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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火烧戏院
今天夜幕刚刚降临,三江两岸的渔民便燃起了做饭的篝火,过江的晚渡灯笼照着,穿梭如织。
州城内的街道上都是扛着条櫈的熙熙攘攘的人流朝着一个方向拥去,那就是州城戏院。
戏院外的坝子上早已是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大门外的两个大灯笼和两边戏子敲得砰砰帮帮的鼓点,迎接着戏人的到来。
今晚上演的剧目是《水漫金山》,主演是川东名角杨方州,饰演紫金饶钵钵童的是杨方州的弟子人称千变小天王的杨丹心。
坝子上的人群一阵骚动,跟着让出一条道来。
有人喊:“川东侠来了!川东侠来了!”
果然,一彪人从让出的道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边走边向两边的人们施礼。
他就是川东侠管鹰,江湖人称飘风铁臂震江湖。
管鹰住在城东,城东的一条街都是他的产业。
今晚管鹰是受杨方州之邀,说是来捧场的,实则是来压场子的。
受邀的还有州城的知事和一些知名的富户。
说起这管鹰真是赫赫有名,川东的大人小孩人人皆知,一是他仗义疏财的名声,二是他的成名绝学八步赶蝉的轻功和他的通臂拳。虽然在整个江湖来说算不上赫赫有名,可在白道来说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杨方州和他的弟子杨丹心快步从戏院门内赶了出来,不断地向管鹰等一彪人施礼。
这时,突然从坝子的人群里串出一个人来,闯到了管鹰的身上;被管鹰震了回去,仰身跌在了地上。
管鹰的一个随从骂道:“你找死呀!”
管鹰随即转身将此人扶了起来,一原来是一个衣衫破旧身体单调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杨丹心也清楚了那小伙的面貌。
管鹰道:“没伤到你吧?”
“屁股摔痛了!哎哟!”小伙子一边叫着一边朝杨丹心诡秘的怪笑。
杨方州上前揪住了小伙的耳朵:“没钱也想来戏呀?滚!”
杨方州一放开手,那小伙便向人群跑去,刚到人群边突然转过身来骂道:“死唱戏的!臭唱戏的!”同时吐出舌头来,扮了个鬼脸,消失在了人群中。
杨方州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顿了顿:“谁家的娃儿,真没教养!”
不知为什么杨丹心心里不但没有气,反而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来。
随着管鹰一彪人进场后,戏的人们也陆陆续续进了场。
好一个州城戏院,宽敞的坝子,雕龙画凤的戏台和厢房。戏台上幕布紧闭,灯光辉煌,鼓锣阵阵。台下的坝子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有坐着的有站着的。好一派热闹景象。
此时夜色笼罩的江面上,一条诡秘的小船摇曳着,慢慢靠近州城的岸边。船虽小,却载了十几个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而且船的吃水深度却很浅。显然他们用上了比较高明的轻功和缩骨术。十几个汉子下了船,上了岸,三三两两的混寂于戏的人流中向州城戏院靠近。
戏院内已经是人满为患。
戏院外还有许多的人吵着嚷着要想进戏院。
当然呐,《水漫金山》乃川戏中的精品。特别是饰演紫金饶钵钵童的杨丹心,在戏中把变脸的绝活发挥得淋漓尽致,好不叫人畅快!这些都是过《水漫金山》的人的感受。
戏已经开演了,戏院的大门被门的强行给关上了。
门外的人还舍不得离去,这儿一团那儿一堆地议论着。
戏台上,帮腔的,紧凑的鼓点和那打斗的场面把戏人的情绪紧紧抓着。
过瘾,实在太过瘾了!
杨丹心饰演的紫金饶钵钵童上场了,把整过剧情推向了**。或一个空翻或一个转头,那张脸时而变红时而变蓝时而变白时而绿,把钵童的喜怒哀乐表现得淋漓尽致。
人们争先拍手叫好。
而时,一声悠远的啸叫声从场内的人群中响起。紧接着戏院外也响起了悠远的啸叫。
“不好!”坐在前排的管鹰大叫一声,起身扑向场内发出啸叫的人群,顺手抓住一人问道:“刚才是谁叫的?”
