨,说不出的激动,立刻吩咐那奴才,说:“准备得丰富些,娘娘喜欢吃点心,吩咐厨子多做几个花样!另外。。。。。。”

他又转向了雅歌,问:“喝点酒好么?”

雅歌又淡淡地回他:“好!”

语气与表情虽没半点变化,心里却微微惊讶。

她没想到轩辕永凌还是个心细的人。

晚膳,真正的美酒佳肴,还有美人相伴。

轩辕永凌频频举杯,雅歌也一杯杯地落肚,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因为她从没醉过。

她老子爱酒,所以,郦家有个很大的酒库,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酒、白酒。。。。。。

郦家的女儿皆很能喝,这是雅歌悄悄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大姐出嫁的前一个晚上,她去偷酒,就亲眼见到大姐去酒库搬了两次。

高度的烈酒,大姐起码喝下了五瓶。

可是第二天,她没事人似的出嫁,到了酒店,她又接着一桌桌的敬酒。

自从家里添了那个小霸王的弟弟后,雅歌去酒库搬酒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不是她忌妒弟弟受尽宠爱,而是那个小霸王在家里横冲直撞,撞上哪个算哪个倒霉。

你是孤见过的最莫名其妙的女人

偏偏他总是找自己的麻烦,一会儿让她陪他坐木马,一会儿又要躲猫猫。

她不理他,他就向他老子告状,于是她轻则挨骂,重则挨揍。。。。。。每每过后,她都要以酒来麻醉自己。

可是,她却喝不醉。

现在,轩辕永凌有些醉了,嘴里开始说一些胡话。

只见他站起身子,踉跄着走到雅歌面前,跟她碰了一下杯后,笑着说道:“女人,你知道吗。。。。。。你是孤见过的。。。。。。最莫名其妙的女人。”

“殿下,您喝多了!”雅歌看着他,心里隐隐地痛,一仰脖又饮尽了杯里的酒。

最后,轩辕永凌醉倒在了她的怀里。

雅歌无奈,只好吩咐丫环们过来帮忙,一起将他扶到了新房。

彻底喝醉了的轩辕永凌安静地睡着了,像个听话的娃娃。

雅歌将房门关了,然后坐在床头静静地看他,看他有如雕塑般的脸,棱角分明的唇。。。。。。可是他的眉却微微皱起。

这是个受伤的男人!

轩辕永凌虽有傲人的家世,可以家仆成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仔细想来,这些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它们,只是他的家族强加给他的附属品,他即使不想要,也推不掉。

所以,她能强烈的感觉到:轩辕永凌也是孤独的,同她一样!

太孙与太孙妃腻在一起下棋、喝酒的事很快传到了老皇帝的耳朵里。

老皇帝坐不住了,对着多喜乐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顿骂,末了索幸说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朕明日就要见到她!”

多喜乐为难,说:“陛下,这不好吧,您御旨上说得明白,这好歹才过了三日而已,离七日尚远哪?”

“朕说过了,朕不管,明日朕要是见不到她,你就等着脑袋落地吧!”老皇帝像个无赖,一副豁出去的架式。

君无戏言哪!

多喜乐吓得赶紧下跪,应:“喳,老奴一定办妥!”

你傻啊,床这么大

清晨,轩辕永凌在一场美梦中清醒过来。

睁眼,雅歌绝世的娇颜近在咫尺。

只见她用手托了头,偏坐在床沿,依旧闭眼熟睡中。

她竟这样守了他一夜?

轩辕永凌的心温暖了起来,却也不舍她这般的辛劳。

起身,悄悄地下床,欲抱她回床上睡。

哪知,才轻轻的一动,她便醒了。

睁着一双迷蒙的眼,面对他,雅歌有些不知所措。

“你傻啊,床这么大,你就那么怕孤吃了你?”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可这女人还是不习惯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

想起这点,轩辕永凌就觉不爽,话里带了责备,但语气却是关心的。

雅歌站起,一抹红晕悄悄浮上面颊。

为了掩饰,她赶紧去开门,并丢下一句:“我去监督早膳!”

