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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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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被锡保亲到已经是我的死罪了,我居然还敢“感受”他的唇温冷热程度,四阿哥要是听了,不把我大卸八块也得五马分尸……这话不能说啊,万万不能这样说!
  四阿哥只管盯着我的面上瞧,见我欲言又止,他却误会了,摆手叫戴铎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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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铎一出去,帐内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四阿哥将我拉近他,与我面贴面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我不愧是智勇双全无敌小恶霸,给四阿哥一挑逗,反而能顺口溜出一句:“我想你了。”  
  四阿哥嘴角一翘:“继续说。”
  我:“啊?”
  他问:“这就完了?”
  “哦,”我结巴道,“我、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那么我就爬过来找你了……”
  四阿哥挑眉道:“爬?”
  我汗:“不是……我口误,是跑过来,唔……”
  四阿哥突如其来攫住我的唇,狠狠深吻。
  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有点立足不稳,只好握住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胸前。
  不行啊,我的意识飘到哪里去了?要找回来先。
  
  四阿哥的手摸索着除去我的帽子,散下我的长发。
  我揪紧他的衣襟,一言不发。
  然后他垂首朝我面上看了一眼,打横抱起我,走进内帐。
  内帐比外帐要暖和的多,四阿哥帮我脱了衣裳,拿手心拍拍我的脸:“今晚的药吃过了么?”
  我管他说的是哪个药,只顾点头。
  四阿哥就叫我睡到床上去。
  我只穿小衣单裤,亦觉冷了,麻利利跳上床抽出被子裹住身,一滚滚到里床。
  不一会儿,他也收拾了上床来,却不与我同被,另取过条锦被盖着。
  
  两人都安歇停当,我支肘撑着头侧靠在枕上:“今晚我就睡这儿么?”
  四阿哥说:“对。”
  我发愁:“明儿早上我怎么出去?你有没有预先在这里挖条地道通我帐子里啊?”
  四阿哥不说话,只管笑,接着他一手越过两条被下,另一手一展,把我拉进他的被里,贴身拥住。
  我眼巴巴瞅着他,他问我:“和锡保的决斗,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说老实话,“我听皇上讲过,锡保是顺承郡王勒克德浑最喜爱的嫡孙,所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要好好待我,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还要每天夸我好,让我开心的……”
  四阿哥拿手指封住我的唇,我咬咬他,听到他的声音就贴着我耳边:“锡保是王孙,你是我的亲王福晋,就算再多两个顺承郡王也不敢动你,你怕什么?”
  我说:“怕是不怕,只是……杀生总归不好,我担心晚上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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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以后就每晚跟着我睡。”
  “啊?”
  他摸摸我的头:“别说以后,即使今次离京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一直睡的不好。你帐中烛火经常彻夜不熄,是么?”
  我是哑巴吃馄饨——心里有数,自从过年时经了十三阿哥那事,我就变得心浮气躁,之前在四阿哥府里每晚睡他身边,还算好歹能压得下去,等进了宫,数数一张银票两张银票也好数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也好,失眠惊梦的弱症是越来越多,最怕半夜醒来,便再无法入睡,又因有了这一层担心,恶性循环,睡也睡不踏实,这次随驾巡幸畿甸,环境自然远不如宫中适意,白天劳累,晚上也不安稳,是以症候益重,为了不显娇气,我只撑着不说罢了,却终究还是瞒不过四阿哥。
  “老十三这么快回京,是因为锡保的伤势不能拖延,需立刻返京才能得到最有效治疗——”
  四阿哥忽然在床上提起十三阿哥,我的小心肝先是扑通一跳,及至听清,不禁纳闷道:“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是同着锡保一路回去?锡保要求的?”
  “不,此事是二阿哥亲自跟皇阿玛提出请求,而皇阿玛也答应了。”
  我慢慢从他语气里轧出些苗头,便不作声,只听四阿哥接道:“老十三说,锡保受伤有古怪,当时场面混乱,锡保怎么会一下背撞火盆,他也闹不清楚。这件事你怎么想?”
  我思量了一阵,小心翼翼道:“我现在只希望十三阿哥回京这一路平安。”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原先有什么计划我并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局面显然有些失控:京城条件虽然好些,可是康熙带在身边的都是最好的御医,怎么会不能治锡保的伤?
  何况照我看到的锡保的情况,他根本是一动不如一静,路途颠簸,反而对伤口不利。
  二阿哥肯定懂得这个道理,却硬要十三阿哥立刻和锡保一路回京,也不晓得是关心则乱还是另有奥妙?
  