那人回道:“不是我们!好象是你们前面的人在叫?”
“好一个余音绕梁之术!”管鹰赞叹道。
这时场中间人群中突然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整个戏场顿时大乱了起来,有骂娘声,有吆喝声,有叫喊声,有哭声和櫈子的碰撞声。
“不得了了!厢房燃起来了!”
“戏台后面也燃起了!”
“快逃命呀!”
果然戏院里都燃起了大火。
人们为了逃命都一起拥向了大门。
挤倒的,踩倒的,死伤不计其数。
“快;厢房顶上有人!”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管鹰立即施展八步赶蝉的轻功飘上了厢房顶,一上房顶便使出通臂拳的绝招,直向那人扑去。
那人虽是蒙面但也无心和管鹰念战,一个闪身避开了管鹰如鞭如铁的右臂致命的一击,施展轻功越房而去。
那人的轻功绝不在管鹰之下。
管鹰也无心追赶那蒙面人。
救人要紧,管鹰飘下厢房,来到拥挤的大门旁,运起神功推倒了那堵墙,给人们又打通了一道生命通道。
那蒙面人和川东侠管鹰一个照面便使起轻功跨街越房的来到了州城的江边。
江边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汉子早已等在了那里了。
蒙面人向一行夜行人道:“荆堂主,各位。”
为首的蒙面人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那蒙面人道:“回堂主的话:准备好了!天亮前,一定将他们带到刘家湾!认真配合你们完成主上宏愿!”
为首的夜行人道:“荆某人虽然分管西南各诸要务,为了实现主上宏愿,从今天开始也要全力以赴了。今晚的火烧州城戏院只是一个小小的序幕。哼!什么川东侠,一个小小的萤火虫也想和日月争辉!以为送他一部金龙仙人的《天元丹法》就想成为正义的化身,这不是痴人说梦吗?让管鹰那小子今晚忙去吧!”
说起这《天元丹法》一书却大有来头,是二十年前武林第一隐士金龙仙人留下的三部奇书之一,另外两部是《人元丹法》和《地元丹法》,这三部书是金龙仙人穷毕生之精力精研老子的《道德经》魏伯阳的《周易参同契》和紫阳真人张伯端的《悟真篇》所得。据说得到这三部丹法依法修炼的人其结果就会超凡入圣。
荆堂主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问道:“少主怎么样了?”
蒙面人回道:“有紫衣使者的照,安全着。”
荆堂主又道:“主上说了,从此开始要把少主推到风口浪尖让他锻炼成长,但必须绝对保证少主的安全!要我们配合时提早联系。”
蒙面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是一件绢布包着的东西,月光下绢布分明。双手捧到荆堂主面前:“是主上要的东西。”
荆堂主把蒙面人奉上的东西放进了怀里:“注意保密,这些方面千万不能让少主知道!你的身份和任务更不能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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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混乱中,杨丹心没有来得急卸妆便匆匆的寻找着师傅杨方州的下落。着火的台前台后和厢房都找了个遍,始终不见师傅的踪影。
杨丹心的心情乱如麻,他始终就没明白师傅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这时戏院的大火越燃越旺。
就在杨丹心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湿漉漉的东西给罩住了全身,动弹不得。随即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往上升,又轻飘飘的往下降。就这样一升一降。也不知过了多久。
杨丹心有些换不过气来了,然而他心里还是明白是别人救了自己。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快换不过气来了!”杨丹心不断地哀求着。
终于杨丹心感觉自己落在了地上,于是便三两下掀开罩在全身的湿漉漉的东西,长长地换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床被子。
杨丹心站了起来,见一个黑漆漆人影站在一棵黑漆漆的大树下。
杨丹心知道眼前的这人,便是救了自己的恩人。随即上前施礼道:“在下多谢搭救之恩!”
那人道:“别客气!来救你,我也是受人所托。”
那人在月光下见杨丹心花猫似脸“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得很开心!
杨丹心定眼一,大吃一惊道:“原来是你!”
你道他是谁?他就是在戏院大门外身撞川东侠后被杨方州揪耳朵的小伙子。
杨丹心此时倍感欣慰:“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戏院门前一定是装出来的哟?”
