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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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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金针,正想为应长天做局部麻醉时,却又让他抓住手,“不必了。”

“不必?不,你的伤口……”

“有点发炎,甚至感染是吗?”

韩凤舞没有说话,而这恰好证实了他的疑问。

他松开她的手,无力地跌回床上,“小舞,你走吧!”

她仍旧没有说话,但剪水秋瞳里却写着疑问。

“你一直想离开我,不是吗?现在正是你离开我的最好机会,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可是你的伤……”

应长天冷冷一笑,“伤?我知道我的伤好不了了,你不用再欺骗我!”

“不,你的伤会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韩凤舞说不出口,她实在无法当着他的面说出他可能会一辈子残废的事实,因为他曾经是那么骄傲、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男人啊!

“说!你为什么不说了?”他猛然抓住她的肩头摇晃低吼着:“说啊!妳是大夫,你慈悲救世,你一视同仁,既然如此,对你来说,我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病患,既是普通病患,为什么不敢把实情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说我的脚根本已经废了?”

“我……”他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击在她脆弱的心上,让她哑口无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该救我的!你既然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放手不管,让我死了算了?”

“不,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去。”

“为什么?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不肯理我,这三年来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为什么要救我?”

“我……”韩凤舞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黑瞳中有一丝抹不去的感情,“我……我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死去。”

“你爱我?是吗?”应长天低声问,眼中净是怀疑和痛苦。

她没有否认,“我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能吃能睡,还能说话、生气、骂人,你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可是你伤得不轻,需要继续观察,而且你的脚并不是没有复元的可能,只要好好休息调养,还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应长天闻言放声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有放肆,有苦涩,更多的是绝望,“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小舞,你以为我是二岁孩童,会随随便便就相信你的话?”

“你不相信?”

“你别忘了我是习武之人,怎么会不清楚筋脉断裂之后再接续会是什么状况呢?妳不要再骗我了,你走吧!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他松开她,并将她用力推离自己。

韩凤舞定定站在原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应长天见状,俊脸顿时变得铁青,“你……滚!我明你滚,听见没有?给我滚,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韩凤舞还是没有离开,相反的,她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翠绿色的小瓶,在掌心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后,走近应长天,“这是韩家祖传的金创药,对刀剑伤很有效,你的伤口很深,擦了这药应该会——”

应长天大手一挥,打散她手中的药粉,同时恶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面目挣狞地像魔鬼一样嘶吼着:“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或者妳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留下来看我的丑态,看我从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宰相,变成连路都不会走的残废?”

“不,不是的,我从来就没那样想过……”

“没有那样想过?既然没有,那你就给我滚,别再让我……”应长天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捧着胸前的伤口。血由他的指尖一丝丝滴了下来。

韩凤舞霎时魂飞魄散,急忙冲上前抱住他,“长天,你怎么啦?长天!”

应长天虚弱地靠在她身上。低声轻喃:“你看,我连说个话都会昏倒,我已经配不上妳了。妳走吧!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废物身上!”

韩凤舞泪流满面地猛摇头,“不,我不走,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会把你治好,不论用任何方法、付出多少代价,我都要把你治好!”

应长天无力地慢慢躺回床上,努力想睁开眼睛看她,“小舞……走……别再管我了……走……”

晌午刚过,韩凤舞提着她托人到山上采回来的药草来到寄观园。

寄观园是个典型的南方庭园,楼台层层,碧瓦朱栏,杨柳低垂,绿水云烟,雅致的景色教人叹为观止。

不过韩凤舞对这一切美景全都视若无睹,只是急急迈着脚步,穿过回廊来到凤伫慺。

一到凤伫楼她便发现翠儿坐在门口,双手抱膝,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盹儿。

“翠儿,快起来,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韩凤舞轻轻摇着翠儿。

睡得迷迷糊糊的翠儿被她这么一摇,小小身子猛往旁边一偏,差点撞上柱子,幸好韩凤舞眼明手快地又将她拉回来,否则翠儿头上就要多一个包了。

翠儿意识模糊地揉着眼睛,“大小姐,你来了?”

