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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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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狼,后有虎,一时,雅歌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可是,她无法放弃,而且,与大奥国一战,是迟早的事。

“女王,与其在这里猜测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见上李宏山一面,与他谈一谈,您觉着怎样?”看她这般犹豫,郭小年再次适时的提议道。

雅歌先是眼前一亮,接着却又黯然神伤:“我何偿不想与他谈一谈,可是如今,他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我们又该上何处去找他?”

“这个。。。。。。”郭小年微微一迟疑,即道:“微臣尽量一试!”

郭小年退下了。看他离去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雅歌禁不住摇头苦笑。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她有她的顾忌。

以她的法力,找出李宏山轻而易举,可是她不能那么做。

自从除了祸国的二妖后,她就再也不敢使用法力了。她循规滔矩、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一件事,甚至有意封存自己的法力。

就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做了‘怪力乱神’的事情,而置轩辕永凌于万劫不复。

窗外的秋风微微地拍打着窗棱,扰乱了她隐忍以久的相思。思念,如疯长的绿滕,缠缠绕绕,卷起满室的叹息。

您让我见她一面吧

斧头山顶。

无关于夏的炎热、秋的萧条、冬的寒冷,这里永远花红叶绿、流水潺潺。属于它的,只有春天的温暖与欣欣向荣之姿。

也许,这就是仙境与凡间的区别吧。但相比起凡间轰轰烈烈的爱恋来,这里,似乎又显得苍白了。

夕阳下,被花海与绿滕缠绕的‘藏梦亭’里,一抹俊逸的身影背对而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生生让人感受到哀伤与孤独。

“你站在那里很久了,再这样下去,老夫可真的没办法将你的三魂七魄复位了!”上阳道长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便见他心神不宁地走了过去。

那身影吓得缩了缩,立刻转身过来,赫然竟是潇洒俊美的轩辕永凌。置身于仙境,他的身上多了一丝温和,少了许多霸气。

可是此刻,他眉眼间的愁绪,却半点不潇洒。“道长,我求您了,您让我见她一面吧,我可以不跟她说话,甚至不让她发现我,只一眼就好,只要一眼。。。。。。”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人,亦缓缓地跪于地上。

“你怎么每次都是这话?”上阳道长皱眉,心情似是非常不好,冲他喝道:“跟你说多少次了,要想重生,就必须忘却红尘俗恋,你怎就这般顽固?”

听言,轩辕永凌难过的闭上了眼,悠悠地说:“道长,您没爱过,又怎知道爱恋的滋味?我对她,那是刻骨铭心的爱。也许,在你的眼里,这俗不可耐,可是于我来说,这份爱,早已胜过了我的生命,我又怎能为了苟活,而收回对她的爱呢?”

上阳道长有些怔忡,曾几何时,类似的话,那丫头也对他说过!

难道,人世间的爱情,真的能让人忘却一切,甚至舍弃生命?他,迷茫了。

“好了,你想见的人正在来的路上,但我事先申明:现下,你只是一具没有肉体的灵魂,你无法与她说话、无法触摸到她,除了见她一面,别的,你什么也不能做!”

功德未满,你来这里做什么

“真的?”轩辕永凌狂喜,一个劲儿地点头保证:“我答应你,我什么也不做,只要能看她一眼,看她一眼就够了,谢谢你,道长,谢谢。。。。。。”

见此,上阳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先别急着谢我,我只是受不了天天被你这样烦,才违背天意,破例让你见她一面的,你得保证,今日见过她之后,再不能来烦我了,做得到么?”

“做得到,做得到!”轩辕永凌猛点着头。

此时,整个心思全在心爱女子的身上,至于上阳道长说了什么、要他保证什么,他未必听得进去。

浩瀚的天际中,冷风呼呼地从脸上刮过,乌雅歌一身白衣飘渺,果然正向斧头山飞来。

“功德未满,你来这里做什么?”然,却在刚踏上斧头山,即被上阳道长拦住。

他态度冷淡、声音毫无感情,雅歌突然觉得,他跟她有仇似的!继而又为自己这个一闪而逝的念头感到好笑。

上阳道长位列仙班,又何须为难她一个小小的现代穿越女?

当下急急解释:“道长,您切莫误会,我来,并不是想违约,而是想向您借‘望天镜’一用!”

