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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省一笔维修费,殿下不喜欢陌生人动她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似乎就是《地狱公主》的播放时间吧?”难以置信的事情还在继续,夏洛尔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是的,《地狱公主》已经播放二十分钟,若动作不快点,今天殿下恐怕会错过。”
“已经播放二十分钟”背后什么意思,夏洛尔想明白又是一阵抽搐,被如此强大的理由打击的扶墙。他知道菲特最近每天都会守着《地狱公主》,堪称最认真的观众,看完后都会打电话一一告知观后感,把里面不合理的毛病挑出来,神奇的是,所有相关负责人被如此找茬似地骚扰都没有挂过她电话,脾气好的怪异。
菲特的思维到底是怎么回事,任性到这个地步,就为了一个电视机叫珀瑚千里迢迢的把他带回去,而珀瑚也忠诚的真这么做了,就算是专出怪人的流星街也不见得有菲特这样的类型,任性到一个极高的境界!
短短二十分钟就找到了他,先不说这里离小镇有多远,珀瑚是如何掌握他的行踪?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夏洛尔干脆的问,和她们当了几年邻居,性格自然有一定了解。
“我在你身上做了标记。”珀瑚回答的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到理所当然。“你曾经也在我身上装过监听器。”潜意思是:我们俩都在对方身上动过手脚,只不过我棋高一筹没被你发现而已。
“哈哈……”夏洛尔干笑。
“不要再做无用的浪费时间,殿下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要是不小心又会感冒。”珀瑚说着抱住夏洛尔,无视他的错愕僵硬,“回去了。”
两人沉到地下。
先回到夏洛尔家中,简单的给他敷上药包扎伤口,督促他打理仪容,洗清血迹污垢,把破烂的衣服换下。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夏洛尔无奈的哀叹,可爱的娃娃脸皱成一团。
“仪容不整见人是失礼的行为,我不允许你用这副邋遢的样子污染殿下的眼睛!”珀瑚用温婉柔和的声音严肃道。
折腾了一番,珀瑚总算满意。
夏洛尔胃痛了,当个免费的电器维修工,至于这么龟毛吗?又不是古代被帝王召见。
我捧着《消失的文明》看的津津有味,珀瑚带着夏洛尔一回来我就知道了,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先到夏洛尔家里。暗自幸灾乐祸了一下夏洛尔,珀瑚对礼仪的挑剔足够折腾的他胃痛,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从来不洗衣服,全部都是拿到干洗店里处理,也从来不做饭,经常叫外卖,以一个懒死的宅男来说,旅游这个爱好未免奇怪。
抬头瞧可怜的免费维修工夏洛尔,眼里掩不住的笑意,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一番,“看样子,珀瑚无意间帮了你一个大忙。受了伤还能修电视机吗?”
“太小瞧人了,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妨碍不了什么。倒是你,菲特……”若无其事也遮掩不住身上散发的淡淡药味。
“既然无碍就快点把电视机修好,前面一集错过,后一集我不想错过。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你也有很多秘密啊,夏洛尔!”想知道,拿自己隐藏的秘密交换,平等交流是本宫给予你的最大权利。
夏洛尔自然听明白话后音,菲特的确不省油,从珀瑚的表现来看,恐怕他暴露在对方眼中的更多。
麻利的修好电视,熟练的就像是专门的电器维修工,用的时间很少,正好赶上后面一集播出。
“除了电脑手机,其他的你也很擅长啊,难道说是触类旁通?你真厉害!”不吝啬夸奖。
……这种夸奖他宁愿不要。夏洛尔默默掩面。
进行每天的指导,打电话告知观后感,严谨的一个漏洞都不放过。
被一直摧残荼毒到今天,被打击的有精神憔悴迹象,电话那头的人惊喜的发现,今天播放的某集对方只字不提,难道终于出一集没有漏洞的?没等那边欢喜多久,轻飘飘的一句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今天前面播放的那集我没看,是少了一点,不要失望,明天重播我会守好,不会遗漏的。”
……这个恶魔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无论怎么换号码,时间一到就会准时打过来,无法逃离的噩梦!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要拍这部电视剧,被个恶魔一样的历史考据者逮住,从此每天陷入魔音摧残中。虔诚的祈祷整部电视剧快点播放完毕……
不是没试过停止播放,奈何覆水难收,人家不肯,因为收视率很高,于是痛并快乐着!
