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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言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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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能在夜里给人借光,嘴唇不知抹了几层胭脂,两道眉毛画得极黑,赵成运看了一眼,恨不得让眼睛呕吐一番;女修旁边,紧贴着一个十岁左右的道童,看着有点眼熟。

    赵成运并没有认出这个道童就是方才在他口中“失去的爱子”。

    兰不远一行很快就被团团围住。

    卓景淡然上前,将方才沈映泉告诉他的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得知妖王已伏诛,四周很明显响起了松气声。

    就连气势十足的皇帝,胸脯也微微一缩,然后派了人上青陵山善后,令大军开拔回京。

    太和七十五年春,这一次御驾亲征以不战而胜告终。

    兰不远四人被安排在卞京的官家驿馆中。

    天子传下口谕,将兰不远和黄舒二人的名字记入修士录,待北上避祸的众人回京安顿之后,四人可入离宗,做内门弟子。

    也算是对青陵派幸存者的同情和照顾。

    天子自始至终没有认出黄舒来,可以说是非常非常之尴尬了。

    黄舒倒是一脸无所谓。似乎当真如他所说,于他而言重要的人就只有夏侯亭和兰不远。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兰不远四人入住的驿馆来了一群人。

    昨夜入住匆忙,并没有顾得上周围环境。

    兰不远睡得迷迷糊糊,听得外面人声鼎沸,打着呵欠揉着眼到了木廊上。

    这里是一进的四合院,只见下方青石庭院里,一个三十出头的绸衫妇人正和小师叔卓景拉拉扯扯。

    这还了得?!

    兰不远登时睡意全无,“咚咚咚”下了角梯,挤进人群里保护小师叔。

    这妇人的丈夫站在她身后,面色有些无奈。

    原来妇人唤作白杨氏,居住在卞京东南五里外的柳条庄。一年前,夫妇二人的独子生了场重病,病愈之后,脸上和身上就长出大量铜钱大小的溃烂的黄斑来,药石无灵。

    白杨氏四处求医问药,这一打听,竟然得知附近竟然有四五家的孩童都患了相同的怪病。一问得病日子,相差无几,而病征也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生了场重病之后,浑身就长满黄斑,倒是不痛不痒,孩子都不闹,反而安静懂事得叫人心疼。

    得了怪病的孩子再不肯出门见人,只爱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爱动、不说话、也不进食,非得父母逼着哄着,才肯进些流食。

    那些黄斑不断朝着内里溃烂,发作月余,便能深入皮下半寸之厚!长在躯干上的,洞穿了皮肉,隐约都能见到内脏了!

    这是何等的骇人!

    也不怪白杨氏大清早就上门来缠住小师叔,因为这些孩童,都是靠着青陵派掌门张有涯的灵丹妙药,才能活到现在的!

第60章 铜钱斑() 
听到张有涯的名字,卓景黯然神伤,沈映泉微微蹙眉,而兰不远和黄舒对视一眼,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卓景向来不理俗事,师兄张有涯究竟会不会医术,他其实并不是很确定。

    沈映泉却是很清楚张有涯的斤两,在他看来,张有涯说是个江湖骗子也不为过,便是从前在青陵派修行时,他对张有涯就不甚敬重,有时甚至懒得虚以委蛇。要说张有涯能治什么怪病,沈映泉是一百个不相信。

    而兰不远和黄舒知道实情,自然能想到其中定是大有古怪!总不能是妖王大发善心、悬壶济世?!

    从白杨氏断断续续的话中,得知张有涯不许他们上青陵山寻他,该用药的日子,他自会亲自登门,也不收诊金。

    说来也奇,只要服下张有涯的药,不过一炷香功夫,再严重的病情也会即刻就好,且不是好转,而是好得彻彻底底,孩童身上那些腐烂的黄斑消失无踪,皮肤回复光滑,几乎不留下半点痕迹。

    只是张有涯也无法做到根除这怪病,每隔一个月,又会复发。这一年来,张有涯来得倒也及时,往往不等那铜钱黄斑烂进肉里,就会上门派药治病,渐渐众人也习惯了,不再四处寻医问药,只安心等他来医。

    这一次,白杨氏的儿子又发病了,已有足足七日,却不见张有涯上门。到了昨日,妇人和丈夫商量,能不能花钱联络上青陵派的管事给掌门张有涯带个话,正要托人时,青陵山就出事了!

    柳条庄距青陵山不过五里,见到那两头半山高的巨兽,整个村庄的人吓得脚瘫手软。官兵来得倒是很快,两头妖兽还在斗得你死我活,脸色苍白的官兵就来到柳条庄,指挥着一众村民撤往卞京以北。

    昨夜走到半路,收到消息,妖兽已除,军民们又重新返回了家乡。途中,白杨氏和丈夫得到消息,青陵派已毁,掌门张有涯不幸罹难!

