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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轩有一口没一口的咬著吐司,偶尔还顺手丢一块给垂涎的宙斯吃,当宙斯再度用丰厚的尾巴扫著尚轩的腿时,他低下头,瞧瞧宙斯示好的脸。
「不行,宙斯,你太胖了,不能再吃吐司。」
德妈走进饭厅,「少爷,快七点了。」
尚轩拿起一条手巾擦擦手,敲敲雕刻精美的桌沿,「宙斯,回後院。」
宙斯果然乖乖地走出饭厅。
他接过德妈递来的书包,闪出古典且优雅的饭厅。
「少爷,你还要骑机车吗?陈伯在啊!他可以开车——」德妈追著他直嚷。
「今天我有事,可能不回来吃饭。」他跳上机车,根本不搭理德妈关切的眼神。
尚轩一骑近花园洋房,就看见品芹坐在一旁的花台上等他。看见尚轩,她像只雀跃的鸟儿般直笑著。
「脚还会痛吗?」尚轩下车,瞧瞧她的脚踝。
「放心,几天後又是只蹦蹦跳跳的兔子。这机车是你的啊?」羡慕的神色使得她双眼熠熠发亮。
尚轩淡然的笑笑,「是生日的时候,爷爷从美国运回来的。」
「你爷爷很疼你哦!」
尚轩眼中的落寞犹如秋风般,很冷涩,「如果用物质来满足心理上的需要,那我宁可不要。」
「什么意思啊?」品芹皱著黛眉,嘟著滟滟的唇,「好深奥哦!」
「好啦!别想了,你长大就会明白了。小心想多了脑筋打结。」他大手一搂,就将她抱上机车了,双手忙著帮她戴好安全帽。
「对了,我还想问你叫什么名字咧?」她瞪著他灵活秀气、却长著茧的手说道。
「中午回家时再给你一个惊喜。」手指一弹,他帮她盖上挡风镜片。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尚轩笔直的往品芹的学校骑去。不一会儿,车子停在校门口,尚轩扶她下车,打算送她进教室。
「你想干嘛?!」品芹可不习惯同学的注目,她不像他,活像个发光体,走到哪裏,都是人群注视的焦点。
「送你进教室啊!」
瞧他说得理所当然的!她要真让他送进教室,面对死党的三堂会审,她不死才怪。
「不用,我又不是三岁小娃儿,怕被人带走。你快点回你们学校吧。」她推著他,强迫他跨上机车。
尚轩敏捷的身影—闪,反倒站在品芹的身後,「我先回学校也成,不过,你中午得去昨天那个地方,这次我爬墙,你乖乖地待在另一边,知道吗?」
「OK!拜拜。」品芹怕他反悔,赶忙走进去。
跨上机车,尚轩又像昨天一样,几自把机车骑人校园,一路上吓坏了不少乖乖牌的学生。
这一次郭霞萌在他尚未坐下来喘气时就冲进来了。
「祁尚轩,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骑机车来吗?你知不知道你在校园内横冲直撞,很容易伤到同学?」什么要用爱的教育感化问题学生,想想,打从她担任这班的导师起,她这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不知被他气白了多少,「你真的想被退学吗?」
「退学?如果是需要我爷爷的捐献大可说一声,反正是我爷爷强迫我念这间破学校的。」
这是哪门子的学生啊!破学校?这「明星学校」的称号可不是在自吹自擂,多少老师、学生以这所学校为荣,当今多少呼风唤雨的大官不是这学校的杰出校友?没错,祁雷铭为了宝贝孙子曾经花了不少钱捐赠一些设备,但是他太嚣张了。
一把扯下尚轩的书包,郭霞萌打算再度没收他的车钥匙,不过,这次她不打算还他了。
反手一倒,叮叮当当的声音大作,不用怀疑,这整个桌上全是钥匙,有大有小,可把她给看怔了。
尚轩拿起一把钥匙套在手指上转,「你很喜欢没收,所以我特地带这一堆来喔!」