“监督早膳?”轩辕永凌一愣,随即啼笑皆非:这女人,她连害羞的方式也这般的与众不同。

不过。。。。。。

她真的害羞了吗?那。。。。。。

整个早上,轩辕永凌都在想入非非中度过。

他发现,在很多方面,他正在无可救药的向乌雅歌靠拢。

比如:旁若无人的沉思!

早朝过后,轩辕永凌被老皇帝宣了去。

再回来时,身后跟了好几个奴才,个个手上都捧了一堆堆的小折子。

雅歌将自己关在书房,依旧在抄写国经。

见轩辕永凌突然推门进来,然后是奴才们一一进来放下堆成山的折子。

虽不解,却也不问。

这就是她:不多话、不多管!从小到大都不懂如何主动与人搭讪。

奴才退下,轩辕永凌看着案上的折子,俊眉都拢到了一块。

侧首又发现雅歌依旧埋首于字堆之间,当他不存在似的。

不悦,道:“女人,你就不能问问孤这是怎么回事吗?”

雅歌便抬头,依言问:“殿下,您这是怎么回事?”

迎合她

“。。。。。。”轩辕永凌差点站不住,他实在不知道要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

深吸几口气,轩辕永凌整理好情绪,说:“这些,都是各地方呈上来的折子,有的都放了好些年了,孤拿回来翻翻。”

“哦!”继续抄写。

这该死的女人!

轩辕永凌的火气又要往上升了,但他心里不断地跟自己说:别动怒,别动怒,既然她不能迎合孤,那就让孤来习惯她好了!

这样想时,他好受了很多。

他说:“女人,孤接下来可能会变得很忙!”

雅歌还是那样:“哦!”

“皇爷突然宣布让孤暂时监国,这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事,你得答应孤,孤遇到难题时,你不能这样袖手旁观,你得支持孤!”

“好!”

“这个书房以后没孤的批准,你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嗯!”

“孤要是不回来用膳,你切记好好吃饭。”

“好!”

。。。。。。

他详细的交待,她用最简短的语言,给他最满意的答案。

轩辕永凌突然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不错。

这个不多话的女人,她用她独特的方式,赢得了十分的魅力。

是那种让人无后顾之忧的贤内助。

就在这一刻,轩辕永凌决定:好好爱她、珍惜她!

黄昏的时候,多喜乐来传话:陛下请太孙及太孙妃至文德殿共进晚膳。

“多喜乐,皇爷怎么突然赏宴,可知为何故?”轩辕永凌蹙眉,他原想着今晚要与雅歌把酒言欢的呢。

多喜乐便恭敬地答:“回殿下话,陛下说原因有二,一,贺太孙大婚喜;太孙监国,此乃二喜也。”

轩辕永凌便没借口推辞了,只好应下:“如此,请回皇上,孙儿与王妃谨遵圣喻,谢皇上赏宴!”

“还请殿下携王妃早些到,总不好让陛下等的。”说完,多喜乐看了书房的方向一眼,走了。

内室,那是龙床所在的地方

直觉上,轩辕永凌觉得多喜乐临走时的那一眼,别有深意。

但他也没往远处想,想自己大婚,皇爷至今还没让孙媳前往请安,这确实于理不合。

趁这次机会了结一件心事也好。

书房里,当轩辕永凌将皇上赏宴的事跟雅歌说了后,雅歌禁不住一震,不自觉地逃避:“殿下,我能不去吗?”

“你说呢?”轩辕永凌瞪眼反问。

雅歌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一番梳洗后,夫妻二人便像前次一样,牵了手朝文德殿而去。

一路上,雅歌心里直发悚。

轩辕永凌感觉到她的紧张,遂安慰她:“不必担心,有孤在,只是吃个饭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哦!”

但她还是紧张,先前一直对那个老皇帝长什么样好奇。

如今,真要见面了,她又想打退堂鼓了。

她希望这条路长一点,最好就一直这么走下去。

可是路总有尽头的时候,抬头,文德殿很快就到了。

多喜乐正指挥着一群奴才进进出出的张罗,老皇帝没见着人。

“哟,老奴恭迎太孙殿下、太孙妃大驾!”见了太孙夫妇到来,多喜乐赶忙命奴才们停下手,全部过来向太孙、太孙妃请安。

“好了好了!”轩辕永凌嫌恶的冲一群人摆手,然后转向多喜乐,没好气地道:“我问你,皇上呢?”