‘望天镜’就是当日上阳道长让她看清自己所犯罪孽时,使出来的那面影像。如今,为了说服李宏山说实话,她急需借‘望天镜’一用。

“拿去!”上阳道长竟然早已准备好了,单手一拂,一幅卷轴飞出。又听他说:“不过你记住,它只能让你看见过去的事情,而不能预知将来,望你好自为之!”

末了,又教她如何推动‘望天镜’后,再无留她之意,毅然下了逐客令:“既然你已如愿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现在就请立刻离去吧!”

他这么爽快便答应了自己,很是出乎雅歌的意料。此时,收起了‘望天镜’,乌雅歌又隐隐地怀疑起来。

总觉得:上阳道长好像藏着什么,不想让她看见似的?莫非——

抚摸她倾绝天下的容颜

心中满满的期待,她逼近了一步,问道:“道长,永凌怎样了?我。。。。。。我想见一见他!”

“一具尸体罢了,有什么好见的,你莫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还是你想前功尽弃?”上阳道长不容分说便予以拒绝。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处花丛中,轩辕永凌睁大了双眼,那般急切地望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想喊她,可是喊不出;他想奔过去,可是身子动弹不得。

上阳道长,一早就封了他的声线、定了他的形!除了眨眼,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要命的是,此时正处以夜半时分,虽然山上有夜明珠,将黑夜照得有如白昼。

可是,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他想她;他想抱她,抚摸她倾绝天下的容颜。。。。。。

多日的相思,换来的这一面,极是不易!可他却无法站在她的面前。

这般的折磨,让他对上阳道长,生出了恨来!

他听到她说:想见他一面!

他便发了狂,好想告诉她:雅雅,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只要你走过来,你走过来。。。。。。

他听到她在哀求上阳道长,听到她在哭泣。他也痛苦得无法自拔。。。。。。

最后,他只能睁睁睁看她飞身离开。

绝望,撕裂着他的每一个感官。

上阳道长遣走了雅歌,又朝他走来,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封印后,冷哼道:“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回去打坐。。。你,你去哪!”

话没说完,只见得轩辕永凌一得到自由,即向刚才雅歌所在的位置冲去。

“雅雅,雅雅~~~”他向着她离去的方向,撕裂般的呐喊。

身后,上阳道长若有所思地瞧着,久久不语。

半空中,乌雅歌突然觉得有人在叫她!仔细听,却又没了。

心却揪着般的疼。忍不住叹息一声,摇摇头,苦笑:永凌啊,瞧我如今,想你都想得神经过敏了!

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日后·御书房。

丞相张苏民急急地奔进来,顾不上行礼叩拜。

即将手中的信函呈上,说:“女王陛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二位亲王已接连上了无数道折子来催了,这是刚收到的信函,是写给微臣的,请您过目!”

雅歌便接过,启开读了,言辞确实恳切,但无非又是千篇一律地请丞相劝说女王召见!

想了想,她只得委婉地安排——

“这样吧,丞相,你即刻去宣一道旨意,命二位亲王及家眷进宫,先安排他们住进——雍华宫吧。至于他带来的将士们嘛,仍然原地待命;朕暂时还不能接见他们,有劳你代为招呼!”

“微臣遵旨!”追随了雅歌这么多年,张苏民早已对她的能力深信不疑。

此时,虽不明白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却没有问半个字。

实则,雅歌心里并无底。她只是一味地在等李宏山的消息。

一日没弄清李宏山隐退的真实目的,她就一刻也不得松懈,更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两位本家王爷。

次日,她废了朝。

因为,礼亲王与咸亲王已于昨晚住进了雍华宫,她不想让他们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秋日的清晨,不免微凉。

雅歌素衣翩翩,只身来了藏梦亭。细心地为那棵小苗浇水,拔除杂草。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做这些毫无用处。永凌的复活,总归还得她去努力存功能。

可她就是想做,仿佛,经过了这样辛勤的耕耘之后,小苗就能长成枝天大叶来报答她!装饰了她的藏梦亭,也就装饰了她期盼的天长地久!

“王爷,女王有旨,您不能出来乱走,王爷。。。。。。”猛不然,焦急的话语传来,雅歌皱眉,抬头便见一名高大的男子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

身后,跟了一堆心急如焚的宫女。

那些宫女见得藏梦亭里的雅歌,吓得脸都白了,正要行礼时,

亭子里的女人

雅歌却伸手阻了,然后冲她们微微一挥手,用眼神示意她们全数退下。

那名男子神情嚣张,只顾快步在前面走,倒一时没发现亭子里的雅歌。

宫女们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听命,转身往回走。

宫女的此举动作,倒让男子生了疑,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然后——

终是发现了不远处的亭子,以及,亭子里的女人!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快步走向了她。

近了,见得雅歌一身穿着,连宫女的打扮都比不上,又发现她年约不过十五、六,却生得羞花闭月、美丽妖娆。

当下即生了爱慕之心,在距她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立,笑问:“美人,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宫当差?”

