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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正在相互冷嘲热讽,大厅里的唱片慢慢转动了起来。
督军夫人笑容款款,拿着话筒道:“大家看的差不多了,总不能这么回去,来人把甜品撤了,今天督军府开舞会,都是少男少女的,可以好好亲近亲近。”
褚沅辰已经换了一身西装,熨烫整齐的西裤贴着笔直的腿,衬衫是量身定制的修身款,完美的勾勒出他优越的身材,他轻轻抻了抻袖子,轻蔑的一挑眉,似是对督军夫人的话很不耐烦。
冯敏月脸色一白。
督军夫人没看到,还笑着说:“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不知跑哪里去了,就没办法让他当众选一位小姐跳舞了,现在只剩下沅辰,沅辰你快些去找个舞跳得好的,给大家做个榜样。”
谁都知道少督军去国外进修了三年,在学习之余还结交了不少异国新贵,聚会参与的多了,交际舞跳的十分精湛,只是一般不显露罢了。
不少自认舞蹈不错的少女跃跃欲试。
只是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陶敏慧给褚沅辰使了个眼色。
冯敏月惴惴不安的望着他,反倒显得有些卑微可怜。
要是褚沅辰没听督军夫人的话,她岂不是下不来台?
姜逢木不愿多惹是非,毕竟身上还系着他的衣服,她准备借着没人注意她的这段时间,找陈伯把大衣取过来。
褚沅辰踩着大理石楼梯,慵懒优雅的下了楼梯,眼中始终环绕着一团旁人看不穿的深意。
他慢慢的朝冯敏月的方向走去,黑亮的皮鞋打理的一丝不苟,尖尖的鞋顶泛着琉璃灯的光。
人说,尖皮鞋象征着毫不掩饰的侵占性和控制欲,放在褚沅辰身上简直无比契合,冯敏月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软了下来,膝盖激动的快要支撑不住瘦削的身体。
姜逢木低着头,摸了摸被他抓过的手背。
谁想到真到了这一刻,她也会化身柠檬精,心里有些酸酸的呢。
褚沅辰离冯敏月越来越近,周遭传来一阵阵失望的声音。
果然是冯敏月。
方才见姜家姐妹那么受青睐,还以为督军府的风向变了。
姜安如气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头脑一热,突然冲褚沅辰喊道:“姐夫!”
褚沅辰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诧异的转头看向姜安如。
偌大的大堂里鸦雀无声。
姜逢木此生的眼睛都没瞪过那么大,她觉得把眼珠瞪飞出来都不算夸张。
hello这位大妹子,你刚刚叫什么?
她十分想把姜安如的脑壳敲开,看看是哪条神经搭短路了。
管褚沅辰叫姐夫,莫非你还有个我不认识的私生姐?
姜安如被褚沅辰的目光一扫,方才的胆量顿时没了,她缩在姜逢木身后喏喏道:“厨。。。厨房的桂花冰淇淋没有了,我姐没吃到,还。。。还能不能再上点。。。。。。”
姜逢木身形晃了晃,心中苦笑,你把我当冰淇淋吃了吧。
褚沅辰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姜逢木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眯眼。
但随即,他打了个响指,淡淡吩咐道:“去给她准备冰淇淋。”
23。第二十三章()
系统幸灾乐祸; 甚至不惜崩人设的说了句闲话。
【家里有个熊孩子是种怎样的体验?】
姜逢木扯扯唇角。
谢邀。下面为您直播一段真实经历。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微微颔首对着褚沅辰抱歉道:“我妹妹不懂事,冲撞到少督军了,请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胡说八道。”
姜安如看不出少督军是什么情绪; 但见周围人都望着她; 终于开始慌了。
她扯了扯姜逢木的手指; 小声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可少督军明明是和你的,怎么能让你看着他跟冯姐姐跳舞。。。。。。”
姜逢木凝眉低斥道:“别瞎说; 我和少督军比白纸还纯洁。”就是纸上一团浆糊。。。。。。
褚沅辰磨了磨牙,微不可见的重复了一遍:“纯洁。”
姜逢木眨眨眼睛,一脸无辜。
冯敏月已经很没有脸面了。
姜安如当着大家的面管少督军叫姐夫,而少督军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让人重新给她们准备冰淇淋; 实在是纵容的有些过分了。