  四阿哥又道:“其实今晚你不过来,我也会派人接你来。”
  我奇道:“为什么?”
  四阿哥沉重道:“我刚刚发现原来你被人偷袭是很容易的事。”
  我闪了半天,就是怕四阿哥提起这事,因头皮一麻,面上一热,支支吾吾道:“我和锡保约定一月后决斗的事,皇上可有说什么?”
  四阿哥看着我笑,我发起急来,扯着他问:“到底有没有嘛有没有?”  
  他才说:“皇阿玛已经知道,但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
  我哼哼唧唧道:“就是……偷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叫他拿出代价来的……”
  正说着得意,四阿哥忽然翻身上来,把我给压了。
  我跟他闹了一番,小脚蹬蹬,小爪挥挥,把床上被子都搅得翻了浪,一塌糊涂,好容易气喘吁吁躲到里床,瞪着眼睛对他猛念咒语:“儿子,儿子——”
  我一面念一面发笑,四阿哥也吃我不消,故意板着脸消遣我:“明儿我跟皇阿玛说,不给你当侍卫了,成天男人堆里混,要是谁都像锡保那样还得了?”
  “他们敢!”我说,“谁敢四阿哥就拿剑劈谁、我拿火枪崩谁!看谁敢!”
  话音未落,四阿哥又明袭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亲了一口,立马一个小猴跳反扑到他身上。
  不过我倒霉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小受叫做骑乘受,我的确是把四阿哥给压了,但他居然一下有了反应,我想爬又爬不走,叫他放我他又不肯,害我心头狂跳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只见他自己闭了眼睛开始喃喃:“”儿子……儿子……”
  我要笑,不敢笑,低脸看他,却又呆了。
第六十七章
四阿哥闭起眼睛来的样子……该怎么说?
  应该是,就像《越狱》里面那个超性感的变态大叔TB的常用句型之一:摸着良心说,我想他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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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四阿哥……”我凑近他,“这边有声音,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啊?”
  四阿哥听了这一问,一把把我拉到他身下。
  我有点眩晕,不由闭了闭眼,然后我就看到他深色的赤裸的胸膛。
  他扯开我背后细细系带,将我蔽体小衣抛落。
  一开始,我觉得冷,然而很快他的缠绵就驱散了我的寒意。
  
  今晚的四阿哥温柔的简直不像他。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当他终于沉入我的身子,我只觉一阵火辣辣撩上了身,挑热了心。
  我翻过自己手背盖住嘴,抑制叫声。
  接着他拉下我的手,以吻封缄。
  我圈抱住他,要他放纵,又怕他放纵。
  他的身体热得要命,让我渴求他,却几乎被他融化。
  指尖擦过他铁般背肌,趾端擦过软暖床被,可是反反复复,没有一处借得着力,我的命,在他手中。
  短暂的回避和躲闪反而使得我们彼此更加贴近,无比深入。
  他渐渐弄得狠了,我带着哭音急促颤息,险些咬破他的唇。
  欲望,蓬勃在他的眼睛里,又映出了我。
  他真是个疯子,一个快要逼疯我的疯子。
  
  第一个高潮来临,我胡乱抓了散在手侧的小衣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四阿哥这个混蛋,他要弄死我么?
  死活熬过一阵,我松开口,丝绸衣带滑落嘴角。
  妈妈米亚,我下定决心横竖横了:四阿哥还敢继续这么硬来,我就大大声叫,直到把康熙吵醒,过来踢四阿哥屁股为止!
  四阿哥抬手过来,替我把披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压近我,清清楚楚跟我讲:“刚才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不管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听不到。”
  我眼冒金星与火星,NND,卧石真的答春绿啊,我忘了康熙出巡本来就带有常在、答应沿途侍寝,上行下效,这些皇子阿哥的身边多少也有美貌婢女伺候随行,宿帐规格又怎可与我的侍卫小红帐相提并论?要是做什么都听得到的话,那每天晚上营地里他们要不要举行SEX能力大赛啊?康熙攻德无量,总归是状元了,不当状元这位子也得空着以示敬上,就看谁跟二阿哥抢到榜眼罢咧。
  岂有此理一百遍啊一百遍!枉我辛辛苦苦忍到现在,四阿哥才一记头告诉我不用忍,他是存心玩儿我么?
  不行!我‘生‘气‘鸟‘!
  我拉下四阿哥脖子,用力亲亲他:“改个样儿……”我说,“改个样儿。”
  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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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归说,动归动,我跟他抵死缠了一阵,正是意浓情好,乘机提出要求:“你让我绑一绑好不?”
  
