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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一场残酷的战斗。
“喏。”
马云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领命后连忙下去安排。
“秦国!”
苏林美目中闪出一丝冷厉,微微咬牙,声音低沉。
“这可是你们来招惹我的。”
南郑城郊,一处农院。
范思悦一身乡下农妇的打扮,正在院子里用木盆洗衣服,这个木盆看造型就能看出来,是大汉村生产的。
郑乾收购了八车家具,大部分都分给了族人使用,同时也卖几车看看老百姓是否喜欢。
果然,面对价格不贵,且做工不错的生活用品,一经出售就抢购一空。
这是农院的东家卖来送给范思悦用的。
他们刚来的时候住在客店里,可是楚越之间的战争,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分出胜负的。
甚至可能会拖上一年半载,也不能一直住在客店,花费太大。
只好在郊外找了一家便宜的农院居住,住客店半月的钱能在这里住一年,还是相当划算的。
“陈大哥回来了。”
范思悦看到陈陆用扁担挑了两木桶水回来,笑着打招呼。
“悦儿,你不用洗了,放在那我来吧。”
陈陆傻笑的擦擦干,看到范思悦洗衣服,忍不住关心道。
“重活我也干不了,也只能做这些杂活了,陈大哥你快桶放下吧,那怪人也差不多做好饭了。”范思悦笑道。
这段时间都是陈陆挑水劈柴,范思悦做一点杂货,而做饭的事交给了荆甲。
这也是荆甲主动要求的,不得不说范思悦他们俩也喜欢上怪人做的菜。
“饭好了。”
荆甲从厨房出来,看了他们一眼,冷冷的甩下一句又进去了。
“真是个怪人。”
范思悦憋嘴,这段时间的相处,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如果不是那个怪人跟父母的死有关,真想一直在这住下去。
他们俩也没法跑。
陈陆被荆甲施了毒,每几天都得领一颗绿色的药丸解毒,如果跑了只能等死。
期间陈陆也劝过范思悦,不要管这些,让她赶紧跑。
可是范思悦不想走,一是担心陈陆,二是即便是走了又能到哪去?
现在对苏林的情感很复杂,用又爱又恨来形容很贴切。
暂时不想回到大汉村。
屋里。
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摆着三盘菜,闻起来就很有食欲。
“怪人,不得不说你做的菜还挺好吃的。”范思悦笑着夹了一口菜,大口的吃着。
荆甲哼了一声,冷酷道:“死囚犯临死前都会吃上一顿好酒好菜,这叫做断头饭,反正你们也时日无多,等两国大战的结果出来,你们可能就没命了,所以别浪费。”
“呵呵。”
范思悦也没生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知道了荆甲的怪脾气,属于刀子嘴豆腐心。
陈陆也笑了两声,看到范思悦开心,他也开心。
荆甲吃着碗里的饭,同时也用余光看着范思悦。
这个小姑娘真舍不得杀。
这段时间,荆甲内心饱受煎熬,心里总有一道坎过不去,这与他从小受到的训练有关。
忠于主人,忠实的完成主人的命令。
可是成年后去执行任务,也认识不少江湖游侠,也知道了什么叫义气和忠义。
到底是忠重要,还是义更重要。
这是很难抉择的问题,所以只能让这场大战的结果来抉择吧。
真希望那天晚一点到来。
砰。
荆甲把碗筷放下,站起来往桌子上放了一小颗绿色的药丸。
“我要去城里打探下消息,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别等我了,这是明天该吃的解药。”
说罢取下挂在墙边的斗笠,戴上之后出门了。
也不用担心他们俩跑,如果要跑早就跑了,不会等到现在。
“真是个怪人,天都快黑了,上哪打探消息去?”范思悦瘪瘪嘴,又吃了一口。
“这个怪人做菜的手艺真不错,如果失去当护卫的差事,当个厨子也不错,陈大哥你说呢?”
