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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枪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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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地站着笑他们,我说,两位哥哥,身正不怕影子斜啊!你们反映有点过头了啊!这可不大对劲儿啊!
  他俩一听就蔫了,不吼不叫拳头也不挥了。正好,这时候袁中校和江教员拉着脸从外面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东倒西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再没有先前飒爽英姿的男女特警。
  一见这架势我们也不好闹了,谁都看得出袁老大现在心情很不好,显然这群特警的素质让他很失望。不过也是,跑个十公里就能跑成这样,素质也太差了点儿。不用说,这批人里面肯定有人会被淘汰了,那些人高马大的爷们儿必然是首当其冲。
  果然,等这些累得快趴下的特警们歪歪倒倒的集合完后,袁中校开始骂人了。骂得这帮子平素牛哄哄谁都不鸟的特警们头都抬不起来。
  也许是警察的纪律不如部队,也许是他们平时真的牛惯了,居然还有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跟袁中校理论两句。一个留着分头的特警帅哥昂着脖子说,报告教官,我抗议,你不能骂人,更不能骂我们是群废物,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人格,这是违法的。
  我一听就知道这哥们儿完了,铁定完了。就不用说已经气得发笑的袁中校了,光看看身边两位嘿嘿冷笑着捏拳头的中尉哥哥就知道这小子今天有的受了。
  袁中校嘿嘿冷笑,笑完了才打量着那哥们儿一字一顿地说,2041号学员,既然你认为我侮辱了你的人格,那好,现在你请出列,回去卷着你的铺盖给我滚蛋,到别的地方去保留你的人格去,我这里不需要你。
  那哥们儿还嚷嚷着抗议,却被一旁脸色早已变得极度难看的曹警督给骂了回去。他说,你还不嫌丢人啊,特警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滚回你原单位去,特警队不需要你这号人。
  记得开训动员时就已经说过这次集训是要实行全程淘汰制的,不过我想那时候特警们多半是把这句话当成在吓唬他们。这又不是入选特警队的集训,哪有那么严格的淘汰啊!现在他们该明白这全程淘汰不是在吓唬他们了,而且,这淘汰恐怕比当初他们考入特警队时的淘汰还要更加严格和残酷。看来,公安厅这次是动真格了,要从警察部门最精锐的部门开始抓警员的素质和作风了。
  继那位分头帅哥之后,又有两名男队员和四名女队员被袁中校请出了队列。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又顶撞教官,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素质的确达不到要求。想想一个大男爷们儿,居然能跑到吐血,这身体显然是经不起考验的,与其留在这里无意义的受罪,还不如趁早退出。至于那四位警花就更不用说了,身体差的一塌糊涂,没跑出一半路就晕过去了。
  袁中校还在接着骂,他说,你们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吗?就你们这素质,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混进特警队的。你们这些还站在队列里的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要走的,自动出列,我绝对欢迎。要留下来的,自己在心里掂量掂量,你自个儿有没有那本事。
  我当时心里想笑,袁中校这口气和当初我在训练营时的教官多像啊,不过那时候我们可比这些特警惨多了。那时候,教官那条狗都比我们那群大活人有地位呵。
  三分钟后,袁中校见没人出列,便下令解散,休息十分钟。解散之前,他说,既然你们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废物,那就拿出一个特警应有的素质来。放心,我和几位教官会将你们当中不合格的拎出来的。现在解散,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由文教官对你们进行心理承受力的测试。
  我苦笑了一下,在心里骂了句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好活,便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去了。
  
  第二十五章
  二十五、
  我把这群还没缓过劲儿来的特警们带到了我的心理训练场地。说白了,这训练场也不过是刚刚才拜托特警队的后勤人员布置出的大会议室罢了。会议室的窗户都用黑色的窗帘遮住了,而且只开了几盏小灯,所以整个空间显得很幽暗,能给毫无准备的人带来一种某名的紧张感和恐惧感。
  特警们不知道我这个年纪比他们很多人还要小的士兵教官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每个进入会议室的人的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下意识地进入了一种临战的紧张状态。对他们的这种表现我还算比较满意的,至少他们对危险还是有一定感知能力的,也算不愧他们这特警的身份了。
  别说这些因为摸不着头脑而紧张的特警,就连袁中校他们也吃不准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个个都摆出副看你小子能玩出些什么花样的架势,大马金刀地坐在前排的椅子上直楞楞地瞪着我。
  在心里偷笑了一小会儿,我开始了我所谓的心理测试了。原本亮着的几盏小灯随着我一声开始,立刻熄灭,偌大的空间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里。
  有人的呼吸开始变粗,那是对未可知的事物而下意识地产生的 紧张和戒备。但坐在最前面的几个呼吸却一直是平稳的,不用说也知道那几个家伙是谁。
  投影仪细小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正前方挂着的幕布上开始显示出20世纪福克斯的标志。人群里开始发出低低的嗡嗡,像有无数的小苍蝇在振翅一样。江教员更是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疑惑,墨尘,你小子搞什么啊?怎么放起电影来了?