  四阿哥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只管含糊应着,就是不肯离了我的身,我气喘吁吁和他换到合适体位,他手也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有个地方更不老实,我想要俯身去够搭在床头的一根衣带还够了三次才成功,抓了他的手腕伸舌舔舔,就打算绑他。
  他开始不肯,跟我打了好几个回合,我强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威逼利诱他,许诺新从书里学了降蘑菇十八式的绝招一定服侍他到爽不爽不下床,他才被我说动,勉强把主动权交我一试。
  在最想不到的时间,最想不到的场合,我的反奸大计要付诸实施了?!
  我搓爪,琼瑶阿姨,我好激动……
  
  颤抖着小爪用腰带系了个牢牢的蝴蝶结把四阿哥双手手腕绑住,我发现问题:他的手是放在前面好,还是后面好?
  因为他手指还可以活动,放在前面未免不妥;但若是叫他双手举过头顶,怎么说这位也是将来的天子吧?我怕明早出帐会被雷劈。
  思前想后,我决定相信四阿哥的定力,只象征性地绑他一只手,偏他等得快失去耐心,硬把我的左手跟他的右手绑在一起,可恶,这不是限制了我的有效活动范围么?
  我抬头瞄瞄四阿哥的脸,低眼瞧瞧蘑菇头,第二个问题来了:我看过的黄片有限,知道的只有在天涯影视一部向楚留香致敬的《西门大妈》里面的大妈沐浴镜头最黄了,高中生物课也没教过SM的标准程序究竟是怎样?皮鞭木有、蜡烛木有,缺少辅助道具,怎么反奸四阿哥?直接拿手抽蘑菇行不?那玩意会不会骨折啊?我的天,要紧关头,性知识用时方恨少!
  我呈痴呆状盯着棒棒兄看了足足三秒钟有余,四阿哥眼角一挑,勾引我:“上来。”
  “啥?”
  “你说的,服侍我。”
  我大受刺激,嘿,反正我也已经黄四黄过一汤了,再来一记啊可以额!管他4413绿帽NPBL,呜啊啊啊啊,四阿哥你觉悟吧!我要叫你知道妇女同志也是半边天哟半边天!
  
  我十分英武的来了一个恶霸猛吃豆腐下山势,造型刚刚坳到一半,四阿哥忽的将身一直,牵我的手重重按倒,喘着气道:“你在给我找麻烦么?”
  “哈?”我瞪大眼,“你赖皮!说话不算话!”
  四阿哥只顾忙他的,愣不放我起身,我眼前花了几花,最后一黑,却是他飞快把绑在我们手腕上的腰带解了蒙住我双眼。
  “你喜欢这样玩么?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他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夹杂他的热热呼吸喷在我耳边,逗的我一阵发酥。
  有没有搞错?四阿哥居然要反反奸我?!
  我伸手到脸上想抓下蒙眼的衣带,却被四阿哥扣住我的手,不晓得又拿了什么带子把我双手缚住绑在床头。
  ……这个流氓!
  开什么玩笑,我小白这一入四四虎口,明天还有得命么?
  “留什么留?嗯?”
  我小声的骂骂咧咧给他听到,他追问我,我无从掩饰:“四爷手下留情嘎~~不玩了~~不玩了嘎!”
  
  四阿哥也不答我,我只觉床上一轻,接着是一阵悉悉琐琐响动,不知他下地去干么,我眼前漆黑一片,真的开始有点紧张,他不会是去拆根蜡烛来跟我玩滴蜡吧?要死了,要死了,这个年头总不见得还有低温蜡烛伺候哟?
  我将头脸贴在胳膊上蹭啊蹭,总算把布片弄得稍微松动,漏进一丝亮,却什么也没看清,就被四阿哥回来一把扎回原处,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离我很近:“四爷?”
  “什么?”


  我细若游丝:“小的知错了……饶命呀……”
  他还是不说话,只隔着一层布亲吻我的眼皮,然后是嘴唇、耳珠、耳背、颈部、胸脯、小腹……
  刚才他走开时一定喝过水,他的舌头又湿又轻又尖,点、挑、拨、压、搅,一路过处,我恨不得化身为八爪鱼,一口把他吃掉,然而我的手被固定了,半点扭动不得。
  突然之间,他触到了我双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我迟疑着,不知所措。
  但是他的啜饮打破了我。
  我的膝头一时夹的很紧,一时松塌下去。
  他已经做了的。
  他正在做的。
  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我的感觉忽然间被充满了。
  不管听没听清他的要求,我都答应了,只求他不要停下。
  差不多有几十秒的时间,我的脑海里除了极度兴奋的感觉,什么都没余下。
  当他终于解开我的束缚,我仍躺在床上试图缓过劲来,我想用手臂拥抱他,然而我只是接纳了他火热的进入,这迷人的肉体,它要我,迫不及待地。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
  他把我拉向他,我闻着他的肌肤,告诉他一句话。 
  为了这句话,他连床也不要了,塌了都要爱~~不XX到OO不痛快~~
  