“嗯!别在这儿睡,要睡回房去,这样子会着凉的。”

“翠儿知道,翠儿不是故意要在这儿睡的,是……是大人要翠儿在这儿等大小姐,结果等着等着,就等到睡着了。”

韩凤舞微微一怔,急忙抓住翠儿问:“长天?长天要你在这儿等我?难道……难道他出了什么状况?”

翠儿摇摇头,又困惑地抓抓腮帮子,吞吞吐吐,一副不知该从何说起的表情,“大小姐,我……”

“你怎么啦?快说,长天怎么啦?”

“大人他……”

“他怎么啦?”眼看翠儿迟疑的模样,韩凤舞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索性站起身打算自己进去看个究竟。

这时翠儿跳起来拉住她,“大小姐,你不用进去了!”

“不用进去了?”韩凤舞狐疑地皱起秀眉,“为什么不用进去?长天今天应该换药。我是专程来帮他……”

“大人已经另外找了大夫,说是不需要麻烦大小姐,所以……所以让翠儿在这儿等大小姐,请大小姐回去。”

韩凤舞一听,整个人像被雷打到似地楞在当场,“另外……请了大夫?”

“嗯!大人说什么什么授受不亲的,不好再麻烦大小姐每天过来。还有,这是大人要我交给大小姐的。”翠儿把一个绣工极为精致的小荷包递给韩凤舞。

韩凤舞一眼便认出这荷包是她和应长天订亲时,她亲自送他的定情物,里头还有一块自己从小佩带到大的金锁片。

她抖着手接过荷包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金锁片好好地躺在荷包里,而除了金锁片之外,荷包里尚有几张银票。

韩凤舞顿时觉得头晕目眩。金锁片和银票?这代表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她要找他问清楚,一定要找他当面问清楚!

她摇摇晃晃地准备推开凤伫楼的门,一旁的翠儿立刻紧张兮兮地大叫:“大小姐,你不能进去!大人吩咐过,不能让你进去的!”

可韩凤舞根本听不进去,她径自推开门走进凤伫楼,来到应长天的房间。

房间里,应长天坐在床沿,一名年约五十开外的大夫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乍见另一名大夫,韩凤舞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把利刃狠狠插住似的,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她手中拿着荷包,一步步走近应长天,“这是什么意思?”

应长天眼睛直视着地面,仿佛不知道她的到来。

从荷包中掏出金锁片和银票递到他面前,韩凤舞又问:“你给我金锁片和银票是什么意思?”

应长天手一挥,示意大夫退下后,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把金锁片还你吗?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如你所愿。”

“那……那银票呢?”

“看大夫难道不需要给银子?你在这里照顾我好几天,耗费不少心神体力,也用掉不少药材,那些是给你的药钱。”

“药钱?你为什么给我药钱?你的伤还没好,你的脚还需要观察,你根本不需要——”

应长天倏地打断她:“你也看到了,我另外请了大夫来。既然另外请大夫,自然就不需要妳了!你拿了银子回去吧,免得天黑不好走路。”

“你……”韩凤舞诧异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把我当作什么?死要钱的江湖郎中?”

应长天摇头,“不,你怎么会是江湖郎中呢?你秀外慧中,医术超群,十个大男人都不见得比得上你一个。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人非议。”

“男女授受不亲?受人非议?”韩凤舞喃喃重复着他的话,突然有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

“我们是未婚夫妻,怕别人说什么……”

她陡然住口,只是怔然地看着应长天。

她知道他为什么退还金锁片了!虽然三年前她就片面退婚,解除婚约;但事实上,应韩两家并没有正式退聘,所以两人还是有婚约的!

但现在他既然退还金锁片,正代表着应家正式退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加上他又另外请大夫,这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应长天动也不动地瞅着她,“在你收下金锁片的同时,我们两个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伤势,我会不会残废,都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他略略顿了顿,“而且我已另外找人来照顾我,所以你以后不需要专程过来看我了!”

“另外找人……照顾?”

“嗯!”应长天点点头,双手轻轻一拍,“绣月,进来。”

一名年约十八岁左右,生得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女子轻摆柳腰地走进来,她微微福了个福,转身很自动地坐在应长天身旁,“大人呼唤绣月吗?”