第十一章 “祸水”的震撼登场()
风和日丽的一天,阳光明媚灿烂,微风轻柔的吹拂,院子里的花草微微晃动,小鸟在树梢上吱吱喳喳的鸣叫,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望着外面,在屋里呆久了,想出去散散步。
乌黑的发柔柔的垂下,皮肤晶莹润透略显苍白,身形单薄消瘦,穿着浅色的长连衣裙,款式简单但不会显得过分朴素,拿捏的恰到好处,自有一股优雅宁静的气质,骨子里沉淀出的贵气叫人不敢轻视。
小皮鞋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迈着优雅轻盈的步子,缓缓向公园走去。
“菲特,出门散步吗?今天天气很好,是该出门走走,一天到晚的闷在家里对身体不好,晒晒太阳有好处!”和真正的安利亚一家关系不错的玛丽大婶热情关切的说。瞧着菲特单薄的身体,两个孩子都离开小镇去别地工作的玛丽大婶心疼的上下仔细瞅瞅,“你这孩子,一阵子不见又瘦了,小脸的肉本来就没多少,又少了,瘦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你吹跑!”
“没那么夸张,我觉得自己反而胖了,珀瑚的厨艺可好了。谢谢玛丽大婶的关心!”矜持优雅的轻笑,欣然接受玛丽大婶不含一丝杂质的关怀,两个孩子都不在家,玛丽大婶满怀的母爱憋在心里,逮到机会就会泛滥。
“说起来,珀瑚对你的确很尽心,这么单薄的身子又多病,照顾菲特的事都是珀瑚一手包办,需要操心的多,却都能顾及过来,考虑的周全,真是能干!菲特今天的气色不错,人看上去也精神。”玛丽大婶对珀瑚的印象非常好,夸她能干把人照顾的好,眨眼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玛丽大婶拉着一顿唠叨,说着说着,猛然想起对方出门要去散步,不好意思自己不知不觉唠叨起来耽误的时间,终于意犹未尽的结束话题。
比起绵里含针,明面上是担忧,暗地里指不定在咒自己的假关切,玛丽大婶真切朴质的唠叨听起来顺耳多了,虽然废话太多。
熟悉的,仅有几面之缘的,只要打招呼便有礼的颔首回应问候,不热络,不冷淡,仅是礼貌罢了。
礼仪老巫婆留下的也不全是阴影,某些方面还是很有好处的,苛刻到残酷的礼仪教导成果显著,一丝不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对行走在钢丝上,如履薄冰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来说,一点小毛病都会被人放大,礼仪是需要特别注意的其中之一,总体上来说利大于弊,要不然就不会一直留着她,受她荼毒了。耀眼的第一继承人容易早夭,但不自己出头露出锋芒也是早死,没有母亲护着,父皇又一直爱理不理,不咋待见,与其把命运放入别人手中等待宰割,不如自己放手一搏。
“……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无论过多久都不会忘记,那个冰冷的皇宫真是磨练人的好地方,要么任人宰割,要么学会尔虞我诈。你说呢,珀瑚?”漫不经心的欣赏沿路的风景,轻声说。
“殿下已经从皇宫的束缚脱离出来,不要再想过去不开心的事,胆敢与殿下为敌的蝼蚁,现在都已经是一把黄土。”珀瑚关怀的劝慰,暗暗考虑如果殿下还是记挂那些人,她要不要把他们的陵墓都刨了,好叫他们从世上彻底消失。
“的确是脱离了,以失败者的身份横着出去。”不无自嘲的说,唇角勾起一抹释怀愉快的弧度,“不过,我现在尚在人间,享受着自由,而他们却已化为灰烬,灵魂在地狱煎熬,赎罪,最后的赢家是本宫!虽然这一场斗争持续了一千五百多年之久……”现在唯一叫我不满的就是弥娜,为什么还不苏醒?