范思悦胃口很好,嘴里都没停。
“是啊,你觉得好吃就多吃点。”陈陆乐呵呵的给范思悦夹了一块肉。
天已经黑了,荆甲一身黑衣,头戴斗笠走在小土路上。
如果知道范思悦在后面编排他,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这次他出来打探消息倒是其次,最主要是最近花销太大,囊中羞涩。
决定出来寻摸个大户,劫富济贫。
荆甲以前是为越王卖命,干的也是非常危险的差事,所以对钱财没有概念。
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所以花钱从不小气。
他们吃的不错,所以花费很大,身上的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关键家里的那俩也是酒囊饭袋,也没钱。如果不想想办法,三人都得流落街头。
主要还是怪范思悦太能吃了,一个姑娘家吃的比他还多,所以做饭的时候总要多做出来一些。
荆甲趁城门关闭前,潜入了南郑城。
第54章 白衣剑客()
南郑城,郑府。
是整个南郑成修建的最豪华的一座府邸了。
郑乾下了马车就快步走入府内,连忙召集了管家到大厅议事。
“吩咐下去,商队所掌握越国军队的情报,全都秘密汇报给楚国前线带兵的将军,并且中断对越国军资的秘密援助。”
郑乾坐在主坐上,一脸的煞气。
大厅内只有老管家,听完一脸惊愕,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老爷,老奴没有听错吧,你这是要帮助楚军?”
郑乾和管家都是越国人,在列国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财,所以这些年来有秘密的资助越国军队,无论粮食还是武器盔甲。
这些事无论楚王还是越王都不知道,做生意讲的就是低调,如果让楚王知道他资助母国,以后也别想这楚国做生意了。
所以找了个跟他毫无关联的中间人秘密资助。
越王无强昏庸无道,竟然杀害了义兄范蠡和西施,让郑乾怒火中烧。
所以他不顾一切后果,也要让越王兵败。
“老夫就是要让越王死。”
想到越王的所作所为,郑乾气的手指发抖,不光是范蠡,最主要的是西施,他喜欢了一生的女人。
直到现在郑乾还是单身,没有儿女,只收养了几个义子。
“喏,老奴一会下去就安排。”身为管家,不管主人说的对不对,都要依命行事。
“还有。”
郑乾目光一冷,冷声道:“派人去告诉张维将军,让他带兵向楚军投诚,如果他不愿意,就说会把他这么多年了贪污,克扣军饷的证据交给越王,张将军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选择。”
“这……喏。”
老管家郑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张维是越国此处征战的中路将军,统领五万人马,算是越国的精锐军了。
张维也知道越王是刻薄寡恩之人,如果这样逼他,肯定会反的。
如果张维都反了,那越国必败无疑。
老爷到底怎么了?越国可是母国啊。
有些事不该他问,他也不会问,正要退下。
一个声音从屋顶传来。
“好狠毒的计策,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对付越国,让人不齿。”
说完一个黑影落下,双手抱在胸前一手拿着剑鞘,冷冷的盯着郑乾。
正是荆甲。
杀气隐现,无论怎样,他还是越国人,还是越王的护卫统领,绝对不会允许他人这样用卑鄙的方法对付越国。
荆甲潜入南郑城之后,早就打听出郑府是南郑最有钱的富户。
劫富济贫,对荆甲来说并不是恶事,反正那些富户一个个富的流油,拿一点也不碍事。
自己留点,剩下的都分给穷人。
不仅不是恶事,他反而觉得是在做好事。
或许是受到了一些江湖游侠的影响,殊不知,人家富户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你凭啥说拿就拿?
潜入郑府之后,正想找个地方偷偷的观察,待子时以后再动手。
可是在房顶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让他非常愤怒。
如此卑鄙阴毒的手段,如果真的得逞,那越国必败。
说什么都要下来阻止,这两人的命不能留。
“来人……啊。”
老管家见有不速之客,想大喊叫人,只见咚的一声,剑把击中郑全的头直接把他打晕过去。
荆甲想在杀他们之前,把事情问清楚,所以打昏了,省的碍事。
出手又快又狠,绝对是练家子。
郑乾并没有害怕,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沉声道:“你是何人?”