小伙没有回答杨丹心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张方巾递给杨丹心:“你你那脸花的哟,啧啧!快到江边去洗洗!”
杨丹心那小伙如此热情,心里顿觉暖暖的。不觉脱口问道:“你叫啥名字?”
小伙呡呡嘴道:“我复性欧阳,单名一个单字。”
欧阳单陪杨丹心来到了江边。
杨丹心三下五除二地洗掉了脸上的油彩和烟尘,恢复了容貌,英俊洒脱。
他们坐在江岸上聊了起来。多半都是欧阳单问,杨丹心答。
杨丹心向欧阳单讲述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忆着和师傅、师弟们相处的日日夜夜,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烁烁。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欧阳单第一次见到了男子汉的伤心,心里生出了一股不知是怜惜还是什么的情感来。
欧阳单心里想不明白,于是就岔开了话题:“据说,你不喜欢武功不知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从小就不喜欢那玩意,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今天不是你杀我,明天就是我杀你。人死又不能复活。佛家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我们唱戏的多好,给人们带来的都是快乐,还教育人,感化人的心灵。”杨丹心道。
欧阳单道:“你说的还有些道理!不过我不完全赞同你的想法!从我们练武角度来,凡事都有阴阳两个方面的变化。武功既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这一次不是我用武功把你救出来,你肯定会葬身火海。你想想?”
杨丹心想了想,突然问道:“戏院子的这场大火应该是人放的!你想应该是谁呢?他们是冲着谁来呢?”
欧阳单没有正面回答杨丹心的话:“我们等天亮后回到州城去查查,能不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顺便打听打听你师父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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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起点首发《神箭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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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血书
累了一夜的川东侠管鹰回到了书房,心情始终难以平静。他在书房里踱来踱去,脑子里疼疼的。他反反复复在脑子里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呢?可又象一团乱麻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这时一个女佣送来了一杯茶水,管鹰接过了茶水一饮而进,然后把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茶杯顿时粉碎。
女佣吓得呆在了那里,片刻才回过神来赶紧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
这次对管鹰来说受的打击太大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有如此的狼狈。昨晚的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不断萦绕。
这次管鹰的面子丢得太大了,不但丢了十几年来在人们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而且显得那样的渺小和无能。
阿弥陀佛,众生之苦最苦莫过于心苦。管鹰此刻才真正从心里理解青龙仙人《天元丹法》中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治人之关键在于治心,心一静气血皆顺。管鹰想到这里,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侠义之气在心中激荡。不为面子,只为那些死伤的群众。为死伤的群众讨还一个公道。
管鹰坐了下来,伸手向怀里摸去,不觉“咦!这书哪去了?”东摸西摸,摸出一张纸条来,展开一,上面写道“物归原主”。
“好一个妙手空空!”管鹰把昨晚遇到的每一个情节都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叫了一个名叫祥娃的下人加水磨墨,然后拿上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了一张人像来,仔细端详了一会:“祥娃,你像不像昨晚在戏院门口前撞我的小伙子?”
祥娃将头凑了过去仔细了一会:“是他!就是他!”
管鹰又连续照此画了十来张像,对祥娃道:“召集所有的人手,拿上此画,务必给我找到此人!找到此人重重有赏!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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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边的天空已经呈显出了鱼肚白,月亮的光辉渐渐暗淡了下来。
来天要亮了。
杨丹心了身边的欧阳单:“欧兄,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啥事?”
“我们这么投缘,可不可以高攀你,结成异姓兄弟?”
欧阳单迟疑了一会道:“求之不得!”