郭霞萌的脸由红转白,接著转青,强压下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挺著肩膀,十分骄傲的走出去。
老天啊!她受不了了,初执教鞭的她不过想在杏坛做个人人尊敬的老师,希望学生个个都有所成就;谁知……她要辞职回家了,管他什么抱孙心切的父母又帮她相亲,她宁可结婚,也不要再见到那个小恶魔。
咬著牙,郭霞萌往校长室走去。
尚轩把一堆钥匙扒进抽屉。看来他得收敛点,免得这老师真被他气死。
尚轩载著品芹去一家高级餐厅,由於穿著学生制服,服务生对他们似乎有所顾忌。
「先生,你知道我们这裏的最低消费是——」
尚轩掏出一张贵宾卡放在典雅的檀木桌上,睨了服务生一眼,「怕我付不出钱吗?我记得这裏的服务态度是顾客至上吧!」手指还有节奏地敲著桌面。
服务生马上恭敬的倒来两杯白开水,还将两奉黑绒的菜单放在他们面前,弯身作揖道:「请问要点什么?」
品芹咋舌的看著上面的价码,不时对尚轩比手划脚,暗示太贵了。
尚轩回她一笑。「介绍—下招牌菜。」他对侍者说。
「哦!今天有新鲜鲍鱼、甘贝,用清炖的,味道鲜美、不油腻,还有义大利小牛排和焗酪龙虾。」
「都各送一份,再开一瓶十二年的香槟,不要法国的,我要比利时的。」尚轩似乎很熟稔,源源道出自己所要的。
「请等一会儿,马上到。」
待服务生走远,品芹迫不及待的开口:「你有带那么多钱吗?」
「没有。」
「没有?!」品芹的嗓音不自觉地拉高,瞧见旁人的瞪视,马上压低声音,「你没带钱也敢来,你有没有大脑啊!还那么嚣张的叫他们各送一份。完了,他们铁定把我们留在这裏洗盘子,周末完了!」品芹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其实她最想做的事是掐死他,说什么要带她去玩,早知道她宁可跟死党去吃客冰淇淋。
「别担心啦!吃完自然有人替我们付帐。」才刚说完,侍者便提来冰筒,将香槟「啵」一声打开,飘著白烟的香槟令人忍不住想啖一口。
尚轩拿起水晶杯,对品芹点点头,「乾杯啊!」他轻啜了一口。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看著他那副满足的模样,品芹不禁食指大动,她端起那个价值不菲的水晶杯,老天啊!这杯子上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闪著炫人的光芒呢!香槟的气泡一颗颗浮上水面,好香醇的样子。当香槟酒滑过咽喉,品芹像只偷吃了金丝雀的猫咪,神情间尽是饱足。
虽然尚轩老早就知道她很容易被满足,但看她对香槟那副想喝又舍不得喝、抉择中又带著崇拜的表情,他不禁哂然一笑,呵!早知道她不同於时下的女人,她是块未经琢磨的璞玉啊!
品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表情活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但是瞧瞧四周谈笑风生的绅士、优雅纤美的淑女、穿著整齐的侍者,这种十足大人的世界,她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哪见识过,吃惊、欣喜是必然的。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赶紧扯开他的注意力。
尚轩示意侍者将牛排摆在她面前,「祁尚轩。」顺便告诉她。
「你……你叫祁尚轩?!」
天啊!她在作梦,但大白天怎么会作梦嘛!一定是白日梦,品芹用力捏一下粉脸。
啊!好痛哦!是真的。她好想找个洞躲起来,想想,她居然还当著他的面说要「把」他,让她死了算了!
