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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哪里有我们生存的地方,我们就到哪里去。”……
肖晨觉得自己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是感觉有些孤单,也便同意了他们的想法,与他们结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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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神箭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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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颠沛流离 一
'第五卷:坚定信念'第四百六十六章:颠沛流离(一)
第四百六十六章:颠沛流离(一)
一行人走出了林子,来到了营盘镇的街道上,赶集的人已经恢复了秩序,车水马龙,将这个小小的营盘镇装扮得繁荣了起来。
二丫、三丫和凤妞早已经收拾好了道具等东西,坐在箱子上等着回来报信的人,却见他们都回来了,自然是高兴万分,却见中间有一个穿着尼姑衣服的人,以为就是救出的惠静师太,便起身迎了上去。
听红娘子说明了情况,三人也觉得担惊受怕的结果,确是百忙活一场,最想不通的就是二杆子、装瞎子的胖墩和大柱了,险些被风捉住或伤在风的手里,要不是配合得好,有哪些摊贩的摊点保护,他们三人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么与风在人群中捉迷藏的情形。
“人呢?”等三人讲完了的时候,红娘子转眼过来,却没有见了那大婶,便问着大家,“被救出来的大婶到哪里去了?”
可能由于人多的缘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救出的大婶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就连一向谨慎的肖晨,也没有注意到,听到红娘子这么一问,便向人群中扫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那大婶的踪影,便道:“我们分头找找,等会就在这里集中,好不好?”
“二丫、三丫和凤妞,你们三人依旧在这里等着!”红娘子有些着急,便赶紧吩咐道,“好歹也是我们花精力救出来的,别让她走丢了!其余人等,分头去寻找。一定要把她安全地送回家!”
在红娘子的吩咐之下,肖晨也加入到了寻人的队伍里了,可营盘镇就这么大,除了一条主街之外,就是一些小巷道,就谈话这么一会,估计也不会走得太远,就依次地沿着主街找了去。
只是将营盘镇所有的小巷道和主街都找了一个遍,却没有见那大婶的身影,仿佛就凭空消失了一般,几经周折回到原地之后,大家都失望地摇头。
“我们已经尽力了!就由她去吧。兴许这个营盘镇,她熟,说不定走亲戚那里去了呢!”肖晨见大家的情绪有些纠结,也就安慰着。
大家听肖晨这么一说,感觉很有道理,失望的情绪也就得到了缓解,同时感到一个包袱卸了下来。
既然没有那大婶的了,大家便将收拾好了的道具箱子,搬到了马车上,经过商量之后,决定改道西安,走渭南,过陕州,穿河南府,再至郑州。
将东西搬到了马车上之后,便全部上了马车,穿过了营盘镇,向西安方向奔去。
可刚刚离开营盘镇不远,却突然从道旁的林子中窜出一个人来,拦住了他们的马车,大家定眼一,正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又聋又哑的大婶。
“大婶,你老原来在这儿拉?让我们好找!”红娘子和肖晨都下得马来,来到了那又聋又哑的大婶身边,肖晨热情洋溢地对道,可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她是聋哑之人,便打着手势,向那聋哑大婶说明了大家都在寻找她的意思。
这聋哑大婶明白了她俩的意思,也就“矶噜呱啦”地便说边打起了手势,说明了她的意思。
这位大婶的意思是,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想将他们都当成亲人,跟着他们一道,给他们打杂,只求一日三餐的就行。
还说刚才在街上与人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见你们了,估计你们要到西安,便抄近路来到了这里。
这事自然肖晨是做不了主,就只有红娘子拿主意了,红娘子考虑了片刻之后,觉得自一人做主也太武断了,毕竟杂耍班是一个整体,要靠大家齐心协力才能赚到几个饭钱,便上车来问了大家的意见如何。
