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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惹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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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的话,叛月谨记在心!」


「额娘,您这不是在为难叛月吗?彧琊是什么个性,您难道不清楚吗?他的性子要真能改,除非天要下红雨了!」彧瑄讽刺地道。


「好歹他也是你的亲弟弟,你不帮他就算了,但也别这么冷讽他。他挣了个臭名声,对你、对我,不同样是有坏影响的!」


这彧琊真是教她头痛!宫里的其它妃子,总是在表面上称赞着彧琊相貌俊俏、嘴儿甜得不得了、常哄人开心;但暗地里,总讥笑他不正经,没个出息样。


她这个做额娘的,每每想训他一顿,他就会对她撤撒娇、逗她开心,害得她即使想开骂,话也骂不出口了。


「额娘请放心,叛月会谨守做妻子的本分,不会再做出让彧琊有失颜面的事。」叛月恭谨的低应道。


对于叛月这么受教,德妃倒是觉得挺欢心的。她满意地点点头。


「彧琊这孩子就是没个定性,依我看,要改变他的习性,妳最好想个法子能让他常待在府里不出门。」以前她没能做到的,现下就指望儿媳去做了!


「我看这事比登天还难!」彧瑄讥诮着。「他若是一天不上街逛逛,一定会比死还难过!」


「唉──总之,我是把彧琊交给妳了,他能不能变得有出息,就端看妳这个为人妻的!我看妳就先回府去吧,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是!」


「是,额娘。」


在和德妃、彧瑄行过澧后,叛月先行退了出去,倒是彧瑄的目光依旧恋恋不舍的追随至门边,定定地目送着她飘逸的背影……


「你看够了吧?」半晌后,德妃不得不出声了。


她就是看出了些许不对劲,才快快地催促着叛月离去。


「额娘,有件事,孩儿想问您……」彧瑄一拐一拐地踱步至德妃面前。


「什么事?」


「宫里传言说,要不是因为我的腿瘸了,这门亲事该是我的,是真的吗?」


「传言的事,你信它做啥?」


「我不甘心!难道皇阿玛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叛月许给了彧琊?」


「你是在怪你皇阿玛偏心吗?明儿个我替你说去,要你皇阿玛替你指个好姻缘、找个好女娃!」


「您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德妃一径地装傻。「你……你想要成亲,那也不难呀!京城里的格格多的是呢!」


「纵使有千个、万个,能挑出另一个叛月吗?」


「彧瑄,你可别胡闹!」德妃紧张了。


传言的那件事,她早已听闻,她也问过皇上,虽然皇上坚称没那回事,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啊!


这事被说开来,久了,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甭说别人,连她这个亲额娘,也觉得皇上真是偏了心──

「额娘,您知道我一向都不胡闹的,但该是我的,我绝不会拱手让人!尤其是叛月!」


彧瑄说完,即坚决地转身离去。


「瑄儿、瑄儿!」


德妃愣坐在飞凤纹镶嵌的扶手大椅上,忆及方才彧瑄坚定的话语,心都凉了一大截。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呀……


兄弟阋墙,难过的是她这个亲额娘。


彧瑄的脾气她最了解,只要他认定是自个儿的东西,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抢回去──哪怕是拚了命……


天哪,她似乎可以预见未来两兄弟争斗的情景!


原先,她还指望叛月能引导彧琊步上正途,做些有出息的事,没想到……


红颜终归是祸水!


**********

「……云树绕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教世子们读书、习字的西席大人公孙先生,今日特地挪空,前来教导三位新嫁娘习汉字、读汉语。


他坐在椅子上,老目半垂,陶醉在自己所吟的古诗中,全没注意到新嫁娘是否有在认真地学习。


「为什么皇上要我们来这儿?真是无聊极了!」西藏的小公主芙姬,身子向侧边倾,靠近琉璃低声说道。「我才不喜欢读诗呢!」


琉璃诧异的怔愣了下,随即微微地笑道:「皇上也是为我们好啊!」


「才不好呢!」芙姬皱了皱鼻头,再摸摸已经发麻的腿。「坐的我屁股痛死了,两腿也麻了──究竟还要坐多久啊?我快受不了了!」


琉璃掩嘴一笑。「可是我们才坐半个时辰,并不算久啊!」


「这还不算久啊?我在西藏时,可没动也不动的坐上半个时辰过──哎唷,我的妈呀,简直是要我的命!」芙姬揉了揉腿肚,低声哀叫着。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约叟莲娃。千里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当烟电,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公孙先生依然忘我的吟诵着诗词。