原来,他竟然不知道她是谁?

雅歌本是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得他这么一问后,悄悄地放下。

虽是如此,但她还是不想惹麻烦,看了他一眼后,即收拾好带来的物品,准备离去。

“呃?”王爷快她一步,阻了她的去路,依旧笑道:“美人,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在哪个宫当差呢?”

雅歌退后一步,冷眉望去:面前男子眉目隽朗,身材遒劲,年龄三十不到,相貌,倒是与轩辕永凌有几分神似。

与眼前的男子一样,她也从未见过他,虽然知道他是王爷,却不知道他究竟是礼亲王,还是咸亲王。

此时便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声音冷冷的,但却说不出的动听。

男子竟平白的心神一阵荡漾,答曰:“你连本王都不认识?听好了,本王乃是皇四子咸亲王是也!”

原来是咸亲王轩辕文莱。雅歌在心里嘲讽地笑了笑,暗道:真是物以类聚,这轩辕家的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出色!

这样想时,不免又想起了轩辕永凌来!

孤王就喜欢你这样的

徒生了些许哀伤,便也什么心情都没了。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头绕过他,勿自提步。

轩辕文莱岂能罢休?

一步追上,伸手大胆地拉住了雅歌的手,嘴里的话语变得肆无忌惮:“好一个冷傲的美人,孤王就喜欢你这样的!”

雅歌心烦,轻易便甩开了他的手,压住脾气,沉声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美人生起气来,也是这般美艳无双。轩辕文莱越发轻浮地笑了,说:“只是想让你做孤王的宠妾。”

宠妾。。。。。。真是不知死活!

雅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赶在他进行下一个动作之前,故意看了前面,作出心慌状,说:“女王来了!”

轩辕文莱果然中计,赶紧转身去瞧。雅歌便趁了这个空档,脚下步子如行云虚步,等轩辕文莱反应过来时,她早已跑远了。

“。。。。。。”轩辕文莱愣愣地站着,久久之后,反而听到他狂妄的大笑声。

※※※

黄昏的时候,素言突然来报:“女王,不好了,礼亲王与咸亲王大胆妄为,竟对派去雍华宫侍候的宫女无礼,春华、秋月二位宫女因忍受不了被当众奸淫的侮辱,咬舌自尽了。”

“什么?”雅歌既惊又怒,脑中不自觉地现出轩辕文莱那张淫邪放肆的脸,“反了,他们!素言,传我旨意,厚葬春华秋月,再,辙出雍华宫所有的宫女,没有我的命令,二位王爷不得踏出宫殿半步,违者:斩!”

“遵旨!”素言一振,领了命便快速退去。

雅歌的心,更忧虑起来。心里想着:拖,是拖不下去了,若再不召见这俩位放肆的亲王,还真不知他们会做出些什么来!

“女王,”浓妆悄无声息地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维;“郭大人给您的信!”

“哦?”雅歌一怔,立即亲自上前接过,然后心急地启开阅读。“太好了,浓妆,赶紧准备一下,朕要出宫!”

枉你一国女王

深夜·同心会馆。

李宏山被蒙了眼睛,五花大绑的捆着,丢在一间宽大的密室里。

雅歌进去的时候,他已醒来,此刻一边挣扎,一边紧张的在那里大声叫唤:“是谁,你们是谁,想要怎样?”

雅歌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上前扯下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老国公,别来无恙!”

“是你?”李宏山猛眨了几下眼,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人。

当下存了十分的戒心,喝道:“枉你一国女王,竟用这般下作的手段,你不配做轩辕国的统治者!”

配与不配,雅歌倒并不计较,如果可以,她宁愿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只要那时,有轩辕永凌陪着她!

摇头笑了笑,她在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问:“李单在哪里?”听郭小年说,当时发现李宏山时,并未见到李单!

“。。。。。。”李宏山明显得全身抖了一下,继而厉声道:“我的儿子已被你害得走投无路了,你还想怎样?”

见他这般,雅歌的猜测又多了一分根据。

脸上依旧维持着方才的笑容,不答反问:“听说,他被人掳劫,我想,这个人不会是你吧?”