应长天单手搂过绣月的纤腰靠在自己身上,同韩凤舞介绍:“她叫绣月,是我的——”

“是你的贴身侍女兼陪寝,对吧?”韩凤舞轻声说着,脸色苍白得吓人。

“没错,以后我的事就由绣月和孙大夫负责,你不用过来了。”他哑着声音说道,眼睛片刻也不放松地瞅着她,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出乎意料的,韩凤舞笑了,她走上前执起绣月的手问道:“妺妺叫绣月?”

对于韩凤舞出人意料的举动。绣月显然有些诧异,“是……是啊!”

“今年几岁?”

“十……十八。”

“我可以叫你月儿吗?因为我有一个妺妺叫晓月,比你大一岁,你和她长得好象。”

“晓月?你是说南宫大人的妻子韩晓月?”

“你认识霁云?”

“当然,他是我……”绣月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惊慌不已地看向脸色已经铁青的应长天。

听到这儿,韩凤舞已经猜出一二,她从应长天怀中拉起绣月,两人走到窗边。

“月儿,你跟长天在一起多久了?”

看着韩凤舞美丽诚恳又温柔的脸庞,绣月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无法在她面前说谎,“不……不久,才……才两天而已。”

“你没让他欺负去吧?”

绣月猛摇头,“没有,大人只交代我假装和他相好骗过大小姐后,就替我向南宫大人说情。”

“说情?说什么情?”

绣月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我……”

韩凤舞拍拍她的手,“霁云是我的妺婿,有什么事,姊姊也可以帮忙啊!”

于是绣月便吞吞吐吐地将她和应长天的交易说出来。

原来绣月和御林军里的薛冠云已经论及婚嫁,但日前薛冠云不小心在酒楼失手伤人,让一向治军甚严的南宫霁云大动肝火,把他给关进牢里去了,怕是要发配边疆充军。

绣月说到这儿眼眶不觉一红,声音哽咽,“凤姊姊,冠云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对自己犯下的错很后悔,他也不敢怪南宫大人。可是冠云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祖母要照顾,如果他就这么被发配边疆充军,要祖母怎么办呢?凤姊姊,你可以替我向南宫大人求情吗?求他不要把冠云送去充军,其余的要怎么惩罚都没关系。”

韩凤舞点点头,“你放心,我会让晓月去向霁云说说的。对了!这些银子你拿去替冠云的祖母买些东西。孝敬她老人家,千万别让她知道冠云的事,知道吗?”

“嗯!谢谢凤姊姊,谢谢凤姊姊!”绣月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走前,她很诚恳地向应长天道歉:“大人,绣月没能达成您交代的事,请大人原谅绣月,可是绣月要告诉大人,凤姊姊是个好姑娘,您别再欺负她了。”

应长天看着绣月欢欢喜喜拿着他原本要给韩凤舞的银票离去,一脸哭笑不得,“你……”

韩凤舞关上门,转身来到应长天面前,“你还要赶我走吗?”

“你……你这是何苦?”

“我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她来到应长天面前,准备动手替他检查伤口,却让他一把揪住。

“为什么?我不值得你这么对待!”

韩凤舞浅浅一笑,“不,每个生命都是无价之宝,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你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如果会后悔,我就不会来了。现在躺下,我帮你换药。”

第四章

翠儿捧着托盘,战战兢兢地来到凤伫楼给应长天送药。

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来送药了!

因为大人自从受伤后,脾气便变得喜怒无常,往往前一刻钟还见他心乎气和地有说有笑,后一刻钟马上翻脸不认人,怒骂责斥着身边的人,甚至连那个像仙女一样美丽又好心的韩大小姐,也好几次被大人气哭了!吓得寄观园上上下下的人,几乎没人敢接近大人。

但是今天大小姐亲自到独胜元抓药去了,而大小姐临走前特别交代要给大人送药,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来凤伫楼。

翠儿不情不愿、又担心又害怕地想着,边想边走,转眼间已经来到应长天的房门口。

她正准备敲门,却意外地听到一向不是安静无声就是咆哮怒斥的房间里,赫然传来阵阵男女的嘻笑着。

翠儿纳闷极了,偷偷地绕过回廊,来到另一扇窗户前,略略沾湿手指弄破窗纸后往内看去。

只见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跨坐在应长天身上前前后后摇晃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大人,这样好吗……”

应长天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动地随着女子的摇晃起伏,他一手揉揘着女子那硕大丰满的乳峰,另一手则放在她腰上稳住她的身子,让两人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他懒洋洋地开口:“什么好不好?你不是已经在做了?”