「又来了!『枪管』是什么?它跟晴天有什么关系?还有千里高牙呢!是不是走千里的路,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副高高的牙齿?可我觉得我的牙齿挺好的呀,我才不会笨到去走那么远的路呢!」芙姬两手托腮,一脸不耐烦的嘀咕着:「公孙先生到底在念什么?」


「这是宋朝柳永的望海湖!」一旁沈静许久的叛月,开口解了芙姬的疑惑。


「啥!?望海湖?我压根没听过!妳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公孙先生早告诉妳了?这个公孙老头,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从这点看来,就知道妳没读过汉书!」叛月翻着手中的书,不卑不亢的道。


「我是没读过汉书,不过说汉语我可是挺行的,妳们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请教我,我一定会教妳们的!」


芙姬大言不惭的夸道,其实琉璃和叛月说得比她还好呢!只是她自己傻愣愣的没发觉罢了!


「呵!」叛月嗤笑了声,没再理会她。


「那日后就请妳多指教了!」琉璃倒是谦虚有礼多了!


「哪里的话,有我芙姬在,一切搞定!」芙姬得意的笑着,真以为自己是很棒的!


「芙姬,妳……妳嫁过来后,能适应吗?」琉璃嗫嚅的问道。


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但同为异乡人,那种思家的心情应该都是相同的,她心中有苦闷,却找不到人说。桑子虽然是她的贴身丫头,她却不能同她说,她怕桑子比她更想家、更伤心,又怕桑子把话传回日本──


她不想让疼她的父皇担忧呀!


听了琉璃的问话,芙姬一颗小头颅摇得像波浪鼓一般。


「不适应、一点都不能适应!彧琥他一点都不疼我、一天到晚只会凶我!


他最坏了,不准我捉鸟、不准我养小老鼠、不准我玩蛇、还不准我爬树……人家才嫁给他几天,屁股就被打得快开花了,真是气死我了!」芙姬噘高小嘴,一一细数着夫婿的罪行。


听了芙姬的叙述后,琉璃嶝大了美眸,怔愣许久,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家,竟有这么多奇怪的兴趣。


「妳一定不敢相信彧琥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吧?可他就是这样一个令人生气的人哪!」芙姬误解她的讶然,嘴里仍说得头头是道。


伊莎贝拉听了撇嘴一笑;而琉璃则是错愕的不知如何回答。


「依我看,我们三人,应该属妳最是幸福了!」芙姬一脸羡慕的朝琉璃说道。


「我!?」琉璃很是纳闷。「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夫婿啊,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芙姬不讳言的在叛月面前道出彧琊的坏名声,之后又好奇地问着伊莎贝拉:「他娶了妳之后,还是同以前一般吗?」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他去我懒得管!」叛月一脸的淡然,压根没将笑姬的话放在心上。


「那可不好!妳若不管管他,改明儿个他的心教别的女人给夺去,届时妳就捉不回来了呢!」芙姬好言地动诫着。


叛月只是略略牵动嘴角,不再答话。


见她又不理人,芙姬又把目标锁定在琉璃身上。


「怎么样?八爷对妳一定很好吧?」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琉璃仅以微笑当做回答。


「别不说话嘛,妳们只会笑,实在让人觉得很闷,说说话,我才能知道妳是怎么想的!」芙姬眼珠子俏皮地转呀转的。「八爷一定很疼妳吧?妳这么温柔、又长这么漂亮──彧琥就常叨念我不够温柔,没个公主的模样!」


「不会的,我觉得妳挺好的,个性直爽,很可爱!」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彧琥都看不出我很可爱呢?他只会嫌我这个、嫌我那个!」


「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


「是吗?我一瞧就知道他没八爷的聪明!八爷一定一眼就看得出妳所有的优点,然后很疼妳、很宠妳、很爱妳──对了,八爷有没有让妳养小老鼠?他准不准妳爬树啊?」


琉璃轻晃着头。「我不喜欢养老鼠、也不爬树!」


「不养老鼠、不爬树?那妳怎么知道八爷爱不爱、疼不疼妳呢?妳一定不仅这些吧!我告诉妳,如果八爷肯让妳养妳喜爱的宠物、准妳做妳爱做的事,那八爷就是爱妳的;反之,他若什么都不许妳做,那他肯定是不爱妳……彧琥就是什么都不准我做,他根本就不爱我嘛……」