  我笑笑没答话,自顾自地扯了把椅子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对身后仍旧持续的嗡嗡声丝毫不在意。我在做什么,嘿嘿,等看完这电影大家都知道了。
  我给他们放的片子是那部拍的比较真实的美国电影《黑鹰坠落》,讲的是美国的游骑兵部队在非洲索马里失利的故事。相信应该有不少人看过这部片子的,我放它的目的并不是让在座的特警们去研究导致游骑兵行动失败的原因,我只是想让他们通过这部电影了解一下战争的血腥和残酷,尤其是城市作战也就是巷战的残酷。虽然,这部片子并没有完全将巷战的残酷性体现出来,但在战争影片中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中国任何一家电影制片厂包括任何一个导演还拍不出如此贴近真实的战争电影来。
  纷飞的弹雨,每一栋房屋甚至每一堆瓦砾里都可能出现的敌人,还有人体被子弹击中后爆裂的血花与碎肉,以及中弹后痛苦的呻吟乃至惨叫,甚至是肢体被子弹或弹片截断后,那尤自不断抽搐的断肢,还有伤口处参差不齐的烂成一团的肌肉和不停流淌的尚自透着热气的血液,都能给人的感官带来强烈的冲击。再加上良好的音响设备,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测试这些特警对战场那种血淋淋的场面的承受能力了。虽然达不到数码影院那种如同身临其境的效果,更和真正的战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总不能让我拉着一大票人跑到电影院去看电影吧,更不可能把他们拉到真正的战场上去体验一下吧,那显然不太现实。咱们军队讲究个勤俭练兵不是?我这也算是一种节约吧,而且还能基本上达到测试效果,何乐而不为呢?
  我想我需要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因为已经有人在开始干呕了。借助投影暗淡的光线转头看去,基本上捂着嘴干呕的都是特警队的警花们,只有极少数几个男队员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在投影仪的光线下看起来显得很是诡异。大部分男队员的表现还算不错,而且居然还有那么一些哥们儿在面对那一个个血腥的画面时,脸上透露出来的竟然是兴奋。他们能有这种反映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体内天生都含有那种嗜血的因子,另一种便是他们还没能明白战争的残酷,仍然只是把这当成一部电影来看。
  等片子放完之后,我叫人将会议室所有的灯都打开,突然增强的光线让特警们包括江教员在内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而袁中校和两位中尉哥哥却只是轻微地缩小了一下瞳孔。虽然在这只是很细微的东西,但却足以证明他们的身上存在着多大的不同。作为一个战士,特别是执行特种作战任务的战士来讲,是必须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迅速适应环境的变化的,这是战场上能否保存自己的前提。显然,特警们还达不到这一要求,也就是说,把他们训练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特警战士,我们这五个教官还有许多的工作要做,而特警们更得付出更多的辛苦和汗水。
  “战场是强者的舞台,战场让弱者走开,我们这里不需要弱者。”
  这是袁中校在开训之初便对特警们讲的话,而我们的任务便是将那些不适应战场的弱者剔除,留下真正的强者,再把他们训成合格的乃至优秀的特警。
  训练是艰苦的,而且还带着那么丝不近人情的残酷。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不合格就会被淘汰,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从开训之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已经有十八名男女队员退出了特警队,其中的一大部分是因为体能过不了关的,还有极少数的几个,是实在熬不住这份苦而自愿退出的。
  对于他们,我没有丝毫的看不起或是鄙视。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虽然他们所受的那点苦累与我在那丛林基地里地狱般的生活根本没法比,但他们毕竟不是军人,不需要像我们那群人一样玩了命地跟自己死掐。因为,从理想信念乃至本质上,他们与我们就不同,一个军人,一旦选择了军旅这条路,那么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都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这个国家。就如同有些人所说的那样:军人,尤其是中国军人,天生就是要牺牲、要奉献的。
  这种对于特警们来说相当残酷而又严格的淘汰式训练仍旧按照训练计划一丝不苟地继续着,并没有因为越来越多的人被淘汰而降低标准。某位来视察的公安厅领导见到这种情况不无担忧地找到了袁中校,希望他能放宽点标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很担心到训练结束时,公安厅向来引以为傲的特警队还能剩下几个人。