经过大家协商之后,觉得应该有一个大婶,便同意将这位又聋又哑的大婶留了下来,红娘子下车来后,便将大家的意见向那又聋又哑的大婶进行了说明。
那大婶听后,显得异常高兴,并将以后的称呼定了下来,以后大家都叫她“哑婶”。
肖晨随红娘子一道将哑婶扶上了马车,红娘子也将杂耍班的所有成员都一一用手势向哑婶做了介绍。
马车行驶在官道之上,由于有肖晨和哑婶加入,这个杂耍班感觉自然就热闹了许多,向着西安方向急急地赶着。
这西安,复员辽阔,人口众多,是历史上有名的都城,又称“长安”“京兆”,自从周文王在这里建立丰京、镐京两京,从此,西安作为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长达一千二百多年,先后有二十一个王朝和政权建都于此,是十三朝古都,中国历史上的鼎盛时代周、秦、汉、隋、唐均建都西安。
他们的马车到达西安城郊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前不久由于闯贼高迎祥率领十万之众攻打西安未遂,给西安造成紧张的余波还未平复,虽然城门还未关上,两边的两排的灯笼照着,远远就见那里的情形。
官军的盘查很紧,凡是进城之人,只要口音是陕西的,都会遇上麻烦,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定就会被当成反贼给抓起来。
眼这种形式,他们距离城门还有一里之遥,就停了下来。
“不久之前,闯王才领了十万之众前来攻打了这西安城,城防管理很严,就让我去情形!”肖晨决定,先自己前去探访一番,试一下水深水浅,这年头乱,如果不弄得把稳着实,自己一个人到没有什么,谁也拦不住,可还有一帮子人,还有他们赖以生存的行头,得学会处处留意。
“妹妹,用不着去了!”红娘子一边向肖晨打着手势,一边出言阻止。
肖晨一听这话,便为之一愣,虽然不清楚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的不解。
红娘子便接着道:“我们走南闯北,就靠的是这两车行头,这就是我们的家,凡是遇见这种守卫森严的地方,我们都避而远之。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有离开过这些行头!我们就在这外面随便找一个地方,将帐篷一搭,就能过上一夜,尽量不要去惹上那些麻烦。”
“哦!有道理。”肖晨听了红娘子的话,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一想到自己已经脱离了死神之吻,已经没有了生活的来源,只有坐吃山空,以后得适应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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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神箭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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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颠沛流离 二
'第五卷:坚定信念'第四百六十七章:颠沛流离(二)
第四百六十七章:颠沛流离(二)
想通这里面的道理之后,肖晨也就赞同红娘子他们的一惯做法,杂耍班的男人在地上睡帐篷,女子就睡在马车上。
第一次与这么多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是在一个狭小的马车之上,夹杂着各自的汗味之外,还有脚气,肖晨怎么也不习惯,久久难以入眠。
红娘子感觉到与她睡在一起的肖晨辗转反侧,知道肖晨一时之间还不习惯在这马车之上渡过,便关心地问道:“肖晨妹妹,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是不是?”
“不!”肖晨没有承认是习惯问题,两眼望着车棚顶,“我是在想,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突然增加了这么多姐妹,心里很高兴!”
“哦!”红娘子知道肖晨没有说实话,但为了让肖晨安心地理解地与大伙相处,便开趁机导道,“在我们这样的大家庭里,与大伙相处,除了会遇见喜怒哀乐之事外,更多的是要有照顾大家的一份责任,为了大家,有时就不敢率性而为,这很痛苦!这种痛苦,是一种屈辱带来的,有时会让人觉得心中插上了一把刀!就如在兴安州,如果我率性而为,有可能会杀了那个魏忠诚,可为了大伙的生存,我必须忍辱负重,妹妹明白吗?”
“是啊!姐姐身上的担子重如千斤,肖晨理解!我也要向姐姐学习,学会姐姐这种忍辱负重的品德!肖晨没有错的话,姐姐今后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从姐姐今天安排救哑婶的情形来,好有大将之风啊!”