「你叫什么名字?」尚轩看她一张小脸不自在的东望西瞧,就是不肯抬起来看他,索性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嗯!何品芹。我……我不知道你是祁尚轩,还有,昨天……嗯,反正就是第一次见面讲的话啦,你知道的,女人嘛!偶尔会唠叨两、三句,你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企图。」瞧他一双眼盈满笑意,品芹咬著下唇提醒自己,喔!不行,不能看他的眼睛,会摄人魂魄呢!
「那么说,我真的很平凡罗!连你都对我有免疫力,看来我该反省自己的魅力了。」破天荒的头一次,尚轩发现原来自己有幽默感。
「不是啦!你长得像童话故事裏的白马王子,帅得一塌胡涂,我是很喜欢你,就像对芭比娃娃一样爱不释手,这种感觉你不知道啦!」
看来这问题可困扰著品芹的小脑袋呢!尚轩决意不加以追问,其实他满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呢!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吃牛排好吗?」
品芹看看他的脸,嗯!感觉起来是正经点了,他明白她的感受了。这一想通,品芹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看看面前令人食指大动的牛排,她何品芹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呢!
用完餐,看著杯盘狼藉的桌面,品芹似乎困了,忍不住频打呵欠。
尚轩挥手叫来侍者,掏出金卡交给他。然後转头看向品芹,「该起来了。我载你回家,瞧你累的。」
「哦。」品芹懒懒的爬起来。
二十分钟之後,尚轩将车子停妥,摘下品芹的安全帽,这小妮子半眯著黑眸,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拍拍她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些。
「品芹,清醒点啦!你家到了。」
品芹「喔」了一声,摇头晃脑的下机车,「再见。」然後朝大门走去。
尚轩似乎想起什么,猛然开口道:「芹芹,明天是星期日,你想不想到我家玩?我八点来载你好不好?」
「好。」「砰」的一声,品芹关上门,补眠去了。
摇头笑了笑,尚轩笔直地朝山腰的别墅骑去。
第二章
晚膳时间,和往常一样,尚轩独自一个人坐在饭厅内,不过这次他没有匆匆扒了几口饭就离去,他瞪著墙上的壁毡,不自觉的傻笑。
「少爷,老爷的电话。」德妈当然也发现少爷今晚似乎特别高兴,笑容总是莫名其妙就挂在脸上,但奇怪归奇怪,德妈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少爷。
尚轩接过电话,「喂,爷爷,有事吗?」
「嗯!听你的口气很轻快,心情很好啊!」祁雷铭为了栽培这个孙子花费了不少心思,尤其他现在又正值叛逆期。
「我遇上一个小女孩,很聪明,而且不会做作。」
祁雷铭当然知道尚轩是藉此抗议他帮他介绍名门淑媛,不过他只是不希望孙子老是形单影只,没半个朋友是很寂寞的。
「听你这样说,你很喜欢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她太小了,才国二。」
「小?有些女生到她这年龄就偷尝禁果了。不过,我倒想瞧瞧她。对了,我听说你把保镖阿强赶回公司,是真的吗?」
尚轩脸一沉,「爷爷,我不喜欢被保镖驱前跟後的,更讨厌没有隐私。」
「这跟隐私有什么关系?近来绑匪猖獗,有个人跟在你身边我才安心嘛!」说完,祁雷铭叹口气,尚轩的脾气可比石头还硬呢!
