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情倾天下-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敏敏格格单身抚颊,一个旋身脱开我,我也不拉她,笑嘻嘻睨着眼儿看她。
  想打我男人的主意,不先付我买路钱怎么行?
  玩暧昧?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成!
  我陪你玩儿。
  敏敏格格面飞红霞、又急又羞的模样虽还比不上八福晋的十分娇艳,却也煞是绰约可人。
  二阿哥瞧得大乐,凑到康熙座旁窃窃耳语,引得康熙亦笑。
  锡保极好情趣,一番轮指过后,轻拨慢捻,琴声忽变千种旖旎,万般缱绻,丝丝缕缕,风流沁人。
  我向敏敏格格身前靠近,再靠近,直到无法更近,她的声音轻若柔丝,终于说出一句汉话:“你到底是不是……”
  我竖起食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眼睛却越过她,落在后面四阿哥身上。
  四阿哥一副看起来好像是我再玩下去他就要过来把我吞了的样子。
  我收回目光,蜿然游指,虚虚抚过敏敏格格两弯眉、秋水眼、莲萼脸、樱桃唇,方才斜身含远意,顿足有余意,合上琴音韵律,慵慵懒懒,曼曼妙妙,缠缠绵绵,顾顾盼盼,唱出一厥粤词: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纤纤手去将心偷,迷惑着你再回头~~ 娇嗲嗲猛扭纤腰,愿你解温柔~~ 
  多多情快到我手,凡事也不追究~~ 
  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葵,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屈肘,修袖,平抬,抚鬓。
  清欢生媚,纸醉,金迷。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的有情郎,却在哪里?
  二阿哥的声音像是隔了千重水万重山传过来,我只觉灯影花旋,身子一软,落入一双温柔手。
第六十四章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四阿哥的眉眼,但从没这么放松过,因为……我正泡在水里。
  四阿哥拍拍我的脸:“醒醒,醒醒,吃药了——”
  “不要。”我闻到药味,本能推开他,转身游到大浴桶的另一边。
  他绕过来,扳起我的脸,俯身吻我。
  半热的药液从他口中流入我唇舌,好容易一口灌完,我为了免受折磨,抢过他手里药碗,咕嘟咕嘟全喝了,刚想往水下钻,他却识破我要将浓药吐在水里的伎俩,拉我转过身面对他,又一次吻我。
  


  我半跪在水中,扒着桶壁,定定眼看他把空碗放在一边,然后除光自己衣衫,进了浴桶。
  水波一荡一荡漫出去,打湿了地板。
  
  水温本来就高,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我热得要命,反手拨开紧紧腻在颈后的长发,他正好揽我过去,我伸指戳戳他胸口,吃吃笑道:“干什么不给我跳舞,硬把我扛回来?我要叫皇上打你屁股!”
  “你喝醉了。”他说。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家里还有没有羊羔酒了?我还想喝?”
  “你——”
  “你什么?那个女人很好看么?你做什么要对着她笑?”
  “哪个女人?”
  “就是那个女人!”
  “哦,你是不是说被你亲了一口的那个?你还笑,你调戏了人,到时候可是要我负责的,知不知道?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笑了?”
  我摸上他的脸,用手心罩住他左眼:“喏,就是这只!”
  他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贴着他,专心致志数他的眼睫毛。
  然后我发现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也是热热的。
  “四阿哥?”
  “什么?”
  “我热……”我找到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唇,摩挲,摩挲,“我想要……”
  “什么?”
  “亲亲……”我顺着他的下巴、颈子、锁骨、胸膛一路舔吻下去,堪堪将要越过小腹,又缩回来往上走。
  “怎么不继续了?嗯?”他也开始动手了,我被他搓揉的一阵一阵发烫,只觉溺水快了,赶紧回手搭住桶沿,远开他一些。
  他跟上来,不知怎么就控住了我的身子:“刚才竟然企图把药吐掉,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我颤动一下,紧张地扣住了板壁。
  他附在我耳边问:“你不是说想要么?”
  虽然浸在水里,我也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指抽动进出。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是温柔的,又是邪恶的。
  我向下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我触摸到了他的火热的坚硬,他反握我的手,让我帮他套弄。
  他动弹着,侵入我双腿之间,我压抑喘息,要求他快点进来,而他只是亲吻我张开的嘴角。
  