“妹妹才是江湖中,叱咤风云的人物!从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突然没入我们这些小人物中,体念小人物的酸甜苦辣,肯定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大丈夫能屈能伸,虽然妹妹是一介女流,可做的事情却不让须眉。”
肖晨心想,自己一个人闯荡江湖惯了,要自己忍辱负重,的确有很大的困难,没准弄不好还会给这个杂耍班带来什么灾祸,就如当初一时不忍,离开了仙云山寨,让父母成了死神之吻杀手的剑下亡魂,既然红娘子说到这个份上,也怪今天白天自己草草做出与杂耍班结伴同行的决定,趁着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之机,还是赶紧离开他们为妙,太多的牵挂,会让自己一筹莫展,不如做一个独行侠,干些劫富济贫的勾当。
“姐姐,肖晨是一个独来独往惯了的,就怕今后一时不忍,会给杂耍班的兄弟姊妹带来麻烦,自从答应与你们结伴同行,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会觉得,自己的决定是一个错误……”
“妹妹的意思是想离开我们?”红娘子听出了肖晨的意思,便忧郁地问道,“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让妹妹生气了?”
“不!不不!”肖晨赶紧否定了红娘子,随之若有所思地回答,“我是想换一种结伴同行的方式。”
“什么方式?”红娘子心情稍稍舒展开来。
“你们在明,我在暗。”肖晨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是结伴同行,但要拉开一定的距离,在外人来,我们根本就不相识,没有瓜果。这样,我也可以展开手脚,你们也不会因为我的行为而受牵连。”
“哦!”红娘子懂了,其实就是不想跟着他们受累,才生出这样的想法罢了,当然红娘子不可能将肖晨的心思点明,“这样也好!一阴一阳,相互照应。”
“呜呜呜”正当两人小声地谈论,肖晨心思起伏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声,隐隐约约,时断时连。
“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在哭呢?”肖晨忍不住问道。
“想?就去吧!”红娘子知道像肖晨这样有侠义心肠的人物,一般都喜欢管闲事,让她与这般兄弟姊妹一样做一个逆来顺受之人,肯定是办不到的,不如来个顺水推舟,便转过身去,摸出了肖晨的包袱,“妹妹,就照着你的想法做!带上你的包袱。”
肖晨坐了起来,接过了红娘子递来的包袱,跟着起身跃下了马车道:“谢谢姐姐的理解!我会随时出现在你们身旁,你们就放心去河南吧!”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妹妹闲来坐坐!”红娘子见肖晨就要离开了,心中很是不舍,“我们会牵挂着你!”
“我也是!”肖晨此时真的有些依依不舍,但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给这个杂耍班带来麻烦,也就将心一横,“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保持你们的一惯作风,我知道后,一定为你们出头!”
“姐姐,以后要常来我们哟!”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探出了头来,对着肖晨道。
黑乎乎的马车箱内,接着有伸出几颗头,几只手来招呼,肖晨知道是三丫、三丫和凤妞,知道这几个人也一定是受了自己的影响,没有睡落觉,一定也偷听到了她与红娘子的说话。
“如有事情,我会用纸条与你们联系的。”不过,肖晨却很感动,同时也说出了联系的方式,之后便施展出了凌波逍遥游,一闪而没入到了黑夜之中。
“哎呀!忘了。我们要是找肖晨姐姐,怎么找啊?”巧儿着肖晨离开的方向,突然提出了这种想法。
“你找肖晨妹妹干吗?想跟她学武功吗?”与红娘子般大小的三丫奚落着巧儿,“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去去!”巧儿也不示弱,“我还用得着学武功吗?有了不弱的基本功,再加上有你们几位懂武功的保护,我就知足了!有一副好嗓子,就不会给大伙丢脸。我是想,万一我们有事要找肖晨姐姐帮忙,那可怎么找啊?”