「可是——」
「好啦!明天阿强就过去保护你,我会请他离你十步以上,就当让爷爷放心,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尚轩想再说话时,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祁雷铭挂电话了。
品芹睡足了一个下午,慵懒的从楼梯蹦蹦跳跳的下楼。
瞧见坐在紫罗兰色沙发上的父母,她一双眸子全亮了起来。
「爹地,妈咪,你们二次蜜月回来啦!好不好玩?」一双手直摸著美臻的肚子。
美臻一双美目含嗔,「宝宝,你在干什么啊?!」宝宝是品芹的小名,这是因为品芹的皮肤嫩若婴儿才得名的。
「看妈咪肚子裏有没有小宝宝嘛!爹地,你跟妈咪到底有没有很努力的帮我生个弟弟或妹妹啊?」
何祥骐揉揉女儿的短发,「你啊!少胡言乱语,瞧你疯成这副德行,我们哪敢再生什么小弟弟、小妹妹,有你一个小恶魔就吃不消了。」
晶芹娇滴滴的笑,整个人窝进母亲的怀中,「我是小恶魔,不过,我是妈咪的小天使,最喜欢妈咪了。」她在美臻颊上「啵」了一下,「妈咪,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我啊?」
「就知道你一张小嘴那么甜,一定有企图。」美臻捏了下女儿的俏脸,「在我们房间的小皮箱内,你自己去瞧瞧吧。」
「哇!谢谢妈咪,谢谢爹地!」语毕,她急匆匆的冲上楼梯,跑到一半又想到什么似的奔下来,将身子悬在沙发椅背上,「妈咪,明天八点我去朋友家玩好不好?」
美臻挑挑眉,她这女儿要嘛就邀同学来家裏玩,不嘛就跟同学去逛街,「怎么想去同学家玩?」
「他家近嘛!就在半山腰啊!」
「半山腰?」在清境山庄,通常越接近半山腰,房价就越高,尤以祁氏所买下的别墅,占地千坪。何祥骐惊讶地挑眉问道:「你要到祁家玩吗?」
「爹地,你怎么知道?!告诉你哦!祁尚轩很帅吔!比爹地你还帅。」
何祥骐在法律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金牌律师,在几次的商界聚会中,祁雷铭曾带著唯一的孙子出来亮相过。不可否认,祁尚轩白白净净,颀长、壮硕的身材穿上西装,多了份尔雅气质,是个标准的豪门贵公子,而且据他所知,有几位贵妇也有意将女儿嫁给他呢!虽说祁尚轩只有十七、八岁,但是富豪之家最注重的就是後继有人,所以年纪轻轻就订婚的大有人在,何况女儿嫁进钜富祁家,自个儿也多份光荣。
「丫头,你喜欢他吗?」
品芹偏著头,「喜欢是喜欢,不过我可不敢跟他太接近,我们学校有好多女生都当他是偶像呢,铃铃也是!」铃铃是品芹的死党。
「想不想当他的女朋友?」美臻打趣的问。
「妈咪,你想到哪去了啦!不理你了,我上楼了。」双颊酡红的品芹不依的奔上楼。
何祥骐则皱著眉,这小丫头让他满担心的。
祁氏别墅光外观就够让品芹咋舌的,随著尚轩的带领,她进人大厅,法式大沙发典雅、庄重,洁白的三角钢琴擦拭得亮晶晶的,地毯则以波斯的花样图案为主饰,品芹心想,皇宫也不过尔尔吧!
