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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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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请大家点一下五角星(追书也可以)在这个大千世界上,存在各种各样的巫术,仅在东南亚一带,现今比较盛行的有请古曼童、降头术、蛊毒之流,甚至还有将其种种巫邪之术混为一谈的法子,总之邪之又邪,由不得你不信!我有幸见过一种奇特的巫术,专门为人消灾弥难,解除诅咒,目前并不流行,也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很特别,不过它要比上面提到的法术更加邪恶、见效更快。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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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夜间拜访() 
在这个大千世界上,存在各种各样的巫术,仅在东南亚一带,现今比较盛行的有请古曼童、降头术、蛊毒之流,甚至还有将其种种巫邪之术混为一谈的法子,总之邪之又邪,由不得你不信!

    我有幸见过一种奇特的巫术,专门为人消灾弥难,解除诅咒,目前并不流行,也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很特别,不过它要比上面提到的法术更加邪恶、见效更快。

    几年前,我去泰国旅游,是好多朋友组团去的,负责导游的是当地的一个中国朋友,关系不错,从曼谷一路到芭提雅,去过大皇宫、参拜过沿途寺庙、躺在芭提雅细腻的沙滩晒过太阳,晚上又少不了一顿海鲜大餐。

    虽然舟车劳顿,但怡人的异国风情还是让我们暂时忘记了疲惫,等我晚间躺在宾馆的软床上时,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首先全身起了许许多多的红色小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个小时之内吐了七八次,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当时同住的朋友找来了导游,打算驱车去医院诊治。

    我们先称呼这位导游叫阿班吧,阿班一看我的病情,皱了皱眉头,“可能是严重的胃炎,去医院治疗倒是没问题,只不过这次泰国旅行怕是接下来就要在医院渡过了!”

    我们一听阿班的话,都是有些惋惜,下次再来泰国旅游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但有病不能不治吧,阿班向我提了一个建议,“我知道一个法师有办法可以让你立刻恢复过来,能够照常参加活动,但是花费有点贵,大约需要一万泰铢,你能接受吗?”

    一万泰铢合约人民币两千块,价格是有点多,但是好不容易来一次泰国,还没玩够,再说疗效好价格贵点也是应该的,光来泰国所花费也不少,只要是明白人,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当下就同意了,阿班扶着我出了酒店,就打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出租车司机看看我的脸色,问我们要去医院吗?阿班就讲去找巴古大师。

    我看见出租车司机点点头,竟然并没有任何疑惑,反而是一副理所应该的样子,看来巴古大师也算是名人。

    大约在一条公路上走了半个小时,我已经难受的脸色惨白,满头冷汗,才注意到出租车下了公路,开进了一个很阴森的树林里,夜色朦朦胧胧的,照的附近的树木影子张牙舞爪,居然让我有点害怕。

    阿班告诉我不必害怕,巴古大师是这个村落有名的法师,每天来找他的人很多,而且他的法术很灵验,保管我药到病除。

    此时我才觉得我上了阿班的贼船,原来是要给我施法治病。

    很快车就泊在了树林的外面,我看见前面有一个大屋,大屋前竖着几个电线杆子一样的木桩,挂着电灯泡,很昏暗。

    大屋前聚拢着一些人,有些是本地人的打扮,有些很明显是游客,脖子上还带着花环。

    司机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像这是一种默契,阿班扶着我就走了过去。

    我瞧见这大屋全部都用漆在木头上彩绘出神佛的图像,大多都是凶神恶煞,甚是恐怖。

    屋子里面供着一尊巨大的佛像,双眼突兀,眼白浑圆,大嘴之内外翻两颗獠牙,虎虎生威。

    就在这些人中,有一个肥胖的长眉僧人,身披黄色袈裟,赤着脚掌,来回在人群中行走。

    阿班带着我同他见了一面,赤脚师傅用泰语同阿班讲了几句,阿班和我说大师在问我来的目的,并用汉语讲我身患疾病,想要解除咒诅。

    这里讲一句,这一门法术中,认为活人身上背负了各种各样的诅咒,得病也是一种诅咒,故此说解除诅咒。

    说话的时候,阿班双手合十,对大师拜了拜,我也赶紧学着阿班的样子双手合十,赤脚大师回了一礼,表示明白了。

    我以为这位就是巴古大师,结果阿班告诉我说他是琴布大师,是巴古大师的助手,一会看到做法的那个才是巴古大师。

    也就是几分钟之后,琴布大师叫需要解除诅咒的人跟他到后面的林子里,阿班叫我快点跟上,他就在外面等我!