羸弱的身体多走几步就感到有些累,体力差的可怜,遂坐公园路边的长椅上稍作休息,眼睑半阖望着前方发呆,阳光照在晶莹润透略显苍白的皮肤上衬得更显虚弱,似乎困倦的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公园弥漫的植物芬芳混合着阳光的气味,淡淡的叫人放松心情,深呼吸一口气,精神都振作了一些。
公园里人不少,有老人吃过饭后牵着心爱的小狗慢慢散步,享受这一片刻的轻松,有小孩子快乐的追逐玩耍,也有坐在小河边拍照画画。整个公园都弥漫着祥和宁静的气氛,无忧无虑的轻松包围着大家,幸福快乐就这么简单。
然而,由远而近不知何处传来的骚动,打破了公园的气氛,添上了异样的感觉。
“汪汪汪……”凶猛的狗叫,被惹怒的野兽咆哮穿过公园的树木传开,胆小的孩子们惊疑不定的望向传来犬吠的方向。
“哇哇哇……”少女惊恐的尖叫,似乎正在被凶暴的恶犬追着咬。
骚动吸引了我的注意,转头望去,视野里出现一名用上吃奶的劲拼命发挥人类潜力狂跑的少女,单看她两条腿的硬是没有被四条腿的追上,始终吊着一点距离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尽力。但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潜力爆发是短暂的,因为对身体的负荷太大。
见少女被一条凶恶的狗追着跑,小孩子吓得躲老远,惊恐的不敢靠近,大人们也是退避不敢同恶犬硬碰,有人思量着该怎么帮助少女脱困,但急促的时间惊险的画面显然无法叫人静心思考,心被揪的老高。凶猛的犬吠引起老人们爱犬的共鸣,跟着起哄似地叫起来,行动力强的甚至有冲上前去的架势,被锁链锁着只能原地叫。
危急时刻,少女发挥出人类的潜能,用比猴子还要灵活的身手,三下两下快速的爬上了旁边的一棵树上,前面的奔跑耗去少女太多体力,爬上树后僵硬的攀着无法动弹,暂时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让自己在树上呆舒服些,冷汗沿着脸颊留下。
恶犬在树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跳一跳,努力往上攀,一边发出凶恶的叫声。
人群骚动吵嚷,纷纷叫着打电话叫人来把那只野狗捉走,咬到人就糟了。也有老人安慰的叫少女别害怕,很快就会有人来把狗抓走。
死抱住树干的少女欲哭无泪,她招谁惹谁了,这条狗干嘛认准她似地一直锲而不舍的追个不停啊?!!
“去!去去!一边去!!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就不要这么锲而不舍,展示自己的毅力了!!”少女冒着冷汗,心脏拼命跳,似乎快蹦出嗓子眼,紧张扼住她的神经,爬上树后四肢就一阵阵后怕的发软。
“嗯?”离她有点距离,少女嘴里的念念有词没有听清楚,只听到几个风中送来的含糊音节,即便如此也足够引起我的注意了,原本不打算出手。
上天似乎嫌少女的情况不够危险,火上加油。女孩抱着的树干发出“咯吱咯吱”的木质断裂声,在她满眼的不敢置信中往下倒……被紧靠的另一棵树卡住了。
围观的众人发出松口气的一声呼气,我的方向可以看到那根树干中心已经被虫蛀空,公园那么多棵树,就挑中了那一棵被虫蛀的,抱住被虫蛀空的那根树干。
虽然没完全断裂往下倒的树干被旁边的树卡住,没有落到地上,但位置毕竟是往下矮了一截,下面虎视眈眈的恶犬看准机会使劲往上咬,一跳一跳的,嘴巴离女孩只有一点距离。女孩僵硬的跟个树懒一样倒挂,手脚并用死命抱住树干,虽然很不可靠,但现在她只有这一根救命稻草。
霉运还没有结束,不知打哪里飞来几只蜜蜂,绕着女孩的脸飞来飞去,在围观的人目瞪口呆中,非常不友好的一蛰……
“啊啊!!!”手一松挥舞着想赶走蜜蜂,忘记自己倒挂在树干,没抓稳掉了下来。
正巧那条恶犬往上一跳,女孩掉下来拿它当了一下垫子,照着脑袋坐下,狗被压得眼冒金星晕乎乎的,发出可怜的悲鸣,不复方才的气势汹汹。
少女胆颤心惊,连滚带爬的逃离,生怕那狗会起来咬她一口,满脸惊恐,配着脸上刚出炉的“青春痘”说不出的扭曲诡异。
围观的人一片哑然,眼前的一幕真是惊险的搞笑,叫人哭笑不得。
女孩兢兢战战的爬起来,腿在发软,显然不想再呆这里,趁狗现在无法追她,赶紧离开,结果……不知是谁没把香蕉皮丢垃圾桶里,惊魂未定的女孩一脚踩在了上面,旁边是几步阶梯,这一跤摔得很惨。
“……”围观众,一连串的霉运已经打败了他们,暂时说不出话来。
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五体投地姿势爬我前面的少女,一头黑色的长发,乱糟糟的,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咬牙,“即使这样也算不了什么,要忍耐!!”
苹果最光荣的时刻就是砸在了牛顿的头上,少女最幸运的时刻就是摔在了莫邪的面前。
珍藏在记忆中的语言,害怕有一天会忘记,亲笔把书籍一本本的翻译成这种语言,不知不觉书房里堆了不少,有朝一日竟然还能再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见,这一刻,沉寂许久的心难得一见的激动起来。
“摔得真难看,衰神附体了才会这么倒霉,你不会是犯太岁了?”再度用汉语交流,声音里隐藏着深深的激动。
“呜呜……我也不……想的……?”陌生异地发现有人用自己熟悉的语言,仰头看见熟悉的黑发黑眼而不是花花绿绿的发色眼珠颜色,少女激动,脱口而出,“天王盖地虎!”