现在的这支舞明明该是她的礼物; 她期待了那么久; 准备了那么久,甚至晚上一点东西都不敢吃; 生怕小腹鼓起来穿着衣服不好看。
冯敏月委委屈屈的凑过来:“少督军,姜家妹妹年纪小;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陶敏慧见冯敏月着急了; 脸上这才重新堆起笑:“是啊沅辰; 快些选吧; 音乐还放着呢。”
她这么帮冯敏月,其实也是为了帮她自己。
今天几乎全城的名媛都到齐了,今天之后,她们都会知道,褚沅辰选了冯敏月。
这样其余的女孩子,便供她儿子挑选了。
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儿子虽然不争气,但是找个有权势的聪明媳妇,生个有出息的孙子,还是有可能逆风翻盘搞垮褚沅辰的。
前提是冯敏月要争气。
褚沅辰伸手扯了扯领口,脚步微微一挪,面朝着冯敏月。
冯敏月的呼吸急促起来,手心里全是汗,她生怕少督军觉得唐突,赶紧在身后擦着。
褚沅辰一挑眉,朝冯敏月伸出手去。
“原来还是冯敏月啊。”
“没看出少督军喜欢冯敏月,怎么会选了她呢。”
“不是督军夫人吩咐要选一个跳的好的,别急,或许少督军不着急走,那我们还有机会。”
“你什么时候见少督军喜欢跳舞,肯定一会儿就走了。”
“我敢打赌,肯定是冯敏月托她爸爸求来的。”
。。。。。。
姜逢木在一旁看着,眼神一暗。
他的手掌上带着厚厚的茧子,粗糙又坚硬,他曾经用这双手教过她用枪,还争强好胜的和她比过手掌的大小。
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轻而易举便能将她的手整个包裹起来,但是过去的自由亲切却一去不复返了。
冯敏月低垂着头,羞涩的将指尖搭在褚沅辰的掌中。
姜逢木一闭眼。
酸。
像硫酸那么酸。
悠扬轻快的音乐还在继续放着,高跟鞋随着节奏轻踏瓷砖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
冯敏月不愧是大家闺秀,舞蹈底子很好,身材也曼妙,随着音乐舞动,蓝色的裙摆一晃一晃,显得她异常柔软动人。
周围都没什么讨论的声音,大概跳的很美把大家都吸引了吧。
姜逢木深吸一口气,敲系统。
“热闹你也看了,送个隔音耳机吧,要索尼的,谢谢。”
【亲亲,这边没有上架这款耳机呢,掩耳盗铃治标不治本,系统建议您直接喝瓶氢氧化钠。】
姜逢木怒:“说好的小甜文呢,你是不是虚假宣传?”
【您别着急,还是睁眼看一看吧。】
姜逢木一蹙眉,慢慢的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她总算知道周围为什么没声音了。
因为大家都跟她一样,懵了。
褚沅辰的确是领着冯敏月到了大堂中央,也的确在跟着音乐跳舞,但他却把右手背在了身后,并没有搂冯敏月的腰。
没了舞伴的支撑和配合,冯敏月跳的异常艰难,再好的舞蹈功底也显现不出来了。
才不过几分钟,她便开始踩不住节拍,后背也冒了冷汗。
褚沅辰借着音乐的掩映,低声阴冷道:“是你把她骗去小卫生间的?”
冯敏月口中干燥,眼神闪烁,喏喏答:“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把谁骗了?”
褚沅辰一勾唇:“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的演技跟她比可差的远了。”
冯敏月毕竟是富养的小姐,经不起褚沅辰这种在军部历练出的恐吓,她头脑一紧张,尖细的高跟鞋一歪,险些扳倒。
“啊!”冯敏月急促的叫了一声,狼狈的站直身子,却再也找不准节奏。
原本是出彩的机会,现在反倒成了难熬的折磨。
陶敏慧不明所以,在二楼看着隐隐有些失望。
这冯敏月也太不争气了,跳成这副鬼样子,还想跟褚沅辰相配吗?
怕是经此一遭反倒给了其他好姑娘觊觎褚沅辰的机会。
褚沅辰的舞步依旧娴熟优雅,丝毫没有受冯敏月状态的影响。
他一转身,将冯敏月扯得晃晃悠悠,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道:“褚明江被我掰断了五根手指,你呢?”
冯敏月狠狠一哆嗦,眼神惊恐的望着褚沅辰。
那里面再没有什么极致痴迷的爱意,完全是对这个男人的畏惧。
褚明江可是褚沅辰的亲弟弟,是督军夫人的亲生儿子,但因为轻薄了那个富商之女,竟然被褚沅辰如此残忍的对待。
怪不得这许久都未见褚明江出现,怪不得督军夫人到处都找不到他。
但这可是督军夫人的生日宴啊,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冯敏月牙齿打颤,舞步已经完全乱了,褚明江尚且如此,她们冯家还不得尸骨无存?