  我正急得要哭,忽然听到他口中念念有词:“儿子……儿子……”


  我奇道:“你做什么?”
  只见他忍的额角都沁了汗出来:“你不是说三年之内要给我生儿子么?酒后行房最伤身,何况才吃的药,不准调皮,给我上床睡觉去!”
  我紧缠着他:“不去!不去!”
  他忽然哗的一下从水里站起身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脑门上被什么东西点了一点,一抬眼,惊见他胯下怒龙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我。
  我吓得往后一靠,背抵住桶壁,侧过脸闭了眼睛不敢看。
  水声几响,我听到他跨出浴桶,然后淅淅索索似在擦身,这才睁开眼,偷偷望过去,他对我招招手,我从水里爬起身出去,他亲手拿了大皂巾很快地把我全身擦干,又取过寝衣叫我穿起来,我还要粘他,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命令道:“回床上去!”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走一步扭三扭,其间数层寝衣滑下的滑下,落地的落地,等到了床上,差不多只剩一件贴身小衣还是正经穿好的。
  “热死人了,呜呜……”
  我抱着枕头咬了又咬,四阿哥过来在床沿坐下,摸摸我的背:“想以后平平安安的给我生儿子,就不许胡来,听话!”
  我跪坐起来,发现他穿的不是寝衣,便问:“你现在还要出门么?”
  “现在要你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哭的。”
  “……”
  “乖,好好睡觉——”
  “不行!”我一把扑住他,“你想到哪里去?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
  他眼睛朝下面看一看:“我心疼你,你也要心疼我,你不为我想,也要为棒棒想,是不是?”
  我赌气道:“你走可以的,把棒棒留下来!”
  他失笑:“没有我在,只留下棒棒,你又能做什么?”
  我闷头不语。
  他起身要走,我拖住他,隔着一层裤子将嘴唇贴上他的突起,蹭了一蹭,向他宣布:“棒棒说了,今晚不走!”
  
  四阿哥静了一静,接着说了一声:“好。”
  他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一张靠椅坐下,然后叫我过去。
  我下床走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伸手拉开他的裤带,他配合着我,把裤子脱了。
  他的棒棒几乎是一下跳现在我的眼前。
  我反复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就当它是蘑菇头造型的棒棒糖好了。
  不过……光看着也不行,是不是还得做点什么?
  虽然四阿哥之前有好几次要求过我为他做这个,但真正实施的只有过年前在随园那一次,还是混乱中发生的,我根本不记得该怎么做,左看右看,愣是无从下口。
  

()
  想了老半天,我还是不敢从头开始,便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蛋蛋,尽可能小心翼翼地仅用软软舌尖去舔棒棒的下侧。
  我微微闭着眼睛,只凭触感找到一条仿佛稍微鼓出来的比较粗的一条筋,就跟着这条线一路往上游走,到了一个好像一圈软沟的地方,他的大腿根部明显颤动一下,我睁开眼,看到棒棒更加坚挺直立,便试着用舌尖连续地轻轻触击软沟地带,他鼓励性地将手插入我的发,逗小猫似的抚捏着我的后颈。
  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感到什么无法忍受的气味,就依样上上下下多舔了几回,连蘑菇头也没放过,感觉差不多了,又张开嘴,想把蘑菇头含在嘴里。
  谁知我已经尽量张开嘴了,才只达到蘑菇头直径的三分之二而已。
  ——怎么会这么大啊?怪不得每次他一进我的身子我就疼得要哭呢。
  
  其实嘴巴再张大一点也可以,不过牙齿就可能会碰到他,我把手撑在他的膝上,直起上身为难地看看他,他的手滑到我背后,往他的方向用力带过去,我敏感的|乳尖早就娇挺起来,忽然隔着一层丝绸摩擦上他硬硬的棒棒,一阵异样的刺激立时从小腹部位过电般涌上来。
  而他的手指就像弹琴一样,几下挑弄,将我的小衣系带解开剥去,令我完全赤裸在他面前。
  我任他把玩了片刻,然后将侧发掠到耳后,慢慢垂首把大蘑菇含住,嘴唇被撑开了,用不上力,只有舌头盖住了蘑菇头的一侧,并且很快就湿润了。
  他发出满意的低喘声,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动他的腰部,以便更深入我的嘴里。
  他的节奏渐渐加快了一些,我忽然有很恶心想吐的感觉,嘴巴也酸酸的,觉得他是故意欺负我,心里就委屈起来,眼泪也要呛出来了。
  这时他却把我拉起来,亲亲我:“好了……”
  然后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了你不碰其他女人,就一定不碰,现在可不是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信不过我……”
  他一面说,一面亲吻着我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Ru房,并且格外在某处手嘴并用,多停留了一会儿。
  