“路见不平之人。”荆甲冷酷道。
“哈哈。”
郑乾仰头大笑,笑着摇手一指,“大半夜趴在别人屋顶,怕不是良善之辈,是来偷盗的吧,一个毛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哼,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越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荆甲向前走了一步,杀气涌现。
“在老夫的府邸竟敢还如此猖狂,恐怕死到临头是你吧?”郑乾笑着丝毫不惧。
“找死!”
荆甲快速拔出手中的青铜短剑,此剑名为鱼肠剑,是兵器名家欧冶子大师打造出来的利器。
锋利无比,荆甲偶然得之,一直当做宝贝。
鱼肠剑锋利的剑尖闪着寒芒,刺向郑乾。
郑乾表情依旧,似乎根本不在意。
砰。
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荆甲被人用长剑挡住连忙爆退,待稳住身形,看到一位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手握长剑站在郑乾跟前。
白衣似雪,一尘不染,剑目眉星,气质冷傲。
“我答应你出手三次,这是第一次。”白衣男子没有回头,这句话是对郑乾说的。
“老夫明白,有劳了。”郑乾点点头,他之所以不惧,是因为有这白衣男子在。
“白衣剑客盖天明?”
虽然只接触了一招,荆甲心中依旧震撼,对方绝对是个高手。
荆甲身为越王的护卫统领,武功本身不弱,可是最近接连遇到高手,先是在南沙湖遇到鬼谷子,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荆甲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个白衣男子,有如此剑法,又穿着一身白衣,从他穿着上来看,这人应该就是白衣剑客盖天明。
“没想到,就过了一招,你就能猜出我的身份,看到你也是江湖中人。”盖天明也不否认,嘴角一翘笑道。
“天下第一剑客,白衣剑客盖天明谁人不知,没想到你竟然沦为富商的护卫,真是想不到啊。”荆甲不屑冷笑。
“多说无益,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动郑公一个汗毛。”盖天明就站在那,冷冷的看着荆甲。
“那好,我今日就领教下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法。”
荆甲目光冷下来,既然知道了,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郑乾的计划得逞,这可关乎到越国的存亡。
而这盖天明有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也引起了荆甲的好胜心,过几招,看看天下第一剑客到底有多强。
“既然你想死,我就不客气了。”
盖天明面色一冷,剑出鞘,白影闪过,与荆甲缠斗在一起。
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短兵交接,一阵武器碰撞的声音,这不是切磋而是你死我的厮杀,双方招招带着杀气,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南郑城郊,农家小院。
范思悦坐在木板凳上,双腿伸直脚跟着地,晃动着脚丫,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很圆。
“悦儿洗脚了。”
陈陆端着一个木盆过来,放在范思悦旁边,木盆里还冒着热气,要知道在古代用热水洗脚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要劈柴,烧开水,忙活很长时间才能用热水洗脚。
如果是洗热水澡,用的水多更麻烦,得烧几大锅才够用。
“陈大哥,谢谢你,我自己来吧。”范思悦连忙摆手。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洗,洗不干净。”
陈陆笑着托起范思悦的一只脚,脱掉粉色的绣花鞋。
范思悦很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陈陆对她太好了,好的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陈陆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俩以后也不可能有什么,范思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陆的好意。
第55章 难言之隐()
陈陆也说过,他们俩是不可能的了,以后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范思悦。
而范思悦也认同这种关系。
陈陆蹲在地上,轻轻的给范思悦搓脚,动作很细腻,像抚摸一件瓷器一样。
这种画面,让人感觉很怪异。
陈陆比范思悦年长五岁,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是对范思悦像是父亲一样。
“悦儿。”
“怎么了?”
听到陈陆叫她,范思悦一愣回应道。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陈陆脸颊微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范思悦很奇怪,他们俩亲如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能不能……能不能……。”陈陆脸色发烫,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陈大哥,你救过我的命,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范思悦感觉今天陈陆有些反常,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羞于出口?
“我能不能,能不能……。”陈陆还有有些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范思悦耳边说了自己的想说的话。
“什么?”