不是谁都会配合这么傻的暗号街头。
“如果是想通过这个对联确认,没必要。这个世界虽然也有类似中文的字,但发音和意思都不一样。”语气略带嘲弄,示意珀瑚扶她起来。
“同乡,见到你我太高兴了!”少女激动的就要扑上去一个热情的熊抱,被珀瑚挡住了。
“请不要做这么失礼的举动,轻佻的冒犯殿下不可原谅!”珀瑚的语气较重,温柔的水眸流露出几分厉色。
虽然听不懂,但口气还是能听出来的,少女苦着脸,下意识解释,“我没有对她不利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激动之情!”
“珀瑚听不懂汉语。”扫视望着这里的围观者,淡淡的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虽然他们都听不懂,但我想你现在需要沐浴梳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少女的肚子适时的发出“咕噜”的声音,她羞红了脸。
“以及填饱一下肚子,五脏庙都抗议了。”盯着她的眼睛,经历皇宫明争暗斗的洗礼,锻炼出看人的眼光,这是一个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孩子,也瞧不出娇惯蛮横的气势。“我叫莫邪,干将莫邪的莫邪。你呢?”
“我……”少女嘴角抽了下,“我叫苏答玑。”
我沉默两秒,“苏妲己?”
“是苏答玑,回答的答,玑是王字旁一个几,音是很像,但不是那个苏妲己。”女孩一脸“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无奈解释,显然已经被误会很多次。
“走吧。”
“哦!”苏答玑连忙跟上。
身后两个小朋友窃窃私语,其中一个指着卡住树干的那棵树道:“我记得这棵树上有一个蜜蜂窝……”
第十二章 穿越者的被害妄想()
无缘无故被恶犬追着咬,爬树避难挑中一棵被虫蛀的,树干支撑不住斜倒下被旁边的树卡住,上面正巧有个蜜蜂窝,脸上被蛰出几个包,掉下来把下面虎视眈眈的恶犬压倒,爬起来时踩到一块香蕉皮滑到。一连串的不幸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发生,真是糟糕透顶的运气,更巧的是,她竟然同是中国穿越而来的。
白皙的脸蛋上几个红肿的包,特别醒目刺眼,回过神来,苏答玑疼的龇牙咧嘴,浑身上下都难受,又累又饿。
“呜……疼啊!”苏答玑挂着两泡可怜的泪水。
“蜜蜂的毒素珀瑚已经帮你挤出来,但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有些已经扩散开,上药才能好得快,否则脸会肿的像馒头。”优雅矜持的挺直腰背,双膝并拢微斜,拒绝不雅观的坐姿,时刻保持良好形象已经刻入骨中,成为下意识的举动。
“没那么夸张吧?”苏答玑有点害怕,肿得像馒头是含蓄的说法,难听点就是肿得像猪头。
“蜜蜂的毒素毒性并不强烈,但毒就是毒,肿个几天是轻的。”苏答玑一连串巧合的厄运叫我生出几分怀疑,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推动一般。“今天的巧合真叫人吃惊,简直就像电视里刻意编出的搞笑场景一样。”
苏答玑一听,脸立即苦了起来,没有憋住说话的,毫无防备的大吐苦水,“什么巧合啊,今天不是第一次了,我的人生一直都在各种杯具间徘徊,爬出一个杯具就落入另一个杯具,我都要怀疑老天是不是看我这个异世来的不爽,故意捉弄我呢,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答玑的话叫我心中一动,针对异世界来的灵魂?我的灵魂比弥娜强太多,却被莫名的力量禁锢,不得不屈为第二人格,难道是世界法则在其中作的祟,对异世之魂有意无意的排斥限制吗?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真该庆幸。
“呐呐,你来这里多久了?我来这里一个多月了。”苏答玑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人生地不熟,身上没用流通货币戒尼,语言不通,你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好像是有人要把我拐卖,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看情况应该是这样……”苏答玑露出迟疑的神色,她自己对情况也不清不楚,“然后警察来了,把人都抓起来。去警察局后,一起关住的女孩们一个一个被送回去,他们对我好像很苦恼,大概是因为找不到我的资料无法送回去什么的吧。尝试跟我沟通,全都失败了,他们试过的语言我一种也听不懂。开车把我送到一个像孤儿院的地方……那个管事的大婶好可恶,拿我当免费劳工拼命的指使,我就跑了出来。”
珀瑚给她抹好药,收拾药箱,去厨房准备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