“荒谬,这是谁人乱嚼舌,老夫无事掳劫自己的儿子做什么?”李宏山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屑地回道。

夜很短,而她要处理的事很多。

雅歌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听说,大奥国以李单的性命,要挟你归顺他们,未知详情如何?”

“你!”李宏山狠狠一愣,未免有些心虚了起来;“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女王陛下,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没有的事,请不要妄自揣测!”

雅歌直起了身子,围着他转了一圈,笑道:“好,我不揣测,那么请问,李单在哪?”

“这我怎么知道?我还没问你呢,究竟将我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好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慌一般,李宏山嚷嚷得很大声。

引狼入室

“唉~~”雅歌凭白的叹一声,语气又柔缓了下来:“老国公,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李宏山冷笑,说:“想当初,老夫亲率兵马杀进乌霞国,千里跋涉将你带来轩辕国,如今想想,老夫这一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引狼入室,老夫当时就该斩草除根的!”

“是吗,还有呢?”雅歌好整以瑕,暗想: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吧。

李宏山便继续说道:“你手段高明,先是激起皇室的各种矛盾,既而一一击破,就连爱你入骨的高帝轩辕永凌,你都不放过,逼走轩辕文祺就更不在话下了,如今,你终于只手遮天!哈哈,又有谁能想到,当初一个小小的亡国公主,今日竟能高坐龙椅?可恨堂下那般阿谀奉承的臣子。。。。。。”

“够了!”雅歌终是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了他,喝道:“李宏山,你自己好好瞧瞧,你口口声声地亡国公主,究竟是谁!”

说罢,右手一拂——

望天镜在面前现形,一幅画轴缓缓摊开,画面上突然出现影现。

李宏山睁大了眼睛,见得的正是当年路过木姬山,与恶狼厮杀的一慕。

影像的最后,以真正的十三公主纵身跃下悬崖而定格住。

李宏山不敢置信地瞪着乌雅歌,厉声问:“原来你不是乌霞国的公主,你。。。。。。你究竟是人还是妖?为何你。。。。。。”

雅歌义正言辞,斥道:“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与乌霞国半点关系也没有,又怎会向轩辕国报复?今日种种,一切都是因缘巧合,你以为背负这么大的国家好玩吗?若不是答应了永凌,要延续他的梦想,我早已隐归山林,从此再不过问世事!”

说起永凌,她又伤感了起来。

可李宏山还是不信,此时又再喝道:“这些全是你说的,谁都知道你连妖孽都能打败,弄一面这样的东西来唬人,又怎能难到你?”

我不是轩辕国的阴谋者

“好吧,”雅歌直觉得无力,再次启动望天镜,说:“你再看看这个!”

影像中,宸华帝姬一身布衣打扮,出现在一座简雅的农舍前。

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转身朝屋里喊:“娘,今日天气极好,不如我们上山捡些草菇回来吧!”

“好啊!”屋里有人答话,接着走出一位面相丑陋的妇人来。

这是一段五年前的画面,是宸华帝姬刚领了郦淑婉离宫的生活,并非现如今她们的住处。

为了安全起见,雅歌自然不会放上她们此刻的所在地。

“这。。。。。。这是。。。。。。”李宏山大为震憾。面容毁了,声音,亦是嘶哑不堪。就连那声形,亦多有改变。

可是宸华帝姬,他还是一眼就认得出的,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喊那妇人作‘娘’。

雅歌再次叹了一声,悠悠说道:“脸,是在冷宫那场大火中被毁掉的,声音亦拜那场大火所致。她被张苏华秘密囚禁,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她,名叫郦淑婉!”

“不,不可能的,婉婉她。。。她早已不在人世,这不是她。。。。。。”

李宏山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无奈手脚被制,他只能哆嗦着,连声低喃。

他,明显得心为所动。

雅歌抓紧时机,将如何救得郦淑婉,又如何巧妙安排她离宫的事,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末了又诚恳地道:“老国公,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收买你,而是要证明:我,不是轩辕国的阴谋者,更从无针对过你,你明白吗?”

听言,李宏山陷入了一片沉默,只在心里分析对比着乌雅歌的种种作为,以及整件事情的真实性。

久久后,终听他叹息一声,面上的表情,已变得柔和起来。他说:“女王,能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吗?”

雅歌点头,过去将他解开。

李宏山揉了揉被捆红的手,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在屋里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他竟还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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