    我随着这群人绕到大屋后面,又见一处密林,密林之中有一个条小道,怕是每天都有人来,已经被踩的极为平坦了。

    此时我已经难受的双腿发软,脑袋昏沉,还好走了不远,就看见一处空地上,铸了一个法坛,法坛之上坐着一名中年僧侣打扮的高人,双眼微闭,毫不理睬任何人。

    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小和尚,也是一样的虔诚。

    琴布大师走到法坛之下,先是高声说了些听不懂的当地话,然后才用汉语说,让我们两人一组,面对面跪在地上,不许高声说话,聆听法音忏悔。

    我才注意到,在这片地上,放着一排七对蒲团,正是让我们跪上去的。

    之前没有人告诉我应该跪在哪一个上面,我就随意挑了一个跪了上去,马上这十四个蒲团都跪上了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看来每次做法,也就是十四人。

    我对面跪着的是一个三十岁的姐,游客打扮,皮肤白皙,长的很有味道,细长的脖子里还挂着一条白金项链,吊坠上刻了一箭穿心的爱神象征。

    我瞧她很虔诚的闭着狭长的眼睛,穿着也是名牌,全是真丝,近距离接触,薄薄的能看见里面的白肉。

    琴布大师看我们都跪好之后,叫我们双手合十,等待解除诅咒,紧接着,我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靡靡的佛音,巴古大师应该开始做法了。

    这种佛音充满了我的耳朵,散布在林子里,气氛感觉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精神高度集中让我暂时忘记了腹中的病痛。

    我好奇的抬眼看了一下我正对着的法坛上的巴古大师,只见他念了一段经文、也可能是咒语,然后睁开了法眼,手中提了一个形似小扫把的法器,后面跟了位端着一个盆的小和尚,缓步走下法坛。

    巴古大师来到右侧第一个人的身后,用那法器从盆中沾了一点清水,使力的狠狠敲打在那人的头顶,啪的一声,我看见那个人脑袋用力的点了一下,马上又跪好。

    一直如此敲打到我对面的姐时,法器上甩出来的清水都溅了我一脸,我闻到这些水的味道散发着一股清香,让我的内心一下安静了不少。

    巴古大师一路敲下去,直到敲在我天灵上,我才知道他的手力有多大,打的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差点昏了过去。

    可我同时感觉到我的灵魂都要被打出来了,而且耳朵里多了一种铃声,原来是那件法器上挂了许多铃铛,声音不大却很沉闷,听后有一种洗涤心灵的作用。

    与此同时,我发现已经有一个小和尚在给我们每组人面前发放一个碗。

    待发放到我的面前,我才看见那是一个泛黄的瓷碗,里面装了只有碗底多的可怜面食,而且味道很香,居然能勾起我的食欲。

    将这些碗发放完之后,巴古大师也敲完了所有人的天灵,徐徐走上了法坛。

    我对面的姐这时才睁开了眼睛,一看那个莫名多出的碗后,脸上也多了些疑惑,原来这位姐真的一直都在默默聆听法音。

    巴古大师一坐回法坛上,琴布大师才又站出来,让我们把碗里的东西食净,一点都不许剩,而且必须都吃!

    只有游客们才会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那些本地人赶忙吞了起来,带动的大家也往嘴里塞那些面。

    我用指头挑了挑,发现这些面很干,几乎就跟咱们的细面条干成了方便面饼差不多,反倒是我对面的那个姐抓起一点就塞进了嘴巴里,还对我说,“快吃啊!”

    我咽了口吐沫,本来就是胃病,现在再吃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哪里是治病,这不就是要命吗?

    可我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被这种氛围所感染,没有拒绝,抓起了一点面饼放在嘴里,有点甜,但是马上感觉这面饼有些掩盖不住的馊味,一哈气都能闻到嘴里的臭味!

    对面的姐又吃了几口,这块本来就不多的面饼就要吃完了,我去抓那仅剩的一点面。

    忽然,我察觉到我抓面饼的手指有点痒,发现有一种很小的黑色虫子爬在了我的指头上,我把面饼翻过来一瞧。

    这块面饼下面,藏了一窝这种小虫,密密麻麻的扒着,似乎对我拿起了它们的窝十分不满,悉悉索索的顺着面饼又爬上了我的拇指!

    我猛然想起嘴巴里的臭味,不会是我刚才没注意把这些虫子也给咽了下去吧!