范思悦大惊,连忙把脚抽回来,弄得洗脚水都洒了。
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陆。
“陈大哥,你,你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
范思悦仿佛不认识陈陆一样,猛然摇摇头,太荒唐了。
“悦儿,求你了。”陈陆哀求道。
“可是,可是这也……。”范思悦都要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我可是把你当做亲哥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范思悦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悦儿,你不同意,我不会强求你的。”
被拒绝,陈陆心里很失落,但还把范思悦的脚放进脚脚盆里,继续洗。
看着失落的陈陆,范思悦也不忍心,这么长时间无微不至的照顾,陈陆就提过这一次要求,可是这种要求太荒唐。
范思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大哥,你真要这样吗?”
“我已经是无根之人,没有了那种需求,或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我还活着,我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陈陆抬起头,看着范思悦,眼神没有了开始的难为情。
“好……好吧,我答应你。”
范思悦艰难的做了抉择,知道陈陆也不容易,这是他惟一提的要求,就满足他吧。
可是这件事做过之后,他们俩以后该如何相处。
真是太有悖人伦了。
“真的吗?”陈陆激动的抬起头。
“嗯,你慢一点,我怕痒。”范思悦害羞的点点头。
“谢谢你悦儿。”
陈陆咕隆一声,咽口唾液,第一次太激动了。
范思悦紧紧闭上眼睛,任由陈陆去了,答应这样的事情,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只见陈陆从水盆里轻轻托起范思悦的脚,脚上还有很多水顺着往下流。
范思悦的小脚非常好看,陈陆忍不住,慢慢的亲吻一下。
脚上有了感觉,范思悦眼睛闭的死死,非常不适应。
接着陈陆又伸出舌头……像舔舐蜂蜜一样,让陈陆难以自拔。
非常诡异,又难以理解的画面。
因为陈陆已经没有了生理能力,只能寄托于恋物上,就如同《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他对阿紫就是近乎扭曲的感情。
不能以常人的道德标准来看待陈陆,或许只有这样做能让他得到情感的寄托。
也是一可怜人。
南郑城,郑府。
“铛。”
荆甲手中的鱼肠剑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他口喷了一口鲜血瘫跪在地上。
浑身多处剑伤,其中一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败了,败的如此彻底。
盖天明气色有些微微萎靡,但还有战力,向前踏了一步手持长剑抵在荆甲肩头。
“咳咳,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在下佩服。”荆甲咳出一口血,淡然惨笑。
“你的功夫也不弱,杀招凌厉,应该是专注刺杀的杀手,正面对招却丧失了优势。”
盖天明有些后怕,之前几招直接快刺中要害部位为,如果反应慢一点,早就是躺在地上的冰冷尸体了。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拿去吧。”荆甲并没有畏惧死亡,反而眼中有了一丝解脱。
死亡,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以后不必纠结了,范思悦也能活着,只是那个陈陆却有些倒霉,可能要陪着去了。
盖天明没有动,回头看了下郑乾,对于荆甲没有仇怨,也不是非得置于死地。
他的死活,还还是交给郑公来决定吧。
郑乾走过来,沉声道:“在你死之前,老夫就告诉你为什么这样做,也让你死个明白。”
“呵呵,现在楚越交战,你们楚国人肯定想灭掉越国,立场不同而已,还有什么好说的。”荆甲不屑道。
他还不知道郑乾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南郑的富户,南郑是楚国的城池,以为是楚国人。
“不,我是越国人。”郑乾沉声道。
“你是越国人?”
荆甲表情一愣,然后更加愤恨,咬牙道:“那就更该死了,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母国,只恨为什么不能杀了你。”
过了一会。
郑乾没有理会荆甲的愤怒,直接问道:“你知道范蠡吗?”
“范蠡?”
荆甲皱眉,提到范蠡做什么?不光是他,越国中人没有不知道的。
当年越王勾践能复国,没有范蠡西施的帮助绝无可能成功。
郑乾虽然当年也立过功,可是在他们光芒的掩盖下,倒没几个人知道。
“范蠡是我的结拜义兄,当年越国被吴国打的差点灭国,我们怀着对母国的热爱帮助勾践复国。”
“复国之后,我与义兄都没有选择享受荣华富贵,而是选择归隐山林,我也利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