多喜乐便答:“陛下正在内室等着您与王妃呢。”

“内室?”轩辕永凌听了一愣。

内室,那是皇帝的寝宫,龙床所在的地方。

怎好进去?遂觉怀疑:“不是赏宴吗?”

多喜乐赶紧笑着解释,说:“殿下,陛下这些日子龙体违和,这不是怕凉着嘛,所以就干脆将酒席设在了寝宫,陛下说了,太孙与太孙妃乃自家人,不必避嫌!”

是这样吗?

雅歌很不安,觉着这一切不对劲,有预谋的痕迹。

一张猥琐的脸

一张猥琐的脸迅速地从她脑海中窜过。

雅歌不敢往下想,因为轩辕永凌已拉着她下跪,“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雅歌机械性地重复了一遍轩辕永凌的话。

“都起来吧!”温和的声音却透着无尽的威严,老皇帝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转过了身来。

这声音?

雅歌禁不住身子一抖,毅然抬头。。。。。。

“啊?”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突然得雅歌事前从来都没想过会发生这样巧合的事。

她惊呼一声,眼睛里透着绝望。

要不是轩辕永凌及时扶住了她,她几乎就此瘫在地上。

她做梦都想不到,穿越时空,逃了千年,以为从此再也不必看那张恶心的脸。

却没想到,老皇帝与他几乎是一个人。

她老子郦天,那个万恶的自私父亲,竟然与眼前这个老皇帝长得一模一样。

轩辕永凌讶异于雅歌的转变,在他心中,这个女人一直淡定如水。

他一直以为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她产生惊慌的感觉,何以?

他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问:“怎么了?”

雅歌心乱如麻,一张脸已变得雪白。

此时侧头看了一眼轩辕永凌,却说不出话。

轩辕永凌意外地发现:她的眸子里满满地写着惊慌。

怎会这样?轩辕永凌担心起来。

“孙儿,这位就是你的王妃吗?”老皇帝察颜观色,将雅歌的紧张全数收入眼底,向轩辕永凌笑问。

轩辕永凌只好面向他,恭敬地答:“回皇爷爷话,她正是孙儿的新婚妻子雅歌。”

老皇帝便点头,说:“嗯,果然美艳绝伦,孙儿,能娶到此等绝色,是你的福气,要好好珍惜!”

“请皇爷爷放心,孙儿会的!”轩辕永凌答得恭顺。

“那就好,扶你的王妃入席吧。”老皇帝说着,自己先走到摆了满满一桌菜的席上坐了下来。

老皇帝是一个恶魔

雅歌任轩辕永凌牵着,过去坐下,一切几乎已不能自已。

她低着头,对满桌的吃食半点不感兴趣,更不敢再看老皇帝一眼。

就连轩辕永凌与老皇帝说了些什么,她也听不到。

诺大的屋里,奴才已全数退下,身边虽有轩辕永凌陪着,可她感觉不到半点的安全感。

老皇帝的那张脸,就像一个恶魔,牢牢地将她困住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终于,轩辕永凌忍不住了。

今日的雅歌实在太反常了,他很担心。

雅歌抬头看他一眼,真恨不能说:我们走吧!

可是她嫁的是一个国家未来的继承人,面对的是能呼风唤雨的一国之君。

皇帝没让人走,谁敢抬一下脚?

她强烈地感觉到:身不由己。

她只能强自镇定,轻声对轩辕永凌说:“我没事,可能是昨晚受了凉,现在头有点晕。”

雅歌的异常,老皇帝只当她是羞见龙颜,亦或者是国仇家恨的羁绊。

此时,他不动声色地对轩辕永凌责备起来:“孙儿,朕刚才还让你好好珍惜,这怎么转身就让妻子受凉了?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做的?”

“皇上息怒,都怪孙媳大意,与殿下无关!”本跟轩辕永凌没有关系,他凭什么教训人?

雅歌赶紧揽责,却依旧不敢看老皇帝一眼。

席至一半,雅歌越发的如坐针毡。

偏偏这一顿饭就像一辈子般的漫长,听那老皇帝兴致勃勃地吹牛,没完没了。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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