  最后我赤裸着身体,缠绵在同样赤裸的四阿哥的身上。
  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忽然间想起从前被说我是白蛇转世的事,不对不对,四阿哥才是“蛇精”——很爱“She精”哩。
  我晚上睡不着,磨着四阿哥说故事给我听。
  四阿哥说他小时候才没人给他讲过故事哄他睡觉,我就给他讲了个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他想了半天,又用满语说了一个他们满族的童话故事给我听,是什么猎人和狗的故事,我满语听力很不过关,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烛倒天明。
  行营在外,做御前侍卫的一般寅时就要起身侍驾,我虽可宽限,至多也不能超过卯时,此刻打量帐内投入天光,怎样也是卯时过辰时了,我不见四阿哥踪影,急忙从床上跳起,捡了衣服七手八脚穿起,没有镜子,梳头要麻烦些,不过我一个人也搞定了,再戴好帽子,随便抓过床头边的一杯隔夜茶漱了一口,抹把脸就匆匆往外走,才踏出两步,忽觉不对:天都亮了,我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自暴猛料么?不成,不成,得另辟蹊径。
  我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好主意,拔出佩刀走到帐后,刷刷从上而下划了一道长口,双手扒开走进去,再依样划开外面一层帐幕,没有挖地道本来就是四阿哥的错,现在我人工开一条后路想来他也无话可说,和我白小千的面子比起来,帐子算个什么东东啊?反正今天要拔营,晚上重安新帐,四阿哥不必担心睡觉漏风走光等环保问题。
  可怜我昨晚消耗体力过剧,等划完里三层外三层的尾帐,我累得快要学螃蟹口吐白沫了,总算搞定最后一刀,于是我将刀收回刀鞘,悠哈悠哈“干巴爹”一声,一个天马流星倒勾拳把裂缝扯开,七扭八歪钻出帐子,双手叉腰站定,首先做了一个深呼吸,啊~早晨的空气多么清新,阳光多么明亮,那边还有两个帅哥,肩宽腰细的背影,多么养眼——
  哟~帅哥转过脸来了,向我冲过来了——
  啊~我想死……请万能的西门大妈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早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会站在帐子后面说话?
  
  我大义凛然地后退、后退、后退,还不及一头蹿回帐内,就被四阿哥揪住后颈拉出去,对我吼道:“你搞什么鬼?不走前门走后门?”
  嗄!大白天对我耍流氓?
  我惊恐之下冒出一句崇明岛方言:“侬做蟹(念HA,第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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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气呼呼瞪着我,我抖。。。左右看看,再抖。。。好家伙,四阿哥把他帐前的侍卫都调到帐后了,而我从四阿哥帐子去康熙那儿必经十三阿哥宿帐,他又叫出十三阿哥同着在此说话,摆明就是帮我扫平出门障碍,我却搭错神经从后面开山劈路钻出来,撞个正着,可不是我火星了么?
  站在一旁的十三阿哥看看我,又看看四阿哥,彻底无话可说。
  
  除了早上这个意外插曲,十三阿哥返京,走得还算平静,比较特别的是锡保虽然有伤在身,却坚持不肯让人抬他扶他,而是自己出帐走上马车,短短路程,搞了一额的汗,且一上车伤口就裂了,二阿哥好不指挥着人忙乱了一番,若非康熙那不批准,二阿哥差点不放锡保走,而之后我悄悄问相熟的替锡保临时诊治的御医,均言以他的伤势一般人根本无法自主行动,就不懂他为何强争这一口气。
  他们不懂,我倒有些懂,锡保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过十三阿哥的未来我知道得比较清楚,不管遇上何事,十三阿哥总能否极泰来,因此我也不太担心。
  我郁闷的是另一件事:自打我在四阿哥帐内过夜一事当着十三阿哥的面活生生穿帮后,四阿哥就不理我了。
  可那事能怪我么?我哪锅晓得四阿哥会跟十三阿哥在后帐谈情说爱?大清早的看日出啊他们?
  跟四阿哥不和谐了,不和谐他也有错,谁叫他安排事情不先预知我一声?
  还前门后门咧,别以为我懵懂,好歹我也是领略过山歌教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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