褚沅辰轻蔑一笑,掌心用力往外一送,把冯敏月推了出去。
一首曲子还没跳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冯敏月完全跳不下去了。
明明不难的一首曲子,不知道为什么跳成这样,看少督军的脸色都沉下来了。
冯敏月慌张的站稳身子,向督军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陶敏慧正生她的气,便也不跟她对视,笑着解围道:“看来沅辰的眼光也不太好,找了个不熟这曲子的,要不就算了。。。。。。”
褚沅辰淡淡道:“不是还没完吗。”
他突然伸手,大力将姜逢木扯了过去。
姜逢木酸意未了,正跟系统讨论氢氧化钠售价的问题,谁知下一秒就撞在了褚沅辰的胸膛上。
【宿主还需要吗,可以打折的。】
姜逢木摸了摸胸口,顿时通体舒畅,立刻抛弃系统道:“不用了:)”
褚沅辰看她那双桃花眼中情不自禁带着的笑意,觉得胸口麻酥酥的。
果然就只有她,能随意操控他心里的感受。
越是如此他便越恨自己不争气。
怎的她垂垂眼角自己便不愿跟旁人跳舞了,怎的她含着笑意一弯眸自己就差点忘了她做过的那些事了。
褚沅辰的手掌死死箍住她的腰,恐吓道:“要是敢踩到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督军府里面。”
姜逢木:“。。。。。。”
为什么不能对初学者友好一点,她是真的半点都没学过啊!
果然还没跳两下,姜逢木一时不慎,跌跌撞撞的踩在褚沅辰的皮鞋上。
干净透亮的皮鞋瞬间留下了一个灰灰的痕迹。
一旁看着的名媛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站不稳不知道向后摔,竟然结结实实的往少督军脚上踩,胆子真大。
跳了一会儿,姜逢木一不小心又踩了一下。
就连对少督军有好感的几个姑娘也开始不忍直视起来。
俗话说得好,牛外有牛,逼外有逼。
人家不止敢踩一下,还敢踩第二第三下。
可褚沅辰虽然说得挺狠,但被她踩到却半点发作的征兆都没有。
姜逢木到底有几年的舞蹈功底,交际舞其实动作简单,她学起来很快。
也就踉跄了七八个舞步,她很快便能跟上褚沅辰的节奏了。
虽然跳的不那么纯熟美观,可总体还算看的过眼。
音乐快结束的时候,褚沅辰才沉声问:“满意吗?”
姜逢木被他搂着,思绪正飘飘欲仙,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褚沅辰嗤笑道:“看你刚才都嫉妒成什么样了。”
姜逢木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问:“少督军是担心我嫉妒才推开冯敏月的吗?”
褚沅辰瞳仁微缩,收敛起笑意,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松开姜逢木的手:“晚宴结束将衣服送还到我房间,你知道在哪儿。”
说罢,便毫不留恋的留下她走上了楼梯。
陶敏慧欲言又止,刚欲说些什么,褚沅辰已经面无表情的略过了她。
姜逢木抖了抖手,全是汗。
紧张出的汗。
姜安如过来搀住她:“姐,你踩少督军,他没生气吧?”
佣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凉丝丝的桂花冰淇淋。
“小姐,你们的冰淇淋。”
姜逢木瞥了姜安如一眼:“现在你知道他生没生气了?”
姜安如赶紧把冰淇淋接过来,美滋滋道:“那我叫他姐夫他也不生气了?是不是你很快就可以嫁到督军府了呀,那我们家就没人敢欺负了。”
姜逢木面露疑惑的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皱眉道:“我也不知道。”
他现在到底是恨她呢,还是偏爱她呢?
褚沅辰明明知道她记起莫家村的事了,可为什么只字不提,就像从未发生过?