  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都觉得很渴很想要,就别说他了。
  按他平日的作风,若非当真怜惜我,绝难忍耐至此,我听出他说话声都暗哑了,因勉力细语:“等一下四爷要出身的时候,千万提早告诉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我将旁边几上温着的一壶香片茶倒了半杯出来,热热的含了一口,滑下他的身,重新跪好,将他如铁的性器吸入嘴中,这次双唇总算能围绕到蘑菇头向外一点的沟部。
  为免嘴巴发酸,我只把头来回绕圈,棒棒的顶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转,可是那实在太大,触及到了口腔内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类似于嘴唇被堵住时的呻吟,但比那更销魂,因为主动权都在我手上。
  而每当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种成就感:这下还不叫他尝尝本恶霸反奸大计的厉害!
  
  坚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吮入蘑菇头,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尽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别这么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补充一下,却意外发现吸气时的一冷加上呼气时的一热,使得他明显兴奋肿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终覆在蘑菇头膨起的边缘,没法怎么移动了,只好不断地来回舔吸轻击这里。
  然后我听到他的喉中开始发出极其性感的声音,就一边做一边扬起眼看他。
  我的双唇紧紧绕住他的肿大,轻轻用舌尖挑动着顶端,他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头,然后他稍微挪动臀部,尽可能前伸。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敏锐地感到一两滴咸味,想要后撤,他却不放手,一下往前顶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我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喷射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劲真的没有完全过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在身边,我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
  听到我走动脚步,外面两名小丫环端盘进来,在外间食案上摆了一碟肉馅和冰糖脂油馅的水晶包子、螺丝转等早点,又盛了一碗晶莹深红的大麦粥出来,我尝了一口,汤稠粥细,热甜可口,暖彻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过妆台对镜梳头。
  我一贯不喜人在身边服侍,两名小丫头退出门,不一会儿,听到靴声囊囊由远及近过来,我眼角描见掀帘处露出青素缎绿沿条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

()
  他进来之后,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刚才喝剩的那半碗红粥,尝了两口,掉头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戏,我也不觉什么,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齐,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磨蹭着不肯走过去。
  
  四阿哥拉开椅子坐了,一拍膝头,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贴面温存了一番,柔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想起昨晚情形,我脸上一阵发烫,双手圈着他的颈子,只不说话。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抚着我的唇瓣,过了一会儿才接道:“宫里传话出来,明儿起,你就搬到宫里去住,仍旧当着每日御前行走的侍卫差事。”
  见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个月之内就会正式下诏,从现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进门。论起来,你是宫里收养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个地儿,总不能直接在本府里把你从怡性斋挪个院儿就算完了?”
  我问:“皇上不是赐了我随园么?住宫里,要住哪儿呢?”
  四阿哥不肯正面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每晚需按时服药的事,我已在御药房做好安排,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找院史刘胜芳即可。”
  刘胜芳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大夫,最近很得圣眷,我素日也常见的,并不陌生,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
  我兴致不高,他就调戏我:“怎么,舍不得我么?你放心,只要这半年一过,我一定加倍疼你——”
  我捶他:“哪个要你疼……唔……”
  他手上一紧,揽过我的腰,深深堵住我的嘴,直到我顺从了他,他才放开:“不是我疼你,你今天还想爬得起身么?”
  我也知道他一向很能锁住精关,从不轻易出身,昨晚要不是他有心放水,我哪有可能那么快“搞定”他,既然他说出这种话,我自觉心虚,只好扮失忆状,给他来个乾坤大挪移转移话题:“咦,四爷的头发好像有一点点卷的?我也把头发烫卷好不好?”
  “你敢……”
  我本来担心康熙要安排我住到哪个娘娘的宫里去,但进宫数日,他只让我住在乾清宫里那个之前荣宪公主暂住过的院里,并无其他安排,我也就安下心来。
  我进宫之前本要把年节里赏的100吊钱统统带走,四阿哥问我扛个箱子到处跑不累吗,我说身边没钱怎么做人啊,他就折了一百两的散银票给我随身带着以备打赏,又额外加了一百两送我,这笔款子别说半年,用个一年也足够了,我一看都是他名下钱庄里开出的银票,喜滋滋地收了,包起来压在枕头底下,每晚临睡前拿出来摸一摸、点点数,以慰相思。
  