  袁中校当时冷笑着打量了那位扛着警监警衔的领导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那也行,不过你得先把我换掉。”
  袁中校的话让那位领导很没面子,铁青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气之下,胳膊一摔转身走人。而他身后自然跟着一帮屁颠颠的警督、警司什么的。有一个年纪轻轻、戴着眼镜,脸皮跟女人差不多白的家伙还板着个脸走过来教训袁中校,说你这人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有你这样跟副政委讲话的吗?你哪个部队的?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把这事通报给你们单位。
  我估计那家伙平时狐假虎威的事做惯了,因此根本就没把我们这几个在他眼里根本排不上号的教官放在眼里,以致于被脸色冷得吓人的袁中校一声“滚”的怒喝吓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抬着支胳膊指着眼睛里开始透出丝丝杀气的袁中校哆嗦个不停。
  当时我正带着特警队的狙击手们在练潜伏,虽然对主要承担小范围攻击任务的特警来讲,长时间的潜伏很少用到,但这是每个狙击手都应该具备的基本技能,所以,我还是按照狙击手的训练操典来要求他们。我可不想自己的学生因为潜伏技能不过关而在某一次执行任务时暴露,那不但会造成整个任务的失败,更会让他们丧命。所以,我现在更能理解当初我的狙击教官对我那么苛刻的原因,在训练时放松对你的要求,那并不是关心你,而是在害你,而且还会害得你送命。
  所以,这事我还是后来在聊天的时候听那些正被袁中校狠狠操练的特警们说的。他们告诉我,当时那个在公安厅出了名的小白脸马匹精被袁中校气得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变得铁青、铁青。后来又被笑得能让人头皮发毛的两个中尉哥哥一左一右地从后面靠上去,左右一夹,看起来是挺热情地搭着那小子的肩膀,实际上却是脚不沾地将他给拖走了。至于,这拖走的过程中,两位教官有没有下点黑手什么的,那就只有那小子和中尉哥哥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那事过后,特警们的心悬了好几天,因为他们都怕我们这几个军人出身的教官会因此而报复他们,给这本就让他们觉得快要崩溃的训练加码。
  他们的这些担心自然是多余的,不管是袁中校还是我们,都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跟这帮子已被我们训得惨兮兮的特警兄弟姐妹过不去。我们只是在干自己份内的事,尽管在外人看来我们的严格太不近人情,可仔细地想一想,我们可以对他们讲人情,但是罪犯会吗?恐怖分子会吗?所以,不是我们不近人情,而是他们的身份和职责不允许我们讲人情。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不明白,不明白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还要自以为是。而更糟糕的是,这些人如果掌握着一些权力,那他就会因为自己主观上的原因而动用手中的权力去阻挠许多事情的进行,从而造成负面的影响甚至是严重的后果。在中国,这样的例子并不少,然而,却无法杜绝。也许,这也是一种悲哀吧,在法治社会还未能在中国完全实现时,人治社会的悲哀。
  
  第二十六章
  还好,我们的集训并没有成为这种不良社会现状的又一牺牲品。毕竟这是公安厅乃至公安部都很重视的一次集训,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个人喜好而停止下来。所以,我们的训练仍旧按照计划进行着,让这些从出生到现在恐怕都从未受过这种罪的特警们,每天都生活在将要崩溃却偏偏又崩溃不了的边缘上。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训练同样继续着,但这时已经不再是只给他们放放电影了。在连续放了一个星期的战争影片后,我开始着手在实际中训练他们的意志力。而也是因为这原因,我被他们恨之如骨,尤其是那些变得又黑又瘦,再无一丝美丽动人可言的女警们,更是在背后称我为没人性的魔鬼。
  我不是魔鬼,这点我敢绝对肯定。魔鬼带给人的是恐惧和灾难,而我不会,我只会给人带来死亡。所以,当黄哥哥嘿嘿笑着将他听来的我这绰号告诉我是,我着实小小的郁闷了一下。我倒不是介意这绰号好听与否,我只是觉得它不符合我的身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她们能叫我死神,哪怕是杀手也好,因为那才适合我。
  见我拉着张脸不乐意的样子,黄哥哥笑的更开心。他笑嘻嘻地说,要怪也只能怪你小子自己操蛋。你说大半夜的你把人家一个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东一个西一个地扔坟地里,还唆使我们偷偷摸摸地弄出点声响吓人,人家不骂你骂谁?