姜逢木把腰间的衬衫解了下来,空气一接触皮肤,顷刻间散去了那点热度。
她将衬衫妥帖的折了折,嘱咐姜安如:“舞会结束的时候你等等我,我去还衣服。”
少督军跳完了舞,本该是其余宾客享乐的时间,但经过方才那一遭,再加上冯敏月仍然瑟瑟发抖精神恍惚的样子,大家的兴致都低了下来。
意思意思走了个过场,交际舞便跳不下去了。
陶敏慧脸色很差,褚沅辰如此无视她,甚至中途更换舞伴,根本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怒气冲冲的跑到督军的书房告状。
哪怕扳不倒褚沅辰,让督军对他有几分厌恶也是好的。
生日宴正式结束已经是晚间九点半了。
督军府门前停着不少车子,主人没有一个出来送,所以宾客们也都很识趣的匆匆离开了。
姜逢木裹上外衣,提着那件衬衫上了二楼。
凭借着副本里的记忆,她寻到了曾经的那扇门外。
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褚沅辰大概被督军给叫走了。
姜逢木毕竟不是督军府的人,一直等在少督军的门口也不是回事,但或许褚沅辰平时积威太深,没有哪个佣人敢上来接过这件衣服。
她等了片刻,总算鼓了鼓气,轻轻推开了这间房门。
房内带着些许清冷的潮气,打开灯,里面既空旷又简单。
该有的桌椅都残缺不全,墙壁上依旧留着那些坑坑巴巴的飞镖痕迹。
一切都还是当初的模样,什么都不曾变过。
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明明有权有势,却还要挤在这个小房间。
姜逢木摇了摇头,刚想合上门离开。
余光一扫,却看见了床头柜上摆着的东西。
曾经,那里只有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笑容恬淡,是褚沅辰心中唯一的支撑。
现在,相框的旁边放着一大罐千纸鹤,透明的玻璃瓶里,千纸鹤五彩斑斓,代表着无数个真实存在的日日夜夜。
…
小褚沅辰捏着纸鹤皱眉:“哈根达斯是什么?”
她一脸向往的回忆:“一种很好吃的冰淇淋,很久以后才能传到桐城。”
小褚沅辰抬起眼,将纸鹤在手里把玩:“你喜欢冰淇淋?”
姜逢木漫不经心的吹吹未干的字迹,轻笑道:“喜欢呀。”
24。第二十四章()
嘶。。。。。。
有点心酸啊。
姜逢木抓了抓头发; 往地上一蹲,将那瓶千纸鹤拿了过来。
她那时住在褚沅辰家里,虽然日复一日看着同一片场景,但每日的心情都不一样,反倒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其实算起来; 她与副本里的褚沅辰相处了三年; 而上一世和反派的相处才不过短短数月; 那段副本的分量在她心里重得多,也几乎完全代替了她之前对少督军的印象。
对她是这样; 那对褚沅辰呢?
会不会在他心里,与姜逢木的美好经历也比被骗被渣重要的多?
她蹲的腿有些发麻,于是弓起腰,将手搭在瓶盖上,想要拧开看一看。
“放下!”
耳边想起了严厉的喝止声; 姜逢木吓了一跳; 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褚沅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面沉似水,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少督军。”
姜逢木将玻璃瓶放回原位; 默默往后退了退,不由自主的瞥了瞥照片上的女人。
妈妈长得真甜真温柔啊; 他怎么那么凶。
褚沅辰将相框和玻璃瓶一起拿了起来,收回了抽屉里; 沉声警告道:“谁许你乱碰我的东西了!”
当着褚沅辰妈妈的照片; 姜逢木有种在长辈面前被批评的错觉; 不由得反驳道:“这明明是我的。。。。。。”
但她说的声音极小,听在褚沅辰耳朵里,既委屈又无辜。
她有什么无辜的,她凭什么这么堂而皇之的委屈?
褚沅辰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冷淡道:“你别想多了,我留着它,不过是提醒自己不再上你的当。”
姜逢木睫毛一颤,目光垂了下去。
此时此刻她有点装不下去了。
要不跟他说了吧,能不能谅解都在他。
她装的有点辛苦,也有点难受。
姜逢木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
褚沅辰冷冷道:“我外祖母要见你。”
姜逢木猛地抬起了头,被他一句话说的眼前一热,眼泪涌了上来。
“她。。。还好吗?”
褚沅辰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顿了顿,继续道:“在桐城的疗养院,身体不太好。”
这个时候老太太还建在,被多年的伤病所累,她的精气神越来越差,被褚沅辰送去了桐城的疗养院治疗养病。
督军府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他不放心将外祖母接到身边,但自从得势之后,也不舍得她在乡下受苦,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姜逢木心中一酸,想起当初离开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跟老太太道个别。
而且老太太,曾经对她那么好。
她有什么心里话,有什么抱怨,不会跟小褚沅辰说,但都会跟老太太说。
无形当中,她早就把老太太当成了自己的奶奶。
姜逢木轻轻点了点头:“我当然要见她。”
褚沅辰唯一眯眼,向她逼近两步,伸出一根手指撩起她额前的碎发,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