芙姬一个人说得忿忿不平,琉璃的心早就乱了,而叛月则是完全漠视芙姬的存在,对芙姬叽哩呱啦的话,全然充耳不闻──




第五章


山抹微云,天黏衰草,昼角声断谯门。
暂停征樟,聊共引离尊。
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
斜阳外:幂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秦观《满庭芳》



彧琊在房里静坐了半个时辰,仍无法定下心来,便烦躁地唤来贴身随从。


「羊佑,你进来!」


「爷,有何事吩咐?」


「替我备马,我要出去!」


「喳!」


整理好衣裳,彧琊的脚才跨出门槛,就遇见了甫回府的叛月。


「这么快就回来了?」彧琊的眸中掠过一丝惊喜,但立即敛去。


自从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後,叛月就不许他再碰她。


两人虽是同床共枕,但近个把月来,他连她的头发也没再抚过。


他知道她心中存有畏惧,虽然她不说,但他明了,是以,他也下勉强她。


「公孙先生得了风寒,恐怕得休息一阵子!」她告知今日提早回来的原因。


「噢,原来是这样!」他了解的点点头。


「你要出去?」她仰起脸凝视著他。


「嗯,我出去走走。」


他非得出去不可!方才在寝房内静思片刻,他突然领悟了一件事。


以往,他每日非得到外头脑躂,让日子过得多釆多姿不可;但现在竟稍稍不同了。


他想出去走走,并非习惯性的驱使,而是他无法在满是她身上香味的府内静待。


府里的任何地方,只要有她身上的香味,哪怕仅是一点点的余香,都能勾起他想要抱她、亲她、要她的冲动。


他可不想吓坏了她,在她心中的障碍还未摒除之前,他不会贸然的碰她——哪怕每晚他部得忍受欲火的煎熬,学做柳下惠。


「有什么东西想买,我可以帮你带回来。」他殷切地询问。


她敛下了眸光。「不用,你早去早回!」


「那我走了!」
P
望著彧琊颓长的身影,她还是没开口留住他,喟叹了声,她款步走进寝房内——


*********

「十四爷又出府去了?他要去哪儿?」


从厨房端著点心回来的秋儿,听到另外三个姐妹叽叽喳喳的,於是奸奇的上前插话。


「还会去哪儿?你这个笨秋儿!你又不是头一天来的,十四爷会上哪儿,还用问吗?」冬儿笑斥著。「那地方,可是男人的销魂窝呢!」


「冬儿,别乱说话!」春儿警告地睇了她一眼。


「我才没乱说呢!谁下知道十四爷是三楼二阁的常客——」


「你还说!」

「哼,不说就不说,反正大家心知肚明!」


「我看,这十四爷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娶了福晋这么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居然还成天往酒楼里钻,真不晓得他哪根筋不对了!」夏儿讽刺地道。


「男人啊,就算拥有三妻四妾,还是不会知足的!」冬儿接著夏儿的语尾说道。


「假使真要我说啊,我倒是觉得福晋今儿个嫁的若是十三爷,十三爷肯定会怜惜她,虽然十三爷瘸了腿,但他品行好、才不像十四爷花名在外——」夏儿打从心底替叛月抱不平。


「就是说嘛,宫里传言,福晋本来是要嫁给十二爷的,但皇上怕女皇认为这桩联烟是在戏耍他们大英帝国,才会改让十四爷娶福晋的!」冬儿把在宫里听来的消息,简略的说了一遍。


「这话你可别乱说,没证实过的事,别再传出去了,当心给十四爷听到,可要怪你乱嚼舌根了!」春儿警告苦冬儿。


「我才没那么笨呢!」冬儿皱著鼻头回道。


「其实,十四爷并不是没优点,很有可能是我们没发现,再说,习性要改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也许再过一阵子,他就会慢慢收心了!」秋儿细声地道。


夏儿和冬儿哼笑了声,懒得再为这事争辩。


「我要给福晋送点心进去了!」


秋儿觉得自己说得颇有理的呀,怎么夏儿和冬儿好像很不以为然似地。


春儿替伙儿开了门,叛月正巧走至门边——


「福晋吉祥!」四人异口同声地喊著。

「福晋,我给您送点心来了!」秋儿擅长烹饪,做小点心更是拿手绝活,每天她都会弄不同的点心给叛月品尝。


叛月微笑地颔首,让伙儿先进入房里後,进而抬起眸光扫视著春儿、夏儿、冬儿三人。


「你们全部进来,我有话问你们。」说罢,叛月背过身,走向里边的法式花蓝椅。


三个丫鬟面面相觑,皆心虚地以为主子听到了她们方才的谈话,要她们进房,是要加以质问。


春儿和夏儿二刚一後地走进房内,冬儿则掩著嘴,心惊胆跳地尾随跟进——

************


叛月坐在花蓝椅上,沈思了奸一会儿,正要开门说话之际,丫鬟冬儿突然屈膝跪下。


「福晋,冬儿知错了!冬儿以再也不敢贫嘴了,请福晋原谅冬儿……」


冬儿见叛月迟迟不发一语,以为是在给她时间,要地自己承认过错,再紧绞着手指好半晌俊,还是咬牙跪下,自己先认罪了!