    夫妇抱着已经发病的儿子痛哭了一场,到了京城,便四处打听青陵派有没有弟子幸存。

    这一打听,打听到了。

    张有涯师弟卓景,以及门下大弟子沈映泉正下榻官家驿站。得到消息的白杨氏,好容易熬到东方发白,急急忙忙上门来求医了。

    夫妇二人并没有把孩子带过来,而是让仆人守着,歇在隔壁的客栈里。

    卓景无奈地解释,自己并未习得师兄的医术,对此爱莫能助。

    那妇人百般劝说无果,便退而求其次,将目光转向了立在一旁的沈映泉。

    妇人钗横鬓乱,双眼如桃,嘴唇上一层层尽是脱下的死皮,说了大半天,早已口干舌燥,抓住沈映泉,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竟然没有留意到沈映泉半边鬼面的外貌有多么骇人,想来一个母亲心中惦记着自己孩子的时候,心里眼里是见不着其他东西的。

    沈映泉目光微闪,也只慢慢地摇头。

    “两位道长,两位仙家!我的孩子真的好可怜!你们去看一眼好不好?就去看一眼!可怜可怜孩子吧”妇人反反复复地劝说,“就去看一看好不好?能不能治不要紧,看一看,看一看说不定会想起些什么只要能救救孩子,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啊!”

    “当真是无能为力,对不住了。”

    “看看孩子吧就看一看啊”妇人大哭着,一会抓住卓景衣袖,一会又去拉沈映泉。

    “不然就去看看吧?”兰不远走近了些,“几步路的功夫,看一看也不费事。”

    卓景忍不住皱起了眉,还未开口,却被沈映泉抢了先:“好!那便去看一看!”

    玉树临风的小师叔不禁瞪成了一双牛眼。

    沈映泉怕不是中了兰不远的邪?!

    妇人大喜过望,险些跪下给兰不远和沈映泉磕头。

    兰不远搀住她,套起近乎:“大姐,孩子多大?除了这黄斑,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

    妇人想了想:“九岁。异常倒也不算,就是”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顺了顺气,才道,“就是特别懂事,特别乖,不吵也不闹。从前我总念叨着,这小子像只猴子,见天没停没歇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能乖巧些少气我几次,我也能多活两年。却不想”

    她又抹了几把眼泪,“如今病了,懂事了,我倒还愿意他天天闹我,却”

    兰不远安抚着她,心中默默地盘算。

    反常必有妖!张有涯此举,究竟有何深意?会不会躲避天劫这件事有关联?待会儿见到生病的孩子,找个机会运起神诀,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昨日没有被天雷劈死,会不会,和吸纳了那团黑灵气有关?!否则张有涯为何对它如此执着?对于妖王来说,八位结丹修士的灵气虽然不能说少,却也只是餐后甜品,锦上添花罢了,叫他如此在意的,说不定不是灵气,却是那怨气!

    兰不远心中一定。

    很快,就到了隔壁院子。

    一进门,就有股淡淡的臭味扑鼻而来。想到屋中住的是病人,几人默默地忍了。

    窗户关得严实,且用黑布挡了。

    进门前,兰不远悉心留意到,这家人用的马车、软轿,都覆有厚重的黑色布帘子。

    病人怕光?

    “敏儿——”妇人强作喜悦,“道长来了,给你治病来了!”

    “夫人。”两个丫鬟起身行礼。

    妇人将闲杂人等打发出了屋,招呼兰不远等人坐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孩子病着,身上有些味道,道长莫要见怪。”

    “不会。”沈映泉察言观色,见兰不远似乎有意让自己打头阵,便硬着头皮当起了话事人,“看看孩子吧。”

    “哎,哎!”

    妇人走到床榻前,将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男孩打横抱了起来,搂在胸前,坐到了众人对面。

    她温柔地轻抚着男童头顶柔软的头发,忍不住用脸颊去蹭他的额,另一只手稳稳地护着他,将他整个圈在自己身上。

    而兰不远等人借着烛光看清男童的形貌,心中俱是一阵大骇!

第61章 舐犊情() 
摇曳的烛光之下,男童双目无神、身体微微有一点浮肿,脸上便有三处铜钱大小的溃斑,烂到了皮肉里面,淌着黄水。尤其是右边脸颊上那一块,都已穿透了脸皮,能够直接望见男童几颗后槽牙!牙龈白中带一点黄,不像正常人是淡红色。可以想见,若是身上也长这样的斑,恐怕是会直接露出内脏来?