    一想到这些,我马上就要吐,拿着面饼的手却被猛的捉住,琴布大师眼睛一瞪,用标准的汉语对我说,“不许吐、吃掉它!”

    “……”

2、死人饭() 
琴布大师夺过我手中的那块面饼,放在嘴边用力的吹了两口气,把小虫都吹干净了才还给我,“把它吃完!”

    我捂着嘴巴猛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吃了,这是不卫生食品,谁知道吃了会怎么样?说不好我还得去医院。

    琴布大师见我死活不吃,很生气,但也没办法,只好递给我对面的姐,“那你把它吃了!”

    我以为那个姐不会吃,可是她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吃了,一点怨言都没有。

    吃完了面食,做法就算结束了。

    琴布大师让我们回到刚才的大屋前领一道护身符,我总觉得喉咙痒痒的,似乎有好多小虫子在我嗓子里爬。

    可能是心理作用,难受的复又满头大汗,还好我对面的那位姐扶了我一把,并问我是不是得病了来求医的。

    原来这位姐是中国游客,是听别人介绍才来这里的,姓尹,就叫她尹女士吧。

    尹姐还安慰我说,巴古大师法术很灵验,来过的人都知道吃面饼是必须的过程,要我放心。

    我觉得尹姐这人不错,又是同胞,就多说了几句。

    尹姐还告诉我她是沈阳人,现在在河南那边生活,结婚几年没有孩子,这次是专门来求子的,还说我回去有机会去做客,大家缘分一场。

    似乎还想和我留个电话号码,不过阿班过来了,尹姐就没再提这些。

    之后我们都进了那大屋里,一个和尚在给刚才被施法的人发放一道符,三角形状,里面包了什么不知道,另外还要我们购买一大包香烛,阿班提醒我要给香油钱,也就是那一万泰铢。

    我心里想买点香烛就要两千块人民币,这不是敲诈么?阿班劝我,这个真的很灵的,如果我怕有假,他可以垫付,如果灵了再还给他钱。

    我不好意思让阿班垫付,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这一万泰铢,和尚马上和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泰语。

    阿班告诉我,这是要我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供奉这道符,要连续供奉一个礼拜,不可断开,也不可以不守时,否则不灵不说还会出现灾祸。

    我捂着肚子就上车了,司机把车开出树林,可我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就问阿班,“我看见那些面饼上有好多虫子,可能十分不卫生,我还想去医院。”

    阿班很紧张的问我,“你吃了面饼没有?”

    我说吃了,阿班和出租车司机就都笑了,阿班对我讲,“你知道你吃的那个面饼是什么吗?”

    我问他,那是什么?

    阿班告诉我,“你吃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有股香味,那是巴古大师特别调制的香料,故意掩盖住面饼上的馊味,其实里面有虫子也很正常,你要知道那面饼是在林子里面,供奉死人的祭品,摆了好几天才拿出来给你吃的,我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不吃,那其实是死人饭!”

    是死人饭!

    我一听就再也忍不住恶心,疯狂的拍打车窗,想要下去吐,司机赶紧把车停在路边。

    我打开门就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嘴里喷出一道黄水,还有不少晚上吃过的海鲜,定睛一看,白嫩未消化的海鲜里面,混着不少蠕动的大白蛆!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我肚子里就生了蛆,立即又是吐了两口,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而且这一吐之后,身上软的更加没有力气,喉咙里像是要冒烟,干的厉害。

    这就要坐在地上起不来了,阿班扶我的时候突然看了下手表,“不好,要十点了!”

    阿班马上从车内取出三支香火,和我讨要过那道三角黄符,恭恭敬敬的放在公路旁边,点了香烛后,拉着我拜了拜。

    说来也怪,我看见这三支香火大冒,好像有一口气吸着所有香烟凝聚在一起,然后散掉。

    没一会功夫这三支香就烧完了,阿班才把三角符挂在我脖子里,嘱咐我收好,千万记住了每天十点祭拜,一刻也不能差。

    我被阿班拖回车里时,我就感觉我似乎好多了,只是特别渴,就是那种大病初愈后的干渴。

    匆匆赶回旅馆,我已经可以自己快步走回房间,打开桌子上的两瓶矿泉水一饮而尽,直到喝的肚子胀起来才心满意足。

    我又觉得全身燥热,脱光衣服在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同住的朋友看的目瞪口呆,直问阿班我是吃了什么灵丹滋补妙药,一下就变的生龙活虎。

    听了别人问阿班,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完全恢复,你说神奇不神奇!