两人就在江边并排跪了下来齐声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三江作证,我”
“杨丹心”
“欧阳单”
“自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结拜完后,两人清起了大小,欧阳单属龙,四月生人。杨丹心属蛇,六月生人。自然欧阳单是兄长。
礼毕,天已经大亮了。
杨丹心拿出了半块玉佩赠与欧阳单作为见面礼。
欧阳单接过那玉佩一,这是十分名贵墨玉,温润通透,没有一点瑕疵,呈现出隐隐碧光,上面刻有七个雄劲的蝇头小字;朱花一发百样艳。
“杨兄弟,我不能收!这玉佩十分名贵,我欧阳单受不起你这个礼!样子这半块玉佩与你的生世有关,你得好好保管才是。”欧阳单正色道。
“欧阳兄,你这就见外了!这玉佩跟随我十几年了,也没有见我的父母来认我?他们多半是不在人间了!”杨丹心显得十分幽怨,又十分难过“我每次拿出来把玩时,就会觉得心里难受,自己象一块浮萍。还是送给你好!这样眼不见,心里也就好受得多。”杨丹心说出了心里话。
“这样吧,我暂时替你管着!他日,你需要时我就还你!”欧阳单十分虔诚“为兄没有礼物相赠,只有一首即兴的诗作:雄关漫道两茫茫,生死路上多雾障;他日若有凌云时,更叫山河换新装。”
杨丹心思考了一会欧阳单所赠之诗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意思问去,就记在了心里。
他们正待要踏上返城的路,这时杨丹心想起了一事问道:“欧阳兄,你是受何人所托前来救我?”
欧阳单又迟疑了一会道:“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杨丹心虽然和义兄欧阳单踏上了返回州城的道路,可他心里总萦绕着许多想不明白的问题。
这个欧阳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救自己,目的何在?他的武功那么好,为什么在戏院的大门外故意撞川东侠管鹰,却又假装不会武功调笑谩骂师傅?他是受何人所托来救在下?所托他的人又是什么来头?戏院里的啸叫声、鞭炮和大火是什么人干的呢?不但毁了整个戏院,而且还烧死践踏死了那么多的无辜人的生命。这些迷局又代表着什么呢?师傅又是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杨丹心一晚没有睡觉,想起这些事,他的头就晕痛了起来。一路上都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欧阳单却和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你欧阳单那快快乐乐的样子就知道了。
杨丹心心想,这一些问题欧阳兄肯定知道一些,但也未必全知。就是知道的,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逼他?我又没有这个本事。也许他也是有他的苦衷!来我只有暂时放下萦绕心中的问题,放开怀抱,静观其变了。杨丹心想到这里心情开朗了许多。
天已经大亮了。
走在前面步履轻快的欧阳单突然转个了身来,打量着杨丹心,指着杨丹心“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你你的衣服,都成啥样了?!笑死我了!”弯腰捧腹地“呵呵呵”的笑着。
杨丹心低头打量着自己,不但见自己还穿着戏服,而且戏服上留下了许多烧焦了的洞和烟迹什么的,一定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也跟着“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欧阳单解开身上背着的包袱,拿出一套衣服扔给了杨丹心:“换上”说完转过身去仰望着天空。
杨丹心接过欧阳单扔过来的衣服:“啥时准备的?”
欧阳单没有回头,继续背对着杨丹心:“我平时穿的衣服,你穿起来合不合身?”
杨丹心边换着衣服边打量着欧阳单的背影,心想道:同我高矮差不多,就是苗条了一点。
杨丹心和欧阳单来到了州城西边的黄桷树下,停下了脚步,歇着。
欧阳单道:“如果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杨丹心道:“想你有啥用?人海茫茫,我到哪儿找你?”
欧阳单冲口而出:“你没良心!”不觉脸红了起来。
欧阳单在随手捡了一根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唇印的样子道;“你,这是一个唇印。你找我的时候画上,把唇印的上部填实,我就知道你找我,我就会一路沿着你画上的唇印找上你。我想找你的时候,我就把唇印的下部填实,你就知道我找你,你就可以沿着我画的唇印找上我。你这不是挺好吗?”
杨丹心想了想道:“这法子不错!木材烧过后都会留下些木炭。就用木炭画吧?”
俩人商量好联络的办法后就起身向城里走去。
城里没有了昨日的喧嚣,有的只是悲啼的哭声,“砍脑壳的!”“天杀的!”等等的叫骂声。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议论着昨晚戏院发生的大火。
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画像逢人便问,边问边向这边走了过来。
突然走在杨丹心身后的欧阳单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要上茅房。”
杨丹心转过身来见欧阳单捂着肚子弯着腰急冲冲的向小巷跑了去。
这时,一个人伸手搭在了杨丹心的肩上:“师兄,你让我好找!”
杨丹心见是师弟李二,也颇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