肖晨虽然离开有一定的距离了,可巧儿的说话声音还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便停下了脚步来,寻思道。
是啊!要是他们有事要找我帮忙,那可怎么办?不行,得给他们留下一个联络的方式。
肖晨想到联络的方式问题,便触及到了她曾经与杨丹心联系的方式,她清楚地记得,在进州城的黄桷树下,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唇印,对杨丹心是这样说的“你,这是一个唇印。你找我的时候画上,把唇印的上部填实,我就知道你找我,我就会一路沿着你画上的唇印找上你。我想找你的时候,我就把唇印的下部填实,你就知道我找你,你就可以沿着我画的唇印找上我。你这不是挺好吗?”如果将这种方式变通一下,用一个“日”字,岂不是很好吗?他们目标大,我找他们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只有他们找我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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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神箭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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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颠沛流离 三
'第五卷:坚定信念'第四百六十八章:颠沛流离(三)
第四百六十八章:颠沛流离(三)
“红娘子姐姐,我现在跟你说话,就只有你一人能听到,你也用不着回我话,我现在要给你说的是你们找我的方式,你要牢牢记住!你们找我之时,画上一个‘日’字,将‘日’字的上部填实就可以了,此方法不到关键的时候,切忌,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危及之时,必须要告诉其他人的话,就不要说明意图!”肖晨想到这里之时,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向红娘子说道。
红娘子刚刚倒下,正要闭眼睡觉之时,突然听到了肖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感觉惊奇不已,正要开口问,却听到肖晨接下来将话说明了,也就仔细地一字不漏地听了起来,听完之后,在心里将这方法反复重温了几遍,才闭上眼睛睡了。
肖晨向红娘子说完方式方法之后,便向那隐隐约约的哭声方向奔去,本来就没有多远,以肖晨的轻功步法,也就似眨眼之间。
却见一颗树下的荒地上,磊起了一座新坟,新坟的前面,有一个女子一边洒钱纸,一边啼哭。
虽然是黑夜中,但那女子的情形却在肖晨眼里历历在目。
“娘啊!你走得好生的凄惨,让女儿肝肠寸断!如今抛下女儿一人,为了救咱爹,还要让女儿嫁入狼窝!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在闯王攻打西安之时,女儿只不过给他们送了一口水,就落得个通贼的罪名。不但害了爹爹入狱,而且还害得娘这般惨死!天理何在啊?……”
肖晨站了一会,仔细地听着那披麻戴孝的女子的哭诉,想起不久之前,自己的父母也是为了闯王购买的兵器而死于死神之吻杀手的剑下,悲从心上起,不觉也“呜呜”抽泣了起来。
抽泣之声传到了那女子的耳朵里,那女子的哭诉停止了下来,先以为是她娘的灵魂显灵了,赶紧向她娘的坟头叩头,可仔细一听,声音是来自身侧不远的地方,别头一,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立在一颗树下不远的地方。
“你……你……是什么人?”那女子顿时吓得声音颤抖了起来,“你怎么也……哭了?”
听到那女子的问话,肖晨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将眼泪擦了去,同时回答道:“我是过路的,见你哭得伤心,想起我的父母也是为了闯王的事情,死在了别人的手里,也就忍不住……”
“哦!”那女子明白了过来,“听你说话的口音,好像也是一个女子,黑乎乎的,不清楚你的摸样。怎么就不进城呢?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也敢走夜路?”
“刚才听你哭的,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父亲被谁给抓走了?能说给我听吗?”肖晨没有回答女子的问话,而是直接关心着女子的情况,说话之时,娇躯已经来到那女子身旁。
黑夜之中,那女子只感觉肖晨来的好快,根本不清楚是怎么就来到了她的身旁,心下大吓:“你是人是鬼?”
“我不但是人,而且还是能达成你心愿的女子!”就在那女子惊疑不定之时,肖晨肯定了自己。
“你……知道我有什么心愿?”那女子惊奇地打量着黑夜中的肖晨,迟疑地小声问道,生怕自己的不慎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你不就是想用你的身躯,去换回你父亲吗?”肖晨生怕将那女子给吓着,便压低了声音,“我没有说错吧?”
“嗯!”那女子不住地着肖晨点头,随后“唉!”地长叹了一声,“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一个女儿家,除了这样做,还能怎么做呢?爹爹在雁塔二霸的手里,这雁塔二霸,是西安出了名的恶霸,又与西安府府衙走得很近,谋了一个正副城防的官职,趁着闯王攻打西安失败,见着不顺眼的人,便以通匪的罪名给抓起来,索要银两。见小女子长得几分姿色,又听人说小女子曾经给闯王大军送过水,便将小女子的爹爹带走了!小女子的母亲前去阻拦,被雁塔二霸和手下给活活……活活打死了,并抛尸在这里。”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