    此时,我已经完全相信巴古大师的法术是真实存在的!

    第二天,我和大家去海里游了泳,又去市内见识了芭提雅的旖旎风光,一路上我比任何人都力气足,吃的也最多。

    不过晚上大家提议去一些国内禁制情色场所找乐呵的时候,我却拒绝了,因为我时刻记着十点的时候,回旅馆供奉那道符。

    我是自己回去的,并不觉得扫兴,虽然错过了芭提雅著名的一道风光,但是却亲身感受了其他人很难经历的泰国巫术。

    我把三角符取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点燃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拜了拜,又把香火插在早已准备好的香炉上。

    正准备起来,就在一用力的时候,猛然间我的小腹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酸软。

    似乎有一团气体顺着我的食道上升,我哇的一口喷出一地的虫子,这次的虫子已经不是那种蛆了,而是蝇。

    整整一大团苍蝇摔在地上,立时齐齐展翅高飞,满屋子都是嗡嗡嗡的声音。

    我一瞧,就蒙了,难道这是副作用?

    可我再一看那三炷香,这一次的香火就不是昨天如同被吸成烟箭齐聚的样子了,而是分分散散,飘的满屋都是,就是升不起来。

    再过一小会,中间的那支香,燃烧之处无端的自动脱落,掉了下来,灭了!

    我就是再傻,也明白是出了问题了,可偏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拿出手机给阿班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看我,同时又觉得自己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便用座机打给了前台,以防自己死了都没人知道!

    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就痛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已经在救护车上,送往医院的途中,嘴巴上戴了一个大氧气罩,嘴唇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我感觉胸口很重,而旁边的急救医生正在和护士聊天,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过来了。

    我艰难的转动眼球,往胸口上一看,天呐,我的胸口上覆满了黑压压的一层苍蝇,就和蜜蜂群一样叠了起来,有些苍蝇从其他的苍蝇身上爬过,就要往我脖子里钻!往我脸上爬!

    我想叫医生救命,可是嘴里插着氧气管,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被绑着又是一点都不能动。

    急的我满头直冒汗,不停的用力挣扎,想要引起医生的注意,担架车被我挣扎的发出了微微的响声,咔擦咔擦的。

    终于,护士先发现了我的不对,用泰语大叫着,和医生一起站起来要过来看我的状况。

    我一激动,用的力气更大了,突然担架车好像被什么猛力扯了一把,晃当一声侧摔在了车体内,要知道这担架车都是被固定好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把它摇倒。

    医生见我挣扎的这么用力,嘴里又呜呜的大叫着,急忙拔出我的氧气管,我就大吼起来,“放开我,你们看不见我身上全是虫子吗?快帮我赶走它们!”

    可惜这两个医护人员显然听不懂国语,只是费力的把担架车扶起来,又取来镇定剂,护士照着我的胳膊上就来了一针!

    这一针推进去,我眼前就晕晕乎乎的,只是觉得大脑都开始充血了,眼球里似乎都被血压顶的灌满了鲜血,只见整整的一片血红,所能看见的全是红的。

    就在我闭眼的时候,救护车顶上,氤氲的红色空间内,好像有一条干瘪的黑色尸体,漂浮在上面……

3、躺棺避祸() 
阿班来看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他先回了旅馆,打听到我被救护车接走,又辗转来到医院,见到了正在打点滴的我。

    当时我虽然虚弱,但感觉已经好多了,第一眼见到阿班就对他讲,“阿班,好像不对劲,我怎么看到的什么都是红色的啊,而且我看到有好多虫子,它们遍布了我的全身,想要钻进我的身体里边,但是医生却视而不见!”

    阿班安慰我说,“医生说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总是大吵大闹,其实根本没有那些虫子,这只是你的幻觉!”

    我还告诉他我看见了头顶漂浮着一具尸体,让阿班傻了眼,急忙双手合十默念佛经。

    泰国本土文化,是信佛的,也是相信鬼神的,阿班在泰国待的久了,潜移默化也十分坚信神鬼之说。

    阿班念完我听不懂的佛经后,扯下我手背上的针管,问我能不能走路,还告诉我,“如果你见鬼了,一定是巫术本身出了问题,必须及时去见巴古大师,否则会被灾祸缠身。”

    听了阿班的话,我即便是不能走路也必须要去上一次了,顾不得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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