    垂目一看,男童身上宽大的白色中衣果然有黄水渗出。

    沈映泉和卓景飞快地交换了惊恐的眼神。

    而兰不远却留意到,男童无神的双目一直紧紧盯住屋角那个一人高、二人宽的长木柜。“难道里面藏了什么?”她微微眯了眼,抱起了胳膊。

    白杨氏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轻轻替男童擦拭着从溃烂处流下来的黄水。男童并没有大的反应,只微微缩向母亲怀里,很依赖的样子。

    白杨氏在孩子面前倒是毫无心焦的神色,仿佛踏进院中之前哭天抢地的人并不是她。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动作轻柔,时不时小声安抚一两句。但她抬眸望向沈映泉等人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十足十的紧张、以及藏得很深的绝望。

    大约她也清楚,若是张有涯传过医术给弟子,这些人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

    兰不远突兀地笑了下。

    天下的娘亲都一样。哪怕再忧心再绝望,也不愿在自己孩子面前表现出一星半点。

    沈映泉见兰不远神情有异,便打破僵局,略迟疑地开口问道:“可否说一说,掌门是如何给孩子治病的?”

    白杨氏忙不迭点头:“仙丹,黄褐色的仙丹,服下之后,张仙长再运功吸出孩子身上的病气,立时就痊愈了。”

    兰不远岔嘴问道:“吸出病气是什么意思?这是掌门说的原话,还是确实能看见什么异常?”

    白杨氏轻轻皱了下眉,大约也知道兰不远并不是张有涯的亲传弟子,只敷衍一句“就是病气吸出来了”,然后抬起眼睛,殷切地望向沈、景二人。

    沈映泉偷偷察看兰不远的神色,见她不恼,暗暗松口气,又问妇人:“夫人可否说得仔细些?如何吸出病气?吸出的病气又是何模样?”

    兰不远轻挑眉尖,斜斜瞄了瞄他,神情似乎很满意。

    沈映泉心中一阵激荡,暗暗给自己叫声好。

    见张有涯的大弟子发问,白杨氏果然变了态度,认真答道:“张仙长和孩子鼻尖对着鼻尖,少时,就有黄黑色的病气从孩子鼻中钻出来,一丝一丝渡到了仙长身上,那病气吸走之后,孩子身上的黄斑就消失了,人也精神些!”

    沈映泉蓦然变了脸色:“立时就消失?什么样的黄斑,便是这样的?”他指了指孩童的脸。

    白杨氏道:“是。立时就消失了。统共不到半炷香时间吧。”

    “不可能!”沈映泉和卓景异口同声。

    怎么可能?这样溃烂洞穿的皮肉,怎么可能在半炷香之内恢复如初?

    卓景按捺不住,发问道:“是和如今一样的黄斑吗?消失之后,还有创口的对不对?”

    “没有!”白杨氏有点生气,“治好就是治好!仙长治病之后,肌肤就和你、和他是一样的!”

    直到此刻,白杨氏指着沈映泉说到“他”,这才发现沈映泉的脸乃是半幅鬼面,惊得吞了下舌头,道,“不和他一样,就和你,一样的!”

    一旁默不作声的妇人丈夫终于开口道:“道长无需怀疑,便是今日这样的症状,在张仙长看过之后,就能恢复成完好的模样,疤痕也不会留下的。”

    此时,众人才注意到了男子。他的眼神有些无奈、有些悲哀,也有种说不出的苍凉。

    沈映泉和卓景对视一眼,分明还是不信的。

    兰不远其实也不信。张有涯化身为人的时候若是身怀异术,何需被一个筑基大圆满的修士逼出了真身,还引来了天劫?

    老龟躲避天劫的办法其实是自己把自己给关了,用镇妖铃把自己镇了。

    那张有涯呢?应当也是用自损的办法。

    她静静退后两步,运起了神诀的呼吸法。

    从进门起,兰不远就发现男童对屋角那只一人高的木柜似乎情有独钟。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会不会里面藏了人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然而运起神诀后,并未发现那只木柜中有任何灵气波动或是其他异常状况。

    她检查过木柜,然后将神识落到妇人怀中的男童身上时,后脑猝然一凉,突兀地打断了修行状态,一颗心噗通直跳。

    卓景“咦”了下,正要说话时,突然有人急急奔进了院子。

    “三爷、三奶奶!买到了!买到了!”

    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厮跑了进来,手中取一只白瓷小瓶子。

    “杨庄杨老五留给他儿子的仙丹!”

    被唤作三爷的白杨氏丈夫急忙使了个眼色:“多少钱买的?”

    小厮不察,“嘿”一声,道:“打断了腿,他就掏出来了,三爷安心!”