“可是……那个韩凤舞……那个韩凤舞不是你的未婚妻吗……”女子说话间,眼睛不自主地闭上。

“未婚妻”三个字让应长天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怒斥道:“谁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女子继续摇摆身子,脸上充斥着情欲与迷醉,“大……大家……都……啊……”

应长天猛然一推,将女子推倒在床,断然分开两人结合的身躯。他轻轻勒住女子的咽喉,低低说道:“未婚妻?我没有未婚妻!下次你敢再提韩凤舞三个字,你就别想再到这儿来!”

女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大……大人。您……生……生气了?”

应长天冷冷一哼,“任何一个女人都别想干涉我的生活,你也一样!把腿张开,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说罢,他大刺剌地长驱直入,恶狠狠地侵入那女子腿间,放肆又狂妄地抽送着,引得女子激喘尖叫不已,一时间整个凤伫楼充塞着绮香异色,春光弥漫。

翠儿两腿无方地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的药也差点打翻。

老天!那是什么?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为什么大人要这样对待那个女人?

她做错了什么事吗?大人……会不会也那样对自己……或是对大小姐?

她越想越害怕,抖着手把托盘放在地上,跪爬着离开凤伫楼。她要离开这儿,她不要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翠儿慌乱地爬着,吓得运站都站不起来。正当她一步步爬下凤伫慺前的木梯时,一双橚鞋出现在她眼前。

同时,韩凤舞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翠儿,你怎么啦?为什么不用走的,要用爬的?”

一听见韩凤舞的声音,翠儿霎时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她,同时放声大哭,“大小姐,好可怕,好可怕啊!”

韩凤舞皱起眉头,拉着翠儿一同坐在阶梯上,一面用手绢她拭泪,一面问道:“什么可怕的事?瞧你吓成这样。”

翠儿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大小姐,我想离开这儿,大小姐你也快离开吧!不要再待在这可怕的地方!”

韩凤舞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胡涂,“翠儿,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翠儿抖着手指向凤伫楼,“我……我看到了好可怕的事……”

“什么可怕的事?是不是大人又生气骂人了?”

翠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弄得韩凤舞更加胡涂。

“到底是或不是?”

翠儿终于点头,“大人骂人,骂得好凶。”

韩凤舞轻叹口气,“翠儿,我告诉过你,大人受伤了,脚又一下子没法走,所以他心里很不痛快,不痛快就会骂人,但大人并不是故意的——”

翠儿摇头打断她:“大人不但骂人还……还压着一个女人处罚……”

韩凤舞一怔,随即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女人?”

“我刚刚去送药,听见大人房里有有声音,就好奇地在窗户边偷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大人身上摇来摇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人生气了,就把那个女人骂了一顿,然后压着她惩罚她,我听见那女人不停地哭、不停地大叫,好象很痛的样子,我觉得好害怕,所以就跑了。”

翠儿握紧韩凤舞的手,天真地问道:“大小姐,大人也会那样惩罚我吗?如果大人要那样子惩罚我,那……那我想回家,可不可以?我不想留在这儿了!”

韩凤舞整个人僵住,只能傻楞楞地看着翠儿。

女人?他又找女人回来?他明知道自己对他……还……翠儿根本不知道韩凤舞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很单纯地想离开寄观园,“大小姐,我想你也快点离开比较好,万一大人生起气来也那样处罚你,我怕……”

韩凤舞僵直地站起身,像个木头人般往凤伫楼走去,全然没有听见翠儿着急的呼唤。她只想证实翠儿的话是不是真的。应长天是不是又和其它女人在一起!

韩凤舞没有敲门,她直接推开半掩的门,来到内室。

内室里,应长天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而一名她不认识的女子正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穿上。

看到韩凤舞进来,应长天一脸淡然,连眼睛都没动一下,依旧泰然自在地躺着,丝毫不在乎屋子里有两个女人,而自己身上可是一丝不挂的。

他挥挥手示意女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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