但她倒是有个疑问——
「怎么有那么多空花瓶?你们不喜欢插花吗?」
尚轩打一进门就看著品芹东摸摸西碰碰,一脸好奇,就像现在,品芹抱住旋转楼梯旁的大花瓶,似乎想测量它有多大,一张俏脸都快黏上去了。
不想告诉她,她抱的是唐朝的彩绘花瓶,他喜欢看她自自然然的模样。
「後花园的玫瑰没那么多,有的插有的不插很丑,所以乾脆不插了。」
「哦。」品芹踏上用玫瑰石砌成的旋转楼梯,「可不可以上楼参观?」
「上去吧。」他推著品芹走上楼。二楼的起居室有个方型酒吧,布置多采几何流线圆形,梯型蓝绿色的吧台设计新颖,品芹坐上闪电造型的黑色高脚椅,望著各种不知名的酒类。
「祁尚轩,你会调酒吗?」
「你想喝啊?」尚轩走进吧台,「我无聊的时候倒也钻研了一些。琥珀迷情,好吗?」
「琥珀迷情是加些什么东西啊?」她好奇的将身子趴在吧台上,看著尚轩俐落的倒著酒。
「龙舌兰酒、凤梨汁、柳橙汁,其中以龙舌兰酒为主,是金黄色的,味道苦中带甜。喏!尝尝看。」他将一杯颜色鲜艳的酒放在品芹面前。
品芹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啊转的,打量酒杯半天後,小心的端起来啜了一口,「很清凉吔!很好喝。」她憨笑著。
尚轩柔柔的接过她捧著的酒,「边走边喝吧。」然後扶著她下椅子。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房间?」
「怎么,什么时候对男生的房间那么有兴趣了?」
「我这叫突击检查,你的房间如果很脏乱,那代表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瞧你说的!走吧!我的房间在三楼。」他们通过一扇彩绘玻璃走上三楼。
楼梯的尽头是扇黑棕色的门,上面还刻著麒麟,栩栩如生。
「为什么要刻这种非龙非凤的吉祥物啊?!人家不都说望子成龙吗?」品芹指著门。
「大概是龙太难刻了吧!」老实说,尚轩不知在这扇门出入了多少回,但对门上的雕刻根本没什么概念,直到品芹提起,他才发现那是只麒麟。
推开门,品芹原本要说的话梗在咽喉,良久,才自喉间轻叹一声。
「老天啊!这……就你一个人住吗?」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这儿少说也有上百坪,眼睛没看到的不算。
「对啊。」尚轩倒没多大的反应,只不过对品芹的反应感到讶异,「怎么了?」
品芹不能言语的摇摇头,眼睛直瞪向床旁的珠帘,一条条由天花板垂至地板的珠链更增加了卧室的神秘感,阳光从落地窗射进来,使一颗颗珠子射放出迷离的光芒。
品芹深怕打破一切的幻梦,蹑手蹑脚的拉开珠帘——是一具古典的四柱大床,床上铺著绣工精美的床单,冥冥中增添了神秘感。
品芹由珠帘的另一端走出去,入眼的是两扇法式的珐琅门。她二话不说地坐在米杏色的长毛地毯上,把鞋子、袜子脱掉,一双莲足踏在长毛地毯上,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兴奋的神采。
「品芹,你在做什么?」对於她的动作,尚轩只是一脸的不解。
品芹低头看看尚轩脚上的休闲鞋,「你把鞋子脱掉就知道了。」
光著脚?就算在自个儿房内,要他光脚除非躺在床上,不过他倒很好奇品芹到底在笑什么。脱掉休闲鞋光著脚丫子踏在长毛地毯上,有种骚痒的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尚轩蜷起脚趾感受其间的舒畅。
「品芹——」正当他想告诉品芹他的感受时,品芹自我摸索的走出落地窗,站在法式阳厶口上。
两根白净的柱子是阳台庄严、刚毅的所在,而站在这裏,可将山下的别墅完个纳入眼底,登高望远的澎湃心情油然而生。
感觉上自己真的好渺小喔!
「很美吧!从这裏不只可以看见山,你家就在那裏!」尚轩语气肯定的指著远处的白屋顶。
「是啊!好漂亮。」
「你还没见过太阳下山的情景,千万道光芒全映射在山顶的云上,有红的、紫的、金色的,像个仙女舞著彩带呢!」
「这裏为什么不种植爬藤类植物?让它们盘旋在这两根柱子上,如此一来不更符合你所形容的浪漫景象?」
经品芹这一讲,尚轩心中一凛,像个仙女舞著彩带?他怎么会告诉她这种可笑的形容词,可能是她天真纯然的气息带给他如此的遐想吧!
品芹走进室内,研究的直瞧著壁上一幅画,画上有个穿著十九世纪宫廷式小礼服的男孩,他约莫六、七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清不可喻,法式繁复的领结配上一袭紫黑色的骑装,及马靴,在他身上,品芹看见幸福、欢乐。
情不自禁的,品芹伸出手指想摸。
「别动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