    “混帐!谁让你们胡来!速速支白银五百两,请了大夫,我随你们去探望杨老五!若是他不肯原谅你们这些小妇养的,我便断了你几个狗奴才的腿!”白三爷暴跳如雷,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察看卓景和沈映泉的脸色。

    知他是作戏,但卓、沈二人其实也管不到他头上,他既心要做戏,那起码表面上会好生补偿安抚那位“杨老五”,二人于是没有开口管这个闲事。

    白三爷临走前,将那只白瓷瓶小心地交到了白杨氏手上。

    白杨氏目送丈夫离去,哀求地望向卓景:“道长!那个杨老五其实一向不顾他儿子死活的,他时常说什么,扣下那么一粒两粒仙丹,反正小孩也死不了,哪天有个什么意外,就要我们倾家荡产找他买!道长,他当真这样说的!否则,三爷又怎么会派人去杨老五那里寻仙丹呢?那杨老五有两个远亲,是离宗内门弟子,我们这样平头百姓,哪里敢欺负他!定是杨老五狮子大开口,同我们家下人生了龃龉还先动了手,这才打起来的。道长放心,三爷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她顿了顿,又道:“如今有仙丹了!道长同是青陵派中的神仙,定有办法吸出病气的罢?!”

    卓景皱了眉,望向沈映泉。

    沈映泉轻轻地摇头。

第62章 恋难舍() 
见妇人拿到丹药,便喜滋滋地认为他们有办法吸出孩童的“病气”,卓、沈二人皆是困惑不已。

    如果妇人和她丈夫所说都是实情,张有涯岂止是神医?那应当是神仙的手法了!

    除非,这所谓“仙丹”当真有什么生肌活血的神效?

    沈映泉不自觉地望向兰不远。

    真想问一句——妖王大人,您怎么看?

    兰不远正定定盯着那枚“仙丹”。隔了一段距离,她都能清楚地闻到那股熟悉的蛇腥!

    沈映泉斟酌片刻,和卓景交换过眼色,道:“在下同师叔,的确是从来不曾修习过所谓吸走病气的技法。但若是服下这丹药之后,需要用灵力逼出令郎体内的毒素,应当是可以办到的。”

    白杨氏欣喜若狂:“好,好,这就先服药吧!”

    她大约也是担心,杨老五那边要是出了大乱子的话,这几个修行人会不会替杨老五主持公道,逼她归还仙丹?此刻听得沈映泉发话许她服药,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把那粒丹药喂给了怀中的孩童。

    沈映泉、卓景和黄舒三人都紧张地盯住服下了丹药的男童。其实谁也不相信,这样恐怖的溃烂创口能够在短短时间之内恢复如初,便是筑基的脱胎换骨,疤痕也不可能当场就消失的,总需要些时间来渐次痊愈。

    或者,是障眼法?

    沈、卓想到这个可能性,再次对视一眼。使用术法,修为得在元婴以上。而且障眼法只是表象,就算真让这孩童看起来像是好了,可只要触碰到病灶,术法便会破除——哪家元婴大能闲得没事来戏弄几对可怜的父母?!

    “既已服了药,便先看看吧。小师叔,若是有什么情况,还得劳烦你了。”沈映泉道。

    卓景知道他废了修为,便也不做推脱,只点头道:“尽力而为。”

    几个人静静地等待

    一炷香后,孩子除了精神振作了些之外,并没有其他异样。

    兰不远眼神微闪。只有她发现,自从服下所谓“仙丹”,孩子就不再看那只墙角的木柜了。

    白杨氏着急了:“道长,帮孩子吸一吸病气呀!”

    卓景道:“我替令郎把一把脉。看看能否用灵气驱赶所谓的病气。”

    白杨氏腾地变了脸,将孩童往怀中一护:“不可!张仙长说过,不得让人碰到我的孩儿!”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不许碰他!”

    “碰不让碰,那怎么治!”卓景并不是温吞脾气,当即甩了手,“没辙!治不了。”

    白杨氏也气极了:“张仙长明明就可以治,从头到尾,就没碰过我孩儿一下,到你这里,怎地就不行了!明明自己没本事,还耍什么脾气!师出同门,旁人行,你不行,那自然是你有问题!走!你走走走走!”

    卓景和沈映泉再次对视,二人心领神会。

    白杨氏方才说“张仙长说过不得让人碰到我的孩儿”的时候,很明显声音拔高了一些,气息不足且不稳。她在撒谎。

    只是提到给孩子把脉,她为什么就像被踩了尾巴,怒气冲冲要赶人了?

    卓景突然上前,捏住了孩童的腕部。

    下一刻,他被灶火烫了一般,急急甩开了孩童苍白的手。

    果然,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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