  我苦笑,当初这主意不还是你和董哥哥俩撺掇我的吗?现在倒好,全变成我的不是了。早知道这样,当初真不该提心理训练这档子事儿,可悔之晚矣,我仍然不得不顶着这魔鬼甚至是变态的骂名将这训练继续下去。
  集训第三周时,前阶段的基础性训练告一段落。许多不适合特警这职业的人已经被淘汰,剩下的这些,都算是特警队中的精锐了,只要能挺过余下的半个月,那他们就能从量的变化完成质的飞跃,成为一名不愧特警这一称号的合格特警战士。
  这时候集训已经进入了分业训练阶段,余下的特警们按照以前的专业分成了许多个专业小组进行各自的训练。可以互换共通的专业如突击、掩护、支援、通信、渗透、救护等由袁中校、董参谋和江教员带着,而剩下的专业性较强的狙击手和爆破就由我和黄哥哥负责了。狙击手不用说,那自然是归我带的。至于爆破那不关我的事,有个专攻小装药室内定向爆破的专家黄中尉在,这事情他不干谁干。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其余四个人的爆破技术很差劲,对于整个部队来讲,都讲究个一专多能,我们自然也不会例外。不过,真要论到专业的精通上,我们这种半吊子水平肯定是不能与人家专业人士相比的。专业就是专业,那跟懂和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因为专业的不同,我们的训练场地也是分开的,各练各的,基本上互不干扰,除非是组织小队的对抗性训练。不过那是小队协同时才会练的科目,也是最后的训练科目。
  不过,也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不爱按理出牌的人,黄哥哥就是这种人当中的典型代表。比如说人家突击组正在进行室内强行突破训练,一个个都按战术队形紧贴着墙准备破门呢,结果那墙突然无声无息地就破了个大洞,让猝不及防的突击组摔了个人仰马翻。这自然逃不了几个教官的一顿臭骂,怎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怎么对环境不仔细观察,等等等。特警兄弟们心里那个委屈呀,明明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使绊子,而且还绝对是爆破组的人干的,可怎么我们挨骂?突击组的人很郁闷,而黄哥哥领着的爆破组一个个却躲在暗地里笑到了肚穿肠烂。连爆破组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原本文文静静的警花妹妹也被这家伙给带坏了,老爱干些偷鸡摸狗下陷阱的事情,而且还干的乐此不疲。自从有好几个不那么细心的特警兄弟被人家小姑娘的陷阱给倒吊在树杈子上来回像快黑布一样飘荡了几次后,一群特警的大老爷们就成天提心吊胆地防着那几个丫头片子,生怕哪天一不小心又被人家给摆了一道。
  与他们相比,狙击手们的日子怕是过得最沉闷的。因为他们的教官是我,而我又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我训练他们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两个人一组地对抗,不停地对抗。谁输了谁就在满是碎石的地上匍匐前进2公里,要不就端着枪瞄准目标一个小时,枪管上还得加挂一个装满沙子的水壶。反正我折磨人的法子多的很,而且都是曾经被老兵、被教官、被冷锋用在我身上,有过切身体会的法子。所以,为了不被我这些变态的却又和体罚靠不上边的法子折磨(我完全可以说是在进行针对性的训练,谁叫这是狙击手必须具备的素质),狙击手们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进行相互间的对抗。这也是我要的效果,一个狙击手其实和一个猎手是很像的。一个优秀的猎手,只有通过无数次的狩猎,才能真正地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猎手。而狙击手同样如此,枪法只是狙击手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而对敌的经验和对各类情况的处置才是最重要的,因为那是你能否从狙击手的战斗中活下来的关键。
  不过,我却因为这样的训练方式而与特警队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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