其他三个丫鬓也跟苦跪下。就算她们没错,但最初,当四人一同被选中服侍太后的贴身丫头时,四人便立了约,有难同当、有罪同当,绝不孤立其中一人。


不管服待的是太后,还是新福晋,这个约定永远不会更改!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叫你们跪下呀!」叛月错愕地瞪著四丫头。


「福晋,冬儿是个直肠子的人,听到什么就说什么,话儿总守不住——可她没恶意的,请福晋别责怪她!」春儿替冬儿求情著。


「是啊,冬儿就是爱说话,不过,她也是为福晋抱不平——」夏儿的话说到一半,叛月的疑惑遂起。


「为我抱不平?!究竟是什么事?」叛月疑问重重地拧著眉心。


「就是宫里传言已久,说福晋原本是要许配给十三爷,但是因为十三爷瘸了一条腿,皇上伯这样的婚事会引起女皇不悦,是故,便让十四爷取代了十一二爷——」秋儿细声地娓娓道来。


「冬儿和我一致认为,虽然十三爷是瘸了条腿没错,但是他仍比十四爷优秀,而且,肯定会懂得疼惜福晋,不像十四爷成天只知往外跑,老沈溺在……」


夏儿说得忿忿不平,旁边的春儿见状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裳,示意她别再多话了!


即使夏儿没把话说完整,但叛月心里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


叛月脑海中闪过彧瑄的模样,光就他的言行举止看来,的确比彧琊大有可为多了——


她轻喟了声,正色道:「我不管传的这些是真是假,既然我嫁给了十四爷,就算他再糟、再没出息,我也不会舍他而去——这事,就到你们口中为止,别再传出去了!」


「是,福晋!」


四人皆对叛月投以敬佩的眼神,她们知道英国皇室人的高傲贵气,原以为福晋会下层於自己夫君没出息的样儿,但叛月的一席话,直数她们傻眼,更打从心底尊敬叛月这个好福晋。


尤其夏儿和冬儿皆面有愧色,方才在门口处,还说什么福晋嫁十三爷比较好之类的话,哪知福晋比她们这些大清女子还坚贞,对自己的夫君,俨然绝无二心,以夫为天。


「好了,都起来了,我不怪你们!」叛月微笑地道:「我知道你们是好女娃——我叫你们进来,不是要责怪你们,而是……我想向你们请教几个问题!」


请教?!


甫站直身的四个丫头,听到被宫内人私底下称为扫眉才女的叛月口中说出『请教」二字,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个个怔仲住地看著她。


「怎么了?为啥个个瞪大了眼?」



「我……我们是伯没法儿回答福晋的问题!」春儿讷讷地回道。

福晋要……要请教她们问题?这……这不是为难了她们这些只认识几个平常字语的丫头吗?


「是啊,我们又没读过书,要下是幸运地被太后选上当贴身丫头,太后又大发好心的让我们学几个字。福晋您说请教我们问题……这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们了?」夏儿乾笑著。


「别紧张,我不是要考你们诗书。」叛月美丽的唇线微扬。??「我只是要问你们,这爷平常外出,部是去哪些地方?」


「这问题就简单多了!」冬儿立即跳出来说话。??「爷哪儿都不去,他就爱去三楼二阁::」


冬儿此话一出,便遭春儿和夏儿丢了两记白眼。


没想到方才才苦哈哈的认罪,这会儿又守不住话了,虽然自己说得是实话——冬儿哀怨著一张脸,也气自己爱说话的坏毛病!


「二二楼二阁?那是什么地方?」叛月心中略有谱,但她可不想太过自作聪明。


「那……那是……」冬儿一颗头颅烧的火热热,是她起的头,理当就该由她加以解说,可这会儿,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呀!


见四个丫头低首默然,叛月便将自个儿的臆测缓缓地道出。


「是饮酒作乐的地方吧?」


四颗小头颅如千斤重地各点了一下。


「不用担心什么,我下会生气的,我问什么,你们尽管直说便是!」叛月知道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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