  正月底康熙要幸南苑,二月初又要巡幸畿甸,已经定了二阿哥、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及十六阿哥届时随驾,连我在内的其他扈从人员数目就更多,因此乾清宫里上下连日忙碌,不消几夜,我好不容易在四阿哥府里养胖了一点,又瘦了回去。
  谁知平地一声雷,风波乍起:正月二十一日,康熙旧事重提,在乾清宫召满汉文武重臣,查问去年为何众臣一致举荐八阿哥胤禩为皇太子事。
  我侍立在旁冷眼瞧去,在场诸人无不战兢,莫敢抬首,正好锡保从门外领进一名大臣,向康熙跪地叩拜,自称“罪臣马齐”,我不由暗暗多打量了他几眼。
  
  去年十一月,康熙帝令全体朝臣推举太子之前,曾经“特谕马齐勿预其事”,然而马齐没有服从这一旨意,在他与国舅佟国维暗中倡导下,领侍卫内大臣阿灵阿、鄂伦岱等八爷党人积极配合,全体朝臣共同保举皇八子胤禩为太子,令康熙的期望完全落空。
  事后我借机问过四阿哥,知道马齐是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生于世宦之家,乃顺治朝内大臣哈什屯之孙,又是康熙朝户部尚书、首议撤藩的有名大臣米思翰的次子,康熙四十二年马齐始任首席满洲大学士,就任第二年的七月,便得康熙御书“永世翼戴”匾额颁赐褒奖,与其弟副都统马武并称“二马”,是继明珠、索额图败后,权重朝野的名臣。
  而早在康熙三十五年,康熙第一次亲征噶尔丹期间,便曾令马齐与大学士阿兰泰、尚书佛伦等人为首,分三班值宿紫禁城,辅佐代理政务的皇太子胤礽,之后康熙四十二年到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的五年间,诸皇子党争逐步激化,朝中形势错综复杂,人际关系变幻莫测,马齐却能被康熙视为股肱之臣,又当上了十二阿哥胤祹的岳父,深得倚信,其才干过人之处可见一斑。
  我本不太相信如此人才居然能被八阿哥笼络去,此刻打量来打量去,他也不过是个外表稀松平常的半老头子,只一双眸子算得精光四射,但我平日看惯了康熙,并不觉什么。
  康熙一个正眼不给马齐,反复诘问其他大臣后,恨恨道:“此事必舅舅佟国维、大学士马齐以当举胤禩默喻于众,众乃畏惧伊等,依阿立议耳!”
  又问佟国维:“前因有人为皇太子条奏,朕降诛笔谕旨示诸大臣时,尔曾奏称‘皇上办事精明,天下人无不知晓,断无错误之处。此事于圣躬关系甚大,若日后皇上易于措处,祈速赐睿断;或日后难于措处,亦祈速赐睿断。总之将原定主意熟虑施行为善。’尔系解任之人,此事与尔无涉,今乃身先众人,如此启奏,是何心哉?”
  佟国维不敢答话,磕头而已。
  康熙掉转脸问大学士张玉书,张玉书奏道:“是日满汉诸臣奉旨齐集,马齐、温达到在臣先,臣问马齐、温达,何故召集诸臣?马齐云,命于诸阿哥内举可为皇太子者。臣又问所举为谁?马齐云众意欲举胤禩。臣等因亦同行保奏。”

()免费电子书下载
  康熙冷哼一声:“此事明系马齐暗中喻众,马齐向来谬乱,如此大事尚怀私意!”
  马齐忽“砰”的磕了个响头,这个死老头子,磕头磕得这么响,我还以为他要撞地自尽呢,吓了一跳,连旁边佟国维也瞪着眼看他,他却一扬脸,直视康熙,大声道:“‘谬乱’二字,臣不敢当!”
  全场一片死样静默,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